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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的回答:“没、没什么异样,我家少爷像往常一样,喝了点儿酒,他每晚都会喝的,然后就睡下了,我就退下了。”
青儿说完,无意识的摸了一下胸口,等着衙役问下一个问题。
钱远墨小声跟鱼初笙说:“孟华对尸体做了进一步检查,死者确实喝了酒,除此之外,身体内没有其他药物。”
鱼初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已经可以确定,并不是熟人作案,而是有人,已经盯上李成材很久了,恐怕跟他有莫大的仇怨。
李夫人双眼红肿,即使坐在主位上,也还是拿帕子不住地擦眼泪,一旁的两个姨娘则在小声安慰她。
鱼初笙同情地看了李夫人一眼,走至她身边,放缓了语调问:“李夫人,李家在京都可有仇家?”
李夫人擦擦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做生意的,总是有仇家的,但是,他们应该不至于把我儿………”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鱼初笙又问:“那就是令公子有仇家。”
她刚才明知做生意的肯定有仇家,却仍然要问,就是为了逼李夫人说出他儿子的仇家,李成材是她唯一的儿子,自然是宠坏了的,保不定她会替他隐瞒什么。
李夫人又擦了擦眼泪,想了一会儿,说:“前些日子倒是发生了一桩事儿。”
原来,前些日子李成材看上了花月楼的头牌婉儿姑娘,非要把她赎回府来做他的妾室,李家虽是商户之家,但纳一个红尘女子传出去了总归是不好的,李夫人就没同意。
李成材却也没死心,他是好不容易才说服那婉儿姑娘做他的妾室的,那姑娘是头牌,老鸨要的银子自是不少,他平时玩玩儿的银子还是有的,但是赎一个青楼头牌,还是得问李夫人要银子。
好说歹说,他终是没有赎那婉儿姑娘。
一旁的一个姨娘说:“难道那婉儿姑娘因此记恨起了少爷?”
一个青楼女子出来杀人?这怎么想好想都是不太可能的。
但怎么说,这也是案子的第一条线索,不管怎么说,都得悄悄去那青楼打探一番。
鱼初笙让所有排查过的人都退下去了,把青儿留了下来,她毕竟是李成材的贴身侍女,从她口中指不定能比从别人口中多问出点儿什么。
她得了解了解李成材这个人。
青儿许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据说是她第一个发现李成材的尸体的,吓得自然是不轻,到现在也没有缓过那劲儿,说话还是颤颤巍巍的。
钱远墨看着青儿这幅模样,倒是打趣起鱼初笙:“鱼神探,我真不明白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喜欢查案呢?你看这小姑娘都被吓成什么样儿了,原来云之喜欢这样胆大的。”
那是他没有见过鱼初笙在洛云清面前那小娇羞的模样儿。
鱼初笙嘴角抽了抽,弯了弯眼睛,笑道:“你可以不把我当成女孩子。”
然后才绕到正事儿上,她轻轻握住青儿的手,这丫头的手却是冰凉冰凉的,柔声问:“你家少爷是不是经常去花月楼?”
青儿颤颤的点点头:“是的。”
鱼初笙又笑:“你和你家少爷私下里……有没有其他关系?”
刚刚衙役问到李成材时,她无意摸了一下胸口,这是护着自己身体的动作,鱼初笙猜测李成材生前可能轻薄过她。
青儿忽的抽开鱼初笙的手,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一个丫鬟,我只是我家少爷的丫鬟。”
鱼初笙轻轻的点点头,道:“别害怕,我就是想多了解你家少爷,对案情有帮助。”
说完,她对着钱远墨说:“今日一起去花月楼玩儿啊!”便迈开步子走了,钱远墨还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了上去。
府衙的人走完后,李夫人把青儿叫到了房间。
她的面容憔悴,声音却不失一家之主的凌厉:“他们没有问你别的什么吧?”
就算儿子已经死了,那件事也得瞒下来。
青儿赶忙回答:“没有,就是问了,青儿也不会说的。”
李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说:“放心吧,我已经派人给你的家里送了银钱,你弟弟的病有的治了。”
“谢谢夫人。”
第六十七章 姐才不是断袖()
唐风低声禀告:“王爷,鱼姑娘跟着钱少将去了花月楼。”
灯影摇曳,映在洛云清冷厉的脸庞。
啪!
他一掌把书桌都拍的颤动了起来,烛灯摇晃的更厉害了,放下手里的公文,起身,低喝:“去花月楼。”
唐风低应:“是。”
唐风有预感,钱远墨……很危险。
鱼初笙穿了件很显贵气的天青色锦袍,头发高高束起,本就瘦削的身材在男子式样的衣袍里更为柔弱,整体看来,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再看前头的钱远墨,一身花里胡哨的锦衣,腰间还挂了件玉佩还有一个看起来塞的满当当的荷包,一副纨绔子弟模样。
有些汗颜,她说:“非要穿那么招摇,跟你一起走好丢人。”
钱远墨回头,哈哈一笑,说:“这样她们才会相信我们确实是来……那个啥的嘛!”
又想到什么似的,问:“对了,你没告诉云之要跟我来这种地方吧?”
鱼初笙翻个白眼,回答:“我吃饱了撑得啊!”昨天喝酒糊里糊涂地跟他接吻了,到现在想想,都觉得脸蛋发烫。
钱远墨这才放下心来,继续领着路往前走。
本来幽黑的巷子前方是绵延不尽的灯火,已经可以看到几抹打扮的花枝乱颤的女子站在那里,有男子陆续进入。
鱼初笙扯扯钱远墨,道:“一会儿进去了,就打听看婉儿昨晚是否出去,如果有机会接近她,一定不要打草惊蛇,虽然她不是凶手,但可能知道些什么。”
钱远墨点点头,两人并肩相伴走至门口,立刻便有姑娘来迎,扭动着腰肢,用那无比娇柔的声音问:“两位爷,是要听琴还是要~”说着,有些娇淫地笑了几声。
鱼初笙胃里一阵恶心,但面上还是装作很迫不及待的样子,她摸了一把那女子的手:“我们进去看看。”说完,还浅浅笑了那么一笑,那女子立马就用手攀住了她的腰,还轻轻挠了一把。
被几个这样的女子簇拥着,虽然浑身难受,两个人还是淡定的进了花月楼。
里面热闹的很。
一楼有乐妓在弹古琴,中央有几个姑娘正翩翩起舞,着薄衣衫,依稀可以看到她们玲珑有致的身材,光滑的细腕和脚踝都裸露在外,一双双玉足灵巧的像欲飞的蜻蜓,在红木地板上旋转。
坐着的男人大都衣着华贵,花月楼算是京都比较高级的青楼了,来这里消费的也都非富即贵。
有人在鼓掌,也有人搂着如花似玉的姑娘在调情。
也有人正踏着楼梯往二楼的包间走去。
外头的姑娘把两个人迎过来就又出去接待其他客人了,钱远墨和鱼初笙有些尴尬。
钱远墨用眼神询问:现在怎么办?
鱼初笙用眼神回应:你问我我问谁啊!
这时,就有姑娘过来拉住了鱼初笙的手,娇滴滴地说:“公子,今晚不如让奴家伺候你?”
鱼初笙打了一个哆嗦,他大爷的,她可是女的啊!
求救似的看着钱远墨,却见他耸了耸肩,一副他也没办法的样子,鱼初笙准备委婉的拒绝面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就听一旁有人又兴奋又猥琐地大叫:“一会儿婉儿姑娘就要出来了!她那舞姿那可是一个艳啊!”
有人附和:“今日来就是看她跳舞的,只可惜她卖艺不卖身,不然~”然后是一阵淫荡的笑声。
鱼初笙不禁感叹,天下男人都一个德行,见了美人腿就软了,腿中间的东西,就硬了。
她不动声色地甩开那姑娘的手,酝酿了好一会儿感情,然后装作一脸色眯眯的表情,说:“在下今日来,是为了婉儿姑娘来的,定要一睹她的舞姿。”
说话时,便听到有人喊:“婉儿姑娘要出来了!”
鱼初笙踮着脚张望,想要看一看这婉儿姑娘到底是何等风姿,能让纨绔少爷李成材生了赎她回家的心思。
突然,手腕被人抓住了,力度很大。
鱼初笙扭头,便看到洛云清黑着一张脸,站在她的旁边,后面还跟着唐风。
什么情况?
鱼初笙一直以为像洛云清这种有洁癖的人,肯定不会来花月楼这种地方的。
难道,他其实也很好色?
鱼初笙干笑两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抽不动,她问:“王爷也是来看婉儿姑娘的?”
洛云清黑着一张脸,目光落到鱼初笙身上,一字一句地说:“本王,是来寻你的。”
来寻她的?
钱远墨这才也看到了洛云清,走过来,语气玩味:“云之,都找到这里了?”
洛云清冷哼一声,淡淡地说:“你竟然,带她来这种地方?”
鱼初笙明显闻到了火药味儿,感觉情况不妙,她赶紧解释:“不,是我自己跟钱捕快过来的,我们……”
洛云清蹙蹙眉,一把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以后不许来这种地方了!”
“哎,不是……”洛云清根本不容她解释,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个王爷,还真是……
鱼初笙只好对钱远墨说:“交给你了!”
就见钱远墨使劲地点了点头。
刚才拉鱼初笙的那位姑娘怪异地看了洛云清和鱼初笙一眼,然后低声嘀咕:“原来是个断袖,长得白白净净,可惜了。”
还没到宵禁时刻,但是街上已经没了行人,古代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洛云清拉着鱼初笙的手……一直没放开。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结实地包着鱼初笙的,不一会儿,鱼初笙的手也暖了起来。
她犹豫了半天,才问:“府里出事了?”
“没有。”是洛云清淡淡的声音。
鱼初笙不禁又想起喝醉那天的事情,两个人在床上吻的……缠绵。
突然有点出不过来气,鱼初笙一摸耳朵,在这秋风习习的黑夜里,竟然烧了起来。
她回头看看,发现唐风离他们很远,才小心翼翼说:“那天……我喝醉了,那个,对不起啊……”
洛云清闻言,身形一顿,停下了脚步,灼灼地盯着她看,看了一会儿,他勾起唇笑笑,忽然凑近她,吓得她一退。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这么尴尬的气氛,怎么提起昨晚的事情了……
他却揽住了她的腰,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不用道歉,本王也亲了你。”
第六十八章 你喝酒了?()
他的唇太柔软,只一下,便让鱼初笙怔在了原地,秋风还在习习地吹着,抬起头便能看到一夜空的星辰,亮的一塌糊涂。
他亲完她,自己的耳朵根先红了红,然后那热血从耳后蔓延到双颊,浮现了一丝暗红,他的眼睛里有星光落入,看着少女没做出任何反应,心里有些没底。
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不喜欢自己亲她?
鱼初笙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把推开他,轻咳两声,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喝酒了?”
“没有。”洛云清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身上,看起来毫无波动。
没喝酒突然亲她?鱼初笙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货,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关键是,自己好像不排斥。
她不知怎么想的,大脑瞬间当机,摸了摸鼻子,一溜烟先跑了。
洛云清轻轻勾唇,也不追她,只是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两个人之间保持了差不多十米左右的距离。
刚走到王府门口,就看到碧橘一脸焦急地站在夜色里,鱼初笙一挑眉,忙问:“碧橘,你这是怎么了?”
碧橘看到鱼初笙,又看看洛云清就跟在她的身后,连忙上前,眼眶便红了,道:“求王爷救救碧桐!”
一看这阵势,鱼初笙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除了平阳郡主,恐怕没有人敢把这安宁王府搅得鸡犬不宁。
鱼初笙问:“怎么了?”
碧橘拉着鱼初笙一边往里走一面说:“今晚平阳郡主不知怎地,放着自己的丫鬟不使唤,非让碧桐给她端热汤,结果不知怎的,那热汤就洒在了郡主身上,她的丫鬟打了碧桐二十大板不说,还让碧桐跪在她的房间面前磕头认错,碧桐不愿意磕,她们就按着碧桐的头磕,到现在还在磕。”碧橘说着说着,喉咙已经在哽咽。
洛云清蹙蹙眉,眸子里有寒光落入,他伸出手一招呼,本来走在最后的唐风便跟了上来。
他动动嘴唇,语气冷的让人发抖:“明日,去买座府邸,把平阳母女送走。”
“是。”唐风应。
他恨不得今晚就把她们放走,但现在已经快过了宵禁时刻,找府邸是来不及了。
如果不是皇帝下圣旨让安宁王府接待她们,他的府邸,绝对不欢迎这样的人。
鱼初笙跟着碧橘来到常柔音住的房间前时,碧桐正被两个丫鬟按着死命往下磕,两个丫鬟嘴里还念念有词:“你那个贱人主子是个不要脸的,你就也是个不要脸的!”
“住手!”鱼初笙大步跑上前去,推开两个丫鬟,便把碧桐扶了起来。
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嫩的跟朵花一样,此刻额头上还有血迹,被按着磕头也不求饶,只是死死的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
常柔音的房门紧闭,缕缕亮光透过窗户纸泛出来,依稀可见有两道人影坐在桌子旁,好似是在喝茶。
看到这情景,鱼初笙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但不代表什么货色都可以欺负她。
她冷笑一声,把碧桐交给碧橘,指着那两个丫鬟,说:“对,你们说的对,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我看你们那郡主真是把你们带歪了!”
“小姐姐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听到这声音,鱼初笙抬起头,便看到常柔音和常夫人走了出来。
常柔音的左手上还包着一层纱布,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
她走过来,一脸无辜,指责自己的丫鬟:“本郡主都说了,让你们不要再为难那丫头,你们连本郡主的话都不听了么?”
鱼初笙根本不吃她这一套,直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利索的揭开她手上的纱布,上面只有一小片的红肿。
再回头看看碧桐,手上一大片新的红肿覆在旧的红肿上,额头上还渗着血,因为挨了二十大板的缘故,身子几乎站不稳。
鱼初笙笑了,嘴角的冷意却更深了:“如果不是你这个主子指使,就凭两个丫鬟,就敢如此无法无天?”
碧橘也瞪着常柔音说:“刚刚我拦郡主的丫鬟,您可是不让拦呢,郡主还说,还说你早晚是安宁王府的女主人……”
鱼初笙对常柔音的厌恶又深了几分,就凭她是平阳郡主,就这么趾高气扬?
洛云清还不一定能看上她呢!
也不知道是听到了鱼初笙的心声还是怎么的,洛云清已经缓步走过来了,他看着伤的不轻的碧桐,又看了一眼无所畏惧的鱼初笙,声音冷冽:“你说,你早晚是安宁王府的女主人?”
周身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分。
常柔音打了一个哆嗦,忙过来站在洛云清面前,眼泪便流了下来。
她拿出帕子擦擦眼泪,眼睛红红的,哭诉:“六哥哥,不是的,柔音没有这样说,她就是血口喷人,今日碧桐给我端汤,不小心将汤洒在了我的身上,我并没有要怪她,只是这两个丫鬟自小跟着我长大,可能是气不过我受委屈……”
他大爷的!
受委屈的是你么!
鱼初笙忍下心里的怒火,想看看洛云清会怎么处理。
都说男人最见不得娇滴滴的美人落泪,这常柔音都声泪俱下了,洛云清会不会怜惜?
如果他怜惜了,那,她一定不放过他!
谁让他刚刚亲了她……那就说明他喜欢她……喜欢她就不能再怜惜别的女人……
鱼初笙的耳根子红了红,偷偷拿眼打量洛云清,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太英俊,每看一次,都有一种被惊艳到的感觉。
洛云清却是往后退了一步,那凌厉的目光扫过常柔音,便让她打了个哆嗦,他语气仍然淡淡的,却含了几分威慑:“明日,我会让唐风在府外为你们安排府邸,你们暂时就住在那里吧,安宁王府,容不下你们。”说完,他又扭头对碧橘说:“带她去府医那里看看。”
碧橘应了声是,便扶着碧桐走了。
鱼初笙心里竟然有一丝窃喜?
常氏母女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洛云清竟然要把她们赶出去?还没等她们开口,洛云清瞧了鱼初笙一眼,她便跟着他走了。
第六十九章 本王喜欢你()
鱼初笙跟在洛云清的身后,在心里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硬着头皮,喊了一声:“王爷。”
他回头,挑眉,看着她。
她咽了口唾沫,觉得如果自己不问,就要疯了。
她走上前去,故作轻松:“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问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恋了?也许他只是一时情难自禁……但如果不喜欢她,又怎么会情难自禁……她赶忙低下头,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却迟迟不听他回答。
完了,真的是自己太自恋了。
她干笑两声,抬起头,那句“你就当我没问”还没说出口,洛云清的唇便覆了下来,如雨点般,很深很温柔。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凉软的嘴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这次不像刚才那个吻,刚才他只是浅尝即止,这个吻,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见她僵在原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他心里的那滩春水突的就荡漾了起来,他的唇贴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了句:“闭眼。”两个字似是有魔力一般,鱼初笙就真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脏跳的快的几乎不受控制,他的也是。
他见她不反抗,而是在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
他越发胆大起来,用滑腻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顿时,两个人的气息便完全交织在了一起,少女的清甜,他的清冽,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