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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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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二妮也上来帮腔,笑容中略带紧张地问道,“这位大爷你是谁?”

    郭孝恪不便在这里亮出身份,民间都记得安西大都护郭孝恪早就死了。

    他不能答杨二妮。

    而说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老者也不会随自己走,他总不能直言要带老者去见皇帝,这么一说,恐怕更会有人验他的身份了。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带老者走,只有官差有这个权力。

    郭孝恪意识到,自己在情急之下有点唐突了,于是再度将口吻放缓和,说道,“你不走也可以,但说书亦须慎言”

    老者耳力也不错,听出了对方的缓和,于是连连应承,答应不说这段了。

    但听客中正有好奇心被吊的足足的,心里痒如猫抓,此时见郭孝恪不答,便出声道,“这位大爷你是什么来路?怎么大过年的,在这里说一说高祖目光如炬、胆识过人也不让呢。”

    这句话一下子就占住了理,有不少人乱哄哄地附和,“对,他不能随你走!我是交了钱的,必要听完!”

    郭孝恪笑着环揖一下,对众人道,“列位误会了,在下只是好意提醒,”

    有人嘀咕道,“好意?却不让我们痛快!我还以为你是长安县的哩!”

    郭孝恪朗声道,“说书必要铺陈、开脸儿、摆砌末。为着引人入胜,更须有串口、扣子1。这位老哥说高祖英明,乃是好意,但今日偏偏他却喝了酒,难免言语失周。”

    他语音朗朗,言之在理,一时没人说话了,自己听个乐子倒是好,但怂恿着说书人乱讲,万一犯了忌那可真不大好了。

    老者听眼前这人,轻轻松松道出了说书的四五个术语,心里不免有些惊讶。

    对方这话一点不假,要说武王伐纣,说一昼夜也不会有事。说高祖则须句句谨慎,你知道哪一句犯了忌讳?

    郭孝恪道,“列位,常言道‘已乐不违他乐,乐方长久’,我们谁也不希望老哥说个书,便给他自己惹了麻烦吧?

    一转眼占理的又成了郭孝恪。

    他不但模糊了自己的身份、不必被人追问,还暗示谁要是再就此事鼓噪,谁便是没安好心。

    众人虽然不愿意,但谁都不愿成为催老者下水的那个,听个书,何必?

    大不了哪日,等这个仪表堂堂的家伙不在场时,再撺掇老者来讲。

    老者放了心,这才拍了一下醒木,对众人道,“各位街坊,日晷晚又早,一眠三个饱,我们土百姓就是图个乐子,犯不上!接下来为列位说一段儿韩信拜将——话说沛公封汉王,得到巴蜀汉中之地”

    “且慢!”有人当场发声,极为粗暴地一下子打断。

    郭孝恪一看,人群中站出来两位,从穿着上可以认出是两位府官,但他们来自哪一府,一时却分辨不清。

    老者停了书,看向对方。

    一人二十来岁,是个头目,“你就给老子说方才那段儿!别人不想听,但老子偏想听听高祖的英明!谁敢拦着,老子便先拉他到长安县衙里、问问他不要高祖英明,是什么用意。”

    老者拱手问道,“这位差爷,敢问你是”

    年轻人道,“老子是高阳公主府的!还听不得你一部书?”

    此言一出,场上立时安静下来。

    高阳公主谁人不知,她虽是贞观皇帝庶出女,但一向深得先皇帝喜爱,又有跋扈之名。眼下先皇虽崩,但人家又成了长公主。

    驸马正是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此时也做着正四品的太府少卿。就这么个少卿又是宰相之子,但在高阳公主跟前就是孙子一个。

    这人说罢,便不屑地瞪了一眼刚刚制止讲书的人,他虽不知这位年至四五旬之间的人什么来路,但从对方语调由高走低,也没什么大不了。

    老者为难地看看郭孝恪,“老爷你看这”

    听客们来了仗势,纷纷起哄,“好,我也要听!”

    郭孝恪拱手道,“那便讲讲,其实郭某也很想听!”他看着老者,面带笑意,老者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若谨慎些,也是可讲的。

    场上气氛再度活跃起来,两位官差又得了杨二妮搬过来的凳子,有人让了地方,他们四平八稳一坐,只听醒木一响,

    有人先嚷道,“先说说我大唐高祖皇帝,早就看出大隋必然要亡,那个李密与高祖不能比,但这个早字,早在何时?”

    老者再深深饮了一大口酒,笑道,“列位绝猜不到。”

    高阳公主府的来人问道,“不会是从炀帝一登基吧?哈哈。”

    老者道,“官爷,这也不算早,书家说的这个早,早在了仁寿三年!”

    场上一片惊叹之声,仁寿三年,杨广还未上位呢。

    郭孝恪冷笑,这真是一开口便成了胡说。

    仁寿三年乃是隋炀帝老子——隋文帝的年号,隋文帝在“开皇”年号行了二十年之后,又开元“仁寿”,仁寿共四年。

    若说高祖皇帝在那么早的时候,便看出他姨父的江山要完蛋,这不是胡说八道还是什么?

    郭孝恪哭笑不得,但已不便、不想再站出来制止了。

    郭孝恪忍着往下听,只是不知道,高阳公主府两位差官今日出来做什么,怎么这样有闲心。

    仁寿三年距今已四十五年,唐高祖贞观九年驾崩时是七十岁,从驾崩至今也十四五年了。

    那么仁寿三年时,李渊撑死了三十七、八岁,他有那个先见之明的如炬眼光?郭孝恪都不信。

    此刻,老者已经说道,“仁寿三年,春天里死了原州总管庞晃,蔡阳郡公姚辩升为左武候大将军”

    郭孝恪又是一顿惊奇,这个连他都不知道!

    但老者说的似乎一点都不差,现编也编不到这么张嘴就来——一个休祥坊的说书人,连那个什么姚辩、有蔡阳郡公爵位都说出来了,还有宠晃的官职!

    书还在往下说,而郭孝恪在惊讶中,觉得说书人口中的好多细节都很真实。如果没有切身经历,这些东西是说不出来的。

    “就在这一年的夏天五月,隋文帝下了诏书,‘哀哀父母,生我之劳,欲报父母之德,但隔阻了阴阳、昊天空远,朕实在是去不了啊’!”

    “那怎么办?”官差插上一句。

    言罢特别看了一眼姓郭的,此时这个人也很专注地听起书来。

    这个年轻的官差撇了撇嘴。心说我让你敢再阻止!高阳公主府便吓傻你。

    老者道,“诏书说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先慈已去而朕不能追随,朕就像霜露啊,只能降生而不能回升,任何的感念和忧思都是空的啊!那六月十三日是朕的生日,朕命令海内,凡是朕的子民,都要为朕的父母——武元皇帝、元明皇后断屠、斋戒、忌荤、忌婚丧就不忌了!那个也忌不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郭孝恪也迷到里面去了。

    这老者,连隋文帝生日是哪一天都记得这样清楚,那么仁寿三年,普天下传布隋文帝的这道诏书时,他一定是亲耳听到了。

    说书老者开了场,边说边嘬口酒,他瞥见方才站出来阻止的人,此时也似乎入了迷地来听书,老者便放下心来。

    他给女儿丢个眼色,杨二妮又把接钱的盘子抄起来,跑到人群中揽钱。

    人们只想听故事,纷纷将一只、两只大钱掷入盘中,催着快讲。

    到郭孝恪这边时,郭孝恪也不吝啬,一下子扔了五六枚大钱,杨二妮这个高兴,也催着她爹快讲。

    老者一拍醒木,开言道,“皇天诏命,莫敢不遵。话说就在这一日,豳州三水县也接到了圣命,诏令传布下来,家家户户,有打算割二两肉解荤的也不割了,省钱。有打算嫁娶的也先拖拖,卖酒的不愿意也没办法。”

    说着,老者再提起大肚子酒壶去饮了一口,说道,“三水县正有个寡妇,本人姓什么已不知道,但这个娘子生得——花容月貌,步若摆柳,那叫一个美!”

    郭孝恪暗笑,说书的一大调料,便是美貌女人,人人都爱听。

    郭孝恪不觉想到永宁坊待产的夫人崔氏,便有一刻的走神,要说步若摆柳,没人赶的上自己的夫人。

    “听说了文帝诏书这日,娘子心说,我死了夫君,往日里也不好穿红挂绿,但即便稍有些颜色的看来也不便穿了。离着六月十三还有两日,正该早作打算,不能事到临头会忘记了。”

    “于是,这位小娘子脱了身上略为鲜艳的衣裙,换上素服。但列位想啊,六月天,那是潮的很哩,娘子便将脱下来的衣裙、连屋内被褥,一同抱到院中晾晒”

    “事无巧,便不成书。正好街上行来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人,生得相貌威武,不怒自威!放到现在,以小老儿的眼光,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人能比得过他!”

    “问题是,此人别看年纪只有个三十六、七岁,却身穿着正四品官袍,这可是封疆之官才有的行头!”

    “再往他身后看,那些个护卫个个精神抖擞,人人骑马,佩弓带剑,个个威风的像只小老虎一般!”

    有人问道,“这人是谁呢?出了美人再出高官,两人跑到了一处村子,嘿!这个有意思。我猜这个官一定不小心、看到了出来晾衣物的小娘子了!”

    老者又饮了口酒,这才道,“来的非是旁人,正是大隋朝陇州刺史!”

    高祖李渊以隋文帝外甥的身份,年轻时便授了千牛备身,他恰恰做过陇州刺史!郭孝恪略略算一算,仁寿三年,李渊可不就是这个岁数!

    深谙说书行当的郭孝恪几乎可以猜到,才子佳人是套路,八成李渊和这个美貌娘子要有事。

    郭孝恪突然感到有些紧张,手心里顿时汗津津的,他有些下意识地握紧了牛皮马鞭,要不要给说书人抽上一下。

    但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身份,毕竟又是捕风捉影的事,自己这一鞭子下去,本来不大的事态也就张扬起来了。

    他忍着不走,往下听。

    连他也不由得相信了。

    如果此时出现的正是高祖李渊,那看起来也不是说书人瞎编的。

    因为陇州、豳州都在渭水之北、泾河之西。关键这两州离得还真不算远,陇州在西,豳州在东,两州距着一百五十来里。

    大明宫。

    外命妇齐集,这些官夫人们,人人期待一睹柳皇后风采。柳玉如登上后位快一年了,但由她出面的大庆典、朝会,严格来说是第一次。

    人人盛传柳皇后有倾国倾城之貌,早年,褚遂良的夫人,曾与那时还在侯君集府上的柳皇后、一同出席过命妇入朝仪式,此时就更期待再近距离见她一面,好看看她有什么改变。

    在国夫人一级的命妇队列中,来自兴禄坊高府的五夫人刘青萍,又成了最年轻的一个国夫人。

    但褚夫人比较一下,认为她撑不出当年柳玉如那个场面。

    皇后出,外命妇就位,后边跟出来一大串——谢贵妃、樊淑妃、德妃、贤妃、婉妃、殷妃、容妃、蓝妃谢贵妃。两个谢贵妃!

    作乐。

    钟罄齐鸣。

    命妇们立定,依照有司谒者一板一眼的唱赞、引导,一齐拜皇后。

    高阳公主此时也在场,别看她是公主,丈夫是太府少卿,她要来也无不可——也没谁敢拦——自公公房玄龄故世之后,更没人敢了。

    关键是,自父亲贞观皇帝驾崩之后,公主感觉自己的日子不如从前好了。

    金徽皇帝上位之后,除了对他亲妹子新城长公主不错,还将她接到大明宫去住,对其他公主好像并不上心。

    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日常理政时,很少提及她们。

    就连尚了公主的这么多的驸马们,在金徽朝抖起来的也不多见。

    新皇新朝,总吃老本可不行,本来高阳公主还想替房遗爱再谋划一下升路,但金徽皇帝对房家人一副看不着的态度,高阳公主,一次大明宫都没进去过!

    房遗爱不敢跟公主乍刺,公主睡觉他站岗,今日一早还同公主发牢骚,“我也是国公儿子,长孙润也是人家是大将军,我是守财奴!”

    说完,房遗爱找了一班狐朋狗友,不知跑到哪里喝酒。

    公主听说,亲王们到了京,那房遗爱少不了同有些人在一起。

第1314章 酒比书还乱() 
房遗爱说的也不错,他很多的时候都在看高阳公主的眼色行事,发个牢骚也看时候,但话中带着埋怨与不满。

    仿佛他官路上不见起色,都是高阳公主的错。

    房遗爱是太府少卿,正四品上阶,管着两京诸市署、平准署、左右藏署、常平署。左藏署掌钱帛,右藏署收金玉珠宝、骨角等物,左右是皇家守财奴。

    这个五大三粗的房府二公子,黑了吧啾,离着斯文甚远。

    当初的政治联姻高阳公主阻止不了,她不是先皇嫡女,父皇宠她那是她会来事,但在这类事上,那些嫡女们在父亲面前也绝不敢含糊。

    道德虽可立贤名,风流行乐要才情,房遗爱一向不讨高阳公主喜欢,连陪着公主行乐都不够资格。

    得知房遗爱时有出没于花街柳巷,公主懒得与他闹,先皇和房玄龄在世时她不便闹,现在金徽当朝,她更不敢,但寝室的门更不为他开了——给她喜欢的开。

    此时站在底下,高阳公主从头细细打量皇帝这些后妃们,发现她们各具特色,柳皇后自不用说,无人可出其右。

    而那个淑妃樊莺,高阳公主认为她的位置在贵妃之下,真有些委屈,与自己有些同病相怜的意思。

    按着高阳公主给这些后、妃们排个位,就该是柳皇后、樊妃、贤妃、德妃、殷妃、婉妃、容妃、贵妃一、蓝妃、贵妃二。

    高阳公主自认也是个美人,鹅蛋脸大眼睛,自已估算着,怎么也能排到殷妃和婉妃之间的位置上去。

    但房遗爱却比金徽皇帝差着太多,太多,他脸上那几个雀斑,在高阳公主看来,就像黑饼子上拉了苍蝇屎一样恶心!

    公主也看到了刘青萍,此人小小年纪已封了国夫人爵。

    如果一时之间拉扯不上皇帝和皇后的关系、进不去大明宫的话,那兴禄坊高府其实也是可以走走的。

    皇帝就是出自于高府,而高审行又深得皇帝信赖,看看刘青萍就知道了

    在朝会上,高阳公主就想了这么多,不知道她的驸马——房遗爱,此时已在休祥坊惹了大喽子

    休祥坊在太极宫西面九大坊区里位处正中,算是闹中取静的地方。

    在这里开间酒肆、旅舍、书场、青楼什么的,四面八坊,谁来着都方便。

    但这里又不算闹地,掖庭宫、太仓闲人免近,又临了颁政坊外使驿馆,这里在热闹中,比别处又显着些闭塞。

    休祥坊,休闲吉祥,是闹市中的桃园,弄不好还能勾搭上使馆里跑出来找刺激的、有身份的异域女子。

    四蕃女子多以结识大唐豪贵为荣,蕃女嫁唐人——这是身价的表现,一得个机会便贴上来,倒贴也贴。这些女子肥美开放,那滋味可是很不一样呢。

    房遗爱没少到这里来,最近长安王冠云集,指望不上公主,他还可以指望着自己。

    初二这日,正好偶遇在街上出没的蜀悼王李愔,两人臭味相投,房遗爱说,“我带你去个妙地方。”

    此时,在休祥坊藏玉酒楼的雅座里,坐在一起热闹的,又加上了江安王李元祥、蒋王李恽,秘书监长孙冲不知怎么也闻到风加入进来。

    长孙冲算这里的稀客,他老子是赵国公,那长孙冲将来是要承袭父亲爵位的,来日不可限量。

    问题是此人一向不与桌上另几位亲近,今日机会难得,正好还可以消弥一下贞观十七年,因为立储一事两方的隔阂。

    承乾事发倒台之后,赵国公支持的是晋王李治,而房遗爱等一帮小子辈们支持的是李泰,为此曾经闹的不亦乐乎。

    现在房遗爱再想想,争来争去,人家李泰和李治也是亲兄弟,但他可就不一样了。

    今日长孙冲忽然到场,不好好拉一下对不住良心。

    喝到半程,房遗爱神秘地对秘书监道,“今日幸会秘书监,我给哥哥找个乐子猜你一定喜欢!”

    随后,房公子的跟班便跑出去,很快请到了一位波斯驿馆的什么波充夫人过来。

    房遗爱说,波充夫人侍候冲兄,你们充对冲,正是合适!

    来者金发、耸鼻、深目、长睫毛,头上搭了条绿巾,二十来岁,不甚白,但下颌和胸前、屁股圆的让人想入非非,到了也不怯场,中土话说的也溜,不住向秘书监表示亲近。

    但长孙冲来的目的可不是这个,他是带老子的指示来的,一边应付着波斯女子的纠缠,一边争着行酒,便对李愔说道,

    “听说尊兄吴王,在年初一便同陛下同饮,那么以在下看来,这一年吴王怕是要动一动、为我大唐担起一份责任了,在下这里先表示一个!”

    李愔喝多了,不住地瞟那个波充夫人,说,“狗操的,可真不赖!她怎么就看不上我呢?难道老子不是亲王?”

    蒋王李恽说,“六六哥,你你不能这么说话呢,三哥哥得个好事由,怎么对你、你我也有好处,还、还不高兴。再说你、你也不能骂陛下。”

    李愔道,“我怎么骂他了?七弟你听差了!我是骂房二势力眼,越来越讨厌了!狗操的,只知巴结冲哥!哪日我便闯到高阳府上去,”

    长孙冲插机会问道,“到人家府上去干什么?”

    李愔道,“老子只有四百户,到长安来还是借的盘缠,此时没地方吃饭了,便到房二家里去,同吃、同喝、同睡,三同!”

    李元祥道,“同赌,四同!”

    房遗爱挨了骂,并不上火,反而接着李元祥的话说道,“同嫖,五同!那个谁罗琐叶子娜,就你陪我们吧。”他对波充夫人说。

    众人哄然大笑,各饮了一大杯,感觉彼此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李恽结巴着说,“那个叶子娜,劳驾,把你绿头巾给房二使使,”

    说着,蒋王摇晃着站起来,到波充夫人的头上揭了头巾,顺便到她腮上捏了一把,再摇晃着走到房遗爱座前,不很利落地、郑重地替他蒙到头上。

    房遗爱等着不动,忙着劝酒,“老子说到做到,府上必然要请几位去的!如有食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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