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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哈哈哈哈哈哈!逮到你了!"
"你刚才那些全都是演技,对吧?"狼人青年收起武器,额角上冒出的青筋却一直未有消散,反而更为明晰。
"反正你就是那种特别开不起玩笑的类型,偶尔捉弄你一下特别好玩。"大猫笑道:"哎哟不行了,我的肚子好疼,眼泪都快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啧。"
"不过大叔我总算是放心了。"帕拉米迪斯竭力收起笑容,这反而让他的表情变得极其滑稽:"看吧,即使没有了对你的任何记忆,赛费尔他们还是能够和你好好相处。兽人是很纯粹的生物,他们曾经是你的朋友,他们以后也一样会是。即使是现在的你,也从未曾放弃过与你曾经最好的朋友崔斯坦重新做朋友,不是吗?"
贝迪维尔报以一阵沉默。
"你真是多管闲事啊,帕拉米。"良久,贝迪维尔才开口说道。
"或许吧,小毛球。"帕拉米迪斯咧嘴笑道:"不要把一切都藏在自己心里。去跟他谈谈,小贝迪。他也许已经记不起你了,但他一定能读懂你。"
"我考虑一下"狼人青年略带尴尬地回道。
"话说回来,"帕拉米迪斯搔了搔自己的背脊,"澡堂都被你们毁掉了。你这船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洗澡的吗?"
"我的舰长室有私人浴室,你可以在那里洗。"贝迪维尔没好气地说:"洗完之后我在床上等你哦。"
"洗澡可以。其他服务就不必了谢谢。"帕拉米迪斯满脸滑稽地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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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7章 捕陷之于湖光 (六)()
第1937章 捕陷之于湖光 六
与此同时(?),大不列颠的伦敦。
晚上,在旧街区一间略显破落的小酒吧前。
"嗯,还没有来"黑铁骑士少年丹尼尔看了看手表,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八点钟。
他本来约好了和另外的几位骑士在这里碰见,然后一起去见殉职的黑铁骑士多雷的家属,向多雷的家属道歉。
他本来甚至打算不和其他骑士汇合,自己一个人去找多雷的家属道歉。
但是他想到之前黑铁骑士塔尔卡斯的话,如果他自己一个人去的话,估计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激怒多雷先生的家属而已。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有点害怕了。
心里没有底儿。
一想到自己会被别人怨恨,而且说什么都不可能消解这场误会,丹尼尔的心里就一阵刺痛。
果然还是等其他人来,汇合之后再去找多雷先生的家属比较好。
然而他等来等去还是没有等到,从晚上六点钟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钟了。他的耐性几乎用光了。
塔尔卡斯他们该不会是被公务耽搁了吧?再一次?
黑铁骑士少年叹了一口气。
就在他万般踌躇,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的时候,一阵歌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晚夜长,寂影空叹。
晚夜长,醉影扰梦。
如瑟缩,晚风清冷。
愿今宵予慰藉,展臂弯。"
熟悉的歌声,与今天中午时听见的一样,充满了孤寂,悲伤,却和这个长夜十分相衬。
"
心空冷,梦影醉寻。
绪极愁,借酒消闷。
如瑟缩,晚风清冷。
愿今宵予慰藉,展臂弯。"
其中隐约流露出来的一点点温暖,却莫名地打动了黑铁骑士少年的心。
"
何须叹息,此身冰冷。
愿今宵予慰藉,展臂弯。
"
那歌声暂时结束了,紧接着的是一阵清冷又似有若无的掌声。那歌声是从多雷先生的家楼下那小酒馆之中传出来的,那声音也是今天中午丹尼尔见过的那名少女所唱出的。
然后少年突然记起今天另一个约定,他应该在晚上酒馆营业的时候,再去为那名女孩捧场的。
其他同伴等来等去都还没有来,丹尼尔现在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所以,为什么不呢?
丹尼尔低调地慢慢走进了酒吧。他这个年龄的年轻人走进酒吧里本来就容易引人注目,更何况他穿着一身骑士的盔甲。不过他走得足够地低调,足够地满,酒馆里在喝闷酒听歌的平民也没有空去搭理丹尼尔,所以直到他找地方坐下来之前,一切似乎还好。
"所以你总算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名少女走到丹尼尔的桌子前,在幽暗的环境中展露出微笑。
"我来了。"少年腼腆地答道:"你的歌很,很好听。"
"谢谢。"少女凑到丹尼尔耳边,低声说道:"我想你应该点些什么东西喝。你一直坐在这里却不点东西,老板不高兴了,要我请你走。"
"给,给我一杯果汁吧"少年于是掏出一个金币说道。
"一整个金币那么多?这个够用果汁把你灌成胖子了。"少女开玩笑般说道,"但是好吧,剩下的钱我会负责私吞掉的,你的果汁马上就送来。"
丹尼尔不禁一阵苦笑。
少女刚想去给少年取饮料,丹尼尔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少女:"呃,如果你可以留下来陪我一下的话——"
"噢,小色鬼。"少女一脸滑稽地笑看着黑铁骑士少年:"好吧。反正我刚换班,在休息时间里可以陪陪你的。看在这一个金币的份上,老板应该也不会为难我。你在那里老实地等我一下。"
丹尼尔点了点头。
只是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少女就拿着一杯饮料过来了。虽然丹尼尔点的是一杯果汁,但他却看不懂这杯莫名其妙的果汁。它看起来像是某种水果与汽水的混合饮品,下层是晶莹剔透冒着气泡的苏打水,上层则是橙红色甚至带有果肉的果汁,顶部还有白色奶油。
"我比较怕喝太甜的东西"丹尼尔拿着装果汁的玻璃杯子,低声吐槽道。
"这个不会很甜啦。这是我的自信作品,保证好喝的,你试试嘛。"少女坐在丹尼尔对面,甜甜地笑道。或许这果汁苏打水确实不甜,她需要给丹尼尔加糖。
与此同时,酒吧的小舞台上也响起了另一名歌者的声音。从那成熟的唱功与歌喉判断,歌者应该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原来有别的人在唱啊。"丹尼尔不禁好奇地说。
"那不是当然吗。如果我必须一整个晚上都唱歌,几天下来我就会变成哑巴。"少女吐槽道。
"可是她唱得没有你好。"丹尼尔红着脸小声说:"唱功是很不错,但是,嗯,歌声之中没有感情。"
"嘘,小声点!"少女于是打断了少年的话:"丽莎大姐头很记仇的,你让她听见这种话,我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可就难熬了!"
"对,对不起"黑铁骑士少年于是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所以,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少女靠在椅背上放松,开始问道:"你看来并不仅仅是来听歌的。中午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你看起来好像迷路了一样。"
"我没有迷路"
"不是迷路,就是迷失。"少女突然说出一句似乎很有哲理的话。
丹尼尔无法反驳。
"呼呼,放松点,我不是在审问你,你想说也好,不想说也罢,没有人逼你的。"少女饶有兴趣地看着少年:"不过这里是酒吧,就是一个让人排忧解闷的地方。你是未成年人,我没法给酒你消愁。既然如此,你何不试着把你心里的烦恼说出来让人听听呢?或许说出来以后会舒服一点呢?"
丹尼尔眨了眨眼,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眶似乎有点湿润。幸好现场的灯光本来就很昏暗,他确定自己那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尊容不会被对方看见。
少年低声答道:"我是有些烦恼。"
"说出来听听?"少女继续说:"但你得长话短说。我还有(她转头看了看酒台上的时钟)嗯,还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或许我可以给你一点意见。"
"好吧。"丹尼尔叹了一口气:"我这次来这附近的城区实际上是为了向一位殉职同僚的家属道歉的。"
"嗯?"少女视乎有些惊讶,但是她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少年,鼓励他说下去。
"我那位同僚最近殉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力量不足,没有办法保护好他们没有办法保护好每一个人。我本以为一切的战斗,一切的伤害,一切的痛苦,全都由我来承受就好的。我以为只要他们不出现,只靠我自己一个的话,就能把一切办妥。然而我失败了。我就连牺牲自己都做不好。救不了别人,救不了自己,甚至还拖累了同僚。我真是个没有用的废物。"
对方一直在认真地听着,没有表半点评价。直到最后,那名歌手少女才突然问道:"所以,你觉得你做得不够好,害死了你的同僚。所以,你觉得你亏欠了他的家属咯?"
"大概就是那么回事。"丹尼尔喝了一口苏打水,答道。就连本来是甜味儿的苏打水,也似乎带着一丝苦涩。
"你那位因此而死去的同僚,他死之前说了些什么?"少女又问。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失去了知觉。"丹尼尔当时实际上是石化了,但他为了容易解释而把实情简化了一下。
"但是听其他同伴说他最后似乎是在嗯,感谢我。"
"感谢你?"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为了我而牺牲,却还要感谢我呢。"黑铁骑士少年苦笑道:"或许只是为了让清醒之后的我听到,不至于那么难过吧。他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关于他温柔这点,我不能更同意。"少女低声念叨道:"但我认为他不一定是为了让你不难过,才感谢你的。"
"或许吧。但这种事情我永远也不可能弄清楚了。"丹尼尔更为苦涩地一笑。
"丹尼尔,你原来在这里!"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黑铁骑士少年与歌手少女之间的对话:"天啊,我到处找你,你却在酒吧里泡妞!真可恶!"
"杰弗逊先生"丹尼尔有点意外,"呃,塔尔卡斯先生呢?"
"他来不了。文森特那家伙似乎收到了什么情报,他就是不肯让塔尔卡斯下班,到现在还一直找各种理由来留住塔尔卡斯。"杰弗逊一脸无奈地说:"看样子只有我能陪你了。我还是违抗命令偷偷溜出来的呢。"
"给你添麻烦了,抱歉。"丹尼尔不禁一脸的愧疚。
"呃嗯,我的休息时间也差不多完结了,你们慢慢聊吧,回头见?"少女从椅子上站起,匆匆离开。
"回头见。"丹尼尔还没有来得及跟那位少女道别,她就匆匆走了。
"嘿,那妞儿长得挺漂亮,你小子眼光不错嘛!"杰弗逊看着远去的歌手少女的背影,压低声音跟丹尼尔攀谈到。
"她唱的歌很好听,她是个很好的聆听者。"少年随口答道:"但是仅此而已,我没有在泡妞,谢谢。我们走吧。是时候去见一见多雷先生的家属了。"
丹尼尔拿起手中的混合果汁一饮而尽。
"还是太甜了。"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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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8章 捕陷之于湖光 (七)()
第1938章 捕陷之于湖光 七
两分钟之后,丹尼尔与杰弗逊站在一扇略显破旧的大门前。
"就是这里了。"黑铁骑士杰弗逊压低声音说道:"怎样?你要我先进去打招呼吗?还是你自己来?"
"等一下,让我再仔细想想。"丹尼尔还在犹豫着,他甚至有点想退缩了:"我真希望塔尔卡斯先生能来啊。杰弗逊先生你有点不太靠谱"
丹尼尔吐槽的声音实际上是越来越小,仿佛生怕杰弗逊听见。但杰弗逊还是听见了,而且暴怒起来:"嘿,所以塔尔卡斯就很靠谱,我就不行了?你这样说真是伤透我的心啊!我特么还特地翘班来陪你呢!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一点都不感激??"
"对,对不起。"丹尼尔心不在焉地道着歉。
"算了!反正我就是不如塔尔卡斯靠谱!"杰弗逊开始自暴自弃:"那家伙老实到了死板的地步,明明有机会开溜的,却没敢溜出来。反正他就是那样的人,把[完成上级命令]看得比[帮助朋友]还重要。"
丹尼尔没有置评。他隐约觉得塔尔卡斯做的也没有错,但是当杰弗逊说出[朋友]这个词的时候,他的心里又不免有一阵小小的触动。
见丹尼尔站在那里良久都还没有做出任何行动,杰弗逊也忍无可忍了,他主动凑到门前敲了敲门:"好,我来打头阵!"
叩叩。
没有回应。
叩叩叩。
还是没有回应。
"好奇怪啊。"杰弗逊不禁好奇道:"这种时候多雷先生的家属应该在家的。他儿子大病初愈还没有去上学,即使上学了,也不应该这么晚都不回家。他老婆是家庭主妇,常年守在家中,更不可能在这种大晚上的离家太远。"
"他们有没有可能一起出去外面吃饭或者看电影之类的?"丹尼尔刚问了一句,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实在很蠢。多雷先生家里的经济条件应该还是很拮据的才对,他老婆儿子又哪有闲钱跑出去吃饭看电影。更何况多雷先生家里目前正在办丧事,家属有心情出去吃饭看戏,才是怪事。
"总之有点不对劲。"杰弗逊皱着眉头说,又用力敲了敲门,同时在门外大喊道:"多雷夫人?你在家吗?一切还好吗?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对吧?!"
还是没有回应。屋内是一片吓人的死寂。
"嗯或许他们故意躲着我们,不愿意开门。"黑铁骑士杰弗逊有点郁闷。
"又或者真的出了什么事。"丹尼尔隐约感觉到门的后面传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抱歉,我要撞门了!"丹尼尔突然叫道,仅仅是为了让可能站在门后的人有所准备。
"等等,你疯了吗?"杰弗逊慌忙阻止道:"你是来跟多雷的家属道歉的,不是来撞烂他家的大门的吧?!"
"如果只是一场误会的话,我会负责赔偿大门的钱。"丹尼尔掏出一个金币塞到杰弗逊手中:"但就怕不是误会,他们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
没有等杰弗逊再多说什么,丹尼尔就一脚踹在多雷先生家的大门上。他这一脚极其用力,他毕竟是深绿骑士,动起真格来力气也超乎常人,这有点老旧的门被他轻而易举地一脚踹开了!
磅!!公寓的门被掀翻,与此同时房间之中一股隐约的血腥味涌出!
"你们没事吧?!"丹尼尔惊慌失措地冲进去公寓内,看到的却是——
"呜"一名瘦弱的少年倒在地上,胸口冒出血红色。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杰弗逊也冲进来同时惊呼:"你是多雷先生的儿子,对吧?你妈妈呢?"
"出出去打工了"那名少年似乎想要转过身来,但他虚弱得连转身都办不到。
丹尼尔看看天花板上被更换一新,特别明亮的灯泡,又看了看地面上被打碎的另一只灯泡,再看看倒在一旁的凳子,他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所以你一个人在家,想为家里做点什么,就去换灯泡了?"丹尼尔分析道:"然而大病初愈,刚换好灯泡就体力不支,倒下来了?"
他看着那名少年被血迹染红了一片的白色条纹衬衫:"倒在地上的时候很不幸地扯到了伤口,手术的缝线都裂开了?"
"大大概就是那样一回事"那孩子现在很虚弱,可能眼花缭乱,实际上都没有认出丹尼尔来。他回答丹尼尔的时候,语气之中只有慌张,却未带有半点敌意。
"这可不行啊,我们得尽快把他送去医院。"杰弗逊转头和丹尼尔商量道。
"先处理一下伤口。"丹尼尔说,"你有带任何急救工具来吗,杰弗逊?"
"这点小东西还是有随身携带的。"黑铁骑士杰弗逊从腰间掏出一柄小匕首,那东西现在几乎是大不列颠骑士们的标配了,不算十分锋利,但是极其轻便的匕首,用于裁切各种布料绷带非常合适,而且匕首上的插件系统还能喷射出消毒杀菌,止血止痛的医疗凝胶。
"很好。"丹尼尔接过匕首,小心翼翼地把少年翻转过来,快速用匕首割开他的衬衫。那孩子的伤口原本被压住,没有特别严重的出血,但一翻转过来以后马上就鲜血猛涌。丹尼尔没有犹豫,拿起匕动插件系统,用医疗凝胶瞬间喷在少年胸前撕裂的伤口上!
出血的势头马上就收敛了不少。丹尼尔顺势把少年已经破损的衬衫撕碎,变成绷带一样的东西,配合更多的医疗凝胶,缠在少年的身上,算是一种紧急的包扎处理。
"行了。我们快把他送去医院吧。"杰弗逊看见丹尼尔把少年包扎好,便马上催促道。
"我马上就可以把他送过去。"丹尼尔却似乎不急,"但是杰弗逊先生你应该留在这里向多雷夫人解释情况。我们已经是破门而入了,还突然带走她的儿子,恐怕会把她吓着。"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一个人扛着这孩子跑去医院?"
"相信我,我能办到的。"黑铁骑士少年答道,他看来充满了决心。
"那么你一路小——"
嚯!
杰弗逊的话音都还没有落下,背着受伤的少年的丹尼尔,突然就不见了。
"什么?"杰弗逊看得一脸懵然。人类是不可能高速移动突然消失的。那看起来应该是某种魔术,极有可能是传送魔术。
然而丹尼尔不是[无魔者]吗?那小子竟然能用魔术,而且是瞬间移动这种高等魔术?
黑铁骑士杰弗逊百思不得其解。
一小时后,伦敦市郊的一所医院里。
"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的好。"一名中年妇女对丹尼尔说,"为了家计我不得不出去上班,那孩子又倔强得很,叫他在家里老实待着一会儿都不肯,竟然发生了这种意外。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把他送到医院来,只怕我回到家的时候会看见他冰冷的尸体!"
"没有这回事,令郎的生命力顽强得很。"丹尼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