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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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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只剩下了许不了、罗得刀、谢广三人。罗得刀想跑,没有什么理由,又看谢广刚到,是高大人的舅子,就更没什么借口起身就走,不然就只剩下了许不了和谢广两人就是自己失礼了。

    于是这桌上的场面就有些好笑,罗得刀与许不了那些事情都是在柳中县发生,谢广不知道。而谢广与许不了那些事只是近日才有,罗得刀也不知道。三人里心中最清楚的就是许不了。

    刚开始她见这两人坐在一起,心里老大的不自在。但看看两人客客气气地,似乎彼此什么不知,这才恢复正常,举着酒杯敬谢广道,“谢大哥多亏了你,能在高大人面前保举我兄弟,让他做了团官。”

    谢广听了顺杆子爬道,“柳中牧眼下是百业待举、万马齐喑,多多是个人才,我既然与高大人是这样的亲戚,当然要为妹夫推举了,不必谢我。”

    许不了忙又敬罗大人,“旧村之事正有些不决,请罗大人指点。”

    许不了说,高大人已经给了话,旧村中那些酒馆、饭店、澡堂、商铺、药店、粮店之类,也要不少的地方。她可以向王允达匀兑,但这是不可能的。也可以向高峪匀兑,但这事情里面的方法却不大清楚。

    罗得刀早就看出了王副牧监与许不了之间的隔阂,就给许不了出主意。谢广以为自己与许不了的情份决非罗得刀可比,也在桌上出谋划策,一时桌上的气氛就活跃起来。

    三个人你敬我来我敬你,喝掉了两坛酒还不算完,又打开了一坛。

第183章 西州宿醉() 
西州的户曹,都躲不过要挨次打。这是高大人得出的结论。

    从许不了家里出来后,高大人直接去牧场里,又去老地方在树丛下边去找走马箭。只是上一次几乎把长得好些的都拔得差不多了,这次有些费事。

    高大人当时一股火气直冲顶梁打了谢大,下手是重了一点,这个他知道,但是高大人就是不想去看他。想想谢氏兄弟以前那个穷酸样子,恨不得为了两个大钱就想把亲妹妹欺出门去,一有了两个银子就又添了新毛病。

    谢广与许不了的事他不好管,两个人你愿意、我愿意何苦自己多事?再说弄不好让大嫂知道了更会闹得鸡飞狗跳。而谢大这事就没有这个风险。

    他一边寻思这事,一边慢慢地把草药采够了带回家来,一看家里这些女人们一个个早已喝得东倒西歪。只有谢金莲要接送孩子,看起来还算清醒。

    高大人到家的时候看到谢金莲正一个人从桌子底下往外扶崔嫣,想把她扶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见到了高大人回来,谢金莲抹着脸上的汗说道,“快来帮忙,我也喝得脚发软了!”

    高大人过去,把崔嫣抱起来。她喝得小脸微红,嘴里呼着酒气,在高大人怀里睁了下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道,“西州好,琵琶马蹄高大人”

    高峻把她放到她的床上、拉伸了她两腿让她躺得更舒服一点。要走的时候,崔嫣忽然伸了胳膊搂住他脖子,又是含糊不清地说,“嘘——不要出声儿。”崔嫣本来很好听的嗓音再添了点醉味儿,让高大人听了不禁一阵心动。看着她很快胳膊一垂睡沉过去,高大人忍不住伏下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再出来抱那些人。

    出来的时候看到谢金莲斜靠在椅子上问,“怎么这么半天。”高大人也不答话,再顺手去抄起柳玉如。她喝得很老实,在胳膊上显得很沉,高大人抱了她用脚踢开她的房门,放下时她也说了一句,“西州好,夕阳马蹄无限”

    高大人听着好像还缺一个字,便伏在她耳边轻声问,“无限什么?”她也不吱声,高大人又问一遍,她似乎在想这个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晚上吧这时想不起”。

    高峻站在她床边足足看了好大一阵子,见她确实是酒醉,知道也问不出来。忽然想起她在旧村村头吃烧老鼠的样子,不禁去看她的唇边,已经看不到那一抹锅烟灰。不知怎么,高大人的眼睛忽然有些湿润,赶紧出来。

    谢金莲又问,“怎么又这么半天!”高大人不理她,再去拾起樊莺,她看起来醉得最厉害,酒是没少喝。她的屋子里有阳光晒进来,照着她浓密的眼睫毛,唇边露着一抹笑意。

    高峻想她们方才一定是喝洒说什么与西州有关的话题,就试着在她耳边念道,“西州,西州,”谁知她忽然把整条胳膊抬起来,无力地打了他一下,“又让我喝”高峻就知道她对不出来,让其他的人灌多了。

    他把李婉清、思晴一一弄上床去,每一次出来时谢金莲都问他为什么要这么久,问话时有一股毫不掩饰的不满。她的酒喝得最少,口齿也清楚,眼神里除了一丝丝酒意,还能看到不加掩饰的渴望。

    高大人走过去,“你会更久!”她闻言搂了高大人的脖子,示意他去那间空屋子——甜甜在她屋里午睡,高大人知道她的意思,一瞬间激情顿起。

    直到甜甜站在厅里叫,“该去学堂了。”谢金莲才理着头发匆匆出来。高大人出来后才发现,这么半天只把罗得刀的夫人王氏扔在桌子底下,半倚了凳子睡得正香。

    正在犯难着,听到谢金莲领着甜甜在院子门口问道,“罗管家,你这是?!”罗得刀说,“没什么,没什么。”

    高大人听了心说他来得正好,不然有失待客之道,就迎出来,让罗得刀处理一下王氏。他看到罗得刀扶了楼梯上来,酒也有些多,额头上青着一大块,以为是他回来的半路上撞的,先不问他,让他去把王氏扶起来。

    罗得刀定了定神,看清王氏在桌子下边,嘿嘿一乐,过去拉了她两下没有拉动,便就势往她身边一坐,看着高大人笑,嘴里说,“喝得死沉,我哪拉得动,就此陪着才行。”

    罗得刀身板子本就不壮,高大人又不能上手,就问,“你额头怎么回事?”罗大人不好意思地说,“谢老大这个犊子打的。”

    罗得刀与谢广在许不了家喝酒,一开始还清醒。后来许不了是因为生计有托,逢了喜事,因此酒也劝得真心实意,也劝得勤了些,她自己喝得也急。再者罗得刀和谢广都看许不了是对自己的意思更浓,因此逢劝便是一仰脖子灌入。

    两人虽然嘴上不说,又都对对方这样的喝法有些不解,暗自心里不服,很快两人就喝晕乎过去。倒是许不了比较清醒点,看他们都够量,许不了仗着自己力气不亏,将他们一一连扶带拽送到床上,自己也眼皮打架,往两人中间一躺。

    罗得刀自来酒水浸染,谢广也是常日里酒壶捏着,只是这次酒倒不多但喝得太急。等躺下后缓了一缓,两人都只看到身边的许不了,竟以为此时此景,一齐伸出手到许不了身上摸索。不想二人的手游走到了一起,觉着不对,一起晕乎乎抬起头来看。

    谢广也忘了对面是哪个,只觉一股怒气冲上来,挥了拳头砸在罗得刀的额头上,骂道,“敢占老子便宜!”看到这人爬起来就跑,谢广也不起身,接着放心大睡。

    听了罗得刀的话,高大人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笑道,“西州好,挨打是户曹!”只因上次的西州户曹孙大人是挨了高峻的踢,这次的罗大人也是个挨打的结局。

    罗得刀对于对对吟诗几乎就是本能,虽说酒多了,一听高大人说出上半句,随口接道,“昔日罗来今日谢,果然许不了。”

    高大人看着地上互相依偎着的二人,忽然感觉今天就自己喝得少。他坐下来,抓起桌上半坛酒,觉着里面漂出的酒味十分诱人,举起来一口气喝下去。又把每只空坛子都检看一番,控出里面的剩酒喝了,这才感觉大家公平了许多。

    他想起了交河牧场驯马之事,有必要去看看,于是晃悠着起来,到院中牵马。

第184章 西州宿醉() 
高大人下了楼,歪歪扭扭地到院子里牵马。婆子想着上半晌和柳玉如说过的事,以为高大人进去这半天,柳玉如一定是和他说过,就走上来问道,“高大人,那件事情怎么说?”

    高大人恍恍惚惚把婆子看差,以为是家里的谁,伸手搂住了笑嘻嘻把嘴凑上去,被婆子一把推开,嗔怪道,“你是喝得没老没小了,我要真是你看到的那么年轻好看,就好喽!”又问,“我说的那事怎么说?”

    高大人晃晃脑袋,也不问她说的是何事,就说,“你的事都是大事,本大人准了。”婆子听了高兴,又嗔道,“还是没大没小!喝多了不老实睡觉还出去。”再看高大人已经解了炭火,伸手扳了一只脚,好半天认到镫里,爬上去出了院门。

    瘸腿老汉迎上来,对婆子说道,“我都听到了,但不知高大人酒醒了怎么说?”

    婆子道,“他要酒不多只会马上办,你且再等他酒醒了我重说一遍。”

    高大人出了院子时还知道把马头拨到西边交河方向,走出了几步之后便伏在炭火背上,只觉得它一步一颠十分得劲,两手搂了炭火的脖子呼呼睡去。

    炭火极通人性,知道主人睡着,走起来十分的平稳。它走到去往交河牧场与去交河县的岔路上,略略地站了站,就往交河县来了。

    只因它也闻到了高大人呼出的酒气,知道上次高大人喝了酒是去的哪里,因此也不等说——高大人已经睡得昏天黑地绝无半点指示——便一直走到交河县来。

    街上行人看见一位着了官袍的人睡在马上,而马像认得路似的自顾走着,纷纷注目观看,见它走到温汤旅舍大门口,站下来不走了。

    有好事的赶紧进去报给丽蓝,说你门口来了位大官儿。丽蓝赶紧出来一看认得是高大人,赶紧叫后边浇水的伙计出来两个,把高大人扶下来,马牵到院内拴好。

    丽容在里面看了,心说这些人真是醉生梦死,大白天喝酒泡池子,真是一点正事都不会做了,因此她姐姐招呼着过来往里面扶高大人时,丽容撇撇嘴没动。

    丽蓝无法,只得叫上红姑娘等人,四五个女人把高大人架到上次他泡的那方池子里,一齐动手将他扒得只剩下一条亵裤,抬到热水里泡上,其他人才退去。

    丽蓝看着高大人在水里仍自睡着不醒,心说他喝醉了还知道到这里来,难道是心里还想着自己?即使不是如此,那也是酒中显真意。

    她想,看来自己在高大人心里还是有些印象,绝不是他表面上显露的那样。要是得到了他照应,旅舍开起来再也无忧了。因而丽蓝也不离开,怕他睡梦里呛着,就坐在边上老老实实守着。

    而高大人睡起来没完,一个多时辰也只翻了下身,说了半句什么“西州好”。丽蓝盼他再多说几句,却只听到高大人的呼噜。这时,她听到外边隐约传来了争吵之声,似乎还有妹妹的声音。

    丽蓝越听越是放心不下,看看高大人睡得无事,丽蓝出来招手叫红姑娘替自己,她要去看看怎么回事。红姑娘惊慌地说,“蓝姐,不好了,外边来了一位少爷带了几个随从,非要让容姑娘侍候。”

    丽蓝一听先不去前边,到后边叫一位伙计赶紧去交河县衙叫陈捕头,这才换上笑容到前边来。以往有这样来骚扰的人出现,她都是如此处置,丽蓝心里绝无担心。

    在前边柜台上摆了一大锭成色极好的银子,柜台边抱肩站着一位二十出头的公子哥。这人往那一站,把妹妹丽容截在柜台里,嘴里说着,“你们开店挣钱,不该欺我外来的,我出银子,也不算欺负人,说不够我可再加。”

    他身后站了四位跟随,个个膀大腰圆,站在后边口齿生硬地帮着腔,“要不是可汗有交待,不叫少爷声张,似你这样怠慢,早给你们放水砸店了!”

    丽容本来就气得脸色发白,一见姐姐来了便说道,“我都说了不是旅舍中的人,他总不信,姐姐你来说。”

    丽容知道遇上了纨绔,不好硬抗,就打定主意拖到陈捕头来。笑着应道,“这位公子,我妹妹从庭州老家来看我,委实不是我旅舍中人,公子不说,我们也会替公子找位伶俐的姑娘侍候的。”

    丽蓝看此人虽然衣着内地服饰,但面容间多类突厥,又听他手下人说到什么“可汗”,便不想与他计较,一味好言相劝。

    但这些人一看争了半天,一直是几个女子在这里应承,不觉气盛起来。那位公子执意道,“你们分明是瞧我不起,可知我是谁?”丽蓝问,“公子是谁?”

    那人道,“我偏不说,待惹得我生气时,告诉你便悔之晚了!”说罢见丽蓝面有错愕,胆子更大,竟跨步上前,伸手去拉丽容,口中说道,“侍候得我高兴,你便是庭州女子中第一人”。

    丽容吓得叫起来,“你放开,这里是西州,拿什么庭州唬人!”

    那人笑道,“刚说了你由庭州来,家既然是庭州的,早晚跑不出我手心,还不听话!”说着更是一把抓了丽容手腕不撒。

    只听身后一声大喝,“哪里来的狂徒!还不放手!”丽蓝姐妹看去,见是陈捕头带了四位捕快到了,两人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这人闻声,松手往陈捕头身上看去,若是平时他可能还会收敛一些,但是今天见到丽容年轻好看,志在必得,更把争胜的念头鼓起。

    当下毫不示弱地笑道,“小小一个捕快,敢在我面前高声。惹恼了我,闹大了连你西州都督也不好办。”

    平日里,温汤旅舍中凡是需要出头之事陈捕头无不摆平,所遇之人大话说得并不比此人软了多少,陈捕头岂会让他吓住。

    捕头闻言也不理他,只对了丽蓝道,“你且领了妹妹到后边去歇息,这里交给我,只须片刻便好。再不知好歹,我必将他们锁到交河去!”

    丽蓝听了,赶紧招手拉了妹妹出来,门口有对方四位凶神似的跟班堵了,也不便出去,姐两个只得往里面走。进了门还听陈捕头大喝一声,“给我锁将起来!”

    只听身后哗啦啦锁链山响,两人才略略心安。

第185章 西州宿醉() 
丽蓝姐妹进了更衣间,从门外传来一声声痛楚不堪的叫声中,赫然也有陈捕头的声音在里面。又听那位公子叫着,“去到里面给我拉出她来!”丽蓝听脚步声近,一把将妹妹推入高大人睡觉的那间屋子,自已转身来应承。

    她看到那人领了两位手下冲到里间来,而门外呼痛声仍然不绝于耳,揍肉的声音一下是一下。丽蓝知道陈捕头吃了亏,再也倚仗不得,心中慌做一团,脸上堆笑道,“几位大爷都是体面人,只求不要为难我们微店小户弱女子。”

    两名随从喝道,“她哪里去了?还不自已出来!”

    丽蓝急切间想起高大人,求道,“不是妹妹不依,只是只是此间有位西州的高大人在此休息,是早就说好了的,她怎么好临时变卦?”

    说着,伸出手略略把高大人那间屋子的门推开一道大缝儿,让他们看一看里面,示以有人。又指指外头挂着的朱红官袍道,“这不是?”

    这两名随从伸脖子往门里看,连个人影都没有,喝道,“从哪里找了件袍子唬人,分明里面没人,闪开,要是我们看了没人,就饶不了你!”说罢一把推开丽蓝迈步就进。

    丽容让姐姐一把推进来,听着门外的动静,似乎陈捕头吃了大亏,而他们还没有善罢的意思。情急间看到高大人挂在衣架上的衬衣衬裤,一把拽下来,闪身进了套间。

    高大人已经被吵醒了,这一个来时辰热水浸泡,酒气已经尽都发散开,他正躺在水中发愣,一边揣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一边把头脑里那最后一丝醉意驱逐干净。这时,丽容慌不择路闯了进来。

    高大人从她脸上慌乱的表情,便知道是她有了麻烦。他一下子由池子里跳出来,浑身湿淋淋地淌水,一条亵裤也是精湿。

    丽容扯了一条手巾,不由分说上来,替他抹身上的水渍,语不成声地说道,“有人欺负我!陈捕头也挨了打!”

    高大人接了衣服想穿,但亵裤还在身上,总不能这样罩在身上呀?他一把拨得丽容扭转身去,飞快脱了亵裤、手忙脚乱地穿衬衣。

    但丽容让他一把拨得劲儿大了,身子转了一圈儿又正对了他,正看他将亵裤甩到池边上。丽容一闭眼忙再转过身,不一刻,看到外边的人已经闯进来了。

    一位大汉先进来,看到池边的两人,笑道,“这小子你侍候得,我们公子为啥侍候不得?”说着跨步上来就拉丽容,下手速度之快让丽容也知再躲不过去。

    哪知她身子一轻,已被高大人一把揽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出手如电,“啪”地一声打在那人手上,把那个壮汉打得身子往前一倾,差点跌到水池子里去。

    这四个随从都是身手敏捷之人,摔跤、近打从未惧怕过谁。一见眼前这小子出手,两人怪叫一声,一左一右欺身而上,一拳一腿朝着高大人打来。

    丽容紧紧附在高峻身上,她没被面前这两人吓到,却被高大人敏捷的动作吓得惊叫连连。高大人揽了她的腰,一眨眼从两人中间蹿出去,返身拉严了木门。

    外边那位公子见了,欺身挡上伸手来抓,却让高大人就势擒了手腕,使一股大力将他往门上掼去。里面追出两人刚打开门,被主子迎面撞上,三个人跌在一处。

    等他们爬起来时,看到高大人已经把外头架子上的官袍穿好,皮带也刚刚扎上。

    丽容站在他身边,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会这么快。他从出水到穿好官袍,中间还带了她躲过了三人拦截、将他们甩跌成一团,只不过是一眨眼间的事。

    她不错眼珠地盯着高大人,外头那两人闻声,裤角和靴头沾着血迹蹿进来,她也忘记了害怕。

    外头两人刚刚动过拳脚,将陈捕头及他所带的四名捕快打倒在地。陈捕头以往自恃“有两下子”,其实是在交河这片土上没有谁敢惹他,怕的是他的权势,而非身手。

    今天一上手,陈捕头让人家一个绊子就横摊在地下,想翻身起来时就迎来了一顿拳脚。他挣扎着试了几次,竟是一次也没有起来。于是也就不起了,任对方的靴子没头没脸地踹下来。

    手下四个捕快更是怂蛋,手里的链子让另一人劈手夺去,立刻纺车一样轮起来,抽得满脑袋血,吓得院子里那些伙计、侍浴女们抱着头躲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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