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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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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道,“谢金莲一说到武媚娘,朕的心里痒痒的,要去看看她!”

    樊莺道,“这个年是怎么回事,怪了!皇帝心痒着要看人家晋王的媵侍,而高阳公主与刘青萍异常的热络!”

    皇帝此时已在门外,说道,“那朕再去高府走走,看看刘青萍!”

    皇后慌忙吩咐,“金莲快去陪着陛下出行,别让他乱来!”谢金莲听了立刻跑出去准备。

    柳玉如见樊莺不大高兴,便笑着对她悄声道,“姐姐怕你去了,天底下便没有瞧着顺眼的女人了,难道妹妹想令晋王府、高府的妾室们难堪?”

    淑妃道,“姐姐说得好听,其实你是怕我到了外边给师兄放水,盯不住他!谢金莲多好啊,师兄捉住个虱子,她回来都与你说一声。”

    皇后被她说中了心思,板着脸尽量不脸红,而是反问樊莺,“你说我们姐妹俩在大明宫,离了金莲能行吗?”

    入苑坊,晋王府。

    皇帝对贵妃的随行没有表示什么,她是带着皇后的指示出来的。反正也不是真来看武媚娘,两人只带少量随从,顺大明宫南城根一出溜便到了晋王府。

    晋王李治连忙出迎,大年初二皇帝陛下和贵妃亲临府邸,意义非凡。

    兄弟两个入了厅中叙话,而谢贵妃立刻被晋王妃、孺人萧氏、郑氏、媵侍杨立贞、武媚娘众星捧月一般的让到了别室去了。

    晋王对皇兄的到来受宠若惊,此时刚刚进了未时,晋王便吩咐准备晚宴。皇帝说不必,并开门见山说他的来意。

    晋王第一个得知了吴王李恪的任职去向,皇帝亲自跑过来、与他说这样的大事,李治有种被信任的感觉。

    以前那段往事此时对晋王来说已无什么意义,先皇倒是说过欲立李恪为太子的事,这件事还是赵国公私下里同李治提过一句,李治才知道的。

    李治对吴王的戒心即便在他做着太子时,也没多强烈。

    在这一点上他的清醒程度远远超过了赵国公,因为先皇对母亲长孙氏的感情,李治感受最深。

    但李治问,“皇兄,李愔可是在襄州呢!”

    李愔是李恪的同母兄弟,皇帝这样安排李恪,便躲不过李愔,而且对李愔的任地不能太差吧?不然哥哥抢了兄弟的好地盘,李恪岂会尽意?

    皇帝说,“你在岳州或江州两地给他琢磨一下子,看看让李愔到哪里泡一泡合适!”

    李晋不觉笑了,皇帝道,“福王府典签——崔简,你也给他动一动,看是不是让他去洪州作个司马什么的记住,崔简的夫人郑曼也安排个职事。”

    李治知道,从初二开始自己也就不能再闲着了,他得立刻到吏部去准备。

    用谁不用谁,谁去哪里都是皇帝的主意。但这些事须要吏部提出,再经门下、中书的宰相们共同议定,然后拟定赦旨颁布。

    但皇帝却将这样的大事先跑来与自己透露,还将他的意思说成是“你给他动一动,”自己岂能不当个事办?

    皇兄专门跑过来说郑曼的事,那便一定有他的用意。

    晋王虽然不甚明白,但他猜到,这一定是上次李元婴的奏章,惹得皇帝不爽了,这是要给福王来个釜底抽薪。

    看看下一回谁还敢拿着鞋满院子追打福王——谁敢打福王,谁便升官——即便她是个女子!

    福王你不是喜欢吃这套么?那便让你天天挨女人打!

    晋王郑重其事,将郑曼的事也记下来。

    郑曼不必吏部来委派,但是看皇兄的意思,吏部得往洪州通个气,比如安排郑曼做个织绵坊令什么的小职位。

    这么一件小事,堂堂的吏部尚书、晋王殿下也要管!

    皇兄的谈话都是新一年的官员调动,罗罗嗦嗦说了好多,李治一一记下,然后皇帝起身告辞。

    初四恢复朝会,晋王还有一天的功夫。

    谢金莲离开晋王府时,随从们身上大包小包的,晋王妃和她的那些姐妹们人人都有礼物给贵妃。

    而二人到了大街上,谢贵妃对武媚娘的印象,比以前又好了不少。

    皇帝无可奈何地看着谢金莲,为她的小家子气脸红。

    好像自己大过年的、带着大明宫里最贪婪的妃子去晋王府,就是看上了人家的好东西似的。

    在丹凤门外,皇帝说,“回宫!”

    谢贵妃紧张地问,“陛陛下,我们不是还要去高府?你出来时说过的!”

    皇帝道,“看看你!朕总共带了四名卫士,都给你扛了东西。朕是让他们回大明宫将东西放下!”

    但两人再一次出来时,护卫们便一个也没跟出来。

    谢贵妃的装束也变了,她不再是贵妃,而是一位普通坊间的民妇。皇帝身上的华贵袍子也不见了,头上戴了毡帽,乌刀上挑了只搭裢。

    谢金莲无计可施,她再敢收人东西的话,只有陛下的搭裢可用了。

    兴禄坊。高府。

    大门外看门的家丁们,刚要喝斥凑上来的一对夫妇,忽然看到了男子肩上挑着搭裢的乌刀,吓得他连忙将快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下来,快往里请!

    在皇帝还是高府公子的日子里,上上下下谁不认得这柄乌刀!

    他们来得很不巧,因为府中男子们都不在。

    酺日里正该是大臣们名正言顺相互走动的时候,高府如日中天,人人都有应酬也不稀奇。

    即便是在高府内,长安的官宦夫人们来访的也有不少,兄弟六个哪个人的院子里都欢声笑语。

    老大高履行的夫人东阳公主迎出来,先问新城公主好不好。文德皇后故世之后,东阳公主待这位小妹妹强过了女儿,处处呵护着。

    这就没法儿久留了,男主们一个都不在。

    再说皇帝与东阳公主见面总有些尴尬,以前伯母、伯母地叫习惯了,谁知却是个大姐。

    皇帝专门问到延州刺史高审行的去向,他就是来见高审行的。

    刘青萍面无表情地回禀说,延州刺史与高阳公主去了永宁坊,说是去商量什么大事了。

    在一瞬间里,金徽皇帝满脑袋瓜子都是对高刺史、和他的另一位妹子的担心,又不能安慰刘青萍两句,赶紧告辞!和谢金莲两人再一出溜儿拐去长孙府,看看舅父赵国公是如何过节的。

    赵国公府。

    长孙无忌,御史大夫褚遂良,黄门侍郎韩瑗,秘书监长孙冲、尚书奉御长孙诠,这些人正在密室里私议,人人脸上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赵国公对长子带回来的、休祥坊刚刚发生的、郭孝恪同高阳公主府驸马——房遗爱的纠纷无感,说书人说的什么瞎话,其实也没什么紧要。

    紧要的是,看起来吴王李恪得个都督重职,已没什么悬念了。

    事到此时,赵国公对着自己的这些知交,已经无须掩饰什么了,因为初四朝会转眼便到。

    他的意思很明白:谁也不要同金徽皇帝的决定硬顶,但要让皇帝的决定看起来——并非多么令人心悦诚服,致少大家是有意见的。就这。

    黄门侍郎韩瑗今年四十四岁,出任过军职,此时已在中枢。他在任何情况下都站到赵国公一边,韩瑗的夫人长孙氏,是尚书奉御长孙诠的亲姐姐。

    而韩瑗的舅子长孙诠,未来的妻子正是金徽皇帝最为呵护的胞妹——新城长公主。

    从这一点上说,韩瑗在今日的场合里说话也最是直接和大胆。

    他说,“国公!这件事正该先同晋王联系一下子,他是吏部尚书,初四若是商量任职意向,岂有他不先知道的道理?”

    长孙无忌点点头,此事只有他亲自出马,但赵国公感觉没什么把握。

    韩瑗再道,“但凡陛下颁旨,正常得经中书门下两省,能否从这里想一想,至少可以倒他几个来回、迁延一下。也好让陛下明白我们的想法。”

    赵国公认为韩瑗的提议可行,但可行性却不高。

    按规矩,皇帝的任何赦旨,经中书省拟成、皇帝“画赦”,然后送门下省审核后送尚书省施行。

    若门下省反对的话,便将此旨退还中书再拟——即使皇帝已经画赦了也等同于无效。

    规矩是这个规矩,但金徽皇帝上位后已经久未施行——往往皇帝一句话,根本没有人反对。

    皇帝得了徐惠,连正常负有赦旨初拟职责的中书省,都都都给绕过了。

    本朝自贞观皇帝开始,为避免独断专行出现纰漏,有好多事在下旨前,皇帝还是很自觉的。

    但金徽皇帝不同于他的父亲,像巢王妃和郑观音的事,有先皇的旨意在案,如果一板一眼经过中书、门下两省,至少不会凭他一句话便决定下来。

    只能说现皇帝的威信太高,以往的事例让许多人感觉到,即便皇帝让你提意见,你也提不出什么中肯的来。

    再说以往先皇在位时,也有不经中书、门下省而径自颁下诏书的前例。

    这是中国的传统,体现着一种人情上的通融性——每一规制度都留有活动变通的后门,不肯死循规定。

    秦亡了,汉终了,但中国还是中国。

    人称中书、门下省的宰相为“真宰相”,他们有权过问、和稍稍左右一下圣诏的调子。不过,金徽皇帝任尚书令时,这两位真宰相早已不真了。

    中书令于志宁,门下侍中樊伯山,你等着这两位真宰相去与皇帝叫真吧!唉,已经好久都没有人享有“同中书门下”的殊荣了!

    褚遂良小心翼翼,“于志宁还是可以考虑,毕竟拟诏要从中书省开始。国公,我们至少可以先知道一下每个人的具体去向,可以做到有的放矢。”

    但是看起来,这个建议又要赵国公亲自出马了。

    谁知褚遂良自告奋勇,由他去找于大人点拨点拨,这倒是令赵国公感到些欣慰,看向褚大夫时满是嘉许之色。

    随即有个家人慌张的跑进来回禀,“老爷,好像是陛下和谢贵妃便衣摸到了大门口!”

第1321章 真有点乱() 
几个人一听,像是做了亏心事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韩瑗慌张地说,“被陛下堵到这里可怎么是好,本官家里正有工程呢!”

    长孙无忌抑制着内心里的惊骇,招呼道,“韩侍郎,先别提你的工程了,快随老夫出迎陛下和贵妃!”

    几个人从密室里一拥而出,生怕再晚一步便被皇帝堵到屋子里。

    在大门口,赵国公心神不定地问家人,“陛下呢?”

    家人道,“老爷,小的跑进去报信,这个功夫也不知陛下去了哪里啊!”

    一直守在这里的两个家丁回道,“老爷,我没见到陛下,只见个男的挑着只搭裢、带着个村妇,往大门里瞄了一眼,还没等我们趋赶便离开了。”

    众人也往大门里面看,议事几位的座骑都在,有各自的马夫在照料着。

    赵国公喝斥道,“怎么不往里请呢?”

    家人为难,“老爷,没你的话谁敢请,看样子这两人虽然不大像普通人,但赶走他还来不及呢!”

    反正人都跑出来了,赵国公拱拱手,对众人道,“过个年真是不轻松,列位各回各家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初四朝上见。”

    赵国公感觉这场虚惊不是什么好兆头,他希望是报信的看差了。

    韩瑗的府第座落在延寿坊,与太社跨着十字街相对,从赵国公府出来过一道南北向的横街便到了。这里东、西、南三面环着渠水,离着皇城又近,一年三季风景都好。

    韩府后花园临着漕渠,夫人长孙氏对韩瑗说,要到渠上荡个舟,还得出府走不近的路才能到码头上去,不是很方便。

    韩瑗便利用过年的功夫筹划着开了工,一到府,韩侍郎先到后头来看。

    按着韩瑗的意思,要将他的后花园打通,建个角门,从门内修一条别致的甬路出去,两边建上白石的界栏一直通到漕渠边。

    再砌几级台阶下到水面,弄个短点的栈桥,这样夫人再上船岂不方便?总之过了年夫人即可使用,韩瑗要给她个惊喜。

    韩大人到了一看,进展还不错,工程已经见了雏形。

    还得说,他借来的这些长安值番的军士不错,让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也不知道偷个懒。

    韩瑗是军队里出来的,在军中有几个管事的熟人,反正现如今天下太平,宿卫上也没什么事,悄悄抽几十名军士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还省了工钱。

    看过了私家码头,韩瑗很满意。

    他将府中管事叫过来问道,“本官不在府上这段,工程上可有什么事?”

    管事的说,“老爷自管放心吧,能有何事?也就是有两三个干活的嘟哝,看起来有点不满。”

    韩侍郎惊问,“有什么不满?”

    管事的添油加醋地道,“这里面有十来位勋官,偶尔干着活儿便嘀咕,说要这个勋官有何用,倒给个无勋的驱使着作苦力了。”

    韩瑗听了欲怒,真是反了他们了!

    “不就是个勋官,又不是什么实职,有了勋官也还是个兵,还敢不听调遣?!”

    好在这时正是大年初二,韩瑗说说便罢,也不想发火。

    若是放在往日,军界出身的韩瑗,便要找出这几个人来狠狠训斥几句。

    他们就是欠!不打不骂,反倒觉着你和他有隔阂。

    大唐养兵不花一文钱,不费一粒米。当兵的人家租、庸、调都免,一切随身军器装备也是军士自办。

    军士立了军功以勋级奖励,称之为勋官,勋官多无实职,战事结束后多数人还是回家务农。所谓策勋几转,升勋位不是升官。

    军队里有勋位的军士也不少,这只是一种因军功而授的荣誉!

    韩瑗稍稍忍了一下脾气,指着渠边六七位坊民模样的人,问管事的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老子既给找了军士过来,怎么还有坊民?”

    渠边有几个坊民正拿着镢头,在堤边镢出台阶来,脚上沾着泥水。

    管事的回道,“老爷大冬天渠边又是泥又是水,小的也不大好意思派那些军爷们去干了!便每人三个大钱雇几个临时的,现结现清反倒省了心。”

    韩瑗一看,果然似管事的所说,里面居然还有个民妇。

    他们边低头干活儿,边在议论,说休祥坊今晚的通宵书场,有两个公主要去捧场,听说是永宁公主和高阳公主,这两位大唐的公主身为姑侄,可以说是身价相当高了。

    这个年过得真是热闹,韩瑗点点头,觉得应该做些议定的正事,于是吩咐了管事的几句,便出府拜访中书侍郎柳姡В馐且惶跸呱系摹

    按着在赵国公处议定的主意,柳姡д媒哟サ缴庵寄舛ǎヒ裁槐匾仆渥樱汤商崃颂嵴怨牡P摹

    但柳姡Э嘈ψ诺溃昂汤赡闾呖戳沉耍酝舛ㄊペ葜辛持徽嫉揭弧⒍桑故遣簧踔匾摹鲋惺槭∑涫狄簿驼嫉搅怂某伞!

    韩瑗惊讶地问,“那六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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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瑗竟然没法作答。

    柳侍郎的儿子柳爽,自从由千牛卫上下来之后,一直是待职的状态,他对金徽皇帝其实是很不满的。

    柳爽曾几次跑到晋王府去,求他的表妹,让表妹求一求晋王,再让晋王求一求皇帝给他个差事。

    但这件事每次都被表妹截下来。

    晋王妃对柳爽说,“表兄你急什么!陛下用谁不用谁不必去求的,你与晋王又是这层关系,万一晋王替你求错了,连我们晋王也辜负了皇兄对他的信任。”

    柳爽时常地独自感慨——此时的晋王再也是昔日的太子,此时的表妹也不再是昔日的太子妃了。

    听了父亲同韩侍郎的谈话,柳爽插言道,“我们父子如今没人看得上,人微言轻!若是我,便建议赵国公从那些亲王身上想想办法,那才是有份量的。”

    韩瑗一听,居然就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而从藏玉酒楼上的一幕便可看出,蜀王李愔、江安王李元祥、蒋王李恽,甚至是房遗爱,别看他们在一起聚饮,似乎关系也没有多铁。

    他急匆匆起身,要再去见赵国公,恰逢兵部侍郎王仁佑也到访了,柳姡Ц缸影侔懔艨汀

    韩瑗虽说有事,只好也勉为其难,不然显着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于是,三位侍郎移步到柳府后边的暖亭里,生起炭火将驴羊肉烤制起来。有府内的小丫环负责拨火、烧烤、布菜、温酒,外边春寒料峭,亭中却暖意融融。

    一直喝到华灯初上,韩瑗已见醺意,起身告辞。

    除了塞了一肚子酒肉、外加柳爽的一句提示,韩瑗感觉没什么收获。

    但这一句话的提示,他也得立刻去告诉赵国公,生怕睡一觉再给忘记了。

    赵国公一下午也没闲着,先在晋王那里生了一肚子气,然后再到中书令于志宁处舒缓了一下子,此时刚刚坐回到府中喘气。

    李治不论他舅舅怎么点拨,对吴王李恪的去向只字不提,只说不知。

    赵国公岂能信这个!但于志宁的口风却极为松泛,中书令答应赵国公:只要他知道什么消息,一定及时相告。

    不过,赵国公这一下午脚不沾地,算是白跑了。

    倒是韩瑗去而复回,让赵国公眼前一亮。柳爽的提议别说,还真是上点道儿!他去叫长孙冲,家人回禀说秘书监出去一下午了。

    赵国公急急地道,“派人去平康坊找,务必让他回来一趟!”

    很快,秘书监被找到,这次长孙冲细细致致地、将上次在藏玉酒楼的聚饮情形再回忆了一遍。

    连房遗爱怎么挂的绿头巾、怎么挨的捶,那位妖娆的波充夫人和江安王的一见钟情,郭孝恪怎么动手打了他们四家儿的护卫也讲了。

    但后边的情形长孙冲就不了解,因为那时他为了避嫌,趁机离开了。

    赵国公听得眼睛发亮,大声吩咐道,“来人,给韩侍郎上好酒,我们饮着!”

    韩侍郎拍着肚子说,“国公我这里肉还满着罐儿呢!”

    赵国公说,“那便上海鲜!多上醋!再去个人,无论如何也要将长安县班县令给老夫请到这里来小聚!”

    照理说有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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