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祖父从来当仁不让。他老人家胸怀宽广。怎么会与我一个内宅女子一般见识呢,让你送就送去,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好吧。必须要送到。阿福领命而去。
华晴芳里外想想,应该没有什么准备的了。洗洗睡了吧。
至于自家夫君,芳姐倒也让人去书房请了,大婚不过四五个月,总不能现在就分居吧。
不过自家李妈妈回话说,这个时候池家表叔还在外奔波呢,就说养家的男人不容易吗。
外面闹得事情虽然不孝,可定国候府里面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听到,能说华晴芳对内宅掌握的扎实严谨吗。
此刻的华府可没有芳姐的闲情逸致。
听到李妈妈派人的禀报,当时华老夫人就懵了。想都没有想过,自家孙女能做出来带人砸花楼的事情,这不是他们华府的家风呀。
那就不是糟心两字能形容的,摊上大事了呢,华老夫人都着慌了,没处理过这等超出认知的大事:“快,快去禀报老尚书。”
华老夫人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华老尚书到是颇为镇定,实在是没回过神来:“再说一遍。”
华老夫人哭丧着脸:“就是那么回事,还说什么呀。四姑爷去了凤仙阁,芳姐带人过去砸楼子了。”
华老尚书哆嗦着手,颤巍巍的,真的是不太敢相信,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能做出来的事情吗:“都是你们给惯出来的,老夫就说那丫头就应该先放在府上管教管教,怎么就撒出去祸害人了呢。怎么收场,我华家,我华府的百年门楣呀。”
老尚书哀叹,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子孙,对不起华家的百年清明,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呀。
华老夫人:“老爷息怒,看在四娘是我华府骨血的份上,还要救她一救。”
在华老夫人看来,孙女做出来这等事情,那是等着被休掉,等着被弄死呢。不忍心呀。这年头对女子的掣肘那真是吐沫星子就杀人的。
华老尚书:“我有多大的本事呀,我能救她,还是想想华府怎么过的了这关吧。这样的女子,我华府,我华府怎么能容得下。他就没有为了府上的兄弟,姐妹们想想吗。”
这个时候华二老爷进来了,幸好李妈妈精怪,给华府送信的时候,就是老夫人那里,同自家老爷那里两边都没落下的,自家小娘子做的事情出格,若是犯在老尚书那里,怕是要给悄无声息的弄死的,真要是有个好歹,自家小娘子还有老爷在呢。
华二老爷绷着一张脸:“爹爹息怒,芳姐还不过是个孩子,华府容不下,我这个当爹的还要闺女呢。您若是”
华老尚书手边的东西顺手就砸过去了:“你个逆子,你还敢说,都是你给惯出来的。看看你们父女两人,一天到晚做的都是什么事情,你们有没有做过一件正事。你们有没有为我华府想过一二,你个逆子。”
华老夫人:“你这个孩子,说的什么呀,你爹不过是气话,你填什么乱呀。也不知道芳姐现在如何了。派人去把小娘子给拦住才是正事。”
华老尚书阴沉着脸:‘去把老三叫来。’
倒也认可了自家夫人这话。他不过是一时气话,倒霉儿子就要跟着倒霉孙女离家出走的节奏了,还能怎么样。能说打了老鼠怕摔了花瓶吗,就这个二儿子,花瓶,他也配。想想都糟心。他华府到底是哪代祖宗没有积德,出了老二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呀。可怜他一把年岁还要为了子孙奔波。头疼。头很疼。
都是他这个当爹的心软呀。
这个时候的华老尚书还把事情定位在自家孙女善嫉,顶多砸了人家楼子,要被侯府休回来的水准上。就不知道他家孙女已经把箭头指向了青楼的鼻祖,旧制上。不知道他家孙女本事。把嫖客都给搂草打兔子。一起收拾了。其中里面包括官员还有才子。当真是惹的一手好祸。堪称专业坑爹,坑祖父,外加坑外祖父。还是继的。
须臾的时候,华府的华三老爷从外面的回府了。摊上大事了呢。慌忙之间说的笼统。华老尚书觉得今日有点不在状态。没有听明白重点。当然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华老尚书阴沉着一张脸。第二次问出同一句话:“你再说一遍。”边上的华二老爷都呆呆的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而同华老尚书并排坐着的华老夫人已经萎靡在座位上了。真的摊上大事了。
华三老爷看着自家祖父:“儿子从外面探听来的,凤仙楼没有被砸。四姑爷夫妇也已经回府了”这算是好消息。
接着华三老爷说了:“不过四姑爷打了穆国公府的小郎君。据说小郎君是被驾着送回国公府的。”
华老尚书觉得事情还不算是太大。侯府郎君打的人,跟他华府没什么直接关系。即便是自家四娘打的那也不是没有摆平的可能。他这一张老脸还是能卖一卖的。
然后华三老爷直接说:“芳姐在凤仙楼里面只漏了一面。说了几句话。听说举止还算是得当,没有坠了咱们华府的名头,不过把在凤仙楼里面的官员,同从古至今留恋楚馆的才子们都给得罪了。”
华老尚书好半天没动,多好的本事呀。都没有顾得上喝斥自家三儿子,那等地方还要什么华府的名头呀。难道在那等地方还能有好名声吗,同自家华府出去的四娘,做的惊心动魄的事情相比,如今这些都不是事了呢。
华三老爷对着自家二哥:“二哥,这芳姐投错了胎,就应该是兄弟的闺女呀。兄弟在京城多年,对这青楼楚馆也是一知半解,没想到侄女竟然能把这青楼的出处,起到的作用,三言两语给说的明明白白的,不愧是榜眼老爷的小娘子,学识渊博。”人家是真心的崇拜。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一个钻研学识的路子呢
原来这官妓还有这么大的名头跟作用,亏自己自称青楼常客呢,愣是没看出来其中的门道。见识不如自己侄女了。惭愧的很。
华二老爷看看自家老爹,自家闺女惹出来的祸事有点大。现在看出来了,自己的官位还是不够大。恐怕摆不平呀。挠挠头,拽拽胡子:‘三弟客气了,我华府出来的小娘子,若是不能言之有物,那就愧对我华府精心培育的十几栽春秋。’
华老尚书再次甩出手中的杯子:“啊呸呸,你少给我华府,华府的挂在最边上,我华府养不出来这等言之有物的女子。那是你个榜眼老爷的本事,我问你她平日里看的都是什么东西,怎么 就知道这等腌糟的玩意。你给逆子,就说你整天的无所事事。弄些取巧投机的东西,看看,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明日里那些文人举子怕是就要堵门了,你如何应对,你们父女置我华府与何地。”
华二老爷不敢躲,跪在地上:“儿子不敢连累华府百年门楣,不敢连累父亲清明的官声,不过芳姐说的没有错,那些风流才子,不过写了几句酸诗,都是欺世盗名之辈。有几个能是出来治世的。还有那等留恋楚馆的官员,能是什么好货。儿子不才,也不怨同这等人为伍。芳姐一内宅女子能道出来其中的真谛。儿子与有荣焉。父亲您把儿子逐出门墙吧。”
华三老爷觉得事情有点太严重了,没有到这个份上不是,再说了侄女做事虽然不靠谱了点,见解还是可以的:“父亲,芳姐是咱们华府子女,咱们华府子弟都是修身正直,品性高洁之辈。耳濡目染自然见不得那等腌糟之事。说起来四娘说的也没有错。父亲,您且等四娘回府在罚他好了。”
华二老爷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家三弟,这话的分量不轻,一个弄不好,自家芳姐 会带累了华府的子弟从出嫁女子。不他也不会自请出门。怕的就是连累了兄弟,连累了子侄。
华老尚书冷哼,不过是抱怨两句而已,看看两个没出息的儿子,难道他是个怕事的吗。再说了四娘这番见解毁誉参半。不慎重处理,自家华府在大梁朝百年的门第,淹死在里面都不见得见到点浪花。已经不是进退自如的事情了。
好歹四娘虽然胡闹,也算是言之有物。虽然冒大不韪,倒也勉强能变出来几分道理:“如此说来,你那侄女定然是没有见过她这个亲三叔是何等的风流才子。我华府若是没有你这个风流浪子,子弟品性会更高洁的。”这话太打脸了。
华三老爷低头谁让自己就是街溜子呢,谁让自己就是那帮艺妓的常客呢。自打嘴巴呀。:‘儿子确实不成样子了些。往后定然不会了。’
华老尚书再次冷哼,如此闹腾一番,还敢去留恋青楼楚馆的,就是不长脑子。
哎,说起来那芳姐倒真是一张惹祸的好嘴巴。一身的好本事呀。怎么就敢捅这么大的楼子呢。看走眼了,小瞧了这个孙女了。他华府谨小慎微,没出来过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呀。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哎,就怕早知会有今日,他也下不去一番狠手呀。就像自己大娘一样。还不是由她了吗。
华老尚书想到自家大闺女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自家二儿子,说起来老二这个疼闺女的劲头是随了他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 亮剑
摆摆手让倒霉的儿子们下去了。华老尚书一张老脸上都是沧桑:‘想当初老夫三个儿子,都没有这么一个孙女让人操心过呢。’能说自家二儿子好本事,生出来的孩子一个顶三吗。
华老夫人那一张脸天都要塌了:‘这孩子可怎么办呀。到底是我当初对段氏太过失望,对芳姐不够上心,早知道,我就应该把那孩子从小养在身边才对。’
华老夫人的 意思就是芳姐如今的性子是被段氏给养坏了。
华老尚书抬眼看看自家老妻,如果夫人觉得这么想舒服点话,那就只当是这么回事吧。
自己心里明白,段氏那真没有自家孙女这等魄力,这等本事,不然也不会被一个段府给憋屈死。
华二老爷同华三老爷拱手告辞,对于今日老三的仗义,当兄长的即便嘴上不说,可心里是承情的。都在这一拱手之间了。
华三老爷看到老二这个郑重其事的样子,觉得什么都不说的话,有点对不住老二,说起来那芳姐做事真的出格,不过很对他的胃口。
若是他华三老爷没有妻儿拖累,说不得还能叫声好呢。现如今自家儿子正要说亲呢。影响当真是不太怎么好,回头还不知道怎么跟夫人交代呢:“咳咳,二哥不用太过担心,大不了咱们华府还养不起一个在府中常驻的姑太太吗。”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结果了。
华二皱眉:“三弟放心,若是当真如此。为兄定然不会牵累与三弟同侄子侄女们的。今日多谢三弟对芳姐的维护。”
华三老爷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什么。说什么好像都有点假。这事不管怎么说芳姐的结果似乎都不太好。对自家老二来说那都是往心上捅刀子。
老二对芳姐那是多看重呀。华三老爷无语的看着自家老二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面怎么都一股子萧条。
华二老爷一人回了书房。一坐就是一整夜。
华老尚书上朝的时候,发现自家儿子先走了,听到老管家回话,自家儿子书房里面的灯火着了一宿。
华老尚书就有点着急,惟愿这倒霉儿子一夜没憋出来什么坏主意才好。怎么就忘了让家人拦着老二,让这倒霉儿子跟着急沟通一番在上朝呢。
华老尚书气的直跺脚。思虑不周把个随时抽风的儿子给放出去了。
出门碰上外面守了大半夜的自家孙女的下人。华老尚书虽然没有好脸色,依然说道:“让你家小娘子放心,我这个祖父,同他父亲,再不济也能护她一护。”
想到倒霉孩子惹出来的祸事。华老尚书说这话的时候底气真的不足。
那可是满大梁逛过风月场所的文人举子呀。那可是满大梁=踏足过花街的官员呀。就不知道他家孙女哪来的这个底气。把人惹的如此隆重,如此广泛。
试问,这大梁朝的文人雅士们,哪个不去风月场所呀。哪个官员不是在这种地方交流应酬的呀。当然了满大梁也就自家孙女敢行不名坐不改姓的去那等地方了。
华老尚书一张老脸都要耷拉到地上了。
若是他在这次的事件中不作为。估计华府都能让文人举子们的吐沫星子给淹了。一家之主太不容易了。
来人给老尚书扣头。口中感激不尽。然后:“老爷,这里有小娘子给老尚书奉上的书信一封。”
华老尚书接过没有打过印蜡的书信。外面的下人:“小娘子吩咐,老尚书一看便知。还说国公府的小郎君功在千秋。”
华老尚书掂量着信。能说自家孙女还算是知道厉害,知道跟自己求救吗。还有如此给穆国公府示好,就能让人家放过你吗。
挥挥手把下人给打发了。等老尚书打开信封看到里面的物件的时候,可就懵了。这是什么东西,里面什么都没有,关于昨日凤仙楼的事情提都没有提一个字。
里面不过一张欠条而已。当然了欠条是有穆国公府小郎君亲手签字画押的。这东西能有什么用呀。
华老尚书一声叹气,把信收了起来。到底年岁小,恐怕那四娘还不明白,她的祸闯的有多大。哪里是摆平一个国公府就能成的呀。
这夜冯御史府里面也不算是平静,老御史在书房里面彻夜未眠,掂量着手上薄薄的信笺,那张脸上就是一朵盛开的菊花。手上宛若千斤呀。
摇摇头这华府的四娘也就是一个闺阁娘子,这等见识,胆识若为男儿,他们这群老骨头那里还混得下去呀。可惜就是这事太过刺手。
老御史看着信笺,想着那华府四娘当初跟自己拍桌子叫板的气势,倒也只有这等小娘子能做出如此事情。当真不是一般的风采。
一直到上朝前一个时辰才泼墨挥毫一挥而就一篇流芳千古的锦绣文章。
大概意思还是芳姐那封信笺的意思,不过人家御史分析的更深刻些,还加上了大梁朝立国以来,所有因为寻欢作乐,留恋温柔乡而**了的获罪官员,同时还有那些在青楼楚馆晃荡而耽误了功名,疏懒了才学的才子名士。
一番的呜呼哀哉下来简直就是发人深省。深刻入骨。可歌可泣。
老御史还特意把这封锦绣佳作踹在怀里了。准备方便的时候专门拜会一番华府的孙女婿,能教导出来如此闺阁娘子的爹爹定然也是个不世之才。
而穆国公府府上,更是不眠夜,那昏迷过去的小郎君醒来的时候,得知自己已经安全了,差点带着人直接把定国侯府给灭了。
幸好有老国公等人拦着。等那小郎君把事情给说出来,老国公虽然恼怒于儿子不懂事。孙子不提气,却跟恼恨侯府欺人太甚,简直就是不把他国公府放在眼里。
可叹自己方才还对侯府的二郎赞誉有加呢。按住不提气的孙子,自己一人就在书房里面一番筹谋,他国公府的小郎君若是就此让人白白的给打了,穆国公府连个说法都要不来,往后这京城岂不是随便的阿猫阿狗都敢在他穆国公府上拉屎撒尿。这等气受不得。
若果说大梁朝今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那么大梁朝今朝的早朝,就是个注定不平静,要记录史册。流芳千古的早朝。
昨日之事虽然发生不久。对于京城里面一品二品,封侯拜相的官员来说也不算是隐秘。
不知道的也就是那些中流没有家族在后面撑着的官员而已。
至于宫廷里面的圣人到底知道不知道,那只有圣人自己明白了。
早朝,一番琐事下来。在三品官位上站了足有两年多的华侍郎竟然当众而出。华二老爷升官以来虽然站在朝堂上。可都是路人甲。今日是头一次上奏呢。
穆国公府的老国公皱眉。华二抻不住了。要恶人先告状。
华老尚书皱眉,这儿子到底沉不住气,这种事情他们不能先开口的。只能被动的等着别人打过来。才好在还回去。
至于圣人面上看不什么,只是还算是温和的开口:“奏。”
华二老爷:“回禀圣人。小臣自蒙圣人垂青胜任工部侍郎以来,一直无已建树。小臣一直愧疚于心,心下感怀,对不住圣人的一番信任,对不住朝廷给小臣所赐俸禄和官拜侍郎而蒙殊荣的家眷。小臣心下甚愧”
圣人脸色不变,威严的坐在上位,听着这位臣子扯皮,不过真心的不太懂,这位尚书大人的郎君,要说什么就是了。
看在老尚书的面子上,忍住性子,没有这人给搓出去。哪有功夫听他如此废话呀。
华老尚书同样不明白自家倒霉催的作死儿子要表达什么,心里只盼着儿子能消停点。咱们能不抽风不。
华二老爷有模有样的一番感激涕零,让圣人都觉得对这小子确实太厚待了。
华二老爷:“小臣唯恐辜负了圣人一番信任,每日尽心竭力改良我大梁朝的果树,同良田作物。终于在今年五月喜获蟠桃,六月又得核桃。 蟠桃产量大于同株果树一倍一上,而且果子香甜,比没有嫁接的桃子口感更加。核桃各大如婴儿拳头,比同株树木产量更是大一倍有于。”
圣人终于脸色变了变化:“若是如此当真是喜事。华侍郎做事果然严谨多方,虽说这桃李果树都是小事,到底都是能为百姓过得好些。华侍郎有心了。”
建树虽小,倒也不是没有,只要臣子们都有这份心,他大梁何愁不一统四方万邦来贺。
华老尚书脸色铁青,桃子他们府上早就吃上了,不过是比平日里的桃子大了些而已。还说什么蟠桃,也不怕折寿。
而且五月里面得的,现在才拿出来说事,你这是怕圣人弄得你不够死是吧,核桃也不过是比平日里大了些而已。吃着就那样。
怎么就让这孽子敢拿到朝堂上做邀功之事。当真是气死他了。
连那杜老丞相都忍不住往老尚书这里多看了两眼,这华府要该门风呀。莫不是要走宠臣路线。怎么连如此献媚之事都做出来了。
老尚书脸色如同岩浆一样烫的慌。都是臊出来的,没听到圣人说这都是小事吗。
就听穆国公开口:‘难得华侍郎有如此雅兴,更难得华侍郎钻营的都是入口之物。’一脸的讽刺,任谁都听得出来,老国公是在说华二是个吃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