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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种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虽然有种稍微不慎就会跌入悬崖粉身碎骨的感觉,可是他还是珍惜这样的时刻,多一秒都觉得庆幸。
***
怀里还抱着上次期中考前的试卷和几本习题册,她原本打算回宿舍赶进度的。
可每想到会鬼使神差地来这里。
门口的时候澜溪顿了顿,错愕地发现玄关的鞋柜里面已经有了两双粉色的拖鞋,看上去正合适她的脚,她拿出那双鞋底是泡沫的踩上去,软软的像是踩在棉花上。
慕晏辰锁车后再进来,一眼看到她踩着拖鞋缓缓踱步适应的姿态。
可等他进来的那刻,澜溪脸色却突然僵硬了!!
她突然想起来聂明轩的话,慕晏辰是有女朋友的,而这里是他在C城的私人公寓,这两双鞋没有意外是准备给别的女人的,她触电一样地丢掉拖鞋踩下地面,动作太大,膝盖被弄疼了,她咬唇低吟了一声。
慕晏辰的眉轻轻蹙起来。
“你乱动什么?”他轻声说道,把钥匙放到案台上,牵过她的手将她拦腰抱起。
书掉了一地。
澜溪惊慌失措地捞住了他的脖子,近距离地看他,心里一阵抽疼,在她听来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她不该乱动他房间里的东西,尤其是属于别的女人的东西。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摔了一下又没有变成残废。你难道不知道我爸都不关心我摔成什么样吗?你犯的着这样?”她清脆的声音不客气地说着,正对着他的脸。
慕晏辰的臂膀僵了僵。
脸色沉郁,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她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就变成这样,可是半句话都不敢反驳,由着她使性子,抱着她的力道更紧了些,一路将她抱到大厅中间铺着羊毛地毯的矮桌旁,放好她,低低柔声道:“我去帮你把书拿过来。”
澜溪手撑着地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的酸涩还没褪去,不敢抬头看他。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氛围,让她微微抓狂。
在门口换了鞋脱了外套,再去微波炉热了杯牛奶才过来,慕晏辰将杯子放在她旁边:“这些给你用,想休息的时候告诉我,我抱你去房间,”接着垂眸看看她的膝盖,“带药了吗?膝盖用不用换药?”
澜溪一赌气,水眸抬起:“要。不过我没有带,在宿舍里。”
慕晏辰凝视着她微微有着朝气,甚至藏着不悦的小脸,怔忪地看了半晌。其实不管怎样,只要不是她面无表情满心绝望地站在他面前,比什么都好。
“我去下面药店帮你买药。”他回神,轻声说了一句。
把书放她旁边,背对着她走到门口的慕晏辰又缓缓停下,眸子里有着闪烁不定的光芒,半晌才回眸定定看她,哑声道:“我就出去一趟,你不会随便乱跑的,是不是?”
他手握着门把的时候,突然害怕,害怕回来她就消失了。
太过不确定,他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四目相撞,她清澈的水眸里有着单纯的不解,慕晏辰倏然尴尬,冷峻的脸色沉了沉,没有再多说什么,摘下外套拧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澜溪看着门被关上,心里腾起一丝莫名。
乖乖抱着膝盖来到矮桌前,扫了一眼桌上似乎永远都做不完的试卷习题,还有期中考试卷上同样烂得让人头疼的分数,她小脸黯淡,脸贴着桌面轻轻躺了下去,在静谧中嗅着淡淡的牛奶香气,等一个人回来。
她不是个喜欢费心思考的人,就像一想起在慕宅里面和慕晏辰欢爱的那两夜她就会头痛到不可遏制一样,她不愿去想,也不愿承认自己这个时间避开所有的人来到慕晏辰的公寓里,是多么十恶不赦,任由罪恶蔓延的事。
一刻钟之后门打开,慕晏辰裹着一身寒气走进来。
他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却沉着心神走过去将药放在了桌上,眼神有些飘忽,低哑道:“你先复习功课,等会我来帮你上药。”
接着他隐忍着身体里的些许不对劲朝着里面走去。
澜溪不会没有察觉。
她突然轻轻拽住了慕晏辰的袖子,没有感觉他浑身僵了一下,她挺起腰身,小手下意识地朝着他的额头摸去,纤指撩开他额前的碎发覆上去,摸到了一手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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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求他停下来(3000+)
更新时间:2012…7…9 12:43:32 本章字数:4594
她伸手过去,摸到了一手的烫。
慕晏辰的身体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变得更僵。
澜溪呼吸一紧,水眸里带了一丝担忧和惊诧,轻声道:“你发烧了吗?”
这才想起刚刚在车上的时候他哑声跟她说的,今天不太舒服,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真的。不太舒服囗。
僵了那么一会,慕晏辰缄默着体验够了她小巧的掌心那种微凉却暖心的温度,闭眸,轻轻将她的手拉下,薄唇里溢出低沉微哑的嗓音:“坐一会。”
发烧这种事,在过去将近十年的时间里面都很少发生,不是不注意,而是他并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出问题。因为工作需要身体作为本钱,稍微理智点的人都不会轻易放纵自己生病,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哪怕病入膏肓,有了休息的理由,那种无人陪伴和关心的滋味会有平日里寂寥冷漠的百倍之深,刻骨铭心的,病到骨髓里去。
澜溪鼻端一酸,想抓他可是抓了个空,她只好在他身后起身侦。
“可是你明明发烧了!”她急声喊。
慕晏辰挺拔的身影缓缓僵在原地。倒不是因为她喊的话,而是知道她膝盖受伤,清晰听到了她起身的瞬间轻轻倒吸凉气的声音,受伤的膝盖骨本身就经不起那样突然的动作。
手指轻轻蜷起,他抿着苍白的薄唇,转身走回去。
“别再动了,我不走,去拿点药回来就陪你,恩?”挺拔的身影靠近,带着一丝病态的灼烧温度,他的手掌搭上她的头,给她柔声的抚慰。
澜溪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胸腔里的酸涩尚未褪去,可她瞬间就注意到了,自己的担忧和不舍表现得太明显。太明显了,她竟生出一丝丝的不甘心来。
咬唇,她胡乱点点头,乖乖坐回矮桌前。
慕晏辰心里,微凉和温暖交替着,一阵一阵,目光收了半天才从她身上收回。
半晌之后他当真拿着药进来,踏上羊毛地毯,深邃的眸扫过去落在她刚刚就摊开的试卷上,发现那张试卷纹丝未动——她难道刚刚在这里愣神到现在?
他坐在她旁边,长腿放到矮桌下面,垂下的阴影笼罩住她。
两颗退烧药已经含在口中,他俊逸的脸沉静如水,垂眸就看到她微微有些僵硬的抱膝动作,和泛着一丝苍白的侧脸,揣测不到她诡异变幻的心思,半晌低低道:“牛奶借我。”
他指的是刚刚端给她的那杯牛奶。
澜溪一愣。
手有一丝慌乱地伸过去将还带点温度的牛奶杯捧起,侧身递到他面前,见他面色有些苍白,挺直了身体喝药有些不方便,她一急,索性一只手撑在羊毛地毯上稳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直接把杯子送到他唇边,水眸看着他,示意他张口。
慕晏辰的心在这个沉静的暗夜里再次被狠狠撩动,脸色紧绷,深邃的眸不由地看向她。
从最初相识的时候起她就应该知道,他不习惯人的这种亲近,尤其是喂药喂东西这种事,似乎永远都别想发生在他慕晏辰身上,那种弱势病态的体现,不该属于他。
可牛奶杯的杯壁已经碰到了他的唇。
“你干嘛不喝?”澜溪也急了,蹙眉说道。
这一声短促娇柔的呵斥,竟让慕晏辰铁青的脸融化了一些,薄唇下意识地微张,牛奶已经涌了进来,来不及多想,液体裹着舌尖的两颗苦涩化开的药,吞咽了下去。
香甜浓郁的味道,瞬间弥漫了口腔。
澜溪微蹙的眉,轻轻松开了一些。
慕晏辰的尴尬越来越深。
——是他病糊涂了?还是这个夜晚真的有些不对劲,不可思议?
舌尖明明苦得要命,现在被牛奶的香甜冲得一点不剩,心里也明明是痛楚的,自从上次她说了要跟他结束的话以后他就连面对都不敢面对的那种痛楚,可是……可是此刻,她却偏偏靠这么近,给他的温暖太过烫手,他浓密的睫毛缓缓半垂,快要招架不住。
更没想到的是下一瞬,她把牛奶杯放下,手轻轻抹了一下他的唇角。
——有牛奶渍。
慕晏辰脑海里那尽量维持着平静的荒原,轰然一声,被她放了一把大火。
抿唇,他深邃的眸抬起凝视着她的脸,近距离的灯光下,她眼神单纯宁静,像是最纯粹的担心与关切,他的心被一只手揪着,终于在她的手指褪去之前一把将她抓住,拉开拽向自己,遵从自己所有叫嚣的意念吻上她还在微张的嫣红唇瓣。
柔软至极的感觉在唇上和心上散开来。
他想这样做,很久了。
五天以来分开的每一瞬,他无一不想这样拥她在怀里深深吻她,给她最深的疼宠。
她拥有这个世界上最柔软的唇,他不由自主地覆盖,辗转,趁着她意识薄弱的瞬间撬开她的齿缝,将满腔香浓的牛奶味喂给她,席卷着她的舌尖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动作愈发狠,愈发重,吮。吸得她微微颤抖,强制一般邀她共舞。
她想后退,大掌便扣紧了她的后脑更贴近自己,舌被吞噬掉更多。
那种赤。裸无助的感觉再次吓到了她,澜溪眼角渗出一丝湿润,想起那两天的疯狂与疼痛,向后撑着地毯的手开始颤,再也忍受不住,小手覆上他捧着自己脸颊的手背,握住,紧紧握住,用无声的动作央求他停下来,另一只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慕晏辰揽住她突然下落的腰,也感觉到了她的抗拒。
他倏然清醒。
被微微烧红的俊脸透出一丝迷茫,接着越来越清晰,浓密的睫毛睁开,他看到了她眼角噙泪的模样,心里宛若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再一次冲动了,也再一次想起了她的话。
慕晏辰,我们结束吧。
——他怎么能忘了,有些事,求之不得,更逼之不得。他这样只会吓退她。
狼狈地闭眼,慕晏辰垂眸抵住她的额头,双臂微颤着抱紧她,轻轻拍她的背低哑道:“抱歉……抱歉,澜溪……是我烧过头了……我……”
他深深呼吸,闪烁的眸子里有着深深浅浅的痛楚,低哑道:“我走远一点……别怕……”
他说完就起身,果然是烧得有些厉害,脚步漂浮不稳,扶住了墙壁才稳了一些,薄唇紧绷着抿成一条线,他顿了顿才继续走,把单独的空间留给她。
***
深夜的时候,他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慕晏辰靠在座椅上继续着文件的审批处理,太过认真而忽略了外界的声响,直到响了两声时他泛着苍白的俊脸才抬起,意识终于从文件上面拉回来。
此刻他的公寓里,不会有第三个人。
将文件放下,顺便淡淡说了一句英文跟电脑屏幕里的人远洋通信结束,对方的视频头像在半秒钟之后被切断传输,慕晏辰起身,过去打开了门。
开门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心酸不已。
澜溪以为他不想理她,已经放弃了敲门,轻轻蹲下来,泛白的小脸上水眸睁得大大的,看着两手之间一塌糊涂的试卷和分数,一种茫然不知所往的味道在她周边蔓延开来。
慕晏辰的脸,在此刻变得更加苍白了一些。
澜溪也很惊愕。
收起情绪,她缄默几秒,这才抬眸,轻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沙哑:“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试卷?有些题目我自己翻过书了,可还是不会。”
那种独自一个人怎么努力都弄不懂问题解答方式的感觉,很是挫败,很是无助。
夜色沉郁,像是有一张黑色的网从天而降,沉沉压住了他,呼吸不得。
慕晏辰忍住了深眸里泛起的点滴痛楚,缓步走过去,轻轻将她拥住,扯开试卷,捞起她的身体朝着书房走去,薄唇轻轻摩挲着她头顶的发丝希望能给她一丝慰藉。
他有些恨自己,忘了,忘了今晚他到底来找她做什么。
宽阔的座椅,她坐上去显得大了很多。
桌上凌乱地放着一些策划案的文件和签约合同的蓝本,她水眸扫过去,底价随随便便都是过亿的,那一张理科综合试卷在上面放着格格不入,她想伸手去拿,却被他轻轻按住。
“哪里不会?”他低柔的嗓音道。
澜溪注意到他已经在后面贴身坐下了,桌子左边还有那么一摞文件没有处理,夜色已深,他刚刚回国就又要开始做这种挑灯奋战的事了。
眼眶微微湿润,她指了指最后那道大型的化学推理题。
她只是想不清楚,人心到底可以有几面?他每一次的好都那么真切,真切到让人无法拒绝,为了没有未来的感情这样浓重地伤与疼,到底值不值?
慕晏辰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书房内响起,条理依旧清晰,逻辑鲜明,她依旧几句提示就能听懂,可是苍白的小脸浅浅地烧起来,澜溪听着他嘴里吐出的熟悉的化学式名字,听着那些俨然熟悉的化学理论,泛红的水眸抬起,扭头望向他。
“慕晏辰,为什么你会那么清楚我们高中课本的内容?”她声音有一丝哑。
077 这是犯罪吗(3000+)
更新时间:2012…7…9 15:13:32 本章字数:4468
慕晏辰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缓缓沉下来。
澜溪近距离抬眸凝视他,嗓音轻柔动听:“你的学业都是在国外完成的,16岁拿到学士学位和本科学历,你根本就不知道国内的教育制度是怎样。”
她沙哑的嗓音从嫣红的唇里艰难溢出:“为什么我每次问你题目你都懂?你念的是国际金融专业而不是化学系,你是怎么懂的?”
她心里有着昭然若揭的答案,只是,她不想去承认。
慕晏辰冰冷的薄唇淡淡抿着,放下了笔,轻轻靠回座椅上面摩挲着唇瓣,他感觉到史无前例的头痛,在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哪怕对她千般万般的好都不想说出来,可是被她这样轻易地发现,又是这样难堪囿。
难堪到不想说,他对她,不是什么生理冲动,不是什么男欢女爱。
放下手边千万甚至上亿的单子,放下能够震惊整个C城的收购策划案,去研究幼稚的高中课本,去替她思考她解决不了的问题;本来为期一周的国外出差时间,他丢下跨国合作商团队,连夜坐班级赶回来,就因为记得她高三学期的第二次统考已过,他担心她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发挥失常……这些事情,太幼稚了,太荒诞了。
他无法说出口啥。
“没什么,”他低哑道,薄唇轻声吐字,“闲暇时候翻了一下你的书,大部分内容还都能回忆起来。我们先看题目,很晚了,你改完试卷先去休息。”
澜溪放在试卷上的小手,攥紧,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脸上的苍白刺激了她的泪腺,一点点水汽弥漫上来,她逐渐看不清眼前。
丢下手里的笔,她在座椅上转身,柔软的双臂颤抖着抱住了他的脖子。她纤细的身体浑身都在发抖,温热的眼泪几乎是一下子就侵袭到了他的颈,滚烫一片。
慕晏辰的身体缓缓僵在原地。
眸子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像是不敢相信,惶恐到不敢轻易回抱她,轻轻侧首,薄唇擦过她柔软的发丝,刚想问她怎么了,却感觉到她尖锐的小牙咬上了他颈子里的肉,酥麻疼痛的感觉瞬间袭来,他俊脸苍白着抿唇,身体微微僵硬。
手掌犹豫着,最终在空中停留几秒,还是轻轻揉上了她的发丝。
“慕晏辰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对我那么好?”她哽咽,带着一丝恨意切齿说道。
慕晏辰不语,深邃的眸子里有着忽明忽暗的光。
“可你总是这样……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她带着哭腔的喊声听起来很是无助,“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我不会因为这样就和自己的亲哥哥在一起!我不是不懂事,我知道什么叫乱。伦!!”
她浑身都抖得厉害。
隔着座椅的把手,慕晏辰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轻轻将她抱住,防止她从椅子上掉下来。
“受不了了,是吗?”薄唇覆在她耳边,低低说道。
抱着她的手臂清晰感觉到,她剧烈一颤。
“受不了我的好,开始喜欢我,可理智告诉你不可以,是吗?”他低哑的嗓音继续逼问。
澜溪像是被蝎子蛰到一般,松开搂着他的胳膊,拼命抵着他的胸膛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不听他的话,慕晏辰的臂膀却宛若铜墙铁壁般将她圈起来,强制她乖乖呆在他怀里,一动都无法动弹。
“抗拒不会有用,澜溪,乖乖告诉我是不是?”她还在挣扎,慕晏辰臂膀收紧,在她耳畔浅笑,嗓音黯淡沙哑,“我也说过如果不忍,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拖到地狱里去,像这样——”
隔着发丝,他含住她娇小的耳垂,用舌尖滚烫的温度温暖她,让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慕晏辰……”她颤声抗拒,带了一丝哭腔,拼命推他。
怀里人儿的挣扎刺痛了他的心脏,慕晏辰深邃的眼眸里戏谑褪去,换做深沉的痛楚,松开了她的耳垂让她不抖得那么厉害,极度疲惫地埋入她的发丝之间,低低道:“没关系……”
“澜溪,我其实每天都活在这种煎熬里面,你现在能懂,这是什么感觉了么?”
你能懂了吗?
一点点的靠近就能让我欢喜,可是靠得太近了,又会伤得彼此都鲜血淋漓。我同样不知道该拿这样的自己怎么办,可是煎熬痛苦着,好过比天人永隔更难忍的别离。
澜溪慢慢在他怀里安静下来,咬唇,死死地咬,可她就是没办法清醒。
是,她就是不忍。
她就是舍不得放开这样的温暖。
她也会怕等她彻底不要他了,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对她这样好的人。
泪水翻涌而出,滚烫地爬满了她的脸,她肩膀剧烈耸动着,强忍着声音哭,哭到最后再也压抑不住。慕晏辰从胸腔那一波灭顶般的剧痛里缓过来,深邃的眸间一片绝望尽头的荒凉,脸色苍白,薄唇轻轻覆在她耳上,压低声音道:“乱。伦又怎么样……我们不是早就乱了?”
如此禁忌而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