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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弱到区区几个蓝血人都摆不平吧。”司徒界好气又好笑的耸了耸肩,其实这场战斗根本没有多么激烈,酒吧里会造成那样惨不忍睹的情形根本原因是他在处理了蓝血人之后,顺便的发泄了一下心里的火气,而已,他继续说:“我没让人打电话叫你们,还奇怪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赶过来了呢。”
就在这时,旁边的良宿突然脸色一变,他看着川北忙问:“刚刚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这个……。”川北拿出了手机查找了一下后抬头看了看他,“刚刚没有注意到,是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糟了!”终于觉察到了什么的良宿急忙转身向前跑去,来不及理会后面的川北疑惑的大叫着:“喂!怎么了啊倒是说清楚再跑啊!”
而此时另一边,安静的坐在床上的沧京突然抬起头向门口处望了望,应该是错觉吧,怎么好像嗅到了一丝血腥的气味……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千鹤看到他微微皱起了眉便问道。
沧京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后又抬头以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说:“刚才……谢谢你。”那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人类,那温暖的怀抱让他的内心除了震撼还有着深深的感激之情。
千鹤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是我应该对你说谢谢。”看着沧京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她微微的笑了笑,继续说:“我的弟弟千叶,离开我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一直很后悔并且深深的自责着,为什么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他身边,而在失去了他的时候才明白,可是再也没有机会给他最渴望的温暖拥抱,但是刚刚我在抱住你的时候真的感觉得到,你已经将那份温暖传递给了千叶,他一定明白了,姐姐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千鹤的话沧京虽然似懂非懂,但是看到她脸上所绽放出的暖如阳光一般的微笑时,不禁有些羞赧的低头笑着摸了摸鼻尖,感觉似乎真的有帮上什么忙而心里非常开心。
这时九代突然一下子跳到了沧京的跟前,一脸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惊奇神情,夸张的感叹:“你在害羞?你真的在害羞啊!”
沧京一脸窘迫的忙摇头,“没、没在害羞。”
就在九代觉得有趣于是更加卖力的作弄着沧京的时候,两人都没注意到传来的低沉敲门声,千鹤好笑的看着两人摇了摇头,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而在看到了门外的人时她愣了愣,“你……”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突然扬起了一片血雾,而在满目刺眼的鲜红之中,她看到了一双寒如凝霜一般的眼睛……
(呼~下一章又要开打了,红绳还没有决定,是三个人群殴一个人好,还是一个人强虐三个人更好一些,要是没人给建议的话那红绳只有扔硬币了……)
第21章 夜袭(2)背水之战
轰然的一声巨响几乎令整个大都市都为之一震,人们纷纷涌上了街头惶恐不安的看着不远处翻滚的巨大云烟,高高扬起的焰火如狰狞的火舌一般舔舐着夜空,几乎将半边的天都炙烤得一片火热通红。
正在急速行驶着的车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也猛然停下,车轮前滑一段距离发出了刺耳的刹车声,而看着前面水泄不通的拥挤车流,司徒界用力的拍了一下方向盘,“该死!”
燃着火焰的地方正是皇家警局所处的位置方向,良宿心急如焚的望着远处,“来不及了,只能跑回去。”边说着已经推开车门跑了出去,后面的司徒界和川北也急忙跟上,三人的身影很快的融入到了纷攘的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此时皇家警局的门前已经乱成了一团,正被大火吞噬着的‘屠蓝组’基地已然成为了一片废墟,数名消防队员还在全力阻止着火势的继续蔓延,当司徒界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片狼藉的情景。
川北眼疾手快的按住了突然不管不顾的向着那片火海扑去的良宿,而此时的良宿发了疯一般的奋力要挣开川北的束缚,放声的嘶吼着:“放开我!九代还在里面!九代!!”……
这是川北第一次看到情绪完全失控的良宿,一想到九代被大火吞噬的情景他的胸口同样泛起了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却也只能更紧更用力的抓住良宿,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良宿!你给我冷静些!”这时,林sir无比威严的吼声突然传来,“九代不在里面!”
林sir的话使良宿立刻镇静了下来,忙转过头不能确信的看着走过来的林sir,而这时林sir也恢复了一贯沉着冷静的口吻继续说:“我们没有发现九代,在里面只找到了……。”他目光异常凝重的转头看了看由两名警员抬着的医护担架上的人。
“千鹤医生!”川北惊呼了一声忙跑过去,不敢置信的看着千鹤苍白如纸的脸以及浑身触目惊心的血痕,而当看到她伤口处微微涌动着的蓝色血液的时候,川北的眼神逐渐的黯淡下去,盛满了忧伤。
看着千鹤努力伸向他的右手时川北立刻的用力握住,他听到了千鹤极其虚弱的说着,“请……让我解脱。”千鹤感觉得到进入体内的蓝血在迅速的蔓延并且就在即将失控的边缘,所以用尽全力握紧了川北的手,几近恳求的说:“拜托你,杀了我!”
川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无力的摇着头,片刻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良宿慢慢上前将手中升起的脉冲波光剑刺入到了千鹤的体内,因为他能明白,千鹤是不想以一个蓝血人的身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所以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以此来结束她的痛苦。
身体在逐渐风化的那一刻,千鹤仿佛看到了被银白色光晕围绕着的千叶正微笑着向她展开了双臂,所以她的手也极力的向着天空伸去,同时脸上也绽放出了一抹最绚丽的笑容,而如昙花一现般最终全部消逝化为了漫天的点点莹蓝……
良宿的心仿佛被某只无形的手狠狠抓住一般,灭顶的尖锐刺痛瞬间袭来,所以他一动不动的承受了司徒界狠狠挥来的拳头,被他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司徒界怒火中烧的上前紧紧揪住了他的衣领,而再次挥下的拳头被扑上来的川北极力的制止住了,他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的冲着良宿大吼着:“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让那个该死的蓝血人留了下来,让他毁了整个‘屠蓝组’,现在就连九代也生死未卜,这都是你任意妄为的后果,现在你是不是满意了?!”用力的甩开川北的同时也狠狠的推开了良宿,他愤然的转身离开,留在原地的川北看看远去的司徒界,又看了看良宿,终究什么也没有说的跟着林sir默然的离开了。
热浪翻滚的浓浓火焰映着良宿惨淡落寞的身影也摇摆不定,他抬起手缓缓的拭去唇角的血后,最终颓然的躺在了地上一手遮住了眼中流露出的痛楚之色——谁能告诉我,事情不是这样的!
此刻,良宿心中所坚持的那道固垒已经开始微微的松动,而他不知道的是,沧京并没有背叛他对他的信任,并且此时正与九代共同陷于一场危机重重的困境之中。
在城郊一片面朝着大海的废弃油厂中,高高堆积而起的空油桶如迷宫一般刚好可以隐匿起沧京和九代的身影,而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危险正逐步的向着他们一步步的靠近。
“沧京,别再挣扎了,你们是躲不掉的。”维介一边目光细细的四处巡视一边狞笑着说:“把那个女孩乖乖交出来,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些。”
“区区一个人类值得你这样牺牲自己吗。”坐在残破不堪的铁架上的尤刹也发出了一声冷笑:“该说你是愚昧无知还是愚蠢至极呢?也许等一下剖开了你的脑袋看一看才能知道,里面的构造是不是真的和我们不一样呐。”她一边邪冷的笑着,一边用长而锐利的指甲缓缓的划过锈迹斑斑的钢铁支架,指尖下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尖锐声。
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沧京虽然仍在谨慎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形,而握着九代的手稍稍用力,以此无言的向她传递着一定会保护她的决心。
看着沧京单薄的脊背上新添的几道伤口,九代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被蓝血人围攻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想过沧京丢下她不管的情形,但是至始至终他一直牢牢的握着她的手并且拼死将她护在了身后,这是九代出乎意料的,心里也有着一丝微微的震动,现在,她可能明白了一点点,哥哥良宿为什么要一心要维护着他的原因了。
就在这时,一抹冷厉的劲风逼近的时候沧京反应极其迅敏的拉起九代避开了一道寒光,突然出现的秀锦手中的银钩双刺划过竟将堆积而起的空油桶拦腰齐齐的割断,瞬间数只油桶如山倒一般纷纷的砸下,就在沧京和九代避开了秀锦袭击的同时也被维介和尤刹团团围在了正中。
“呦,秀锦把小猫们找出来了呢。”维介邪魅的看着沧京,满是嘲弄的神色啧啧摇头“真不走运呐。”
“放过她,我任你们处置。”沧京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们说。
尤刹嗤笑了一声,冷哼:“你认为现在还有和我们谈条件的资本吗?”
“死八婆,不要太得意忘形了!”隐忍了很久的九代突然手中升起了蓝色的脉冲波光剑冲向了尤刹,沧京来不及阻止正要上前协助时,而秀锦的身影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同时维介手中的银丝天罗地网一般也向他袭来。
这场战斗双方的力量是如此悬殊,沧京一人抵挡着秀锦和尤刹的攻击已然是力不从心,同时也在暗暗心惊着这他们的力量已经提升到了如此程度。这时九代的一声惊呼令沧京稍稍一分神,维介的丝网已经将他紧紧地束缚在了其中,秀锦的暗色身影也急速的逼近,而折射着阵阵寒光的刺刃抵在了沧京喉口处时却停顿了一下,虽然仅是片刻之间,沧京的身后瞬间展开了双翼割断了束缚,同时体内爆发出了数只蝙蝠扑向了秀锦。
尤刹尖锐的牙齿已经贴在了九代脆弱的脖颈处,九代无力的挣扎着心底涌上了阵阵恶寒,更多的是一种绝望感,而尤刹正为着即将到嘴的新鲜血液兴奋不已的时候,毫无防备的被一道迅猛的暗影扑出,下一刻便被数只蝙蝠团团包裹在了其中,在她气急败坏的嘶吼,挥舞着双手胡乱挣扎的时候,沧京已经拉起九代迅速的越过了残缺的围栏,毫不犹豫的从孤立的断涯跃下,闪电一般坠下落入到了幽暗无尽的大海之中。
“我不会游泳……啊……!”
九代最后的那声惊呼转瞬间被海浪席卷吞没,快速扑到崖边的秀锦几人只来得及看到一片飞溅而起的浪花,却也在下一刻消失不见了影迹,暗夜之下的海浪愈发显得狰狞的扑打着涯边的岩石发出了猎猎的声响,呼啸着的海风仿佛猖狂无比的尖笑着,拨弄着潮涌不断的海绵暗流涌动,诡异而荒凉……
第22章 错落的心结
蔓延的鲜血不知道染红了谁的眼,她苍白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刚刚还在和她谈笑着的川北,此时却躺在了刺目的血红色之中,被刺穿的胸口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正不断地向外咕咕的流淌着温热的血液。他沾满了血迹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痛苦,近乎扭曲的表情,缓缓的往前爬着向她伸出了右手,而就在他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一股灭顶般的恐慌瞬间涌上了心头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但是她发不出声音,双腿也沉重得无法向前挪动半步,于是只能向着川北极力的伸出自己的手,一心想要将他从那片血海之中拉出来。
拼命努力着终于抓到了川北的手时,那异样冰凉的触感令她微微一怔,抬起了目光看到的却是沧京如寒潭一般幽深冷厉的双眸,蓝色的波光流转尽是灼烈的嗜血欲望,他的唇角扬起了一抹邪魅清冷的微笑,慢慢的贴近了她的脖颈,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
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猛力的推开了他,拼命的拖着麻木僵硬的身体转身向前跑去,但是突然又撞到了什么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当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已然成为了蓝血人的良宿和司徒界行尸走肉一般摇晃着四肢,伸出了森森白骨的双手向她扑来的时候,终于发出了一声惊恐而绝望的尖叫……
“不要!”
九代豁然的睁开了双眼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慌乱的看了看四周终于意识到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的时候,紊乱的心跳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也猛然的被推开,一个容貌清秀白净的女孩跑了进来,看到了九代的情形时她立刻明白了什么,松了口气后忙走过来坐到了床旁边的小木板凳上,握住了九代的双手甜甜的笑着说:“九代姐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不要害怕,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九代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她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模样,笑起来时眼睛弯弯亮亮的,很是讨人喜欢,不过九代从她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警惕的看着她问:“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还有……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迎上九代满是戒备的目光,女孩丝毫不介意,依然是一脸阳光无害的灿烂笑容,耐心的回答说:“名字是和你在一起的哥哥告诉我的,你们落到了海里,我哥哥出海打渔刚好救了你们,至于我嘛,我叫洛七宝,姐姐可以像大家一样叫我七宝。”
看着那样满是善意的明媚笑脸九代稍稍安下了心,向着她歉意的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又忽黯了下,低着声问:“和我一起的那个哥哥现在在哪?”
七宝眼里的光亮闪了闪,显得更加的开心,“在外面和大家一起拉渔船呢,姐姐也到外面走走吧,今天的天气很好哦。”
似乎听到了外面传来隐约的呐喊声,九代点了点头,由着七宝拉住自己的手走出了屋子。
刚迈出门的那一刻,耀眼的阳光直泄入眼底微微有些刺眼,九代伸手遮了遮直到适应了光线,而看清了眼前的情景时,她立刻被眼前美妙的风景所吸引住了,心中的阴郁也随之一扫而光。
辽阔苍茫的碧海蓝天中,成群的海鸥如银白色的流光一般划过了天际,暖暖的阳光将柔软的沙滩镀上了一层迷离的金色,扑上来又急退去的海浪一遍遍冲刷着海滩,将细腻的沙粒粒揉得干净又闪亮。
孩子们赤着脚在沙滩上追逐嬉戏,妇女们则是围坐成了一圈,一边缝补着渔网一边聊着天,不时的传出了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在不远处数只渔船正在靠岸,男人们赤裸着上身露出了黝黑健壮的臂膀将渔船一一拉上岸来,就在这美好的氛围之中听着他们齐齐喊着的号子仿佛也是一件令人非常愉悦的事。
而在那一群人之中,九代一眼便看到了那抹纤细单薄的身影,不得不说,那漂亮得几乎耀眼的少年无论站在哪里都将会是一道最为亮丽的风景线,尽管此刻他穿着一件极其普通又略显得肥大了些的白色汗衫,但是简单朴素之中又不会让人觉得突兀,而且每当他脸上露出了清澈如水般的浅笑时,又会莫名的感染着别人也开心的笑起来。
这样的一个人……九代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困惑与迷茫,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他与梦境中的那个邪魅无比的‘他’重合到一起。
“他们在那边。”七宝的话打断了九代的沉思,七宝向她指着远处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说:“那是我哥哥洛阳,就是他带你们回来的。”边说着边冲那身影挥手召唤着。
男人似乎听到喊声转过了身,微微黝黑却很端正的脸上露出了朴实憨厚的笑容,也冲着这边挥了挥手,九代看到沧京似乎和他说了什么,放下了手里拉船的绳子向这边跑了过来。
此时沧京虽然一脸一身的汗水但是笑得非常开心,一直跑到了九代跟前,忙问:“你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在那样清澈明亮的目光注视中九代微微躲闪了眼神,平静淡然的开口说:“什么伤口,我又没有怎么样。”
沧京好笑的看着她,“我说的是你头上的伤,落到海里的时候擦到了岩石,还好只是轻微的碰伤。”边说着边伸出了手想看看她头上缠绕的绷带是不是有些紧。
这时九代才注意到环绕自己头上的刺眼的白色纱布,只是就在沧京的手即将碰触到她的时候,她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慌乱,或许更多的是厌恶,猛然用力的打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旁边的七宝似乎也被吓到吃惊的看着九代,而沧京在愣了愣后,又露出了一脸微微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啊,刚刚弄了一手的泥水忘了洗净,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到那边去帮忙了。”说着转身又跑了回去,而在他转身间九代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受伤神色。
九代只是突然的想到了梦中的情景,条件反射似的拒绝了沧京的接近,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心里涌上了丝丝的歉意与后悔,就那么一直看着他跑远却也没有说什么。
九代的心在此刻开始无法平静下来,而此时川北的心更是纠结,自那天司徒界与良宿发生了冲突后,一个开始为‘屠蓝组’重建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而且每天周身的气压低得几乎要将旁边的人冻死,而另一个干脆天天不见踪影闹失踪,一度的让川北怀疑是不是就这样人间蒸发掉了。
而且警方这边全力搜寻也依然没有九代的消息,所有的事加到一起直搅得川北一个头两个大,终压不住满心的烦躁于是恼火的狠狠踢了旁边的防盗门一脚,‘砰……’的一声巨响在空荡的楼道里久久的回荡不息。
“要发疯就别处发去,别拿我家的门出气。”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川北急忙转过了身,可是看到眼前一身颓废气息的良宿时,立刻吃惊的张大了嘴忘了反应。
“怎么?不认识了?”良宿毫无生气的越过了川北打开门自顾的走了进去,屋里漆黑一片,而他径直的走到了沙发前躺了下去。
川北无奈的叹口气,自己去按亮了灯后却又被满地堆积的空啤酒罐吓了一大跳,沉默了片刻他勉强忍住了心底升腾而起的火气,走到良宿跟前时,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你上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坐在你家门口等了你整整一天!”
“没什么,就是四处走走。”良宿一脸烦躁的起身抓起了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后放在嘴里熟练的点着吸了一口,烟雾升腾之中似乎舒缓了些情绪,身体放松下来后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眼睛微微的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