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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源的剑刺空了,或者说,他刺中了,但青年没有死。
因为,场上突然多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虚影,他替青年挡了这一剑。
苏源的剑是极准的,他稳稳的刺入了那道虚影的心脏,如果影子也有心脏的话。
影子肯定是没有心脏,虽然苏源刺进去了,但仿佛刺入了空洞,一片虚无。
所以青年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青年不敢浪费这样的机会,脚步飞快,拉开了跟苏源的距离。
一击不中,距离被拉开,苏源没有再追,因为这虚影来的蹊跷,蹊跷的事肯定是要弄明白的,剑客之间的比试,和兵法一样,也讲究知己知彼。
“这是什么?”苏源问道。
苏源或者说“他”是个不耻下问的人,不明白的事,他直接开口问了。
但是青年没有回答他,他深吸了口气,嘴里念念有词,那虚影一个转换,融入了他的影子里,仿佛原来就是那样。
和苏源一样,他也是有底牌的。
一切似乎回到起点,双方比拼的就是各自的底牌了。
“这样也好,更加有意思了。”苏源轻笑道。
记忆里的那个人,身经百战,江湖那么大,能出来混的,有些名头的,总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的。
但那又怎样呢,178位成名剑客,除了增添了他的威名,只能用血肉滋养大地。
苏源没有慌,他只是好奇,好奇这个对手会给他怎样的惊喜。
没有让他久等,青年再次迈步,剑芒发光,像是天边的启明星,不耀眼,但明亮,永久长存,抬头就可以看到,代表着黎明,蕴含着希望。
青年已经有些后悔了,苏源的难缠超乎了他的预料,胜负变得不再明朗,师兄还危在旦夕,但没有退路。
苏源的剑下,只有倒下的敌人。
青年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动用了师门至宝,这一剑上承载了他的大道梦想,师兄的性命,灵脉的归属。
这一剑很强,因为它带着绝杀的意味,还有股不知名的力量,这力量很淡,但本质很强,博大浩然,有道韵的味道。
苏源察觉到了,所以他后退了。
但不是单纯的退,宛如天上的白云,虽然在不断的漂流中,但一直俯览着大地,默默的观察着一切。
东西都可以躲避,但你能躲得过头顶的天空吗?
青年却做到了,因为这是他最后的底牌,或者说是一个门派流传千年的底蕴。
这种底蕴,避过了苏源的观察,既然观察不成,苏源只能进攻。
剑于剑的交鸣声,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因为没有人能躲的过死亡,在死亡面前,的东西都会暴露。
青年的剑法虽然有了种莫名的力量,但剑法没有本质的增强,或者说这样的增强,还躲不过苏源的进攻。
因为他是天下最强的剑客。
他是白云城主,是决战紫禁之巅的剑圣,是能夺取天下的枭雄。
所以他的剑再次抵上了青年的咽喉,青年似乎又面临了死亡的危机。
确实是危机,所以他动用了自己的底牌。
那道影子突然动了起来,化虚为实,和青年融为一体,青年似乎也变得虚无起来,缥缈无形,仿佛遁入了虚空,从这个世界脱离了。
也确实如此,因为苏源的剑又刺空了,毕竟凡间的剑,是不能打破虚空的。
他的剑是快,是锋利,但也不可能让一个影子流血。
“有意思。”苏源轻声说道。
他的眼神也终于起了波澜,因为碰上了极有意思的事。
青年也觉得很有意思,因为化实为虚,是很特殊的,尤其是冰冷的剑锋刺入自己的咽喉时,但他没有受伤。
既然没有受伤,青年当然选择进攻。
躲过这一剑以后,他的身影又变的凝实,似乎从虚无处归来,长剑上的寒芒也重新亮起,从虚无处延伸,向苏源的眉心刺去。
苏源的速度很快,或者说很自然,轻轻抬手,剑脊就挡住了青年的剑尖。
但他的眼神变了,变得的认真起来。
因为青年的剑法已经超越凡俗,或者说那种未知的力量超越了现实,对于这种力量,苏源还是心生敬畏的,所以他认真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苏源剑脊上的长剑又变成阴影,从苏源的剑上穿透,似乎百炼的长剑根本就不存在,穿透的只是空气罢了。
不仅如此,阴影穿透长剑,又变的凝实起来,空气一阵波动,杀意森森的剑尖,快要刺入了苏源的眉心。
苏源没有退,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对手的底牌了。
对于他来说,事情不再有意思,他的好奇心过去以后,一切都结束了。
因为他是叶孤城。
他有一招剑法,叫天外飞仙。
仙啊,古往今来,有几人配得上这个字?
有哪一式剑法,能够用仙来命名,要知道这这名字可不是比喻,更不是夸张。
不是文人骚客的抒情手法,不是用华丽辞藻堆砌出的视觉效果,实则没有内涵。
他得剑法,这一式,当真是天外飞仙。
这几张写了叶孤城,所以我想写出古龙大大的武侠风格,但感觉不太好,有人跟我说,是因为我没喝酒。此话有理,古龙一生酒不离口,因为当你喝醉了之后,你还能写出字,那样的文章,就有了仙气了。所以我今晚尝试了下。所以一章,因为,我醉了,我写不出来,我吐了,睡着了。
第九十五章 剑从天上来;月从云间落()
江湖很大,江湖的人很多,江湖上的剑法招式,更是层出不穷。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但百年间,总会有天才诞生。
他们是天生的剑客,是注定的武林神话。
叶孤城,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
不仅是他这个人,他的剑法更是如此。
或许有一天,人们忘记了白云城主是谁,但绝不会忘记他的剑法。
这剑法其实没有几人真正见过,就像凡人从没见过仙人一样,仙威如狱如海,岂是肉体凡胎可以接受的。
仙人的容颜可不是好见的,因为差距太大了,生命的本质完全不同,就像人跟蚂蚁一样。
或许你不想伤害它,但你无意间的一脚,对蚂蚁来说,就是致命的灾难。
你知道,你一生踩死过多少蚂蚁吗?
你根本不会知道,因为你根本不会在意,就算知道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哦,原来我踩死了这么多蚂蚁啊?
语气平淡,但这就是最真实的反应。
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唐僧的愿望是好的,他愿众生平等,愿一切平安喜乐,愿蝼蚁和飞蛾也能活下去,但十万八千里的取经路,他的脚下有多少生命的残骸,他自己都不会记得了。
这世界哪有么那么多的平等,哪有那么多的公平。
苏源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他不会惋惜,因为对敌人,是不须手下留情的。
他也清楚的知道,他这一式的剑下,必有一条生命凋零。
“你要死了!”他轻声说道。
随即他轻身后退,犹如一缕清风,没有一丝声息,仿佛他本来就这里。
青年凝实的剑尖也落空了,但他没有气馁,因为他的底牌还在,才掀开一半。
他嘴唇轻动,虚幻的影子凝实起来,尤其是双腿,变得粗大,似乎在影子在下面又长出了一双腿。
看来两条腿的,确实跑不过四条腿的。
尤其是这其中两条腿,还很不一般,带着莫名的力量,空气都发出阵阵波动。
所以他的速度很快,因他似乎跨越了空间,距离对他来说,似乎失去了意义,刹那间,那虚幻的双腿,就带着青年来到了苏源身边。
“时间不多了。”青年想道。
时间确实不多了,越是强大的东西,越是需要更多的能量,他的底牌也是如此。
能作为一个门派千百年底蕴的东西,肯定是很强的,所以他需要的能量也很多,但青年越不能长久满足它的需求。
短小无力,所以更需抓紧时间。
青年没有犹豫,体内气流疯狂的流转,的力量都运到剑身,那影子也化为一道流光,融入他的长剑。
剑尖发光,也没有逼人的寒意,只有一层淡淡的黑影覆盖在上面。
剑身黯淡,似风中残烛,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但黑影摇摆,左摇右晃,却不熄灭,反而在摇晃间,光芒越发稳定,烛火也越来越大。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微弱的火苗,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何时亮起,但却有烧毁整片草原的力量。
青年要做的,就是把这火苗,送进苏源的体内,或者说苏源自己燃烧起来。
听起立有些奇怪,但他的底牌,可以做到。
虚实转换,以无生有,只要他想。
他想了,他想苏源死,所以苏源感觉到体内一股锋利的气息传来,仿佛有一把长剑,要从自己身体内长出来。
从肚子里长出一把剑,人还会活吗?
“不会。”苏源在心底做了回答。
苏源想活,所以他打断了这一切,而想要打断这一切,最好的方法,就是敌人先一步死去。
只要人死了,就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了,就这么简单。
剑客之间的交流,是天底下最简单的。
的手段,都在剑里。
你只要打断了他的剑,你就能明白他的手段。
。。。。。。
。。。。。。
今晚的夜色其实是不好的,因为有云,云遮住了月亮,遮住了这天地间,唯一的光。
对之前的苏源来说,他是,因为他今晚要做个贼,月黑风高,很适合下手。
但现在的苏源不喜欢,他喜欢月亮,因为在月下舞剑,很帅气,很飘逸。
他还喜欢速度,在月白风清的晚上,他喜欢一个人迎着风施展他的轻功,飞行在月下。
不喜欢这种场景,所以他要改变这一切。
月亮被云遮住了,怎么能让它出来呢?
很简单,只要把云劈开就行了。
不过云太高了,从下而上挥剑,似乎很累,所以苏源决定,从云层之上劈开。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他的身影消失了,似乎真的去了云层之上,青年也是眼神一凝,停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苏源去了哪里。
没有目标的剑,是刺不出去的。
但没有主人的剑,能刺出去吗?
要是以前,青年肯定嗤之以鼻,剑不握在手上,就像离开了水的鱼,是死物。
但现在,发现他错了。
因为云层之上,高天之巅,有一柄没有主人的剑,向他刺来了。
或者说根本不是刺向他,那剑劈开了云层,月光重新亮起,也许它本身就是月光。
天地间一片银白,月光落地,如霜,清冷幽远,仿佛玉露初临,金风未凛,好似仙人降世,将月宫搬来了人间。
仙人是否存在,青年不知道,这一式剑法里,他没有看见,连凡人也没有。
飞剑如仙,剑如飞仙,天外飞仙。
青年不想再拔剑了,他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可是什么速度,比得上月光照耀的速度呢?
青年还在挣扎,他用了底牌最后的力量,想要遁入虚空,躲过这一剑。
如果这是剑法的话,或许可以,但可惜,这不是。
剑从天上来,月从云间落。
青年做不出动作,一切都是徒劳。
但就在这时,躺着的中年人突然爬了起来,他大声吼叫,随即全身血肉崩溃,化为一道血光,流入了青年身上的一片龟甲上。
“师弟,不要死,不要死啊!”青年似乎听到了中年人的吼叫。
他也感受到了,龟甲上的颤栗,有一种更加磅礴的力量在躁动,但他摇了摇头。
“迟了,师兄,太晚了!”青年轻声低语,泪如满面。
是的,太迟了,他躲不过这一剑的。
剑锋刺入了他的眉心,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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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这几章是不是写的有点飘啊,马上结束这个剧情了,后面应该就好了。
第九十六章 落幕()
据说在死亡前的一瞬间,人的一生会在眼前回放。
青年看到了,大雪纷飞,一个冻的浑身青紫的婴儿,包裹在一块破布中,刺骨的冷风和冰凉的雪花,落入婴儿娇嫩的肌肤上,婴儿已经奄奄一息。
毫无疑问,他是被遗弃的。
看周围的环境,大山林立,道路坑洼,是个贫困的山区,穷山恶水,这种事不新鲜,哪怕他是个男孩。
“吱嘎!”
一个老道士,在大雪中走来,积雪盖过他的脚踝,他的速度很慢,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看到了路边的婴孩。
“怎么会有个婴儿?”
老道士伸出被冻的通红的手,把婴儿抱入怀中,用自己身体仅有的温度,给他取暖。
“唉!”
举目望向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婴儿的身上也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心下明白,这是个弃婴。
老道没有说话,只是把婴儿抱的更紧了,伸出年迈的老腿,他加度,向道观走去,因为再不快些,这婴儿真的要死了。
老道胸膛的温度,唤醒了本来已经休克昏迷的婴儿,他在老道的怀里,发出了微弱的哭声。
声音不大,却满含希望,老道笑了。
他活了下来。
画面一幕幕转换,婴儿渐渐长大,他有了个名字,叫易行。
易是门派的道,每个弟子的名字前面都有一个易字。
门派叫易天派,据说是第一任祖师的名字,祖师能逆天改命,偷天换日。
他还有个师兄,叫易言。
老道说他们门派以前很辉煌,这里的山头,以前都是他们门派的封地,门下更是有数不清的弟子。
这些易行都不懂,他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每天怎么填饱肚子。
喜欢说过去的人,现实大多是过得不太如意的。
门派在南部山区,经济很不发达,老道除了几式剑法,测卦算命,连红白喜事的法事都不会做,老道也不愿学,他说这是门派的规定。
所以他们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全靠老道自己种些粮食,打打猎养活师徒三人。
日子过得清苦,但也其乐融融。
可老道年纪毕竟大了,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睡下之后,就再也没起来。
“师弟,从现在开始,我来照顾你!”师兄拉着他的手,对他说道。
那一年,他九岁,师兄二十五岁。
师兄对他很好,洗衣做饭,缝缝补补,教他学剑,教他道经。
十年如一日,师兄把他抚养成人。
师兄是个安于现状的性子,一杯粗茶,一本破书,就能静静的呆一个下午。
但他不行,他体内的血液流动的很快,他不想再山里过一辈。
他跟师兄说,他想下山看看。
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
因为他发现,山下的生活实在太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一切的一切都吸引着这个不甘寂寞的少年。
他是下过山的,但那时他还小,感觉不深,只想着买些好吃的就满足了。
可山下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繁华,他的欲望,也一天比一天膨胀。
“这才是我想要过的生活!”他对自己说道。
在他身后,是倒了一地的流氓,而他的手上,还抓着一把现金。
他发现,山下的人都好弱,连让他出剑的资格都没有,而就是这样的人,却过着他最羡慕的生活。
“这应该都是我的!”他想道。
这把现金让他过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可他自己是没钱的,他也不会挣钱,所以几天之后,他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但他不甘,几天的享受他彻底堕落了,他需要钱,而他能得到钱的唯一办法,就是他一身的武力,所以他开始抢劫。
他是个聪明人,他很快的明白了山下的规则,山下的人虽然体弱无力,但他们有个强大的国家,有严格的法律,的一切都要按规则而来。
所以他抢的都是那些——同行。
这世界的阴暗面也很多,有很多人在黑暗中生存,而他就是黑暗中的王。
拥有强大的力量的人,总会越过越好。
金钱是力量,权势是力量,而武力也是力量,所以他的财富也开始不断增加。
他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当他沉迷于这种日子的时候,师兄找到了他。
师兄一身布衣,风尘仆仆,满脸倦容,找到他,已经几夜没有合眼了。
他心生愧疚,但不愿悔改,更不愿回山,这里才是他的圣山,是他的大道。
他知道师兄是爱他的,从不会勉强他,果然,师兄叹息了一句,匆匆离开了。
他又过上了他想要的日子。
可这世界总归是还属于光明的,警察找上了门。
他慌了,他不愿放弃这样的生活,更不愿去监狱度过余生,黑暗腐蚀了他的心智,他冲向了警察,袭警逃走。
但这次抓捕,计划已久,哪有那么容易逃走。
战斗升级,他已经没有了后头路,拔剑出鞘,杀了两人,浴血而逃。
这样的武力,这样凶残的对手,警方也根本没有想到。
上头勃然大怒,调动警力,誓死追捕。
他慌了,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师兄,我要去找师兄,师兄肯定有办法的。”他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知道师兄肯定不会放手不管的,他艰难逃生,逃回了山上。
“唉!”师兄知道这一切以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望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自责,悔恨,仿佛做错这一切的是他。
师兄拔出了挂在墙上的长剑,他丢下师弟不管,哪怕阿鼻地狱,无尽深渊。
那个文静安闲,最喜欢读书品茶的师兄不见了,师弟,他把剑伸向了追来的警察。
师兄弟二人,仗着地形和苦练多年的武功,杀了三个警察后,终于逃出生天,辗转到了国外。
安全以后,他又不甘寂寞,想过之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