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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谢郭嘉-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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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虽知她是在玩笑着恐吓自己,但手下还是忍不住在她臀上轻拍一下,意在惩罚。

    被“家暴”的司马黎低吟一声,无限委屈。

    “好了,看夫人这么可怜,我还舍得走?”郭嘉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放着她重新躺到了床上,哄道:“天色还早,再陪你睡一会?”

    片刻过后……

    “奉孝……你安分一点……”

    “唔,我不进去,别乱动。”

    “……”

    谁知道这一睡一忙之后,待两人真正起床时,已是日薄西山了。

    郭嘉先起来出去溜达了一圈,碰见陈登还被他调侃说:“你们夫妇两个再不起床,我就得再去请一次医生了。”

    这话说得好一个意味深长。

    郭嘉心照不宣地与他对视一眼,又轻咳了一声说道:“别叫阿黎听见。”

    陈登一脸“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

    “我今晚叫了张辽一起喝酒,你来否?”陈登打了个呵欠,放下案牍上的公文。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你不能跟他说你是郭嘉。”

    郭嘉皱眉:“张辽是谁?”

    陈登答曰:“吕布手下的都尉,日后可堪大用。你夫人也认识,也可问她。”

    郭嘉在心中将张辽这个名字念了几遍,愈发觉得熟悉。直到陈登提起司马黎的名字,他才记起。

    很久之前,董卓还在的时候,他们曾潜伏在吕布府上谋划。当时这个张辽就是董卓的贴身近卫,司马黎远远地看过之后,还跑回来与他吹嘘了一番。

    说张辽年轻有为,再过十年比吕布还要厉害三分云云……

    念及至此,郭嘉沉声说道:“日后着重注意一下这个张辽。”

第66章 加更番外() 
午夜时分,郭嘉起身看了看已经被他食用完毕的司黎,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觉,毫无清醒意识。

    !

    他套上睡衣下了床,走到墙角里,悄无声息地拿起插在墙上充电的手机,蹲下身子鬼鬼祟祟地操作起来。卧室里只开了一排昏黄的夜灯,高大的身影蹲在角落里,一点手机,屏幕光荧荧亮起。

    司黎这个懒鬼的手机密码从来都是四个零,根本无需告诉郭嘉,就被他“破解”了。划开一看,桌面是她的每周日程表。郭嘉对这个没兴趣,直接打开她的x信朋友圈,上传了两张照片,千言万语化作一个爱心的emoji表情,对所有人可见,完成。

    退出,锁屏,心满意足地去睡觉。

    第二日早晨——

    “郭奉孝你干了什么好事!!!!!!”司黎将手上的枕头扔了出去,再看一眼手机,生无可恋。

    床上的蚕丝被也被她搅得一团糟,目的在于不给郭嘉睡懒觉的机会。

    隔壁房间的郭奕被这一声河东狮吼吵醒,揉着双眼爬下床,不足一米的海拔踮起脚才打开父母卧室的门,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床,瞬间清醒,奶声奶气道:“哇哦,战况好激烈哦。”

    郭嘉没有床睡,正站在衣柜旁边靠着罚站。听见儿子的声音,他偏过头来对郭奕挤了挤眼睛,请求场外支援。

    司黎没忽视父子俩的小动作,立刻光脚下床把门门关上,内部反锁,把儿童不宜的场景彻底隔绝。

    被挡在门外的郭奕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到厨房,踩着高凳打开冰箱,抱了一盒牛奶和燕麦diy早餐。

    房间里的战争还在继续。

    郭奕回到房间找出自己的手机,边舀麦片吃边发短信,短小的手指按键速度一流,不消一会就点了发送。

    收件人是:文若。

    内容:老师,我家又家暴了。

    等了半分钟,郭奕收到一条回信,内容是:方便家访么?

    *

    司黎一早起床就发现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二十几个未读短信,全部来自于友好的和不友好的亲朋好友。朋友圈里还有99条未读通知,真是要命了,她发过的所有动态都不超过99条啊!

    点开自己的主页,赫然发现今日凌晨“她”上传了两张照片,内容只有一个爱心表情。

    再看一眼那照片,她两眼一黑,差点把手机砸到郭嘉身上去。

    两张照片的主角都是郭嘉和郭奕。昨天爷俩过生日,她给两人一人准备了一个领结作为生日礼物,一大一小,设计和款式一模一样,标准的亲子装备。

    为了纪念,顺手给父子两个照了张相。

    第一张比较标准,就是一对戴着领结的父子面部特写,大的亲和小的酷。第二张略微搞怪,郭奕把他自己的小领结当作发带,系到了郭嘉头上扮可爱,又把郭嘉那个大的拿过来绑到自己脸上当口罩。

    郭奕长得和郭嘉小时候一模一样,除非瞎了眼才看不出两人的关系。

    司黎两眼一黑,真觉得自己瞎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凭空多了个老公和一个上幼儿园大的儿子了。

    趁司黎盯着手机发呆的时候,郭嘉早偷偷打开门锁溜了出去。

    “咦,这么快就结束战斗啦,我还帮你请了外援救场哟。”郭奕还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舀麦片吃。他见到一脸虚汗的亲爹,还问:“daddy你的领结呢?”

    郭嘉心有余悸地盯了他一眼。

    都是领结惹的祸啊!

    “米娜桑有没有夸你的造型好萌?”

    郭嘉皱眉:“郝萌不是吕布手下那个……”

    “‘好萌’是形容超卡哇伊的东西啦,daddy好凹凸哦。”郭奕又吃了一口麦片,嫌弃道。

    郭嘉黑了脸训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郭奕一副“就知道你听不懂”的表情,但碍于严父の怒意,他只能撇下勺子,正襟危坐,跪坐在地毯上,轻咳道:“回父亲,’好萌’非吕布麾下之将,实指您容仪之美有异于常人之俗,令人见之心动,双手捧颊,爱而不得之情百般困扰……”

    这一说下去即有滔滔不绝之势。

    司黎走出房间时则见到这么一副景象。

    两父子有沙发不坐,非面对面跪在地毯上,背挺得笔直,好似每日晨训又开始了。

    知道他俩老改不了跪坐的毛病之后,她便不得不给家里铺上了厚厚的地毯,让两人跪了个痛快。

    “阿母,你来了,”郭奕扭头看到了脸更黑的司黎,他指着郭嘉说道:“儿已经帮您教训过这个不知轻重的夫君了!”

    郭嘉:“……”

第67章 颍川郭奕() 
晚上陈登果真请了张辽来喝酒,司马黎刚出去露了个脸,就被郭嘉赶了回来,说她有孕在身,闻不得酒味。

    她横了他一眼,哼道:“那你今晚喝了酒别回来找我呀,一身酒味。”

    说完,她当真转身回房了,看着三个老爷们儿喝酒也的确没什么意思。只是临走前,她还听见郭嘉对张辽自我介绍道:“在下颍川郭奕……”

    ……

    真是无从吐槽起。

    她本以为三个大男人要聚到深夜,谁知过了没有半个时辰,郭嘉便优哉游哉地回来了。

    身上也没什么酒气。

    司马黎走上前在他颈边嗅了嗅,疑道:“你们没喝酒?”

    “喝了,不过没饮多少。”郭嘉似笑非笑地凑近了些,见她不信,张口说道:“夫人若是不信,要不要验一验?”

    他的嘴唇越靠越近,有何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司马黎不为所动地将他推远了些,说道:“元龙以前每次都要和张辽喝到很晚,怎么你一来就散得这么快?”

    她以一种“定是你捣蛋了”的表情睨着郭嘉,心里却是欣喜他能早些回来。

    郭嘉低“哼”了一声,不答她的话,径自走到床边,解衣躺下,似是准备睡了。

    “怎么连个玩笑都开不得了?”司马黎跟着走过去,坐到了床边,好笑地看着床上装睡的人。郭嘉闻声睁了睁眼,把她掳到床上来躺着,一手又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小腹来回游移着,跟还未出生的儿子打着招呼。

    腹部传来的温热令司马黎舒适地闭上眼睛,她软声问道:“我哪里说错了?”

    “全都错了。”郭嘉又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丝毫不留情面。

    “刚才吕布那里来人,把元龙叫走了。我和张辽没什么好聊的,坐了一会就回来了。”

    司马黎点点头,又问:“这个时候把元龙叫走?”

    此时天色虽然不晚,但也说不上早。

    “唔,是之前与袁术结盟的事有结果了。”他成竹在胸地说。

    上回他们议到一半,郭嘉就把司马黎送回房,因此也就没再听下去。至于后续结果如何,她也没再关心。

    总之吕布被这两人盯上,只有栽的份。

    “不出元龙所料,陈宫的确打定主意要把扶霜送给袁术,不过确实瞒着吕布做的。”郭嘉慢悠悠地说着,好似在讲故事:“这一桩事是前几天发生的,就在昨天,郝萌逆反,当场即被斩杀,我猜张辽也在场吧。”

    “元龙此刻被叫去,怕是还要添油加醋一番。”

    陈宫会瞒着吕布行事,也是一时糊涂,受人蛊惑。不过也怪吕布对扶霜的宠爱太过招摇,闹得人尽皆知,就算是陈宫也不会知道扶霜真正的身份,更不会知道吕布对她的态度。

    虽然司马黎也不知吕布为何迟迟不作决定将扶霜送走,但此举却给了陈宫一个错误的讯息——他舍不得扶霜。但无论吕布是不是真的深爱扶霜,陈宫越过他干出这样的事,不仅是兵行险招,也是逾矩了。

    说到底,还是陈登的挑拨离间成功了。

    吕布与陈宫之间的信任,一戳即破。

    “他早就准备好了指认陈宫参与逆反的’证据’,虽不期许吕布一定会惩治他,但他二人心中的隔膜只会越来越厚。”郭嘉松了口气。

    司马黎闭上眼睛,叹道:“如此一来,吕布也没甚么好惧的了。”

    “本来也不惧他。”郭嘉的声音淡淡响起,听起来极为欠揍。

    *

    诚如郭嘉所言,吕布那边闹了一阵,又恢复到表面上的平静。

    只是司马黎的胃就不大平静了。

    她从未觉得自己的身子这样娇贵过,这也吃不下,那也咽不下,唯有清粥小菜可以入口。

    郭嘉皱着眉看她吃得比自己还素,用过午饭之后,便同她商量:“过几日我就得回去了,那时主公的大军也将驻扎在城外,跟我一起走可好?”

    她没什么可拒绝的,但还是惊讶了一瞬:“现在?”

    她只知道吕布又下令全城戒严,他要自己一个人出城去就已是困难,还要再带上她?

    郭嘉思忖了一会,起身道:“我去找元龙。”

    陈登听了他的打算,二话没说,果断否定。

    “我知道你牵挂你夫人的身体,怕她不在你眼前,你就不放心,是不?”陈登抄着袖看他,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语气,旁观者清般点了出来:“真不知道主公怎么会老任由你胡闹!”

    这话说得郭嘉老不乐意,他皱眉道:“我来徐州还不是为了跟你通气。”

    “好好好,”陈登先妥协,又道:“你知不知道主公那边的粮草能撑多久?”

    “……少则一月。”

    陈登没好气地说道:“原来你知道啊!”

    曹操的军粮储备的确薄弱,本来他就是条件艰苦的诸侯之一,还得供养着一位天子。他手上的三个州少田多荒,资源短缺,每次一打仗,后方条件就艰苦到不忍直视的地步。

    这次攻打吕布之所以如此求速,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便是军粮告急。

    不然,郭嘉也不必为此跑前跑后,费尽了心神。

    “所以你还忍心带着你夫人跟你回去吃人肉?”陈登斜了他一眼。

    郭嘉这个不知道疼人儿的,懂得还没他多!

    “人肉?”郭嘉蹙眉看向他,不解其意。

    “哦,你怕是还不知道。文若那边实在是凑不上军粮了,仲德就把人肉做成脯……权当军粮。”陈登说着说着,语气愈发沉重,也没了调侃的意味,叹道:“现在徐州城中都在传说这件事,都道主公没有这个资本和吕布打。”

    “仲德”也是曹操的一名谋士,名为程昱。虽是兖州人,却也是文化圈里的名人,他们颍川的学子也都曾听说过这位先生的大名。如今大家都是同僚,纵使陈登还未正式见过他,私下里却早就通过书信了。

    “百日,我要百日助主公拿下徐州。”郭嘉抿了抿唇,肯定道。

    他的豪言壮语引得陈登侧目了一下,又听他无奈道:“阿黎……还是留在你这里罢。”

    真是关心则乱,他竟未考虑到曹营的艰苦。

    “这女子有孕的头三个月,胎象最为不稳。眼下徐州的天气还总是阴雨连绵的,你切莫拉着你家夫人来回奔波。”陈登见他沉默不语,又补了一句,就怕聪明人在这种事上犯傻。

    郭嘉垂下眸,问道:“你如何知道的?”

    陈登这大龄未婚的家伙,懂得好似有过好几个媳妇似的,讲起来头头是道。郭嘉这个准父亲预备役却什么也不知道,他沉下心神,心中聚起不悦之情,却是因为他自己而起。

    “前几日身有不适,请来个医生看了看,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便自己翻医书钻研了几天,顺便把全书都看了,里面就有这妇女怀胎等诸多相关篇章,我借你看看?”陈登悠悠起身,往书架上翻着,找了半天丢出一封竹简,被郭嘉接过。

    郭嘉拿起后,随口问了句:“你身体有碍否?查出是什么病症了?”

    “许是鱼不新鲜,便难受了几天,无事。”陈登打了个呵欠,开始往外赶人:“好了,你这过几日又要走,还在我这耗时间。”

    郭嘉收了竹简,出了陈登的书房。回到司马黎的房间时,瞥见案上剩下的半碗粥,又皱着眉走到床前,抬手抚上司马黎的额头。

    “又不吃东西。”他凝声微斥道,听得躺在床上的司马黎一颤。

    她睁开眼,郭嘉黑如包拯的脸瞬间映入眼帘。

    记得他刚才出门前还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样,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铁面无私的黑脸男了?

    或者说,他这几日的情绪反复得有些不同寻常。按理说他要当父亲了,本不该如此。他也不是易怒的人,最近却总是流露出冷厉的一面,令她觉得有些陌生。

    “我……不饿嘛,”她试着轻声软语地撒了句娇,果见他的面色柔和了几许,她才松了口气,问道:“奉孝,你……怎么了?”

    他一手还拿着从陈登那顺来的医书,手攥得有些紧,他抬眸看了司马黎半天,虽不见犹豫之色,却也迟疑了半天才道:“我暂时不能带你回去。”

    司马黎听了,心中虽觉可惜,却没表露出来,同时也是认真地松了口气——原来他是因为这个耿耿于怀。

    “那我等你取胜了再随你回去便是。”

    他闻言,也不再说话,躺倒在床上背过身去,好似在一个人生闷气。

    司马黎看着他的背影,正无计可施时,瞥见他随手放在床边的医书,顺手拿了过来,打开一看,却愣了。

第68章 山如画() 
司马黎粗粗看了几眼,这卷医书介绍的都是女子孕期时易出现的病症、忌食之物等诸多注意事项,她甚至还在角落里瞥见孕期行房须注意诸如此类的东西……

    她将医书放到一边,见枕边人还是躺着,纹丝不动。她喟叹一声,靠近了些,将头搁到郭嘉的肩头上,试探着问道:“谁又惹你不快了?”

    他捡回来的医书,分明是为她而看的,所以他再怎么闹脾气,她都乐得哄着。

    可是他不愿说话。

    司马黎只好学他拿出惯用伎俩——苦肉计,哀声道:“你不是过两天就要走吗?怎么也不理我。”

    郭嘉闻言,只得转过身来,将她拉到了怀里。过了许久,趴在他胸膛上的司马黎才听他说道:“我是不是很不负责?”

    “你这是何意?”司马黎想起身看他,却被他制住,只能趴在他身上。

    “阿黎是不是想过,嫁给像我这样的人,总要牺牲些什么。”

    他淡淡地陈述着,听得司马黎心虚了一下。

    她的确这样想过,只不过是多年以前的事。彼时的她还当自己是个局外人,历史人物的喜怒哀乐皆与她无关,更不要说嫁给其中的某一个。像他们这些留名青史的人,身上的抱负和责任决定了她不能以普通人的标准去要求他们,风花雪月,柴米油盐之事对他们来说,总是退居其次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躺在她身边的这个人,在她眼里仅仅是一个令她心动的普通人。哪怕他聪明得令人心怵,可一遇到自己的事,他也会犯糊涂。

    司马黎听着他的心跳,闭了闭眼睛,双手搂上他的腰,缓缓道:“那不叫’牺牲’,而是’付出’。’付出’是有回报的,不是吗?”

    今天的郭嘉像是在检讨自己,诸如把他们母子二人抛在贼窝却无计可施,明明要当父亲了,却对未出生的儿子做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

    司马黎把这种现象归结为准父亲综合症,她将身子向上挪了挪,靠在他耳边说道:“还等着你助曹司空赢了这场仗,日后好在奕儿面前吹嘘一番呢。”

    “什么叫吹嘘?”郭嘉似乎被她治愈得好了些,瞥她一眼,佯装不悦。

    他脑子里都是真材实料的!

    司马黎不答,窝在他颈边吃吃地笑。

    他转过脸来,微微一低,顺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幽深,哑声道:“夫人倒是顺便说说,为何如此肯定我会赢?”

    郭嘉不知道他此刻的表现在她眼中,就好像一个小女人,不停地追问着男朋友“你爱不爱我”一般,十分可爱,又有些难缠。

    “我就是知道。”

    *

    郭嘉走的那一天,又把他来时穿的蓑衣套上了。只因徐州又下了雨,一路上也不会好走。

    “我多给你装了件衣服,万一又淋湿了还能换一换。到了彭城先别急着忙,万一受寒了又要起烧了。”司马黎看了看外面的天气,真想开口挽留,叫他等雨停了再走。可是这里已经接连下了数天的雨,他也逾期停留了数日了。

    “千万别病了。”她在最后又嘱咐了一句。此刻已经入秋,最容易得个感冒发烧之类的杂症了,听说曹操军中条件又不好,一想到那情景,心就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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