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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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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指挥得当又有什么用?好比你跟个孩子说,好好读书,考个秀才就不用交税了。可他就是榆林脑袋,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你又能怎么办呢?
  没想到胤禔居然死咬着伯父的错误不放,言语间还颇有一种‘要是我当主帅必定能胜’的意思。康熙不喜欢这样,很不喜欢,他喜欢的是皇太子那样,温文里透着傲慢,不经意间流露出高贵,而不是胤禔这样扯着脖子复读机似的说‘我是最好的’。
  罢了罢了,毕竟是自己儿子。康熙叹了一声,没脑子有没脑子的好处,惹不了大祸,纵有些勇力,也好差遣。不过,眼下老子还得给他擦屁股!
  你个混球啊!得罪谁不好得罪朕的哥哥!儿子和兄长,你让你老子怎么下得了台?你知不知道葛尔丹还没打完,还得用底下的人效力?你这样推卸责任还直接要参主帅,这是上下不一心,兵家大忌!
  康熙闭了闭眼,轻声道:“那是你伯王。你为人子侄,如此顶撞长辈,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告诉朕,你伯王赢了葛尔丹没有?”
  胤禔一愣:“他明明放跑了……”
  康熙的声音从牙缝里慢慢溢出来:“他赢了,可你在告诉朕,你的伯王、朕的亲哥哥跟葛尔丹是一伙的?葛尔丹赢了,他有什么好处?咹?”
  胤禔再傻也知道康熙不高兴了,嗫嚅着不敢接话。
  还好,还算有救,康熙继续提点:“身为副帅,从出京城就跟朕告状,那时候你伯王放走葛尔丹了?少动不该动的心思。伯王为人如何,满朝皆知。裕亲王是你伯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议攻王大臣等取供时,你若与裕亲王稍有异同,仔细你的皮!明白么?”
  胤禔不太明白,又好像明白了,认真记下康熙的话,准备找机会咨询一下明珠。
  明珠听了大笑:“大阿哥,皇上这是护着您呢。您甭管旁的,裕王不说便罢。裕王要奏本,您只管说,裕王说的正是您想说的。”
  胤禔学话倒还会学,早朝上,福全揣着厚厚一叠的奏本准备当面上呈:“臣要说的都在这里了。”太厚了,没法当朝读,康熙看着福全的面色,知道这哥哥快被气疯了。轻声问:“还有人有话要说么?胤禔?你是副帅,你说说看。”
  胤礽嘴角翘了翘,对于大阿哥,他瞧不起不止是因为庶出,更有一部分原因是这家伙……比他蠢。那个破脾气,如果胤礽脾气的破指数为五,胤禔就为十,胤礽期待着胤禔当廷与福全上深泼妇骂街。
  不幸,胤禔道:“伯王说什么就是什么。”
  胤礽傻了,他离康熙的位置是所有人里除太监外最近的,明显看出康熙的唇角翘了。又看到胤禔有点怯怯地看了康熙一眼,康熙颇为赞许地微微闭目点头。靠!你们还眉来眼去的!
  那边福全这个老实人没想到胤禔会说这样的话,得,状也告不下去了,他那折子里把胤禔所作所为全列了出来——没一条好的,再告下去就显得他这伯父不厚道了。被康熙暗整得老泪纵横的福全撕了折子:“大阿哥都说这样的话了,我还奏什么呢?我是主帅,自然都是我的错。”他承担了所有的领导责任。
  康熙,还是护着儿子的。
  这个认知在胤礽那里,就变成——汗阿玛还护着老大!以老大那比猪聪明不了多少的脑子绝对做不出这样事来,思及方才康熙的一举一动,以及打探到康熙与胤禔密语多时,胤礽真相了。
  我说呢,老大今天做的事儿怎么感觉那么熟呢,分明是汗阿玛的手笔!作为跟康熙相处时间最长的人,胤礽对烙着康熙痕迹的事情自然不陌生。
  他气得要命,下朝回到毓庆宫,呆坐了一刻钟,突然发难。一挥手,先扫荡了桌子上有价无市的磁器,然后蹿到书案前,扯坏了两页早上刚写好的大字,往地上一扔,还跳上去又踩又蹦。
  胤禔,你等着!
  这些动作在个十几岁的人做来,有些滑稽可笑,毓庆宫里却没人敢笑。皇太子发怒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伺候的人见怪不怪了,踩纸算什么呀?只要别拿咱们练腿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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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气完了,开始找索额图商量事情。索额图当时也在军中,对很多事情是知道内情的。索额图能坐到现在的位置绝不是单靠裙带关系,他指出:“现在主子是明着要护着大阿哥了,您再生气也没办法。还是看看议政王大臣怎么议罪,再作区处。”
  索额图是看出来了,这仗下面仍然要打,蒙古对于清廷的重要性是不必多说大家都明白的。因此他劝胤礽:“经此一事,大阿哥有多少斤两,主子也该看明白了,裕亲王也该看明白了。国朝与葛尔丹必须再有一战,到时候大阿哥必然再无这般威风!您何必与他置这个气?”
  话锋一转,索额图开始说起下面的步骤来了:“年节将至,您……是不是开始想想给皇太后、皇上进什么礼来了?”胤礽不以为意:“汗阿玛要什么没有?”索额图想了想,又咽下了,接着说下面:“明年,呃,宫里怕要开始给您相看福晋了……”
  胤礽对这个比较关心,不是想要个能抱的老婆的问题,也不单单是岳父家的助力的问题。最主要的是,结婚了,才能算是‘成家立业’的大人。他大嫂的肚子又鼓了起来,估计是在出生前就有了,这回要让她生出个儿子来,胤礽会别扭死!
  所以胤礽问索额图:“我也没听到什么风声,难道你知道?”
  索额图抹汗:“奴才哪里有消息,不过是给您提个醒儿,越到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胤礽咳嗽一声:“知道了,”动了动唇,没忍住,“依你看,哪家的……呃……”
  索额图会意,微笑道:“您单看看宫里常召见哪家的姑娘,又或者,明年开始派得意的人去哪家相看,也就知道个七八分了。”对这个太子,得哄着、捧着,你要真把自己当他长辈端着架子‘指导’他,那是自找难看。
  胤礽喃喃自语道:“近来事儿多,倒没召什么人进宫来,也没派什么人出去相看……呃,知道了,你回吧。”
  索额图心里想翻白眼,先死了佟国纲,又接了没有全胜的大军,然后议政王大臣开始议罪,全不是好事,皇太后再傻也不会在这时候招小姑娘来玩啊。算了,反正,后年才大挑,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来调整,不在乎这一点时间。
  索额图退后,胤礽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姑娘。要个什么样的老婆好呢?作为全国钻石得不能再钻石的王老五,胤礽对未来老婆要求挑剔一点那是理所当然的。长得要好看、家世要好、要德言功容俱全,最重要的,要能生个儿子!气死老大!
  谁家的好呢?胤礽抓耳挠腮,见过的年轻女子数量太有限了,分析完了各种数据,总要浮现一个具体的影像才好。不期然的,一个看着行止端庄,逼急了就现原形的人冒了出来。
  如果是她,倒也不错呢。起码,皇太后祖母喜欢,她人也不坏,最重要的,胤礽若有若无地感受到了她对大阿哥的各种不待见,反正他遇到她一次,就听她在踩大阿哥一回。
  胤礽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康熙也在为他的婚事着急。好容易什么事都暂时平了,绝世好爹康熙又把给胤礽找老婆的事排上了日程。康熙手里抓着一本《晋书》,翻开了一页,在几行字上用指甲掐出了痕迹——“卫公女有五可,贾公女有五不可。卫家种贤而多子,美而长白;贾家种妒而少子,丑而短黑。”
  唔,不得不说这些还是有道理的,于是儿媳妇的条件要:贤淑、能生、漂亮、个子高、皮肤白皙!最后圈定了家世之外的选择标准,康熙决定年后再次拉网式海选。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办!
  过了新年,胤礽傻乎乎地收到了他汗阿玛给的礼物。
  康熙,送了几个侧室给他!
  大老婆还没挑好,先赊着,明年再给你;小老婆倒有几个,先给你,你先用着。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单从字数来算,上一章加这一章也够一般三更了对不对?对了,留言可换积分,25字一分,不够25个字没分= =抱头遁……

  石家额娘要回来

  尊贵如皇太子,纳个小老婆,在京中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因为没什么好嚣张的,皇太子到底是在封建主义下教育出来的,对还没见着面的小老婆也没有多么器重。尤其他还没娶妻,总要给未来老婆面子。
  按照紫禁城的惯例,小老婆不给走大门,就是从神武门那里抬进来罢了。康熙给了胤礽俩小老婆,非常巧,一个是李甲氏,一个是李佳氏。前者出身好些,是轻车都尉舒尔库德之女,后者只是一普通旗人之女。
  这两个都是上次选秀时候的记名秀女,当时年纪刚刚十三,有些小,干脆记名等下回。当然不排除康熙已经相中了几个,准备给他儿子当生理卫生教材,只等时候差不多就拎出来用的可能。
  两人如今只是皇太子的妾,这个妾与平常人家的妾是有区别的。在普通人家,做到妾,就算有名份了,这两位,还要看表现才能争得一席之地。她们都还不是真正的侧福晋,没有委任状。
  当内务府给两人准备住处,请示胤礽的时候,胤礽愣了一下。他住毓庆宫,按说该让小老婆就近伺候的。但是他这人就是毛病多,认为那是太子正殿,让小老婆住进去像什么话呢?直接说:“把撷芳殿不拘那里收拾出两间配殿来。”
  内务府郎中心说,这俩侧室也算是运气不好,住得这样远。撷芳殿只是一组宫殿中正殿的名称,用来指代这一组宫室,这组宫室正是明代的太子东宫所在地。如此说来,安置到那里也算是合理。不敢再触这位爷的霉头,老实下去收拾了。
  选了个吉日,人就抬了过来,也不用大吹大打,酒席也没怎么摆。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胤礽,有点期待,又有点迷茫。当然知道今天晚上要做什么,不过……实在脑补不出来!可恶!都不知道人家是圆是扁,要脑补什么?
  当事人都云里雾里了,大家也只是顺手包个红包,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石家也是如此,本来与毓庆宫就不怎么亲近,送了礼,听说宫里没怎么庆祝,自己家也就关起门来说悄悄话。
  石文炳夫妇从福建来信,对家中表示庆贺。都说‘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其实没烽火的时候,家书也很昂贵。千里迢迢的,也就康熙那样的能想什么时候送信就什么时候送信,换个人,它也消耗不起这来回的路费。当然这时候也有一些代送信业务,只是非常简陋。略大一点的家族都不会用它,这里头还有一个涉密的问题。
  所以从福建来的信就格外的珍贵,一年两地不通几回信,还都是在节庆派人押运东西的时候顺捎的。
  这回说的是家中富达礼和庆德的好事,石家原有汉军旗的几个佐领,现在又入了满洲旗,前天,传下旨来,在满洲正白镶内拨出一佐领,划归了石家名下,由庆德为佐领。
  要知道八旗是国家养着的,生下来,养到差不多生活费就是国家出了,所以即使婴儿死亡率高,入关这么多年来也是人口不断增加,兼之不断有抬旗的举动,现在每旗的人口比当初膨胀了不少。于是就有不断地分出新的佐领的举动,这回就是把正白旗增长的人口重新划分,又添设一佐领。
  此外,议政王大臣不但议了罪,还议了功。跟着圣驾的,原就是上三旗有背景的人,当然人人记功。富达礼这个蓝翎侍卫也升作三等侍卫了,顺带提一下,石文英的考评也是优异。
  再好不能的好事,当然要写信到福州去报喜,其中华善还把自己吹嘘了一回。淑嘉挺疑惑的,为什么好事都凑到咱们家了呢?太不正常了吧?咱们家什么大事儿都没干啊?这种扫兴的话,她只能偷偷地问庆德。庆德也不知就里,含含糊糊地说:“许是……旁人都出了岔子,咱们只要没办错中儿,就显得对了?”
  石文炳那里接到了好消息,当然也要有所表示,就是今天这封信了。
  信是交由观音保来念的,念到石文炳教育儿子们要“戒骄戒躁,始终固守”的时候,华善开始翻白眼,听到“不可辜负圣恩而自取其辱”他已经掏起耳朵了。
  猛地,观音保拔高了单调:“额娘要回来!”
  “嗷!”华善被尖锐的童声吓了一跳,戳疼了自己的耳朵。
  ————————————————我是解释前情的分割线————————————————
  乾清宫东暖阁,终于痊愈的康熙任劳任怨地审阅着各地来的奏章,先是密折。康熙二十九年新任苏州织造曹寅,康熙对其寄予厚望。今天正好他有折子来,康熙拿钥匙打开匣子,取出来细看。密折比普通折子要小一号,由专门渠道密封递进。康熙看上面并没有特别要紧的东西,舒了一口气,转身把折子放入一只专放密折的小柜里。
  然后取出一本边角已经磨出印子的折子来,再仔细研究。这本折子是福州将军递上来的《请增绿旗两营疏》,讲的是兵制,康熙格外重视。八旗驻外,向来是混编,或满蒙或满汉或是三者都有,唯有三处例外——京口、广州、福州,皆是汉八旗单独驻防。
  广州、福州临海,京口位置也是差不多。这三个地方靠南,从历史上来说,是抗清运动比较激烈的地区,三藩之中的两藩就在福州、广州,实在是轻忽不得。这样轻忽不得的地方按说该让心腹之满蒙驻防的,可这三处地方打起伏来水师比陆军更为重要,满蒙马上得天下,上了船估计大部分人苦胆都得吐出来。加上水土不服、言语不通,只得让汉八旗驻防,而择选信得过的人去领兵。
  又因为驻防的全是汉八旗,不放心也是在情理之中了。所以一看到石文炳有折子到,还是要求增兵的折子,康熙的心就悬了起来,日夜琢磨。石文炳的要求,从这奏疏的题目上就能看得出来,是要求给福州增兵的。
  理由也很充分,康熙用指甲来回掐了几处“自我朝定鼎以来,一叛于郑成功,再叛于耿精忠,兵民习见悖逆,人心机变异常。继自征讨台湾之役,添设营兵不下十数万,原督臣姚启圣募养战士不下万人,四方不逞之徒又复强半入闽”、“臣欲请改火器,则失我之所长;欲专恃弓矢,又非地之所宜”。
  简言之,这地方穷山恶水泼妇刁民,民风彪悍已极。非但如此,当年为对付台湾,姚启圣还召了一堆兵痞子,因为是战后的地方,良民跑了很多,倒是有很多不怕条件艰苦的黑社会份子跑来开分舵,搞不好分舵主跟兵痞子还是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太危险。
  驻防八旗兵丁虽然都是汉人,毕竟以北方人居多,长于弓矢而短于火器。而闽地却平原绝少,不是高山丛树,就是深沟水田,骑射难施之处,必资火器为先。
  最后石文炳指出,广州、京口处理八旗兵员不足的问题,用的是召绿营,福州这么做不算破例,只是要求公平而已。
  康熙放下折子,梁九功轻手轻脚上前重又换了一杯热茶。康熙摸出个怀表来,打开盖子一看,时间还早:“去个人到毓庆宫把太子叫来,再去把当值大学士一道叫过来,就说朕有事要议。”
  魏珠重复了一回,准备无确,退出去领了俩小太监传旨去了。今天当值的乃是梁清标与伊桑阿,正在值房里联诗玩,得了旨意,急急披上斗篷过来。胤礽此时正是读书的时候,也还没睡下,同样穿戴了来。不一时,两拨人都到了。
  请安毕,康熙一抬头,见胤礽还穿着大衣裳,道:“去了大衣裳,天还冷,屋里烧着地龙太热。大寒大暑,易生疾病,”又对梁清标与伊桑阿道,“你们也一样。”
  两个小太监就上来为胤礽宽衣,梁清标与伊桑阿也在太监的帮助下脱了外套,康熙一指地上几个绣墩:“坐。”三人谢了座,梁清标与伊桑阿对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康熙今天叫他们来是怎么回事儿,决定静等发话。
  胤礽自在些,往前躬了一□子:“汗阿玛叫儿臣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康熙把手里的折子往前一递:“你先看看罢。”梁九功双手捧了,又捧给胤礽。伊桑阿眼珠子一转,觉得这本子眼熟。努力回想了一下,记起这份折子康熙已经研究了好几个月了,去年这折子到的时候,正是他当值,还是他写了节略的。心里有数,他拔了拔腰,坐得更直了。
  胤礽不一会儿也看完了,看到有掐痕的地方还特意多看了两遍。看完,合上,起身双手又递回炕桌上。康熙道:“你怎么看?”胤礽的脑子还是好使的,看的时候已经把情势滤了一遍,此时一面重复着折子的内容,一面夹观点道:“八旗兵丁本就不够多,若绿营可用,尚可支撑局面……福建之绿营真到了这般田地了么?”
  康熙对伊桑阿道:“你说给太子听。”
  伊桑阿知道,康熙对石文炳是非常满意的,不为别的,只为这折子写得条理分明,引用数据来说明问题,可见是个务实的人,康熙,喜欢务实的人,你手里有数据,他才会认为你认真办事了,此人一大爱好就是听臣下汇报各地菜价,然后自己计算通胀率。再说了,要是说得明显不靠谱,康熙也不会犹豫这么长时间,更不会大晚上的把他们叫过来商议,直接把人骂个狗血淋头才是康熙的作风。
  思及此,伊桑阿起立躬身,给胤礽分解:“闽地风俗与别处不同,因两番战乱,绿营比别处更不可靠……营水陆营兵统计64700有余,而旗营额设仅止马甲1683副,步甲347副……区区二千余兵丁,对付这六七万时降时叛的绿营,尚且战守不敷,更遑论承担镇守全省地方之任。”——人员比大约1:30,真到了动手的时候,玩官兵捉强盗都玩不起来,真玩了,只有官兵被匪玩死的份儿。
  明白地说,一、咱们人少,二、那地方不适合长弓必须要新式武器,最后福州跟广州、京口性质相同,可兵比其他两处少,石文炳要求公平一点。
  胤礽听了,点点头,对康熙道:“汗阿玛,既然石文炳说的是真的,增兵是必得增的,只是……要怎么增?”
  康熙赞许地点点头,很好,没跟老子唱反调。他也不马上说自己的意见,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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