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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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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阶烨埃鲁鲆豢畔赶傅娜檠览矗缓竽救坏乜醋盼谘沛宙郑偃缓罂奚プ帕场J缂涡挠铮篗D!居然要换牙!
  乌雅嬷嬷却一脸的惊喜:“哎呀呀,姑娘开始换牙了,又长大了些,是大喜事啊! ”连忙拿帕子接过脱下来的乳牙,引着淑嘉去给西鲁特氏报信儿。西鲁特氏和石文炳还没睡下,正在灯下说话。
  听了乌雅嬷嬷回说淑嘉脱乳牙了,连问:“牙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乌雅嬷嬷便对淑嘉道:“姑娘?”淑嘉咬着牙,努力说得清楚点,掉牙都是从中间掉的,泪奔。
  “丝面的……”
  众人:……囧。
  淑嘉老脸一红,西鲁特氏已经蹲下身来,让她张开口来看看。淑嘉把心一横,呲出了七颗牙来,西鲁特氏一看,原来是上面掉了一颗牙,忙取帕子把牙包了,小心放到床底下。
  淑嘉吸吸鼻子:“额凉,吾刻睡了。”扭头就跑,妹啊!怎么这么悲催?!
  怪不得淑娴萝莉越来越沉默,话很少说,手里捏着帕子,笑的时候也遮着,真真笑不露齿,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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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姑娘越发有大姑娘的样子了(此处大姑娘是指,呃,大龄,不是指淑娴),举止更斯文了,坐得端正,极是沉稳,并不多话,即使说话也是简练。天天闷声不吭地或写或画,或弹琴,背书也不大声念了,只是小声咕叽,得空还做针线。
  嬷嬷们、春喜、夏喜两个都很欣慰。她们哪里知道沉稳有大姑娘样子的二姑娘,此刻心里正在骂娘。
  记得小时候为写作文背过一些著名科学家啦、文学家啦、政治家啦的各种事迹,以便举例佐证的时候会用到。其中一个就是,某自虐作者,写作的时候(那时候是纯手写),不坐,只站,这样逼着自己用最简练的语言来表达,最后大获成功。
  淑嘉现在就是这个样子,说话漏风,牙齿还时不时再掉一颗下来,新牙还没长好,只能用最端庄最简洁的话来表达意思。她慢慢是接受了掉牙,也淡然了,必然的成长阶段么?但是,说话别人听不明白,说了也白说,说了还要比划解释实在是太痛苦、太挑战自尊了。
  于是被迫着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表达,淑嘉相信,长此以往,她能去参禅了。
  随着淑嘉换牙、长牙,等她又掉了一颗门牙之后,时间到了五月下旬,石家的船队到了京口。石文炳一反常态地让停船一天,平常就是大家都晕三晃四地,也不见他让人休息,现在突然停下来,着实可疑。
  石文炳带人上岸蹓跶去了,连江先生都跟着去了,淑嘉没个问的人。直到晚饭时分他们回来,才逮到机会发问。捂着漏风嘴,努力把话说得正确一点:“额玛,切看神马了?”
  石文炳莞尔,笑答:“你们曾祖父曾驻防这里的。”
  呃?石文焯讲古的时候似乎听过,但是,记不太清了,淑嘉有点不好意思。耳听得西鲁特氏也在发问,那会儿她还没嫁过来,等她嫁过来了,这事儿都没人提了。石文炳感叹着解释:“玛法顺治十二年授了镇海将军,就是驻防的京口。正好路过,看一看也是好的。”
  这下淑嘉想起来了,之后这位祖宗就回京了,然后做了三等伯。
  石文炳失笑:“不过是我偶一发愿,你们这都在想什么呢?将到杭州了,都仔细些罢。”又要西鲁特氏最近把要给同僚的见面礼准备好、把下人约束好,又让女儿们到了地头要听话等等等等。
  见妻女答应了,石文炳才满意地看女儿们告退去跟江先生学功课。
  石文炳的心里可不止是去瞻仰祖父生活过的地方而已,这当口把他往南调,固然是圣上看重,他自然心中激动,要去平复一下。再者……三藩平了,南边儿,还有一个台湾呢!杭州离台湾比福建远多了,许没他什么事儿,然而若有增援,广东、浙江是最方便的。石文炳的心里,也不是那么淡定的。
  石文炳盘算着,三藩的时候是因为有华善在前线,所以他在后方了。这一回,兴许能真刀真枪立下功劳呢。再者,三藩那回,华善并没有能够圆满,是带着处分的阴影回来的。如果石文炳此番能够建功,议罪的时候华善的处分也许就能轻一点。
  自己立功,为父赎过,两相叠加,石文炳激动了。

  船行数日到杭州

  人类真是顽强的生物,相信即使有2012,世界上能剩下小强也就能剩下人。这不,小两个月,三艘船上的人形生物都已经适应了船上生活,原来吐得苦胆都要出来的人也站得腰杆儿笔直了。
  淑嘉在船上小两个月了,已经长了一层毛茸茸的头发,自己心里挺得意的。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学习也认真,进步也不小。
  沿着大运河顺流而下,在京口,石文炳带着人去怀念祖父去。晚上回来,江先生又给两位小学生教了一首“京口瓜洲一水间”,然后又说到本地风物,因说到钟山,顺便又把南京给讲了一通。淑嘉对于南京、杭州都还算熟悉,在三百年后这些仍然存在的城市,都是历史文化名城了,其历史比某些国家都长。
  淑嘉对于南京第一反应就是鸭血粉丝汤(喂!),还有中山陵、总统府、毛爷爷的那首诗了。这些显然江先生不知道,他说的是六朝古都、前明旧宫、江宁织造一类,南京有名的秦淮河他是不会对女学生说了,自己心里倒是怅然了一下儿。江先生说的,淑嘉都知道,淑嘉知道的恐怕江先生这辈子是不知道了。
  比如江先生很崇拜的曹寅,淑嘉知道他家会很惨,然后会有个黑胖子写《红楼梦》。当然现在老曹先生还是江先生羡慕的对象,与文士相交,又深得皇帝信任,还管着个大肥差。都是包衣,差别也太大了!
  对于黑胖的那位曹公,淑嘉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上天给她一次机会而且必须是清穿的话,她申请穿到乾隆朝,把这个坑文的家伙关小黑屋,不写文不给吃饭,不写到完结不放出来!
  京口,因为课本里有王安石的诗,背过注释,知道大约在镇江的位置。第一反映是,呃,金山寺里的法海和尚……再联系到即将到的杭州那里的雷峰塔,感觉有点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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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京口启程,次日,淑嘉起来的时候淑娴已经起身了,两人差不多同时出门儿,一道给西鲁特氏请安去。两个漏风嘴,话也少说,互相点点头,逼着声音强说出一声比较标准的京腔:“早。”然后一起请安。
  难姐难妹!淑娴年长,换牙早些,现在门牙的乳牙已经掉完只是新牙还没长齐,已经渡过了最难捱的时光——依然不太雅观。淑嘉的杯具才刚刚开始。
  西鲁特氏与石文炳已经穿载整齐了,一齐看两个女儿穿着粉色的小旗袍儿,月白色的裤子,红鞋子。脖子上挂着金项圈儿,头上小辫儿拿红绳扎着,四周碎发也梳理得整齐。两个女孩儿一排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姿态都还可观。
  石文炳对两人道:“快到杭州了,你们额娘这几日给你们说说杭州的事儿,都用心听。”淑娴、淑嘉齐声道:“是。”石文炳又对西鲁特氏说:“你多费心,我去前头了。”西鲁特氏点头,起身看看石文炳的衣着打扮没有差错了,才放他出去。
  西鲁特氏对女儿道:“你们用过点心还照旧读书,早饭时过来就是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疑问,一齐退了出来。
  夏季天热,不大想吃东西,淑嘉只想吃点水果、糕点也吃不油腻的。吃过早点,淑嘉把《孟子·滕文公下》又默背了一阵儿,写了十页的字,再写了一会儿满文,画两笔石头,就到早饭的点儿了。
  石家的饭桌上,只要是正常吃饭不是宴请,都是寂静无声的。吃完了饭,撤下碗盘,洗手漱口擦了嘴,西鲁特氏开始了正题。原来,快要到杭州了,那里也有不少官员的家眷需要交际。两个女孩子年岁渐长,不像以前,现在也要带出门去与别家官员的太太、小姐见面的。
  西鲁特氏道:“平日在家里见你们行止都还看得去,我也没说,今时不同往日,这些规矩都要重新学起来才是。”
  要系统学习了么?淑嘉百无聊赖的想,之前就没有这样教过的。或者说,没有礼仪课本,都是在生活中耳濡目染来的。比如,吃饭的时候,自己拿着筷子,不小心敲到了盘子碗(小爪子不灵活),乌雅嬷嬷就要提醒:“姑娘吃饭的时候,筷子最好不要碰到碗底儿,就是碰了,也要轻轻的,不要出声儿。”如此这般。
  至如走路不要迈大步(明明学走路的时候,步子迈得大你们很鼓励的!),坐着要并拢腿(那么高的椅子,两腿着不了地,两条小短腿还肥肥的……并起来很难有木有?!)
  现在要正式学习一下了,或者说,恶补。
  见到客人(这个词好囧),嗯,见外客的时候,不能放肆打量人。长辈问话的时候,声音不能过大,也不能像蚊子哼哼,要注意语速。有长辈的时候要怎么坐……
  其实,有些东西都已经当作理所当然的常识了,现在也被重新提出来了。
  然后,西鲁特氏又介绍了一下石家未来可能交际到的人,比如杭州将军、浙江巡抚、布政使(这是她们家亲戚、淑嘉叔祖石琳)、学政,因为杭州是个省城,会集了几乎一省最主要的权贵,各种交际都会很多。
  淑嘉姐妹要记住的主要是石琳的夫人,这位是叔祖母,一定要恭敬,西鲁特氏特别指出:“你们玛嬷去得早,要把她当作亲祖母尊敬。”对其他的夫人当然也不能不恭敬,但是要有区别。同时指出,要一视同仁,对各位夫人都一样。
  她们姐妹还有可能与其他人家的姑娘在一起小聚,这样的时候,不可掐尖好强,要有气度,云云。西鲁特氏还让淑娴把文化课放一放,做几个荷包出来:“不拘好与不好,只要整齐就成。你比小妞妞大着些,见了长辈,送些自己的针线比旁的都强。”又说淑嘉:“你的络子虽只会打两种,也做几条来。”
  淑嘉很想说,明明她们家有针线上的人的,送礼的东西为什么非要姐妹俩去做呢?现在还小,手艺还不好呢。心里存了疑虑,忍不住问了出来。西鲁特氏笑道:“哪家就缺了这些东西呢?一是心意,再者也是叫人知道你们姐妹。”
  嘎?
  西鲁特氏笑笑,摸着淑嘉毛茸茸的脑袋,觉得手感很好,又多揉了两下:“虽不是炫耀,也要让人知道你们该会的都会了啊。”传出来说石家姑娘不拿针不捻线,多不好!
  两人的女红这两天就有了针对性,努力多做一点,好送礼用。之前学的时候也有一些品样比较好的成品,现在都翻出来装在一个匣子里。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溜了过去,杭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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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子湖畔,住着一位坑王。
  ——请大家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对《盗八》至今难产而发出的怨念。
  说到哪儿了?哦,到杭州了。到了杭州,弃舟登岸,一下地,两腿都是打晃的,在船上呆惯了,到了地上反而担心会摔倒。石文炳算适应得好的了,稳了一下,先派张禄带人把男女主人的车马仪仗搬了下来。石文炳是来做副都统的,就把伯爵的仪仗先不摆出来,作出一副非常识相的样子。
  岸上早已经有当地的官员迎上来了,淑嘉远远地看着几个穿补服戴盔式官帽的在岸上张望着,不及细看,就被叫去老实呆着。然后直到被塞进车里,跟着进城都没被允许露面,也无从知道外面的场面。真可惜,淑嘉想。
  虽是新赴任来的,前任却已经被弹劾,然后被康师傅大脚开回家吃自己了。所以,前任副都统的办公室早就空下来等着石文炳入驻,石文炳在杭州的住宅也早经准备好了。石琳是浙江布政使,他侄子来了,怎么着也得看着点面子不是?
  淑嘉与淑娴共坐一辆车,对于两个小女孩儿来说,车子够宽敞了。两人各有一个乳母跟车,也不显得挤。透着纱帘,淑嘉看到马车过了城门,宽宽的青砖砌成的门洞有点褪色的大门打开着,可惜视角的问题没有参观到杭州的城门楼。
  沿着马车还有群众围观,几乎全是男子,偶尔有几个大妈放在年代也都是祖母级的人物了。男子的衣着倒还没什么,与平常见的一样,女人的衣服却有些不一样,发式上也很不同。都指指点点的看着石家的车队。
  淑嘉想伸手撩开纱帘看得仔细一点,多难得的机会啊,倒霉穿了过来又是剃头又是学这学那的,唯一的福利大概就是能饱饱眼福看看多少考古、历史学家求而不得的东西了。却被乌雅嬷嬷拦下了,乌雅嬷嬷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拉了拉淑嘉的衣角。淑嘉侧过脸,就看到她微微摇了摇头。
  淑嘉有些泄气,刚才进城门的时候她都已经很老实、很装、很给面子了。现在只是撩开个小角而已。
  过了一阵儿,人渐渐地少了,又到了一道门前,这回车却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又行进了,等马车又过了一道门,淑嘉记起来,石文炳与西鲁特氏说过的,杭州旗人自居一处,四面有城墙与汉人隔开来的。原来进这门也是要勘核手续的。
  淑嘉心里郁闷,低头不说话,乌雅嬷嬷还道她累了,小声道:“就快到了。到了收拾了铺了床,姑娘再歇晌儿,这会儿眯着了,等到了又要下车,还睡不好。”淑嘉打起精神来,默默地等着到达新的住地。

  二姑娘布置新房

  夏历五月底的杭州,热!柳树叶子在日头下都打着蔫儿。淑嘉闷在车里,隐约感觉到车子在一所宅子前停了下来,然后进了大门,又过了一道门,才有丫头过来说:“大姑娘、二姑娘,到了。”
  乌雅嬷嬷先下了车,旁边何嬷嬷等也走了过来,春喜扶淑嘉下来。一旁淑娴的丫环、嬷嬷也服伺她下车。在地上站稳,淑嘉抬头一看,从房屋的样子来看,是到了后院儿了。姐妹俩在嬷嬷、丫环的围绕下,往正房走去。
  从外面看,这是一连五间的房子,进了门,用缕花的隔断相隔,挂着青色的纱帐。正房的陈设非常简单,正中墙上并没有挂画,而是沿墙摆了条几,上面只陈设了个小小的插屏,两边是两只瓶子,条几前两张椅子并排摆着,地下两溜椅子。纱帐挂起,一眼就能看到两边的墙——墙上倒是挂着些挂屏,也没什么特别多的家俱摆设。
  西鲁特氏已经在椅子上坐着了,她的面前站着一个面生的中年妇人。淑嘉确定不认识她,她们家在京里的仆役不少,她认不出来正常,此番离京,一共只带动了有三、四十人,连日在船上,她已能认全人。平日并未见这个妇人,可见不是她家里的。
  果然,姐妹见过西鲁特氏,西鲁特氏让她们坐了,淑嘉掸了一眼椅子,上面一丝灰尘土都没有,显然是有人打扫过的。只听西鲁特氏说:“这是你们叔祖母那里的嬷嬷。”姐妹俩起身叫了声:“嬷嬷。”妇人连说‘不敢’,又给两位孙小姐请安。西鲁特氏道:“不用多礼,她们虽未见着叔祖母,对你也是该敬重些的。”又叫给这嬷嬷搬个凳子来坐。
  芍药四下一看,从隔扇后面寻了个小凳子搬了过来。嬷嬷谢了座,在凳子上坐了。西鲁特氏又让嬷嬷继续说话,嬷嬷这才接着话头说。原来,在他们入城的时候,叔祖母已经命她过来迎西鲁特氏母女,把她们领到宅子这里了。
  本来一般官员到任,有经验的都是先住驿馆里,把住宅给清了然后再搬进来。毕竟谁知道前任走的时候留下的是个什么情形呢?有升有降,怕都未必有心情把住过的宅子一一打扫了再走,就是有细心的让下人打扫,底下人也没心情去仔细干。一走一来,中间间隔的时间要再长些,不用俩月,就荒草蔓阶了。
  这所宅邸比不上在京城的伯爵府,但在杭州这里也算不小了。前任主人走的时候,把细软带得差不多了,丢下了些粗笨的家什。因是被革职的,也就没心思收拾,四下里乱七八糟。三月里石文炳的任命就下来了,他又是办京中手续,又是赶路,这都五月末了,南方夏天湿热又适应植物生长,这屋子还真荒得可以。
  石琳作为布政使就在杭州城内,与妻子商量了之后,就提前打发人来稍作整理,这才勉强能看。家俱摆设就不好越俎代疱,也不知道人家喜好,只作了最简单的、能保证生活的处理而已。
  嬷嬷解释完,又说:“我们太太叫小的对大奶奶道恼,仓促之间也不知道您和大爷有什么喜好,只好这么简陋着来了。好在杭州这里虽比不上天子倒下,倒也算繁华,有什么要添置的,也是寻常的事儿。只是这里没炕,冬天的时候怕是冷……”
  ?
  原来,华善府里和石琳府里的辈份职称有点儿不一样。石琳家里自己是老爷,妻子就是太太,他侄子石文炳在他们家仆人嘴里就是爷,西鲁特氏就是奶奶。但在石文炳这里,华善已经是老太爷了……
  真是件绕口的事儿。得,先安顿下来,明天慢慢改吧。
  当下西鲁特氏又命给妇人打赏,一面派了自己这里的嬷嬷随她去石琳那里见石琳的夫人,言明:“一路奔波,蓬头垢面,拜见叔母实在不恭敬。明天必带着叔母的侄孙女儿去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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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走了人,这才开始布置家里。因为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是上细的功夫,倒也不用很费事,当下分配屋子。这所房子前后三进,最前边是正厅,石文炳见客、饮宴的地方。布置出他的外书房,又在左右的院落里僻出了男客住宿以及江先生及幕僚等人的住处。第二进是石文炳的独立卧房,有他的内书房,这里就不是外客能随便进的了。
  再过一道垂花门就是正经内院儿,女眷们的天下了。这里地方不小,淑娴又已经大了,就单给了她在个小院儿,就在西鲁特氏正房院子的旁边。西鲁特氏看看淑嘉,想了一下,就也给了她一个小院和,与淑娴的院子一前一后,都在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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