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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升职战略 作者:绝美的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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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你不知道么?是皇上下令不准他再会京都的。”那个藏青色袍子的男子哀声道。
“我说吕公子,你别听王杰瞎说,他是我们这最会吹牛的一个人了。”突然旁边的一个人白衣少年笑着说道。
“子玉你……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个叫王杰的大怒道,然后他又小心说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我姐夫的哥哥不小心听太医院的御医说,那个月贵妃活不过三天了。真是红颜都薄命!”
“真的。”那位吕公子一脸震惊的问道。
“是呀。我敢拿我的前途发誓。”王杰一本正经的说道。听到此处,凌轻狂再也没有喝酒的心思了,他起身付了酒钱后,就匆匆对城门口出赶去。
他站在皇榜处,刚要伸手去接,但是他犹豫了,自己根本就救不活她,为何听到她要死的消息时,会感到不自在呢?他犹豫了好久,久到一旁的侍卫都不耐烦的时候,他突然扯唇微笑,然后一把撕下皇榜就朝皇宫走去,不理会身后的侍卫呐喊。
凌轻狂小心的扶起挽月,然后和以前一样先给她输送内力,然后以金针打通挽月穴位,他的手法娴熟,丝毫不用担心。不一会挽月就梦哼一声。
凌轻狂又从怀中掏出和上一次送给挽月一样的瓷瓶到出两粒药丸塞进挽月的嘴里,然后他迅速的抬起挽月的下颚一提一抬间,那药就顺着喉咙下去了。
过了一会,挽月渐渐苏醒,她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凌轻狂笑意的脸。挽月苦笑一声,虚弱的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你难道都不问一下,你自己呢?”
“问不问都一样,还不如不问,至少心里不会有恐惧。”
“你真的很特别,难怪旭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凌轻狂背对着挽月收拾自己的药箱。
“我到情愿他没有那么做,不然我连到死都无法原谅我自己。”挽月垂下眼睑,悲凉的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他觉得是值得的。”凌轻狂转过身来对着挽月很认真的说道,挽月抬起眸子一下子就陷进了凌轻狂那一望无际的深邃的眼眸中去了。好似在哪里见过。对了!东方旭,那个妖娆万分的男子,那个说要保护我一声的男子。挽月有些疑惑了,凌轻狂和东方旭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不管如何,我始终是欠了他一条命了。”挽月收回目光,不自然的说道。
“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我想旭要是知道的话,肯定要心疼了,好好保护自己,你真的没有多少时日了。”凌轻狂第一次用这么关心的口吻说道,挽月还在沉浸在他的话中没有回过来,凌轻狂就已经背起药箱转身离去了,他欲要开门之际又说道:“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你自己的人生该自己负责,不要等到临别的那一刻才知道后悔,有些事不是不想就不会去做,就如感情一般,不是你不想了就会忘记,而是被你埋藏起来不愿被人提起,用你的心好好看看,你该如何去面对接下来的日子。”然后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了。
挽月刚要叫出声就听见东方宸紧张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就看见东方宸穿着一身明黄龙袍走进来,他一把拉住挽月的手道:“月儿,你终于醒了?”
“皇上。”挽月无力的叫了一声。
“月儿,对不起,都是朕的疏忽。下次再也不会了。”东方宸还在为这次下毒的事件感到后怕,如果没有救醒挽月,那么他会变的如何?他自己都无法想象?
“我没事了。”
“月儿,对不起,我真的好怕你再也醒不过了,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东方宸一把扯过挽月紧紧地抱在怀中,深怕挽月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皇上,我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
“我要休息了。”挽月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朕就不打扰你休息,朕明天再来看你。”东方宸说完就要起身离去,刚要起步他又回过头说道:“月儿,你就不要在去冷宫了,那里不适合养病。朕会吩咐下去,等你病一好,就立刻举行封后大典,朕要你做朕的皇后,唯一的妻。”东方宸说完眼中闪烁着无数的期望。
挽月没有抬头,而是转过身子不再看他,东方宸苦笑了一声说:“不管你听没听见,我说到做到,这也是我欠你的。”然后他转身离去了。

☆、第九十五章 人生如戏(二)

穿着一袭白色寝衣的挽月坐在椅中细细回想着白天里小青说关于外面发生的事情,距离她立后的日子已经渐渐逼近了,但是挽月一点也不开心,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挽月抬头望向天空的那轮明月,心中感叹老天爷到底是在可怜我还是惩罚我呢?本该就此失去生命的我,有奇迹般的因为文贵妃的毒而得以延续,叹息间,他仿若见看见了东方然那一脸俊逸的样子,他还是那个对着霸道的人,那个永远只会说:“你是爷的人,除了爷谁也不能欺负你。”的一类的话,还絮绕心头。
东方然,你好还么?是否已经找到人生中那个最要的人,那个可以代替我陪你共度一生之人,如果有,那么我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想想十七离去已经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他打听到了什么没有,自己真的等不了,是否还能等到那个好消息的来临。
挽月抚着身后长发,起身将窗门打开,二月的风还是很冷,吹得只着一件寝衣的挽月身子一缩,而刚才小青点的熏香留在屋内被这风一吹,立刻淡了许多,很快便不复余香。
挽月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最喜欢的还是这种自然纯净的气息,春天……似乎真的越来越近了……
大牢中
狱卒在牢里来回巡逻的脚步声,犯人不时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不成调的乐曲。一只吃得肥壮的老鼠拖着细长的尾巴从洞中钻出来,在其中一间牢房潮湿的地面上爬动着,在它那双小小的鼠眼里突然出现了一双人类的脚,它好奇的打量着脚的主人,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这样的人它几乎天天见,而且经常在换,很多人被带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过,只有它是一直住在这里的。
“吱!吱吱!”它昂着头叫了几声,提醒来人这是它的地盘,来了就要和它打声招呼,可不论它怎么叫,那个人都没反应,只是抬头望着顶上的小天窗发呆。
老鼠生气了,它不允许有人这样漠视它,于是它张开嘴巴,露出里面长长的门牙,对准其中一只没有穿鞋的脚背上狠狠咬了下去,几乎是在它咬破肉的同时,那只脚下反射性的弹了起来,将它甩了出去,在与墙壁做了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后滑落到了地上。
被甩得晕头转向的老鼠好一会脑袋才清醒过来,它扭动了一下有些脱节的脖子,一瘸一拐地跑到其它地方去了,它不过是打声招呼,居然就踢它,这个人太没礼貌了,它才不要再和这种人共处一室,惹不起它还躲不起吗?!
被老鼠咬到的痛楚打断了文贵妃的思绪,不需要看她就知道自己左脚的脚背上肯定有两个牙印,而且还有血流出。
今日的文贵妃是一身囚服,华衣锦服珠玉满头的日子已是昔日云烟,现在连一只小小的老鼠都敢欺负到她头上来。一波接一波的痛从脚上传来,这样的伤痛让她又想起了那日,手缓缓抚上脖颈间已不再流血转而流脓的伤口。
真的都完了吗?文贵妃在心里问自己,其实答案早已在心间,何需再问,可她还是放不下,放不下!
是舍不得贵妃的高位?还是舍不得锦衣玉食的生活?
不!她真正舍不得的是她的孩子,没有了母妃他该如何在这残酷的皇宫里生活下去,一个没有母妃的儿子一定会被人欺负的,而且再不可能有机会成为未来的皇帝,亮儿……母妃原想为你争到最好的,可如何却要将你一人抛在这吃人的地方,你会怨母妃吗?
东方宸……这一次我是真的惹恼你了吗?
那*问我,可曾有哪里对不起我,可事实上,后宫这么多女子,你又对得起哪个过?轩辕月是女人,我司徒文娟又何尝不是?
怔怔的,文贵妃突然想到她刚嫁给东方宸的时候,是多么幸运,多少女子葬送在戈棠若那个女人的手里又有多少无辜的孩子被她害死,只有她,只有她险险的生下了亮儿,并在东方宸登基为皇的时候晋为贵妃,享受了那么多年的尊荣,她该知足了……
静静地想出了神,竟没发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她望了一眼背对而立的文贵妃,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娇笑声浅浅溢出了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唇!
这不合时宜的笑惊醒了沉思中的文贵妃,她浑身一震,飞快地转过身来,待看清来人是谁时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犹如布满阴云的天:“是你?!你来干什么,是想来看本宫落魄的模样吗?”声音尖锐至极,刺的人耳膜发疼。
来人听见文贵妃的话,唇边的笑扩散的更大了,她慢条斯里的走近几步,眯起眼道:“本宫?司徒文娟,你现在只是一个待死的囚犯而已,还有什么资格自称本宫?!”
这样的嘲讽深深刺痛了文贵妃高傲的心,昔日谁敢这样和她说话,就是死去的皇后也要让她三分,望着这个害她最深的人,文贵妃恨恨地道:“你特地跑这一趟,难道就为了来挖苦本宫吗?怡贵人!”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啖其肉喝其血!
怡贵人?来的这人竟是紫烟?那个天真没有丝毫心机的紫烟?
也许是为了印证文贵妃话的猜想,来人款款移了几步,那张隐在黑暗中的脸逐渐露了出来,那脸……竟真的是紫烟——怡贵人,五官轮廓分毫不差!
然紫烟现在脸上的神态以及给人的感觉与往日里她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双眼中无邪的天真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深山狡狐一般的光芒,阴狠狡诈,充满了无尽的算计!还有唇边那似笑非笑的嗜血模样,整个人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而她现在看文贵妃的样子如在看一只落网的猎物,得意而畅快!
原来她在人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假象,什么天真烂漫,什么纯真无邪,都是装出来迷惑人的,现在的她才是最真实的!这样的紫烟是全然陌生的,叫人看了打从心里发寒!
轩辕月啊轩辕月啊,当初你到底推给皇上的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紫烟根本就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样!远在梨月宫的挽月背上突然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寒意,手臂上亦是寒毛直立,回头看了看窗子并没有开啊,那这股寒意是从何而来的。她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觉得心中隐隐生出一股不安。于是她起身后走到小青房里说了一些话,然后小青起身掌灯和挽月出来梨月宫。
略过挽月不提,再回到牢房内,紫烟对文贵妃眼中*裸的恨意,不仅不怕反而显很享受,有时候能让人恨到这个地步也是一种成就。
“我来当然是有事,你以为我会无聊到专程跑来这种地方看你吗?”说着她嫌恶地瞥了眼脏乱的牢房:“皇已经下旨将你赐死,而我就是被派来宣旨的那个人!”她斜飞了文贵妃一眼,笑意在眼中扩散,也是凑巧,若不是她今天刚好禁足满日她去龙乾宫,还领不到这个美差呢!
“文贵妃娘娘,想不到吧,居然是我这个你最想不到的人来送你最后一程!”能看到文贵妃在牢里凄凄凉凉的死去,真是大快其心,也不枉她在皇上面前装得这么辛苦了。
虽早已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然到真真切切听到这一刻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也幸而文贵妃在宫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才没有在她的人面前失态,饶是如此,也是倚着墙壁才站住。
没有欣赏到文贵妃痛哭伤心的模样,紫烟心里闪过一阵小小的失望,但这并不影响她愉悦的心情,能把堂堂文贵妃斗倒斗垮,怎么能叫她不高兴呢。
文贵妃敛去面上的悲切,怒目而视道:“你这个阴险的小人,本宫当真是小看了你,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手段却高明至斯,连本宫也被你瞒了过去!”
对她的话紫烟未置一词,仿佛根本没听到,待文贵妃骂完说罢后她才朝牢门处唤了声:兰儿!”
一直在门外等候召唤的香儿听到主子的叫声立刻走了进去,垂手待命,紫烟扫了眼文贵妃身上的囚服,闲闲地道:“司徒氏早已被除去了位份,却还自称本宫,当真是无规无矩,去,给这位还把自己当娘娘的犯妇提提醒,让她想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能跟她到这里来的自都是心腹之人,她也就不必再演戏装什么淳厚善良之辈,东方宸若看到这样的她,心里不知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滋味。
“喳!”香儿高兴的应了声,带着和她主子一样的阴笑欺近了文贵妃。
“你……”未等文贵妃有所动作,一个巴掌已经结结实实地甩在了她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至于香儿心里别提有多爽了,能打文贵妃的脸,这在以前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嗯!”文贵妃点了点头,显然对香儿这巴掌比较满意,挥手让她退了出去,然后对还在发愣的文贵妃道:“我这人脾气不太好,而且最讨厌别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司徒氏,你最好把这一点牢牢记住了,否则我保证在你死之前,这巴掌还有的你受!”
莫说是入宫后,就是没入宫前文贵妃也从未受过这等三耻大辱,想不到临死之前居然受了一回:“你够狠!”文贵妃捂着脸,从牙缝中蹦出这三个字来。
“不敢不敢,和你比还差了那么点儿!”紫烟话里说的好似谦逊,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一边说一边抚弄着耳下垂着的红玛瑙坠子,幽幽的红光不时从她指缝中漏出来。
紫烟从文贵妃身边走过,然后又回过身来道:“你是从怎么看出我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自信这练了十来年的伪装可以骗过任何人!”
“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在紫烟的非常手段下,文贵妃没有再自称本宫,不是受不得打,而是受不得那份屈辱。
“我到是小瞧了你!不愧是在后宫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的文贵妃啊!可惜了,到最后还是栽倒在我的手里。”紫烟放下摆弄耳坠的手缓缓说道。

☆、第九十六章 人生如戏(三)

“是不是啊?文贵妃?”紫烟轻轻说着,颇有几分不满的意味,不过没关系,最终蠃的那个人还是她,这些小瑕疵也就不用那么在意了,她转而似有所感触地道:“其实这人生就好比是在下棋,高手能看出五步、七步甚至于十几步的棋,低手却只能看出两三步,能看懂我的棋,佟佳微宁,你也算是个高手了,只是你的人生却不如棋,因为棋可以重下,人生却只有一次,不能重来,你在宫中赢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输一次了!”
话在她口中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文贵妃输这一次并没什么大不了的,然文贵妃心中清楚,这一局她是输得再彻底不过了,输了,而且再没机会翻盘,更没可能再重下。
“哼。”
“不过你不用担心,很快的就有人回去陪你了。”紫烟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不可否认,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甜美,像世外的桃姝,迷惑着一个又一个的人。
“你什么意思?”文贵妃疑惑的问道,她似乎还有什么阴谋。
“看在你快要死的份子上,我就告诉你,轩辕月,那个我最痛恨的人,就是她,你走后她就会去追你了,哈哈!”紫烟此时的笑,和自己原来的面目不符,有一种阴狠的神色,倒显得她没有那么美了。
“你什么意思?”
“呵呵!你以为那个女人,你不下毒害她,她就会有机会活么?你真傻,她的死是必然的,只不过你却傻到做了替死鬼。”紫烟舒展双臂在文贵妃面前徐徐转了个圈。
“你……”
“怎么,后悔了,已经晚了,我早说过,我才是最适合后宫的人!而你,却是我的手下败将。”紫烟说到这里突然一敛挂在脸上的笑容,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如一柄出鞘且粹毒的利剑,她凑到文贵妃耳边微眯了眼道。
“怡贵人,今日我收拾不了你,将来自会有人替我收拾你,后宫从来就没有永远不败的人!”文贵妃亦侧过头与之对视,此刻她的气势竟不弱其半分。
“那咱们就走着瞧!”紫烟轻轻巧巧地说着,她才不会怕这种话呢,若是靠说就可以办到,那她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来除她了。
紫烟抬头从小窗户中瞥了眼外面的天色道:“时辰不早了,司徒文娟,你也该是时候上路了!”
紫烟轻击双掌,香儿和太监赵合一并跨入牢房中,赵合年约三十开外,样子颇为精明能干
赵合手中端着个红漆托盘,上面放着一卷圣旨和一条白色的长绫,长绫似在无声的告诉文贵妃,她――司徒文娟时辰已经到了。
文贵妃被这个认知骇得浑身一激灵,那厢紫烟已执了圣旨展开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贵妃司徒氏为一已私心谋害一国贵妃,罪无可恕,本应受凌迟之刑,今念其入宫多年,又育有大皇子,特赐白绫一条,准其自尽!”
亮儿?对了,亮儿!
“我要见皇上!”文贵妃想在临死前求皇上善待没了母妃的亮儿。
“可是皇上不会想见你!”紫烟冷冷地说着。
“是想为大皇子求情吗?”她如能看破人心一样,一语道破文贵妃的心思,紧跟着又道:“别做白日梦了,有一个你这样的母妃,大皇子注定不会有好的未来,更不会再受到皇上的喜爱,因为皇上永远都会记得,就是这个儿子的母妃要杀他最心爱的女人!”紫烟残忍的将文贵妃最后一点希望也打破了。
紫烟说了这么久也有些厌了,催促道:“赵公公,送这位昔日的贵妃娘娘上路!”
“喳!”赵合恭身领命,拿了白绫就要往文贵妃脖子上套。
“住手!”文贵妃咬了牙道:“我自己会走!”
就在文贵妃准备自己拿起白绫的时候,紫烟拦住了她,带着一丝腻人的笑意道:“文贵妃娘娘是想自己死啊?可惜啊,我最不喜欢看到的一件事就是让别人称心如意,因为这样我会很不开心的!你不肯,我就偏要让别人勒你,一直勒到你死为止!”森冷的语调,微微上扬的嘴角,宣誓着她的决心,她就是要文贵妃死也不得其所愿!
“你敢!”文贵妃厉声喝着,却无什么底气,她现在已没了任何倚仗,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紫烟冷冷一笑道:“我有什么不敢,赵公公动手!”她冲赵合下令。
“喳!”赵合自是听命于自家主子,手执白绫,不顾文贵妃剧烈的抵抗就往她脖子上套去,随即双手一绞,勒在她脖子上的白绫一点一点收紧。
紫烟手撑香腮,饶有兴致地看着文贵妃手脚踢蹬的垂死模样,如在看一场前所未有的好戏。
没过一会儿,文贵妃手脚的动作就弱了下来,赵合再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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