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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毒妃:腹黑邪王宠上瘾-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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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中国古代有“三易”:《连山易》、《归藏易》、《周易》。命相医卜,风水墓葬,遁甲奇门,行兵布阵……无数学科由排名最末的周易衍生。比周易更神秘古老的连山、归藏又代表了什么?古人为何要毁掉它们?玄门百术之祖的山术,与连山和归藏有什么关系?山术能否解开连山和归藏的秘密?秦始皇并一海内,收天下奇珍,最终为何要焚玄书、坑术士?他在害怕什么?修长城与大风水有什么关系?为何要派徐福出海?秦始皇陵到底埋葬了哪些秘密?九鼎究竟在哪里?山海令真的存在吗?第一帝陵、泗水冥城、扶桑帝葬、幽冥之海…线索最终指向何处?当代山术传人,又会带给这个世界怎样的惊喜与绝望?国字号小说,支持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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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灭门() 
南月咏蜷着身子,隐隐听见牢房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她紧了紧身上残破不全的衣衫,红唇掠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现在大概已经到了卯时,晨光在狱卒拉开牢门放饭的时刻微微吐露出来,照在南月咏已然血肉模糊的容颜上。

    她伸手摸了摸脸,上面凹凸不平,满是疤痕。

    她苦涩一笑,若是告诉别人她这张脸曾经倾国倾城,有谁会信呢?

    “吃饭了!”狱卒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她是地沟深处的垃圾一般。

    南月咏握了握拳头,掀开盖在身上那层薄薄的被子,拖着没有重量的身躯抓起残破的瓷碗。

    剩饭的馊味充斥在她的呼吸里,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一个劲儿地扒拉着饭菜,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叫那些人血债血偿!

    南月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一年。

    没有人来看望过她,曾经显赫的武侯府一夜间树倒猢狲散,她身为南家嫡女,更是难逃厄运。

    眼看你起高楼,眼看你酬宾客,眼看你楼塌了。

    曾经的武侯府日日宾客满盈,就连天王老子都要忌惮三分,可就是因为如此,皇上对武侯府怀恨已久,终借着奸邪小人之手,将武侯府抄家,府内之人上至父亲南先逽,下至府中养的阿猫阿狗,无一幸免,尽数关押,秋后问斩。

    听狱卒说,她的兄长因为不满皇上决议而反抗,最终被当场杖刑而死。

    南月咏攥紧了拳头,她是武侯府的嫡女,在众人的宠爱下出生长大,因为出生于将门世家,她毫无官家小姐的矫揉造作之态,形容似霁月光风,父亲对她更是疼爱有加,从不教她闺阁礼仪,更是允诺她小小年纪就随军出征,奔赴沙场。

    若要论起军功来,只怕这大梁朝除父兄之外,无人能再胜过她,再加上她行为出挑嚣张,所有人只需听了她“南月咏”这三个字,便闻风丧胆。

    但是,她生命中的劫,终结是没有躲过。

    十五岁那年,杏花如雨,她已生得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在一次丞相府的宴会中,她认得了长她三岁的丞相嫡子,高进连。

    此后高进连每日对她嘘寒问暖,任她走到哪里都看得见他的身影,终有一天她被高进连感动,答应了丞相府的婚事。

    那日她出嫁时,父母涕泣而望,她心下本是不解,后来才明白,父亲那日已经知道皇上与丞相联合要对武侯府动手,无奈父亲一介忠臣贤良,心性孤傲,不肯多解释半句,再加上皇上早已对武侯府怀恨在心,就算解释也难挽颓势。

    她知道哥哥劝说父亲起兵造反,但父亲终是拒绝。若真起兵,南家就成了铁证如山的叛贼。

    父亲最终决定将她送去丞相府,本以为高进连是真心爱她,本以为最终女儿能逃一难,却没想到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南月咏坐在床边,盖着火红的盖头,红唇轻轻扬着。

    突然间,一个力道挑起了红盖头来,柔和的烛光下,空气冰冷得厉害,天色已然变暗,变淡。她微微扬了美目,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高进连一身红衣,可在这样冷淡的烛光之下竟没有一丝喜庆,宛若嗜血般恐怖。

    南月咏心中暗觉不对,还未细细询问,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在她毫无防备之下,那帮禁卫军冲进了新房,将她架走了。

    后来她才知道,高进连之所以接近她,丞相之所以让她与高进连成亲,那是想要蒙蔽父亲的眼睛,好能伺机对父亲出手!

    南月咏放下那馊了的,被她吃完了的饭菜,满是污垢的头发垂在眼前,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这阵子受了酷刑与折磨已不计其数,皇上意在让她招供武侯府的阴谋,可她死咬牙根,无论怎样受辱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吱呀一声,只见牢门被人推开。

    她抬眸,因为酷刑而致使面容血肉模糊,连带着视线也不清楚了。但她认得出来,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她想要千刀万剐的高进连!

    “我要见父亲!”她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高进连笑得扭曲了面部,“放心吧,你过上一会儿就能见到你父亲了!去阴曹地府里!”

    南月咏捏了捏拳头,恨不得打花他那张虚情假意的面孔,无奈太久没吃饱,整个人毫无力气。

    “南月咏,你知不知道我们丞相府被你们武侯府压制得有多惨?”

    笑话!南月咏呸了一口痰,直接吐在了高进连那张人面兽心的脸上。

    高进连恶心地找人来擦,反手便给了南月咏一个巴掌。

    南月咏冷冷一笑,丞相府一直主和,不得民心,再加上高丞相贪污严重,百姓苦不堪言,对高家更是在厌恶上还多了一丝怨恨。

    “你们高家活该如此!”南月咏声音宛若寒冰,“将莫须有的罪名嫁祸给我们武侯府,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高进连仰天一笑,“报应是什么?本公子倒真想见识见识!”

    “你总有一天会见识到的。”南月咏满布伤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可怖而森冷。

    “只怕你看不见我有那一天了。”高进连恶毒地看着她,“南先逽已经死了,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南月咏瞪大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凌迟!”高进连的面孔突然放大,“一等凌迟,一共剐了他三千多刀!分了三天剐完,每一块剐下来的肉,只和手指一样大呢。”

    南月咏面色发白,浑身颤抖。

    “第一天剐完了,本公子还算念着你的面儿上,给他分了一口粥喝,第二天再继续行刑。说实话南先逽也是条汉子,那肉片碎成一地,他连吭都没吭一声,哈哈哈!”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便感觉脸颊被狠狠地踢了一脚,他忙伸手去摸,发现自己的脸骨竟然凹陷了进去!

    该死的南月咏!都成了这幅样子,武功还丝毫不减!

    刚才那一记飞踢耗尽了南月咏最后一丝力气,她觉得好累。

    心累,人也累,轻飘飘的,似乎要去向另外一个世界。

    “高进连!如果有来生我定不再受你欺骗!定要将你剥皮抽筋!南家所有人的苦,我要尽数归还!让整个丞相府和大梁朝给我南家陪葬!”

    “唰”地一声,眼前的人渐渐离她远去,高进连那张虚伪而扭曲的脸,逼仄阴暗的牢房,逐渐在光圈里缩小,透明,消失不见了。

    作者题外话:新书上传求收藏支持哦

第二章整治() 
取而代之的是

    “苏伽罗!你若不想来这学堂,那便就不要来了!蠢钝如猪也就罢了,还尽出洋相添乱,给我出去!”

    苏伽罗?不会是在叫她吧?

    南月咏抬起眸子,低眸看了看自己,脑海里闪过一片回忆来。

    苏伽罗,高家的表小姐,因为父母双亡所以寄住在丞相府中,更因性格软弱,被府中所有姐妹欺负。舅父高丞相对她不闻不问,舅母与表姐妹们对她处处排挤,这十四年来,她忍辱偷生,方才能苟延残喘。

    三表姐高怡珊与她同时爱慕大梁朝五皇子慕容天,苏伽罗生母曾是大梁朝的第一美人,先皇在世之时允诺过苏伽罗与慕容天的婚事,谁曾想过高怡珊竟给苏伽罗灌下迷药,让慕容天尽数看见苏伽罗疯癫的丑态,慕容天遂取消婚事,一时传为梁朝的笑柄。

    唯一求生的欲望已经湮没,苏伽罗便觉得了无生趣,投河自尽却被人救了上来。

    她清清楚楚看见救她的大表姐高函晏脸上挂着担心,但那双眸子里却是满满的幸灾乐祸。苏伽罗是她们高家小姐们嘲笑的对象,玩弄的畜生,若是死了,她们可要去玩些什么?

    自此以后苏伽罗状若痴呆,不与任何人来往。

    南月咏,如今的苏伽罗,挑唇一笑。

    天不亡她,助她重生,而且偏巧重生在了丞相府这位表小姐的身上。南月咏的仇,苏伽罗的仇,就让她一个人一并报了!

    “就她这个样子,还好意思来家学女塾?”

    “可不是么?蠢钝如猪,站在那里都嫌脏了家学的地板。”

    苏伽罗快速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这两个说话的人都是高家的远亲,一个叫王芙雨,一个叫王芙云。

    高家乃是大户,有许多旁支亲族,不乏许多女子,特意办了女塾,供家中亲族女子读书。王芙雨与王芙云大概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知道央求了谁走后门进来的,仗着给高函晏拍马屁得了高函晏的抬举,这才敢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苏伽罗,你面目呆滞地在看些什么?刚才的问题一来回答一下!”

    苏伽罗愣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周围的人向她看了来,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看来欺负苏伽罗已经成了这里所有人的共识了,苏伽罗冷冷地挑了嘴角,慢悠悠站了起来,甚至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她才不可能答上来呢!”

    “是啊,她不就是高家养在府里的一条狗么,狗怎么可能会说人话?”

    “可不是吗?”王芙雨接口,还突然学了一句,“汪汪汪!”

    她这么一学,惹得全部女子哄堂大笑,高函晏与高怡珊姐妹更是笑得趴到了桌子上去。

    苏伽罗冷哼一声,好看的凤眸中闪过一道极为凌厉的光线,似无意般瞥过了那几个说闲话的长舌妇。

    那几个长舌妇显然没见过这样的苏伽罗,不觉愣怔住了。

    “王芙雨和王芙云对吧?你们说我回答不上来,那么你们来答一下。”

    王家姐妹见一向人善好欺的苏伽罗突然张牙舞爪了起来,心里不由慌乱起来。

    高怡珊蹙了眉,盯着苏伽罗,要在她的脸上看出花样来,看了半天,却不觉得苏伽罗有什么大变化,只道:“表妹这话倒是有意思了,先生并没有叫王妹妹回答,凭什么让王妹妹回答呢?”

    周围人看好戏地起哄,不屑地打量着苏伽罗。

    “三表姐,先生也没叫你回答,那你就应该和王家姐妹一起闭嘴。”苏伽罗不屑地敛了目光,似乎多看她一眼都要折寿。

    所有人不觉一怔,谁想到苏伽罗会突然如此厉害?

    高家聘用的先生也十分诧异,但他毕竟是先生,总是要有几分威严在的。

    “苏小姐,我是让你来回答问题,不是让你来吵架的!”

    苏伽罗勾了勾红唇,刚才这先生还叫自己“苏伽罗”,现在一看见自己口齿伶俐了,就改称自己为“苏小姐”,看来高家聘用的先生都和高府一个德性,两面三刀,虚伪无比。

    “什么问题?”她一挑柳叶眉,道。

    先生怒得胡子也歪了,“苏小姐你可有认真听过课?为师让你回答,大诗人牧斋命名一处鱼池,叫做‘唤鱼池’,这是何来历?”

    苏伽罗差点笑出声来,敢情闺阁女子学的都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就这种常识还能拿出来考问别人,也是怪不容易的!

    既然这帮子闺阁小姐将原来的苏伽罗当成傻子,她现在借用了这幅身体,就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可不是吃素的!

    苏伽罗走到了先生身旁,直接将先生挤到别处去了。

    “唤鱼池是一汪蛰伏于山脉的清潭,潭水清澈,群山环绕,这山中书院院主有一爱女,恰逢一日,这位才女与父亲一同漫步清潭,其中也有其父的学生牧斋先生。当时他与那女子同时见着了清潭,皆脱口而出‘唤鱼池’三字,视为心有灵犀,宜为天作之合。”

    此言一出,台下的小姐们都目瞪口呆,虽然这问题不难,但是一向废柴的苏伽罗是不可能答出来的,莫非苏伽罗吃错药了?

    只见苏伽罗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先生,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你你你”

    苏伽罗也不想去看在座人的表情,潇洒挥袖。

    放课后,所有人都出了塾堂。

    “看你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王芙云拦住她的去路。

    只见王芙云身后,高函晏与高怡珊并排站着,高函晏面上依旧是假惺惺的笑容,高怡珊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其他小姐们或探究、或幸灾乐祸,却没有一人是关心苏伽罗的。

    “好狗不挡道。”苏伽罗斜睨了王芙云一眼。

    所有人都怔了怔,她们从未见过苏伽罗有这样狠厉的眼神,那双好看的水眸在阳光下散发着粼粼波光。

    王芙雨见王芙云有些怂了,不由气道:“你怕她做什么?不就是个寄人篱下的烂孤女么?”

    王芙雨仗着有高家姐妹撑腰,说话愈发难听,“以前让她下跪学狗叫她都做得出来呢!”

    她话音一落,周围的小姐们都抿唇笑着,苏伽罗微微蹙眉,细细搜索回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时是之前的苏伽罗被诬陷勾引慕容天,高怡珊警告她若是不想让此事传出去,就要下跪学狗叫。当时的苏伽罗怕坏了名声,所以就照做了。

    苏伽罗眸光微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芙雨妹妹你瞎说什么呢?”高怡珊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这种事是家丑,怎么可以外扬?”

    高怡珊话音刚落,只见眼前掠过一个身影,王芙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直朝高怡珊摔了过去,连带着与高怡珊一同滚下小坡,牙齿撞到了坡下的石头上,顿时摔掉了门牙,满嘴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事发突然,这帮闺阁小姐什么都没看清,这一切就已然发生了。

    苏伽罗抿着嘴唇,眸光中透着淡淡的笑意。

    刚才她用掌风推了王芙雨一把,想的是直接将王芙雨与高怡珊推进河里去,无奈这幅身体的原主人体质太差,力气不够,只将王芙雨与高怡珊给弄了个狗啃泥。

    不过她眼眸亮了亮,王芙雨摔掉了门牙,真是意外之喜呢。

    王芙雨明显感到刚才有人在身后用风推了自己一把,她怀疑地扫过每个人,最终将视线落在笑意盈盈的苏伽罗身上。

    “肯定是你这个贱人!”王芙雨起身,指着苏伽罗,“你还我的门牙!”

第三章斗五皇子() 
苏伽罗看了看面目狰狞的王芙雨,又看向被王芙雨连带着摔倒的高怡珊。

    高怡珊的粉色水雾襦裙上已经沾上了点点泥巴,白皙的脸蛋也被溅了泥点,看起来好不狼狈。

    苏伽罗回转目光,阳光拢在她的面容上,她嫣然一笑,是所有人未曾见过的粲然与光华。

    只听她悠悠开口,面容天真,“芙雨姐姐,这与我有何关系呢?是你自己摔下去还连累了三表姐,你看三表姐的衣服都被你给弄脏了呢。”

    这件衣服是高怡珊几个月前就订做好了,今日因为五皇子慕容天要来女塾瞧她,所以她特意穿上的,结果没想到就被这么毁了。

    高怡珊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了王芙雨一个巴掌,“你不会小心点么,活该门牙掉了!”

    王芙雨见高家三小姐生气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却满是不屑。这高怡珊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庶出,不过是仗着高家耀武扬威,令人恶心。

    高怡珊窒了窒,她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王芙雨绝对是被人推下去的。不过刚才她们都没有注意,而且那个推王芙雨的人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她眯了眯眼睛,探究地看着一脸平静的苏伽罗,只听王芙雨在一旁道:“肯定是苏伽罗这个贱人推的!”

    王芙云见自己的胞姐受了气,便出声帮王芙雨说话,指着苏伽罗的鼻子骂道:“你个下贱胚子!在背后玩阴招倒是玩得溜!”

    玩阴招玩的溜?苏伽罗不由嗤笑,这王芙云是在说她自己吧。

    几人正僵持不下,只听一阵男声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看了去,只见五皇子慕容天一身华服,鸟兽锦缎在阳光下熠熠闪烁。他目光傲然,下颌轻扬,整个人一副故作姿态的高傲,让苏伽罗看上一眼都觉得厌烦。

    小姐们忙行了福礼,“参见五皇子。”

    慕容天并没有先看变成泥娃娃的高怡珊,目光缓缓地瞥在苏伽罗的身上。

    不知怎地,他今日远远过来看见她,就觉得她变得极为不同。她只用一条月蓝色绸缎束发,青丝被风微微扬起,未施粉黛的小脸显得极为清丽秀气。他不自觉地就把目光凝注在这个他曾经厌恶又鄙夷的女子身上,移不开视线。

    苏伽罗被他这目光盯得恶心,只抬眸迅速地看了他一眼,水眸中泛着冰凉的光线,唇角却勾起笑容,露出如编贝般的牙齿。那样盈动的笑容瞬间遁入了慕容天的眼底,让他不觉握了握拳头。

    高怡珊注意到慕容天被苏伽罗吸引了去,气得快要挠墙,她刻意压低怒意,语气满是温柔与委屈,“五皇子您来了,怡珊今日受了欺负,裙子都被弄脏了。”

    她这么一说,慕容天才看向了她,不觉一怔,高怡珊整个人宛若在泥潭里洗了个澡一般,他不觉蹙了蹙眉头。

    苏伽罗瞥开视线,见着慕容天旁边还跟了一个小男孩,约莫十来岁的样子,那小男孩抬着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看起来纯净无暇,整张小脸稚气未脱,透着几分纯真与可爱。

    另一边,高怡珊已经开始向慕容天告状了。

    “五皇子,苏妹妹她嫉妒我,就将我从山坡上推下来了,呜呜。”

    什么?是苏伽罗推的?慕容天皱眉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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