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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摇摇头,将这些可笑的情绪抛开,随着人流,拾阶而上。
刚行了数步,便听见后面有人高喊,似是青阳县主的声音,青篱连忙回过头来,果然见青阳县主一身大红的衣衫从一车华丽的马车下闪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跟前儿,恨恨道:“你这丫头,这又中唱的哪一出?好好的跑来吃什么斋念什么经?”
话刚落音,路婆子便在一旁轻咳了一声。青阳县主疑惑的看了那二人一眼,正要发问,青篱连忙给她使了个眼色,道:“青篱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家中未出世的小弟弟祈福,县主莫非也是为亲人祈福而来?”
青阳县主了然的眨眨眼睛,脆声道:“正是,本县主此次正是为了祈福而来。正好在这里碰上你这丫头,也好,你与本县主一道儿去见见那主持方丈。叫那老方丈给贵府未出世的小公子多念几遍经,保保平安。”
说着拉起青篱就要走,那路婆子和马婆子因着王夫人的话,要寸步不离二小姐,连忙跟了上去。青阳县主回头斥道:“还不快去将客房收拾干净了好让二小姐歇息,做奴才的这点眼力架儿都没有,难不成叫二小姐亲自去收拾?”
这路婆子马婆子相互对视一眼,权衡利弊,略略犹豫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去了。
青篱见那二人离去,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笑道:“多谢县主援手,若非县主今日前来,青篱怕就要做那案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青阳县主娇笑一声,道:“你这丫头,莫在我面前做样子。我还不知道你?你哪里是任人宰割的性子,快说说罢,倒底是怎么回事?”
青篱拉着她,一边向山上走,一边将昨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叹道:“原本我昨日还高兴着,可以趁此机会好好玩一场,谁知今日早上,太太便以我院中两个丫头年幼不知事,奶娘寡居丧子,怕冲撞了菩萨为由,硬是将这两个婆子派了来,这明着是服侍,暗着可就不是监视么?把那三人留在府里,一来可以断了我的臂膀,二来不正好趁我不在,把那三人揉搓揉搓么?”
青阳县主咬牙切齿道:“你们府里的太太看着是个温柔的,没想到是这样毒的心思。”
青篱一笑:“这大宅门里的当家主母哪里有一个简单的?虽然她派了人来监视我,掬着我,我倒也不是没有法子。”说着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担心院中那三人和我姨娘。我姨娘那样不防人的性子,太太随便一个小手段都能叫她吃个暗亏……”
一番话说得青阳县主的脸色阴沉着。青篱突然醒过神来,笑道:“瞧我,一时忘了形,尽说这些见不得台面的事儿叫县主陪着青篱忧心,青篱该打。”
青阳县主细细的瞅了她半天,才展颜一笑道:“那日赏花宴,我见你与那王语嫣的一番对话,便知你是个通透的人,果然没看错你。你也莫太过忧心,你们府里虽我不能常去,倒也能安排个奴才盯着些,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便派了人来知会你。再者还有那岳死人脸在你们府上教书呢,我这就回去,叫他多上点心……”
青篱闻言大喜,连忙谢过,想了想又笑道:“县主即然帮忙,便帮到底罢。”说着凑近青阳县主,低声道:“县主可知哪里能买到迷药,毒药还有解毒药之类的?”
青阳县主唬了一跳,睁着一双丹凤眼,满眼不可置信:“你这丫头,倒底要干什么?”
青篱笑着解释道:“那迷药自然是给方才的两个婆子准备的,否则她们天天跟在本小姐身后,我可不真就成了那翁中鳖了?解毒药嘛,自然是防患与未然,说我是小人之心也罢,反正谨慎点总是没错不是?至于毒药,嘿嘿,若是那些人真惹恼了我,自然就用得上了。”
青阳县主因着青篱的这一番话,眼睛睁得更大了:“这些江湖中的手段,你一个小丫头哪里学来的?怪不得岳死人脸天天训斥你,本县主看呀,你就该训!”说着恨恨的点了点她的头:“什么大不了事情么,还真能闹到这一步?”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上宏远寺(二)
青篱撇撇嘴,县主娘娘你是真正的集三千宠爱在一身,哪里知道本小姐的处境艰难。现如今她被两个婆子看管在宏远寺里,若不使出点手段,把自己搓成圆的扁的方的椭圆的三角的,还不都由着她们的意?
嘴里只好道:“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县主可能帮我买些来?”
青阳县主瞪了她一眼:“你当那些东西是猪肉白菜么?”
青篱无奈的摸摸鼻子。
青阳县主来去匆匆,似一阵风的来,又似一阵风的去了。临走时还说,过几日叫了岳胡沐等人一起来看她。
青篱目送她离去,这才向寺院的客房走去。
香火的气息让她心中略安。在那两个婆子如探灯般双眼的注视下,慢悠悠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这才进了客房中,拿起桌上放着的一本经书,抄将起来。心道:那假面狐狸仙儿不是嫌她的字难看么?权当是练大字了。
路婆子和马婆子见二小姐乖乖的坐着抄着经书,心头微定,也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二小姐昨儿刚在府里闹了那么一出,刚又碰上青阳县主,她们总怕这位二小姐再使什么妖蛾子出来,不好向太太交差。
青篱一直抄到彩霞满天时,才住了笔,拿起自己写的大字左右欣赏一番,这才出了客房的门儿,信步朝后院去走。
眼见着那两个婆子就要跟上来,她脸一沉,喝斥道:“把本小姐当贼防么?左右不过到院子里走走,都给我在这里呆着!”
这两个婆子一脸为难,却也不敢再拦,况且,这后院有高高的护墙拦着,二小姐就是想跑也跑不出去。这么一想心便放了下来。任二小姐独自去了后院。
这后院不大,收拾得极为整洁,里面不过植着些松树柏树。一条小溪将院子一分为二,信步上了曲桥,青篱附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儿潺潺流水,便又向那凉亭走去。
坐在凉亭里,看了一会儿斜阳。这庄严肃穆之感,让她的心头略略安定,自早上起一直萦绕着她的那股抑郁也消散了不少。
正发着呆,忽听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扭过头来,熟悉的身形撞入眼中,依然是发黑如墨,白衣飘飘。眼睛突然热热的,惊讶的起身,望着来人。
岳行文进了凉亭站定,看着她也不说话。青篱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奇道:“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忽然想到什么,眼神猛的一顿,颤声道:“可是姨娘有什么事么?”
岳行文叹了一口气,伸手盖在她的头顶道:“你姨娘没事。你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头顶的温热传来,让她心头稍定。坐在石凳上,半晌,才苦笑道:“先生,看来有在意的人,也并不见得是好事呢。”
岳行文轻斥道:“你这又是什么混话,人伦亲情乃人之天性,如何不是好事?”
青篱一愣,随即笑道:“是了,做个孤家寡人,虽然了无牵挂,到底是太凄凉了些。”说着顿了顿又问道:“那先生为何而来?”
岳行文闻言挑眉斥道:“你不知为师为何而来么?”
青篱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嘟哝道:“原来县主娘娘也是个大嘴巴。”
岳行文无奈道:“昨儿还好好的,你今天又为哪一出?”
青篱白了他一眼:“先生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看不出?”
岳行文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道:“即使如你想的那般,应对的法子也不止那一个,怎么就偏偏……嗯?!”
青篱闻言叹了一口气,难得的没有再坚持。也没辩解。此时的她心中充满了迷茫,有着今天的这一遭事,她再也不敢自信满满的说自己的方法是对的。她怕因为她而殃及李姨娘,此刻是真真正正的怕了。
呆坐了一会儿,把他的问话丢开,奇道:“先生是如何进来的?那门口可有两个门神把着呢。”
岳行文轻笑:“不管为师如何进来的,反正不学你那般”
青篱的眼前顿时出现白衣飘飘的假面狐狸仙儿钻狗洞的场景,不由一阵恶寒。不满道:“先生,你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顿了顿她又笑道:“不过仙人一般的先生若真是钻狗洞,想想也挺好笑的”说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岳行文斥道:“胆子越发大了,连为师也敢拿来说笑?”
青篱止住笑,道:“先生回去罢,青篱不会再生事了。”顿了顿苦笑道:“如今我是真的怕了,生怕姨娘因为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若有这一天……”说着,伸出自己的双手抬到眼前细细看了看,叹道:“若有这一天,只怕这双手也不会如此干净了。”
岳行文闻言眉头紧皱,盯着她良久,才道:“你莫不是真的想要把为师气死不成?”
青篱不语,只是把头埋得深深的直直盯着地面。方才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很疼,她不知道何时那个一味对自己好,却并未深入接触的李姨娘已然走进她的心里,成为她义无反顾的责任。或许一同走进的,还有篱落院那三人罢。
半晌,岳行文叹了一口气:“莫要多想了。为师答应你,不会叫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好?”
青篱突然轻笑出声:“今天我是怎么了,怎么一味的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日后的事儿,还是等日后再说罢。又叫先生跟着受累了。”
岳行文看了她一眼,斥道:“如今连为师也要瞒么?”
青篱淡淡笑道:“不是有意瞒先生,是不想先生陪着青篱为难罢了。”
岳行文挑眉斥道:“平时的聪明劲儿都哪里去了?这有何难?不过一招围魏救赵,抑或声东击西罢了。”说着,站起身子伸出手指在青篱脑门上弹了一下:“在这里好好呆着!”,转身下了凉亭,直到走上曲桥,才传来他淡淡的声音:“这件事交给为师了。”
青篱捂着脑门儿呆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儿,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院子里清风依旧吹着,溪水潺潺流淌,静谧至极。就像一切都未发生过,她的心却骤然轻松了许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那天边最后的一丝晚霞,露出舒心的微笑。
下一刻,她便收起了笑容,……终究还是把那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卷入这样的事情中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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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岳美男计(一)
“静心院”中,王夫人一身常服靠在长塌上眯着眼睛打盹,紫竹、紫梅两个丫头守在门口做针线,几个婆子和粗使丫头轻手轻脚的在院子干着活儿。
王嬷嬷一脸的青紫从院门悄悄的进来,紫竹抬眼看见她,连忙摆手,又指指屋内,意思是太太气儿还没消呢。
王嬷嬷的老脸顿时青红紫绿,臊得二话没说,扭头又出了院子。
紫竹与紫梅对视一眼,又转头听了听房内的动静,颇有默契的同时低下头,又做起手里的活计。
刚做一会儿活计,院门口又闪进一人,是老太太院里的侍书,这两人赶忙站起来,迎上去,看了上房一眼,悄声道:“侍书姐姐这会子怎么来了?可是老太太有吩咐?”
侍书指了指上房,小声问道:“你们太太还气着呢?”
紫梅叹了一口气,道:“自二小姐那事儿之后,这都三四天了,老爷没来过我们院子里不说,连在给老太太请安,碰见我们太太,也……”
侍书撇撇嘴道:“也不是咱们做奴才的多嘴,这次的事儿,我看是太太欠思量。”说着,顿了顿又鄙夷道:“再者太太跟前的那王婆子,也忒不像话,你看那婆子整天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针尖大的事儿,她都能给说成西瓜大,这样没成算的人,你们太太也不知就那么看重……”
紫竹也叹了一口气恨道:“可不是么,因着她办差办得不妥当,叫我们一院子奴才跟着没脸,她倒是个脸皮厚的,方才顶着一脸的青紫,还过来了呢。叫我给打发了。也不知怎么还有脸来到太太跟前儿。”
侍书一脸的幸灾乐祸:“我看呀,二小姐这一顿棒子打得好,这满院子的奴才谁没受过她的排落?连我们这些老太太跟前儿的人她也不放眼里呢。”
三人正说着,听见正房里有响动,连忙住了嘴。
紫梅提高声音问道:“侍书姐姐来了?可是老太太有什么吩咐?”
侍书了然,也提高声音回道:“岳夫人并张夫人、王夫人来了,正在上房陪老太太说话呢,老太太请太太过去。你们太太歇着呢?”
王夫人在屋里头道:“外面可是侍书?进来回话吧”
紫竹打了门帘,侍书跟着进了屋,先给太太请安,又道:“可是惊了太太歇息?”
王夫人坐起身来,道:“不碍的,正好醒了。方才我听你说岳夫人、张夫人和王夫人来了?她们三个怎会一道儿来?”
侍书回道:“这三位夫人是前后脚来的。张夫人和王夫人一道来,岳夫人后来的,前后只差一柱香的时间。奴婢瞧着岳夫人与那两位夫人不像是约好的,估计是凑了个巧罢。”
王夫人闻言点点头,打发了侍书。眉头微皱,神色不明的坐了一会儿,这才叫紫竹紫梅两人上前侍候梳洗。
带着两个丫头出了门,还未走到“慈宁院”门口,便听见张夫人吊着嗓子的声音,不由眉头紧皱,发出一声轻哼。
她刚一进门,便听见张夫人娇笑站起身子迎了上来:“苏夫人好,几日不见,你这气色越发好了。今儿我和王夫人不请自来,倒打扰苏夫人了。”
王夫人连忙笑道:“张夫人说哪里话,若非你素日不肯登我们苏府的门儿,我呀早使了人请你过府来玩了”
说着又看了岳夫人和另外那王夫人一眼,笑道:“今儿你们怎么凑一块儿来了,莫不是背着我偷偷的玩过好几场了罢。”
岳夫人悄悄的朝她打了个眼色,笑道:“你说的是这两位罢,我天天是个没人理的。今儿偏巧跟这两位夫人在你们府里碰上了,可不是托了你的福。”
另外一位王夫人正是那王语嫣的嫡母,偏是个一棒子打不出几声响的性子,平时也只是吃吃斋念念佛,倒是王语嫣的生母在府里头比她更像个正经的主母。此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得讪讪和站起来道了声苏夫人好,便不再言语。
这三人见礼完毕,这才听老太太问道:“张、王二位夫人,素日里来我们府里也少,今日可是有什么事?”
张夫人眼珠子转了几转,这才笑道:“今日我与王夫人,是厚着脸皮来朝老太太求个恩典,若老太太不应我们,少不得要求求岳夫人了”说着捂嘴笑了笑才道:“偏巧在这里遇到岳夫人,倒省了我们的腿了。”
岳夫人正独自寻思着,待会儿这二人走了如何与老太太开口,听到张夫人说到自己,连忙抬起头来,奇道:“张夫人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了,求老太太的事儿,如何与我扯上干系?再不济也该求求苏夫人才是呢。”
张夫人但笑不语,只等着老太太和王夫人问话。
老太太眼中精光闪过,拿眼看向太太。太太听着这二人的来意,即与苏府相关,又与岳府相关,怕所求的只有一件事了。心中不由冷哼,虽然那日岳行文的行径叫她气恼,毕竟是女儿上心的人,又一身的才华本事,仪表堂堂,是个做女婿上佳人选。如今眼前这二人,打那岳行文的主意,居然打到她们府里头,她如何能应?
嘴里却故意开口调侃道:“二位夫人还是莫打哑迷了,老太太还不知是何事呢,怎么能应呢?”
张夫人与王夫人对视一眼,脸上带着无奈的神色道:“说起来,也怪我们张府教女无方,偏偏教出个脾气倔强的女儿来。因她自幼聪明,我们府里的老太太老太爷十分宠爱,虽然知道所求之事不妥,可偏拗不过她那脾气,少不得我这个当娘的贴着老脸来老太太跟前前求一求了。”说着,顿了顿,才道:“今日此来,是替我们娇儿求入苏府的学堂,还望老太太看在我这个当娘的一片苦心上,不要怪我们鲁莽才是。”
老太太一听这话,便心中了然。一言不发,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这才道:“我们府里的学堂简陋,统共行文这一个临时西席,怎能比得贵府上的学堂,张夫人可不是笑话我老婆子来了。”
王夫人也笑道:“老太太说的正是呢。”
另一位王夫人一听这话,脸登时红了,一时间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时好。张夫人却似是猜到了苏府这二人的反应,便笑着道:“老太太说哪里话,我可不敢笑话老太太。老太太不知,贵府上这位临时西席的学问,可是极难得的,就他这么一个人啊,把咱大周朝的多少正经先生都比了去呢。”说着便捂了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岳夫人听了这话,连忙笑道:“我们府里那个牛心左怪的,可当不起两位这样的夸赞。他统共那么点本事,也就是老太太凭着我们两府的交情不嫌弃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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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岳美男计(二)
王夫人在旁边瞧着张夫人二人,心知这二人的决心,又不好强拉了脸推脱,又想起那日赏花宴,岳行文对那张凤娇的态度,便笑道:“即是张王二位夫人来替贵府的小姐求先生,依我看呢,求老太太不中用。还得先问过先生本人才是。”
老太太也知今日之事不好硬推,苏府虽与这张王二府无深交,老爷们倒底是同朝为官的。听了王夫人这话,便点点头吩咐锦书道:“去学里看看,岳先生若是得空,便请了来。”
锦书应声去了。
老太太这才回过头来对着这二位夫人道:“筝儿她娘说得对,这事啊,我老婆子可做不得主。”
张王二位夫人听了王夫人的话,脸色齐齐一变,略有不喜,又见老太太二话不说便使人去请岳行文,脸上的笑容更是僵了几分。若是那岳行文肯应,她们又何必跑一趟苏府呢。一时间气氛倒是僵着了。
岳夫人见状连忙笑着对王夫人道:“我因着这几天懒懒得,诸事不问,昨儿才听说你身子不爽利,可是好些了?”
王夫人因着她先前的眼色,便知她此行定是为了别的事儿,这话不过是没话找话说罢了。
便笑道:“不碍的,不过是进了五月里,天越发热了,想必是提前苦夏罢。”说着心虚的看了一眼老太太,见老太太稳丝不动坐着,心中稍安。
岳夫人便接过她的话,说了些天气比往年热得早,注意休养之类的闲话,张王二位夫人也回过神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正说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