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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哥,你先放开我,咱们能好好说话吗?”
风铃尽量柔和的说着,大腿上硬硬的抵触让他不敢轻易的惹恼身上的人。
体内狂奔的血液似岩浆般要将莫仙平的身体燃尽,为了最初的目地,他已经在拼命地控制着即将暴走的理智了。可是身体的膨胀与燥热实在是让他难耐,他现在急需要找一个突破口来宣泄。
“对不起。。。”
在欲火上燃烧的三个字,如狂风暴雨般卷进了男孩儿的口腔。
“唔。。。”
柔韧的蜜舌敲开了牙关在滑腻的肉壁上舔舐扫荡,想要与蜜潭中的主人缠绵亲密。风铃极力的躲避着,从喉咙里不住的发出挣扎的声音,却又悉数被漫卷的蜜汁吞没。
莫仙平的手开始向风铃衣服的下摆移去,风铃今天穿的又恰巧是一件短款的宽松针织衫,男人的手很快就闯了进去。皮肤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让男孩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的事情,恐惧之下,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力量,一下子把莫仙平推到了一边,狼狈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充满羞愤的眼睛不想再去看那个人,用力的擦着嘴角的口水,转身想要上楼,然而,身体却在瞬间僵凝,惊讶随之冻结在脸上。
“卓。。。总。。。”
站在客厅中央的男人,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俊脸上表情冷若冰霜,眼神如千年寒潭,看得人心凉血凝。在他脚下的水族箱里,那只小乌龟正用一种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满脸红晕的男孩儿。
男人冷漠的眼神扫了一眼风铃,最后停留在坐起身体的莫仙平脸上。
“打扰你们了?”
莫仙平倚靠在沙发的边缘,神情淡定的翘起二郎腿,纤长的手指伸进柔软的发丝,轻轻地理了理,淡笑着对上那张如冰雕般的脸,
“没有。正如你看到的,他并不愿意。”
他虽然不知道峰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但他相信他一定是看到了风铃推开他的动作。而且,他在他面前也无需隐瞒。
带着些许寒气的男人径直走到了沙发边,呆愣的男孩儿犹如空气般被他无视。
“你钻了空子。”
冰冷的目光停留在大屏幕上那张俊俏的脸上,看着那得意地笑,眼底悄然流过一抹厌恶。
莫仙平掏出口袋里一个精致的烟盒,弹出一根递给了卓凌峰。
“是啊,难得你会有空子让我钻。云琦的事情还没摆平?”
卓凌峰没有接,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遥控器将大屏幕关了。随后向楼梯口走去,声音在他身后传进莫仙平的耳朵,
“我这儿不管晚饭,你自便吧。”
莫仙平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峰这个人,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会给他留面子,他也习惯了,只不过今天是在这个男孩儿的面前,自己的脸上总觉得。。。。。。
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从沙发上站起身,朝着拾阶而上的男人说道:
“我可以请他去吃晚饭吗?”
挺拔的身影顿了一下,刚要开口说‘随便’,那道令他心动的声音带着某种迫切的渴望,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刺中了他的心脏。
“老公。。。”
两只脚一上一下,身体短瞬的停留,最后丢下了三个字,
“问他吧。”
“老公?峰原来还有这个恶趣味啊!这是第几任叫你‘老公’的‘老婆’了?
不知怎么的,莫仙平就是想嘲讽他一番。以前在这个房子里,不知道听了多少声这样的呼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男孩儿嘴里喊出的这一声”老公“,会让他的心口如此的闷痛。
卓凌峰的脚步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留,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电梯里。
“仙哥,对不起!我不能陪您去吃饭。”
风铃的身体有些僵硬,表情还停留在刚刚的紧张之中。如果卓凌峰同意了他和莫仙平出去,他今晚肯定是难逃一劫。除非他有勇气得罪这样的人物,否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说完这句话,男孩儿像是逃命似的跑上了二楼,身影消失在另一部电梯里。
莫仙平很是无奈的吹了一声口哨,他相信来日方长,早晚有一天男孩儿会来到他身边的。
跑到地下水族馆的风铃,靠坐在电梯的门口,双手捂着脸默默地流着泪。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因为被莫仙平强吻了?还是因为那样的狼狈被某人看见了?又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对自己冷漠的态度?
这种莫名的心痛让他很想哭,烦乱的思绪让他头脑发胀。他只能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留在这里忍受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刚刚没有开口请求,他是不是就打算把自己“送给”莫仙平了。原来他在他心里就是一个那样的存在。那么在汽车上的那个吻也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或者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了。
呵呵,还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我只不过是他花钱雇来的佣人而已。根本就没有任何立场要求主人对自己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他想让我去陪那个仙哥,也是为了稳固他们之间的友情或是别的什么吧。我自己不也是一样吗,之所以还会不顾廉耻的赖在这里,不也是为了钱吗。
人都是现实的,他也好,我自己也好,全都是把金钱和利益放在第一位,其他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想通了这些问题,男孩儿眼里的泪水也就止住了。什么都不要想了,做好在这里的工作,争取从主人那里拿到和艺天签约的机会,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朋友们的人生,这才是他呆在这里的目的。
回到房间洗了一把脸,又换了一身衣服,从容地站在了卓凌峰的门口。
“老公,我可以进来吗?”
现在是下午三点,按照卓凌峰合约上的条款,这个时间如果他在家,风铃要陪他看书。
房间里好半天才有了回音,
“进来吧!”
风铃轻推房门,动作轻柔的来到这个黑白的世界。
距离门口两米远的地方,比地面高出两级台阶的平台上,卓凌峰的办公书桌就摆在那里,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上的资料,一副金边的防辐射眼镜架在那英挺的鼻梁上,对于走进来的男孩儿没有给与一寸目光。
风铃也不在意,到办公桌旁的书架上找了一本儿关于音乐的书,直接坐在了阶梯上,开始慢慢的翻看起来。
电脑跟前的卓凌峰根本就无心看上面的东西,风铃的安静反倒让他的内心燥乱,甚至是让他气愤。
☆、你给不起
“看得进去吗?”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然而,眼睛盯着书,手还在打着节拍的男孩儿似乎并没有听到,依旧纹丝不动的专注于自己的事。
这样的反应让男人气结。
放他进来,是想看他含恨带屈的表情,还有因为心虚而闪躲的目光;放他进来,是想听他唯唯诺诺的软语,还有因为着急而失去原本音色的声调纣。
不是他的兴趣拙劣,只是他希望看到那样的男孩儿,那样他会觉得男孩儿是因为心在向他靠近而害怕,他是因为在乎他的感受而产生了感情的彷徨。
然而,事实并非如他希望的那样。
男孩儿从容的进门,淡定的从他身边拿走东西,安静的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宾。
男孩儿和仙的那一段现场直播看得他都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天知道他是怎样咬碎了牙忍耐住的身体的行动,心头窜起的火苗子直接烧断了他的大脑神经,整个思维有几秒钟是空白的。
虽然看到了男孩儿在仙那个混蛋的身下的挣扎,仙也说了有些丧气的话,但他还是希望亲耳听到男孩儿自己的解释,甚至是迫切的向他澄清自己的清白。
莫仙平要带他出去吃饭的时候,他心脏的那种痛法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如果风铃不开口求救,当时他要脱口而出的就会是“你敢”,而且他会直接同仙那个混蛋翻脸,甚至是断交。
快速地躲到电梯里平复失控的情绪,连莫仙平的挑衅都没有理睬。为了不在男孩儿的面前损失形象,他只能暂时把仙的这笔账记下了。
在房间里左等右等,想了好几副男孩儿来到自己面前低声请求谅解的画面,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幅场景。
男孩儿在门外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听他终于来了,急忙跑到书桌前装模作样,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男孩儿太过淡定的表现,反倒让他自己不淡定了。
心里又急又气,终于按耐不住了。他放下了二十四年来从不离身的高傲,主动和男孩儿搭讪了。可是男孩儿的反应竟也让他尝到了二十四年来的第一次闭门羹。
男人微眯起眼睛,眼睛里寒芒四射,带着危险气息的脚步慢慢的向猎物靠近。
小东西,是在挑战我的耐性吗?
结果可能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站在风铃的身后,弯腰抢过了他手里的书,盯着上面一串一串的音符,冷声的问道:
“很喜欢男人抱你?”
手里的书突然飞了起来,正在专心研究着乐谱的男孩儿眼神随着那本书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从那张薄情的唇中挤出的字,让他的脑海掀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
语气里再没有了往日的恭敬,心彻底寒了。站起身对上那双冷傲的眸子,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
“怎么?我这么问你不高兴?还是说。。。”
“啪”
男孩想要打在那张冷峻脸上的手掌被男人击了回去,两掌对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人生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伸手打自己。而那个伸手的人,也是平生第一次将打人的念头付诸了行动。
“你凭什么这么说?”
风铃的脸气的煞白,肉粉色的贴身毛衫可以清晰的看出胸膛的起伏。他不是不能忍受这些言语,只是不能忍受从这个人的嘴里说出。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想听,身体只是本能的听从着大脑的支配,不能让这个人侮辱自己,他不是那样的。
看着男孩儿露出倔强的表情,男人使劲儿的将那本书甩了出去,回手捏住了风铃的下颚,将那张让他失去定力的脸拉到眼前,狠戾中燃烧着***的眼神直望进男孩儿的心灵深处。
“对你来说什么最重要?金钱是吗?多少可以令你满足?一千万?还是五千万?”男人一甩手,指着不远处的大床,继续无理道:“你开个价吧,只要你脱光了爬到我的床上。”
他已经对风铃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除了他的那三个朋友,所有和他有过接触的人他全都派人一一询问了。,男孩儿除了赚钱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想要和艺天签约,一方面是想成就自己的音乐梦想,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还是为了金钱。如此看重钱财的人,应该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吧!
一想到风铃也许会为了钱儿屈就在莫仙平的身下,他就浑身冒火,烧得他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
风铃白皙的腮上印下两个深深地指印,口腔里一股腥甜,刚刚被卓凌峰捏着的地方被牙齿硌出了血,他轻轻地咽了下口水,血随之被吞下。而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双近乎嗜血的眸子。
心莫名的受伤了。
“你给不起!”
给不起?这世界上还有他卓凌峰给不起的价格吗?
可是看着那双坚定如水的眼眸,他真的觉得自己可能给不起。那不是用任何财富能买到的东西,也是他卓凌峰真正没有的东西。
突然之间,他有些不敢直视那双澄澈的眼眸了。是他太冲动了吗?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他怎么会变的如此沉不住气,在这个男孩儿面前流露出如此丑陋的一面。
是嫉妒吗?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躲闪开那双眼睛,脚步向着书桌移动。
风铃收回酸涩的眼眸,再有两秒钟,他的眼泪就要失控了。
作为男人他不应该轻易流泪,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更不应该流泪。
视线从卓凌峰的后背移开,找到那本摔在墙角的音乐书,捡起来好好地放回了书架,然后恭敬的说了一声:
“老公晚安!”
第二天一早,风铃盯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等在电梯旁,看见卓凌峰过来,马上躬身问好:
“老公,早上好!”
“早上好。今天你可以放一天假,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吃完早饭我让毕蓝送你出去。”
男人语气沉稳,似乎昨天的事情并未发生。
风铃替卓凌峰摁动电梯,对着那抹身影恭敬道:“谢谢老公!”
电梯下降,卓凌峰只感觉呼吸沉闷,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令他不能释怀。
那一声声的“老公”,听在耳里为什么那么的刺耳?这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在不知不觉中,他好像失去了什么。
风铃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不想回家,也不想见任何的朋友,他只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公车站点,不远处驶来的大巴正是通往秭归村的,也就是他从小到大和外婆生活的地方。
没有任何犹豫,和寥寥无几的几名乘客坐上了大巴,塞上耳机,闭上了眼睛。
他是被司机叫醒的,下车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将大衣上的帽子戴在了头上,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走上了那条熟悉的小路。
客车站点到他住的那个村庄还有二里地,此时已是中午。
曾经幻想过多少个回家的情景,哪一个也没有现在这样狼狈。不是形象而是心灵。
他想要出人头地,想要衣锦还乡,想要让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彻底的低头,想要让那些胡言乱语的人彻底的闭嘴。
可是,他今天还是普普通通的回来了,除了兜里的一百二十三块钱,甚至连一个行囊都没有。
雪越下越大,风铃的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远处的山庄虚幻的在风雪中渐近。
风铃突然有一点庆幸,风雪这么大,村里人应该不会出门吧。
和外婆住的那两间小土房就在村子的最东边,和其他的房子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座土地庙。摇摇欲坠的样子,根本无法想象那会是住人的地方。
外婆,我好想你!
至儿真是不孝,到现在也没能让您过上好日子。也许我真的应该考虑放弃音乐这条路,切切实实的去想其他赚钱的方法。我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的梦想,却没有考虑到外婆已经是七十高龄的老人了。
泪水从冻得发红的脸蛋上滑落,迎着风雪,他好像看到了站在门口企盼他归来的外婆。
外婆,至儿还来了。
☆、我不会回去了
轻轻的推开木板钉成的小院门,风铃只觉得从身体里分泌出的液体烫得眼眶发疼,即使风雪再大,温度再低,依然不能降低他内心中对见到外婆的热切。
几步奔到房门口,洁白的雪地上印下一串慌乱的脚印。
“外婆,外婆。。。至儿回来了!”
正在厨房洗碗的老人,忽听得那个期盼了许久的声音,湿湿的手卷在围裙里便跑了出来。
“至儿?真的是我的至儿回来了呀!缡”
“外婆,是我,是我,是您的至儿回来了。”
张开双臂投入那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躁动的心在那一刻静如止水。
外婆就像小时候一样,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头发,力量和信心就在从指间源源不断的传递到了他的全身钔。
“长高了,又长高了。就是太单薄了点儿。”
外婆一边摩挲着,一边喃喃的自言自语。
窗外的风雪越来越大,小小的房子里却是春天般的温暖,不仅是体表的温度,整颗心都是暖的。
外婆做了风铃最爱吃的炸酱面,吃得他的肚皮都快撑破了。脱了鞋子坐到热乎乎的小火炕上,拉着外婆的手再也不想放开。
距离上次回来有八个月了吧,外婆的身体依然很好,只是头发几乎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要比同龄人多一些。风铃清楚的明白,他是让那些皱纹爬上外婆的脸的罪魁祸首,每一道细纹,都是担忧后的痕迹。他真的不是一个好外孙。
明天就是冬至了。十八年前的冬至,一个小婴孩儿在某个村庄出生,几经辗转在这个叫秭归村的地方安定了下来。
从四五岁刚刚懂事开始,关于他身世来历的流言蜚语便源源不断的传进了耳朵。
因为他没有爸爸,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和一个精神恍惚的漂亮女人和他生活在一起。
在淳朴的乡民眼中,家里没有男人,而他们又是外地来的,可想而知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小男孩儿想和其他的小伙伴玩儿,可是他们的母亲会瞪着眼睛对她的孩子说:别和野种一起玩儿!接着,小伙伴们都离他远远的。
野种!
第一个让小男孩儿记住的贬义词。
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那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只是从大人们的眼神中他读出了厌恶。
七岁开始,他便和一起长大的孩子们打架,每次他都被打得遍体鳞伤,只是因为他们说他是野种。
这种情况如果被那个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妇人遇到,她便会用自己的身体挡下那些拳打脚踢。然后背着灰头土脸的男孩儿回到他们捡的小破房子,用她的身体,她的拥抱,她的抚摸来抹平孩子心灵上的创伤。
十五岁,初中毕业的男孩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个再也不想回来的村庄,离开了最舍不得的老妇人,踏上了寻找梦想之路。
“至儿,在外面开心吗?”
外婆抚摸着躺在自己腿上的男孩儿的软发,心疼的问着。
开心吗?
作着音乐的时候他是开心的。
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开心的。
辛辛苦苦的工作,却能在月底拿到工资的时候他是开心的。
在为某个男人工作之前他一直是开心的。
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明天至儿可就年满十八岁喽。终于是大人了,外婆真高兴。。。”
终于把那么小的婴孩儿抚养成人了,就算是死了,也对得起你的父母了。外婆已经老了,以后再也不能保护你了,只希望你能早点遇到爱你的人,用今后的时间好好的享受人生。
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安慰的笑容。
风铃将脸埋进外婆的小腹上,双臂紧紧的环着外婆枯瘦的腰肢。
从小到大外婆从来没有说过他一句,无论他是什么想法,外婆一定会尽量满足。就算是他任性的辍学,离开生活了十五年的村庄,外婆也从没有提过一句质问的话。她就是这样宠他,没有任何怨言,不要求任何回报。
今天,外婆依旧对他宽容放任,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没有问他为什么连一个行囊都没有,更没有问他会在家里呆多久。
这样仁慈的外婆让风铃内疚,不忍,甚至是心疼。
其实,外婆是什么都明白的,一手带大,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