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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还一边抱了孩子寻死觅活的,‘乖儿子,反正早晚都要被你二叔叔是带累死,倒不如娘现在就掐死你,省的家破人亡活受罪’。。。。。。”
说道这里,乔媒婆反而调转话头问向林氏,“李家妹子,我也只听说你和娘家闹了一场,咋地就又攀扯上了去京城里做妾的事啊?”
林氏被气得迷三倒四的,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乔媒婆子的话,眼看着就要倒下去了,吓得旁边的刘氏赶忙扶住了她,慌得一旁坐着的乔媒婆也大声咋呼起来,“李家妹子,你可不敢气坏了啊!”又说刘氏,“快,快给你婆婆喂口水缓缓神儿!”
韵秋哪里还坐得住,更是赶紧的下了炕,猛地掀开东里间的门帘子跑到林氏身边扶住她,接了刘氏端来的碗喂了水给林氏喝。
待林氏人缓过来,自是又拉着乔媒婆细细地哭诉了事情的始末,最后仍然抱着最后的侥幸哀求乔媒婆,“乔嫂子,要不你再去跟刘木匠家解释解释,甭管周婆子怎么闹腾,二丫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的亲事可都是我这亲娘才能做主的。”
乔婆子想了想,也只好说,“李家妹子,干我们媒婆这行当,一是嘴上能说,再就是靠腿勤,我自是少不得要再去刘木匠家劝劝的。只是,你是没见刘木匠家那副害怕惹火烧身的样子,那个大儿媳妇更是个咬不烂的,闹死闹活的,说尽了难听话。我只怕回旋的余地不大啊?”
林氏叹气,眼看又要大哭起来。
韵秋赶紧劝说她,“娘,您先消消气。”
又慢慢地分析给林氏听,“如今,周婆子跑来咱家闹了一场,到出传的沸沸扬扬。都说三人成虎积毁销,这传来传去的,指不定都变成什么味了。如今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说不得刘木匠家听说的还是轻的呢。可假的就是假的,终归真不了。与其现在就让乔大娘跑到刘木匠家再碰一鼻子灰,倒不如等过一段,这些流言蜚语的消停下来了,再让乔大娘去说和,肯定事半功倍。”又转头面向乔媒婆询问,“乔大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对对,还是大侄女把话说到点子上了,真是想的周到!”乔媒婆赶忙点头应是,又安慰林氏,“大妹子你别急,三两天的,我就再给大侄女挑几个好人家出来。说不得,等到那个时候,刘木匠家的又上赶着要来相看了。。。。。。”
送走了乔媒婆,娘几个静默无言。
最后,还是韵秋打起精神来,“咋地?离了刘木匠家的二儿子,我还能嫁不出去不成?我看咱还是赶紧干活吧。娘,你快去喂猪,我和嫂子还要赶活呢!”
刘氏也强笑,“可不是,咱还能在刘木匠家那一棵树上吊,那啥,嗯,我是说这不是还有罗二媳妇娘家那头吗?这都后半晌了,说不得一会儿就递了好消息过来!”她本来想说在“一棵树上吊死”那句话的,还好这回反应快,及时转了话头,不然提到“死”字多不吉利啊!
那边刘氏在暗自庆幸,这边韵秋深深地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她知道嫂子刘氏没有恶意,是想给自家人鼓鼓劲。可事实上,这回刘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自从乔媒婆说了刘木匠家反悔的理由,韵秋就觉得,怕是罗二媳妇娘家那头也要黄了。
都怪昨天她没怎么细想,所以忽略了。
周婆子昨天的话,传来传去的,谁知道都被歪曲成什么了?
庄户人家不求大富大贵,天降横财的,只盼着安安生生的过自家的小日子,最怕的就是惹麻烦,而且还是周婆子嘴里的“京城里的大户”。
刘木匠家的二小子和罗二媳妇的娘家堂弟条件都是庄户人家里很不错的,可越是不错的人家,只要不是太挑剔,找媳妇儿就越容易,何必和自己这个有麻烦缠身的纠缠在一起呢!
只怕,罗二媳妇今天突然匆忙地回了娘家,就是特地回去知会一声昨天的事儿了。毕竟事关自己的亲堂弟,自是要更加上心的。十有八九的,罗二媳妇娘家那边也是要反悔了。
果不其然的,没多久罗二媳妇就来了,一脸难为情地说,“。。。。。。虽说不知道二丫妹子的八字,但属相我还是知道的,上回就告诉了我那三婶子。谁知道,今个儿回娘家,我那三婶子说算命的说啥属相不合,怕是难况白头偕老。。。。。。”
罗二媳妇走了,林氏和刘氏哭丧着脸,喊天叫地的,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林氏更是忍不住地起身要去找周婆子去算账。
韵秋烦躁地摸了摸额头,忍不住大声发起脾气来,“行了,你们两个都安安静静的行不行?吵得我头都要裂了!”
可看到婆媳两个被她惊的不敢再说话的样子,韵秋又难过地懊恼起来,自己这么大声干什么,归根结底的,亲人们不还都是为了自己。
韵秋放低声音,温声细语起来,“娘,咱家什么事没有经见过?真比较起来这点子小事,毛毛雨似的,能算什么啊?现在就算把周婆子打个半死又能怎样,还能让她把话收回去不成?咱先忍忍,等风头过了,一切不就都又好起来了?
又笑着说刘氏,“嫂子,我呀一直都想在娘家多待些时候再出门子。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你可不能嫌弃我还要在娘家多吃些白食儿啊!”
“小姑,那哪能啊!不会的,真不会的,你咋吃都行!”刘氏老实的本色毕露,慌忙挥手摇头的表明立场。
林氏被韵秋这样一激,又强硬起来,“可不是,就我闺女这样的模样,又这样的能干,还会找不到一个好婆家?”说罢又狠狠地呸了一口,“就刘木匠家和罗二媳妇娘家那样的墙头草,我还看不上呢。一点没影儿的事,就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恨不得躲咱们躲到耗子洞里去。等以后他们后悔了,就是求上门来,咱也不和他们那样的人家对亲戚!”
“嗯,娘说的对!那样的人家一有风吹草动的,就赶紧当了缩头乌龟,太没担当,我也不愿意嫁了去!”韵秋赶紧的煽风点火,趁机贬低那两家,好让林氏赶紧转个弯,是自己家根本就看不上那两家才对嘛!
到了做晚饭的时候,虽然情绪仍然低落,林氏基本上已经如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天黑的时候,做活儿回来的大郎粗心地没有注意到家里气氛有什么不对头,只是自顾自地大声说着,“镇上那边,香儿和张家婆子闹起来了!”
“啊?”正在哄大宝玩的韵秋惊讶,香儿那边也出事了?
正在切菜的刘氏停了手抬眼看向自家男人。
烧火的林氏也抬起头问道,“咋地就闹起来了?香儿那丫头可是吃亏了?”
原来,大郎给人盖房的那户人家,老婆子上午去镇上买肉,带回来消息说,正赶上两个女人在街上打起来了,衣服扯破了,头发也拽掉了。
原本,那户人家的老婆子可不认识香儿和张婆子,还是围观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她才算对上号的。
毕竟,当初香儿被李三贵抵赌债卖给张小眼的事,可是闹得轰轰烈烈,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张婆子一手叉腰做茶壶状,端起了婆婆款儿骂香儿是个好吃懒做的小贱妇,上不孝敬婆婆,下不伺候丈夫,操持家务。啥事也不干,就是吃饭也要自己这个做婆婆的端到手里,这哪里是个做媳妇的样子?睡到日上三竿了就上街闲逛,嘴巴跟个老鼠似的就会“嘎吱嘎吱”吃个不停,而且还是个不下蛋的鸡。见天狐媚妖妖的离不开男人,白白榨了他儿子那么多的精血,进门这么久也怀不上个种,要她有啥用。。。。。。
香儿恼怒地和她对着骂,骂张婆子这个老不死的往她头上泼脏水。说张婆子不做饭,还不兴她自己上街买口吃的呀!自己男人都说了,她爱吃什么就买什么,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婆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贴着儿子媳妇的屋子听墙根子,不知道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最后,还是张小眼得到消息匆忙从赌场赶过去。
香儿立马扑到张小眼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地说张婆子骂她是个狐狸精,要榨干他了,撒泼打滚地要不活了。
张小眼恼羞成怒,心疼的不得了,怒斥了张婆子,说再敢没事找事儿的,可别怪他了。
张小眼又让也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张婆子赶紧回家,少丢人现眼的,就拉了香儿跟他走了,看样子是带着去赌场了。
气的张婆子在街上跳骂,眼看张小眼两口子都没影了,只好一路子边哭边骂地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从电影院出来我就后悔的不得了;为毛啊?为毛我没有勇气去看侏罗纪公园;而是和十一岁的妹子去看了怪兽大学。而且;3D电影;坐的居然是第二排!眼睛看的是重影;有没有?
话说;扒一扒这些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大神级经典小说;波波大人的《绾青丝》、皎皎大人的《君子一诺》。
41耍弄
大郎大口地咬着窝头;还是堵不住嘴地抱怨;“娘,您是不知道她们婆媳两个有多不害臊,对骂的好多荤话我都学不出口。还有就是,一起做活的另一个泥巴匠班子,知道了香儿是我堂妹子,今中午吃饭时说起这起子热闹;都不住地拿眼睛觑我。要不是被拦住了;恼的我真想跟他们打一架;让他们还敢那样不阴不阳地看我笑话……”
林氏说他,“可不敢动粗啊!嘴长在他们身上;爱说就说去吧,他们就是闲得慌自找没趣。”
刚开始林氏她们惊讶香儿和张婆子当街打起来的事,出于好奇,也就听进去了个头。可这样的糟心事,是越听心情越是不好,这会儿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偏偏大郎吃饱了喝足了,想起来关心妹子的大事来了,“娘,和那两家说好了什么时候相看了没有?”
虽然就着月亮看不太清楚,可韵秋猜林氏才好起来的脸色又黑起来了,就赶紧的拖了大郎的胳膊,“大哥,走,我有话和你说。走了,快点!”
就这样,韵秋把大郎拉到了河岸上。她可不敢下河边去,一不小心,草丛里就会蹦出只癞蛤蟆来。
韵秋粗粗地给大郎讲了两家都黄了的原因,又使尽浑身解数,直到口干舌燥才算平复了大郎的愤怒与冲动。又以“要往长远处想,可别莽莽撞撞,火上浇油了,万一让娘气出个好歹来可咋办?人言可畏,但来得快去的也快。等流言平息了,耽误不了咱再接着寻门好亲事……”这样的话劝说大郎,自家现在应该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林氏和大郎两人看似都跟没事人似的,其实两人都是强笑欢颜,弄得本就担心小姑子的刘氏更是小心谨慎,害怕哪里做不好惹了婆婆和丈夫更生气。
如果说家里谁最轻松的话,那除了大宝就是韵秋了。
乔媒婆倒是很快就又上门了,只是说的两三个人家林氏他们都不愿意,其中就有原先的那个马秀才。
这回,马秀才可是找上了乔媒婆,说啥读书人本就是威武不能屈,他又有功名在身,只要韵秋嫁了他,自是不会让京里的恶人强抢了她去。
原来,这马秀才听到的传言已经是京里的恶霸要来抢亲了。
韵秋心中不齿,只怕马秀才更盼望订了亲后,胡家会找上他威胁退亲。到时候,他作为苦主就可以狮子大张嘴地借机攀上胡家,多讨得好处。
要不是知道马秀才的为人秉性,光听他现在这慷慨激昂的几句话,倒也是有几分风骨。
只可惜,他可是白白糟践了读书人的名头。
韵秋冷笑,人可不是读了几句圣贤书就一定会做人事的。乌鸦尚有反哺之义,可但看马秀才是如何对待寡母的,他连只乌鸦都不如,他说的话要真靠得住才算是大白天撞鬼了。
就在林氏窝了一肚子气的时候,王翠花又没脸没皮地蹭上门了。
这回估计是忌惮林氏再兜头泼她一身水,王翠花刚开始只是靠在院门口的木桩上往里面探头喊叫刘氏,“四娘,快抱了我那宝贝外孙过来给姥姥看看!我来看自己的亲外孙,看哪个没王法的敢挡路?”
刘氏低头在炕上和韵秋一起做活,透过窗棱往外面瞄了一眼,就继续一声不吭地低头做事儿。
王翠花看屋里半天也没人应她一声,气的在心里骂刘氏,这个死瘪妮子,老娘白养了她一场,早知道就该像五丫头一样,远远地嫁到山沟沟里,不仅多换几斗子粮食,还省的在老娘眼皮子底下碍眼。
王翠花又看林氏只管低头在院子里喂兔子,看上去没有一丝火气,就试摸着往院子里走了两步,见林氏仍然不吭声,就慢慢地放大了胆子,就要越过林氏往堂屋里去。
“站住!”林氏不冷不热地开口,“四娘抱了孩子去串门子,不在家。”
“哎呦,这个死妮子咋能自己去串门子,反倒让婆婆自己在家喂养这些小畜生。一会见了她,看我不狠狠拍她两巴掌给亲家母出出气。”王翠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笑着就坡下驴地在离林氏不远的小木墩上坐下来。
林氏不吭声了。
环顾院子里的菜,王翠花没话找话地说,“看亲家母把菜园子收拾的多好,我看这菜都吃不完了吧?要不,把那豆角子给我摘些带回家去,看看,再不摘都老了……”
林氏依然不说话。
王翠花一点也不觉得没脸,反正李大郎家这一窝子的鳖精,她早就习惯了。看林氏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哪里还有上回的戾气,王翠花慢慢地放松下来,想要渐渐扯到正题了,“亲家母,进来可是添置了不少东西吧?这又是猪又是兔子的,可要花不少钱了吧?要我说啊;有钱就是好;想买啥就能买啥……”
林氏仍然不吭声。
王翠花再接再厉,“亲家母,前几天你们家闹了那一场我可都听说了。别人家的事儿我向来不上心,可事关我家四娘,我这亲娘咋能不上心呢?我特特地把事情打听了个清清楚楚;要我说来,这事可不能怪人家周婆子啊!”
“你可是去见周婆子了?”林氏“嗖”地抬起了头。
王翠花吓了一跳,干笑着心虚地说,“那,那哪能啊?都知道亲家母不愿意搭理他们,我咋还会和她搭腔。凡事儿不都要论个亲疏远近不是,我可都是要站在亲家母你这边的不是?”其实,刚开始她可是非常乐意看林氏的笑话的,看林氏还怎么老是摆出一副了不得的挨刀脸。要不是周婆子亲自找到她,让她好好的劝劝林氏不要这么死倔的,这样富贵的亲事成了,可是一圈亲戚都跟着沾光的大事,哪家都少不了。。。。。。
林氏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王翠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亢奋起来,“亲家母,那周婆子虽说不是啥好东西,当年你们娘几个无处安身的时候可不见她讲什么亲戚情分,可如今此一时彼一时啊。如今她虽然仍是无利不起早,想在咱家二丫的亲事上分一杯羹,可那个京里的大户可是真真的有良田千顷、金山银山啊。亲家母,你可不能为了当年的事儿一直跟周婆子置气,就死活把这样千年不遇的好姻缘给搅黄了啊?那不是和荣华富贵过不去嘛!再说,归到跟上来说,最后享福的还不是咱家二丫,嫁过去就是当家作主、奴婢成群的少奶奶呢!”王翠花可没有信口胡说,周婆子就是这么跟她说的,林氏因为计较当年的那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才不肯答应婚事的。
林氏抬头,眼神晦暗不明,声音却很平静,“亲家母说得对,我也正后悔着呢;都怪我一直惦记着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太义气用事了。只是,我已经和周婆子闹翻了,现在说的再多又有啥用?反正,我是不会像周婆子磕头认错的。”
“好说,好说!周婆子可是当面跟我保证了,只要亲家母转过了这个弯,以后还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自家亲姑嫂,哪有隔夜仇啊!人家周婆子都亲口跟我说了,哪有上牙不磕下牙!要是因为和你的心结耽误了二丫的富贵路,她那个做亲妗子的可是非要愧死了不可呢!”王翠花喜笑颜开地拍着自己的胸口打包票。
林氏扯了扯嘴角强笑,“可是,我可是把胡家老太太给得罪狠了呢?只怕吗,周婆子说的也不顶事啊?这事八成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不怕不怕,周婆子去京城求了情,直到昨下午才回来呢!二丫她表姨说了,让咱们只管快快地把二丫送过去,剩下的事儿都交给她。放心,保管不会让二丫吃亏。亲家母,你看,这两天就送二丫过去怎么样?”王翠花殷勤小心地讨好着林氏,期待林氏赶快点头。
“咋地是让咱送去?不是该明媒正娶才对吗?”林氏很惊讶。
王翠花脸色一瞬间不好看起来,但下一刻就又恢复了灿烂,“亲家母,等成亲的时候哪能不八抬大轿地抬了二丫去。只是胡家老太太这回可是真的动了怒了,非要整治整治你们家不可……周婆子和二丫她表姨可是拼了脸面不要,磕头下跪,赌天发誓的求情,头都磕出血来了,才求了老太太消口气,说不和你们家计较。二丫她表姨说先私底下接了二丫过去调教调教,哄了老太太的欢心,也好将来一进门就掌管家事。”这样说应该没错吧,这可都是周婆子教的说辞。
林氏合并双手念声佛,“阿弥陀佛!还是胡家老太太想的周到。只是,亲家母,我这心里总是不太踏实。你说,胡家咋就看上咱二丫一个乡下丫头了呢?”
问到这,王翠花得意起来,神秘兮兮地说,“亲家母。这你可问对人了。咋地,二丫也是俺家四娘的小姑子,四娘的妹子可也算是我的闺女不是?周婆子可是给我交了老底呢,不然咋地我也不能帮她从中说和不是?说来,还不都是二丫她表姨受宠爱,胡家的老爷啥都听她的,可她偏偏命中无子。胡家老爷怕她做继母的将来受继子媳妇的委屈,就想着给儿子取个二丫她表姨娘家亲戚里的女孩子。按说,也不是只有咱家二丫合适,只是周婆子的话在二丫她表姨跟前最管用……亲家母,你听听,这可是一连串的赶巧了,还是咱家二丫命好!”说道后来,王翠花抑制不住地大声笑起来。
林氏脸上的笑怎么也遮不住,“原来如此。只是我想不明白,就算亲事成了,也是我们老李家和周婆子家跟着沾光,你一个外人高兴的跟吃了蜜蜂屎一样有什么用?外人就是外人,有了好处我们还会分你一份不成?”
王翠花不妨林氏突然翻脸,一时惊愕起来,“亲家母,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你和周婆子明明已经撕破脸了,可是我说了车轱辘的好话做的中人啊。”周婆子可是保证了,等成了事,首先就让她家的宝贝小儿子去胡家的产业学着做生意,跟李金柱他们一样的体面。
林氏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