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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你被捕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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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贵妃擦擦眼泪,眼里却始终含着三分雾气,泪水似乎又要呼之欲出,眉毛微蹙,连鱼初笙看了,都忍不住想要疼惜。

    总觉得这眉眼在哪见过似的。

    “那你可能治好锦儿?”钱贵妃问。

    皇帝也一脸期待地看着鱼初笙,为人父母,总是爱孩子的,不舍得孩子有一点儿不好。

    可惜鱼初笙不曾得到过这种爱。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才说:“奴婢会尽力的,只是……”

    还没等她说完,皇帝就打断她,问:“只是什么?只要你能治好锦儿的病,你要什么都可以,朕必定重赏。”

    鱼初笙又看了一眼蜷缩在床角的洛似锦,才说:“奴婢不是要求赏赐,奴婢是想问问,‘屹歌’可是一个人?”

    屹歌必定和小公主的病有关,这是鱼初笙的猜测。

    钱贵妃点点头,回答:“屹歌在我未出阁时,就一直服侍我,后来又随我进宫,照顾景成的起居,前几日她身体不适,我准了她几日的假,现在应该在歇着呢。”

    小公主的病和屹歌有关,她这几天又刚好不舒服?

    鱼初笙在心里掂量了一下,点点头,问:“能不能叫她过来?奴婢有话问她。”

    洛似锦既然说出‘屹歌’这个名字,也许可以从她那问到什么。

    治病讲究对症下药,心病同样也是这样,只有找到症结,鱼初笙才好做出心理理疗的方案。

    四个人出了内房,洛景成率先跑过来,扑到钱贵妃怀里,一双眼睛红红的,用孩提独有的稚嫩的声音问:“母妃,妹妹怎么样了?”

    鱼初笙这才发现,洛景成和洛似锦真是长得很像呢。

    钱贵妃蹲下来安抚地拍拍他的背,随即又站起来,对另外两位妃子说:“让妹妹们挂念了,锦儿已经开口了,这个小侍卫说可以治好锦儿的。”

    “那就好,小公主患的到底是何病?”女子的声音娇媚悦耳,听的鱼初笙的心都酥酥痒痒的,更别说男人了。

    鱼初笙抬起头,只见说话的女子眉目妩媚,唇色鲜红,穿着一件双蝶戏花的淡粉外衫,下面是一件嫣红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发间斜斜的插着一根宝蓝吐翠孔雀吊钗,一看就是用心打扮了的,看起来很华贵。

    她的嘴角噙了三分笑意,似乎就是很真心的希望洛似锦的病可以治好。

    这么一比,钱贵妃看起来倒没有那么贵气了,她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虽都是上好的锦缎,穿在她身上倒不显地多么贵气,却衬得她更出尘一些。

    一个妩媚动人,一个温婉大方,倒是没有可比性。

    钱贵妃脸上挂了三分笑容,回答:“是受了惊吓。”

    皇帝的神色也缓和了很多,声音也没有了刚才惩罚太医时的怒气:“宋淑妃和李昭仪有心了,这几日常来探望,朕甚感欣慰。”

    闻言,鱼初笙又抬眼看另外一个妃子,李昭仪,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穿着天蓝的罗纱裙,头上插了一根银钗,要年轻一点。

    洛云清站在这一群人中,明显有些不耐烦。

    他喜清净,平时出个门也只让唐风跟着。

    皇家一群人又在那扯了半天,钱贵妃才想起来,吩咐一个侍女道:“千锦,去叫屹歌过来。”

    叫做千锦的侍女这便去叫屹歌了。

    鱼初笙的目光平静无波地扫过在场人的脸,这就是皇家吗?

    面上倒是一派和睦景象,也不知道暗地里彼此使了多少绊子,怪不得有‘一入宫门深似海’一说。

    皇帝摆摆手,道:“六弟,爱妃们,坐吧。”

    众人坐下,侍女们也都站在了自家主子身后,鱼初笙站在洛云清背后,等着屹歌的到来。

    这屹歌到底和小公主的病有什么关系?

    外房的门开着,可以看到外面高高低低的宫殿,天朗气清,天空像淡蓝色的玻璃,安静地隐在建筑物之后。

    一切看起来宁净祥和。

    不一会儿,就见名叫千锦的侍女跑了过来,后面没有跟人。

    钱淑妃皱皱眉,问:“屹歌呢?”

    许是跑的太急,千锦开口,还夹杂着些微喘息声:“回娘娘,屹歌不在房间。”

    因为屹歌身份特殊,是钱贵妃带进宫的侍女,所以钱贵妃给她安排了独立的房间。

    钱贵妃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开口道:“不可能啊,屹歌前几日身体不适,本宫让她休息几天,她能去哪呢?”

    千锦抬起头,脸上略有迟疑,似乎是有些不确定,但还是说:“娘娘,奴婢这几日都没有见过屹歌,刚才去她房间时,发现平日放在桌上的金银细软都不见了。”

    言下之意是,屹歌不在,屹歌离开了皇宫。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这深宫大院,想要逃走,恐怕比登天还难,难不成那屹歌竟然出宫了?

    鱼初笙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开始在心里仔细思量这件事情。

    在众人还都没有回过神时,宋淑妃开口了:“姐姐,莫不是那屹歌伤害了小公主后畏罪出逃了?”声音依然娇媚,鱼初笙不禁又看了她一眼。

    皇帝也紧皱着眉头看向钱贵妃。

    钱贵妃似乎是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不可能的,屹歌在我身边多年,她不会伤害锦儿,更不会出逃,千锦,你带人四处找找,屹歌身体不适,不知道是不是晕倒在了哪里?”

    语毕,千锦叫了几个公公侍卫出去寻人了。

    半晌也不见人回来,估计是还在找着,鱼初笙都有些不耐烦了,她只是好心想来给小公主治个病,怎么还碰到贵妃近身侍女失踪这样的事情?

    一直到正午,秋阳高照,鱼初笙的肚子都抗议了好几遍,方才看到千锦带人回来。

    “奴婢带人找遍了宫里的各个地方,没有人看到屹歌。”千锦汇报。

    皇帝这下也觉得这事有蹊跷了,难不成那侍女真的伤害了锦儿逃走了?这样好像刚好能说得通。

    他皱皱眉头,声音不怒自威:“确定各个宫里都找了吗?”

    千锦点点头,回答:“我们分头行动,除了望兰宫,都找遍了。”

    听到‘望兰宫’三个字,洛云清的身子,僵了一下。

第二十三章 波涛暗涌() 
屹歌失踪了,而且很有可能是伤害了小公主,所以逃走了。

    一时间,厅内一片寂静。

    宣文帝揉揉眉心,明显有些烦躁,语气也带了几分责怪:“爱妃,你看看你是怎么调教丫鬟的,连朕的小公主都敢伤害!”他看着钱贵妃,脸上还有一丝愠怒。

    鱼初笙轻轻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不动声色地看着在场每个人的脸。

    屹歌为什么要伤害小公主?

    她悄悄斜睨了一眼宋淑妃和李昭仪,两个人面上平静无波。

    钱贵妃的眉头一直紧皱,声音却依旧笃定:“陛下,臣妾敢担保,屹歌她绝对不会伤害锦儿的。”

    屹歌跟随她多年,一直对她忠心耿耿,她甚至相信,屹歌就算舍了自己的命,也不会让洛似锦受到伤害。

    未等皇帝发话,一直未开口的李昭仪开口了:“臣妾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说完,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看着皇帝。

    一屋子的人都看向她。

    皇帝点点头,说:“爱妃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李昭仪似乎有些迟疑,深深地看了钱贵妃一眼,这才说:“曾经臣妾的族弟贪玩,和一下人厮混,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中了怪咒,症状和这小公主是一模一样,莫非,小公主也中了怪咒?”

    钱贵妃闻言,表情有些难看,但是仍维持着端庄贤淑的形象,问:“妹妹的意思是锦儿也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中了怪咒?”

    鱼初笙看了一眼李昭仪,她坐的很端庄,果真是大家闺秀之姿。

    和下人厮混,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这李昭仪意思不就是屹歌不干净,让小公主中了怪咒么?

    气氛静了那么几秒,还是宋淑妃娇媚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那想必,是屹歌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让小公主也中了怪咒所以逃走了?”

    鱼初笙仔细理着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地在宋淑妃和李昭仪身上流转。

    她看一眼洛云清,他脊背挺直,手指摩挲着自己的白玉扳指,不发一言。

    又听皇帝问李昭仪:“那爱妃的族弟,后来是怎么好起来的?”

    “回陛下,臣妾的父亲又寻了个道士,给族弟解了咒。”李昭仪回答。

    皇帝点点头,随即说:“爱妃可知那个道士住在哪里?可能安排他入宫给锦儿瞧瞧?”

    李昭仪马上回答:“臣妾当然愿意安排。”

    洛似锦的病根本和怪咒没有关系,只是受了刺激而已。

    看来真相就要这样被埋没了。

    李昭仪和宋淑妃,似乎是在掩盖什么事实,而这个结果,终于得偿他们所愿。

    钱贵妃却又开口了:“道士的事就不劳烦妹妹了,陛下,臣妾幼时体弱,在齐黄山无尘圣道那里养过身体,他道法精深,还请陛下把他请到宫中。”

    宋淑妃和李昭仪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都低下了头。

    鱼初笙的心越来越痒了。

    宣文帝略微思索了会儿,温和地说:“李昭仪有心了,既然钱贵妃这么说了,就听钱贵妃的,她毕竟是锦儿的母妃。”

    李昭仪点点头。

    只觉得饿的前胸贴肚皮了,鱼初笙捂了捂自己又叫了一声的肚子,心里在盼望赶快回王府。

    皇帝站起来,众人自然也都跟着站起来,只听他说:“六弟,今日不如留下来和朕一起用午膳?”

    鱼初笙暗叫惨了,如果洛云清留下来吃饭,也就意味着自己还要站在桌子旁看他们吃饭。

    太痛苦了吧?

    谁知洛云清淡淡地说:“臣弟还是回府吧,这就告辞了。”

    鱼初笙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禁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洛云清。

    末了,钱贵妃又对皇帝说:“陛下,明日让这个小侍卫再来一趟吧,如果道士不行,我看她说不定确有能力治好锦儿。”

    皇帝轻轻叹了口气,说:“也罢,这小侍卫今日确实令锦儿开口了。”

    钱贵妃闻言,脸上才放松了几许,美丽的眉毛稍稍舒展了点儿。

    洛云清看一眼鱼初笙,她只是低着头,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别人说什么,她也只能做什么。

    他微微颔首,语气依旧淡淡地:“明日臣弟再来探望似锦,到时候带上她就是。”

    走在通往大门口的路上,鱼初笙垂头丧气,一来她很饿,二来,她在想屹歌的事情。

    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她又想不通屹歌究竟为什么失踪,小公主又是受了什么刺激,跟屹歌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那个宋淑妃和李昭仪,似乎一直牵引着众人让众人相信,屹歌害了小公主,所以畏罪潜逃。

    鱼初笙抬头,洛云清走在她的前头,他的周身沐浴着秋阳,却又笼罩着寒意。

    明明深得皇帝信任,明明受得百姓敬仰,却又总是这般,留给世人一个清冷孤寂的背影。

    他赤身裸体的样子突然又蹦到她的脑海里,让她小脸又不由地红了红。

    她定了定神,小跑到前面,距离他只一步之遥,问:“王爷,你也觉得屹歌伤害了小公主,所以逃走了吗?”

    洛云清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扭头,仍旧是淡淡的语气:“皇宫里的事,不是你该想的。”

    也对,这深宫大院,不知道蹉跎了多少红颜,更不知道埋没了多少无辜的尸首。

    很多人早已参透,却还是争得头破血流。

    但鱼初笙心里,总有那么些不舒坦,她向来追求真相,那会带给她愉悦感,还有查清真相后还世人一个公道的成就感。

    她不希望任何真相被掩埋。

    宫殿门前,唐风已经骑马等在那里了,一身黑衣,周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真是跟洛云清一模一样。

    他们的马车后面,还停了一辆马车,里面的人正撩着车帘要下来。

    当看到来人时,鱼初笙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觉得钱贵妃的眉眼似曾相识了。

    下马车的人是钱远墨。

    他穿着青蓝色锦袍,身上的半吊子气质收的一干二净。

    钱远墨大步走过来,几乎是立刻,脸上换上了吊儿郎当的表情,拍拍洛云清的肩膀:“云之,也是来看似锦的?你这个做王叔的,倒比我这个舅舅来的快呢。”

    舅舅?钱远墨是钱贵妃的弟弟?那么他的家世一定很显赫了?那为什么会去当一个捕快?

    鱼初笙一连在心里打了好几个问号,顺便捋一捋自己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他,好像,还真是得罪过,得找个机会……好好的道个歉。

    洛云清点点头,勾唇笑了:“快去吧。”

    他不常笑,这一笑起来,倒是比天上的秋阳更好看了,让鱼初笙都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钱远墨收回自己的手,又对鱼初笙说:“鱼神探,云之连进宫都带着你了。”说完意味深长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这眼睛眨的,让鱼初笙胃里一阵翻腾,想吐。

    洛云清临上马车,钱远墨突然回头,脸上的表情严肃了几分,说:“云之,皇上想让我统领御林军。”

    闻言,洛云清的掀车帘的手顿了一下,问:“那你怎么想?”

    钱远墨咧开嘴一笑,语气却更认真了:“你知道我的。”

    说完迈开步子走了。

第二十四章 初见无尘() 
吃罢午饭,鱼初笙心满意足,死皮赖脸地让唐风教她几招剑术。

    有把好剑放着不耍,也是一种罪过。

    午后阳光正好,映在剑身上,发出银白色光,刺的鱼初笙眼睛有些疼,把她的心情也晃地有几分烦躁。

    真像暴风雨之前的闷热天气带来的感觉。

    她停下来,问唐风:“大哥,你能不能慢点?我技术不行,实在跟不上。”

    她说的是实话,她在二十一世纪,何曾碰过剑呢?

    “鱼姑娘的动作是错误的。”说着,唐风随手把剑扔在地上,扳着鱼初笙的身子,纠正起她的动作来。

    两人姿势有些暧昧。

    洛云清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个场景,唐风双手扳着鱼初笙的肩膀,两个人靠的颇近。

    洛云清的脸黑了几分,快步走到两个人身边,语气不善:“唐风,本王交给你的事情都完成了?”

    唐风立马站直,微微颔首,回答:“回王爷,都完成了。”

    洛云清点点头,表情冷淡,黑着一张脸,对鱼初笙说:“皇上急召,你连个人影都没有,倒是悠闲地紧。”

    他找了她半天,她竟然在这儿这么悠闲地跟唐风学剑。

    鱼初笙收起手里的剑,皱了皱眉头,还好自己的侍卫衣还没来得及换下来,这刚回来没多久,又要进宫了。

    她思量了一番,才问:“还是小公主的事?”

    洛云清点点头,回答:“听说那齐黄山的道士进宫了,皇兄召我进宫,特别嘱咐,带上你。”

    既然道士进宫了,还要她干嘛?

    她皱皱眉,把剑装入剑鞘里。

    末了,洛云清看了一眼唐风,声音依旧淡淡的:“她笨手笨脚的,以后还是本王亲自教她剑术,唐风,你且练好自己的剑就是。”

    鱼初笙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人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唐风低声回答:“是。”捡起地上的剑,就准备动身跟二人一起进宫。

    洛云清朝他摆摆手:“你不用跟着去了。”

    轻风扑在唐风的头发上,有几缕飘在空中,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多了几分肃杀。

    唐风愣了几秒,立马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扶剑,低头道:“属下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还请王爷明说。”

    唐风是洛云清的隐卫头领,也是他的贴身侍卫,平时洛云清出门,如果不出意外,总是要带着唐风的。

    今日自家主子无缘无故地不让自己跟了,当然是臣心惶恐。

    鱼初笙也狐疑地看了一眼洛云清。

    他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微微蹙了蹙眉,一双眼睛像是黑色的琉璃珠,深不见底,却又闪着冷光。

    天光突然黯淡了一瞬。

    半晌,他才扶起唐风,拍拍他的肩膀,一双眸子里是不动声色的疏离:“唐风,你没有做错什么,本王看你这几日辛苦,给你放半天的假,放心吧,本王是进宫,身边不需要人保护。”

    说完,可能觉得自己的态度确实太冷了,他竟勾起唇笑了笑。

    洛云清一笑,眉目间瞬间清朗了许多,一双眼睛清澈如汩汩流动的山间清泉,让鱼初笙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如果再暖一点就完美了,鱼初笙还是喜欢暖男。

    唐风把剑背于身后,面上略有迟疑:“可是王爷,如今……”如今有人,想要王爷的命。

    洛云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才没把剩下的话说出来,朝洛云清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一路上鱼初笙的心里都很忐忑,似乎有双无形的手,正推着她朝不可预料的方向走去。

    她又总觉得,那方向是她内心希望去的。

    走到悠阳殿大门口,鱼初笙又想起路上听到的事情,只觉得无比蹊跷。

    去往悠阳殿的路上,两个小宫女隐在花树间八卦。

    只听一个宫女说:“你听说了吗?今日来的道士真的很神呢!”

    另一个附和:“怎么能没听说?听说陛下派去齐黄山接他的人还没回来,他就先到了皇宫了,原来他根本不在齐黄山,而是四处游历了,你说他怎么就知道陛下会请他入宫呢?”

    “是啊,更神的是他知道六爷手下有个侍卫已经替小公主瞧过病了,还指名要见那个小侍卫呢!”

    那个道士,果真那么神吗?

    鱼初笙看看这悠阳殿,只觉得头疼无比,她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问道:“王爷,刚才两个宫女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洛云清仰头,看了一眼秋日的高空,方才回答:“听到了,但是,总得知道了实情,才能去解决问题,进去吧。”

    也是,没弄明白事情就在那胡思乱想,实在是一种对自己耍流氓的行为。

    还是先会会那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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