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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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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嫣哼了一声,说道,“盈隆宫每年都有他们的大笔开销,日子还能过得有多差?我劝你们先别高兴,回不回得了大明宫,我们谁说了也不算。”

    叶玉烟看了一眼崔氏,小声辩解道,“如我母亲也在黔州,回不回大明宫我也没什么的。”

    说罢,她又看长儿娟,想从长儿娟那里寻求支持,但对方很快把眼神移开了,在殿内看不到老大、老二、老三、老八,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眼睛里面的热切。

    徐惠说,“李治和武媚娘若是真心请峻回去,为什么不让舅父风风光光地来黔州?让一位流放之人请一位皇帝,真是奇怪的很。”

    崔氏笑问,“但你们是什么主张?”

    崔嫣笑道,“娘,你明明知道问我们没用的,还问。不过我姐姐若同意的话我也没什么的,再说我也不怎么稀罕那个贤妃的名位。思晴姐,你说呢?”

    而她的母亲则摇着头说,“真不知道玉如背地里给你们立了什么规矩,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再说也不单单是家事孝恪如果在这里,他一定也希望你们的大王回长安去!”

    叶玉烟说,“我和母亲作一样想法,你呢?”她再问长儿娟。

    长儿娟则问丽容,“七姐,你呢?”

    丽容笑道,“你先说你。”

    长儿娟被人逼着表态,想了想道,“能回长安看一眼家里人也不错。”

    丽容再问徐惠,“你呢?快说,不许琢磨。”

    徐惠红着脸说道,“从大的排下来,也该思晴先说呀。”

    思晴想起了子午峪兄长思摩的坟茔,她已经好长时间没去亲眼看一看了——只是已自销了皇室族籍的人哪该在长安附近出现,思晴没吱声。

    因为她看到谢金莲一步从腾韵殿的大门口迈进来了,谢金莲大声道,“趁我们不在的功夫,你们竟然议论这么大的事!我注定要回一趟长安,看看大明宫里又有些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的话音未落,柳玉如、樊莺和三位侍女也出现在殿口,显然她们是与谢金莲一块回来的。谢金莲回身对这二人道,“姐姐,莺妹!你们听了这么久,是个什么主张?”

    柳玉如冷冷地道,“郭叔叔离世这么久都有人替他说了主张,我哪里还敢有什么主张!由你们说了算便是!”

第1374章 一剂猛药() 
殿内一片寂静,也听不到谁大声出气,崔氏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一字不落都让柳玉如这些人听去了。

    柳玉如穿着厚绸浮绣的白罗裙,外面是一件淡绿色的对襟薄绸衫,乌黑发亮的头发被一根赤金凤头簪穿住,像乌云中展翅飞着一只金凤。她面若桃花,风姿绰约,令崔氏惊叹天底下竟有这样持久不衰的美貌。

    樊莺穿着新制的窄窄的碎花春衫,里面紧紧绷着一件淡黄色小马甲,显出淡雅如仙的柔软婀娜姿态。她梳着流苏髻,也未佩什么首饰,皓腕如雪,如亭亭玉树,站在柳玉如的身后没说话。

    崔夫人有些尴尬,说,“我刚从澎水县听赵国公讲了此事,迫不及待想与你们讲一讲,为的是早有些打算。”

    思晴跳起来给柳玉如让座位,柳玉如不接崔夫人的话,而是对着思晴嗔怪道,“四妹大白天的连头发也不梳了,哪有个德妃的样子!”

    思晴红了脸道,“我,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呢。”

    柳玉如:“那你就先说说呗。”

    思晴说,“我只想去子午峪看一眼我兄长,我真没想大明宫啊。”

    崔嫣扑哧一笑,替思晴解围道,“丽容一定想回长安,也好去大明宫看一眼,那个当年被你一笔勾留下来的武才人如今是个什么了不得风采,别的人不好说,至少武娘娘要给你单独开个大宴。”

    丽容被崔嫣揭了早年的短处,面子上虽有不得劲,但也想起被独自遣送回西州的那些绝望日子来,连忙道,“徐惠刚还说应该从大往小排着说的,我只听柳姐姐的主意我们都须听峻的主意。”

    “六妹,你一向挺有主张的,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姐姐我爹此时还不知在哪里呢,更不知我爹是怎么想的。”

    柳玉如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有要看爹娘的、有要看兄长的,有想着大明宫里宝物的,我又何尝不想长安呢!我想知道郑观音是不是还住在长乐坊,如今过得怎么样,我想知道大明宫里的那片石榴花开的好不好,宫墙上风竿又竖起来没有,我还想到永宁坊马王府去看一看我们的旧居呢!”

    有好几个人随着柳玉如的话遥想她们在大明宫、长安的日子,不觉眼睛湿润,目光飘渺。

    黔州还是不错的,放目望去,山峦峻峭入云、树木参天,丛林绵延相续,周围远山就像洗过一样,历历在目,青翠欲滴,山间坪场之上黄花遍地,山道隐隐约约,弯曲小径连着干净村落,盈隆宫居高临下,飞檐处处,勾勒在蓝天之上,这里闲适而自在,也有长安所没有的风情。

    但谁能不想繁华的长安呢?说不想是假的。

    柳玉如说,“但只是我们想长安有什么用呢?总得我们的大王想才行,也许他平淡日子过腻了,要重新坐回至尊之位,那我们的愿望便都达成了。”

    崔氏听罢将信将疑,她还有大事在后边,便岔开说,“待聘今日在澎水县断了虎伤人命案子,亡者家属要有补恤,长孙润踢破了澎水县牢,要有赔偿,赵国公回家将养,为娘已代作主张,给新置了临近的一处院子,但钱静心庵却没有的,你们好好看看这帐目。”

    柳玉如慵懒地说,“金莲看吧,需要多少只管开付。我不看了,刚才和莺妹在崖头的‘子卯树’下避了场小雨,虽未淋到,可我还是有些头疼,这就去躺躺罢。”

    说着起身去了殿内她的寝室,她的侍女紧跟着走过去,被她摆手制止了。

    长儿娟看看天色,有些鼓舞地说,“大王和九姐该回来了!两个人总要赶得上盈隆宫的晚饭。”

    婉清则问崔夫人打听到她爹下落没有,崔夫人温言安慰。

    崔嫣说时候还早,叫侍女去取了她的琵琶来,要弹曲子,又对长儿娟说,“你去拿手鼓,看能不能与我相和。”

    琵琶取来了,崔嫣玉笋般的纤细手指,轻理了一下琵琶的八根弦,又轻轻地拨动,调好了弦,随后睫毛低垂,专心地弹拨。

    众人围坐在大殿里,听那琵琶声,如同清泉在石头上溅落,雨珠敲打着芭蕉,忽而想象着一只云雀从云中俯冲而下,一边左右盘旋,一边呢喃啁啾。而后做了几个大幅度的翻腾,又嗖地飞向天边,渐渐的消失了。

    长儿娟手中拿着一只小鼓、但握着鼓槌忘了敲击,因为刚才她想到了大明宫上空飞着的云雀,但思绪被几个姐妹的叫好声打断了。

    因为崔夫人从澎水县带回来的好消息,有好几个人很兴奋,还因为柳玉如并未明确表示意见,琵琶声恰好代表了她们的心情。

    崔嫣一边弹,一边用眼神提醒长儿娟,长儿娟回过神来,手鼓一下一下跟着节拍击打琵琶声若断若续,秋雨打着残荷。

    少顷,琴声渐密,犹如曲江池上一大群红鲤鱼破水而出,踊跃着跳跃着击碎了湖面,但人们想用眼睛去寻找它们时,它们早已潜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有一阵风夹着浓浓的水汽扑面拂来。

    夕照如血。

    人们忘了叫好,朝崔嫣投入去赞叹的目光。

    谢金莲这才想起看崔夫人的帐目,对那几笔加起来以十数万计的大钱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笑呵呵地说这不成问题。

    有几个女子忍着不讨论赵国公来黔州的事,既然是舅父亲口说的,那绝不会有假,再说君无戏言,这可不算小事。

    但她们忘着殿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盈隆宫她们大王。丽容说,“他和丽蓝今晚不会回来了,开饭吧,母亲也不必回静心庵了。”

    侍女们立刻出去。

    晚饭平时这个时候就在腾韵殿里进行,但今天叶玉烟先让上了五色方糕,茶水,众人一边吃着糕,一边品着茶。

    谢金莲说,“我猜峻若复出,那么舅父的什么罪也就没有了!”

    婉清道,“那倒是,谁都知道峻对母后文德皇后的感情,他从记事起便未见过母后——所以说娘亲舅大嘛!”

    随后她恍然醒悟道,“我好像猜着一点儿眉目了!”

    有几个姐妹连声问婉清猜着什么了。

    婉清说道,“我偶尔也听爹说起过,眼下大唐东、西两边都不宁静,按住葫芦起了瓢。你想啊,李治若不是真没了办法,怎么会把薛礼大哥从玄武门那么重要的地方派出去?你们再想,如今在皇族之中,武功盖世,四方胆寒,又正当盛年的是哪个?”

    长儿娟,“当然是我们盈隆宫大王——而且他是李治亲兄弟。”

    思晴问道,“六妹,你是说,舅父流放黔州是李治使的苦肉计?李治当然知道峻对舅父的情意——要想救舅父于水火吗,那好,只要你复出为帝,这都不算事。”

    婉清,“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解释么?”

    思晴仿佛提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便垂了眼帘去琢磨。

    徐惠寻思着道,“让六姐这么一分析,好像峻不答应的话,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了柳姐姐不是也想大明宫了么?”

    谢金莲说,“李威、李武他们可都长大了,不能整天总是舞刀弄枪的,正该见见正经的世面了!还有待聘兄弟,他可是将门之后,不能一直玩耍于村野吧?你看看他小小年纪便断得了麻烦案子,若敢把他也埋没了,母亲恐怕没法儿向郭叔叔交待。”

    崔夫人笑着说,“我哪里敢!不过从这件事上看李治也不是白给的,当年你家大王走的那样坚决,连户头都销了!李治不下一剂猛药,恐怕他兄长不会回头。”

    叶玉烟喜滋滋地冲长儿娟说道,“长儿婕妤,你快吩咐上菜吧!”

    先上的八碟小菜,然后上的鸡油兰片,香酥鲫鱼,看上去晶莹白润,再上来叉烧肉脯,松荆熏鱼,呈出金黄色和酱红色,汁浓味醇,菜上完以后,又上了两盏虎珀莲子,都是盈隆宫厨子的绝活。

    侍女们端上了酒,但被樊莺无声地挥退了。

    八夫人苏殷午睡一直睡到天黑,她从自己的寝室里钻出来,这才得知崔夫人带回来的消息,说,“难道我和徐惠又要整天的拟文?只怕太生疏了!”她左右看了看,“孩子们怎么一个也未见?”

    派着两个侍女下山去看,很久她们才回来,一脸的紧张。

    李雄、李壮、李威、李武不见了。

    盈隆宫外四道山门内都找遍了也没有他们。

    其他的孩子们不约而同,全都跑到甜甜和高舍鸡的院子里去打牙祭了。

    崔夫人未急,问侍女,“各处都找了?”

    侍女焦急地回禀道,“夫人,待聘公子也不见了!我们问了马厩,这五个人的马匹也被他们骑走了!”

    崔夫人笑意里已露出些许的紧张,自语道,“果然金莲说的没错,孩子们正该有所管束了!这么晚了还跑出宫去,真不知做娘的担心。”

    少王们的行迹从未出过都濡县,常去的地方有岩坪镇李袭誉的铁窑、丽容和丽蓝爹所掌管的荔枝园。

    婉清问,“李捷呢?往常去岩坪镇他外公的铁窑,李捷一定也会去,今天怎么这样老实。”

    谢金莲立刻说,“去把这些人都叫上来!”于是侍女又跑出去了。

    众人又坐卧不安地等了一阵儿,这些孩子们才一个个进了腾韵殿。

    此时年纪最大的是丽蓝的儿子李睿,他是老五。接着是婉清的儿子李捷,老六。苏殷的儿子李惠,老八。他们的身后是樊梨花、丽水仙、谢女贞、叶桂芝、长儿迭香,大大小小挤挤插插地站了一堆儿,但谁都不先说话。

    丽容问,“李睿,你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他们去哪里了,别跟我说不知道。”

    李睿将胸脯儿一挺,笑嘻嘻地说不知道,他见到桌上面摆着的好菜,伸手去便抄了副筷子。

    谢金莲道,“那好,你先吃几口再说也行。”

    李睿嘴里大嚼,含混不清地说,“哥哥们怕是去铁窑了吧我好像听他们说要去看父王为我们锻好的铁刀我们不能总用竹刀吧?”

    崔夫人不解地问,“大晚上的去看刀,那待聘跟了干什么去了?”

    李睿假装嘴忙,不答。

    婉清也问自己儿子,李捷躲躲闪闪,“娘你问五哥吧,我是说不好的!”

    樊莺问女儿,“梨花,你一定知道,他们是不是去澎水县见你舅翁了?”

    老八李惠不等樊梨花开口,便大声提醒道,“不许说。”

    李惠是苏殷的儿子,他既然不许妹妹说出来,那就一定知道李雄这些人的去向,那么他们去岩坪镇看刀的说辞明显是假的。苏殷跳起来作势要打李惠,“我让你教唆,把妹妹们都带坏了!”

    樊莺勾勾手,把女儿搂在怀里,冲她眨眨眼,不再追问了。

    李惠也不躲,身上居然重重地挨到了一下,分辨道,“娘你打我也没用,总之到时候你们自会知道。”

    苏殷:“什么时候?”

    李惠不答,只是看他五哥,老五李睿身上立刻聚集了好几束焦灼的目光,李睿眨着眼,在想说还是不说出来。

    谢金莲起身去找柳玉如,然后出来,对大家道,“柳姐姐说身子不适,顾不上孩子们了,说我们找也可,不找也可,要不就去砚山镇找峻和丽蓝。”

    崔夫人坐立不安,忍不住埋怨,说这件事一定是李雄的主意,玉如怎么反倒不急了。在忽然跑失的五个人里她儿子待聘的年纪最小、体格最瘦弱,崔氏对女儿崔嫣说道,“还等什么,快派人去通知你们大王。”

    思晴说,“不如多派些人出去,澎水县那里去问问,铁窑上去问问,荔枝园再去问问,砚山镇再去个人通报一声。”

    这些人晚饭也不吃了,像今天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尤其跑掉的人里还有崔夫人的宝贝儿子。郭待聘若有个闪失,别说崔夫人受不了,大王回来也会大发雷霆。

    从李睿等人神神秘秘的样子来看,思晴所说的这几处地方都未见能找的到他们。但丽容、长儿娟还是一路小跑着,去山下的薛丁山村子里安排人,思晴、崔嫣安慰崔夫人,腾韵殿内乱哄哄的一片。

    樊梨花有些紧张,对她娘悄悄道,“娘,你不会再问我吧?”

    樊莺嗔怪地对女儿道,“你看谁硬问你们了?那我也不问你,”

    樊梨花:“我们都答应了大哥他们,三天后才能讲出来。”

    樊莺暗道,去岩坪镇还用得了三天?看来事情真有些麻烦。

    每个孩子都是娘的命根儿,这话不假。但郭待聘对于崔夫人来说更是如此,夫人对儿子寄望甚高,这孩子出了事,那就什么灵丹妙药也治不好崔夫人的病了。

第1375章 不辞而别() 
樊莺看到,崔夫人果然有些乱了方寸,数次欲从座位上起身回静心庵,谢金莲、思晴、崔嫣三个同样跑失了儿子的,便在旁边陪着找话来开解。谢金莲说,“丽容、长儿娟二人刚出去安排,再等等,说不定一会便都回来了。”

    崔夫人望着殿外渐渐黑沉下来的天色,叹着气说,“孩子们这时候下山一定是李雄的主意,因为孩子们平时都听大郎的。”

    柳玉如不在,崔嫣便替大郎分辨,“往常大郎也不这样啊。”

    崔嫣的这句话反倒显得今日之事不同于往常,崔夫人听了更显焦虑不安,坐着不说话。很快,眼睛里便蓄了泪光。

    谢金莲的儿子不打头,好赖也不会挨埋怨,再说哥四个一起出去,人人身手都不错,在黔州地面上能有什么风险?因而她还算轻松。

    此时便灵光一动,大声的提示道,“母亲,他们八成是去了信宁县!判断人命案最紧要的可就是功夫!我懂这个!功夫一久连颜色都看不好了!”

    崔氏听了心头一亮,觉着极有这种可能,但很明显挑这个头的就一定是待聘了。待聘在澎水县当着黔州各级官员、成功替长孙润开脱了嫌疑,连崔夫人都以此为荣,何况是个孩子?

    于是,谢金莲马上再派人去黔州刺史府,请罗得刀安排人去信宁县看看。

    一转眼,五路人都派出去了,目的地有都濡本县、有澎水县、有信宁县,片场够得上半个黔州,连刺史罗得刀都惊动了。

    崔夫人此时更倾向于信宁县,如果待聘年轻好胜真去了信宁,那么另四个孩子更有可能是陪着待聘前往,她不再埋怨了。

    谢金莲笑话道,“郭三公子的派头可真不小,查个案子还要一位将来的太子、三位亲王陪同,将来注定是个出将入相的人物。”

    苏殷刚才在情急之下打了儿子一拳,此时便觉着有些过分了,一位将来的亲王,如果随便挨上一拳便吐了实话,这在兄弟间可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一见崔夫人面色稍缓,苏殷便拉着李惠在桌边坐下来,亲手为儿子夹菜。

    樊莺安顿好了女儿,匆匆来寝室见柳玉如。见她头上金钗也未拔,衣也未宽斜倚在床上发呆,便上前推她了一下,笑道,“人家丢了儿子六神无主,你倒安逸。”

    柳玉如道,“总归已受了母亲埋怨,我不安逸难道还要哭一鼻子?”

    樊莺知她已听到了大殿内的话,便在柳玉如床边坐下来,对她道,“姐姐,我对大郎他们倒不怎么担心,但那件事你是如何想的?”

    柳玉如,“哪件事?”

    樊莺,“回长安的事。”

    柳玉如看室内除了她和樊莺没有旁人,便一脸愁容地说道,“姐姐已是人老珠黄的人了,怎抵得住一个皇后的门面樊妹,不如我不去,你去吧,我把皇后让与你来当。”

    樊莺闻言佯怒,转而轻哼了一声。

    她伸出根指头拨弄柳玉如头上的金钗,“枉我一直拿你当个贴心人,一到紧要时分便对我不诚实了!”

    柳玉如先问,“人都派出去找了?”

    见樊莺不理会,又道,“难道我说的不算实话?若真给峻个机会,由他再选皇后不选你才怪。别的人做个皇妃尚可富余,但若做皇后姐姐知道,是我把你耽搁苦了!”

    樊莺扳着柳玉如的肩头,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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