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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良。。。好的,十五分钟后到!”
回到房间,不舍的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风铃,眼神从温柔变为凌厉。
宝贝,从今天开始,把你的那次雪山经历忘了吧!我现在就去把那个恶魔从你的梦中揪出来,好好的睡吧!
☆、操纵者
城郊一座大型的冷库。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银灰色的汽车停在了门口,那玩儿命似的刹车方法,足以看出车子的主人遇到了多么紧急严峻的事情。
汽车的减震还在晃动,车门就已经被迫不及待的推开了。一个面容灰白的男人,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下了车,连车门都挤不出时间去关,踉跄的朝着那半开的大门跑去,近乎哀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他的嘴里挤出,
“泉。。。泉。。。不要伤害我的泉。。。”
偌大的冷库里,四周堆放着不下一千个大大小小的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海鲜冻货琬。
此时正是寒冬十月,自然的温度就已经足够冻结所有的鲜货了,所以冷库里的制冷设备都已经停用了。
但是今天,冷气的开关被启动了,而且是低温的极限。人还没到门口,几乎可以瞬间将人变成冰雕的寒气就钻入了每一个毛孔。
男人的脸色更加的白了,是那种被吓到的惨白钧。
冷库的正中央,一个穿着蓝色呢绒大衣的俊美男人负手而立,一双冰冷的眼睛毫无情感的看着那个跑进来的男人。
“三弟,泉呢?”
卓冰峰的双腿发软。这个地方只有他三弟一个人,他想见的人不在,他的三弟的表情让他觉得看到了死神,来带走他的泉的死神。
现在后悔吗?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是他不了解他的这个弟弟?还是他太自以为是?
是他把这个弟弟想得太简单了?还是自己把这件事情办的太复杂了?
这样的局面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如今,他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眼前这个人推上了悬崖。
没错,泉就是他的悬崖!
是他今生唯一的弱点,是他的生命里最大的忌讳。
“急什么?还没死呢!”
男人的脚步一点点向他靠近,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空灵的响在耳畔,每一下似乎就是一把刀,狠狠地捅在他的心口上。没有流血的痛,让他心抽搐,让他的血逆流,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三弟。。。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泉吧!他是无辜的。。。连震不是已经把上官冬至的位置告诉你了吗?要不然你也不可能见到活的呀!我们可是亲兄弟,我都没有把你的人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我的人啊!”
卓冰峰完全没有了在风铃面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傲慢。在这个人面前,在这种表情的男人面前,他即便心里在痛苦,脸上却还是陪着笑。
男人的眼神停留在和他有七分相似的那张脸上,冰冷的目光比这冷库还要寒上三分。
“亲兄弟?不是吧?我们可不是一个妈生的!再有,连震是自作主张给我透漏的消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二哥没有那个‘好心肠’,从小到大,他做的那一出一出的事情,简直跟他的母亲大人如出一辙。
他会让连震告诉他消息?那简直是铁树开花水倒流——绝对不可能!
卓冰峰的脸色已经完全和这里的冰霜融为了一体。
他心虚,却又有口难辩。
当时接到卓凌峰的电话以后,他怕了。他脑袋里的某一个微弱的意识,是要把上官冬至的出事地点告诉他弟弟的,但是男人的逞强,倔强,面子,尊严,还有从小就不被他这个弟弟瞧在眼里的怨恨,终究是没有让他张这个嘴。
事后还心口不一的把泄露消息的连震大骂了一通。
他以为事情就那样过去了,就和三年前一样。罗亚琦当时是死了,但他还好好的,如今那个上官小子也算安然无恙,他就更应该安枕无忧了。
然而。。。
一个小时前,在别墅里侍候泉的下人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泉少爷失踪了。
与此同时,他收到了一条简讯,内容就是这个冷库的位置。
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
他马上就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了。
“藏得还真深啊?三年前我要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许至他就不会出事了!”
男人的脸上就如同带了一个面具,只有那双眸子一秒比一秒更冷,更凌厉,更深邃。
卓冰峰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膝盖软的差点跪下去,嘴像是被冻僵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你。。。”
“这个人的存在爸爸也不知道吧?作为大妈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人存在的吧?不知道她会怎么来除掉这个污点呢?我想,手段一定要比我高明得多,至少他不会让你们见最后一面。二哥!你说我分析的对吗?”
“不。。。不要。。。泉是我的。。。宝贝。。。心肝。。。他是我的一切,是我唯一的快乐。。。你不能。。。”
“我不能!?你当时把至推下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能’?你让人把亚琦撞飞的那一刻,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能’?你喜欢的人是宝贝,我爱的人就不是宝贝了吗?”
寒冰间回荡的声音,提高了几十分贝,冻结在一起的冰块儿,似乎都被震出了裂痕,隐隐的都能听到“咔咔”的碎裂声。空气中的暴戾因子,打得卓冰峰的脸颊刺痛,大脑瞬间当机空白,双膝木然贴地。
“三弟,二哥求你,求求你!只要你放了泉,在卓家的一切我全部放弃,包括公司的股份,将来的遗产继承权,甚至是卓家二少爷这个称谓,我统统都可以不要!我只求你把泉还给我!我求你了!”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柔软。
这就是那个从小到大都不可一世的卓家二少爷!
这就是那个对待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永远像对待下人生的孩子一样的二哥!
这就是那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卓总经理!
在感情面前,在爱人面前,他一样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成为了爱情的奴隶。
“告诉我!背后的人是谁?”
卓凌峰知道,从今以后,这个人再也不会对他的宝贝下手了,他不再是危险地存在了。但是,卓家还有人在窥望着这件事,这次风铃没有事,卓冰峰收手退出战局,表面上也许是没事了,但他深知卓家的规矩,这还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会有更加危险的人物出现,手段会更加的残忍,动作会更加的迅速,直到上官冬至这个人在世界上消失为止。
如果这个关键人物不找出来,这场噩梦就永远没有尽头。
“我不能说!我也不会说!你想怎么样就来吧,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和泉死在一起!”
卓冰峰的姿势未变,眼神却露出了赴死的决绝。这几句话里没有一点的恐惧,相反的却十分坚定。
卓凌峰面露狠戾,声音冷到极致,
“你认为我会是那样的好人吗?二十五年来的明争暗斗,我也早已经被狠,毒,绝,辣浸染成了一个无情的人。我不会让你们两个都死,也可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但是绝不会成全你们死在一起!你毕竟是我的哥。。。”
“我死!让我死!”
卓冰峰居然用乞求的目光哀求留下自己的命。
“让我死吧!泉是无辜的。我做的错事我自己来承担后果。他不应该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你有选择的权利吗?我是这盘棋的操纵者,该走哪一步我说了算!”
男人毫无情面的拨弄着手机,对着电话缓缓地说道:
“华良,把人带过来!”
手机缓缓地放入口袋,冰冷的眼神以王者的姿态俯瞰着脚下的败者,嘴角突然勾起的弧度,让卓冰峰彻底绝望。
他真的再也不是那个被他拎到狗窝里也不敢出声的三弟了;再也不是那个被妈妈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夜门口,却不敢向爸爸哭诉一个字的三弟了;再也不是在下人面前甩他耳光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三弟了。
他长大了,真的变成了一个狠,毒,绝,辣,冷酷无情的人了。
“真的要这样吗?我甘愿去死都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想如愿是要付出代价的!”
卓冰峰的眼里,恶魔正在和自己微笑。
☆、腐女无敌
稍显沉重的脚步声从冷库的深处传来。
满头小辫子的绝美男人扛着一个捆缚着手脚的男生一步步接近跪伏在地上的绝望男人。
“泉?泉。。。你们。。。居然这样对他!泉?”
卓冰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使膝盖离开了地面,踉踉跄跄的奔着华良的方向而去。
距离还有五米左右,华良一耸肩,把毫无知觉的人扔在了地上瑾。
卓冰峰看得清楚,泉只穿着一件睡衣,眼睛用黑布蒙着,嘴上封着胶带,手臂反绑在身后,脚踝上的绳子紧的都要陷进肉里去了。
这个绑法?居然跟他绑上官冬至的完全一样!
他终于明白卓凌峰为什么会选择在冷库了。这是一个比夜晚的雪山更加寒冷的地方,他的三弟完全是在向他赤/裸/裸的报复恰。
他爬到泉的身边,还有一米的距离,他惦念的那个人周身散发的寒气就扑到了他的皮肤上。
那张俊美的容颜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整个人的意识完全陷入了昏死当中。
他失踪的这一个小时,难道一直在这个堪比极地温度的地方了吗?不,他在的地方一定比这里更冷。
一个小时?这样的温度?这样的穿着?看他现在毫无生气的样子,难道已经。。。
他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颤微微地把手探到泉的鼻子下面,微弱的鼻吸让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
来不及或者说没有胆量去解那些绳子,急急地脱掉外套,裹在泉的身上,再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来为他取暖驱寒。
犹如冰块儿一般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脸上,逼人的寒气传递到他的皮肤里,渗透到血液中,他的心更疼了,泪水在不觉间流了下来,慢慢的滑到了那张苍白的脸上。
“泉。。。”
“我非常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只要你告诉我给你这个特权的人是谁,我可以让你代替他!”
卓凌峰一下一下摆弄着手上的皮手套,没有心情看他们两个人一眼。
知道心疼了吗?了解那种痛苦了吗?
他没有把那种痛苦加倍的还给他,已经算是仁慈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
自己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想一想这种遭遇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受?如果不在乎,那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配做人!
卓冰峰知道他没的选择,这个坑是他自己要跳的,说不说出背后的那个人,对他来说都是一个下场。是自高自大害了自己,如今他怨不得任何人。
和泉相识相恋四年,应该说是他二十八年来活得最自然,最坦荡,最无虑的时光。他不是个感情专一的人,泉却是他包养时间最长的一个。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个人,只知道没有他在身边就不快乐,他的位置没有人能替代。
即便他在外面的情人无数,他的最终归宿永远都是有泉的那个地方。
这四年来,他把他藏得很好。除了侍候泉的柳妈以外,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他是低估了三弟的能力。确切的说,他是根本没拿他当回事儿。轻敌的后果,就是让他今天尝到了此生最痛苦的滋味,与恋人生离死别的滋味。
“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执意要杀他,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他死的下一秒,就是我结束生命的时候。今生不能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希望我们可以在天堂做一对眷侣。。。”
“哼哼。。。做梦!你的所作所为配上天堂吗?”
“没错。你说的没错,上官冬至也说得对,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有真爱。活着不配,死了也同样得不到。但是,我很高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想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依然会带着我的爱仰望着他。我会期待来生,希望能在一个普通的人家长大,然后再让我遇到泉,让我们永永远远在一起!”
卓凌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那紧紧拥抱的画面,好像是自己和风铃。
他的心软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爱情在平民中是被人怎样看待的?
但是,在上流社会,在他们卓家,这是永远也不被允许的。
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能找到自己爱的人多不容易,能得到真正的爱多不容易,能守护这份爱走到尽头就更加的不容易。
因此,他支持每一对走到一起的同性恋人,祝福他们能够白头偕老。
面对眼前这一对,他的心里是矛盾的。
他不想拆散他们,却也不想让自己的宝贝白白受苦。
他清楚地知道,风铃为什么不愿提起受伤的事情,他就是在顾念自己的感受,只因为他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他是不是也能做到“网开一面”呢?是不是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呢?
“啊。。。”
泉在卓冰峰的怀里悠悠转醒,身体里没有散去的寒气,让他不住的哆嗦。
“峰,我好冷。。。好冷。。。”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卓冰峰鼻子发酸,手掌不住的摩挲着他的身体,只能重复着这一句话。
卓凌峰微微蹙眉,对着华良冷声道:
“既然他愿意替他去死,那就成全他!”
语落,不再看任何人,坚定地脚步迈向了门口。
。。。
风铃是被一股刺痛疼醒的,刚要挣扎,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别动!小心滚针!”
视线渐渐清晰,凌飞燕的娇美模样映入眼帘。
“发现你有点高烧,其实吃药就可以,但是某人是肯定嫌慢的,趁他没发飙之前,我还是抓紧给你点一支退烧的吧!这个见效快。”
凌飞燕麻利的贴上胶布,盯着输液管调节点滴的速度。
“今天来的挺早啊?”
风铃往起坐了坐,靠在了床头。
“我看凌峰今天出门挺早的,想和你多聊一会儿,就提早跑来了。”
凌飞燕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像是欣赏绝种的珍稀动物一样,紧紧的盯着风铃的那张脸看。
经过这两天,风铃已经习惯她的这种看人方法了,反正他也经常被人这么盯着看,多加一个也无所谓。“你怎么知道他今天走得早啊?你那房子离这里那么远,那个角度根本看不到这儿啊?”
风铃有点惊讶,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大龄剩美女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凌飞燕的眼睛没眨一下,似乎对风铃的问题也不以为意。
“哦,我自有我的办法。诶?你的嘴角怎么破了?”
这个精灵女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声惊讶,问完了,又很邪恶的笑了,没等脸红的男孩儿作解释,她又痞痞的说道:
“哦呴,我知道了---是我的大外甥干的好事吧!诶诶?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呀?也是那么冷着一张脸吗?你们两个在那个那个的时候,他的脸也是没表情的吗?”
作为超级腐女,她特别想知道这些人在二人世界中的小甜蜜到底是什么样的。特别是那个冰山脸的大外甥,很难想象在***的高峰,他那张千年不变的表情究竟会发生什么变化?
“你。。。你怎么问这种事?”
即便是男人,对于床第之欢这种事也是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提及的。特别是在一个女人面前,还是一个未婚的女人面前,更是自己爱的人的亲小姨的面前,那种尴尬和羞涩,绝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凌飞燕此时的眼睛里是泛着星星光的,赤/裸/裸的***表情,就差要喷鼻血了。
“说嘛说嘛,在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
我的亲姐姐,哦,不对,是亲小姨啊,就是在你的面前才不好意思呢。
“想知道去问峰吧,我可不说!”
风铃扭开头,真想一下子昏死过去算了,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他实在是无颜生存。
“呵呵。。。你还是个别扭受。这个样子好可爱啊!”
“你。。。”
风铃简直是无语了。
腐女实在是太无敌了!
“你怎么还是如此放肆?说话一点分寸都没有!”
一个低低的男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风铃和凌飞燕同时吃惊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姐。。。姐夫!”
☆、风铃,你放弃吧!
“姐。。。姐夫!”
凌飞燕的声音意外的有些发颤,刚刚还沉浸在妄想***画面的目光,完全被惊异所取代,如凝脂般的脸蛋儿,像染了一层冰霜,整个人如石雕一般僵硬在那里。
她从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再见到这个男人!
他发现她了!她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风铃的吃惊程度绝对不亚于凌飞燕枳。
这个男人的脸。。。
居然和他的峰如此相似!
难道他是峰的大哥这?
可是,刚刚凌飞燕叫他什么?
姐夫是吗?
也就是说,他是凌飞燕的姐姐的丈夫,是峰的爸爸!?
他真的跟峰说的一样,长得好年轻啊!
那张犹如十年后的峰的脸,刚毅的棱角更显成熟的魅力;那双冷冽的眸子,沉静的让人更加无法看透;紧闭着的薄唇,勾着傲视一切的弧度,看上去比自己第一次见到卓凌峰的时候还欠扁。
他穿着一件长款的皮大衣,因为室内的温度,正在一颗一颗的解着纽扣。
那优雅的动作,不俗的气质,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傲人表情。一寸一分,清清楚楚的雕刻进风铃的脑海。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只是站在那儿,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男人并没有脱掉衣服,他是不打算在这里久留的。和卓凌峰一样冰冷的眸子,越过凌飞燕,直接对上那双如受惊的小鹿似的纯净眼睛,声音是绝对的上流人物才有的音调,
“伤得怎么样?”
这个男孩儿,长得确实出众,甚至可以说是罕见的极品。只可惜他不应该勾搭上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他的美丽人生就要走到尽头了。
风铃完全没想到峰的爸爸会来‘关心’他的伤势。
他的表情简直比受宠若惊还要夸张。
“没。。。没什么事。。。挺。。。”
“命还真是大啊!”
还是那个音调,这句话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阴狠。不用去分析这句话所隐含的意义,只是那音调就足已让人心惊胆寒了。
风铃说不出话了,只能瞪着那双澄澈的眼睛,不解的看着那个男人。
“姐夫,你怎么来了?”
凌飞燕已经从惊讶中清醒过来。
在他的身边生活过的那两年,不能说完全了解他,但是这个男人的习惯她是一清二楚的。他的私人时间,从来不会去他自己房子以外的地方。他会来卓凌峰这里,实在是让她想不到,也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