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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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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背起孙子大步往城外走,留意到后边有两名澎水的差官跟了上来,他站下道,“两位差爷是不放心老夫么?老夫不会逃入盈隆宫,事还未做呢也没脸去!”

    跟上来的是两个年轻衙役,对长孙无忌施礼道,“国公你莫误会,盈隆宫的崔夫人把什么都对丁县尉说了,是丁县尉吩咐我们来陪同照看,务不使国公爷孙有什么危险。”

    长孙无忌心里骂儿子,“丁县尉就比长孙润这个犊子还有人味儿了。”他带着长孙潇一老、一小这么早出城,长孙润连个头都未露,避嫌么?

    出城往东,二里之外即起山峦,长孙无忌拉着孙子,选了一处朝着大道的山崖,崖面几乎直上直下,看上去已算最平整的了。

    他把锤子、凿子什么的都掏出来,先安顿了长孙潇在边上玩儿,然后才叮叮当当修整那道石面。

    两个衙役或许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规矩,不上前帮忙,只是坐到不远处的溪边,时不时地扭身看长孙无忌的进展。

第1390章 盯紧黔州() 
在两名丁县尉派来的衙役看来,这件凿石刻字的活儿,长孙无忌以一人之力,在一个月内说什么也完不了。

    其中一名衙役暗暗叹了口气,他寻思着:如果长孙无忌目前的境况换成自己的话,自己到底能不能挺得住。

    除了吃苦而别无生活门路的人不怕吃苦,因为他别无选择。

    眼下已进入了五月初,澎水的天气既闷且潮热,偏偏一丝风也没有。享受惯了夏日里有侍女打扇、仆人递冰的赵国公,此时此刻好象也别无选择了。

    长孙无忌举着锤子、凿子只干了一小会儿,脸上便淌下汗来。可除了脚底下攒了一薄薄的一层碎石沫子,他面前的这片石面,看起来还是老样子。

    长孙潇跑过来,手中举着一只野山果递到祖父的面前来,他要送给祖父。但长孙无忌恰巧用力的一锤砸下去,凿尖底下有一小块碎石迸射到孩子的手背上,果子掉了。

    祖父慌忙停下手里的活儿,蹲下来捧着他的手看,白嫩的手背上红着一小片,“你疼不疼?”祖父问。

    长孙潇懂事地说,“阿耶我没事,娘嘱咐我了,阿耶要做的事是大事,但阿耶你还要干多久呢?”

    祖父指着面前的山岩对他道,“你看,我要在这里凿出一面石面来,然后在它上边再凿上一百二十三个字。这不算难,只要是你想做的事,只要不半路上丢开不做了,无论多久阿耶也能干完它!”

    长孙潇听懂了,跑出去不一会儿,摘了一片蕉叶来,十分出力地用它给祖父扇凉,不一会,小脸上也见了汗珠。

    长孙无忌对他道,“好孩子你歇歇吧,阿耶只要有你陪着便有气力。”说罢起身执锤一阵猛凿,又是一阵子石屑纷飞。

    中午的时候,长孙润带着几个人从林子里走出来,他们带着猎获的野物,就在父亲干活儿的山崖之下烤制,长孙无忌不理儿子,埋头凿石。

    盈隆宫说,薛礼去西域平乱,连来带去也用不了一个月,那他便是成心要看老夫的笑话了,笑老夫百无一用,一个月刻不出一篇文章来!

    熟透野味的、富有引诱的味道飘进赵国公的鼻子,长孙润过来招呼父亲食用,他不应,凿石不止。

    两个差役也被长孙润的手下叫过去同食,他们也相请,长孙无忌这才走过去。地上除了野味还有酒,他在伸手取酒时看到了自己的手,掌肚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一个衙役说,“国公,都督,以小人看这件事并不容易啊,盈隆宫又不许别人相帮,不然我们总可以替国公凿它两锤!”

    赵国公道,“老夫承差官之情了!万事只怕专心,今日才是第一天,我若日以继夜,那么一日便成两日,一月便成了两月!我以半个月凿出石面来,再以一个半月凿字,老夫便有了四十五天功夫,每一天不足区区的三个字要刻,这有何难呢!”

    长孙润在这件事上寡言少语,视事一向灵活的父亲在这件事上变得极为固执,也不好好想想盈隆宫是什么用意。

    长孙润能做的也许就是带着人每日在这一片林子里来,既可以保护父亲,也能打来最好的野味给他补充体力,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长孙潇则对他道,“爹,我阿耶晚上也要做事,可这里还没有灯呢!”

    夜幕降临时,在这片山崖底下便掌起了一盏灯,旁边,长孙润同一个猎户已合力搭起了一架窝棚。

    有个老人的身影在石崖下的灯影中晃动,寂静的山野里锤声叮叮。

    在大明宫,武皇后见到了黔州送来的那副海外舶来的鲛革卧垫后,立刻命人马不停蹄地再给澎水县送回去。

    盈隆宫本来是要送给谁的,便由澎水县县令亲自送回到谁的手上去。

    这件东西的确连武皇后也是初见,做工精细,与大明宫内轻顺丝滑的宣软卧品截然不同,但这是盈隆宫女主人临时起意送给长孙无忌的。

    薛礼带兵走后,一直没有军报入京,内侍监也没有片语送来。对于一件卧垫这类的小事,武皇后要尽可能快地处置掉,以免节外生枝混淆了主题。

    英国公李士勣悄悄对她说了长孙无忌在黔州的事,盈隆宫李治这位已名不见宗谱的兄长,居然一次也未去见过他的舅舅,反而还出了这样的一道题目,这件事有的琢磨。

    或许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恶作剧,只为使长孙无忌知难而退。同时也说明马王爷对他这个舅父的成见之深。

    但武皇后亦猜到了这件事后面的潜台辞,八成是马王对有人要请他复出一事的隐晦回答——他并不想到大明宫来。

    一念至此,武皇后感觉西域平乱更为紧要,只要薛礼获胜,西方平定,那么连马王爷也会更加的安心。

    随后,西边的情报终于到了,是来自庭州刺史来济的。

    武媚娘看罢之后哭笑不得,有些不解地看他的皇帝丈夫,“陛下,难道西州的事就这样简单?我们在长安运筹帷幄调兵遣将,又是大将军,又是监军又是金刀,然后他们一去杳无音讯。”

    李治明白她的意思,亦笑着道,“反倒是个上了年纪的延州刺史,只带了几个孩子跑过去,到达后的第一天早晨便在西州拿获了庭州的通敌奸细。”

    他仔细地看庭州奏报,摇着头道,“竹刀也能杀人,这个孩子不简单。”

    李治对儿女们爱则是喜爱,但也从不失却威严,如这样的夸奖从来没有针对过任何一位皇子。

    武氏道,“但陛下你该敦促一番高审行,这些孩子可是盈隆宫来的,万万可要当心,不可使他们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话题引入到盈隆宫来,李治也知道他的舅父在澎水刻石一事,但他从来不主动询问。武皇后提出来时,皇帝看起来像是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传闻。

    皇帝问道,“皇后你看,他到底能不能如期完成呢?”

    武氏道,“此事刚刚着手数日,臣妾也看不出什么来,但盈隆宫仿佛已经有人食言了。”

    皇帝问,“是如何的食言?难道是兄长改了主意,给他延长了期限?”

    皇后道,“非也,这个倒没有变,但臣妾听说盈隆宫的贤妃,她在凿石的第三天便拿了乌刀过去,替他削平了刻字的平面。”

    李治显然听得吃惊了,“贤妃,朕知道她,琵琶弹的极妙,诗也极妙,但那把乌刀可是兄长从不离手的难道是他不好意思改口,才让五嫂出面?乌刀离开盈隆宫,朕的兄长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武皇后道,“黔州说只是贤妃去过一次澎水县,没见到马王。”

    “有意思,五嫂若是敢违逆着朕兄长的意思去做了这件事,朕估计她要吃些苦头了!当年谢贵妃挨鞭子的事朕还记得,便也是她的下场。”

    武皇后道,“怕的是陛下的兄长自始至终不知道这件事。”

    只是两人私语,此时的李治忽然现出一丝恶作剧的味道来,对她道,“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事能瞒的了他。皇后你可要盯紧了黔州,如果贤妃果真挨了鞭子抽,你要及时说予朕听!”

    澎水县县令陶洪亲自带着个手下到石崖下来,将刘方桂送往长安的那副鲛革卧垫送还长孙无忌。

    他看着山崖底下的窝棚,对长孙无忌道,“赵国公真是令下官钦佩,以花甲之年凿石刻功,那么这副鲛革垫子来得也算当时了,可为国公于窝棚中防一防潮气。”

    他看了看崖上的字迹,一笔一划古朴无华,内敛而规矩,刻得一丝不苟,才半个月的功夫而已,看来已经成就了少半个篇幅,县令眯着眼睛念道:

    “黔少驴,有民置之,不胜其鸣,放之岭下。小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偷窥之。稍出近”

    下边的字尚未刻出。

    澎水县令猜不出这篇文章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盈隆宫非得叫一个流徒刻出它来。不过以陶洪的估算,长孙无忌按着这个进展,在一个月内刻完它也不是不可能。

    长孙无忌对陶县令极为客气,拱拱手道,“陶县令你且请回吧,老夫身负着使命,此时仍要刻字,”

    陶洪道,“国公凿了已不止一日,这篇文章于国公的使命来说,当真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么?”

    赵国公一愣,这些天他只是一门心思地挥动锤子,刻石不止,对陶洪的问题真的没怎么想过。

    但他道,“陶县令,老夫未想过,但我每日在山里劳动,心无杂念,饭量也多了,步伐似乎也比在长安时轻快有力。”

    陶洪若有所思,临走时对长孙无忌道,“国公你可还记得死于虎口下的那个澎水差役?就是郑杨何。近日多雨,而他家中再无壮力,下官已差人去助其家中补屋,并未安排国公前去,只为不干扰了国公的刻石。”

    长孙无忌是个流放的,总要承担县中的一些义务出役,陶洪若生着心眼子干扰长孙无忌的话,只须将郑杨何家补屋的差事安排给他便是了。

    长孙无忌连连道谢,破天荒地目送县令回城,这才接着做事。

    凿石刻字这件事要有始有终,将来更不能让人说他是凭着走了捷径才完成的,因而做起来时一板一眼。

    要先拿笔墨在崖面上认真的将字写好,然后再去雕凿。

    每次只写两到三个字,写的多了兴许突如其来的一场雨便冲糟蹋了。要凿完再写,等下次再写时,他还要前后进退着、端详好了间距摆布。

    崔嫣在第三天的时候,只带个侍女匆匆地坐车到这里来过一次,是儿媳高尧领着长孙潇一同来的。

    崔嫣的侍女由车上捧下来两坛好酒,是送给赵国公的。

    崔嫣怀中抱着一只红绸子长包裹,将它打开后赵国公一眼认出与众不同的鳄皮刀鞘,是乌刀。

    他很惊讶,连问陛下知不知道乌刀出宫。

    崔嫣不答,只是看着长孙无忌这些天的成果,凡是他努力要凿平的地方,无不被他啃得坑坑麻麻,“舅父,幸亏我来得快,这样的地方要如何刻字?”

    赵国公问,“陛下知道吗?”

    崔嫣,“我凭什么叫他知道!我们姐妹们知道便成了。”

    赵国公再问,“难道柳玉如也知道此事?”

    当年执意离开大明宫的便是这位柳皇后,长孙无忌不相信她也知情。

    崔嫣走过去,小心拉出刀来,黑漆漆的在阳光下一点光芒都没有。她将刀鞘交给侍女,两手握着乌刀在崖面上砍削。

    边砍边道,“我姐姐当然知道了,她说别的不为,只为着我们同先皇后、同舅父的亲情,这刀也要拿出来用一用。日后峻若知道了,姐姐说便拿先皇后压他,倒要看他怎么说。”

    原本坚硬无比的山岩在她的切削之下并无什么迸溅,刀刃所至,只发出一阵阵轻微的细响,石屑一层层脱落,长孙无忌看着倒是一阵比一阵畅快,

    不一会儿,崔嫣停了手,顾不得擦汗先仔细将乌刀入了鞘,再用红绸子包好了,这才对赵国公道,“舅父,我们姐妹能帮的也就这么多,更不能久出盈隆宫,在这一点上就不如我儿李壮他们了。”

    她带着侍女匆匆上车,在车上道,“这就回去了。”

    长孙无忌目光湿润,却一句客气的话也讲不出来,自己未竟的作品直到目前还算完美,想不到,大唐赵国公宦场没沉浮,倏忽已过了半生,对黔州的贡献却是这个。

    他发觉就连自己的字也变了,一个人的字会随着他的境遇而变,意气风发时,字也意气风发,消沉时连字也消沉。

    已经刻上去的这些字看上去沉稳而内敛,没有颓废之气,不过以往他写字时,每一笔常带的锋芒居然一次也未见。

    最初他只是担心带了锋芒的字在这里不适合,因为山里常来的风雨会最先让这些锋芒消失,从而影响整篇刻字的效果。

    他太在

第1391章 有点眉目() 
崔嫣匆匆回到盈隆宫就不敢往上走了,先跑到静心庵来。一看谢金莲、李婉清、叶玉烟三个人也在这里,

    崔嫣心虚地问道,“你们是来躲风头的么?峻知不知道?”

    叶玉烟说,“柳姐姐和樊莺陪着大王还在底下潭边钓鱼呢,要尽量拉他多钓一阵儿,柳姐姐让我们在这里等你,一回来要马上把刀送回殿上去。”

    崔夫人道,“我也一直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呢,好像没什么事情。”

    崔嫣心有余悸,将乌刀往叶玉烟的怀里一塞,让她快送回去。李婉清和叶玉烟拿刀走后,崔嫣再攀住崔夫人的脖子道,“他若打我时,你得拦着!”

    崔夫人笑道,“我可不拦着,别人都不敢出头,偏偏是你出头,真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先别想自己,先顾着你儿子吧。”

    崔嫣道,“怎么是我出头了?姐姐和樊莺何时又钓过这么久的鱼?至少她们也是同谋,不然我怎敢带刀出去这么久。”

    谢金莲知道事情已被她办妥了,此时便吓唬崔嫣,“峻那个鞭子可吓人!好像隔着后背,把里面的肺都劈开了!你要有个准备。”

    崔嫣跺着脚对崔氏道,“娘——到时候你可要管我!”

    崔氏却笑着说,“你再喊,本来不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谢金莲坐了一会儿,要上去看看究竟,崔嫣拉住谢金莲不让她走,两人又在静心庵磨蹭到了吃饭时分。

    长儿娟下山来叫她们,悄悄对崔嫣说那三个人钓鱼回来了,还钓到了一条三斤重的红鲤。

    长儿娟说,大王上来后,倒是看了一眼他放在殿内的乌刀,但什么话也没说,崔嫣这才和两个人一起上去。

    崔夫人在静心庵用饭,听着盈隆宫里安安静静的。

    她并不怎么担心女儿,因为这件事不是崔嫣一个人的主张。

    再说有柳玉如和樊莺二人合着伙儿一同绊住马王,那崔嫣还能有什么事?她担心的是儿子郭待聘。

    前些日子,涪州、万州、通州的绸缎总号陆陆续续有飞信回来,崔氏大致掌握着儿子的去向,果然让马王猜着了,这正是去往长安的路径,因而崔颖并不怎么担心。

    但是一过了通州,儿子的消息忽然断了,提心吊胆了数日之后,万年县的绸缎庄才有飞信送来,说待聘和李雄、李壮他们几个去了西州。

    领头的是高审行!

    崔夫人的心又吊了起来。高审行是个什么行止作派她还能不知道?简直是干什么都没个准谱儿,你说他任着延州刺史,领了几个孩子跑到西州去干啥?

    眼下西边正不太平,兵荒马乱的,万一儿子有个闪失,将来到了地底下她怎么朝郭孝恪交待?即便把高审行碎尸万段也于事无补。

    一听到这个消息,马王倒是放心得很,有关几个孩子一句也没听他问过。

    大明宫请马王爷复出掌政这件事情,崔颖可不像赵国公一开始想的那么乐观,当然了,此刻正在澎水县凿石刻字的赵国公可能也不乐观了,看看马王给他出的这道题目。

    日子一久,崔夫人好像猜到点儿马王眼下要关注的重点了,是西州平乱。

    以前郭孝恪可没少给她讲朝堂上的那点事,各方利益交错纠缠,你多他少了,他好你坏了,不然郭待诏又怎么会死?

    也许决定马王是否复出的不是赵国公的刻字,赵国公在澎水县用一个月的时间凿石刻字,那只算个晃子。

    那么她再联想到马王所说的那句,“西州平乱,薛礼连来带去一个月足够的话”,更能摸到点眉目了。

    马王,她的这个女婿是在等西州平乱的消息,如果国事真是到了非他复出不可的地步,柳玉如就算再不乐意还能挡住他?

    崔颖倒是希望赵国公如愿以偿,叫大明宫再换换主人,还由柳玉如去做皇后,柳玉如不去的话还有崔嫣呢,那么儿子待聘将来要发达也就更顺畅一点。

    自从待聘小小年纪在澎水县断明了“秦王箭”这件事之后,崔颖的这个念头就一日比一日强烈。

    她不但要赔郭孝恪一个儿子,还要让这个儿子不次于他的那两个儿子。要赔就赔他个能出将入相的,而不只是个白丁。

    想至此,崔颖就更不放心儿子了,待聘的安危可不能只靠着个不着调的高审行,西州是马王的发家之地不假,人脉也熟,但这都多少年了

    她得想想办法,出了静心庵,急匆匆举步往盈隆宫上走。

    最好从盈隆宫去些人、到西州照看一下,这件事情八成能得到柳玉如、崔嫣、谢金莲、思晴的支持,因为她们的儿子也在那里呢。

    西州司马李继接到了焉耆方面匆匆送过来的消息,城邑官说,延州刺史高审行带着五个少年跑到焉耆去了!

    李继说本官早就知道这件事,那是西州都督的亲五叔叔,他这是带着马王爷的几个公子到那边故地重游去了。

    只要小心一点,别给本官惹事也就成了。

    城邑官气急败坏地反馈:高审行可不是去游山玩水,而是去搞事!

    也怪焉耆城内几个尝到甜头的城民,为着点蝇头小利简直是胆子太大,死催的!高审行到牧场的当天,便有几个城民特意去堵了牧场大门。

    李继不高兴,真是看不出眉眼高低来,眼下平叛大军虽说是往丝路北道去了,没往中道上来,但你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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