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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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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谁戏耍谁() 
李婉清听到柳姐姐和樊莺她们挤眉弄眼的,打趣高峻的同时似乎连自己也包含在内,她知道这些人为了高大人和思晴平安回来,揪了多日的心已经放下。另外看到大家这么心无芥蒂地说笑,就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心中不由的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她想到以往自己与父亲在一起时的日子,父亲一天到晚的只是忙他那些公事,只把自己丢了闰房里。晚上回来也就是那几句关心的话,连个花样都没有。现在看了这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有着没完没了的乐趣,而自己也将正式融入到里面,怎么不叫人高兴?

    她看柳玉如和樊莺在说话间直拿眼睛瞟自己的那间屋子,意思是高峻就被锁在里头,又把她吓了一跳。这些人摆明了是光明正大地拿他和自己放在一起来编排了,本来还有一些不好意思,脸也有些微微地发红。

    但是转念一想,“哼!本姑娘三年前为了他,死都死过几次,还能让这场面吓死!”因此只是含笑不语,看她们能搞出什么花样。只是听着自己的屋子里静悄悄的,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难道那个生马蛋子似的高峻真让她们摆弄得服服帖帖,像个小媳妇了?

    又听了一阵子,发现屋子里仍是一声不吭。李婉清心想,果真是听到我来晕过去了?他要真是拿我这样大紧倒好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柳姐姐怎么不去照看服侍,反倒将门锁得死死的?莫不是高峻本来就不在里面,这些姐妹们只是拿自己开心?这样一想,越看越像这么回事,于是又扭捏起来。

    不大一会儿,谢金莲领了甜甜进门。小姑娘这些日子在学堂里很得先生的器重,一是她聪颖好学,二来孟老汉知道甜甜乃是高大人家里的孩子,教起来格外的用心,因此甜甜学起来兴致极高。进了门把书包一放,就往外掏本子,说要温习功课。

    樊莺逗她道,“甜甜,你新来了一位李姨娘,怎么不见个礼?”甜甜这才发现坐在一边的李婉清,看屋中再无旁的陌生面孔,就站起来,按着程式对了李婉清略略屈了屈膝道,“姨娘好。”

    李婉清刚把那阵子扭捏劲忘掉。一下子又被这小姑娘把众人的眼光吸引过来,当下脸上通红,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她只道这孩子是柳玉如的,却听谢金莲说,“这孩子,我去的时候孟先生正在学堂里当众夸她。看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难道真能出息个女状元么?”

    樊莺由怀里掏出半块金元宝,往甜甜的书桌上一放,“这是你李姨娘给的,让你买墨。”谢金莲忙道,“一个孩子,怎么让妹妹这样破费!”

    李婉清刚要解释,见樊莺又掏出另半片道,“这块么是你樊姨娘给的,但是你得把学来的给我们背上一背。”

    甜甜对这金灿灿的东西很是喜欢,正好翻了本子用它压住,但是本子的另一边却翘着。一见樊姨娘还有半块,正合她意。于是脆声背道,“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

    说罢跑到樊莺的面前,伸着两只小手硬从樊莺的手中抢了跑回去,仔细压在本子的另一面。樊莺道,“这才念了几个字,小嘴巴巴的,一眨眼就顶上三五个壮劳力一年的进项!樊姨娘都后悔舞刀弄剑了,明天也找孟先生去。”说得众人一片笑声。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就在客厅里围桌坐下,婆子把饭菜端上来,思晴想起身去开门叫高大人出来吃饭,但是一见柳玉如根本没有叫的意思,就先按下不说。

    樊莺是在村头看到思晴与高大人出双入对,那股醋意还未散去,虽然刚才对着甜甜说笑,但是心里对高大人躲在屋里一声不吭有些不满。心说门虽锁着,你在里面拍拍门总可以吧?因而也不说去开锁放高大人出来。

    谢金莲因与思晴年纪相仿,在高大人的事情上不与别人比,却总是暗暗地与思晴比较。她一见思晴与高大人回来,从思晴的脸上的神态,即看出这两人出去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少不了琴瑟相合之事,心里也暗自生出一股酸味,因而也不吱声,只看了看柳玉如的脸色,端坐了吃饭。

    崔嫣倒是想提一句,这些天高大人不在家里,夜里她也没少了辗转反侧地牵挂,一见高大人被锁在李婉清的房子里,更觉得此事要说也得是李婉清说,又与自己何干?

    这样一来,只把个李小姐难了个不用说。想提一句,又怕显得自己比这些人还在意。大家都不说请高大人出来,是否就是在看自己如何开口?那她就偏不说,差了一顿半顿饭也饿不死谁。

    又想到自己初来,姐妹们都已经容纳了自己,偏这个高峻躲在屋里,大家说到自己时他绝对不会听不到,这家伙连个表示都没有,也不说出来见面,自己何苦多话。

    一时间桌上谁都不说话,只顾低头吃饭,连桌上的醋瓶子都不用打开了。

    这些女人们一到了一起,心里恐怕哪个姐妹认为自己过于与高大人亲近了会引起众怒。这些人表面上嘻嘻哈哈,感情上也十分的融洽,但是彼此那点心思谁不知道。

    有道是把本事使到背人处,一旦有机会单独对了高大人就不是这般表现,怎么亲近还不是现成?只要这些人扎了堆,是一个比着一个的矜持,大概只苦了高大人。

    吃过了晚饭,樊莺还记着她们采来的桑叶,缠着李婉清问有些什么事做。她这样一说,倒把所有人的兴致勾了起来,连柳玉如也被吸引了。回来时是把桑叶放在了楼下的,大家一同去到楼下,在李婉清的指导下清洗叶子。又一片片地用丝线拴了挂在通风的地方。

    李婉清说,不晾干了叶子上的水分,第二天桑叶就会发黄,不能用的。

    她在西州时已经把蚕种孵化了,李大人把它们盛放在几只纸盒子里送来。李婉清说,天亮后等院子里日头暖和了,把蚕簸箕里铺上洗净晾干的嫩桑叶,再用毛笔轻轻地把蚕蚁拨放到里面。

    说到这里,李婉清又想起还没有蚕簸箕,樊莺说,明天到旧村头砍些荆枝子,看门的老爹能编的。这么忙碌了一阵,天色已经不早。樊莺打个哈欠说,“我去睡觉了。”与众人摆摆手,自去了自己的屋子。

    困意似乎是能传播,众人纷纷说要睡,一眨眼只剩下了柳玉如和李婉清。二人一起上了楼,李婉清的房门仍是铁将军把门。

    柳玉如轻声对李婉清笑道,“我也是怕当了人,有些话你们不能尽情说开,”说着将一支小巧的铜钥匙往她手里一塞,“你们的事高大人早就与我说过。这个给你,进与不进自己说了算。”说完坏笑着进东面屋里去,把门掩上。

    李婉清站在客厅里好一阵子,心嗵嗵乱跳,不知道要怎么做。唐风再说开化,自己也与高峻相识三年,但就这么被爹爹送来,又一个引见的都没有就开门进去?

    有心也不开门,只在客厅中椅子上委一宿,但会不会被姐妹们小看?谁不知自己是费劲巴力地由扬州追到西州来?再说自己三年前便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大家又都是彼此,谁又能小看了谁。

    李小姐自小有父亲娇惯,百依百顺。虽说诗书女工的也算个大家闺秀,但是性格里还是有些虎气的。她一想又不能锁高峻一宿,怎么也得先把他放出来,那样他爱怎么的就怎么的。于是轻轻移步过去,用钥匙将锁捅开。

    屋里黑着,她站在门边倚了门先听屋里的动静,客厅中的灯光在门口映出一道曼妙的剪影。随后,她轻轻地走了进去。

    这边屋子里思晴、谢金莲虽然已经熄了灯,但都支着耳朵留意着客厅里的动静,听过最后那一声关门的响动,心里暗暗地说,“睡觉吧。”

    柳玉如进了门脱衣上了床躺下,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只有那床锦被还算整齐。时近五月夜里不凉,她把自己的一条修长而圆润的腿由被子里伸出来,它在灯光下闪着瓷釉一样的光辉,她有些自恋地把手摸上去,心里想着在善政村的那个有野狼嚎叫的夜晚,忽然觉得它们无比的亲切。

    第二天一大早,樊莺就第一个起来。她一走出自己的房门,便看到崔嫣也正蹑手蹑脚地拉上门返身出来。二人心照不宣,一同走到李婉清的门前,把耳朵帖到门边听里面的动静。随后的些失望地坐到客厅的厅椅子上。

    不一会谢金莲和思晴也出来,装做无事一般与两人打招呼,眼睛也不瞅李婉清的房门一下。吃饭的时候柳玉如还没有起来,这些人都懒散惯了,早饭时睡觉也是常有的事。送过了甜甜去学堂,谢金莲看到独独李婉清的门还是没有开。

    婆子站在院子里叫,“高大人,牧场里来了人让你过去,说是李别驾在牧场里。”一连叫了几声,也不见高大人应声。柳玉如怕他误了正事,便走过去敲门。

    李婉清把门开了,柳玉如往里看了看,没有高大人,以为是自己晚起时他已经出去了,便对众人问道,“谁知道高大人去了哪里?”众人都一齐扭头看李婉清。

    李小姐也是怔怔的,昨天晚上她进屋的时候,除了看到自己放在床头的包裹让人动过了,哪有高大人的影子。

    樊莺先跳过来,倚了柳玉如的身子也往屋里看,见李婉清的被子已经整齐地叠了起来,不像是有两个睡过的样子。

    她问柳玉如,“姐姐,真把他锁到屋里了?”她有些不信。柳玉如也慌了道,“这还有假,昨天思晴一块看着的,人哪去了?”樊莺机敏,进去检视屋子的西窗,看到窗扇底下的锁板是打开的。

    她伸手一推,窗子便从下往上打开了。樊莺探了身子往窗外看去,自家小楼的西边山墙下边便是刘武大人家的院子。窗口离着地面足足有两丈来高,这么高的位置,底下除了一道半人高的花墙再也没有其他可以落脚的地方,这样的高度她樊莺是不敢跳的。

    大家这才回想起吃晚饭时这屋里便静悄悄的,莫不是那时高大人就已经跳出去了?

    正好刘采霞收拾好了要到柳中牧场去,她走到院子门口,见樊莺趴在小楼二楼窗户上问高大人的下落。刘采霞说,“昨晚还和刘武在我家喝酒,我带了两个孩子睡得早,一夜也未见刘武回来,这时两人都未见呢。”

    樊莺等人这才感觉是被高大人耍了。几个人本来夜里还对李婉清有着淡淡的醋意,此时倒替她不平起来。说道,“高大人这么不知好歹,竟干起跳窗子的勾当。”

    柳玉如不担心高大人的腿脚,她是担心让李婉清误会,要是让她认为这些人的跳窗之说只是对她的敷衍就不好了。因而对李婉清说,“妹妹,你是不知道呢,高大人到了西州后不知和谁学得,一个月里怎么也要跳几次”。说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想乐。

    又偷偷地问李婉清,“你晚上没见过他?”李婉清急着替自己辩解似地道,“真没有,他除了动了我的内衣包裹什么都没动,人哪里见得着!”说完又觉得此话不妥,想收回来也晚了。

    柳玉如看了看放在床边的那只包裹,被人扒开了半边。也难得李婉清一宿都没有动它,还保留着当时的样子。柳玉如说,“这两件事又有什么联系?朝思暮想的人在这里,不见,却拿了人家的内衣跳楼!”

    李婉清结结巴巴地摇着手说道,“姐姐,不、不是这样,”她发觉柳玉如有心拿自己开玩笑,也就知道高峻一定是没有事。

    不过又想,难道这三年时间高峻真的有这么大的变化?原来在扬州时,高峻偷爬长史府后边的院墙时还是一副有胆无力的样子,今天却有了这样的能耐?她心里对到此时仍未见面的高峻又多了一层好奇,就更想早一点见到他。

第154章 成何体统() 
柳玉如说不清为什么,当她一开门看到李婉清的屋子里没有高大人的时候,竟然有心情与她开起了玩笑。玩笑过后想起来,自己刚才在人家面前的表现是不是有些过分。于是匆忙间没话找话地对李婉清道,“以后一定让人拿铁条把西窗都封死,省得他再跳了。”

    小楼西侧的山墙上,除了樊莺的房间因为是在最南面,窗子是开在正面而没有西窗之外,西边思晴、崔嫣、李婉清、谢金莲还有多余的一间屋子各有一扇窗子用于采光。

    柳玉如的话本意是封了窗子,提防高大人今后再一次像昨晚一样从屋子里逃走。崔嫣和樊莺因为不识其中滋味,听了这话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听在思晴、谢金莲甚至是李婉清的耳朵里,却像是还有另一层味道。

    这些人想,高大人既然能从窗子里跳出,能不能从窗子里跳进?因而这些人听了柳玉如的话,并不像平日里那样附和。

    李袭誉这次到柳中牧来,完全是没事找事。他是放心不下自己的独女一个人在这里。一直以来女儿都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每天都能见到。他这才两天时间看不到她,李大人的心里就担心起来。

    李大人想,高峻这小子在家里搜逻了这么些妖精似的女人,上次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听说还有个叫思晴的没在呢。要是这些人凑齐了,对初来乍到的女儿一人动上一个心眼,那还了得!

    昨天夜里一想起这件事,李袭誉恨不得就连夜过来看看。他才刚刚从牧场村回去西州,又去与郭孝恪说,想再来看一看牧场村旧村改造的事情。

    郭孝恪岂会不知道李大人的心思,当下回复道,“李大人刚刚到了西州,就马不停蹄地为了公事操劳,本官甚感欣慰。这样吧,我就把牧场村的事情全权托付给李大人去督办。户曹罗得刀这些日子也没有什么事,就让他随在你身边,随时听你吩咐。”

    这样,李袭誉这么快的第二次来牧场村就不显得突兀了。

    户曹罗大人对他说,为了更好地携助李大人办好牧场村的事,他打算把夫人一起带上去牧场村,不把李大人的事情办好绝不回来。

    罗得刀这样说,其实还有另外的一层意思在里头。罗得刀的夫人王氏在西州的家里没什么女伴,一天到晚没什么意思。她知道牧场村同年龄的女人多,而她们的家里又都与自家丈夫相熟,因而听说罗大人要去牧场村,一个劲儿说要跟着。

    罗得刀对夫人向来百依百顺,她要去了,自己就更能安心留在牧场村了,因而不假思索当时就答应下来。

    这样一来,罗大人就得收拾一下,带上些两人日常要用的家俱衣物,免不了晚些时候。李袭誉心急等不得罗得刀,一个主管起了个大早给随从打前站来了。

    到了柳中牧场时天光刚刚亮,换班的牧子群头们才刚刚走进柳中牧的大门,就看到西州李别驾在议事厅里,由岳青鹤陪着。

    眼下刘武去了交河牧,高大人也没有说谁来接替刘大人。高大人只是从焉耆回来时提过一句,让原来蒲昌牧的副监王道坤先帮忙着。但是随后高大人就去了大漠里,一连几天不见。所以现在柳中牧的日常事务,人们都自然而然地来找岳大人。

    岳青鹤刚刚知道高大人回来了,所以一见李别驾来了,他立即让人去新村里请高大人,而自己则在议事厅里一块坐等。每天例行的议事,今天也没人说不议了,因而柳中牧所有该来的大小官员,也陆陆续续地进来,并与李别驾见礼。

    现在,堂堂的西州别驾,就与柳中牧的众官员一起等高大人。

    但是,不大一会去的人就回来了,禀报说,“高大人不在。”

    李别驾不悦地说道,“不在?不是已经回来了么?到了公干的时间也不见面,他也太放肆了!不知道忙些什么大事!”

    岳青鹤派出去叫高大人的这位牧子十分的伶俐,他在高大人的院子里隐约的听高大人家里的几位夫人的话头儿,这时便回禀道,“别驾大人,小的听说高大人昨晚时还在李夫人的屋里,但是今天一早再看时,高大人却不见了。听另几位夫人讲,高大人是跳了二楼上的窗子出去的,眼下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袭誉这次来,一是想看一眼女儿留在这里一天后是个什么情况,二来也是抱着早就打好的算盘,要找机会给高峻来个下马威。

    在扬州时,这小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便掏了女儿的心,现在翅膀比那时不知硬了多少,不好好压服一下,那怎么行?

    其实李大人第二个想法仍是与自己的女儿有关,是怕她到了这里算个外来新到让人欺负。当时听了牧子的话,李大人也不及细想,便当了柳中牧那些已经落座的官员们,一拍桌子说道,“这、这还像什么话!有正门不走,却去跳窗子,还有没有个牧监的体面!”

    岳青鹤坐在旁边听了,不由得也是十分惊诧。高大人家里有几位夫人、姓甚名谁,他是知道的。一听牧子说到李夫人,岳青鹤心说,乖乖,昨天还是李小姐,今天就是李夫人了,高大人真能。

    又一听牧子说高大人是从李夫人的窗子里跳走的,不禁又想,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让另几位夫人给堵到李小姐的屋里?走投无路了才狗急跳窗?

    李袭誉见岳大人的脸上阴晴不定,面露笑意又极力忍住的样子,这才猛然醒过味儿来。他早已把高峻家里的情况摸个清楚,牧子所说的李夫人,不是自己的女儿还能有谁?

    别人还不知道这位“李夫人”是什么来路,但正是岳青鹤领着自己和女儿去高大人家的。当时自己是怎么把女儿留在高峻家的情形,瞒过谁也瞒不过岳大人,细回想起来倒有些硬塞的架势。

    现在一见岳青鹤的表情,李别驾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有些气极地喝道,“真是成何体统!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众人里除了岳大人,都不知道高牧监跳窗子与李别驾的脸有什么干系,一时尽都愣住。

    李大人也愣了一下,这不是已经默认了!再看岳青鹤低垂了眼皮故意不看自己,李大人吼道,“派人四处去找!不把他找出来见我,谁都不能好好歇着!”

    议事厅中的众人一见连岳大人都不敢吱声,都道这位新任的李别驾是要比原来的王别驾厉害许多。王别驾在时,见了高大人还毕恭毕敬的,这位李别驾简直什么不论。一听别驾发话,正好脚底抹油,装着也要去找高大人。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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