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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的手指被一根生锈的铁器划伤,流出鲜血时,才听到李承瑄略带怒意的斥责声,“你这女人,难道就不能听话一点、乖巧一点吗?”
众人大骇,亲眼看着腿不方便的六王爷拄着拐杖,心急的跑到钱多多面前,一把抓起她受伤的手指,担忧的瞧着。
“快给我瞧瞧伤得重不重?”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钱多多俏脸一红,本能的想抽回手指。“没关系啦,只是小割伤而已。”
她的辩解,很快便遭到相公一记狠狠的瞪视。
她嬉笑,“真的没事啦,又不是很大的伤口,顶多擦个药就行了。”
这点小伤算什么,以前打工时,什么粗重的活儿没做过,不时会有大小伤。
正准备拿出帕子拭掉手上的鲜血,却听到一声娇喝。
“等一下!”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娇小的少女,衣衫褴褛,头发乱七八糟,一脸脏污,左脚踩着一只草鞋,右脚光着脚丫,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狼狈。
“你不要随便乱动喔!”
对方疾步走来,一把将李承瑄推至一旁,抓起钱多多受伤的那只手,上下左右仔细瞧了一遍。
转身,在不远处的空地乱草堆里寻了一圈,之后,揪起一株扇状叶的青草,放到嘴里用力嚼了嚼,吐出,将草沫直接涂到钱多多受伤的手指上。
李承瑄皱了皱眉,还来不及阻止,就见小乞丐从钱多多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包住受伤的手指。
从头到尾,她没说一句话,只认真的包扎着伤口,待包扎完毕,才抬头。“灾后病情四溢,你手指受了伤,若不妥善处理,被细菌感染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刚涂在你手指上的草药可以消毒,十二个时辰后把它洗掉,伤口会自然痊愈。”
钱多多十分惊讶。“你懂医术?”
瞧小乞丐实在瘦得令人同情,分明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小乞丐想了片刻,点了点头,“略懂一二了。”
歪着脏兮兮的小脑袋,她打量钱多多好一会儿,蓦地将小脸凑到她的耳边。
“那个……你可不可以帮忙游说,待会发放食物的时候,让那个拄拐杖的少爷多分几颗馒头给我?”
“啊?”钱多多一愣。
以为对方不同意,小乞丐一副很为难的伸出五根手指。“五颗馒头好不好?”
“啊?”
“那三颗……三颗也行。”
见她久久没反应,小乞丐最后垮下小脸,极不情愿的比出一根手指。“要不,一颗也可以。”
第九章
由于朝廷反应迅速,历经整整一个月的救援,宜阳的灾情终于得到良好的控制。
所幸正值冬季,虽然宜阳的冬天比不得京城寒冷,但气温低,让遇难者的尸体能及时处理、焚烧,避免瘟疫横生。
灾后,朝廷拨放下来的大笔赈灾款,则由知府负责发放,并带领百姓重建家园。
这些日子以来,李承瑄却心情抑郁,因为某个欠扁的小女人居然彻彻底底的冷落了他这个正牌相公。
都是那个该被丢在垃圾堆里的小乞丐——郗宝宝的错!
郗宝宝今年一十七岁,自幼便与家人失散,被一个爱云游四海的大夫收养,那大夫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郗宝宝学着她师父四处游走,不料身上仅有的银子被歹人抢去,为了生存,她只得当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不得不以乞讨为生。
多多本就是个热情开朗的女人,和单纯可爱的郗宝宝一见如故,不顾他的反对,执意认郗宝宝做干妹妹,在一番精心打扮后,那小乞儿倒是露出花儿般的俏丽容貌。
郗宝宝还真是人如其名,明明长得瘦巴巴的,胃口却大得惊人。
普通壮汉一顿最多四、五碗饭,她却要吃上六、七碗才会饱。
巴掌大的馒头,这瘦不拉几的小女人一顿居然可以磕掉十几颗,骇得清明和铁柱都忍不住觉得她是个怪胎。
“她根本就是一只养不肥的猪!”
回程的途中,李承瑄每次想起那个整日霸着他老婆的女人,就恨得牙痒痒的。
郗宝宝除了好吃一点,平时也算是很安静的漂亮小姑娘,可就她那乖巧懂事的模样,引得钱多多爱心大发,有好吃、好玩、好用的统统双手奉上。
好吧!他绝对不是一个小器的王爷,十几颗馒头、几碗饭根本吃不垮他。他气的是,自从结识了郗宝宝之后,他在多多心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好容易熬到赈灾结束,他赶忙抓着老婆回京,想彻底摆脱郗宝宝。
坐在回程的马车里,正搂着暖手炉的钱多多见他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其实宝宝很可爱,你不要忘喽,她在这次赈灾中,可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总之我讨厌她!”
要他怎么能不气,郗宝宝每夜和他抢老婆,害他受伤初愈,积压多日的欲火却无处发泄,每到深夜,只能与自己的双手作伴。但多多更该打,明知道自己的相公欲火难耐,还坏心眼抛下他,夜夜和小乞丐同眠。
见他怒气腾腾,钱多多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别气啦,其实人家天天和宝宝同住,还不是为了你好。苏太医说你腿上未愈前,千万不可以做剧烈运动,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时候多霸道……”
说着,俏脸一红,食指轻点下他的胸膛。“为了不影响你好好的调息养伤,人家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哼!”李承瑄脸色依旧臭臭的,反手一把将她扯进怀中。“好啊,如果你想要本王饶了你多日以来的冷落之罪,等回了京Qī。shū。ωǎng。,要心甘情愿的躺在床上,接受本王的惩罚。”最好罚得她一个月下不了床。
“好啊,只要王爷不生气,多多任凭王爷惩罚。”
他闻言坏坏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喔!”
钱多多也贼贼回以一笑,“王爷要保证不生气哟。”
李承瑄一挑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那个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为什么他感觉多多脸上的笑,要比起自己的,还阴险一百倍?
“王爷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只要我乖乖让王爷惩罚,你就保证,无论我做了什么事,都不许生气,知道吗?”
想起紧跟在队伍后面,自己偷偷带回京城的郗宝宝,钱多多不禁心里窃笑。
回去后,她要把宝宝介绍给娇娇认识。
来到古代,认识了两个好姐妹,此次穿越,算是不虚此行。
一行人马在历经整整两个月之后,终于浩浩荡荡的回到京城。
不在府里的日子,廖管家将王府上下打点得妥妥当当。在得知宜阳地震后,他一心挂念王爷王妃的安危。一接到主子回府的消息,早在几日前,便吩咐仆人将王爷王妃的卧室收拾得干干净净。
终于王爷王妃回府,他看到自己担忧多日的主子平安归来,不禁激动起来。
尤其从清明的口中得知王爷曾被压在破瓦砾中险些丧生时,忍不住皱起眉头,口中喃念着佛祖保佑。
八哥夫妇也异常兴奋,看到多日不见的王爷和钱多多,站在房梁上叽叽喳喳喊个不停。
钱多多见到府里那些平日与她交好的丫头们,开始一一分发这次在路上采购回来的礼物。
丫头们原本惧于王爷的威严不敢造次,但开朗善良的王妃不拘小节,从不把她们当成下人看待,帕子手饰有的没的买了整整一箱,府里上下凡是伺候的丫头每人一件。
李承瑄嘴角抽搐的看着娘子被团团围住,不禁暗忖六王府的规矩是不是太宽松了。
廖管家却默不作声的笑了笑。自从钱多多入了王府,与王爷之间渐渐如胶似漆后,府里的气氛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看着主子终于找到喜欢的姑娘,他深感欣慰。
“廖管家,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正陷入自己思绪的廖管家,衣袖倏地被人扯住,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到他的眼前。
就见钱多多笑嘻嘻的将盒盖打开,“承瑄说你每到三九严寒,双脚就不发那个边,这根千年人参既补身又健体,就孝敬给廖管家你喽。”
廖管家嘴巴微张,一副不知该如何启齿的受惊模样。“这……王妃上次出府时给老奴买的那条虎皮褥子,已经起了不少作用,这次怎么再收王妃这么贵重的礼物?”
李承瑄淡淡一笑。“廖管家,这是王妃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难怪王府上下的仆人们,在短短的日子里就喜欢上多多,原来娘子心地善良,又懂得察言观色收买人心,不但清明铁柱由衷将她当成新主子,就连向来不苟言笑的廖管家,如今在多多面前也微微动容。
既然王爷也开口相劝,廖管家自是不敢再推辞。
他在王府当差多年,平日见惯了新奇名贵的玩意儿,瞟向手中千年人参,一眼便知其名贵得很。
再瞧王妃那张毫无心机的俏脸,与仆人笑成一团,廖管家心头不由得泛起丝丝感动。
“启禀王爷,宫里大总管福公公求见。”门口突然传来家仆的禀告。
“有请。”
片刻,一个五十岁上下,身材瘦小,却极有精神的太监躬着身,从门外走进来,见到李承瑄,双膝跪倒,行了大礼,“老奴叩见六王爷。”
“福公公不必如此多礼。廖管家,赐座。”
“谢六王爷厚爱。”福公公起身,双眼有意无意打量了一眼站在李承瑄不远处的钱多多,陡地又躬身深施一礼,“老奴今日前来是奉了皇上旨意。皇上自听闻六王爷在宜阳遇难,甚是担忧,今日得知回府,特派老奴前来探望六王爷是否安然无恙,身上的伤可都痊愈了。若王爷还不舒服,皇上将命宫里德高望重的孙太医前来为王爷把脉诊断。”
李承瑄姿态优雅的品着下人奉上的热茶,稳稳一笑。“皇上真是有心,你回去禀告,本王身子已无大碍,请皇上不必忧心。”
“老奴自会如实禀明皇上。另外,老奴此番前来,是替皇上传口谕,请王爷今日好好歇息,待明日进宫见驾,有事相商。”
捧着茶碗的李承瑄不由得眉头一紧。“噢,皇上究竟有何要事,急着见本王?”
“这……”目光再次瞟向钱多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老奴不敢妄测圣意,待明日王爷见了皇上,自会明了。”
钱多多并不傻。这福公公一踏进厅内,已经数次偷瞄她,看来这事和自己有关。
入夜后,李承瑄终于如愿抱得美人共眠,忍耐多日的欲望得以发泄,一遍又一遍品尝着那属于他的甜蜜,直到最后,怀中的女人被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满面羞红,他才放过她。
缠绵之后,两人相拥,彼此之间仿佛有叙不完的浓情蜜意。李承瑄就爱看她每次欢愉过后软软的缠着自己,问些奇奇怪怪又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
“你爱我吗?”
“若是爱我的话,有多爱?”
“有朝一日你不爱我了怎么办?”
“我警告你喔,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不爱我了,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如果我是最后知道,我就趁你睡觉的时候宰了你,然后我再自杀!”
面对她这番奇怪的言论,李承瑄哭笑不得。若是换成别的女子,他会感到不屑,甚至觉得可笑,可怀中的人儿,却让他爱到骨子里,一刻也不想放手。
“小傻瓜!这些问题,你到底还要问几遍才肯安心?”
钱多多突然担忧的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道:“我总觉得最近有事要发生;心里头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天大的事情有我扛着,你只要乖乖待在我的羽翼下,别四处惹是生非,让人担忧,就够了。”
她皱了皱小鼻子,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在你眼中,我难道是个惹是生非的人吗?”
他笑睨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使的那些小手段?”他惩罚性的捏着她的俏鼻,“那个郗宝宝被你偷偷带回京,你当真以为我不晓得?”
她诧异地微张着小嘴,“你……你怎么会知道?”
“你当堂堂六王爷是傻瓜吗?”他无力摇头,不知该气或该笑。这女人居然将郗宝宝打扮成士兵模样带在身边,问题是那瘦弱的身子却穿着宽大的男装,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是女人好不好。
钱多多有些担忧,“你该不会打算把宝宝再回宜阳吧?”
“我像是那么无情的男人吗?那女人虽然太会吃了,但堂堂六王府,多养一个女人不成问题。”笑着亲吻她鲜嫩的小嘴一记。“明日进宫,我会带着你一同去见皇上,自从你成了我的妻子后,皇上和皇太后还没见过你呢。
今天福公公打量了你好几次,回去后定会向皇兄禀告,我猜,应该是皇上对你好奇,才特意派福公公打探虚实。当初让你以那种方式进府,搞得你身份尴尬、立场不明,此次正好向皇上禀明原委,求他赐婚,本王要堂堂正正的将你娶进王府,成为六王妃。”
这番话听在钱多多耳里,原本该感到欣慰和向往,但此时的她,却莫名的隐隐感到不安。
隔日清晨,两人梳洗打扮,用过早膳后,一同坐轿进宫面圣。
第一次有幸瞻仰夜熙国的皇宫内院,钱多多不免好奇的四处张望。
电视古装剧里的镜头一一浮现在脑海,高高的城墙,耀眼的琉璃瓦,青石板铺成的路面,四周严密的守卫,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身处在这样环境,古代拥有皇权的天子帝王,难怪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们产生敬畏心理。
“飞燕公主,柳芳阁不是在那个方向啦……”
耳边传来一道娇嫩的嗓音,李承瑄和钱多多听到飞燕公主,忍不住一同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不远处一个红衣少女脚踩长靴,黑发飞扬,身后簇拥着三五个年轻貌美的丫鬟,口中还恭敬的喊着飞燕公主。
再仔细瞧,她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刁蛮公主。若不是今日在皇宫巧遇,钱多多差点就忘了这世上还有这号人物。
同时,古飞燕也注意到他们,带着几分骇人的戾气走到他们面前。当她看到钱多多时,眼里充满了敌意。
“六王爷,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自从上次街上一别,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便是眼前这俊逸的男人,他的霸气、他的强势、他的戏谑神态、他的独断专行,无一不吸引着她,恨不能那日被他揽在怀里,用心呵护的女子是她,而非那个衣着粗鄙的女人。
李承瑄眉梢一挑,黑瞳闪烁几分厉光,漫不经心的打量对方,脸上挂着笑容,可眼里却无半分笑意。
“就算十年不见,本王对你也激不起任何想念之心。”
古飞燕俏丽跋扈的脸上红白交替,心底明明恨得半死,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不肯认输的姿态。“王爷何必用这种方式来折辱本公主?”意有所指的瞟了钱多多一眼,露出一记冷笑。“难道王爷还不知道,不久的将来,你我之间就不会像此时这般疏远了。”
钱多多警觉的皱了皱眉,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扩大。
直到古飞燕走远,李承瑄才敛起眉头,不悦道:“这种自幼被娇宠到大的刁蛮公主,真是令人厌烦。”
“不过她刚刚的那番话,倒是很引人深思。”钱多多不禁喃喃自语。
很快,两人便知古飞燕临走时那番暧昧不明的话语究竟何意。
“皇上,您是不是搞错了?臣弟已经娶了妃子,怎么可以再纳王妃?更离奇的是,皇上命臣弟再纳的王妃,居然还是西蛮国那个刁蛮的古飞燕?”
当李承瑄带着钱多多来到养心殿见驾,向来沉稳的皇上居然对钱多多视而不见。
这也就算了,更让他意外的是,在短暂的叙旧之后,贵为天子的同胞兄长,就不疾不徐的扔下一句要他联姻,对象就是西蛮国公主古飞燕。
这消息对他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怎么也没想到,一趟宜阳之行,竟换来这样一道王命。
坐于高殿之上的年轻帝王浅浅的笑了笑。“瑄弟,你身为当朝六王爷,出生于皇室,长于宫廷,见惯各种利益纷争,早该意识到你的婚事与国家利益是脱不了关系的。”
淡淡瞟了一眼那个传闻中六弟呵护有加的女子,自从她踏进殿后,虽姿态谦卑,礼数有加,可一双眼始终无畏无惧,甚至透着几分灵性。
身为帝王,身边培养了数名心腹,早在六弟从梅龙镇回来,他便已经得知这个名叫钱多多与自己弟弟之间的来龙去脉。
耳闻国家利益几个字后,李承瑄原本还谦恭的面孔顿时冷下几分,他冷冷瞪着高位上的兄长,唇边泛起冷笑。“皇上,既然您如此重视本国的利益,为何不将西蛮公主纳入自己的后宫为妃?”
皇上沉声一笑。“西蛮公主指名道姓要嫁你六王爷,朕岂能夺人所爱?”
“哼!若皇上喜欢那种刁蛮女,尽管抢去就是,臣弟如今已经觅得心中挚爱,再容不下其他女子的存在,若皇上不想造成人间悲剧,还是劝西蛮公主另觅他人,臣弟无福消受。”
“噢?瑄弟所指的心中挚爱,就是朕眼前这个姑娘?”他面带嘲弄,“可据朕所查,她不过是梅龙镇一家当铺老板的女儿,身份低微,怎能与西蛮公主相提并论?
况且你身为当朝六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女子任由你挑选,就算娶了西蛮飞燕公主,依旧可以再纳几房妾室,瑄弟若是多子多女多妻妾,朕倒是乐见其成。”
李承瑄被自家兄长一番笑谵之言气得七窍生烟,而始终未吭声的钱多多却冷静的站在一旁,静静打量坐于高位的当朝天子。
她曾听承瑄说皇上只长他一岁,自幼感情深厚。
就五官来开,两人虽是同胞兄弟,承瑄俊美非常,却过于阴柔,若换上女装,定可骗过世人。
可当朝天子李承泽同样拥有一张俊美无瑕的面孔,却散发着慑人的阳刚之气,有种独揽天下、深不可测的感觉。
“臣弟早已在爱妻面前发过誓,今生今世永不纳妾,莫非皇上想让臣弟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发誓?”堂上男子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瑄弟,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与这当铺小姐的乌龙事件?整个梅龙镇的人都知道,当初她是被一只八哥娶进王府,身为立场尴尬不明,如何能做我夜熙国六王妃?你玩心太重朕可以原谅,但若误了国事,朕可是不应允的。”
一顿他又道:“西蛮国牧业发达,物产丰饶,兵强马壮,虽是我夜熙国的附属国,每年按时进贡,但必要的时候,仍得利用皇室联姻来拢络人心。”
“所以皇上就不顾臣弟是否高兴,执意逼迫臣弟娶那个古飞燕?”
“朕以为那是你该尽的义务。”
“若臣弟不允呢?”
“若朕坚持呢?”
“臣弟会执意抗旨!”
“你敢?”
李承瑄满脸无畏,报以冷笑,“皇上以为臣弟不敢?”
高贵的李承泽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