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强夫之上必有勇妻-第20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齐君昀摸摸她的脸,“听你的。”

    谢慧齐说完没有马上去,跟他用了一碗粥,吃了点小菜,又送了他去书房,为他研了一方墨,在师爷进书房之后这才离开。

    四月的天已褪去了寒冷,厚重的冬衫一褪,各人的身姿便明了了起来。

    齐奚脸色虽比刚回府时好多了,但春衫一穿上,腰不堪双手一握,她身上是无肉的,遂连腰带都不系,穿着宽松的衫裙自认看着会好些,但遂不知衣裳穿在身上空空荡荡,让她虚弱之中更添几分脆弱。

    谢慧齐去了,又陪女儿用了吃食,只是她一碗膳粥吃下,女儿那碗半碗都没空,看女儿努力吞咽,谢慧齐端过了她的碗,对麦姑道,“撤下去罢。”

    齐奚怔怔地看着母亲吩咐。

    “都下去。”

    下人们退出了屋子,谢慧齐轻声细语地道了皇帝给的好处,与她下的决定,随后还是维持着一样的平静语气道,“阿娘是不会再放你进宫去的,哪怕是他就要死了。”

    许久无笑也无泪的齐奚突然掉下了泪来。

    一串泪从她的脸庞脸下后,她别过了脸,迅速地擦掉了眼泪回过头也轻声地跟母亲回道,“我知道了。”

    谢慧齐不知道女儿是不是会恨她,以后母女俩会走到哪步。

    事到如今她还在坚持没有倒下,不过是她还需承担,不能崩溃而已——她不是不伤心难过,只是可能她这辈子,没有太多可以去伤心难过的福份。

第 351 章() 
谢慧齐站了起来,抱着女儿的头,又轻声道,“我会拦着,死命拦着,但你想如何做,你还是可以自己决定怎么办。”

    她给了女儿自我,那也还是给到底。

    “阿娘。”齐奚痛哭失声。

    隔日,齐国公进宫,辞去了左相和兴邦苑之职。

    而半月后皇帝病重,齐二小姐说是远离京城上天山为道,但却在国公府凭空消失,从此国公府再无齐二小姐,宫里多了一个能近皇帝身的宫女。

    国公夫人去了趟宫里,在太和殿面前从早跪到了傍晚,也没把人求回来。

    宫里那位叫阿二的宫女在宫里呆了半年,半年后,宫女在宫中中毒,皇帝歇斯底里发疯似狂,谢慧齐与丈夫大吵了一架,随后进了宫,随后齐国公府药堂言令带着五大亲传弟子进宫,五天后,腹部多了道长长的刀痕,少了一个肝脏的国公夫人清醒了过来,满头白发似雪。

    她醒来后没在宫中多留,与皇帝和宫女也没再见面,就此离开了宫中。

    齐国公见到她后,在众多奴仆之前淆然泪下。

    接下来半个月里齐国公日夜跪于家祠里,半月后,他挑了府中三百无家累的死士,让谢二郎带着他们和身契进了宫,让谢二郎转告宫女,天山上的齐二小姐已亡。

    谢二郎带去了人和身契,但把话瞒了下来。

    宫女的中毒让皇族一次折了三个皇子,宫女醒后,皇帝连着几月不上朝,一直到了年底朝廷也没开朝。

    半年无事,繁荣的京城越发的热闹。

    这年大年三十,谢晋平带着弟弟进了宫求去,他们兄弟俩想去蚊凶驻军。

    从不知他们有此意的皇帝震惊得半日都无话,直至宫女前来照顾他,最后还是宫女点了头,谢家兄弟才如愿以偿。

    谢晋平有备而来,把想留在京中的半数官兵的花名册尽数交到了皇帝的手上,两兄弟跪在地上给皇帝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求皇帝善待昔日跟随他们兄弟征战沙场的老兵。

    正月十五一过,受皇帝圣令,谢晋平,谢晋庆一人为蚊凶,姬英两地镇守节度使,一人为总督刺史,不出正月谢府就迁府入蚊凶。

    三月,余小英夫妇带着儿孙离开京城,回了他的故乡离州。

    宝丰十三年六月,齐望突然跟休王辞官说要游历天下,皇帝知报后,齐望已经带着妻儿和岳母离京。

    六月的国公府已走了一半的人,林杳上门时,发现一年四季花团锦簇的国公府居然有了几分萧瑟。

    他已许久未见国公夫人,等见到她银发下黑得发亮的眼睛,林杳怔愣得连礼都忘了行。

    谢慧齐也是好笑,叫了他好几声,把人叫到了身边,没开头就开始给林杳和其夫人说起了手头的事来。

    国公府在京城中有数百处铺子,还有远近几十个庄子,这些国公府都不打算要了,勒令她给出去,她不得不从。

    最终下了狠心的丈夫已不是容人反驳得了的了。

    今日来的不仅是林杳夫妻,还有提了户部大小官印来了的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是齐国公的学生,他是善于见风使舵之人,他能爬到这个位置也是极其长袖善舞之辈,对齐国公也并不一味忠诚,只是在把国公府的产业落到林杳下面后,他盖章的手都是抖的。

    宝丰十三年八月,已经病了半年的谷展翼的辞官表又被送进了宫,此时齐国公夫妇已经远离了京城。

    他们甚至带走了齐太国公爷尔等的坟墓。

    不到一年,齐国公府就这么京城中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等阿二知道再回国公府,空荡荡的国公府早被落叶埋没,无一旧人可寻。

第 352 章() 
齐君昀在起墓前两个月每夜都跪于祖坟前和谢家父母之前,临起墓带着妻子在祖宗们面前磕了头,言语平静,举手向青天,誓言道他此生即便只剩尸骨枯化也不会再回京,只得他们跟随他而去。

    他断了所有后路,谢慧齐只能沉默不语。

    齐君昀这时对京城再无牵挂,他不愿妻子为他,为女儿把命都搭上,他走得毫无留恋,头也未回,即便是到了蚊凶也未作停留,一路向西走去。

    谢慧齐从来不知道他们临到老了,路途却颠簸了起来。

    进入蚊凶,齐璞一路相送,出了蚊凶就是无边的沙漠,齐璞把父母送进了先前寻好的绿洲,一月后,等齐家奴仆陆续抵达,他才回程。

    这厢忻京已入冬,谷展翼眼看就要病逝,宫女阿二去了谷府。

    谷夫人带她去一个庄园看了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国公府曾经给二小姐分的东西都在,另外国公夫人还留了一库房的药材下来。

    “你都搬去罢,还有这,一月一粒,庆将军留给你们的,还有齐夫人让我与你道,活一日就要开心一日,大家各有各的路,都各自珍重。”谷夫人淡淡道,把几斤重的钥匙串和一匣的药瓶给了她。

    谷夫人就此上了她的马车,与她分道扬镳。

    阿二出宫没有看到表舅父。

    她回了宫,问皇帝,“国公府会如何?”

    皇帝看着她的泪眼,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齐国公不是什么都没留,他留了折子,让他收回国公府府邸,得知人去楼空那天皇帝去了国公府,国公街与国公府的匾额都已经被拆下来了。

    齐国公连祖宅都舍下了——平哀帝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齐国公走了,京城没什么变化,齐国公这些年间已经不怎么亲历亲为管事了,每个位置都站了合适的人,缺了他朝廷什么样都不会变,他的离去只得来了众多更大的非议,与一些人对他离去的心悸。

    平哀帝这一年朝还是上得甚少,但京中繁荣更甚往年,有为的京官把京城打理得井井有条,哪怕皇帝连一句话都不再轻易说出口来。

    宝丰十四年正月,不等宫中回应,谷翼云突然去逝。

    谷家不久后也在京城消失。

    四月,林杳任兵部尚书,而身体好了些的皇帝又开始上朝,与此同时,宫中还活着的皇子们更蠢蠢欲*动了起来。

    请佛容易,送佛难,要死了的皇帝突然不死,唾手可得的皇位突然又遥遥无期,更让这些付出了众多,连亲父母都背弃了的皇子恨之入骨。

    忻京的上空因皇帝的上朝,又开始弥漫起了浓厚的血腥味。

    **

    一切都要重头开始,于谢慧齐现在的这个身体来说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好在齐望和齐润谢由三儿在他们夫妇到达后尽快赶了过来,重出炉灶之事有了小辈们操劳,于她才解了这份疲于奔命的窘迫。

    一切计划得太快,很多事都堆在了短时间内要处理好,遂难免狼狈疲劳,但谢慧齐也见抵达荒地后,日日有事要操心的丈夫精神反倒好了起来,她也是舒了口长气。

    她大概也明白丈夫的心情,很多事不需要再去替人掌握分寸,不需再去替人从长计议,断了世代被千夫指,万人骂的可能性,他现在担负的较之前比不堪一提,算是极其游刃有余了。

    只是谢慧齐身体已是不太好了,也不知道还能陪他几年。

    世事从不如人所料,她以前一直都认定最后她会是他们之间那个后闭眼的,但如今看来怕是要不成行了。

    齐璞那厢得知妻兄任了兵部尚书,想了想,还是去了信道贺。

    他已在祖宗入地之时已跟齐家祖宗发过誓,哪怕忻京血流成河,也绝不踏入忻京一步,妻兄以后如何,也只能他自个儿好自为之了。

第 353 章() 
齐家枝根茂盛,光财产就无数,岂是一两年能收得起来的,这草草退出京城自是损失无数,这些当主子的人不说,但管事们心里人人都是有一本帐的。

    国公府家产已缩水一半有余,新的齐家城座落荒漠,岂能与繁荣的京城相比,天差地别的区别让本是忠心耿耿的奴仆背后也难免有所怨言。

    谢慧齐得知后,便给了个好前程打发了人走,奴仆又遭了新一轮的清洗。

    荒漠不是个易于人生存之地,离了绿洲就是黄沙遍地,放眼过去就是一片的苍凉绝望,但没两个月,齐君昀先是发现了一条巨大的地下河流,随之,齐润跟谢由带着的队伍寻到了一处金矿,紧接着随着各种家什,家畜抵达齐家城,不到半年,就算齐家城才刚刚修建成雏形,但也一片欣欣向荣。

    谢慧齐的身体不太好,好在身边有了已经能独挡一面的三媳妇,还有其母居夫人也是个真能干之人,做的绝对比说得多,每日风里来沙里去无一句怨言不说,不拿身份也不邀功,就是被误是个管事婆子也不生气,不会计较这个,冲在前头把事情办得妥妥的,这令谢慧齐甚是尊重她。

    居娉婷也是个孝顺之人,只要公公不在,每到用膳时分就过来侍候婆婆,这侍候哪怕用不着她动手,只是过来看着婆婆用药用膳,她都是每日要到跟前走三四趟的,哪怕婆婆说不必,她也还是来了。

    谢慧齐说不必也真是觉得媳妇这么忙,用不着再在她身上累心,但媳妇关心她,她诚然也是高兴的。

    不再是齐国公的齐君昀在沙漠中找到了许多可用之物,别人的绝境于他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另一片天,他在家中呆的时日不多,但顶多隔个四五日就要回来一趟,与他夫人说说他在那外边发生的事。

    “那小城邦里还有船,有河流的痕迹”齐君昀这日回来饱睡了一顿,头枕在夫人的腿上仰着头跟她道他这次出外发现的地下城。

    他饶有兴致地说着,愉快的神情看在他夫人的眼里真是英俊得不可思议。

    “小儿已经带人去探那水源地了,要不了多长日子我们就能找到另一处水源了。”齐君昀思索着道。

    “是干涸了?那水源岂不是也没了?”

    “不一定,可能是中途堵了。”

    “那城邦是在地下是罢?”

    “嗯,说是城邦,也不大,不过你我家中一半而已。”

    “有记载吗?”

    “没详细的,等会我就去查查,应是当年古国分裂后的一支外流成的小国,那时候道路未通,很多地方说是古属地,但一旦官衙没有前来的接任者,说是自成一国了也是自然。”齐君昀产到这张开了嘴,嚼了嚼夫人塞进来的小果子,道,“是什么?”

    “葡萄。”

    “甚甜。”

    “嗯。”谢慧齐笑了笑,又塞了他一颗,拿帕子擦了擦手,手指抚摸着他的轮廓,道,“味道跟以前的不同罢?”

    “不同。”齐君昀摇摇头。

    “可是好吃?”

    不嗜甜的齐君昀顿了一下,道,“好吃。”

    比以前酸多于甜的葡萄要好吃些。

    “等我身体再好些,你就带我出去走走罢,离家近的就带我去。”

    “嗯。”齐君昀摸摸她的脸,“再长点肉就带你去。”

    谢慧齐笑了起来,低下头去碰他的唇。

    **

    九月天刚凉,蚊凶那边就送了十几个马车的物什,公公婆婆的秋裳就有三箱之多,居娉婷也得了一箱,里头有她夫君和她的十几袭衣裳,便是她的母亲也是得了一小箱,衣裳精致讲究,便是连颜色也都是妥当的,想来大嫂也是费了很大的心思。

    居娉婷清点好物什,便去跟婆婆商量着把他们到的第一个年头,树枝头结出的第一茬果实摘些给兄嫂们送去。

    她这边也是给大侄子亲手做了几件衣裳,那头母亲再赶做几身,也一并捎去感谢。

    “甚好,”谢慧齐听了她的安排就点头,又朝麦姑道,“大少夫人喜欢什么你还记得罢?去挑两套配她的头面。”

    麦姑笑着欠身,“奴婢这就去。”

    “那阿娘,孩儿就这般定了?”居娉婷心想着东西还是别多给的好,他们有的兄嫂们更是有,送去到时候让嫂嫂再翻了倍送过来,那就是给添麻烦了。

    “嗯。”谢慧齐卧于榻前让她照顾了些时日,对这个媳妇着实亲近了太多,便是与她说话也很是柔和,“贵重的你就别添了,你嫂子会过意不去的,她在信中道今年过年会来,到时你们妯娌之间再好好处处,她也是个奔波的,早几年跟着你大伯出来想来也没少吃苦头,都是我们齐家的功臣。”

    居娉婷听了颇有些不好意思,“孩儿也没做甚。”

    谢慧齐微笑着看着她,目光温柔。

    居娉婷看着她用完药这才去,谢慧齐让她请居夫人过来与她说说话。

    居夫人忙得太狠了,这九月犯了秋凉身体不太舒服,但手边的事情一件也没放,谢慧齐这厢叫人煲了梨汤,叫人过来陪她坐一天,也权当是休息了。

    居夫人一到就笑脸进了门,红姑早候在了门边扶她,轻声道,“您慢点儿。”

    居夫人朝她点点头,满脸笑意。

    “别行礼了,不需要那么多的虚礼,”谢慧齐没跟这个为他们家卖了不少力气的亲家母虚套,“快来我身边坐坐,有好几日都没你跟好好说话了。”

    居夫人在她身边坐下,接过谢慧齐递给她的梨汤。

    “趁着温热喝,对你嗓子好。”谢慧齐笑着接过另一盅,“这是我家爷的老配方了,他一秋咳我就煲给他喝。”

    居夫人见她说完就笑了起来,也赶紧喝了起来。

    梨汤不知道加了什么,不甜不腻,一入口就滑过了喉咙下了肚,喉间的干疼顿时便好了许多,一杯下去,也不过是两三口的事。

    谢慧齐这日拉着居夫人陪了她一天,说来她也不是什么事都不做,家事的大方向还她把着的,城中要起什么大事,要花多少银子,要从蚊凶或者别处运来什么东西,这些她都是要管的。

    居夫人也是头一次跟她一同办要务,她是听过这位夫人手上要经手的事的,但亲眼看着她边与自己轻声笑语,一头就把事情给定妥当了,当真是了不得,心下也颇有几分敬意。

    随着蚊凶齐璞送来的那一趟马车,九月底的齐家城又迎来另一批马队,只是这队驮着众多东西来的人马不是来送东西的,而是投奔来的。

    宝丫跟着丈夫带着他们的商队来了齐家城,他们的子女们皆撤出了京城,留在了江南,就这对老夫妻自己来了。

    宝丫见了谢慧齐甚是爽朗,道,“老妹妹,老宝丫来找你作个伴。”

    老宝丫已不是当年那个就是对自己的前路和命运都糊里糊涂的小姑娘了,她脸庞粗糙,但眼睛黑亮坚锐,一看就是不同凡响之人。

    她已是大忻最大马帮的女话事人,手中掌管的马帮与她丈夫手上的旗鼓相当。

    谢慧齐之前给她送去了消息,让他们退出京城,当时宝丫不在京城,她走的时候也没回来,她当这次与宝丫可能就这么分别了,没料竟找了上来。

    “我可不老。”谢慧齐听她一喊,反手握了她,笑着道。

    “呀”宝丫嘘唏地看着她的发,又移到了她的脸上,“光看脸还是能行的。”

    谢慧齐笑出声来,“那也是能行。”

    笑语过后,她问起了正事,“可是想好了?”

    他们夫妻俩带来的马队也像是搬家,但儿女们一个都没带,谢慧齐想来也知道这事他们的儿女们是不肯的。

    “想好了。”王宝丫重重握着她的手,没有多说。

    他们家能有现在这家业都是受她恩惠才有的,这恩但凡能有一点可能报上,他们都得报,儿女们觉得不重要,还想摆脱干系,那是他们糊涂,他们这两个老的不能跟着他们一块糊涂,要不,做人这一辈子,活得还不如那喂两口吃的还会看家的畜生。

    “我家当家的说,从这边走能通到另一边很远的地方,那个国家有很多奇特的东西,之前他们上京见我们大忻天子也是从这边走的道,他们叫,叫什么来着”

    “罗列国。”谢慧齐笑着道。

    这罗列国跟她所知道的波斯人有点像,当初这些人入京引起京城百姓沿街观看,她小儿子也去宫中特意看了,回来学给了她看,她多少知道一点。

    “对,罗列国!”宝丫轻声道,“我也不瞒你说,当初那大使进京来,他们底下的人也是拿了手上的好东西跟我们换了不少东西,我当家的也得了几样,在南边那边转手一出就翻了个十来倍,你就知道他们的东西有多稀罕了。”

    物以稀为贵,他们大忻多的是有钱有势的买得起。

    “呵。”宝丫这声音又是高,又低的,哪怕就她们俩个人说着话,谢慧齐也觉得很热闹,嘴边笑意一直不断。

    等到说了不少,下人端来药来,谢慧齐喝过药后轻咳了一声,本来咋咋呼呼的王宝丫沉默了一下。

    谢慧齐看她一脸的欲言又止,不由挑眉,“怎么了?”

    王宝丫又沉默了一会,才苦笑着道,“你说你,这是怎么过的。”

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