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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折磨(4)【首更】
他的身体起了变化!
那是与她的丈夫,南宫勋完全相同的***!
明月慌了,若真的就这样被这个登徒子给欺负了,那么她宁可马上咬舌自尽;也要留下清白之躯。舒槨w襻
她放下了双腿,被迫被他压在两人之间的双手生了莫名的力气,开始奋力推他,不停的吼叫,“你放开,来人——来————唔唔-”
幽冥月动作极快地捂住月的嘴,指尖轻轻一点便封住她的哑穴娆。
安静下来,四周陷入可怕的肃静。
男人微微眯眼,绷紧了优美的下巴,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她。
从前,他为了一名女子,投在南宫勋身边,到如今,他当然也会为了另一个这个女人,投靠燕国,他从不否认,自己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潞。
现在,他得到了一个女人,也就感觉索然无味,可是面前这个小可人的滋味他还没有尝过,为了得到她,他宁可要花些时间和手段来得到。
明月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的兴味,心中大叫不妙!这个男人平时在勋身边就一幅恭敬的样子,现在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却是如此的可怕,可恶。
幽冥月手指捏上她的下颌,深谙的眼神仿佛一个无底洞,要将人吸入。
她的滋味应该是超乎他想象的,那夜南宫勋近乎疯狂的一遍遍索要,他身上的欲火早就勾得他茶饭不思,现在,她已经傻了,自然是很好骗的,南宫勋可以骗得她,对他来说更不是难事了。
“美人儿,你不是不喜欢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吗,不如让我带你离开这儿。”
明月将眼神向一侧转过,懒得看这张令人作呕的妖人脸。
幽冥月眼神浮起锐色,大手生生将她小脸扳过来,对上他的脸,“南宫勋根本就不爱你!”
月本来闭了眼,可猛听到他这样的话,闭着的睫毛不由得怀疑地抖动起来。
“呵呵,”他看出端倪,睨着他,眼中火焰瞬息万变,“我实话告诉你,他其实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呢?”他故弄玄虚地说着,扬了扬眉,“他的女人,如果排队站在这座宫殿里,也盛不下。”
什么?明月猛地挑开睫羽,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怒火。
“你不信?你不信的话,那我就会带你出去看看,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是下了早朝,前往御花园陪他的东宫,西宫,数位嫔妃一起在赏花、下棋,左搂右抱的悠哉悠哉!”
他有很多女人?真的会吗,他一切都在骗她?不,她不信,她所看到的,是一个对她宠爱有加的男人。---可是-----如果他没有骗自己,为何要把她关在这座宫殿里,不允许她走出半步?
看着她眼神闪烁,他知道,她犹豫了。对南宫勋这个丈夫的信任在动摇。
他趁热打铁似的继续说道:“你只是一个他抢来的女人,他现在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他爱你的身体,可是过不了几日,他腻了你,就会把你杀死,”他邪恶地说着,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喉咙,“你死了,也走不出这座地宫,他会把你就地掩埋。”
明月看着他,直觉蚀骨寒意从脊背窜起,全身的毛发都在一点点的竖起。
“他爱你的时候,千般宠爱,可一旦腻了,烦了,也一向不会手软,”他伸手解了她的哑穴。面含邪笑地退开两步,看向脚下的腥红色羊毛地毯,颇神经质地指了指,“这里面,已经埋葬了好几个女人的尸骨冤魂——”
“啊——”明月看着想着,突然抱头跑来,她不要再听他说下去。她爱他的丈夫,也相信她的丈夫是爱她的。这样就够了。
“别傻了。”他大力扯住她衣袖,咄咄逼人人的上前,“美人,你千万不等到他端来毒酒的时候,才后悔今天没有从了我。”
“你胡说。”明月怒吼,佯装出来的镇定已经被闪躲的眼神出卖。
“我是不是胡说,你同我出去,就会一目了然。”他一手顺着她的衣袖攀到她胸前。
明月发疯一般地打开他,向一边逃。
他却让她逃无可逃,紧紧地搂住她细腰,收了在她左胸的大掌,伸向自己脸上,用力的撕扯耳际的皮肉。
明月惊恐地看着他,心跳几乎蹦到了嗓子眼。
一张薄薄的面皮从他脸上扯下,而露出的脸,完美的让人呼吸一窒,这是一个在外貌上和南宫勋不相伯仲的面孔!
然而在气质上,南宫勋是高贵孤傲的,而眼前的幽冥月则是阴险歹毒的。
幽冥月的真面目,天下间除了他师傅没有人见过,可这一刻,他却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明月的面前。我们不得不承认爱情的伟大。
他温邪地笑,“我是幻门弟子,也师只为报效国家,可是当我投在南宫勋门下之后,我才知道此人的野心有多么大,他不顾百姓贫苦,刻意挑起与燕国的战争,为的却只是燕国宫廷里的后宫美人。你跟着她,早晚都会后悔的。”
“呸,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明月一口唾在他脸上。她暂且先把南宫勋放一边,就凭这男人对她动手动腿,饿狼般垂涎的样子,她就断定眼前这个男人也决不是个好东西。
他邪笑着将她扯近,“你现在不必急着回答我,我可以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是跟着我走出去,还是在这里做他的床奴!”狠狠一吻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明月是在疼痛中晕厥的……
当她醒来,第一个放眼的是小喜庆坐在床下脚踏上绣花。
一切出奇的平静,平静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明月睁大了眼,惊愕地四下里张望,身边早没了什么幽冥月。
夜明珠在殿中四角绽放着幽冥的光韵,夜如期而至。
“什么时辰了?”她躺回到床上,问得极为随意。
“快到戌时了,娘娘您睡了好几个时辰了,饿了吧,我这就去取晚膳。”她说着要走。被明月一把拉住。
侧身倚在软枕上,“我还不饿,你且把这朵花绣完。”
“是,”小喜庆看到她薄怒似地皱起眉,也不敢再动。还坐在脚踏上绣那面花争艳。“喜庆儿,你多大了?”
“十四。”
“哦,几岁入的宫啊。”
“八岁。”
“那小吉利呢?”
“她跟奴婢一样。”
“皇上,平时很忙吗?”
“嗯,是啊,皇上日理万机,很忙的。”
“那,皇上的女人们,这时候都在做些什么呢?”
“娘娘们,这会都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盼着皇上临幸呢。”小喜庆随口说着,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最喜欢的娘娘是谁呢?”
“当然是皇后了。”
“咳-咳----!”一声警告的咳嗽声传来。
小喜庆被吓了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跳起来的。
吉利怒瞪着她,走进来。
她将手中食盒放在紫檀木小饭桌上,一一摆好,还给明月抬过来,直接放在床上,“娘娘该吃饭了。”
“好!”明月笑着起身,心里却寒得彻底。看来幽冥月所说也有可能是事实,可他,为什么要骗她呢?
当晚,直至深夜,南宫勋匆匆赶来。
他来的时候,她早已睡得深沉,他只在她床边略坐了坐,便起身离开了。
当然,这也是小吉利第二天告诉她的。
从那晚起,小喜庆消失了。明月猜测喜庆一定是因为在自己面前失言,被调走了。
而在那之后,整整两日,他没有来过。时间对她来说变得漫长。
她不厌其烦地沿着宫殿的地砖不停地走,她不知道在一块块地砖之下,有没有被他占有过的女子的冤魂,她不知道,他不来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他寻到了新欢。
甚至,在她的心底冒出了大胆的想法,如果,明天幽冥月再来,她决定会跟他一起离开这座地宫,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想着,她站起身,悄悄从一旁的小箱子里,拿出一套宫女的衣裳,如果要逃出去,穿小吉利的衣裳应该不会容易被发现吧。
“你在干什么呢?”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明月拿着衣衫的手一松,衣裳落地之时,脊背也陷入到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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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呢?”一声询问传来,明月手中衣衫落地。舒槨w襻
愣神之际,被人从身后抱住。
“有没有想朕?”男人的声音是低哑的,呼吸是急促的,随着双臂的骤紧,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和急切。
明月用力的挣了挣,并不管用,反而被搂得更紧,她呼吸显得困难了,厌盔烦地回头,“请你先放开,我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微松了松,却并不放开她,“朕很想你,”说着,他的唇贴到她修长的脖颈上,蜻蜓点水般地轻吻,一下下,极至魅惑娆。
“请您先放开,我要去沐浴!”她双手在他的圈禁里不停地挣扎。
他骤然一个用力,将她扯过,面对面地面对他,在看清她秀丽的眉心间那皱起的层峦叠嶂时,黑琉璃的眼波乱了乱。
“你烦朕?潞”
朕朕朕,从前他在她面前从来都以我自称。现在这般的朕朕自居,又代表了什么?
“我身体不舒服,想要歇息。”她挣不开,但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你在拒绝本皇吗?”
明月倔强地点头。沉默着没有言语,只将目光厌恶地转到一边。
南宫勋侧目看向她雪白的颈子,自从那日他看到了一枚吻痕后,他的心受到严重的刺激。他接连两日不来看她,他恨她,可那同时,他又被漫长的两日而折磨着。明知道她就在他的书房下面,却不得见。不能见。
他样的感觉让他心烦意乱。
今晚,他是在一剑刺死他的国师之后,努力平复了心情,才来看她的,谁能想到,他来了,只看到她抗拒他的态度。
他之所以忍受她,不过是因为爱。可他毕竟是一代帝王,他不会一味的纵容她的红杏出墙。
想到出墙二字,他愤怒地真想撕裂了她。
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颈,她的身上只能有他的痕迹。
“啊——好疼!你这骗子放开我!”明月低头在他手臂上回咬一口。
南宫勋微微轻哼,并不甩开她的撕咬,而是重重地、继续地啮咬着她的脖颈,“你是本皇的女人,是本皇爱着的女人,所以,你要永远记住!你是本皇的,你能做的就是服从二字。”
“如果折磨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宁可你现在就杀了我——”她咬字不清地喊着,雪白的贝齿还叼着他的手臂,而那明黄色的皇袍锦袖上已渗出一圈的腥红来。
“本皇爱你的方式就是如此,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根本无从选择。”
他鼻翼呼出的热气连带着浓醇的酒香,重重的熏得她有点发晕。
“我不要……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呃,好精典的台词,-)
明月微弱地反抗着,不断地躲闪他的啃咬,那瓷细的脸庞因为酒气与怒意微微发红,越发地让那张极为精致的脸妖娆了起来。白的是脸,黑的是眸,青烟色的是眉,红的是唇,就着夜明珠绽放出的朦胧光圈,美得愈发的妖娆可人……
南宫勋瞥着她,略一恍神,转瞬,眸色又清冷起来:就是这样的一张脸,才会吸引得那些男人死心塌地的爱着她,尤其是那个景略,已经成了瞎子的,她的男人。
寻思着。
他伸手,轻易地撕裂了她身上衣裙。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暴戾的男人,可现在,面对她,他骨子里那嫉妒成狂的因子作祟,令他开始喜欢上这种野蛮的方式来卸下她身上的累赘。
淡粉色的衣裙一经撕扯,锦帛破裂的声音格外的清脆,转瞬间,明月身上便露出那具仿若月牙白的躯体,白莹莹呈现在他面前。
南宫勋的眸色顷刻间变得暗沉了下来,那急促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
明月恨透他以这种凶狠的方式对待她。曾经一度,她相信他的话,她以为他会改,会变。现在,事实证明了,一切不过是她自己愚蠢可笑的想法而已。
她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拉扯已经被撕裂的碎布,借以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身上的男人恶质的发笑,手指轻微用力,毫不费力的将那块碎布从她的身上剥了下来,随手一扬,就将那碍眼的布料给抛出了一米开外。
明月羞愤地伸手去遮自己身无寸缕的躯体,可是双手却被他轻易地挥开。
男子和女子的体能,生下来就存在着不公平的男强女弱,加之她现在面对的这个男人,十年如一日的练武,相比这下,她的遮掩只能是徒劳。
他的双眸如电,一一扫过她那白嫩的躯体,她身体残留着或青或紫或红的印记,就是这么个让男人垂涎的女人,才会令他疯狂的不知轻重地,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宣告着他专属的印迹。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月保感到肌肤也跟着滚烫。
她受不了自己这样赤身***地躺着,被他细细地逡巡着地观察,这让她觉得自己在承受着莫大的折磨和屈辱。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要这样对我,算我求你。”委屈的泪珠沿面颊滑落,明月羞忿地转过脸,闭起眼,低低地哭嚷声传遍整个地宫。
南宫勋狭长的眼角微眯,似乎有某种未知的东西让他的心,变得越来越冷硬,他坚信,这不是他的错。
凭任她如何的悲伤,他还是大力地翻过她的身躯,仿若苍鹰一般犀利地检查着她那光滑的后背,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不该存有的东西,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明月屈辱地趴伏着,莫可名状地委屈着,泪水滂沱……
而他就着这个姿势,大力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分开两开衣襟,解了亵裤……腰身纵然一挺……深深地进入了她……
即将攀上顶峰的前一秒,他在她的耳边低吼:“幽冥月死了,所有想要抢走你的人,都得死!”
“不----啊———唔唔———”月在他身全身全身抖如筛……
南宫勋烦躁,狂乱,霸道地变幻姿势,强迫性地要了一遍又一遍,哪怕她昏厥过去,也不曾有所怜惜……直到新的一天拉开了帷幕,他才冷峻不羁,麻木不仁地穿起了龙袍……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娘娘,”随后跑进来的小吉利,在看到床上光裸着身子的娘娘时,也不由得心中凛然,只因她的每寸肌肤都遍布或青或黑的淤痕,可想而之,昨夜她经历了什么,而看上去皇上雄才大略,盖世无双,何以对侍一个女子就如此残忍。不吉利想不通,她看得出娘娘是很喜欢皇上的,可是皇上为何一味的折磨?怀疑?
是否,这个世上,懂得爱的男人太少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对于明月来说,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她安静的任由着宫女给她清洗,给她换上崭新的衣袍,铺就崭新的被褥,她死了般地任人摆弄着。
床内,她卷缩着身体,眨了眨涩干的眼睛,再没有泪水可以涌出来。她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具空壳,而他口口声声说爱她,他爱的也不过是她这具空壳。
“这回,可以跟我走了吗?”男人温柔中透着叹息的声音传入帐里。
明月动了动,微抬起头。
床帐无风自动之间,一个身影坐了进来。
她定睛一看,“是你?你还没死?”
“哈哈,”幽冥月扬唇而笑,精锐的目光一点点打到她的身上。
明月只觉得这眼神比南宫勋的更为不同,灼热得仿佛要将她身上衣裳融化掉,窥探到更深一层的肌肤上,一个激灵,她坐起身缩向床内,同时,从头上拔出一只簪子,护在身前。
警惕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没死。”
“呵呵,我幽冥月岂是谁都能一剑穿心的!”他笑了,语气讥诮。
明月垂眸,咬了咬唇,寻思片刻,再抬头看他时,目光坚定:“你知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我爹娘是谁?”
“当然知道。”他收起笑,答得很利索。
“那你,带我出去,送我回家好不好?”
幽冥月低低一笑,笑不达眼底,“我可以送你回家,但你要答应我,回家之后,就随了我,嫁给我。”
明月红唇生生咬出血珠来,眼泪也顷刻滚落,那握着簪子的小手不停地哆嗦,泛白了骨节,“我----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你又何必执着。”
“我不在乎你过去有多少男人,我在乎的是以后。”他说着握了她发抖的手,慢慢收紧,让掌心的温暖熨烫着她手背的冰凉。
明月心中冷笑,他所说的以后,还不是与南宫勋一样,只知道一味的强取豪夺。
“好,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座地宫,我就——我就如你所愿。”
——————题外话——————
景略翩翩而来,露出那张翩若惊鸿的脸,对着姑凉们微微一笑,“多谢姑凉们对在下的喜爱,略一定不负众望,好好的活下去,与让某歌失望。”
飞吻飞吻……
【歌子继续码三更。争取天亮前,把明天的章节送给各位主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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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凉们都是爱花、懂花、惜花之人——歌子败给你们了,景略这朵花儿保留了。舒槨w襻————
低垂的喜色床幔无风自动。
明月与幽冥月相对而坐,并无邪念。
她看着他,心中冷笑,他所说的以后恐怕与南宫勋一样,强取豪夺。
“好,只要你能带我离开这座地宫,我就——我就随你所愿;但——但前提是,你告诉我,我是因为什么而失去记忆的!我失忆前是否真的爱过他?姗”
幽冥月盘腿而坐,他双臂环于胸前,看上去很放松,闪烁的眼神满含笑意,似乎早就笃定无助的黎明月眼下唯一的出路,惟有他幽冥月。
他正了正身,指尖绕上她的发,“我说了会对你今后的生活负责,就一定会负责到底,从前的事,你记不起,我告诉你,哪怕是编故事,你也不会知晓。”
“你真狡猾。硝”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