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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算悸动吗?
血液加速的声音我似乎都听见了,起码在这一瞬间我堕入了爱河。我不认识她,她不认识我。我不熟悉她,她也不熟悉我,可我就这样堕入了爱河,这应该很可笑吧?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只觉得,这一刻时间是静止的。我们在人世间游荡了十几二十年,就是为了相遇,而相遇是代表着开始,还是代表着另一个错过?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们接下去的路该如何走。好的,坏的,都要我们自己选择。如果是伤,那就重重的伤一次吧?我的青春都可以肆意荒废,又何必在乎这么一次不知道对错的选择呢?
空气里似乎都流动着沁人心脾的温暖,我们对视,然后低头表示羞涩,接着便是靠着对方坐在一起,一起都不说话了,这时候还有必要说话吗?
我努力在空气中搜寻着她的资料,她的过往,她的经历,她的一生,渐渐地我搜集的东西越来越多,很多事情可以欺骗人的眼睛,可是眼神不会。我搜集到得很多,我相信的也不少,我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回家的路。
陌生的人相对总是有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感觉,似乎不想把自己真诚的表现出来,一切源自于对对方的不甚信任。所以表现的很拘谨。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伪装的太久太厉害,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没有了平日的洒脱,没有了平时的健谈,没有了谈笑风生,有的只是拘谨,拘谨的淋漓尽致。
用一句窝囊的话来形容,就是:我纯洁的像个处男。
有时候也觉得这个社会很悲哀,以往一些美好的词汇竟然会变成贬义词。我们从最开始的鄙夷到接受,现在甚至直接拿过来套用。
就好比如我小学的理想是当教师,当医生,当警察,等我懂事的时候我才懂得一些体制化和潜规则之类的东西。印象中好教师很少,好医生很少,好警察更少。
有时候我在想,当他们看到“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觉得惭愧,难道不会觉得自己没有良心?
教师大多为了升学率,医生的潜规则红包,警察的一些低劣作风,这些事情不停地冲刷着我的敏感的内心,我从一开始的不信,难过,到伤心,麻木,而现在已经是无视的状态。
是这个社会变化得太快我跟不上节奏,抑或是……我到底是怎么了?
答案我找不到,也不想再找了。愤怒没有任何作用,而不止是愤怒,什么都已经没有了用。寻求解脱的唯一道路是什么?
想着想着跟现在的状况实在是搭不上界,我居然可以在这么个紧张的时刻,和一个女孩子紧靠在一起坐着的时候,我不去想一些实质性的东西,而是想到了如此无用低俗不关我任何事的事情上?我岂非也给社会化了?
悲哀的社会化,让我忽略了我单纯的恋爱!我感觉到愤怒,也只是感到愤怒而已!我也不会继续有什么措施施展,我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想过这么做。我只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去寻找我需要的东西。那些记忆里纯洁的一切一切,或爱,或思念……
第十章 虚幻
生活过得很压抑,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事实,哪些是我虚构出来的场景。真真假假的东西让我渐渐迷失。也许我的精神真的有问题了,麻木不堪的思索除了越加的混乱,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我看到了许多荒诞不堪的事发生,我看到了富翁保养情妇,而情妇花着富翁的钱去钓凯子,而凯子除了看重了情妇的财色,一方面又花着情妇的钱去厮混,厮混的那些女人同样跟着另一帮的人滥交,他们吸毒,共用针孔,传染艾滋,淫*乱异常。
那富翁知道了之后毁了那情妇的容貌,连带找人废了那凯子。那凯子后悔了一切一切,痛恨那情妇,痛恨跟自己发生性关系的一切女子,他发誓要报复,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他们聚会的地方放了一把火,结束了别人的生命,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情妇青春容貌不在,过着惨不忍睹的日子,在毁容前那富翁叫了一大帮人轮奸了她,一轮过后,她已经奄奄一息,但却还没有死去。可活下来对她来说却也是更大的痛苦,没有了容貌,自己没有学识,没有谈吐,什么都没有,还怎么过活?
她以前混得很开,除了那个富翁的关系以外,不也是靠着自己艳丽的容貌吗?现在一切东西都没有了,她还怎么过活?她再也不想再过着情妇以前的生活了,而现在的日子比之前更惨。没有了美貌,还需要受别人的白眼,虚荣的她怎么受得了?
于是她也选择了同样的一条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天台上一跃而下,把完整的一生划上了一个伤感而决绝的句号。
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眼前,我心如死水的看待,没有产生一丝波动。我告诉自己,这些事情如果你相信的话就是真的。如果不信就是假的。我这般的安慰自己,压制住了其他一切可能有的情感宣泄。我不需要这些宣泄,以后也不再需要。
一个哲人曾经说过:不是你想要的就可以得到。
太他妈的对了,这句话真是道清了生活的真谛。得到与失去,总是一个永远的话题。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那富翁得到了情妇的人,岂非也失去了她的人,那情妇得到了凯子的肉体,同时也失去了往日挥霍的日子。那凯子得到了更多的东西,失去的也就更多。他们不停地得到一切,也不停地失去一切。
他们想得到的,也许短暂的得到过,之后便是永久的失去。失去的时候会想起以前的种种一切,总觉得如果当初不这样的话过着不也挺好?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这句话很俗,但俗话总有它俗的道理,能流传下来也当然不是简单的话。
天空中鲜红怒放,张牙舞爪般的肆虐游走,火烧云之类的成为了它的附属奴隶,一直在扩大疆场。红得可怕。
我抬头看着这火红色的一片天,心里突然感觉暖暖的。它的热量似乎传达到了我的心,我感受着它的兴奋、它的情绪,它的一切。然后,我突然笑了出来,脱下鞋子,在这片草地上放肆的奔跑,像个天真的小孩,没有任何烦恼。
我大声呐喊,让我的声音远远传开出去。那回音在远处和我一一附和,叠成二重奏。莫名感动,这一刻我又无比的清楚知道:我不是神经病。
是的,我不是神经病,我只是给一些莫名的情绪压抑着,压得喘不过气来。可终究还是会有恢复过来的一天,不为别的。只是为自己。我不是为了别的人活着,我只是为了自己活着,那种莫名的自由感舒心,整个人的精神似乎捅破了一层包围住我的物质,解脱了,清净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影,欢呼完之后我又开始怀疑现在的场景到底是真是假,我没有勇气给我自己信心,不敢坚定地把话大声说出来。我害怕,我的心不够坚定。瞬间心情便失落起来,我很希望这时候有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这一切是真的。
我也确实这般的等待着,很可惜的,太阳彻底下山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等待这样的一个人。我淡淡的笑了出来,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出来,我没有哭泣,只是觉得有些悲哀。我自己为了自己活着,也仅仅是一个人活着而已。归根结底我也只是一个人罢了。
我渴望婚姻,同时恐惧婚姻。渴望爱情,同时不信任爱情。我在这双方之间摇摆不定,拿不定主意,一直在犹豫,一直在逃避。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
我们都已经背负了沉重的包袱了,我们会安慰别人,怎么却不会安慰自己?我们会指点别人,为什么却会忽略自己?我们习惯把别人当做摆设,为什么没有想到过自己?
包袱太过沉重,压弯了我们的腰,我们蹒跚着步伐走着前进,一路上甚至是抬不起头来,只能看着脚下一小段路,我们没有目的地,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没有一个大概的方向,指点不了我们的理想,我们的目标。
脚下的路狭小而肮脏,可我们抬不起头来,我们也看不清旁边的路,它们有没有比我们选择的这条路好走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不敢选择越轨,因为我们对未知的一切充满恐惧,我们不敢确定我们未知的一切是好是坏。
于是我们一直游离不定的胡思乱想,一直在路上徘徊,一直在路上迷失,最后,我们终于在来路里停留下来了。
这些虚幻的场景选择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揪心,看着别人在努力地前进,努力地攀爬,我们坐在原地哈哈大笑,等看到别人登上了一个又一个得高峰,我们又突然跑出来说不公平不公平。可谁也知道,当他们努力攀爬的时候我们自己在做些什么呢?嘲笑,麻木,堕落,这些不就是我们收获的一切?
你付出什么,必将收获什么!我的生活这么告诉我,我坚信不疑。
第十一章 献歌
我缓慢睁开双眼,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我没有言语,就是静静地看着,我想从里面看出历史的发展规律,试图去掌握这个规律,然后顺应历史做一个牛逼哄哄的人。
可惜的是,我的悟性不高,除了一片白花花的冰冷的石头和粉刷,我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无力的移动我的双手,试图撑起我的身体,很疲累,稍微有些困难,但也勉强支撑起来。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大床外,平日的桌子、衣柜之类的物事都给我一股脑儿的摆在了杂物间。如今的房间显得简单而干净,并且,苍白。
我有些邪笑的看着这个封闭的房间,单调的白色在我眼里肆意嘲笑,我忍受住了,我想问问它为什么嘲笑我,话说出口才发现原来它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它并不能回答我。
这样也好,起码清净。打开房门,我走进了洗手间,拿起牙刷,打开牙膏,开始洗刷,我没有对这镜子看自己。我知道此刻我的脸色肯定是苍白无比,每晚每夜的狂饮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依稀记得有一次听人说:大醉睡觉起码伤害了一月的寿命。想到这里,我突然停下游动的手,有些害怕的抬起头来,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人样子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他深黑的眼圈和发白的脸色,眼睛有那么片刻的失神,不知道想些什么。鬓角依稀有些白发垂下。
原来我是这个样子的。我心里暗笑着镜子里的人儿。
长得真丑,我忍不住把嘴巴里的泡沫对这镜子里的人吐去,浓浓的泡沫一如我所愿的遮盖住了镜子里的人一大半的脸,我满意的笑了,低头,继续刷牙。
吐完泡沫后,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发现里面的人似乎刷了那么一点。嗯,我这才满意的点头,这才像我嘛!呵呵。
洗刷完毕之后,我才有空打量一下天色。看情形大概也有下午四五点吧。对了手表一看,知道自己猜得不差,五点过那么一点。
我换了一件休闲服,穿着一条七分裤,又换上一双比较干爽的帆布鞋,这才出门。我的目标是“野百合”酒吧。
酒吧并不大,大概就一百五十平方左右,我随便找了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一打酒,和一些小吃,就开始悠闲的抽了根烟。
烟雾在我面前飘荡不散,迷糊之间我透过烟雾似乎看到了天蓝,失神的瞬间我又看见了媛媛,她们两人的形象在烟雾里交替变幻,我完全沉溺进去了。等到烟雾散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这个时候她们也消失了。
我微微苦笑,放下香烟,随手拿起一支凤爪在嘴里咀嚼,接着拿起一瓶啤酒干了下去。有些着急,稍微有些呛到。咳嗽过后才好了那么一点,环境虽然很暗,但我能察觉到我的脸已经发红。
我酒量虽好,可是就是有脸红这个习惯。这时候我又想起天蓝,她就笑过我喝酒的时候脸红得像个猴屁股。其实,说真的,猴屁股到底是怎样的我真没看过。不过每个人都说猴屁股是红的,那我也没有必要去反驳对吧?
很奇怪的一件事,每当我过得颓废,或者更差的时候,我想起天蓝的次数就会越多。而我没事的时候,我甚至一次都没有想起过她。
我这种情况是不是有病?我自己都说不清了。我记得有个人问别人说为什么你要欺骗信任你的人。那个别人回答的很妙,说不信任他的人他骗不到。
想到这里,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也是这样的人。是不是我一早就知道天蓝非我莫属,所以我肆意妄为,完全没有考虑过她其实也不一定需要我。她是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难道就一定非我不嫁?
是我太天真,还是我觉得她太天真?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离开了我。重要的是我现在才来后悔不会觉得太迟吗?真是可笑。
也许真的是可笑吧!我心里告诉自己。
“我还需要哽咽的歌声抚慰伤口。”
台上不知何时上去了一个人,唱着谢霆锋的《点歌》,听着这句歌词,我突然哽咽起来。我没有哭,只是忍得难受。
我虽然是男人,可我也只是个人,是人都会哭。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失态。所以我只能拿酒喝下去,憋住那股哭意。我想呐喊,却也知道这里不是呐喊的地方。
猛灌酒总算是止住了哭意,我看着台上点歌的人下来了,也忍不住上台去,叫DJ帮我点唱一首万芳的《新不了情》。我想我是会哭着唱出来这首歌的第一句歌词,可我毕竟是没有。我的声音虽然哽咽,终是忍住了,只是声线有些沙哑,非常切合这首歌的意境。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
这份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情感来得汹涌,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台下的人似乎也和我又一样的心境,都若有若无的看着我的演绎,我的歌声不算难听,但也没那么感人,也许,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吧。
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原谅我,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唱下去了,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分叉,也许是相怜的原因,台下一个打扮时髦的女生走了上来,对这另一个麦克风指了指,示意她来接唱,我满怀感激的点头,就往台下走去,进了洗手间。
可那女生飘渺的声音还是传入我的耳朵: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
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缘难了情难了
我很想嘶吼,我很想发泄,我很想此刻告诉天蓝,我没有她不行,没有她过不下去。人,是不是等到后悔的时候才会醒悟过来?知道曾经做错了想要去弥补?可是,(奇*书*网。整*理*提*供)曾经有的机会都已经错过了,你又怎么会知道将来不会再次错过?
第十二章 过错
昏黄的灯光在卫生间里发着亮,我狠狠地把水泼到自己的脸上,然后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眼睛依旧失神,脸色倒是显得红润异常。有些病态,我猜想。
我的耳朵似乎大了七八分,大厅里传来的歌声拼命往我耳朵挤,我努力去捂住耳朵,却连一点效果也没有,歌声依旧轻飘飘的传入我耳,回荡不已。
我低声呢喃,咀嚼着味道十足的歌词,忍不住失声痛哭。看来我还是不够坚强。我还是有太多的缺陷,还是有太多的病态。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这好像是一个叫普希金写的文字,我隐约记得他后面的文字都是那么的美好,可同样的,我也隐约记得他好像为了一个虚荣的女子跟别人决斗,然后好像一下子都给对方秒杀了。
我不知道我记得对不对,也不想去深究。我只知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情即便当事人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如果不这样,他们,还是他们吗?
安慰人的话人人都会说,你以为我伤心地时候自己不懂得安慰自己吗?你以为我真的是沉溺进去无法自拔了吗?你以为我伤得很重很重吗?
人,或者说人心,是复杂的。就是因为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控制不住欲望。很多事情或者说很多道理,每个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但是,安慰别人容易,安慰自己难啊!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错误,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一个人。我也想过去改变自己,改变那些坏习惯,可是,就是控制不住。
也许我真的空虚了,精神空虚,肉体空虚,生活空虚。甚至说我的房屋也是空虚的,衣服、裤子、沐浴露、洗发水、洗衣机、等等等等,都是空虚的。然后结论是什么:精神空虚的我看见什么东西都是空虚的。
我用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对这镜子里的我说了声再见,就一拳对这镜子砸去,我的手意料之中的破皮流血了,我只是淡淡的拿出纸巾稍微包扎了一下。现在,终于可以不用看见镜子里那个讨厌的我了,呵呵,我真他妈的是个天才,这么绝妙的方法都想得到。潇洒,你真牛X,I服了U。
很多时候,事情的发生都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就比如说我对着镜子一拳过去,镜子里讨厌的我消失了,但与此同时,破裂成很多块碎片的玻璃镜里投射出来的是很多个残缺的我。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看起来杀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这句话是对的。我皱着眉头看着地上许多个我,他们同样皱眉打量我,我十分的不爽,却又看见他们也在不爽我。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地上这么多个讨厌的我启齿一笑。果然,他们也对着我虚伪的一笑。我心里告诉自己,看到没有,人就是这么虚伪。不论他们心里再怎么讨厌你鄙视你,表面上还是跟你嬉笑打闹的。懂了吗?这就是生活啊!
我自己给大哲学家潇洒的理论折服了,深以为然。自虐的心态也许是可耻的,但我此刻不这么觉得,因为我要留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后悔。反正都已经后悔了那么多事了,加多一件也没什么所谓,对吧?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我发现刚才那个女子还没有下台。《新不了情》虽然结束了,但她同样点了一首《被遗忘的时光》。不过她没有唱出来,DJ放的是原声,听到蔡琴那蕴含着无数倾诉的味道的声音,我似乎把自己遗忘了,连什么时候走回座位都不记得。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旁边坐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才知道就是刚才台上的那个。她微笑看着他,似乎我很好玩。我有些不高兴,以为她也是伤心人,但现在看起来她看我的眼神更像是看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