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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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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嬷嬷待遇高,一人一个单间儿,住在厢房。大丫头也是一样。小丫头们两人一间,在后罩房那里,只是并不时时去住,她们还得到嬷嬷、大丫头那里打个下手什么的。余下的干脆就是通铺了。
  估计淑娴那里也是一样的格局,这样的话,要怎么分配住宿?
  按说姑姑们的待遇不比嬷嬷高也要是一样的,那春喜和夏喜就要挪出来到后面去住,空屋子倒还有两间,可是滋味就不太一样了。姑姑们一来,丫头们就要搬,是件不太利于和谐的事情。
  所以淑嘉自己过来了。
  春喜夏喜早得到了消息,倒没说什么,早早地打好了包,准备搬家了,红袖等闭紧了嘴巴帮着收拾。后罩房那两间空屋子也早早收拾好了,这院子一切都是新的,倒也不委屈她们。除了心理上的落差,一切都好。
  淑嘉到了院子一看,姑姑们的行李堆在廊下,春喜、夏喜的东西打了几个包袱装着。对姑姑们道:“委屈两位了,人呢?麻利着点儿把姑姑们的东西搬进去放好,怎么摆听姑姑们的。”对两人一点头,“两位自便,有事儿尽管吩咐她们。”
  两位姑姑的表情不多,礼数却周全:“姑娘客气了。”
  淑嘉对底下人一使眼色:“都散了罢。”回了自己的正房,乌雅嬷嬷与何嬷嬷不用搬家更不用动手,跟着淑嘉进来了。如今淑嘉在石府里走动的时候这两位已经不用跟着了,只有外出拜访的时候才会劳动她们。
  乌雅嬷嬷进门儿问道:“姑娘,这两位就是——?”
  淑嘉一点头:“这两位今后于我比江先生还要重几分呢。”一面说一面苦了脸,太苦逼了!她自认到了现在已经本土化得至少面上看起来很自然了,规矩也不差,怎么又要弄这些?她宁愿继续背书啊!
  何嬷嬷小声道:“大姑娘那里已经停了先生的课了呢。”淑嘉一嘟嘴:“是啊,就剩我一个了,往后跟大姐姐见面儿的时候又少了。”两人一齐劝慰:“都是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多啊少的,头半晌不见还有后半晌呢。”
  淑嘉一展眉:“罢了,如今再说这些个也怪没意思的。青衿,叫人给两位姑姑送茶点过去,折腾了一早上了,也该累了。回来□喜和夏喜把东西放下了过来,不用急着安置,今儿放她们半天假收拾。”
  青衿脆脆应了一声,挑帘子出去了。
  两个大丫环马上就过来了,叫了声“姑娘”,很自然地给淑嘉倒茶拿点心摆书本。淑嘉道:“倒是委屈你们了。”春喜笑道:“姑娘又说傻话,丫头们住厢房里本就是恩典,是姑娘心疼我们。如今不过是住回该住的地方,有什么好委屈的?还要姑娘巴巴地自己过来,陪太太说说话不是更好?”
  淑嘉道:“你们要原是住后头的也没什么,如今一搬回去,那不一样。”
  春喜道:“姑娘不必多想,还是定个章程罢。”
  “嘎?”
  “姑娘忘了?夏喜的婶子在太太那里当差,方才悄悄使人过来说,太太要给两位姑娘还有三爷身边儿都添人,正使人叫家里差不多的丫头收拾好了后半晌好看呢。”
  “人都够使了,还要添什么人?”淑嘉不解。
  乌雅嬷嬷笑道:“等她们两个去了,就该不够啦。”
  淑嘉发现自己现在巨傻,什么都听不懂:“啊?”
  何嬷嬷笑道:“我的姑娘,春喜她们两个多大了?再两年姑娘大挑、她们也该配人了,姑娘再舍不得也不能留着她们变成老姑娘啊!正好趁这点子时间,让她们把新来的带一带,姑娘用着就顺手,她们走得也安心。”
  淑嘉大惊,一看,确实,这两个从她穿过来就一直跟着,如今该有十七八了,再留两年委实不小。因为一直都是在身边,从来没想过她们会走,此时未免不舍。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要配谁啊?
  乌雅嬷嬷道:“哪里就是眼下呢,得姑娘安顿好了,她们才走。”淑嘉心里另有想法,这两个是家生子,估摸着配家中仆役的可能性更大,这些事上她倒还有点话语权,如果两个丫头有不乐意的,她还可能干涉成功。就怕西鲁特氏一‘恩典’让她们父母自行聘嫁,那就要麻烦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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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嘉处理完院子里的事,带着红袖和紫裳往西鲁特氏那里去。西鲁特氏那里,一个媳妇子正拿着个本子回话,见淑嘉来了,忙笑道:“姑娘来了。”西鲁特氏问:“你怎么又来了?”
  淑嘉往榻上西鲁特氏身边儿一靠:“她们收拾着,又用不着我,乱哄哄的,坐不住,我来看看额娘。”
  西鲁特氏拍拍她,媳妇子笑着把本子递给淑嘉:“太太正要给姑娘、爷们添使唤人手呢,姑娘看看?”
  淑嘉看看西鲁特氏,见她没反对,接过本子来一看,上面无非写着谁家的谁谁,几岁。也看不出什么来。合上本子,开始跟西鲁特氏撒娇:“额娘~人够用了,为什么还要添,难道又要从我那里要人走?”
  西鲁特氏拍拍她:“好心给你添人,你就想着我要从你那里要人走,小没良心的!”
  淑嘉吐吐舌头:“我看春喜和夏喜年纪也不小了,大姐姐明年大挑,她们可比大姐姐大多了,是不是要出去嫁人了?有点儿舍不得。”
  西鲁特氏道:“那就留配在咱们家,叫你天天能见着。”
  淑嘉一摇手:“也不用,只要她们过得好就成了,比天天看着还欢喜。好额娘,她们打一开头就跟着我,我的人,可不能过得不好。”西鲁特氏失笑:“知道了。”
  淑嘉甜甜一笑,开始问自己感兴趣的了:“额娘,姑姑们什么来头啊?怎么看着跟慈宁宫里的宫女们很不一样?穿的也素净呢。哎,还有什么新鞋子啊,我都不知道。”说到最后开始低落。
  西鲁特氏道:“那里宫里放出来的姑姑,她们怎么穿,是她们的事儿,你可问她们去。你大姐姐大挑要穿花盆底儿,当然要新做鞋子。你……还小,我与姑姑们商议了再说。”
  原来是这样。
  西鲁特氏又说了很多诸如:要尊敬姑姑们,听她们说话要格外注意一类。淑嘉道:“额娘,我省得。跟敬重江先生一样。”
  西鲁特氏肃了脸:“那不一样,你能不识字,却不能不懂规矩。”
  淑嘉一愣,嘴上答着:“是。”心里却是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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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淑嘉一起身,就发现院里所有人都起了,两位姑姑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已经站得笔直了。连带的,院中仆役的精神都为之一肃。
  早上的课淑娴就没来,江先生也没问,照旧上他的课。
  《女四书》总算是讲完了,开始讲点别的东西,如诗词一类,素质教育也还在继续。江先生如今有心事,今年是大比之年,马上要出成绩了,而他,本次没参考。淑嘉感受到了这种复杂的情绪,什么也没问,老实听她的课、画她的画。
  现在不用背书了,可问题是习惯已经养成,凡是有要看的东西,不自觉地就会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重复播放= =
  下了课,到西鲁特氏那里,淑娴与姑姑、嬷嬷都在。淑嘉猛然发现淑娴拔高了一截儿,大清早来请安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儿的!眼睛一溜,得,花盘底儿上脚了。
  而且,她居然穿得很稳当。
  天才啊!要知道淑嘉当初刚穿高跟鞋那会儿一走路两腿的膝盖都是弯的,不自然地呈轻微扎马步趋势,就怕摔了。
  西鲁特氏很满意,一脸的笑,又问了淑嘉学了什么。淑嘉一一答了,西鲁特氏问周姑姑:“这样可还使得?”
  周姑姑道:“宫里奴才们不识字,我们也懂得不多。万岁爷倒是喜欢斯文人。”
  西鲁特氏沉吟了一会儿,决定不去干涉。
  下午做女红的时候,姑姑们就陪着了。淑嘉这里原有教针线的人,也在一处。西鲁特氏从在杭州怀孕的时候起,就已经不看着女儿们做针线了,此时却把两人集在一处,请姑姑们看。绣几下儿,再打根络子。
  淑娴的针线要好些,她的丫头里吴家的本就是针线上人的女儿,偶尔有小窍门儿露出来,她年纪又大些,学得早、自己还用功。西鲁特氏对她这方面很满意,见姑姑们也点头。
  又看淑嘉,她自知在这方面跟淑娴是比不过的,老实发挥出自己的水平而已。
  西鲁特氏又眼带疑问地看向姑姑们,在她看来,小女儿比大女儿差着三岁,文化课一样好已经很不容易了,女红上面略有差别也很正常。果然,姑姑们也一样点头,年龄差在这里呢。再说了,就是不行,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呢,现教也还来得及呢。
  西鲁特氏放心了,对两人道:“你们大哥今儿不当值,去外头了,说是给你们寻摸点儿东西来,你们回去等着罢。”她要跟姑姑们商议一下下面的课程了。
  淑嘉、淑娴回去了,不多会儿,富达礼回来了,带来的是几本书还有两套九连环。其实是看淑娴不能上课,怕她心思重,给她解闷儿的。
  那边儿西鲁特氏已经商议上了,淑娴的时间算是紧的了,要姑姑们一直跟着近身教学。淑嘉这里,完全可以从头制定改造计划。淑娴的课程以仪态等为主,淑嘉这里,凡是姑姑会的,那是都要教的。
  姑姑们出了宫,这生计其实是成问题的,在宫里是有月钱不假,许多都孝敬了上头,到后来有了盈余也把很大一部分补贴了家里,出了宫手头的积蓄就不算很多。如果不想随便嫁人,就只有靠这些和一手针线活度过余生了。
  如今能有这样的一份工作,也是十分满意的,只要石家不倒,把他们家女儿教好,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而且这份工作跟以前在宫里的身份也不同,不大用看人眼色,还是挺划算的,做起来是是尽心。
  所以,当淑嘉试着问王姑姑为什么慈宁宫那里穿得挺喜庆,而姑姑说宫里要求素净的时候。王姑姑很快就给了解答:“宫里太皇太后、皇太后和主子爷生日的时候,都得打扮得喜庆些儿。如今三月,是万寿节的时候。”
  哦,对了,康熙生在三月十八,石家也在准备着万寿节贺礼呢。
  原来如此!
  第二天一早,姑姑们早早起来,梳洗好了,在院子里等着。
  淑嘉去给西鲁特氏请安,西鲁特氏就对她说了她的课程安排。姑姑们不识字,据说是规矩,宫女不许识字。所以文化课就不管了,先让淑嘉跟江先生学着,等到了快要选秀的时候再停。
  每日下午的女红也没停,不过姑姑们要跟着,介绍一点宫里的式样什么的。晚饭后,淑嘉功课写完,姑姑们开始教一些宫里的规矩。
  淑嘉发现,姑姑们最大的用处不是教你怎么走路、怎么磕头。说句不好听的,这些还真用不着怎么教。人人要参选,也不是人人都能请得起几个前宫女来教规矩的,多的是下级官吏旗人家的姑娘入选,很多都是没被教过的或者只是突击听了一耳朵的,照样有人被选中。像石家这样的人家,平时经得见得多了,只要人不抽风,不管是哪方面的举止都不会显得失礼。
  姑姑们最大的好处就是知道不少宫中忌讳,她们的用处不是告诉你‘该做什么’而是告诉你‘不要做什么’。除去不该做的,剩下的,凭你平时的教养就不该闯下大祸来。
  姑姑们现在热衷与跟淑嘉聊天儿,天气渐热,摆上一壶清茶,几样小点,开聊。
  来,姑娘先坐好了,手放好,帕子拿好,咱们来聊。
  姑娘听人说话吧,要带点儿笑影儿,不能傻笑,也不能板着脸。板脸得分时候,笑也分时候。嗯,行了,这就笑得不错了。哎,姑娘,坐直了啊。
  行了,咱们开始说了啊。
  这宫里的规矩大,却也调…教人,会的不难、难的不会。先是称呼,这宫里头的都是主子。咱们主子不喜欢花里胡哨的。(淑嘉:他们住的地儿就够花哨的了。)宫里太皇太后还是皇太后那会儿定的规矩,宫女不许添脂抹粉,头上首饰不许过了三件儿,秋冬是褐色、春夏是绿色衣裳,万寿节、过年的时候例外……
  后宫各主子倒不用这样儿,却也依着三位的心情来。
  宫里不许自己走动,有事也要两两就伴儿,被发现了那可不是简单挨罚的事儿。(淑嘉:合着宫里出现不了偷偷一个人溜墙根儿的间谍啊?!)入夜太监就不给进殿门儿,守夜的是宫女。(淑嘉:靠!)
  睡觉的时候姿态也要注意,不能仰躺着睡啊,要侧着睡,最好不要说梦话。吃饭呢,不要吃会沾惹上气味的东西,有些东西气味儿大,可不敢随便吃,叫主子们闻见了就太冒犯了。比如说羊肉膻,河鱼腥,鲜果倒是可以,但不能吃多了闹肚子,出虚恭一是不雅失面子、二也是不尊重主子。(淑嘉:这年头东西原汁原味儿本是好事,到了宫里还有这个缺点?)
  姑姑还说了不少宫中要注意的事儿,包括各宫主位的事迹。姑姑们的一大特点,特别‘感恩’,几乎听不到她们说人坏话。淑嘉要打交道的主要是后宫,介绍情况的话姑姑们还是会说的。但是你得从她们的话里分辩一下,这些话背后各人的性情和缺点甚至是坏心眼儿。(淑嘉:我就知道从里面出来的就没有省油的灯,得,我看先甭学走路了,先学说话比较保险。)
  淑嘉这才知道,老四的妈吴雅氏原是宫女,估计是托了三藩的福,那几年没选秀,老康拿宫女顶秀女了。她人长得不错,表现得投老康味口,最要命的是,人家能生,对于前期各种死儿子的老康来说,这就够了。(淑嘉:四妈不识字?好大一条八卦啊!那跟康师傅哪来的共同语言?还生了那么多……有出京剧唱得好,这个女人不简单。)
  像德妃这样包衣出身的宫妃,宫里还满有几个的,比如万琉哈氏,虽未生子,却也已经承御。说起这些人的时候,姑姑们的脸上淡淡的。等说到生下皇八子的卫氏的时候,两人的表情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提醒一下:“那位主子,”一顿,“出身是低了点儿,所以八阿哥跟在惠主子那里养着。”
  所以老八跟老大关系很好?

  想到一块儿去了

  淑嘉的课程在继续,江先生也在那里打着他自己的算盘,他是来当老师的,原本就教俩学生,现在倒好,只剩一个了,就这一个眼看着没多久也要不学了,他总得为自己考虑一下。
  石家给他的待遇不低,他原是来赚钱补贴家用,如今也是够了。他本也是在册的,虽是包衣旗下的,却也是每年都有钱米拿,要不是石家是正经的旗人,就算再有钱,他也不会过来当西席。
  现在呢,他又盘算开了,跟着去杭州也算是开了眼界了,如果能再熏陶一阵儿,再凭着他身份与普通士子不同,回北京兴许就能撞上大运了。现在回来的时间有点不巧,只好再待三年。江先生曲指一算,也成,淑嘉不用三年就得停课备选,他正好借机辞馆出来考科举。
  如果考上了,再走点石家的关系许就能得个好点的缺。
  如果考不上呢?
  江先生犹豫了一下儿,他也不年轻了,要再奋战么?他儿子也长大读书了……江先生想了许久,觉得自己或许可以继续教东家的儿子?观音保再两三年就该开蒙了,如果现在教得好,唔,留下来也是有可能的。
  等观音保到了入官学的年纪,是必定不需要自己再继续教的,那时候再辞馆,儿子也到了可以下场的年纪。侥幸有出息考中了,有东家提携也是好的。相信石家也不会拒绝。
  这样的话,就需要继续留在石家了,那么剩下的这个姑娘就更要用心教了。江先生下定了决心。欠东家的人情,日后想法子填上就是了。江先生不是个死板的人。
  淑嘉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只是奇怪,江先生怎么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
  淑嘉被江先生的恶补课程弄得头晕脑涨,他老人家开始细讲作诗填词。作诗填词的规矩她之前就懂,写出来的东西水平却颇为打油。现在被江先生逼得一天一首诗地作,勉强提升了一点界境。
  不过另一条好处就是,江先生开始细讲一些经史,四书是读过了,江先生又加了些五经的内容,偶尔还讲一些史条。淑嘉对此比较满意,只要不让她写作文,怎么着都行啊!
  江先生倒满意,他的原意也是让东家看到自己的经史成果,作诗什么的,小姑娘还小,打油就打油,韵脚对了就成。天份不成,韵对了、平仄对了,剩下的可以用典故来填,对女孩子来说也够了。
  江先生每每劝慰自己,这方法是双赢,如是自我安慰了许久,才找上石文炳把话完全说开了,大意如下:你们家闺女是要选秀的,尤其是小的这位,前途不可限量滴。但是吧,现在你看,皇帝多重视教育啊,不但自己的儿子,连宗室啊什么的近的从侄子开始、贵的从铁帽子王家的阿哥算起,还招了一堆进宫去读书,姑娘不要求学习好,但是也不能跟老公在一起的时候鸭子听雷是吧?嫁都嫁了,怎么着也得……是吧?
  石文炳被说服了,他本也隐隐有一点这样的意思,如今更明白了。男人的劣根性,大概只有男人才知道。既想她里里外外一把抓,又不能扫了你的面子显得你无能。既要她能管家,又不想要个只知道柴米油盐的管家婆。
  石文炳对先生高看一眼,先生对石家充满愧疚。尤其石文炳很沉着地说:“都交给先生了。”江先生的愧疚感更浓了,虽说文人流氓起来比流氓可怕多了,到底有不少文人的神经还是挺纤细的。淑嘉又是个好学生,功课从来认真写,上课从来认真听,江先生教起来就更卖力了。
  石文炳夫妇见此,待他也更客气,五月节,石文炳给他放假,西鲁特氏还吩咐给江先生家备了些礼物带去。江先生过完节回来道谢,石文炳状似无意地问道:“先生家中还有何人?”
  江先生答曰:“还有老父、老母、拙荆,并一双儿女。”
  石文炳问了江先生儿子已经十岁,并且开始读书了,唔了一声。又问女儿多大了。江先生摸不着头脑,答道:“小女十二了。”
  石文炳早就知道了江先生的家庭成员结构,此时问起不过是开个头而已。因此石文炳问江先生的女儿是不是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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