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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酸奶流在地毯上,留下了刺眼的污痕。
地毯脏了,白忘归嫌弃的望了一眼初七,吓得她更加战战兢兢,嘴巴一撇,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白忘归手指轻轻一摇,在周边布下结界后,气定神闲道:“小东西,你最好别哭,我最讨厌小孩子哭了。舌头割掉,也许就不会发出刺耳的哭声了。“
“嗝。”
初七睁大眼睛,硬生生吓得把眼泪憋出去了,整个人惊惶恐惧到极点,生怕她哭出来后,真的被面前人割掉舌头。
白忘归满意的点了点头,丝毫不觉得他恐吓小孩子的行为不地道。
“为什么跟着符月回来。”
蠢女人虽然蠢,但白忘归既然将她划到了自己的保护范围内,就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
初七强忍的眼泪,在听到白忘归问话后,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硬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不是我想跟着她回来,是她把我变成了妖仆。”
初七无限委屈的抬起手腕,露出了上面的八卦印记,细看之下,八卦中还隐隐浮着一个更为精致纤巧的徽记。
白忘归扫了一眼后,陷入沉吟,初七紧张的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符月继承清微派时,白忘归也在场,他本以为她只继承了清微派的传承,如今看来,她还继承了清微派的收妖令。
想到这里,白忘归一阵牙酸,还好他先前没有攻击符月,不然在最虚弱的时候,被收妖令打成烙印成为妖仆,绝对是他毕生的耻辱。
虽然白忘归没枉杀过人,也没恩将仇报的习惯,但真到了那一步。即使拼个鱼死网破,他也要逼符月解除两人之间的契约。
如今他妖力已经恢复,符月连引气入体还没做到,对他称不上威胁。
权衡利害关系之后,白忘归瞥了初七一眼:“蠢人果然是蠢人,收了一个只会哭和吃,半点儿本事都没有的小山鬼。”
初七幼小的心脏受到了痛击,她明明是一只很厉害的小山鬼,只是因为山林遭到人类破坏,这才没成为山神。
为了证明自己很厉害,初七召出了她的雀羽弓,眼里含着泪花说:“我很厉害的,我有武器!”
白忘归只是弹了弹手指,初七的雀羽弓就到了他的手中,初七完全被震慑住了,头脑中一片空白。
雀羽弓在白忘归手中就像玩具,白忘归随手拨了一下,弓弦上出现一支银色的箭矢,他手指又动了一下,箭矢消失不见了。
初七眼睛瞪成了蚊香,这要多厉害的大妖,才能将妖力收放自如到这个程度。
白忘归对小孩子的玩意儿没什么兴趣,他将雀羽弓扔到了初七怀中,露出森白的牙齿警告道:“小东西,跟在符月身边,不该说的话记得不要说。你若敢泄露我的身份,我就把你烧成灰烬。”
他手指轻轻一弹,蓝幽幽的狐火亮了起来,初七拼命点头:“我绝对不会说半个字的!”
阿婆啊,求求你保佑我,让这个可怕的人快点儿离开吧!
初七含泪祈祷,望着白衣翩跹的大妖怪,优雅的转身离开,空气中尚残余着他的威压。
第四十四章 离奇出现的小男孩儿()
太可怕了,等威压渐渐消散,初七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又怕哭声惊动大妖怪,只哭了一声就压低了声音,无声的抹着眼泪。
天亮了,初七也在客厅里坐了一晚,毕竟她不能离开符月十丈之外的距离,而符月又显然不愿意她跟进卧室。
一想到昨天大妖怪的威胁,初七顿觉她命运多舛,后悔出门没看黄历。
符月睡了一觉,醒来时惦记着该喂小家伙了,转念一想,小家伙已经离开了,心情顿时变得低落。
“新的一天开始了,打起精神来,阿嚏!”
睡了一晚后,符月打喷嚏的症状好了许多,但偶尔还是会打一个喷嚏。
她本打算穿着睡衣洗漱,想到客厅里还守着一个初七,符月先换了衣服,伸了个懒腰后才走了出去。
开门后,符月先看到的不是初七,而是地毯上扎眼的白色污渍,以及倒在一旁的酸奶盒。
如果怒气会在脑门儿上显示,符月觉得她此刻怒气一定是满值。
“初七!”
符月对坐在地毯上抱着花狸猫,一脸无辜的初七怒目而视。
有了大妖怪的警告,初七也不敢对符月太不礼貌,被她一瞪露出了心绪的神情。
反倒是花狸猫小蛮,在感觉到符月的怒气之后,从初七怀中跳下来,弓起脊背朝符月喵呜了一声。
初七赶紧将小蛮抱起来,摸着她的脑袋说:“小蛮,乖,别乱跑。”
符月往前走了两步,抱着胳膊俯视着初七,抿着唇表情十分严肃。
“第一,如果你要吃东西,请先告诉我。第二,把地毯弄脏的话,必须清理干净。”
初七被符月这么一训,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昨夜弄掉的酸奶盒子里,还剩了一点儿洒到了地毯上。
暗红色的地毯上,多了刺眼的白色污痕,初七心虚的垂下了头。
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小山鬼,把地毯弄成这样子,她心里也惭愧:“请见谅,我会收拾干净的。”
初七鼓着腮帮子,集中精神,使出法术清理地上污痕。
第一次,污痕变浅了些,她再次施法,足足用了十几分钟,才将地毯弄干净。
清理干净后,初七正要抬头邀功,蓦然发现符月人已经不见了,她心中竟有些微妙的失望。
符月当然没兴趣观看初七花费师十几分钟时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用妖力弄干净了一小块儿地摊。
在此之前,她对传说中的妖怪还是抱有一些幻想的。
虽然山鬼小萝莉爱哭了些,只要有本事,或许以后她还能跟她交流一些修真心得。
但现在嘛,符月手中拿着喷壶,慢悠悠的浇水,妖怪什么的都是浮云。
“哇,麻麻,呜哇。”
水浇到一半,小孩子的啼哭声,惊的符月手腕抖了一抖,她好久没听见过中气这么足的哭声了。
她循着哭声望去,发现孩子的啼哭声,应该是从门那边传来的。
符月放下喷壶,朝门外走去,搬到别墅庄园后,她还鲜少见到小孩子。
万一是哪家邻居家小孩儿迷路了,她总能搭把手,帮忙送到保安那里去,也免得孩子一个人害怕。
“咯咯。”
符月推开门时,瞧见了一个穿着背带裤坐在路中间的小男孩,他脸上泪痕还没干,咯咯的笑着。
小孩子大约只有两三岁大小,长的白白嫩嫩的,但小脸脏兮兮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皮球。
符月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时,有些纳闷儿的挑眉。
谁家这么不小心,这么小的孩子,就放着到处跑,连孩子走丢了都不知道。
小男孩看到符月后,抱着皮球起身,摇摇摆摆的朝她走了过来。
两岁多的年纪,走路不稳定,衣服虽然质地好,但明显小了一截,符月观察出这些后,感慨孩子家人的心大。
她朝前走了两步,伸手扶着小男孩的胳膊,耐心的问到:“小朋友,你家在哪里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小男孩儿抱着皮球,朝符月笑了笑,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身后,笑嘻嘻的说:“麻麻,麻麻在。”
符月原以为小男孩子在叫她,当她发现小男孩手指着她身旁的方向时,头皮一阵发麻。
为了验证心中猜想,她放缓了声音诱哄着说:“小家伙,你妈妈在哪儿呢?”
小男孩葡萄一样乌溜溜的眼神,依旧望向符月身侧,歪着脑袋说:“麻麻在,要抱抱。”
符月嚯的起身,警醒的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想去摸平安符,突然想起两道符都用光了。
初七在符月跑出来时,也被迫跟着出来。
她和符月看到的情景不同,符月看到是独自抱着皮球的小男孩。
初七看到的则是一个穿着红色大衣,面无血色唇色发黑的长发女鬼,无声无息的站在符月身侧,慈爱的望着小男孩儿,招手让他到符月身边去。
身为山鬼,初七跟孤魂野鬼打过不少交道,但在看到穿红大衣的厉鬼时,她还是有些害怕。
因为害怕,她选择缩着脖子待在一旁,直到发现符月似乎看不到那个女鬼,初七才小声提醒到:“月大人,那个小男孩子妈妈在你身边。”
她话刚说完,红大衣长发女鬼朝她望了一眼,吓得初七将雀羽弓拿了出来,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符月听到初七的提醒后,整个人都不自在了,看的见的妖魔鬼怪固然可怕,看不见的鬼更让人恐惧。
她往后退了两步,对着空气说:“你们继续玩儿,我不打扰你们了,不打扰了。”
小男孩儿既然叫妈妈,就算对方是鬼,也不会害了自己的孩子,但她就未必了,符月慢慢退后。
红衣女鬼好不容易等到另一个热心人出来,眼看符月因为害怕退后,她面上露出恳求之色,屈膝跪在了地上。
早晨阳光虽然没那么热,但对红衣女鬼来说,白天现身依旧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要不是为了孩子,她也不会这样。
初七有些惊讶的看着女鬼跪下,眸中露出怜悯之色:“她跪下了,月大人。”
符月没心思计较初七称呼她什么,只注意到她说女鬼向她跪下之事。
害怕归害怕,但她仍然问到:“她跪我干嘛。”
“蠢货。”
熟悉的嘲讽,轻飘飘落入耳中,符月目光移向了左前方,更加惊讶了。
第四十五章 哀求()
离奇消失的白忘归,沐浴着晨辉,悠闲的走来,衣衫整洁纤尘不染,好像只是出门旅行了一趟。
符月愣愣的站在那里,金色的阳光照在白忘归身上,他容貌昳丽依旧,唇红齿白,皮肤细腻光滑不见半点瑕疵。
他美的超凡脱俗中又带有丝丝魅惑,就像一个误入凡间的妖精。
符月看了看白忘归,又瞧了初七一眼,比起营养不良的山鬼小萝莉,她真心觉得白忘归更像妖怪一点儿。
初七表情完全陷入呆滞中,昨夜她还在祈祷,一定不要再和大妖怪碰面,今天他换了身打扮,就这样大模大样的出现在她眼前了。
一想到大妖怪满怀杀意的警告,初七有拔腿就逃的冲动,连话都不敢说了。
“白忘归,你回来了,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丢了,差点去报警!”
虽然白忘归嘴巴依旧刁钻,见面就骂她蠢货,当看当他平安归来时,她还是有些激动。
当初白忘归失踪时,符月也曾给邢律师打过电话,询问要不要报警。
然而邢律师来别墅看了一趟后,反复叮嘱符月千万不要报警,故而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心思。
符月当时也疑神疑鬼,总觉得白忘归行事有些不寻常,毕竟一个大活人毫无痕迹的凭空消失,绝对难以用科学解释。
“嗯,临时有事出了趟远门。”
白忘归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初七一眼,见她战战兢兢没有多嘴的意思,这才将视线又移到了符月身上。
自始至终,他都没看跪在地上的红衣女鬼一眼。
“回来就好,家里一切都好。”
也许是先前担心白忘归处了意外,又加上这期间遇到了一系列古怪事情,如今更有一个红衣女鬼在身旁虎视眈眈,符月对白忘归好感度简直飙升。
红衣女鬼眼看大家忽略了她,懵懂年幼的孩子,仍在抱着皮球笑嘻嘻的玩耍。
她将心一狠,大白天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在人前现了形。
“恩人,请帮帮我吧。”
白忘归身上有一种让红衣女鬼恐惧的气息,初七小萝莉看起来也是鬼,她的求助对象,自然是看起来比较心软又善良的符月。
怕吓到符月,红衣女鬼只是远远的跪下,眼中含着血泪。
先前初七为符月实况转播红衣女鬼动向时,符月虽然恐惧,但好歹还没有视觉冲击。
白忘归出现后,她注意力跟着转移。
如今冷不防女鬼现身,她白如石灰的脸上挂着血泪,乌黑的长发蛇一样垂在肩上,阴测测的跪在那里。
符月倒抽了口冷气,突破潜能,一跃跳到白忘归身边,抓着他的胳膊喊道:“鬼,有鬼!”
晚上撞鬼的感觉,和大白天撞鬼的截然不同,符月只觉热血冲头,什么《玄符真经》什么降妖除魔,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初七用手捂住了眼睛,她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主人,不过一只不成气候的厉鬼,就吓成这个样子。
好吧,虽然她也有点儿害怕,但符月可是收妖师啊。
白忘归本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神鬼之事后,符月胆子会大一些。万万没想到,她会吓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她的碰触,让白忘归想起了,被符月强行抓起来洗澡的场景,他脸颊微不可觉的一红,将符月甩了出去。
“白痴,她没有害你的意思,怕什么。”
符月被白忘归甩开,理智回归,发现她方才的确有点儿小题大做了。
红衣女鬼眼看自己还是吓到了符月,努力将血泪收了起来,尽量恢复以前的容貌说:“恩人别怕,我叫周馨雅,是浩浩的妈妈。”
“麻麻。”
名叫浩浩的小男孩儿,抱着皮球一步三摇的朝红衣女鬼走去,口齿不清的喊着妈妈。
红衣女鬼则面带悲戚,眼角泛着血红的眼泪,到底没掉下来。孩子离她近一点儿,她就往后退一点儿,怕身上的阴气伤到孩子。
浩浩见碰不到妈妈,嘴一扁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周馨雅狠下心,换了个位置跪在地上哀求道:“恩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他才两岁多,他还小啊。”
一个母亲的哀求,总是容易打动人的。符月见自称名叫周馨雅的红衣女鬼一心为孩子着想,没有作恶的意思,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小孩子看起来好好的,不像生病的样子,我能帮你什么?”
虽然怜悯周馨雅,但符月判断力还是有的,她口口声声让她救她的孩子。
但浩浩看起来,无病无痛的,除了衣服不太合体,哭的狼狈了一点,并没有需要求助的地方。
阳光下,周馨雅的气息不断在变弱,她强撑着一口气说:“保姆想要将孩子引到水池边,让浩浩失足落水淹死他。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浩浩听不懂妈妈的话,但看到她一脸难过,哭的更厉害了。
“吵,好吵。”
白忘归嫌弃的扫了浩浩一眼,接着又冷着脸对符月说:“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儿的好。”
初七虽然讨厌人类,但瞧着浩浩小胳膊小腿儿,一脸呆萌的样子,也不由软了心肠,小声说:“月大人,小孩子挺可怜的,我们帮帮他吧。”
“哼。”
白忘归哼了一声,吓得初七赶紧闭上嘴巴,乖巧伶俐的站在一旁。
山鬼小萝莉主动替小男孩儿求情,出乎符月意料,她跟周雅馨素昧平生,对方特地跑过来骗她的可能也不到。
只是,一个两岁多点儿的孩子,她该怎么安置?
符月拧起了眉毛,看了眼周雅馨说:“我不会带孩子,就算暂时收留了,孩子监护人找来时,我会被当成拐卖儿童的人。”
她不是头脑一热,就不管不顾做好事的人。
符月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憨头憨脑的小浩浩,被保姆给害掉,但也不可能贸贸然将他收留下来。
万一浩浩的监护人出现,她被人当成人贩子,请到派出所喝茶,那才叫百口莫辩。
周雅馨在阳光下愈发痛苦,她极力摆出恭敬的表情:“恩人,请您放心,我只求您联系浩浩的外公外婆,在他们来接他前,暂时收留着孩子。“
第四十六章 沦为恶鬼()
周馨雅虽然是厉鬼,但一片拳拳爱子之心着实可怜,符月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答应下来。
开口前,她先望了一眼白忘归,毕竟他之前似乎不太想让她多管闲事儿。
这别墅有白忘归一半,符月自作主张留下浩浩,心里也有点儿过意不去。
“既然这样,那我就在你父母来接孩子前,暂时收留一下浩浩。白先生,我会看好孩子的,您看没问题吧?”
符月语气和缓,半是恳求半是商量。
初七可怜这对阴阳两隔的母子,也跟着帮腔:“白大人,月大人,我们就帮帮她们吧。”
周雅馨见两人都在征询白忘归意见,遂转身朝他磕头,声如杜鹃啼血:“恩人,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成为厉鬼后,周馨雅没有迷失本性,用肆虐的怨气害人,因为她心中始终牵挂着年幼的孩子。
如今为了孩子的安危,她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在这里跪求两个她心目中的普通人。
初七被周馨雅当成了二人养的小鬼,她出身不错,对此也见怪不怪。
白忘归被三人期待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恶声恶气道:“阳光下再晒一会儿,离魂飞魄散不远了。”
他甩手进了别墅,符月后知后觉的领悟到,白忘归刚才在提醒,周雅馨不能再暴露在阳光下了。
想来也是,符月也听过许多一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就算是厉鬼也会害怕阳光的。
“周女士,你先起来,到别墅中详说吧。”
符月瞧着周雅馨惨白的脸黑幽幽的瞳孔说话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周馨雅激动万分,又给符月磕了个头后才起身。
生前她是一个女强人,何时这样做小伏低过。
但在冤死之后,一个人漂泊无定,只能看着孩子受苦,却无法再宠他爱他,让周馨雅感受到了何为残酷。
为什么善良的人要遭受这么多磨难,为什么她的老公和小三,坏事做尽狼狈为奸,却能欢天喜地的筹备婚礼。
周馨雅恨,但两人做多了亏心事,身上带了各种开了光的法器和护身符她根本不能近二人身。
她非常痛恨自己太过相信丈夫,婚后多年未曾生育,在怀了孩子后,听了丈夫的话,将生活重心从工作转移到了家庭上。
让丈夫有机会转移二人资产不说,还和小三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