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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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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谢广喝高了说,“陆陆牧监,不对,你、你他娘的根本就不是牧监了!那我叫你什么呢?就叫陆老兄?陆老头儿?陆老板?”

    陆尚楼听了也不生气,勾着谢广的肩膀,口齿不清地说道,“此一时,彼、彼、彼彼”谢广接道,“彼一时,老家伙。眼下你背个箩筐去大道上拾粪,都给拾大粪的丢脸我怎么和你坐在一起喝酒掉价!”

    陆尚楼还不生气,抬着喝得红扑扑的脸瞪着谢广。

    谢广与陆尚楼碰了下杯,自顾自地喝了道,“我要不是看你走到了暗处都不想理你,我们老谢家穷是穷了些,但是穷得有骨气!更不落井下石!几千两银子”

    陆尚楼接道,“不是几千两,是两千多两。”

    “啧啧!两千两,那得找多少窑姐,都让你喂了狗了还惹一身骚气!以前还、还真看不出,你陆大人开口之乎闭口者也,也做这种事。”

    陆尚楼低垂着眼皮,自己给自己倒酒,酒都倒到杯子外边了,举起还空着的杯子放到嘴边,很响亮地嘬了一口,“你个穷酸!敢取笑本大人,你就是啃咸菜的命!”

    谢广凑上去问道,“哎!你说的那件事到底有没有谱儿?”

    陆尚楼道,“你瞧不起我,还不是瞧着我问出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看看你看你,有多好的门路,不知道利用”

    高峪坐在边上,听这两人断断续续地说话,事情也听了个大概。原来是陆尚楼罢了牧监一职后不想在交河牧呆了。他说大唐正欲对高丽用兵,要与谢广两个人合作,去北边大漠里贩些牛皮。听他意思是在长安的军器监还有些门路,正好利用谢广与高大人的关系,那两人在大漠里还不是畅通无阻?

    高峪知道,高畅的大哥高岷眼下正好在军器监做监丞,不知道陆尚楼所说的这个军器监里的关系是个什么来头,也不知道他的职位是在高岷之上,还是在高岷之下。

    再者说,陆尚楼能找到谢广的头上,意思很明显,他是想利用谢广与高峻的关系、高峻与颉利部思摩的关系打通这条进货的路子。若不然一般的人去到大漠里,别说挣钱,早让人抢光了。

    陆尚楼的酒活,连高峪都有些吃惊。自己也是个做买卖的,却没有想到把买卖与大唐的国事联系到一起来想主意。但是他又有些奇怪,难道陆尚楼从此就抛下了牧场里的差事不做了?大唐的律法能容?

    在高峪看来,他二人商量的事情,既牵扯到了高峻,又牵扯上了颉利部,还似乎与高岷有了些瓜葛,这件事情怎么说都得先和高峻说一声。

    高峪正想到这里,忽然看到许多多跑到旧村上来找他,“高老爷,高大人家柳夫人让来叫你,不知道是有什么事。”高峪听了正好把刚才想的这件事与弟妹她们说一下,于是骑了马到了高峻家。

    一进门,却发现除了婆子和瘸腿老汉在院子里,柳玉如等人一个也没有迎出来,高峪问婆子,“家里的人呢?”

    婆子说,“柳夫人她们都到隔壁去有事,让你先进客厅里等一会儿。”

    高峪进了客厅,看到有位年轻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他不知道是谁。女子见高峪进来,忙起身与高峪见礼。高峪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位女子,高高挑挑的,举手投足有板有眼,让他心里一动。

    屋中也没有旁人,高峪一个做大伯子的,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在一起就有些不自在。柳玉如叫自己来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想走又不能走。此时这位女子就起来为高峪倒茶,说,“高老爷是高大人的哥哥?”高峪说是。女子又道,“怎么不带嫂夫人一起来坐?”

    高峪笑着说,“夫人还在丈人家呢。”

    女子又问,“原来是回了娘家,怎么高老爷没有一起去?”

    高峪道,“是远是近的,我都还不知道丈人家在哪里呢。”

    女子便是焉耆王的偏妃,她见高峪盯了自己看,大大方方地说,“小女子姓邓,叫邓玉珑。因家中没有依靠,这次是随了高大人从焉耆来,想着能不能在牧场村找个人家或是做些事情。”

    高峪这才明白了女子的身份,敢情是这么回事。邓玉珑见高峪又看自己,笑问道,“高老爷是不是在看小女子脸上的抓痕?是前两日小猫挠的,都说不妨事,过些日子便会消了的。”说罢再次起身为高峪续茶。

    高峪又偷眼打量邓玉珑,试着把她脸上那几道隐约的抓痕去除,立刻变成了一种让人心动的模样。他有些结巴地问,“这么说,你你不是我兄弟屋里的了?”

    邓玉珑腼腆地道,“怎么,高老爷的这位兄弟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么?我从焉耆一直跟到这里,看着高大人倒不像。”

    见高峪没有话,又问,“听说高老爷在这里开着几家买卖,不知可有小女子干些粗活儿的地方?我早些出去自食其力,也省得让柳夫人她们操心呢。”

    高峪听她这么说,暗地里禁不住有些心花怒放,连忙说,“有!有!原来是这样,你若是急着干活儿还不好说,我现在酒馆儿、砖窑、草场里都有些计帐的差事,不知邓小姐文墨方面能不能抓得起来?你知道,我是个老粗,摊子铺的越大心里越是乱成一团。”

    邓小姐马上道,“这有何难?我们现在不妨就算上一算,做买卖的事,没有本清楚帐可怎么行?”说着不知道由哪里搬出了文房四宝,就先磨起墨来。一边研墨,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与高峪聊些买卖上的事。然后铺开了纸、蘸了墨在上边写写画画。

    高峪坐在旁边,又偷偷地把她打量一番,真是越看越喜欢。又看她提笔写字、记数丝毫也不停滞,心头大喜,恨不得带了她立刻就走。

    但是又一想此事怎么也得与弟妹们说一声,不然自己来一趟就把人带走了,以后还不得由着她们取笑。于是一边说着话,高峪就透过客厅大开的门往院子看,希望见到柳玉如她们回来。

    邓玉珑已经高峪刚才说的那些都记在纸上,捧起来给高峪看,“高老爷的砖窑既然想熄火,那窑上下来的人或是去咱们的牧草场做活,也可找一下高老爷的兄弟,看看牧场里能不能收留。眼看雨水下来了,地里除草、施肥、浇水的活多起来了,可草场上现在的人却不多呀。”

第134章 帐房先生() 
高峪连连称是,伸手接了那页纸,见上边已经把自己刚才零零散散所讲的,都极有条理地记在一处,又见她已经把牧草场叫做“咱们的牧草场”,心头更是欢喜。

    他又往院子里看,见还没有人影,就有些坐不住,急匆匆对她说,“怎么去了这么久?待我去看看。”说罢辞了邓玉珑走出院子来。

    一出院门,就见柳玉如和樊莺、谢金莲、崔嫣站在大门外边,也不像是刚刚回来。几个人只是瞅了他笑,只有崔嫣问道,“二哥,家里也没有人,你怎么进去这么久?我们正有事要和你商量,总也等不出你来。”在这些人里,崔嫣与高峪最是相熟,话里带着取笑的味道。

    高峪此时也不害臊,挺着胸脯说,“嗯,是有些事,方才我找了个帐房,已经谈妥了正想与你们吱会一声,天黑前便领了她去我店上。”

    柳玉如笑道,“还等天黑做什么?你现在带她走我们也不拦着,就着天光大亮领回去干活儿,天黑前那些帐也就拢清楚了。”

    高峪乐得一蹦,也不顾得大伯子的尊严道,“如此正好!”回身朝了院子里喊道,“邓小姐,没事咱得走哇?别在这儿耗着了!”不一会,见邓玉珑收拾整齐,已经站在了院中。

    谢金莲笑问,“二哥,干脆你再从我们几个人里聘个媒人出来,反正我们也不在乎多些事做,那她给你记帐就更尽心尽意了!”

    高峪也看出她们找自己来就是这事,想不到自己光棍打了这么久,真找到个中意的人也并没有多难,当下呵呵乐着,领了邓玉珑往外走。

    又想起来对谢金莲说,“你大哥和姓陆的说是贩牛皮去了,告诉你一声。”谢金莲再想细问,高峪已经拉了人匆匆地走掉了。

    到了旧村,高峪先带了她到自己的几家饭馆里看了一眼,高峻对众伙计说,“大伙都认着点,这位就是我常和你们说起的老板娘,以后要多多恭敬,不许掉歪!”

    众伙计齐声答应,店中食客也纷纷道,“想不到老板娘是这样标致,”邓小姐听高峪这样真假相掺地介绍,更加明白了高峪的心意,心也就放在了肚子里。

    谢金莲只从高峪那里听到了一句关于大哥的去向,看看已经到了学堂下课的时间,便去接甜甜,把高峪的话对来接儿子的二嫂说了,让她回去转达。

    这边柳玉如与众人进了院子,对樊莺说,“以后你去二哥家,怕是连口热茶都不好喝到了。”樊莺知道柳姐姐说的是自己挠了邓玉珑的事,回道,“不是我当机立断,以后她就坐在屋里和几位姐姐们喝茶了,你们喝完茶,再坐屋里哭。”

    想不到高峪二哥和邓小姐的事情会这么顺利,看得出这两个人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讲,三下五除二就把大事定了下来。柳玉如心里也是感慨了一番,似乎他们高家兄弟在抓女人这方面都是这种直来直去的脾气,倒是省去了不少猜来猜去的麻烦,这对于女人来讲未尝不是件好事。

    正想着,由牧场里来了个牧子,在院门口说,岳牧监和高峪老爷在旧村的饭馆摆下了酒席,还有交河的县令刘大人都在,说是让高大人家也去个人。

    柳玉如本来想高大人不在,不想掺和这种事。又想起高峪二哥临走时说的谢广的事,便让接甜甜回来的谢金莲去,谢氏道,“这种场合,我去了好不好?”

    崔嫣说,“总之有二哥在呢,还能有事?今晚他必会带了邓小姐显摆,我们去个人也好让邓小姐不拘束。”于是谢金莲把甜甜留下,坐了车往旧村里来。

    她先去了一趟酒馆,见人未到齐,便对高峪说去一趟大嫂家。从上次到大嫂家来要银子到现在,谢氏都没有和大哥大嫂好好说句话,她一进门看到二哥二嫂也都在。这些人见了妹妹,脸上都有一闪而逝的尴尬。

    那些天里,这家人异口同声地说高大人要遭灾,没想到高大人不但没事,反而更风光了,反倒是前些日子耀武扬威的王大人和陆大人现了原形。

    此时再看自家妹子,肤色细腻、唇红齿白、眉眼清楚,更有着让男人心动的韵味,怎么看都是一脸的贵相,一举一动在柳中县都找不出个更为得体的似的。

    因而见了妹妹到来,这些人便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热情,又是倒茶倒水,又是问长问短的好不亲热,而谢氏始终是撂着脸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到这家来。

    大嫂问,“多谢妹妹把你大哥的去向让二嫂带来,不然我这心还是放不下不知妹妹你天黑了到家来还有何事?甜甜甥女呢?知道我们想她想得会什么似的,你怎么不带她来?”

    谢金莲道,“交河县的父母官刘大人在旧村里请客,本来是请我家高大人的,但高大人正好不在。又正好高二哥新找了娘子,说在一起喝顿酒,柳姐姐就让我出面应酬一下。”

    三人一听是交河县令请客,心里都羡慕十分。想想谢金莲那些日子里带个孩子委身在北坡上的茅草屋里,就是家里这些人也都把她们母女当成个累赘,必欲请出去为快。真是想不到,现在妹妹都已经有资格成为一县之令的坐上宾了。

    要知道在西州这样地广人稀的乡下地方,一位县令便是闭了眼睛横着走,半个月都不一定撞上个大过他的,一眨眼,自家妹妹便坐在了县令的酒桌子上了。大嫂就想绕亲眼弯子把上次的事向妹妹说些小话,不让她心里有疙瘩才好。

    此时,院外有高老爷派来的人叫,“高夫人,刘县令他们人都到了,高老爷让来请你过去。”谢金莲起身欲走。谢二嫂连忙对丈夫道,“妹妹去坐席,家里不跟个人怎么行,你快些换上衣服,陪妹妹一趟!”

    谢家大嫂也极力说是,又心里后悔自家爷们不在,错失了与县太爷亲近的机会。

    谢金莲听了也不反对,自顾走出院子来,谢二哥一边找着袍袖子一边追了出来。

    走在半路上,谢二哥抢在妹妹的前边,一脚踢开路上的一块小石子,一边问道,“妹妹以后有时间多回来几次,毕竟是一家人。哥嫂都总惦念着你”

    高峪的酒馆有好几处,今天摆酒席的是最大最宽敞的,正好在旧村大街中央。二人到了一看,门前拴了一匹高头大马,还有两位皂衣衙役,想是刘县令的了。正好刘文丞和岳青鹤看到谢金莲到了,一起与高峪离座迎出门外,谢二哥就有些局促不安。

    刘文丞冲了谢金莲一抱拳,“都说高大人家里几位夫人各顶个上得了台面,今天一见果然不虚,谢夫人,本县这里有礼了!”

    岳青鹤也道,“谁不知谢夫人不但人品出色,算盘打得精,高大人家里的大小帐目全在她三个手指上。”岳青鹤说的是打算盘要用到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不无恭维之意。

第135章 二哥赴席() 
谢金莲虽说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自从跟了高大人之后,家里几位姐妹在待人接物这方面可以说全都是她的老师。谢金莲就算是平日里不刻意去学,耳濡目染的也会了。

    谢氏见刘文丞和岳青鹤这样说,也落落大方地道,“二位大人高抬我了,若不是正好到旧村里哥嫂家有些事情,金莲是不敢出席这样大的场面的。”

    刘文丞已经看到了谢金莲身边的谢大,此刻谢大正是也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便问道,“这位是?”

    谢大已经知道眼前这位便是一县之令,连忙微微屈膝道,“县太爷,小人是高大人的二舅子,谢大,见过县太爷了!”看他一双腿欲屈欲跪的样子,谢金莲也替他难受。

    刘县令一听忙道,“原来是高大人的亲戚,相请不如偶遇,高大人不在,今晚就由谢二哥全权替代了高大人拼酒,一会不许客气。”

    众人进去落座,谢金莲果然看到高峪把邓玉珑领出来与大家引见。刘文丞一听高峪说邓玉珑是他请的帐房先生,不禁开玩笑道,“巧了,你和高大人兄弟两个各都有一位女帐房了,待一会倒要看看,谁的帐码更清楚一些!”

    谢金莲正好挨了邓玉珑坐下,二人左边是高峪,右边是谢大。岳大人和刘县令在另一边坐了,分别是挨了高峪和谢大,高峪吩咐上菜。

    第一道菜上来直接端到了刘县令的面前,这是对坐在主位上人的尊重。刘文丞忙欠起身子,将菜盘轻轻移到了岳青鹤的面前。因为在今天的席面上岳青鹤是正六品下阶的中牧牧监,而交河县是个中县,县令只该是个正七品上阶,刘文丞比岳青鹤小了三级,他这样做就是知道高低。

    但是谢大并不知道,在他的眼里一县之令是该最大的了,而这位岳牧监还在自己的舅子手下,能有多能?他未等岳青鹤客气,直接站起来在刘文丞的面前探过身去,身子越过了刘县令,伸手再把刘文丞推到右边的菜盘再勾回来。

    岳青鹤见了,连连致谢道,“看看谢二哥虽然未着一词,已经替我把话说了今天我和高峪兄弟是坐地户,现应刘县令为上座,刘兄,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话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七碟八碗,岳青鹤举杯道,“今天虽然刘大人远道而来,但是这第一杯酒,我还是想敬高老爷新请的帐房先生,这样的帐房可是不好找呀,岳某不承敬意。”说罢便想干杯。

    刘文丞拦住道,“岳大人,你说错了话就要先罚你了。高二爷说是请的帐房,你这样的火眼金睛还看不出人家不仅仅是帐房么?”邓玉珑听了,拿眼瞟高峪,脸上满是不置可否的笑意。

    刘文丞道,“干脆我们在坐的,一起敬两位帐房先生罢。”众人附和,纷纷举杯。刘文丞此举,一是不想过早地多喝,另外也是照顾高大人家里来人的面子,但是话说得不着痕迹,只有高峪和岳青鹤看明白了。

    谢广也把手中的杯子举起来,就去碰妹妹手中的杯子,然后一口干掉了道,“刘大人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要说礼法上,我们老谢家那是门清,想当初我们祖上在晋朝可是做过几品大官的,每天的行止坐卧、饮食起居,都有现成的章法。”

    谢大的话语间满是自负神情,连刘县令也不由得扭头看他,并举了杯道,“失敬失敬,”二人碰了杯子分别一饮而尽。刘县令又问道,“不知谢兄祖上在晋代哪个职位上任职?”

    谢大本想张嘴胡说,冷不防谢金莲伸手在桌子底下狠命一拧他大腿,这才把话转回来道,“这一时还真说不好,得回去翻翻家谱才说得清楚!”

    自从上次高峻在婚宴上,高峻替刘文丞在郭都督的面前遮掩交河县定户拖拉一事,让刘大人免于受到郭都督进一步的苛责,此事刘县令一直记在心里,一直想多多与高大人亲近。这次刘县令听说高峻从焉耆回来,这才主动派人来联络。

    眼下虽然高大人又去了大漠,二人失之交臂让刘文丞稍微有些失望,但是高大人家里夫人、舅子、堂兄都在,他也不忘表示一下亲近之意。

    接了岳青鹤的提议后,刘县令又举杯冲岳大人道,“柳中牧自从高大人主政以来,事业蒸蒸日上,大家有目共睹。只可惜高大人不在,不能与他一醉方休。不如我们共同敬高大人家中人一杯。”岳青鹤忙表示赞同,高大人对岳青鹤实在是照顾也不少,岳青鹤哪有不应之理。

    谢广听了满心欢喜,张口干了杯中酒又道,“可不是!以前我妹夫只是个副监时候,柳中牧才是个下牧,眼下不但升了上牧,看样子牧场的规模还在扩大,这可怎么是好!”说罢又自已伸手抄了酒壶为自己满上。

    岳青鹤脸上有些挂不住,谢大说者无意,但他的话中就衬托出岳青鹤主政柳中牧时的无能。刘文丞看出来岳大人脸上的不自在,忙举杯与岳大人单独饮了一杯,岳青鹤问道,“刘大人,今天怎么有这多空闲,想起来要喝酒呢?”

    谢大为自己满上酒之后,发现妹妹谢金莲正用白眼瞧着自己,谢金莲是看二哥在桌子上像是剁了尾巴的猴子,自己看了脸上有些发烧。而谢大遭了妹妹白眼,也意识到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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