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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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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是个多灾多难的皇帝,小时候死爹死娘死亲友就不说了。当了皇帝吧,权臣登场,害他为了能新政只好辣手催花推倒萝莉当老婆。等到干掉了权臣,他开始各种死儿子,清史盲姚婧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她们家的丫头们在十月里说到:“听说宫里有贵主儿生了个阿哥,真是洪福齐天。”
  然后,两个丫头就开始为这个阿哥排第几开始念叨了。本来这种事情一般人是不知道的,除非这些阿哥长大了,开始兴风作浪,又或者皇帝明示天下了。但是因为这家人家是在京城,而且看样子地位还不低,所以宫里一旦有什么红事白事,都要去凑个趣儿,备个礼物什么的,等这个皇子能活到百日周岁这样的时候视情况往宫里递进去,有时候还要去磕头。准备东西是瞒不了人的,给什么样级别的人送什么样的礼,那都是有定数的,所以连丫头都知道了。
  扯远了,回归正题,前面说了,康熙各种死儿子,所以他家儿子的编号是会经常变动的,数学不好的两个丫头掰着手指头也算不出现在这个阿哥是几号。姚婧更是一头雾水了,只能感叹康师傅气场之强。看吧,大老婆克死两只,小老婆不知道挂了多少。中间还碰上吴三桂造反啊,部分蒙古人在这过程中还差点打到京城。姚婧还因为背过考题知道在康师傅当皇帝头一年,台湾从荷兰人手里归了郑成功了,从此东南不太平,咳咳,之前也被郑某人搅得不太平。
  然后是各种天灾,从他登基开始,京城的地皮三天两头跳舞,都地震到嬷嬷们处变不惊了。期间,他老人家还死了俩老婆,这真是……如果算上复杂到让人都记不清名字和派系的九龙夺嫡大乱炖,康熙真是一辈子都没过几天安稳日子。
  被天斗,其事无穷,被地斗,其事无穷,被人斗,其事无穷。实在是康熙一生的真实写照。姚婧如是评论道。
  他老人家是紫微星还是扫把星,都与姚婧无关,她小人家还要背三、百、千,还要学说话(满语)。额娘最近都不大管她了,到年底了,她要准备各种年礼,有往宫中送的,有给亲戚送的。最近她们才知道,祖父之前七月的时候被参了,说是派去救援某地但是祖父死活不肯,云云。具体的姚婧也不清楚,能让她听到这一点儿,纯粹是因为年纪小,大人说话的时候基本上当她不存在= =
  于是今年往宫里送的礼就要格外用心,除此之外,按照惯例还要给在外地做官的叔祖那里备年礼。标准爹的家族很大,标准爹的外公家好像还是康师傅的亲戚,反正各种高标准的亲戚,还要准备好家里过年的东西,还要准备好库房堆放别人送来的年礼。
  这期间唯一的收获就是,她终于知道现在姓什么了。本来她能早些知道的,有一回,说是舅舅家来人请,额娘把几个孩子带了过去,姚婧努力扭头,车里终于扒开了帘子看了看自家大门。然后,华丽丽地囧了,她家大门上头没写字!尼玛贾宝玉家不是写得明明白白的么?不让我知道姓啥,至少也要让我知道这家里是什么级别啊!
  她根本不知道,这年头,大家是不会把自家姓名啊、官职啊的往门头顶上挂的。那种写着“XXX国公府”或者“张府”“赵府”的牌匾,本来就是没有的,全是电视剧里乱演的。
  你见过紫禁城城门楼子上挂着个大匾写着“皇宫”俩字儿的么?那里前边儿挂着□,后边儿挂着神武门。
  倒是家里书房门上挂个匾写着“日知斋”之类的是真的。如果你家出了状元,可能会有个“状元第”之类的匾挂着,但绝对不会出现“张状元之家”这样的囧牌子的。不过门内可能会挂个竖匾……
  呃,又扯远了,来说正题。她能知道自己姓什么,还是庆德忍不住看她背书比较快,要教她写字,被富达礼拦了下来。富达礼表示:“你又淘气了,我来教。”也不用描红一类,就在纸上乱划,富达礼先写了个“石”字,问姚婧:“认识不?”
  姚婧标准发音,富达礼笑道:“对了,这个字一定要写好,这是咱们家的姓。”于是在跑到这个世界一年又七个月的时候,姚婧知道以后说石家二姑娘可能就是说的自己。幸亏是姓石,要是姓个壤驷姓个酆,这得哪年哪月才知道啊!尼玛这么简单的字,开始教我认的时候为毛不说这是家里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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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到了康熙十八年,穿上簇新的衣服,戴着挂锁头镶宝石珍珠的金项圈儿,手上脚上都挂上了金镯子,沉甸甸的。头上扎着红头绳儿,蹦蹦跃跃的姚婧终于不用吃奶改吃饭了。
  给她断奶的时候大家还都担心,要知道给小孩子断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有些是哭几天就接受事实了的,但就是这几天也够人受的了。更有难缠的小孩子,不知道要努力多久才能戒成功,还有到七八岁还离不开母乳的。
  这家里的风气算是比较正的,不是很放纵小孩子,说断就断。据说富达礼当初闹了俩月,庆德是把乳母打发回家半年不让见面,就连比较懂事的大妞妞也花了不少功夫,还是张姨娘陪着才过来的。
  到了姚婧这里,非常顺溜。这是废话,总不能真习惯了被哺乳吧?尤其是周围的人都是吃饭的时候,纯天然无污染的饭菜的香气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姚婧,可惜那时候她的牙还没长齐……
  姚婧同学吃上了香喷喷的饭菜,心情大好。有些人的心里却充满了忧愁,虽然前面还在打,但是吴三桂挂了,形势一片大好之下,京中的气氛也有所松动,本来么,好几年没热闹过了。看吧,三藩闹了这么多年,谁敢在京中敲锣打鼓地凑热闹?就算是打了好几年了,不讲究了,但是它架不住康师傅前后死了俩大老婆啊,期间还各种死儿子,还闹地震。
  就在大家觉得第二任康师母周年快到了,过了一年期,说不定可以大大地张罗玩一玩了的时候,正月里,康师傅家又出事儿了。在这里,还要再重复一遍——康熙各种死儿子——这回死的是一个阿哥。大正月的死儿子,康师傅,你哪里得罪老天爷啦?!
  这也就罢了,反正这孩子算是夭折,不怎么妨碍大家及时行乐。好歹地震只是三两年来一回,有时候间隔还长点儿。死老婆死儿子的那都是康熙家的事儿,顶多周围的人跟着略有不痛快,像姚婧现在这个家里,也就是按规定做事就齐活儿了。但是不下雨,麻烦就大了。
  二月二,姚婧剃完头,摸着头皮望着天——天,可真蓝啊!从那开始,直到姚婧过了在清代的第二个生日,天都没掉一滴水下来。唔,再仔细想想,去年冬天也没下雪呢。
  额娘那里的管事娘子也常常跑过来回事儿,家中的收支平衡一类一般都是要经过主母的手的,虽然外面的事情需要男人出面,但是二叔是宫中侍卫,休息时间不固定通常是在宫里值班几天,然后再一气歇几天,还要值宿。有时候有事儿找他不巧遇上值班,总不能到皇帝家里抓人,所以不少外面的事情也是额娘在管了。天不下雨姚婧是知道的,只是没往深里想,她的配置是全的,完全感受不到干旱的影响。做为管理家务的额娘却是受干旱的影响很大,一旦旱了,家里的庄子收成就受影响呢。
  管事娘子回来得勤了,姚婧也有所耳闻了,不免也担心了起来。
  听说,皇帝亲自求雨去了,街都封了。康师傅,你还迷信!
  皇帝亲自求雨的消息刚传过来,没俩钟头——下!雨!了!
  丫头们站在廊下对着院子里的地面指指点点,笑着看雨点儿往下落,姚婧坐在屋里傻了……
  这样也行?!
  老天爷,其实你的内心深处是深深地爱着康师傅的是吧?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对吧?于是就像幼儿园小男孩儿一样欺负自己喜欢的小女孩儿,以引起对方注意么?所以三天两头给康师傅找不痛快,直到他求你了,你才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然后有求必应?
  事实证明不是!
  因为康熙十八年七月,京师又地震了!还是巨严重的那种!
  屋子摇摇晃晃的,连早已经淡定的京城百姓都淡定不起来了。墙倒屋塌!地下水都冒出来了!满天尘土飞扬,鸟雀乱飞,四下巨响不断,姚婧有一种2012的错觉,这下或许能穿回去了?姚婧脑子里想着完全不靠谱的事儿。
  穿越这种事儿到底不是想穿就穿的,往往是想穿的不给穿不想穿的硬让穿。所以姚婧静静地看着家人善后。自家房子还算结实,正房没塌,但是佣人住的地方毁了大半,死了几个还压坏了不少人。
  额娘反应过来头一件事就是打发人去官学里看两个儿子是否平安,然后把两个女儿抱过来检查,大妞妞到底是小孩子,哭花了小脸,姚婧倒没哭,脸也白了!这跟去年的地震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么!额娘吓个半死,差点以为她傻了,抱着在她后背上拍了好几下,姚婧抽抽嘴角,梦游的声调:“额娘,我没事儿。”
  富达礼和庆德回来了,俩人脸色也不好看,又灰头土脸的,好在人没受伤。二叔也遣人来问好,说外面乱了营,让家里看好门户不要乱走动。他是宫中侍卫,轮休在家,便趁机帮着料理外面的事务,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了,还得到宫里去表表忠心,以防被康师傅惦记着说他不够忠心。
  这会儿大伙儿也不敢在屋子里呆了,打包了点儿东西都在空地里窝着。又有管事的来说:“库房东北角塌了。”额娘问明了只是存放粗笨家什的库房,也就不很上心了,只管问人员伤亡情况。
  过了四天,才有政府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登门:“您府上没事儿吧?”你妹啊!这都几天了?
  可人家间奉旨调查来的,还得好声好气地说:“挺好的,圣恩浩荡。”你妹啊!不浩荡大家也挺过来了。
  等地震闹完了,人还得继续过日子。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该埋的埋、该治的治,该修房子的还得修房子。朝廷终于反应过来了,又是给塌房子的补贴,又是免赋税的。
  地震了,不少人失了生计,辛辛苦苦二十年,一震回到解放前。姚婧两周岁半了,大妞妞也有五周岁了,按虚岁的话,就更大了。额娘决定给她们也请西席教点字,毕竟这么样的人家女孩子可以没才华但最好识点字,至少以后管家的时候方便些。
  丈夫不在家儿子还小,小叔那里还没成亲交际不算很广,最后托了娘家人。舅舅家派了个体面仆妇来回话,当时姚婧正跟大姐一起在额娘正房呆着,听了全场。回事的人口齿伶俐、脑筋清楚。通过她的回话,姚婧这才知道额娘娘家是蒙古正白旗的西鲁特氏——给找了个先生。
  是正白旗下的包衣人,姓江,中了举,还没中进士,世道又乱,怕被派到南方战乱的地方当炮灰。旗人脱包衣,除了恩赏之外,如果中了进士也是有可能脱了包衣的。这位的目标是从包衣人变成在旗的一般满洲民众,唔,汉军旗。因为地震了,房子也塌了,家底也折了很多,索性出来教书补贴家用。

  终于学会写名字

  姚婧一直不愿忘记自己的本名,也不大记得住自己现在的名字,反正现在的名字也没什么人叫,只要她知道那是喊她的就行了。反正吧,也没有老师,哦,按现在的外表年龄应该是幼儿园阿姨喊一声‘姚婧’,让她来答‘到’。而且,到现在也没人告诉她姓什么。
  她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种情况发生,她是伪幼儿,表现出来的学习水平,满语蒙语比大姐略好些,汉语就只能用神奇来形容了。
  江先生是旗人,知道选秀这回事儿,想了想这家的门第,这位嫡出的小姐又早慧。卯足了劲儿想把姚婧教好,在主人家面前争个光,以后即使抬不了旗,也可在主人家面前表功得其照拂。
  姚婧也给他争脸,跟年长三岁的姐姐功课是一样的,还一点就通,记忆什么的都好,问题出在了写字上。
  这位先生快到四十了,下颔无须,只在唇角上蓄了两撇老鼠须。从鼻端外沿往外拉出两道细须来,鼻子底下都是秃的,活脱脱就是个衙门里的坏师爷,看起来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据说——这是本朝此年龄段男子标准须型。
  你妹啊!本来这先生还算五官端正带点书卷气的,现在……
  扯远了,鼠须先生教她们写字。先描红,“上大人孔乙己”地写,这些笔划挺简单的的还好,小爪子现在算比较给力了,写得端正。小孩子写字么,就不要强求了,总的来说还看得过去。但是,正式上学就意味着得会写自己的名字。
  这就比较强人所难了,大姐名淑娴,呃,这不是重点,但是她好几岁了,身体也比较大了,控制能力要好些,写起自己的名字来有模有样。姚婧虽然比同龄人强些,终归强不过硬件限制,悲剧地把寸大的米字框涂了个满满当当。要是别的复杂的字,也就先放下了,但是名字不能不会写。
  更倒霉的是,她俩的名字不是先生教的——姑娘家的名字严禁外泄——而是让俩哥哥教。富达礼要求严格,庆德各种跳脱讨厌刺激人。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必须要写好。两人就领了这么一个任务,理所当然地认真。
  这年头的人忒实在,讲究扎实的基本功,功课不会是吧?读!抄!一遍不会再来一遍,直到会了为止。字写不好是吧?写!练!十遍不行再来十遍。从前有个卖油的老大爷说:“手熟耳。”写多了就会了。
  姚婧看着小萝莉淑娴写得不错,未免脸红,比不过个小丫头让她内心无地自容,也咬牙写。每日除了正常功课就是写字,写写写!一面写一面在心里打稿子,有了揣摩复杂汉字笔划的底子在,写起简单字来更是像样得多了,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一天一百遍一天一百遍,从八月写到十月,除了正常的功课,每天还要这么写自己的名字,写得都觉得这俩字不像是汉字了,总算在大写薄子上能写出这俩字儿来了。虽然离娟秀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到底也算工整了。也知道这算是难为她了,为了各种考虑仍让她练习的两个哥哥松了口气。
  姚婧终于牢牢记住了自己现在的名字——石淑嘉。字字血泪,至死难忘。
  ————————以后就叫你淑嘉了,我是从善如流给主角改称呼的分割线————————
  十月二十二,淑嘉背完今天的一小段《论语》又写完了字,去正房吃晚饭。她和大姐淑娴上学的地方是在外面院子里,早起吃完饭去上学,学完了回来,年纪小,又是女孩子,只用学半天。
  到了正房,青儿和阿福又在翻腾西鲁特氏的行头了,从朝冠到朝靴。淑娴淑嘉请过安,告了坐。西鲁特氏笑道:“都过来了?”又问淑娴:“今儿过得可好?先生说你的功课如何?你妹妹有没有淘气?”淑娴起身答道:“先生说我的功课还过得去,妹妹一向很好的。”
  西鲁特氏道:“这倒罢了,原不指望你们做女状元的。听你嬷嬷说你近来夜里也要做针线?你还小,夜里灯火不亮堂,久了伤眼睛。你还小,不知道厉害,这会子坏了眼睛,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又吩咐淑娴的嬷嬷:“以后晚上不许姑娘做针线了,她小不懂事儿,你们也不懂么?好歹等大些了再做。”
  又温言对淑娴道:“往后晚上要是没事儿,早些睡,早上卯正就得起身,晚上睡觉不许晚了酉时,你还小呢。便是睡不着,写两页大字儿也比这个好,不许写小字儿。”淑娴应了。
  西鲁特氏这才转过头来说淑嘉:“你今儿怎么样啊?晌午的点心好吃不好吃?”又取笑淑嘉写名字写了两个多月,淑嘉脸红了。被这样取笑呢……
  淑娴问西鲁特氏:“额娘这里姐姐们收拾衣裳,可是有事要忙?”西鲁特氏笑道:“与你们不相干的,我明儿要进宫有事儿。”小孩子问话的时候,大人总是会回答得含含糊糊,总是不肯爽快地把事情说出来。
  淑嘉心说,又进宫,这回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呢。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软软的萝莉音问了出来:“额娘去宫里做什么啊?”西鲁特氏这回倒答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淑嘉:……说了等于没有说嘛!
  第二天,西鲁特氏早早起身穿戴好,坐车去宫里了。淑娴淑嘉也起得早,到了这里没电视没电脑,晚上睡得早,早上不用叫就能起很早,淑娴大一点,六点钟起床,淑嘉小,被允许多睡半个时辰。然后洗漱穿戴请安——今天西鲁特氏有事早出门,没见着本人,两人到祖父的屋子外面行礼,与富达礼、庆德打了照面,两个男孩去上学,两个女孩儿也吃早点,然后休息一会儿温习一下功课,吃早饭。
  到了课堂,大约九点多,开始上课。到了正午就下课,回来吃点心,有时候会午睡,下午起来写作业复习,到了点吃晚饭。吃完晚饭也就顶多四五点钟,时间大把的,可以玩,也可以做别的,然后饿了吃宵夜,消化一下睡觉。
  以上就是平常的一天。
  今天除了额娘有事,一切如旧。中午两姐妹回来的时候额娘还没回,淑娴就问留守的青儿:“青姐姐,额娘出门的时候说没说什么时候回?”青儿欠身道:“太太没说,只说不会太晚,姑娘们不用挂心。”淑嘉就问:“额娘到底做什么去了呀?”
  青儿弯下身,给淑嘉摘了沾在衣服上的线头:“今儿宫里要册封个嫔呢,听说是叫德嫔罢?就是去年生了小阿哥的那位贵主儿。宫里封了主位,咱们太太这样的命妇要去道贺的。”
  淑嘉傻了,原来……我经历了雍正皇帝出生的时刻而不知道么?清普员们对雍正、老八是非常热情的,连带的淑嘉也被普及到了雍正他妈是德妃、老八的妈是良妃,据说德妃偏心十四,老四是被皇后养的所以跟亲妈不亲经常地没被外人欺负反而被亲妈欺负。
  这个大概就是了吧,一个嘉号只能对应一个人的对吧?所以德妃和德嫔应该是一个人,唔,妃大概比嫔高?所以称呼她德妃只是因为以后升职了?大概,是吧……
  确实是的,晚饭前西鲁特氏就回来了,换了大衣裳,问了家务,就吩咐摆饭了。带着儿子女儿一道吃,食不言,吃完了才说话。淑嘉就缠着问今天的事情,西鲁特氏拗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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