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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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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尉又问,“但不知你师从何人?”

    李武道,“是我父王所教呀。”

    县尉不由感慨道,“本官这一招,早年于战场上绝少有人能躲的过,但却被你轻松破掉了,果真是虎父无犬子!本官服了!”

    “父王说‘单刀看手,双刀看走’,你方才看似走得匆忙,但持刀手藏在身前不动,注定有所预备,因而我看你左肘一抬,也就留意了。”

    刘县尉由衷赞道,“果然有些道理,本官输的心服口服!!”

    李武道,“这算什么呢,我大哥,二哥,三哥都比我厉害。”

    刘县尉更无话可说了,水平差着太多,脸面上也就不觉有多窘迫。只是不知随着这几位少年的出现,自己还能不能带李袭誉回黔州。

    不过他知道,此时再要同李袭誉来强硬的已无什么把握,虽然自己人数上仍旧占优,但挨扁的注定是这些官差——还讲不出理去——三十几个手拿真刀真枪的成年人叫几个拿竹刀的娃娃揍了,到哪里去告状?

    李袭誉在场外撇着嘴,正色教训道,“四郎,你虽说胜了,阿翁还要提醒你不要自满!县尉什么大阵仗没见过?那是在万马丛中、刀头舔血的锤炼过来的!方才县尉有意让着你,至多也就算是大意了。因而今日之事你们万不可随处传扬。”

    刘县尉听了听,听不出李袭誉话里有奚落的意思。

    再说今日真大意了,没想到盈隆宫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身手。他冲李袭誉拱拱手,说道,“李员外过谦了,不过,以刘某看来,这位四公子的身手当真是不错!”

    李武收起竹刀,恭敬地回道,“阿翁,我知道了。”

    李雄在场外接话道,“四弟你方才跳踩这一式还不规矩,父王早就说过,脚下触刀时虽是踩的刀背,但务必要有个搓的动作,可你直接踩上去了,如果县尉手里拿的不是竹刀的话,你的脚可能就伤了!”

    李武嘻嘻笑着回道,“我知道那是竹刀,才敢直接踩上去啊。”

    刘县尉暗道,“我就是不大意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才是一个老四,还有三位哥哥没出手呢!”

    想到此处,刘县尉再对李袭誉道,“李员外,在下受上官所差,实在是身不由已也为难的很!”

    出人意料,李袭誉笑着对他道,“刘县尉,老夫决定了!随你回去!不令你为难了!既然郭公子已将长孙润和赵国公的麻烦理清了,马王又亲去长安,老夫不必亲自跑这一趟!”

    先前叫人以武力逼迫着回去,李袭誉万难接受,现在不同了。再说,得知郭待聘连陶亮被殴一事也分断清楚了,即便回去又能如何?

    老头子看起来心情不错,对涪陵县的差人说,“涪陵县船夫同这支箭实属有缘,那么老夫将箭白送他便是!”

    刘县尉此刻已变得很恭敬,对李袭誉道,“有劳李大人,下官承情了!”

    临行,李袭誉仔细叮嘱五个少年,不要他们跑得过于超前,最好在万州城等一等马王才好,李雄李壮等人一口一个地答应了。

    李袭誉在整个回程上始终留意着,路上哪里有马王爷的身影!

    刘县尉等人谁都没有亲眼见过马王爷,但谁都知道他不好惹。

    尤其今天见识了四公子李武的身手之后,几乎无一例外、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心存极度的戒惧,一路上没碰到此人,也不知该庆幸还是遗憾。

    但在整个的回程上,他们对李袭誉无不恭恭敬敬,亲自将李袭誉护送到黔州刺史府,没见到刘方桂,更不知道刘方桂在澎水县挨罗刺史打的事了。

    不过罗刺史对他们说,李员外这件事早已分断清楚,他们可以交差了。

    就这么,李袭誉被十几名差官护送着急匆匆赶回来,只是在黔州刺史府吃了罗得刀招待的一顿丰盛的酒饭。

    当二人在席间说到信宁县涉案尸身被毁一事时,罗得刀狐疑地问李袭誉,“难道真如涪州船夫所说,先皇显了灵?经郭公子分析之后,本官倒真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因为不可能是长孙润出手。”

    李袭誉一脸的轻松,“反正老夫已将那支箭特意留给了涪陵县船夫,显灵一事爱真不真,反正整座涪陵县都有了见证——赵国公带的什么使命?先皇在半路上庇佑他,便是庇佑马王和盈隆宫。”

    从刺史府出来后,李袭誉再去澎水县会晤了赵国公,得知长孙无忌从澎水脱了身,饮食起居均有人打理,李袭誉也就放心了。

    澎水县已专程来看望过赵国公,让他安心养伤,在流放地的劳役暂时也不必考虑,但县令陶洪的意思:按着大明宫流放他的旨意,长孙无忌不可擅出澎水县。

    长孙无忌告诉李袭誉,自从到了澎水县,他连金徽陛下的影子都没见呢,想起和李治、武氏约定的两月之期,长孙无忌不由的一阵急躁。

    李袭誉想起孩子们在万州说过的、马王已在涪州的话来,便对长孙无忌提了一句。只是一路上并未亲眼见到马王,李袭誉自已都有些不确定。

    长孙无忌乍听之下觉得不可思议,心头先被一阵讪讪的滋味填满了,难道马王会如此心切,绕过自己、带了儿子们直接赶去长安?过了好一阵,他才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袭誉兄,你该不是叫孩子们给哄了吧?这可不像他的做派,再说崔夫人都未动身呢,郭公子干什么去了?”

    李袭誉坐不住了,辞了长孙无忌匆匆往盈隆宫来,一见到柳玉如、崔氏等人,才确认自己真让几个孩子给哄了,金徽陛下此时还在砚山镇没回来呢。

    婉清问,“爹,当时是谁和你说峻也同行的?”

    李袭誉回想一下说,“是三郎对我说的,我看他挎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哪能料到这些人是背了大人们跑出去的!因而对贤婿人已在涪州的话也就不怀疑了!”

    谢金莲自语道,“我的钱匣子被人倒去了一多半!一定是李威干的!”

    李袭誉捋须一乐,“想来是怕我半路上硬拽他们回来,才把他爹摆出来好叫老夫放心!让他们出去摔打摔打也好,至少在盘缠、身手上不必担什么心,只是做爹的没去,这几个孩子跑到长安干什么去了?”

    崔嫣重重地叹了口气,没往下说。

    虽然早就有风闻,但是,当李治在朝会上当众宣布,由左千牛卫大将军薛礼领兵去西域时,太子太师、同中书门下三品、英国公李士勣依旧有一点点不舒服。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兼领的兵部尚书也和其他官员一样,当刻才从皇帝的口中得到最终确认。

    大事已定下来,他不可能再表示自己也有去西州平乱的意向了,那便有争功、争势之嫌。

    今年薛礼四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而李士勣已经六十五岁了。

    仅仅是将薛礼、李士勣二人的年龄往台面上一摆,李治这么安排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但李士勣已经体察到皇帝不便明说的用意了。

    此刻英国公关心的是,由谁来接替薛礼的现职。玄武门非等闲之地,从接替人选上也能印证李治的真实用意。

    李士勣静静地听着下文,得知暂镇玄武门的是薛礼手下一名郎将——那是薛礼的人,而且是暂时镇守,左千牛卫执牛耳者仍是薛礼——也就是说平乱归来,薛礼还要回左千牛卫。

    散朝时,李士勣听殿中监官员传呼道,“薛礼将军请移步至紫宸殿,陛下和武皇后单独召见!”

    英国公意味索然的打道回府。

    恰巧黔州刘方桂的飞信也到了,英国公快步走入书房,屏退下人,迫不及待地去看这封密信,看罢大吃一惊。

    刺杀长孙无忌的人死于“秦王箭”。

    长孙无忌业已安然无恙地抵达澎水县。

    这个“秦王箭”是真是假?即便英国公对先皇帝所用的箭支还有些印象,但此刻从飞信中的描述是辨别不出真假的。英国公想,如果箭是真的,又是谁射出的这支箭?既然不是长孙润,难道是盈隆宫?

    这个事件的警告意味无比强烈!

    这就好比一个贼,趁着天黑跳入人家的院子里行窃,满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却被一块不知谁、从黑影里投出来的石子,给精准地砸了一下。

    刺客是精挑细选的,不论是射技,还是对英国公府的忠诚,都无可挑剔。

    那么用秦王箭一下子射死刺客的人就更可怕!你不知道他的底细,他却知道你的底细。一想到这一点,李士勣顿时浑身躁热,心跳加快。

    此时的紫宸殿内,只有李治,武媚娘,薛礼。

    再没有第四个人。

    李治和武媚娘坚信,哪怕金徽皇帝已经离开大明宫近十年了,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身材魁伟的中年将军,仍然是金徽陛下的挚交和死党。

    即便是放在眼下,只要他们的皇兄在盈隆宫有一句话、让薛礼拿下他们,李治和武氏一刻也不会安稳地坐在这里。

    可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在朝臣中针对李治的冷陌、抵拒、孤立、甚至谋图废立的种种事件当中,最令李治和武媚娘放心倚赖的,恰恰就是这个人,而且他们还自始至终放心地让薛礼镇守在玄武门。

    但这一次,薛礼必须离开了,为着大唐的万世基业。

    皇帝请薛礼坐,武皇后居然亲自给薛礼端了茶来。

    薛礼躬身谢茶,然后道,“陛下、娘娘召见微臣,不知还有什么叮嘱。”

    李治道,“朕与皇后一直视薛将军如同兄长,将军即将远征西域,我们不知何时能够复见,今日只是叙叙往事。”

    武皇后道,“那年夏天,万年宫深夜突发山洪,淹毙三千多人,朝臣卫士人人自顾,唯独将军冒险登高而呼,方使本宫与陛下脱险,这是无论何时也不能够忘的。”

    薛礼道,“这是微臣的本份。”

    武氏道,“这是手足至亲的情谊,先皇金徽陛下临行时,唯一说过的话便是让我们以兄长待将军。因而那一次将军对我们虽有救命之情,却没得什么像样子的赏赐。”

    这是多年来他们第一次对薛礼谈到了万年宫山洪事件,那次他们只赏赐给薛礼一匹御马。李治说,“朕给你那样的赏赐真是有些寒酸了!当时连朕的舅父都只顾自己逃命,朕若赏赐过多,便亲手造成了薛将军的孤立。”

    这也是李治和武媚娘第一次在薛礼面前提到了金徽陛下。

    薛礼立刻起身施礼道,“薛礼已从陛下处得到很多,这是微臣的本份。”

    李治道,“将军西去平乱,执意只带三千轻骑,兵力会不会有些少呢?朕与皇后实在担心你的安危啊,何妨多带些,朕马上便可拟旨。”

第1379章 朕的闹心你哪里懂() 
薛礼道,“陛下曾说过,兵不在多,而在于精。”

    李治听了马上回忆,这么多年了,他并未有意识同镇守玄武门的薛礼有过什么推心置腹的谈话,这有点儿匪夷所思!因为不做这些亲近举动,薛礼也是令人放心的。

    李治更不记得同薛礼说过什么兵不在多的话。

    这些年,整座长安未闻关于金徽皇帝和盈隆宫的支言片语,李治自然可以放心的看待兄长的这位至交。

    但往后恐怕不成了,李治认为,即使他不对薛礼提及,薛礼也极有可能从盈隆宫知道了赵国公去黔州的使命。那么薛礼在前后两位大唐皇帝之间又有了选择。

    皇帝安排薛礼去西域,可收一石四鸟之效——把一个可能不再专心的玄武门守卫调离他和武氏身边。可平西部之乱。可平衡、抵抑英国公的力量。最后还可以借此观察一下盈隆宫的真实想法。

    盈隆宫他的这位皇兄对重返大明宫持什么态度?愿意来还是不愿意来?愿意回来的话,心情上有几分迫切?

    李治不得不想到:盈隆宫的这份迫切如果迫切到了一定程度,镇守玄武门的薛礼,便是盈隆宫对他和武氏一剑封喉的利器。

    李治不大怀疑会发生什么一剑封喉,但总得提防。

    送走赵国公那日,武媚娘曾经不无担心地对李治说过,“陛下,我们和金徽皇帝不同,他在位时可没有什么私怨,而我们这些年竖敌过多,恐怕不能像他们一家那样,安稳的在盈隆宫里住着。”

    当时,李治平静地对她说,“那我们岂不是更需要兄长回来?我们以前都做了什么?!兄长又是如何宽忍为怀的?我凭什么就做不到呢?眼下大唐东西界边军情汹汹,人心浮动,我们在大明宫就安稳了?”

    武氏就不再说什么了。

    在大事上,武媚娘还不敢明确拂逆李治的任何话,她好像感觉着自己在大明宫也住够了。

    在废掉王皇后和萧淑妃时,萧淑妃曾咬牙诅咒过:死后化作一只猫也不会放过她。武媚娘禁绝宫人们在大明宫养猫,但越是夜深人静时,她越是听到宫内有毛骨悚然的猫叫。

    她猜的到李治的用意,薛礼去西域平乱,可明明白白告诉李士勣,大明宫手中不是没人可用,你不但要压一压跃跃欲试的想法,在家里也没什么可携技自重的。

    派薛礼去西域,已能明明白白告诉盈隆宫,我李治在为了大唐的江山苦苦支撑,不惜放弃了自身安危,将最为倚重的玄武门守将派出去了。

    若薛礼在西域平乱成功的话,那么金徽皇帝确实想回来主政时,西域战绩便是个先声夺人的开场——可以说成是仰仗了金徽陛下的天威。金徽皇帝不想回来时,这个战绩又能使他在盈隆宫安心坐着了。

    如果薛礼平乱不成功,岂不更说明了金徽皇帝复出的迫切性?至少我派舅父去黔州请你可不只是客气,我当真是以国事为先的!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夫妻两人想了许多。

    武皇后起身,再为薛礼续茶,并对他道,“薛将军,西域叛军多至十余万人,又可明可暗,得势则啸聚为众,失利则隐遁于岭寨,本宫担心你这三千人有些少了”

    薛礼道,“陛下,娘娘,多增一卒,则须增伕役三人于阵后供给。多增一匹马,则又须增伕役五至六人输送粮草,打仗打的是钱啊!臣尽量不给府库增加负担,再说微臣仰仗陛下天威,再有西州军民相助,三千骑不少了!”

    李治不由赞道,“敢以三千平十万,这便是我长安的气魄!”

    从心理上讲,李治是希望薛礼平乱成功的,胜得利利索索更好。

    且不说于国有利,至少将来他和武氏退出大明宫也好,不退也好,他们曾经敦请金徽皇兄复出这件事,都有了一种水到渠成的真实感。

    李治一向视皇位过重,但最近一段日子,他总感觉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一扇鸡肋。他为李氏大唐夙夜操劳,除了落下个头痛病,还落着什么好处了?

    每一次新皇登基都意味着是一场大清洗,李治承认,自己有幸遇到了马王殿下,即便争储落败了也身名未损,最终还从兄长手中接过了这个位置。

    但从此,每日忙着与权臣勾心斗角,掂量身为君王的平衡之道,同时还要无时无刻的防着那些窥伺皇位的人。真是身心俱疲啊。

    当初长孙无忌以元舅的身份辅政,每有进言,他都优先采纳,曾记得有洛阳百姓李弘泰诬告长孙无忌谋反,李治立即下令将其处斩。

    这是何等的信任!但结局呢?

    李元景身为叔辈亲王,李治曾给他太傅之尊。房遗爱面临车裂之刑,李治曾将之赦免,但他与高阳公主反过来便敢阴谋废立!

    还有李道宗、薛万彻、褚遂良、韩瑗这一大帮子人,也许他们都诅咒过李治和武媚娘。

    可以说,李治对他的舅舅长孙无忌还是留着情面的,凡谋反者,能不能再找得出第二个人来、可以留着一口气去黔州传信?

    那么,长孙大人不论结局好赖,都不能怪李治了。

    请得回金徽皇帝,他仍可为一品国公,重拾昔日失去的所有荣耀。而有兄长在,李治根本不担心赵国公对他有怎样的报复行为。

    请不回金徽皇帝,那长孙无忌只能怪自己的脸不够大,怪不着别人,从此他便终老于黔州吧。

    对于动用薛礼和长孙无忌,李治着实动过了一番心思。

    在平息高阳公主之乱时,这两个人曾是李治最坚定的支持者,如今,他们将为李治能不能安心坐在这个帝位上,来个周密而隐晦的注解——是时候投石问路,听一听盈隆宫他兄长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李治不能确定,金徽皇帝在盈隆宫隐居十年后,此时是否有了悔意。

    卢国公程知节老了,鄂国公尉迟敬德死了足足一年了,而动用英国公李士勣西征,又弊大于利。

    对外战并不在行的李治,此时必须对胞兄有个表示才行,若再一声不吭,便像很在意兄长交给他的这座皇位了。

    万一大唐对外战事迁延、甚至引发了时局动荡,那么不论是对兄长、对自己的良心、对历史、对子民、对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都说不过去了。

    一个帝位罢了!兄能让、弟何尝不能还?兄长若真肯回来时,兄弟的相邀便一定是最最最最真挚的!

    君臣私谈结束时,午膳时间也到了,皇帝和武皇后同声邀请薛礼入席,说明这顿饭并非事先安排,午膳就在紫宸殿,异常的简单。

    午膳进行到一半,有一位东宫宫臣进来禀报太子的午膳情况,武娘娘问,“弘儿吃得如何?”

    宫臣道,“回陛下,娘娘,小臣过来便是说的这件事,太子殿下中午拒绝用膳,小臣等人想尽了各种办法也不能劝进,这才来回禀。”

    太子是李弘,七岁了,是皇帝的掌上明珠。

    看到皇后神色上立刻显出了担心,皇帝对武氏道,“去看看怎么回事。”武氏离席后,薛礼起身告辞,李治却示意不必,薛礼又坐下来。

    皇帝和薛礼坐得很近,为对方亲自满酒,又将侍立于身边的两个宫女挥退了,然后也不带称呼,直接问他道,“三千轻骑不知要用如何的打法”。

    薛礼道,“兵多则示之以威势,兵少则示之以力量,微臣此去,必宣扬大唐及陛下天威,击寡慑众,擒王点穴,力求速战速决。”

    “说的好!这么说以三千人平乱更合朕的意思,就要让天下人看看我大唐的力量!朕记得那年朕的皇兄平息焉耆之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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