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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三部曲之天狼之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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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切静止了。

下坠的速度,空气,我的身体……仿佛时间突然之间停止了,我看到四周马路上的人和车辆,仿佛三维立体画面,清晰而静止地在我被速度冲击得一片混乱的视线中突兀出现。

于是发现,我和地面相隔的距离,不超过一米。

‘噗!’轻轻的闷响,只觉得背部被坚硬的东西不轻不重撞了一下,随即,便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了人行道冰冷的地面上。

周围静止的画面重新运转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时间这部机器在运动过程中突然出现的一下小小的卡壳。

俄塞利斯就坐在我身边,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车流和人群,嘴角挂着一丝笑。沾满血迹的外套已经被他脱下来搭在了肩膀上,线条优雅的身体一丝不挂,在这十一月底深秋微寒的夜风里,不可避免招惹来一波又一波悄悄的注视。

“我们回去吧。”从地上爬起来,我把衣服拍拍干净。

“好,”他跟着站了起来,随后,把我的手轻轻牵住:“走。”

熙攘繁华的街头;有种晃若隔世的感觉。那些喧闹的夜市、衣着精致手里却抓着甜不辣边咬边匆匆而过的行人、流水般的车海……如果不是印在俄塞利斯外套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血迹,我几乎感觉,不久前我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把我吓得魂飞魄散的噩梦。

楼里楼外,真的是两个世界的阻隔……现在想想,如果不是俄塞利斯的及时到来,我现在的处境会是什么样……蓦地,仿佛又听到了那些翅膀疯狂扑打的声音,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我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低下头,他看了我一眼。'霸气 书库  。。'

“没什么,想起了刚才的事……”

“忘了它,如果那些记忆是种累赘的话。”

“你经常这么做?”

“也许。会给自己带来困扰的东西,何必让它留在自己脑子里。”

“更多的时候,忘记比记忆要难。”

“也许。”

再次沉默,他牵着我的手,不急不徐地走着。离家的路程还很远,但他不喜欢坐车,他总是喜欢长时间地用自己的双腿去消化路程,仿佛一生一世都嫌走不够。

“俄塞利斯,”再次打破沉默,因为一个在我脑中盘旋了很久的念头,我想,现在应该是问他的最好时机:“你是不是它。”

“什么。”

“一直以来,我以为那是我的幻觉,一个在半夜突然出现在我床底下的僵尸。”顿了顿,见他没有什么表示,于是我接着道:“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看的电影吗,《木乃伊》,我记得当时你看的表情很奇怪。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某些地方你很相似吧,所以我猜……那天出现在我床底下的僵尸……就是你。”

他没有作声,放缓了脚步,继而,忽然笑了笑:“是,那天你叫得很凄惨,我差点被你吓死。”

“喂,是你差点吓死我好不好。”

揉了揉我的发,他笑着没再言语。

“……俄塞利斯,”走着走着,想起还有个问题,藏在我心里一直想问,却一直又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语气才合适去问的问题:“疼不疼。”

“疼什么。”

“那些肌肉组织和经脉在你身体上长出来的时候,你……疼不疼……”

他微微一愣,低头,轻轻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有些古怪。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很烫,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但想来想去,我琢磨不出自己这话问得到底有什么不对。

“疼,当然疼。”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手心在悄悄渗出汗水来的时候,他淡淡的声音,将沉默轻轻打破。

“不过每次你看上去总是一点都不疼的样子,虽然我看得……我看得……”

他再次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张了张嘴巴,感觉自己好象又说错什么话了。

可他对我微微一笑,很柔软的那种笑:“疼久了,也就麻木了。”

我怔了怔。

心口忽然掠过一丝疼痛。

极细,却仿佛一根最锋利的针,在心脏那块柔软的表面狠狠扎了一下。那种奇怪而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很久以前,我被同样的疼痛,同样那么折磨过。

我忽然用力握住了他牵着我的那只手,就好象平时内心混乱的时候,下意识紧拽着自己的手心……

“哥哥哥哥,买束花送给你身边的姐姐吧,”突兀而来的声音,是个捧着几丛垂头丧气的玫瑰的小女孩。

跑到我们身边,她前前后后缠着俄塞利斯:“漂亮的姐姐,和花一样漂亮呢,哥哥买一束送给姐姐吧,玫瑰会给你们的爱情带来好运气。”

“我们不是……”回过神来,刚想出声把这个不管三七二十一拉来就把人当情侣的小姑娘劝走,俄塞利斯却停下了脚步。

他不是想买花吧,永远都记不住自己身无分文的家伙……

对我摆了摆手,他低头在那丛花里仔细看了一圈,随后,从里头抽出一支连花瓣都皱得发黑的玫瑰,转过身把玩着慢慢离开:“优,给钱。”

“……”我无语。

付完钱,有意拉开一段距离,我在他背后拖拖拉拉地走着。他也没有理会我,只是捏着那朵花时不时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喜不喜欢别人送你花?”

问得有些突然,好半天,这才意识到那是在问我:“喜欢啊。”问得多余,只要是女孩子,谁会不喜欢别人送花给自己。

“有没有人送花给你过。”

“没有。”好象以前有过一只鬼魂给我送过花吧,可惜是只花圈,结果被我砸了回去并且整整咒骂了他两个月。那,还是读高中那会儿的事了……

“我送你吧。”

“好啊。”还沉浸在回忆里,对他前面那句话,脑子里过滤都没有过滤清楚,便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直到一朵吐着幽香娇艳欲滴的鲜红色玫瑰,突然出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才似乎有点明白了,他刚才对我说了些什么话:“给我?”

“是的送你。”

可是送人花应该是种很浪漫的事吧,但是为什么……感觉和送头猪送头羊愣没啥区别呢……

我呆呆看着他把那朵买来时还蔫了吧唧,此时却神气得仿佛刚从花圃里摘下来的玫瑰插到我的指缝里,随后扯起我的手,继续往前漫不经心逛去。

“怎么办到的。”我晃着手里的玫瑰。

“很简单,我对它说,你看看你自己,和走在我身后那女孩一个德行。然后它就变成这样了。”

“你猪啊!!”忍不住跳起来想揍他,他轻轻一甩发,笑着拉紧我,突然之间朝前飞奔起来。

“喂,你在笑什么。”

“我在想……曾经有一个女孩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如果可以,她希望我能一直牵着她的手,就像现在这种样子。”

“为什么不去牵。”下意识地,我把手从他掌心里轻轻挣开。

“因为她没有手。”手再次被他握住,紧紧的,在我试图将自己的手掩到背后去的时候。

那天,我和他手牵着手,在这座繁华的城市最繁华的街道走了一整夜。

那天,我明白了一件事。

俄塞利斯有个很在乎的女孩,一个能令他想她,想得会轻轻微笑的女孩。

那女孩希望俄塞利斯能够牵着她的手,就仿佛他现在,牵着我手奔跑着的样子。

可是那女孩没有手。

我想把手从他那温暖干燥的手心里抽出,因为我不是那个女孩,因为我不想让那种温暖塌实的感觉,成为我日渐滋长的依赖。

可是却办不到。

他的手握得太紧,紧得让我的手我的心……隐隐发痛,痛到当我惊觉时,竟然已经无法去呼吸……

第十一章 肿瘤

快到家的时候天飘起了雨。先是淅淅沥沥的,冰冷细碎,撒在人脸上一阵阵的麻痒。然后突然毫无预警地,倒豆子般从头顶浓密的云层里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出了闹市后街上基本就看不见几个人影了,小区外的街道更是连辆车都找不着,倾斜密集的雨被惨白的路灯扯出一道银亮透明的幕,罩着我和俄塞利斯两道匆匆的身影,逃难般朝着近在眼前一团漆黑的楼道里冲。

一身透湿打开房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拉长了调,在那里一个劲地疯响。

俄塞利斯看了我一眼,拧干了手里的外套,自顾自走进卫生间。他似乎从没有接一下电话的觉悟的,就算电话近在手边,也不会动一动指头。而我也不太想去接听,这会儿少说也快凌晨一两点了,认识的人中没谁有那闲心在这种时候打电话给我,更何况经历了不知道是昨晚,还是更久之前那次凌晨访客事件后,我哪里还有胃口去接听这种时候打来的电话。原谅我弄不清楚时间,因为遇到白衣人昏迷之后那段时间,我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也忘了去问俄塞利斯,因为心里的疑惑,实在太多太多。

可铃声依旧坚持不懈地响着,在这样风雨大作的夜晚,听上去刺耳而心烦。似乎对方知道电话边有人,也知道电话边的人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接。

轻轻叹了口气,我脱掉外套抓在手里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几步走到桌子边,把电话拎起:“喂?”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让我原本忐忑的心脏不由自主揪了揪。幸好不久之后的一声叹息,让我松了口气:“林医生?”

“优,最近还好吧。”每次都是这种方式的开场白,用着每次都相同的安静口吻,让人不由自主感到平静和安定。林翔,确实很适合当一名医生的。

“还好,但是为什么最近你都不打来电话了,而且小芊她……”说到小芊,不由自主想起那只京巴眨着亮绿色眼睛朝我露出的诡异笑脸,我的话音一窒。

“小芊她……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低沉,心事重重的样子,人心事重的时候会让身边人觉得压抑,更何况一只鬼。于是我清了清喉咙,试着用轻快点的方式道:“对了,那天聊着聊着你怎么就突然走了呢,后来又一直不出现,我还当你赶上有高人替你超度了呢。”

“超度?”电话那头,他轻轻笑了笑:“差点连鬼都没得做了……”

“什么?”

“没什么。上次你楼里有些东西,影响了我和你说话的波段,所以我没办法继续和你聊。”

“楼里的东西?”我微微一愣:“什么东西?”

“我说不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电话里的杂音忽然多了起来,沙沙作响,令林翔的声音听上去时断时续的模糊:“有……危险……优,我可能不能再打电话过来了,你要……”电话里一阵嘈杂,当俄塞利斯的脚步声在我背后响起时,电话那头咔的一声轻响,随即,只剩下一片盲音。

“优,”转过身的同时,一块毛巾不偏不倚丢在我脑袋上:“洗澡去。”

“哦。”毛巾上有着洗发水淡淡的清香,那种我最喜欢,却总是在自己用过的发上嗅不出的味道。我把它从头上轻轻扯了下来:“又洗冷水澡,都快冬天了。”

“习惯了。”将一头湿发掠向脑后,他斜倚入沙发,拿起遥控器漫不经心打开了电视。

淡淡的表情,让我不由自主觉得,之前一路他牵着我手时的微笑和温柔,只是稍纵即逝一刹迷人的错觉。

我转身走进了浴室。

浴室地上水光粼粼,浴帘半掩着,滑落在浴缸外的帘角滴滴答答朝地上不停淌着水。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揪着俄塞利斯的衣领警告过他多少回了,可是,他就是没有养成把浴帘遮遮好的习惯。

习惯,唉……习惯。这个人总是执着于自己的习惯,不管是对还是错。

反手将门锁上,再用拖把死死顶住,拉了拉把手确定外界很难将这扇门打开后,我面向镜子,开始解身上这件半湿的睡衣扣子。

手抖得厉害,我心里清楚这是因为什么。

镜子照出我的脸,苍白得像只鬼,我看着自己颤抖着把一粒粒扣子解开,每颗都得足足花上半分钟。当最后一颗口子被解开的时候,我犹豫了那么一会儿。抬手在自己左胸处轻轻碰了碰,又挣扎了片刻,终于定下心,一把将衣服扯开。

有大约几秒种的时间,我似乎忘了什么叫做呼吸,在镜子清清楚楚将我身体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然后我转过身跨进浴池,拧开水笼头,在冰冷的水从花洒内宣泄而出的一刹,抱着膝盖在里头坐了下来。

我左胸上长出了一颗肿块,小核桃大小,椭圆形的肿块。

发现这块肿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算起来,应该是阿森失踪后不久的事。我一直没跟人说起过,没有贴心朋友,婶婶又处于这种状况,俄塞利斯……想想总不合适。

最初的时候,是洗澡时摸到这个部位感觉有些硬,那个时候没太在意,因为既不痛也不痒,而且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然后慢慢的这快硬的地方开始凸起,不注意不会觉察,但仔细在这个地方抚摸的话,会很明显感觉到一个弧度。

依旧不痛不痒。

但我开始有些慌了,囊肿、小叶增生、乳房肿块等等一系列的名词开始在我脑子里晃动,于是在君芷住院那阵,我在那家医院做了个胸透。

检查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我很正常。虽然,医生证实我胸口上确实是长了块东西,但拍出来的片子上什么都没显示,让她感到无法解释。后来她介绍了一家市内相当著名的肿瘤医院,叫我上那里去看看,而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很快让我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今天,它居然成长得那么明显了。虽然在回家的路上我或多或少有所感觉,但当镜子把那一切明明白白呈现在我眼前时,我还是骇住了。

小核桃那么大一个肿块,在我左胸靠近心脏的那个位置,高高突起,圆润光洁,像个不小心烫出的巨型水泡。皮肤因为它的肿胀而变得透亮,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使劲想冲出那层皮钳制的一股子顽强劲道……

它已经开始发疼了,就好象长智齿时,牙龈被深埋在它底下那急于释放出自己的牙齿,所钻顶出的肿胀。

我很害怕,因为我想到一个词,恶性肿瘤。

忘了开热水,一蓬蓬冰冷的水劈头盖脸洒在我的身上,皮肤被冻得已经泛紫发青。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看着胸前那个醒目的肿块,我愣愣着发呆。

是的我必须承认,我怕死,害怕得要死。

如果说童年的那个可怕的记忆,是我可以深藏在心灵深处的最深层的恐惧,那么死亡,是我,乃至所有的人不得不面对的,未知却最真实、最绝对的恐惧。

这世上什么东西最可怕?

未知。

小芊曾告诉我,即使在被恨和绝望冲昏了大脑的时候,面对死亡的一刹她还是觉得怕了,虽然,那只是短短一瞬的感觉。但死亡的感觉到底什么样,她也说不上来,任何一个鬼都说不上来。林医生说最痛苦的记忆最容易忘却,婴儿出生时的记忆永远无法保存,那种记忆,也许比母亲把他生下来时还要痛苦。所以鬼记不住它的死亡过程,或许,就是因为太过痛苦。

慢慢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脑子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越来越深的绝望……用手扯着发,脸上淅淅沥沥爬满了水,渐渐的,模糊得让我的眼睛都无法睁开。那些纵横肆虐的液体,沿着我的脸颊和下颚往下滴落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楚究竟哪些是水,哪些是……我的泪。

“优!”浴室门突然被敲响,冷不防让陷入沉思的我,一个激灵。

感官骤然间复苏了,那些刺骨的冷、麻木、僵硬,还有胸口隐隐的……疼痛。我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优?!你怎么了,洗那么长时间,优,开门!”门被敲得更响,一下下,在淅沥沥的水声中,仿佛砸在我的心脏上。

“优!说话!怎么了?!”

我转过头看了着门,那扇三夹板的门,被俄塞利斯拍得微微震动。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再不出声我要进来了!优!说话!优!!”

听到他要进来,我急了,水冻僵了我的四肢,赤裸着身体连站都站不起来。

“优!说话!!!优!!”

拍门声突然止住,我一惊。努力挣扎了一下,就在以为自己终于能开出口来的时候,却不料那猛然间从沙哑的喉咙中宣泄而出的声音,竟是我怎么都无法克制住了的抽泣……

门突然开了,顶在门上的拖把,消失得莫名其妙。然后我看到俄塞利斯,抓着门框站在门口,脸色铁青,静静看着我。

“啊!”我一声尖叫,抓起边上的沐浴露看也不看就朝他身上砸去。

他也不躲。结结实实挨了那一下后,人已经一阵风般来到我的身边,一把将我从冰冷的水里抓起,卷入怀中:“怎么回事。”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被他用力抱着,腰生疼的。但他的声音很平静,那种听了之后,能够让激动的情绪慢慢舒缓下来的平静。

所以我没怎么挣扎,只是低头靠在他怀里,因着寒冷和抽泣一味地浑身抖动:“我大该活不长了,俄塞利斯,我大概要死了……”

“你最近情绪很不稳定,这样不好。”没有再多的话,也没再朝我身上多看一眼,俄塞利斯用浴巾包住我,把我带进客厅。

脸上依旧是一成不变的淡定和冷静,仿佛刚才撞进浴室时刹那而过的紧张,又是我的某种错觉。

蜷进沙发的一瞬,之前在冷水里所受的刺激,在我身体里开始发作起来,我抖个不停,不要说继续哭,连句话,都挤不出来。直到俄塞利斯进厨房找了瓶黄酒往我嘴里灌了几口,随着一股热流由胃肠逐渐融入四肢,那些不安分的牙齿,才渐渐停止了它们间的战争。

“有没有好点。”

我点点头。客厅橙色的灯光和嘴里的酒精起着镇静的作用,想起刚才的失控,我不免有些尴尬:“刚才我有点……不好意思……”

他笑笑,坐到我的身边。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却并不抽,只是看着那些淡蓝色的烟雾妖妖娆娆随着空气的压力,在他指间缓缓缠绕,游移。

我眼神颤了颤。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就是这只手,里头应该藏着一把剑,一把通体漆黑,会吸食人血的剑。虽然此时看上去它很普通的手没有任何两样,并且再一次用着我熟悉的阿森的姿势,优雅地捻着烟。

“明天我去医院查一查,也许没我想的那么夸张,”嘴角挤出一丝笑,我抓起酒瓶,又朝嘴里灌了几口。黄酒涩苦的味道并不让人着迷,但它入胃便暖的感觉,却叫我有些留连:“可能只是颗发育过头的青春豆……我想是的……也许……”咬住瓶口,我忍不住又朝嘴里灌了一口。

“去医院?没有病,为什么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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