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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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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设褚遂良有这个胆量,操纵御史台挺身而出、弹劾郭孝恪“欺世”盗名的话,皇帝会怎么做?

    而自己背后里操纵着褚遂良从中作梗,合适不合适?

    江夏王那边对此事知不知情?知情的话会怎么想?

    假如李道宗赞成或是反对,赵国公府何去何从?

    什么准备都没有!这件事迫在眉睫,赵国公却连一点明确的主张都没有。

    皇帝在软刀子削关陇、削李道宗,一边左手拉住赵国公府、右手拉住李道宗,大玩君臣情谊,一边在起用吴王李恪。

    夏州地处关内、河内,却被皇帝从关外拉了一拨儿人驻屯,那么地盘也就不属关陇了,人也不属山东了,那里将慢慢属于一个新集团。

    夏州因其地位,一旦按着皇帝的意思由郭孝恪坐镇,从而进一步稳固下来的话,赵国公吃的亏比李道宗要大的多!

    皇帝这样轻视自己这位舅舅!

    乍闻此事,赵国公有些出奇的愤怒,自己是玄武舍命的重臣,开贞观盛世的第一功臣!先皇后的胞兄!一向对先皇的嫡子们知亲知近!

    韩瑗不甚坚决地道,“国公,下官知道,下官是不能称量陛下的,下官觉得,以下官的机谋见识,根本不能干扰陛下的思路,唯有听从的好。”

    长孙无忌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他看着韩瑗,有点悲伤地想,“这便是老夫的嫡系!”

    不过韩瑗的话也提醒了赵国公,岂止是韩瑗,连他自己都承认,以自己的见识有时也会错解皇帝的意图。

    柳爽说过,晋王两度亲至永宁坊相请,郭孝恪都未吐口答应。

    而且皇帝也没有像往常地样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说明陛下也很慎重,郭孝恪至少在游疑。

    有亲信的家人进来,附耳对赵国公嘀咕了什么事情,长孙无忌听罢,不顾韩瑗在场,顿时勃然色变!

    家人这才略微抬高了声音问道,“老爷,小人当如何?”

    赵国公不是很坚定地吩咐他,“密切盯住,不必搅扰。”

    家人问,“老爷,只是盯着?”

    国公道,“找些精干、身手好的潜伏在永宁坊左近,不要暴露形迹。但关键时刻可以发个声、报个信,陛下若不露面,你们自可见义勇为助擒凶徒。”

    家人问,“陛下若露面呢?”

    赵国公说,“那也就用不到你们了,给老夫速速遁走,莫让陛下见到!”

    来人走后,赵国公觉着连自己的手都在不由控制地微抖。但他哼了一声,在黄门侍郎韩瑗的注视之下,有点幸灾乐祸地自语道,

    “老房啊老房,老夫没想到啊,你家这个老二别看绿气冲天,倒是个红脸汉子!弄不好,你在地底下也睡不安稳喽!”

    永宁坊,对于皇帝的到访表现的最为紧张的,是夫人崔颖。

    自从那年她从兴禄坊跑到西州去找她的丈夫、西州长史高审行,一直到眼下,崔颖都没有同眼前这个年轻人变过一次脸色。

    这个人既是自己的女婿,也是大唐的皇帝,而且首先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她好像也没办法再替郭孝恪抵挡什么了。

    皇帝没有随从的护卫,连正式的服饰也省了,乍一看就像是个来串门的山里亲戚,这才让崔颖更害怕。

    家令高白知道陛下要谈大事,安顿好待客厅里的茶水果品,便示意菊儿和雪莲一起退下去了。

    这里剩下了郭孝恪,还有极不放心的崔氏。按常理说她该回避,但仍然很反常地坚持陪着。

    皇帝也无意让崔颖离开,开口第一句话也不是什么军国大事,而是看着崔夫人问郭孝恪道,“婆子和奚官局的稳婆都在?只是凝血珠仍在江安王府中,待朕从这里出去,必先去江安王府走一趟,将凝血珠索回。”

    这话让崔夫人有些感动,不觉同郭孝恪一起问起江安王妃冯氏的伤情来。

    皇帝道,“柳玉如和樊莺、崔嫣去探视过,但朕还没功夫听她们说起过,因而不知。但朕最初见过她,好像是震损了肺藏,须要好好的静卧调理。”

    崔氏道,“既是王妃也用凝血珠,陛下不必急着去索。”

    皇帝夸张地道,“夫人差矣!生产乃是女子一道关口,岂能不当个大事看待?再说朕岂能分不出个远近来?再说江安王妃的伤重在静卧,与夫人大不同的!”

    崔颖听出皇帝在套近乎,一会儿好使自己不好意思开口,她无奈的看了看郭孝恪,话再不说也就没什么好机会了。

    夫人道,“陛下美意,臣妾和孝恪感激之至,陛下日理万机,几时未见皇后了?初三她们来永宁坊时,嫣儿为此还动了气说许久未见你,扔了我们一只茶杯,陛下你该照顾一下她们。”

    郭孝恪暗乐,夫人有意曲解自己的女儿,对皇帝下逐客令了。谁不知皇后和樊莺、崔嫣也是来帮皇帝做说客的!

    但皇帝腆着脸就是不走,还道,“唉,哪里是朕不回去,而是在曹王府喝得过多,连缰绳都忘了牵,朕是让炭火自行带到这里来的!”

    崔夫人无法,唤雪莲进来添茶,又让去熬些醒酒汤。

    皇这道,“呃崔夫人你若是感到累了自去休息,朕与郭叔叔只是闲扯也没什么大事,醒一醒酒自然要回宫的。”

    崔颖才不信皇帝的这套说辞,如果只剩下了郭孝恪,怕是禁不住皇帝三句半的忽悠。

    虽说坐了这么片刻,夫人感觉着腰也麻了,腹内孩子又在不安份地蹬踹,但她就是不走,推说无事。

    放生候谢广的娘在门外边提示道,“我说崔夫人,你可得歇着了,存些体力,不然到时候没有力气!”

    夫人坐着不走,对门外道,“妈妈你莫催,我的事再大还有陛下金尊驾临事大?陛下不走我怎么好去躺着?万一让贤妃知道了再摔我茶杯。”

    这是下逐客令了。

    郭孝恪只是毕恭毕敬地陪坐,偶尔上手替皇帝亲自续茶,也不往正事上引,皇帝这个难!说道,“谢金莲特意朕要看看公主,不知她去哪里了。”

    于是,郭孝恪再找高白,让去请公主。

    公主却从大门外回来,身后跟着忠实的高舍鸡,和刚刚进府来的延州刺史高审行。她见到父皇问长问短,问谢金莲在做什么。

    崔颖一见到高审行,就没法子再坐了,因为高刺史见到自己这副模样,大概会有些尴尬。

    而皇帝却大喜过望,对刺史道,“高大人你来得可真是时候,不愧是朕的倚重之臣!”

    崔夫人实在不宜再坐了,这才起身,唤着公主和高舍鸡道,“我们去后宅呀,莫打扰了陛下和刺史说话。”

    延州刺史一见到了崔颖大腹的样子,的的确确冒了一股浓重的酸意。

    她本是自己兴禄坊府上、令半个长安城都艳羡不已的安宅女主,多少年了肚子悄没动静。这次倒是有了动静了,孩子却是郭孝恪这个“死”人的。

    他不恨郭孝恪,只恨自己,这种感觉就像一只蚂蚁痛恨涛涛大河,它可以登高望见对岸,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助其渡越了。

    刺史痛恨女人和女人绝无雷同,因而让自己控制不住地得陇望蜀,却亲手丢弃了最值得他珍惜的一个。

    他崇尚不穷不尽的知觉,但有一个知觉不可重复,已经永远成了过去,想一想都有痛楚来袭。

    刺史要从这种知觉是迅速走出来,皇帝的“倚重”之语同样令他感动。同皇帝、郭孝恪见礼过后,开门见山地回禀道,

    “陛下可知长乐坊刚出的一件事?房遗爱和李愔砸了归林居,毁了不少家俱还伤了人,据知起因是只臭虫双方已经经了万年县。”

    皇帝气得高声道,“哪里来的臭虫,分明是借风耍气!!”

    高审行道,“房遗爱跑到微臣这里借钱赔偿归林居,微臣未借。”

    皇帝再道,“不管他!就让妹子自己去陪!谁让她管不住个爷们!”

    崔颖刚刚走到后厅,听着身后皇帝在使高声,心中不由惊了一下,“怎么这么快便发起火来,难道是孝恪应对不当?”

    想要返身回来看看,但注定再回去已不大合适,肚腹之中却有一阵厉害的痛感传来,她身子晃了晃,用手扶着肚子、皱眉说道,“这孩子!”

    在厅外接迎的婆子慌忙扶住道,“夫人,不能再拖延了,速去后宅!”

    菊儿、雪莲上前相助,一同搀着崔夫人往后宅去,行到半路时走不动了,婆子要去回禀郭大人,崔夫人道,“就这几步路了,我管不了他了,先顾孩子不要打扰他们。”

    奚官局的两个稳婆日常吃住在永宁公主府,常在这里候着的还有一位老太医,这便是皇帝亲戚生个孩子的好处。

    当下,这些人个个都听婆子的吩咐,你干这他干那,烧水铺床准备盆具干净拭布剪子等物,老太医进来摸了夫人的脉又回避出去了。

    崔夫人痛得呻吟,说道,“雪莲你去前厅外边听着,陛下他们若和气着商量正事,你便不能动,听着语气一不好,再将这里的事进去回禀。”

    皇帝三人坐在前厅中说事,雪莲借着续茶的机会进去了一次,发现皇帝并无动气的迹象,于是倒过茶,顺便将茶壶拎到中厅里来,以便下次再进去。

    初五有“破五”的说法,城中的鞭炮声远的近的连成了一片,雪莲坐于中厅,根本听不到后宅里的任何动静。

    她心头为郭大人暗喜,又担心着夫人,但崔夫人有吩咐,她又不能轻易离开这里,只好寄希望于菊儿会跑过来随时告诉一下。

    室内,郭孝恪郑重地向皇帝推荐延州刺史高审行。

    高审行对郭孝恪的无私深为感动,因为这个夏州中都督是个正三品,他可以由从三品再往上升一阶。

    但皇帝直言不讳地说道,“高刺史有能水是可以胜任夏州都督之职,但不得不说,高刺史身上让人攻谄的弱处也不少。朕若让刺史去,恐为不美,弄不好要害了刺史,那便连垦荒大计也没人替朕照看了。”

    刺史知道自己不要做这个打算了,转而真诚地替皇帝说话,反过来劝郭孝恪,“郭兄,你我二人相交多年,不分彼此,高某也知郭兄的能水,为何你不复出襄助陛下?夏州都督一职,高某看你才是最合适的。”

    郭孝恪也不怀疑高审行的诚意,他同崔颖刚刚抵达长安时,在漕渠边偶遇高审行时,高审行便表达过同样的想法。

    但他苦笑道,“高兄你不是不知道,在下的毛病比你还要大!我若复出的话陛下岂能安生!实在不行陛下或可考虑一下西州高岷。”

    皇帝已经看出郭孝恪的坚决,多说无益。

    高岷资历略浅,倒是可以来夏州任都督,但西州同样举足轻重,他在西州更能磨炼一番,而且闲事注定少于夏州。

    不动高岷西州尚安,动了的话,恐怕一时间也找不出合适的人,同阿史那社尔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如若动了高岷,反而显得高审行叔侄二人都到了关内,似乎也不大好——这不明白告诉众人,皇帝心幕中再无可用之人?

    高审行去西州就更不适合了,他那个臭脾气,注定同阿史那社尔尿不到一起,不出三个月西州必起波澜。

    只有郭孝恪可以镇得住高审行,换别人还有谁?

    这话皇帝都不能当着高审行说啊。

第1340章 两箭定富贵() 
郭孝恪早就看出来了,夫人崔颖在这里两次暗示着送客,皇帝都没动身的意思,看来手里真没合适的人了。

    郭孝恪同金徽皇帝可称忘年之交,自西州开始两人就从不相疑,他岂不知夏州都督府的紧要?

    待诏亦曾是皇帝至交,他若知道皇帝此时的难处,会作如何感想?

    皇帝主政以来,将贞观皇帝身后的大唐平稳承接下来,兄弟之间更是手足相协,周边四夷蜇伏,国内百业振兴,这位不足三旬的皇帝倒是花费了什么样的心思!

    长子郭待诏于龟兹城殉国,让郭孝恪心灰意冷,他知道,西援龟兹的兵马不至,那是朝堂之上各方倾轧的结果,郭孝恪从未怪过皇帝,只是感觉到极度心寒!

    有些人因为一已之私充斥于心,肚子里根本没有公理的位置,有时候根本看都看不到。

    以利益为纽带而捆绑起来的小团伙还常常藐视它。因为权利之糕,你多得了一块则他会少得,若都肯秉持着公理的话,也就无须簇拥在小团伙里了。

    那么持公理者不知何时、总有一天又会成为这些人的眼中之钉,这便是郭孝恪坚持不愿复出的原因。崔颖也是这个意思。

    端正的复出,必然会干扰到某些人、某些小圈子的利益了!

    而自已身为朝廷命官的瞒死行为,恰恰不合“公理”,这会成为他们对自己口诛笔伐的利箭,皇帝挡得住吗?

    即便最终挡得住,为了一个郭孝恪而令皇帝不得不直面这些人,值得吗?

    长乐坊。

    褚大夫派来的人,乘夜色赶到归林居暗晤酒店老板,情况变了。

    褚大夫的职责便是检举天下不平之事,而世间之事最重个理字!尤其在金徽皇帝脚下,任何纠纷都该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不必想用不着的歪的斜的。

    店中一应的损失,板凳桌案、门窗瓷器、茶罐古董、伙计骨折、跌打药费要重新评估!天亮前诉至万年县。

    总之也不必担心扰了许县令静休,越快越好!最好让许县令赶得上在早朝前、向皇帝陛下回禀处置结果。

    来人提示道,“蜀王李愔砸没砸?”

    “砸了,真砸了,但臭虫是从房驸马嘴里吐出来的。”

    来人道,“这个时候你提臭虫干嘛?吓傻了?让你算损失呢!”

    万年县衙,醉醺醺的县令许敬宗让衙役们在巷子里找到、并请回来。本来许县令断了大案,正找个地方放松一下的、怡一下情。

    砸东西的又加了蜀王殿下,店家的胆子比许县令都大了!但许县令肚子里有酒,已经无所谓胆子,马上下令去请蜀王到衙。

    反正不是许县令没事找事,归林居去而复反,里面总有褚遂良的影子。民不举官不究,反正你蜀王殿下也怪不着县里。

    已经认赔的房驸马失了踪迹,任哪儿都找不着。

    不过没关系,房驸马身上的数额已自认了,虱子多了不咬,再多分摊些的话,估计房遗爱也不大可能再跳了。

    关键是李愔,态度未知。

    衙役们到吴王府时,吴王正将母妃杨氏接入府来,一家人团圆着过节。

    鼓动着房遗爱毁了归林居,怨忿已消、全身而退且心如凉水的蜀王李愔,一见到万年县来人,当时便跳了起来威胁道,“速些走开,莫等本王翻脸不认人!”

    李恪大惊,李愔回府后居然什么都没讲。

    杨太妃更是惊讶,也无须多问,她只从儿子的表现上,便已断定衙役们说的没有假,太妃恨道,“你兄长刚刚荣任个都督,你便送给他个贺礼!”

    李恪问了详情,对兄弟道,“有责担责,总之是你向房少卿多了嘴,去了县衙听凭许县令裁断,早认了赔,可不必捅到朝堂上去。”

    李愔浑蛋倒是不假,但对母亲和兄长却从来不敢,他随着衙役,当然还有亲往护送的兄长李恪,垂头丧气再去万年县。

    房遗爱没想到,自己被赵国公府悄悄的盯住了,这个有时候愚蠢、有时冲动、有时软弱而且包容的太府少卿,在大年初五的晚上,密差着手下冒充着猎户,去买了一把四连发的连弩。

    大唐连长安在内都不禁售军器,有些对自己生命和荣誉负责的府兵在准备出征或上番时,还会特意到大地方选购称手的家伙。

    房少卿暗示这个人,接下来他在永宁坊的一切行为都与房府无关,事后会有人接应他出城。

    而且事态稳定下来之后,少卿还会通过房府的门路,给他在郊外某一县,比如昭应县或同官县谋个从八品下阶的县尉之职。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且在人流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只要出现了血腥和混乱,四下奔走的人群也会形成掩护,更不要说还有人接应了。

    然后迅速隐入光线不好的巷子,迂回到城门口,挺着胸脯子出去。

    料想那时万年县的官差都不一定来得及接到报案,在大过年的时候,长安四城也不会有什么盘察凶手的意识。

    富贵从来不会从天而降,要有以头脑作支撑的冒险。

    这世道向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射手的任务是乔装改扮,在永宁坊的大街边蹲守。

    他扮作入城来寻热闹的农民,脚上是布鞋身上是布衣,入城卖了土产不肯走,在城内逛逛热闹,肩后还挂着只麻料的搭裢。

    只不过,这只搭裢是没有底的——只是只套子,里面是连弩。

    一旦目标出现了,他只须躲在看杂耍的人群里,端起左肘、托平了无底的搭裢,右手盖在搭裢里扣动扳击,万事大吉。

    房少卿给射手的目标,延州刺史高审行。

    连弩已经上好了弦,搭裢端平之后,只在袋口露着一只黑黝黝闪着寒芒的箭尖。

    射手比划了数回之后,觉着临事之时,每一个环节都不会出现一丝的滞顿和意外,他去了,至多两箭定富贵。

    谋害朝廷命官当然会有风险,但那是指的鲁莽行事计划不周。

    如果手指头轻轻地扳两下,便可抵的上低三下四的半世狗腿,再能去挺胸腆肚地蔑视那些鄙贱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还有低级差役们点头哈腰的奉迎、美貌小妾刻意的取悦,放在你,你会冒这个险吗?

    高审行太过的肆无忌惮,以风流当洒脱,且不知道检点。岂不知奸情出人命,注定他的仇家数都数不清。

    在房少卿的意识里,高审行既然去了永宁坊,那么在这位不可一世的高府五老爷的心幕中一定认为,他已经掌握了挟制房二公子的最凌厉手段。

    岂不知房某人惧怕高阳公主,那是惧怕她身后的权力,不然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可怕的?一根小手指都绊倒她!

    房少卿不傻,知道畏惧权力。

    而威严如高山仰止的大唐皇帝陛下,在赐酺之日、众目睽睽之下去永宁坊,居然一点仪仗都没有,这不是笑话?

    房遗爱料定,皇帝仍在曹王府,甚至在闹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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