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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张立眼前一亮。
“如何收集这些怨念？”
“地狱猎犬！它们可以吞食诅咒和魔法，不过据我所知它们只能吸收由恐惧所形成的怨念，而且那些怨念最终会被交给它们的主人。”
“怨念还分各种类型？”该死的，他根本不知道侵害了安薇娜的怨念是什么类型。
“有很多很多种类型，我们一般不会在乎那些怨念，反正它们也伤害不到恶魔的灵魂。”
“给我想出一种解除怨念的办法，否则你就死吧。”
“别~~别杀我~~您可以试着去问问地狱猎犬的主人，他们或许会有解决的办法。”
“那些狗的主人是谁？”
“纳斯雷兹姆，也就是恐惧魔王，他们是最古老的恶魔之一，在燃烧军团还未建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存在于这个世上……”
………………
“最原始的恶魔诞生于众生的怨念之中，以怨念为食，憎恨、痛苦、恐惧，但很遗憾，燃烧军团已经没有这样纯粹的恶魔了，除了少数强大的纳斯雷兹姆仍然在以怨念为食，其他的恶魔都在吸取邪能。”这是一个被捕获的恐惧魔。
“我不是在问你恶魔的起源，我是在问你如何解除怨念的诅咒。”
“怨念的诅咒无法解除，你只有两个选择，一种是净化，连同那个灵魂一起，一种是同化，将那个灵魂变成恶魔。”
将安薇娜变成恶魔？这也不是一个不可取的办法，到了迫不得已时，张立一定会考虑这个方法。
“如果想不出第三种方法，你就可以死了。”
“第三种办法……不……我不知道，我还太年轻了，如果你可以抓到更古老的纳斯雷兹姆，或许你可以从他们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更古老的纳斯雷兹姆在哪！”
这个恐惧魔凄惨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会说吗，反正我已经死定了……”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
“你当然拿我没办法……”还未说完，恐惧魔的脑袋就歪向了一边，他竟然选择自我毁灭。
“该死的！给我抓来更多恶魔！”
于是破碎者和鸦人们有事可做了，本来就在清剿恶魔的他们突然开始活捉恶魔，大量的恶魔被输送进了黑暗神殿，这甚至引起了伊利丹的注意。
一个又一个恶魔活着被送进一间大厅，然后全都是躺着出来的。
张立几乎动用了一切手段，但根本无法从这些低级恶魔身上获取一丁点有利价值，就连深渊魔王马瑟里顿的灵魂石他都拷问了，却由于燃烧军团势力范围太广，这个深渊魔王也不知道其他恶魔的准确位置。
“马瑟里顿已经独立在外域太久了，你为什么不去寻找一些更有价值的家伙呢，马顿是燃烧军团传送的中转站，如果能占据那里，你一定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伊利丹这番说辞真是拙劣的可以，很显然他依然没有放弃那个计划。
但现在的张立别无选择。
他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发下了号令：“去召回所有可动用的力量，我们立刻进攻马顿……”
219、俗事缠身（）
进攻马顿是急不得的，像历史上伊利丹就策划了许久，一直等到基尔加丹等恶魔的目光都被凯尔萨斯所吸引的时候，他才发起了进攻，那时候正是马顿防御最薄弱的时候，但现在……
伊利丹和那些破坏魔已经公然和燃烧军团决裂，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些恶魔的动向，更不知道马顿里面的情况。
所以虽然很急，张立还是不得不回去做些准备。
才一回到埃雷萨拉斯，一个烦人的消息就传到了他耳朵里。
“巨魔来闹事了？”张立很不耐的看着向自己汇报的这个精灵，这个精灵是一个海精灵，负责与部落的外交事宜，毕竟只有海精灵才对兽人和巨魔没有什么仇恨之心。
“没错陛下，他们来讨要他们的神明。”说这番话时海精灵的神色是相当古怪的，他的国王居然把人家的神明给拐来了，这还真是……够牛比的。
“把他们赶走！告诉他们我没空招待他们。”放回去？开玩笑，伯昂萨姆第由于不配合，已经让他给抹去意识了，他拿什么还给他们，一个白痴吗？
对于伯昂萨姆第这样的loa神，张立甚至连把他收入神系的想法都没有，巫毒教巨魔的信仰太脏了，吸纳进来只会污染他的神系。
幸好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精灵外交官离开后，张立就激活了一颗通讯水晶，半日之后一个火红的身影落到了埃雷萨拉斯。
“你要我取代暗矛部落的神明，成为他们新的神？”鲁克玛秀眉一皱，表情不悦的说道。
实际上她刚刚睡着没几个礼拜，贸然被吵醒的她当然会有一些起床气。
“你或许不太了解巨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巨魔是一种非常顽固的种族，想要在其他巨魔中传播信仰就必须杀死所有祭祀，包括他们的酋长……”
鲁克玛这一脸嫌麻烦的表情，然而牢骚才发到一半就被张立挥手打断了。
“我才不管有多少麻烦，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至于沃金，他爱死不死。”或许是第一次看到这样霸道的张立，鲁克玛恍惚间有点不适应。
但是你要说发火嘛，眼前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半神来的。
就在鲁克玛心中有了那么点怨气的时候，张立适时疏散了它。
“如果你做得好，我可以给你一点奖励。”说着，一个温热的火红色膏状物出现在了张立手上，说来怪异，纯火之源无法装进任何容器里，虽然摸起来只是暖暖的，但任何容器都会被它给融化，反倒是手没事。
火红色的光芒照的鲁克玛脸都红了起来。
“这……这是……”
“这东西叫纯火之源，有了它你就可以统治火元素位面。”至于如何去使用张立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重复了耐普图隆的话而已，不过他相信德拉诺也应该有差不多的东西，鲁克玛应该听说过这种东西。
果然鲁克玛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她的眼睛几乎离不开这个东西了。
“从这个世界的火元素之王身上，我杀了他。”
“咕噜。”鲁克玛咽了一口口水。
“你真的要把它交给我？”
“没错。”一边拨弄着这摊粘稠的流体，张立随意的说道。
“你不怕我拿着它一走了之？”这是她第一次将目光从纯火之源上移开，然后非常复杂的看着张立。
“你能逃去哪里？即使是火元素位面我也能把你揪出来，除非你能逃出这个世界。”说是如此说，不过张立心里却不这样想，这东西居然有值得背叛的价值，看来他还是小觑了它，于是心中多少有点后悔。
但他的语气必须充满底气与自信。
“而且啊，就算真有背叛的心思，又哪有现在就说出来的，小笨蛋。”再打一张感情牌，于是他非常亲昵的笑了笑，这笑容让鲁克玛感觉心脏都猛烈跳动了好几下。
“不过在你拿到它之前，我还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鲁克玛心说这样才对，一定还有什么重要的条件才对。
“加入我的神系，成为我的从神。”
“神系是什么？从神是什么？”
“神系就像一个王国，我这个主神就是国王，从神就相当于臣子。”张立淡定的解释了一遍什么是神系，同时观察着鲁克玛的神色。
“你要我效忠于你？”可鲁克玛的神色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成为我的从神，以后你不论去哪里传教都必须声明你头上还有一个光明主神，当然同样的，我也会在信徒中宣扬你，我们算是互助互利关系，我可以给你几天时间仔细考虑一下。”
“那艾维娜呢？她是你的主神还是从神？”鲁克玛紧紧地盯着张立。
这可把张立给问住了，虽然他没打算放过这个乌鸦之神，甚至连神号都给她想了好几个，但尴尬的是她成了他的女儿，而且还超级可爱，咳，这句话时多余的，总之说是神子之类的应该更合适吧？
不过想到那个约定……
“恩……她的情况比较特殊，你看，她既是咱俩的女儿，又是我的祖先，所以……以后在讨论吧，不过她会加入到神系中是肯定的。”
看着这样纠结的张立，鲁克玛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不朽者是不会在乎什么血缘关系的，他们是孤傲的，是站在世界顶峰的人物，杀死孩子甚至吃掉孩子都不会动摇这样的心境，所以该说张立还没倒换过来思想吗。
可是已经把张立当做同一阶层的鲁克玛在看到这样纠结的张立的时候，那平镜古井般的心境竟是泛起了涟漪。
让她恍然间记起了曾认真活着的某些时候。
或许跟着这样一个主神也不错啊，我是不是也要来个重生呢……
她闪过了这样的心思。
“不用考虑了，我同意你的条件，而且那个纯火之源，你可以等我征服暗矛部落之后在交给我。”
………………
利索的解决了巨魔的问题，虽然张立知道插手暗矛巨魔的信仰问题，兽人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但他选择相信鲁克玛，他要做的就是给鲁克玛提供一个坚强地后盾，通过兽人教派可以搞些动作，但即使真要与兽人为敌，他也不会动摇。
然后张立开始着手安排马顿的远征。
按照他原本的尿性，就算真要远征也要让鸦人破碎者之流充当先锋，等到他们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才动用自己手中的力量。
但由于安薇娜经不起长时间的等待，张立决定一上来就发动最猛烈的袭击。
他必须要一战成功，然后尽快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
不过他没想到，即使他只打算动用自己国家的力量，也依然有一些不长眼的打算制止他。
不过当然不是他国家里的人，他的国民还巴不得有这样的大动作呢，因为这意味着会有丰厚的积分奖励。
试图阻止他的是一个外国人。
“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你不该在决战之前浪费力量的。”希洛玛这货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张立要整军远征的消息，大老远的就坐传送门赶了过来。
“老子动用自己的兵力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你以为就你的甲虫之墙事关重大？”张立简直要气岔了气，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甲虫之战迫在眉睫！而你的国家距离那里最近，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我自掘你妹，老子没工夫跟你扯皮，你给我滚远点！”
“不行！你必须要意识到你在做什么，要是你……”
“卫兵！卫兵！赶紧把她给我带走！”
“我不走！”
………………
就在他们因为这件事起争执的时候，大洋彼岸的矮人王国也因为这件事而起了争执。
布莱恩回来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响，麦格尼对自己这个东奔西跑的弟弟还是很放心的，他相信他的实力，也相信大多数势力都会给矮人王国一个面子，所以布莱恩回来的消息丝毫没有惊动他，他目前正在和侏儒沆瀣一气，想要夺回诺莫瑞根，好让侏儒给他造一艘战争飞艇。
战争飞艇，他可是眼馋好久了……
不过由于一直以来矮人军队都被洛丹伦那边的战争拖住了脚步，再加上他们王国周围也不是很安稳，所以直到现在，他才组织起了一个比较像样的军队。
不过现在还没开打呢，他的弟弟居然告诉他现在必须放下一切，准备另一场战争。
“这简直就是胡闹！你出去转了一圈就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甲虫人？我们矮人不能因为一场无法考究的传言就树立敌人！”由于暗夜精灵没有加入联盟，联盟其他国家会认可这样一个敌人才怪，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不！可以考究的哥哥，还记得天灾军团的那些蜘蛛人吗？那些甲虫人和蜘蛛人是亲戚。”
“亲戚就一定是坏人吗？麻风侏儒和侏儒还是同种呢，你看他们也打的不可开交。”由于这段时间麦格尼满脑子都是诺莫瑞根，所以想问题的方式总是会向侏儒那边靠，不然他一定会举例黑铁矮人。
“我带来了一些精灵的研究资料，哥哥，这上面记载的东西足以证明甲虫人是世界公敌，这是一场有关世界命运的决战，矮人不能袖手旁观……”
最终经过锲而不舍的劝说，他还是说服了麦格尼，不过麦格尼没有尽信，他表示还要派出学者亲自去暗夜精灵那里考察才行。
220、信仰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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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群就不建了吧，我有比较轻微的社交恐惧症，有些害怕和别人交流，所以算了吧，以后第二本要是收费了可以建一个，有不想付费的朋友可以进来免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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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来就不是平等的，土地、食物、水源，这些由世界赠送给众生的宝物却被少数人占有着，任何试图获取这些生活必要元素的人都会被关进监狱，于是你不得不服从那些少数人所制定出来的框框架架，用不对等的劳动力换取一点点资源，一辈子都在为别人的精彩而活……
然而最可耻的，是那些少数人在享受供奉着的同时，还把那稀少的报酬当做是一种施舍，还要你去感谢他。
但你又能怎么样呢？就算你试图反抗，也不知道会出现多少试图讨好那些少数人的家伙站出来阻止你。
于是，打不过大人物，生活又难以为继，你就只能掠夺小人物手中的资源，然后被憎恨、被唾弃，甚至自甘堕落，最终成为大人物巩固自己政权，宣扬统治权威的工具，让那些看不清现实的底层人民更加认可现在的生存方式。
但谁会注意到，他们伤害的只是少少几个人，在所有人的头顶上，还有一群自命不凡的家伙时刻都在掠夺着别人。
统治阶级就是最大的强盗组织，以大恶制小恶，这就是整个人类社会的生存方式。
凡妮莎厌恶这种社会，实际上除了那些贵族，谁都厌恶这样的社会，可他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算有人发动一场起义并且获胜了，他们也难免会走回老路，成为另一群掠夺他人资源的吸血鬼。
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凡妮莎现在才明白，她父亲的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就算站在人类社会顶峰的统治者是一个圣人，也难保他的后代一样是圣人。
但是现在，凡妮莎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因为很快，一个不需要统治者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当听说一群矮人来到了暴风城，开始和那些贵族商量远征事宜的时候，凡妮莎的心脏就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
她知道鼠目寸光的贵族为了所谓的外交关系和面子工程，一定不会拒绝矮人盟友的提议，他们根本看不到暴风王国土地上那些苦苦挣扎的人民，黑翼战役已经成功压垮了不少家庭，许多生活无以为继者都沦落成了强盗和窃贼，而现在，那些仍在坚持的还没有来得及缓口气，又一场规模更加浩大的远征就要开始了。
这是完美的机会！
凡妮莎想不到还有什么时机比这更加完美，暴风城的国王隐遁了，贵族们难以统一意见，现在起义，她有九成把握可以击溃那些贵族。
她现在只需要等待，等到贵族们答应那些矮人的那一天……
………………
神权社会，在张立的构想中，这样一个社会才是最理想的社会结构，信仰决定一切，只要你的信仰够纯粹，即使是乞丐也能坐上高位。
当然前提是你要有治理能力，只有信仰没有能力的狂信徒，那就挂上个有名无实的虚职好了，未来他会创建一所神学院，专门考核那些具有纯粹信仰信徒的个人能力。
判断一个社会健康与否的方式，就是观察他的上层社会是否具有流动性，给每个人平等的上升空间，这样才会激发人们的动力。
因为神明对凡人追求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所以他就不会去偏袒任何人，能贿赂神明的就只有信仰，他只会偏袒那些信仰纯粹的家伙，让他们身居高位。
但这也算不得偏袒，因为每个人去信仰的权力都是平等的。
毫无疑问，高位者可以享有更多资源，但如果心思全部放在获取资源上，信仰就会斑驳，因为教义中会明确规定，贪婪是原罪之一，明知故犯会让他们从心里就过意不去，更别说提供信仰了。
而一个打着捞一笔就撤的心思的人，这样的人也根本提供不了多少信仰，这就是纯粹的伪信者。
信仰是由内心决定的，只要他定下的教义是正义的，是高尚的，那自然也就只有正义和高尚的人才能做到问心无愧，才能够提供足够的信仰。
就算高位者的后代信仰不纯粹也没有关系，虽然他们享有一时的资源，但由于无法继任父辈的职位，那些资源早晚会有散掉的一天。
再说能够放任后辈贪图享乐，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坐的上太高位呢。
总之，实现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有一个看起来对凡人无欲无求，却又爱多管闲事的神明。
………………
矮人来了又走了，他们有没有说服这些贵族，凡妮莎无从得知，但令她感到兴奋的是，贵族们很快就开始召集议会成员，开始了具体不明的讨论。
暗夜精灵自从成了张立的盟友，一些传送用品自然就有了来路，所以在布莱恩离开的时候，精灵们送给了他一些传送用品，矮人国王的使者就是通过这些东西往返的两座大陆。
于是他们确定了事实真相，确实如布莱恩所言，那个其拉虫人果然是超级邪恶的种族。
就连兽人和巨魔都打算撩开膀子开干了，这样要还不算世界公敌，矮人们还真想不到什么样的才算。
于是他们就开始来往于联盟各大王国，将这个倒霉催的消息发放给大家。
总不能联盟这边就矮人一个种族担负起守护世界的重任吧……
所以在这种大义的前提下，暴风王国不得不入坑，就算明知王国已经不堪重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