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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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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嫂道,“咳!你这算什么,到时抄家的一来,谁还管你帐不帐的,先把东西封起来了!你不是要竹篮打水!依我说趁早不趁晚,把东西移到哥嫂这里来,任他再大的风浪又能把我们平头百姓如何?”

    谢氏半晌不语,见武氏手里拉了自家的两个孩子也进了学堂的门,谢氏拉了甜甜,逃跑似地要走。谢大一把拽了怒道,“好言好语地,你怎么就听不进去!莫等领了甜甜要饭时再朝我们哭!”

    谢金莲马上就要哭起来,“那你们说怎么办?高大人有事,我们怎么好这样?”

    二哥说,“高大人你们感情好,到时你随了他同去黄泉,哥也不拦你。但是甜甜你得想一想吧?”谢氏的心事都让她哥说中,低声咽气地问,“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二嫂瞧见了甜甜的新书包,“你就说要回去拿落下的东西,然后就用这个”谢氏就明白了,快步地拉了甜甜进了学堂。

    孟凡尘认得谢氏,迎上来问道,“谢夫人怎么气色不大好?有什么事?”

    谢金莲吱唔着没说出什么,只是匆匆把女儿放给老汉,又腾空了书包带了出来。她哥嫂也把孩子送去,就在街道的背人处等着妹妹。

    谢氏匆匆回家,进了院子。见只有婆子和瘸腿的老汉在,问了一声,“妈妈,柳姐姐她们呢?”婆子道,“昨晚夫人她们出去了一夜,想是都在各自屋里睡觉呢。”

    谢金莲脚步放轻了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靠在门上想了一遍,此时怎么想都认为哥嫂说得对,她就算是陪了高大人死又如何,但是甜甜

    想到此,谢金莲仿佛生出了力气。她悄悄地走到床边,掀起床上的铺盖,铺盖下的床板是活的,再掀开板子来里面是一个暗格。暗格里是一只布包。

    她解了布包,里面露出一封封的银子,五十两一封。她装了四封在书包里,已经再装不下了,提着有些吃力地出了院子。

    她二哥二嫂迎住了低声问,“多少?”

    谢氏说,“就这些了,不要问了。”

    二嫂一手哆嗦着拎了包,把另一只手掏进去大略数了一遍,“不是五百两么?怎么才这么一点?”见谢氏又在迟疑,催促道,“你这一时的心慈,甜甜就有二十年的苦吃了!”

    谢氏像是只木偶让人牵着,再回了一趟家,又装了一百五十两来,交给她哥嫂道,“家里不像你们想的那样,高大人是个仗义人,手缝儿里松,若再拿,恐怕家里就支撑不了半月了。”

    二嫂得了银子安慰道,“他手缝里松不正是你的借口。莫怕,回去就跟没事人似的。”说罢,提了包,与丈夫匆匆地走了。

    谢金莲回来,筋也像是让人抽走了,感觉一步也迈不动了,进了屋就把被一蒙,想把刚才的事情从头再过滤一遍,心尖突突乱颤怎么也回想不完全。待到明白过来一点。觉着自己对不起向大人。

    高大人和柳夫人相信自己,把家中的财政大权交到自己的手里,平日里也不闻不问的。今天就做出这种事情来。哥嫂所说的事情难道是真的?高大人和柳夫人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摊上这事?

    她回想起这些日子家里乱糟糟的事情,王爷、都督都来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还有公爹数次喝斥高大人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出来,真是高大人惹了大祸?她不禁后悔,自己是个万事不上心的女人,也没有仔细留意他们说的些什么内容。

    后来前思后想觉得自己这么做还是不妥,这样先斩后奏算什么?至少也该问问柳夫人。她想起以前在娘家时哥哥嫂的态度,恍惚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为尽快弥补,她决定去追二哥二嫂,把银子追回来就没事了。于是急急地出了院子,也不敢找人陪着,在牧场里搭了辆车,往旧村里来了。

第111章 星夜赶到() 
高峻带了护牧队的人马,随了罗得刀一路上飞驰不停,路上罗得刀把大致的经过对高大人讲了一遍。罗得刀说,郭都督带了卫队走时王别驾并没在,但别驾一回来就与往日大不相同。

    傍晚接到了郭大人派人回来催兵的手令,王别驾看后只是漫不经心地往边上一丢,说在考虑考虑。这事罗得刀正好看见,等了一会儿别驾出了府衙再不回来。罗得刀忙去问兵曹,兵曹说,“都督不在是由别驾定事情的,这样调动兵马的事情,半点都不能逾越。”

    他还举了个例子:两年前柳中县大旱,县民们都揭不开锅了。当时的县尉数次催促县令开仓放粮,但县令说要请示州府,揣了粮仓的钥匙到西州来请示。但是灾情一日也缓不得,县尉自作主张在县令回来前砸了仓锁,把粮放了。但此事让郭都督知道后将县尉罢了职。只因县仓的主管是县令,是县尉做事有了逾越。

    兵曹说完后一摊手,表示一点办法都没有。罗得刀知道再指望王达是不可能的,急切之间他想起了高大人。他知道高大人与郭都督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高大人打架的本事是他亲眼见过的,于是找了匹马没命地跑到柳中牧来搬兵。

    高峻听了咬了牙说道,“这样见死不救的事他竟敢连做两次!上次还半遮半掩,这次就明着拖延!难道真是赖蛤蟆听到了汛头?郭都督没事便罢,他要有个闪失,我拿刀劈了他都不解恨!”

    这些人很快到了西州的东城门下,罗得刀对高大人道,“我人叫得刀,却挥不了刀,放在西州城里还能望些风。”高峻让他回城密切注意王达的动向。罗得刀提马上前叫门。他现在是西州的户曹没人不认识他,虽说时间是半夜也没什么妨碍。

    但是这些城头的军士却不开门,而是飞跑去报告。不大一会,城头上一个人露出半截身子,高峻借了城上火光一看正是王达。

    王达问道,“城下是谁?不知道眼下军情多变?也敢来半夜叫城!”

    罗得刀道,“别驾大人,你不认得我么?我是罗得刀。”

    “原来是罗大人,夜半三更不在家里休息,怎么到了城外?万一有敌军混入城来,一城的安危就都毁在你的手上了!远处这些人是什么人?”

    高峻在马上问道,“别驾大人,你可曾接到了郭都督的调兵命令?为何按兵不动?”

    其实王达早就看到了柳中牧的大旗,也立刻猜到罗得刀是去干嘛了。

    接到郭大人的手令后,王达几乎都没用想,直接压了下来。

    如果说上次是他忙中遗漏、忘了发兵只是无心之失,那么这次他按兵不动就是成心的了。他已感觉到了郭都督对他的不满已经到了愤怒而不能自控的地步,如果让郭大人缓过神来,自己一定是没有好日子过。

    正好钦差到了西州,王达由江夏王那里得了实信,断定高峻是躲不过这一劫了。那郭孝恪岂会放过自己?正好郭孝恪父子一同困在了焉耆,王达几乎做梦都没有想到上天会给自己送上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让他发兵,那不是做梦一样!他们从此回不来才让人省心。

    听了高峻的质问,王达说道,“高大人你怎么知道军情上的事,本官接到现报,说焉耆已有叛军到了西州城外,正伺机而动。我若发兵,不正中敌军的计策?这事我自有分寸,又岂是你一个马官能够指责我的!”

    高峻心如火燎,知道不能在这里与王达磨嘴皮子。冲手下挥挥手道,“我们去焉耆!”

    王达在城上喊道,“高大人,你再一意孤行,不怕罪上加罪么?你可知私动军马的责任!郭都督也承担不了的。”

    高峻已经驰开去,高声回道,“我去放牧关你屁事!”

    西州至焉耆直走也要四百里,但是若去焉耆,必先往西州西南方走上一百二十里,进入天山谷口才有大路通往焉耆。

    从罗得刀送信直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半时辰,要是再加上王达拖延的时间就有五个时辰了。再算上郭都督派来报信的卫士由焉耆跑回来,一路上又不知耗费去多少的光景。因而高峻不停地催动炭火,恨不得一步跨到焉耆才好。

    只是他手下这些人的脚力却是不能与炭火相比。高峻有心丢下他们先赶过去,但是又担心这些手下不识得路,万一走岔了更会误事,因而压了马速两相就付。天蒙蒙亮时这些人就到了天山的谷口。

    在谷口边,一南一北相距七、八里有两座土城,城上飘扬着大唐旗号。南边的旗上是“南平城”,北面的旗上是“安昌城”。这是西州扼住西去山谷的两处军事要隘。高峻领人赶到的时候,两处城上的守军早已离远了看到,高呼站住受查。

    高峻勒马,等两边城上各下来两人,对高大人道,“柳中牧的人去西边做什么?可有过所?”高大人在马上道,西州郭都督现在焉耆,已派人回西州搬兵难道你们不知?

    两边人验过高大人的官凭,知道他是柳中牧的五品牧监,更是一位游击将军。于是同声道,“高大人,郭都督派来的人我们已经见过,就等他带来西州兵曹衙门的调兵令函,我们就协同发兵了。西州要出大部分,但大队伍行动迟缓,但只要先有一个人持了兵曹衙门的令件到了,我们两城就好抽人做先锋出发。”

    高峻问道,“两城共有多少人马?”

    一人回道,“两城均有一团,分别有骑兵一旅、步兵一旅,我是北城骑兵旅帅,段正海。”另一人道,“我是南城骑兵旅帅,段正江。”

    高峻问,“你二人是兄弟?”二人点头。高大人长话短说道,“西州兵马被军情绊住已出不来了,我以游击将军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刻拉上两旅共二百骑兵,随我去焉耆驰援,哥哥领队、弟弟留下守城。”

    二人迟疑不决,高峻知道他们是没见到兵曹令件的缘故才会如此,厉声问道,“你们什么官职?可知道军情紧急不可拘泥死理?可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可知道你我大旗上面的头两个字写的是什么?”

    这二人俱是从八品上阶旅帅,各有一百人的马队。两人确实见过了郭都督调兵的卫士,又见这位高大人几乎未加思索就说出了二人的骑兵数目,想来这个从五品的将军不是虚挂了名的。二人游疑了只是瞬间便下了决心,“我们还不认得大唐两字!宁可犯错也随大人出兵!”

    高峻说,“速集合了不怕死的来,天塌了也轮不到你们顶着。”二人飞马驰回城中,不一刻由南北两边驰出两支马队,旗号鲜明,灰明甲亮。高大人让弟弟段正江留守,哥哥段正海带队随行马上出发。

    这一阵子又耽误了时间,不过高大人成功拉到了两旅正规的骑兵,声势壮大了不少。现在他不知道郭都督什么情况,不停地督促着这支军、牧混合的骑兵队伍,高举了两杆大旗,趟起一路的烟尘直奔焉耆方面而来。

    这些人只用了一个半时辰就跑过了二百二十里到达了银山湖,又疾行四十里至焉耆边界吕光馆。这里的守军都是焉耆旧部,不知为何未加阻拦,大开界门放这些人冲了过去。冯征提醒道,“莫不是郭大人他们已遭不测,这是放开口袋要让我们进去?”

    高峻道,“莫要胡说,如果是你说的那样,我更要进去了!”

    辰时时分,高大人带队到了焉耆城南十里的淡河,这是一条十几步宽、深浅只没到军马小腿的浅河沟。高峻打量两边河岸,就算是在汛期时也只能没到膝盖以上。

    河这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那面便是一马平川直达城下。隔了近十里远,众人耳中已经听到了城中隐约的喊杀之声。

第112章 内紧外松() 
焉耆,又作乌耆、乌缠、阿耆尼。居民以务农、捕鱼、畜牧为业。初属匈奴,西汉神爵二年后属汉西域都护府。西汉末年又属匈奴。东汉永元六年班超击破匈奴后焉耆又属内地。唐初再附西突厥。贞观十八年正月,西州大都督郭孝恪举兵收服焉耆。

    因为焉耆正当丝绸之路要冲,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突厥、吐蕃都有将之控制在手中的历史,而焉耆长期在各方面的夹缝中生存,遇有强者便依附、反之便自立,其人归属感并不强。

    因而郭都督初收焉耆后,表面上焉耆畏惧大唐军威作出臣服之状,而暗地里也有一股逆流翻涌,欲要伺机而动。

    对此郭孝恪早有察觉,于十日前派他的长子郭待诏率两百唐军进驻焉耆,以防有人作乱。前几日城内还无事,只因焉耆王是个心无大志之人,大唐收服焉耆之后除了消了他的王籍,原来的财产、家室并未籍没,仍然允许他住在原来的王宫里,因而他一开始就打算做个安顺良民。

    但焉耆国原来的丞相落昭,年刚四十,是个野心极大的人,夜半躺在床上常常想念以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那时他出入前呼后拥、一呼百应,又怎是现在可比。心说我这样雄才大略的人,岂能屈居人下?于是背地里招募了不少的死党。

    这几日,大唐太仆寺在西州征调军马的事他也得了消息。知道大唐欲对高丽用兵,这样一来必不能有更多的精力顾及焉耆,他觉得是机会来了。

    落昭一方面数次游说焉耆王举事,一边关闭了与西州的联系。表面上对驻扎在城内的郭待诏恭敬有加,背地里早就安排好了自己的力量,只等机会一到生擒郭待诏做质。

    他迟迟未动,就是顾及在西州主政的郭孝恪。落昭认为抓一个身边只有二百唐军的郭待诏不会费什么力气,怕的是抓了郭待诏引来西州大军。但是真是老天做美,郭孝恪自己送上门来了!

    郭都督一连几日没有接到长子郭待诏的消息,此前待诏可是将焉耆的军情一天一报的。都督早想亲自去看看,但前一阵因为长安钦差到西州查办涉及高峻的污告信一事,并忙于完成军马征调的事务,因而推迟了焉耆之行,但郭都督的心里委实担心得很。一待西州的事情忙出个头绪,郭孝恪立刻带了卫队,马不停蹄地直奔焉耆来了。

    落昭此次举事采取的是内紧外松的策略,吕光馆属于焉耆外围,在大唐新设置的焉耆地方官府的眼皮子底下,他根本不能大张旗地把有限的人手安插到这里。因而郭都督在吕光馆还没有发现异样。

    但一到焉耆城外,郭孝恪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城外护城河上吊桥高扯,城上的守军多半是焉耆原班人马改编的,但城头的军士不该见了西州都督大驾到来,还过了半天才打开城门。这是极为不正常的。

    经验丰富的郭都督在进城前,就写了亲笔调兵信件,交给一名亲信卫士带了,返回西州调兵以防不测。

    进城后,郭都督与长子待诏会合,一见面就诘问待诏道,“你怎么一连几日不往报送消息?”待诏说,“我还奇怪呢,信每天都报着,却不见人回来。我已在担心焉耆要有事。父亲,你不该只带这么两个人到焉耆来涉险。”

    郭孝恪一听立刻明白了,郭待诏派出去的人大概连焉耆城都未能走出去。

    郭待诏平日里住在焉耆镇官衙,他在察觉到异样之后,本想亲自出城试探一下,如果有人阻拦他出城,那么就能断定焉耆城已反。

    但是如此一来,双方就变得明刀明枪了,而自己手底下这两个人恐怕支撑不了半刻。一旦他们这些人被对方控制,那么父亲带兵来时就会投鼠忌器、必然施展不开拳脚。

    以郭待诏的性格,他倒不会贪生怕死,但他寻思着牺牲了这些人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隐忍待机,将来好做个里应外合,也比硬拼强上百倍。

    但是如今郭孝恪已经到了焉耆城里,形势就立刻严峻起来。

    郭孝恪装做无事,在官衙四周察看了一番,发现镇衙出外的各处路口都已有人把守得死死的了。父子俩个商量,眼下之计也只有继续隐忍,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的援兵的到达上了。

    虽则如此,郭都督也没有被动等待,官衙之中原来的那些焉耆本地的衙役,都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起来,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人员。

    郭都督对焉耆城内的布局早就了然于胸,他知道焉耆镇衙与旧王府只隔了半条街。这些谋反之人虽说不一定就与焉耆旧王有关,但他们若想在事成后短时内稳定城中的局势,必要借重于旧焉耆王的影响。

    因而,无论王府是否与此事有牵连,尽快控制了王府一定是对已方有利的。而控制王府的时机也大有学问,早了的话援军未到,自己人单势孤;晚了的话恐怕援军到了不知城中底细又被敌人所乘,那样的话损失就更无法弥补了。

    父子二人研究了进入并控制王府的策略只能是出其不意,等对方反映过来时最好他们已经在王府里控制住焉耆旧王室。郭孝属心中暗自掐算了西州大军正常情况下的到达位置,据此确定了城内的行动时间。

    于是他们也来了一个内紧外松的法子,父子二人在镇衙内佯做饮酒听曲,并放出话去:郭都督打算在西州逗留三日再回西州。因为郭都督算好了援军最迟一日也就能到了。

    到了行动时刻,郭都督让自己人扮做的衙役们在大门内密切注意街上的动静,不一时,有人回报都督:有一马队三十几个人,拥了落昭往城上去了。郭都督道,“成败就在这一刻!”

    他立刻把早已由手下二百卫队里抽出的三十个身手好的自己带上,其余人留给待诏。如此这般吩咐待诏之后,郭孝恪大张了都督的仪仗,带了雄纠纠的三十名卫士骑了马直奔王府而来。

    对方安静了这几日,突然明目张胆地去焉耆城上安排,说明也已经动了最后摊牌的念头。而郭孝恪等的就是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守在路口的焉耆反兵带队的是个小头目,他见落昭刚刚去往城上,西州大都督就由焉耆衙门中大摇大摆的出来,禁不住有些犹豫该怎么办。从对方带的人数来看,绝不像是要开展军事行动的样子。因为三十人的护卫是一位大都督正常出行时最基本的规模。又有哪一位州府的大都督敢带了三十个人冒险呢?

    因而这人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不知落昭是否已在城头安顿好,再说他见对方只有这几个人出来,似乎像是蒙在鼓中的大都督外出视察。他想,就算是他们想做些什么,三十个人又能掀起多大的浪来,自己只要把衙内的唐军大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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