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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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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观音蹬翻了脚下的凳子。

    在和尚迟疑的时候,门外有个人带着一阵真正的、馥郁袭人的暗香闪进来让他宛若到了杏花春雨的江南

    来人跃起来挥剑砍断了布带,郑观音一下子跌到地下。

    和尚要逃,但被另一人脚下一绊,一搡,居然一下子摔回屋子正中,随后是那个救人的女子用剑抵住他的喉咙。

    她披着一件鲜艳的红绸面白貂皮的斗篷,里面是紧身的胡服,在白貂绒领的衬托下,面若三月里雪岭上盛开的桃花,令人一目而难忘。

    她对施了绊子的女子道,“你的身手也不错。”

    这个人的身上也是一袭同样款式的斗篷,只是绸面却是葱青色的,她扭身对着院外喊道,“都进来呀!”

    院门一响,又有三位穿着斗篷的美艳女子举步进来,后边是五位侍女。

    郑观音刚一挂起便被人砍下来,她翻身坐在地下,不认识这几个人,从侍女的装束上也看不出她们的来历,但来人个个雍容华贵,只看那五件颜色不一的斗篷,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为首的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六七岁,她让郑观音吃了一惊,那个美艳绝伦却居高临下的安然神态,仿佛就在哪里见过,只听她吩咐身边的另一人道,“扶她起来。”

    闻声而动的是两个穿着同样斗篷的女子,她们伸手相扶,其中一人手上是一枚红灿灿的指戒,救她的红斗篷女子道,“姐姐,他居然说做贼也是修行。”

    和尚语无伦次地供述道,“是小僧给她钱,而她却说只要有那些木盆,到哪里都挣得来四个钱,因而小僧恼她不识抬举,这才才”

    郑观音道,“他偷了我的木盆。”

    为首的女子道,“哦四个小钱,看来有句话说的不错,因无人监看而做贼的,是行贼。因恼人一句话便做贼的,是心贼,不觉着自己有贼性,只觉着自己做贼是正义的,比行贼心安。”

    有人问,“那些木盆呢?去取回来饶你不死。”

    和尚爬起来,随着一位侍女出院,原来在院门边还站着十多位劲装护卫。和尚领着人拐街过巷,到了一家。接了他新差事的媳妇迎上来道,“马上便好了,但长老你有什么事,多谢你的木盆。”

    随后,她才看到和尚满脸的沮丧,身后有人上前,从地上抄起几只木盆,又咣咣几脚踹着和尚离去了。

    郑观音屋内,门窗都打开了,散去里面的烟气。

    为首的女子道,“你只须告诉我们一件事,我们可以使你不必再洗这些东西,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为你换一座在冬天也有阳光的院子。”

    郑观音惊讶地看向她,听她再问道,“李元吉先前与秦王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为什么忽然与秦王反目为仇?”

    故太子妃满腹狐疑地问,“夫人你是替谁来问?李元吉可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戚而秦王已死,你们是谁?”

    女子笑道,“看来你是知道的了,我们和李元吉当然有亲戚,就是要看看他有什么委屈。”

    郑观音依然在猜这些人的身份,但她们彼此说话一直是以姐妹相称,也听不出什么来,而她确信李元吉没有这样的亲戚。

    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抱了小半袋米回来,看到屋中有陌生人,炭火炉子也塌了,地上丢着半条布带子,凳子翻着。

    姑娘不敢打招呼,而是对郑观音道,“姑母,钱只够买回这些,”然后就怯生生地站在一边不吱声了。

    院门再响,和尚捧着摞在一起的几只木盆进来。

    为首的女子对和尚说,“你先回寺院听候发落,以后不许再来骚扰。不然我只须与鸿胪卿说一声,便散了你们的寺。”

    郑观音看着和尚唯唯而退,又听这人说到鸿胪寺,这是专管僧道的衙门,要说散一座寺可不是吹牛。而这个披了莹白色斗篷的女子,却可以令堂堂的鸿胪卿言听计从,她们是什么人?

    女子像是猜到了郑观音的疑问,淡淡地对她道,“我是柳玉如,她是樊莺,这个是思晴,这是苏殷和。。。。。。谢金莲。”

    郑观音再吃一惊,原来到她这间晦暗院中里来的,是当今的皇后、贵妃、淑妃、德妃、殷妃。

    郑观音起身施礼,平静的说,“罪妇郑观音见过几位娘娘,但你们想知道的那件事,罪妇便不必讲了,我也不必要什么有阳光的院子,只要木盆。”

    几个人吃惊地看向郑观音,苏殷道,“上辈人的恩怨也该过去了,也许说出来,心里再无挂念。”

    郑观音哼了一声,“你们得胜者才有上一辈下一辈,我的下一辈在哪里?不管真的假的,李元吉还倒有个曹王继承香火只可怜了我们建成!”

    皇后没有生气,而是轻声道,“即便为了仇恨,你也该讲出来,秦王和长孙皇后夺了本该属于你们的尊荣,而你却连原因都不敢讲!一个败了的太子妃不是常人,她丢掉的只是九钿之冕。”

    皇后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郑观音,她一直当自己是太子妃。

    从二十八岁大难临头,生活带她无尽窘困,她用这个念头让自己坚持下来,生怕再有一步错,便连最后这点体面都丧失了。

    皇后说,“是陛下让我们来的,他想知道。”

    淑妃说,“师兄也知道这间院子,而带阳光的院子也是他的想法。他说,有时候让人身不由已的不是亲情。比如此时的郊祭大典便不是他想去的,他本想来这里,可是不行,太常寺和御史台的御史们可不干。”

    一听是金徽皇帝,郑观音决定把什么都讲出来。

    但往事千头万绪,这位故太子妃想了又想,这才道,“元吉本事也不小,也有头脑,但他生的太丑,而齐王妃却很漂亮。”

    李元吉生的太丑,丑的登峰造极。

    而他的妻子——齐王妃却很漂亮,她是杨雄的侄孙女,比一步踏入秦王府的大隋公主还好看两分。

    李元吉对他的妻子十分喜爱,这是一位大隋宗室之女,身份也不比上公主,但在李元吉心里,一直对他与二哥同娶了来历相近的女子为傲。

    但是,相貌反差极为悬殊的一对人,本身的距离已经像极了天和地,很多时候风和日丽,不过闪电的出现,可能只须要一阵阴风。

    闪电那样醒目,足可劈开任何看起来密不可分的东西。

    元吉与秦王的关系也一向很好,他在长孙氏身份的庶嫡一事上,曾经毫不犹豫地支持过秦王。

    武德四年,秦王和赵王并肩讨伐王世充,大获全胜。同年腊月十五日,秦王和元吉又一同领军出讨刘黑闼。

    而太子建成在东宫,看起来越发像毫无功绩,只凭着长幼差别坐享其成。这天,太子建成听了魏征等人的话,闷闷不乐地回到寝殿来。

    郑观音刚刚在太极宫听了一句气人的话回来,她和秦王妃、齐王妃陪着高祖的妃嫔们在一起闲唠,齐王妃开玩笑说,“二嫂你看,我和你都是十三岁嫁入皇家的。”

    这是齐王妃向秦王妃表示亲近的话,因为两人的夫君此时都为大唐而战,而她与秦王妃之间也有相同之处。

    用齐王妃的话说,就连此时已经失去了秦王正妃资格的、她的那位大隋公主的姐姐,居然也是十三岁嫁进来的。

    说都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令太子妃有些不得劲。

    因为郑观音是十六岁嫁入李家的。隋代后,有身份的大户人家女子,在婚姻大事上不会蹉跎,十三岁嫁人、有了婆家,便是人品出众、百家相求的体现。

    郑观音说,“齐王妃有什么好得意的,看看他那个丑八怪的夫君!”

    太子妃同丈夫嘀咕,“看她们伙穿一条裤子,我心都气炸了!殿下你不是要替秦王回来么,等秦王回了长安,你去了便与他说他老婆跟了秦王。”

第1302章 不甘示弱() 
从前线再一次回到长安的齐王李元吉,对秦王的态度已判若两人,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郑观音一句话,将秦王身边的李元吉,硬生生地拉到了太子这边来,为此,她曾与建成击掌相庆。

    ——元吉曾密请于高祖,要加秦王之罪。高祖嘬着嘴,沉吟着说,“秦王有平定四海之功,有罪可是形迹未见,一旦杀之,何以为辞?”

    既然形迹未见,从哪里说有罪?高祖担心的是没有解决秦王的理由。

    ——高祖将要去太和宫避暑,秦王和齐王被获准跟从,元吉对建成私语,“等到了太极宫,非要兴精兵袭取了秦王,我要将他囚于地下窟穴中,只给他留下一孔送饮送食!”

    足见李元吉对秦王之痛恨。

    ——秦王曾有一次跟随高祖至齐王府,元吉秘密安排他的护军宇文宝,让宇文宝埋伏在齐王寝室内,要趁机刺杀秦王。建成恐事不果而止之。

    秦王被兄弟行个刺,地点还设计在兄弟的寝室里。

    元吉将宇文宝埋伏到床闱里去,料定秦王好不容易来一趟齐王府,一定抓机会与齐王妃私会。他就是要来个人脏俱获,使这次谋刺出师有名。

    齐王摆下丰盛的酒宴,陪着父兄二人饮了不少的酒,然后元吉给他二哥创造了机会——他故意拉起高祖,父子二人共入后园游玩,偏偏将秦王一个人丢在酒桌边自饮。

    然后有齐王侍从从后园跑回来,对秦王道,“陛下与齐王一时不回来了,齐王叫小人请秦王随意”

    李世民被父亲和兄弟冷落,闷闷不乐,他一口饮掉杯中之酒,拂袖出府。

    有关齐王妃杨氏与秦王的“奸情”,齐王妃自己注定不知道,因为在元吉密谋刺杀秦王的这件事中,齐王妃都没有出面“配合”一下。

    眼下看起来,当时她根本不知道丈夫因为什么同秦王交恶,但元吉既然与秦王府为敌,她注定要站在丈夫这边。

    元吉多半也不会将心里的怀疑与妻子说在明处,奇丑的相貌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短处。已酸过了大天的醋意,让元吉根本没功夫想一想,以二哥与二嫂的亲密无间,到底容不容得下一个杨氏了。

    杨氏在言语上、行止上对秦王府和长孙氏的攻讦,在元吉看来只是她欲盖弥彰罢了——做戏给丈夫看。

    但齐王妃的表现看在秦王妃的眼里,就更令长孙氏恨意不消——我哪一点得罪了你,这里面又有你什么事,你和郑观音一唱一和挤兑我!

    匆匆出面结束这场谋刺的人是太子李建成,太子知道李世民根本不会到元吉的寝室里去,他怕让齐王妃知道了两边一对质,反倒将东宫的阴谋暴露了。

    ——在与秦王府早就有嫌隙的情况下,建成恐事不果,而止之

    柳皇后一边听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阴沉得像一潭秋水。

    最后,她忿然起身,怒斥郑观音道,“怪不得你做不了太子妃!连这样损阴德的事你都干,看看你害了多少人!将本不相干的亲兄弟都拉进来火拼!”

    郑观音面红耳赤,最后说,“罪妇只能同夫君站在一处。”

    皇后对郑观音怒目而视,“你这是狡辩,既然与你夫君跟的这样紧,太子都死了你为何不死!你是怕失了未来的皇后之位!”

    郑观音居然无言以对,脸色比哭都难看,她觉着自己也是心贼。

    苏殷说,看来先皇与皇后,最终也知道了这件事的起因,这才将曹王李明过继给了元吉为嗣,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稍稍挽回呢?

    巢王妃虽然没有皇妃名份,但她毕竟有儿子做着曹王,曹州六县人口七十一万六千,竟然高过了任何一位亲王的封地。

    柳皇后和她的几位姐妹离开的时候,并未对先前的承诺多说一句话,更不要说能照到阳光的院子了。她们愤愤然离开,连头都不回。

    尤其是柳皇后,容颜冠绝巾帼,举指却是那样的任性,典型的言而无信。

    在惶惶不可终日中,郑观音听说,金徽皇帝在年尾这几日一直忙于出席各种的仪式大典。她估计,柳皇后即便同皇帝说了常乐坊的见闻,皇帝也腾不出手来处置她。

    但从柳皇后走时的气愤来看,她会给故太子妃上些什么眼药呢?

    这又是个如同长孙氏那般、因为极度得宠而无所顾及的女人,郑观音对自己的结果不得而知。

    坊内已有孩子们在施放鞭炮,清脆的爆裂声此起彼伏,更显得东城根下的这间院子阴暗无比。

    郑观音与她的远房侄女,趣味寡然地准备过她们的年,没有肉,但她们蒸了白米饭,还有刚刚揭缸的新鲜咸菜。

    两日后,腊月二十九日,常乐坊来了一位宗正寺从七品上阶的主薄,他带着一个随从来见故太子妃。

    郑观音心情忐忑地将二人迎进来,主薄公事公办,将两吊半的大钱交给故太子妃,他的跟班展开了一本帐册,请郑观音签收。

    故太子妃接了钱,有些沮丧地在帐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郑观音。看来郑观音的境况不会再有任何转机了。

    但官员又说,他还要向郑娘娘传达柳皇后的懿旨:

    大明宫脚下的长乐坊有一座小院子,皇后命郑观音年前搬进去,那里占着龙首原的居高地势,终年可见阳光,

    陪伴郑观音的远房侄女,每一年可有三吊钱的贴补,她随时都可以离开郑观音,但贴补自动取消。如果她不想离开,皇后特许她到了年纪不必官配,还可以招赘。

    官员再拿出来三吊大钱,付与郑观音的侄女,再对郑娘娘说,鸿胪寺已有了安排,赵景公寺可以不被解散的前提是,那些蒲团垫子还归郑观音洗,工钱依照旧例。路虽然又远了,但待洗和洗过的蒲团罩子仍由寺中人取送。

    皇后还赠了全新的大小木盆一套。

    看来,柳皇后无意变动长孙皇后的旨意,她也再不会来看郑观音了。郑观音的两吊半还是两吊半,活儿得照常干,但日子仿佛一下子改变了许多。

    长乐坊的小院子北面,有高大的城墙遮挡寒风,时冬腊月,院子里暖洋洋的,郑观音对于柳皇后的斥责,此时一点都不计较,连长孙皇后都不记恨了。

    这里靠着大明宫,郑观音就在想,柳皇后与长孙皇后,她们两人有哪些地方这么相像呢?

    她侄女打断道,“姑母,你在想什么?我是不是去东市买点肉过年?”

    从郑观音住处回来,柳皇后显得心事重重,不论是玄武门之行、还是常乐坊之行,让她更深地体会到了皇权之争的残酷。

    听说天下诸王已陆陆续续归京,皇后丝毫都没有表现出高兴,她对这些人产生了抵触,觉着这些人没安好心。

    这些人因为父辈的成功而自命不凡,他们养尊处优,很少经历过什么逆境,为了地位和利益根本没有亲情可言。皇后认为只要有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对皇帝痛下杀手。

    这个担忧越来越深,以致当金徽皇帝回到长生殿时,皇后劝道,“峻我求你了,这个年要安分一点,不要折腾吧。”

    皇帝没有领会到她的担心,不以为然地道,“能安分的了么?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这是多好的机会,让朕从头见一见诸王,掂量一下他们每个人的能水!”

    皇后没有生气,只是说,“姓李的没有一个好人!”

    皇帝也没有生气,想到了她产生这种念头的原因。但他想逗一逗皇后,“那当然了,总得有至恶的一个,压制世间一切恶人,让好人能过好日子。”

    皇后哭笑不得,殿内只有两个侍女,她两只手在皇帝肩头拍了一下,又当胸搡他道,“但你这是什么理论,敢说先皇是至恶之人,”

    皇帝夸张地跌到床里,说道,“不是么?玉皇大帝是个张屠夫,宰天下贪鄙之猪不计其数,又使万民桌上有肉,他自己安渡一千七百五十万个劫而成天界至尊,那照你这么说,姓张的也没好人了。”

    皇后道,“你这是打岔,那有那么多劫,总之你这个‘李’是子时的木头棍子,半夜不睡觉!”

    徐惠在啃易经,柳皇后也偶尔看看,此时情急之下便将李字拆开来说事,好像半夜不睡觉就是不好的理由。

    侍女不敢笑,更不敢引起二人注意,会将她们支出去。

    皇帝看看两个侍女,当然不甘示弱,他嘿嘿坏笑了两声说,“照你这么说你也不好了。”

    侍女连忙侧着耳朵听皇帝说什么。

    皇后问,“怎么呢?”

    皇帝道,“嗯你这个柳乃是卯时之木,朕这根木头棍子子时不睡觉,你便陪朕折腾到卯时也不睡觉,又能好到哪里去!”

    柳玉如被他一转眼占了便宜,一时没话可答,嘟着嘴,皱起娥眉看着对方。但此时担心便稍微减轻了,觉着是自己过分了。诸王进京,怎么好让皇帝躲起来?

    她安慰自己道,你这是多余!就算这些王再多,有哪一个像峻那样出自于草莽,又经受了血水的洗礼?峻心机过人,连这么点亏都不吃,就像贞观皇帝一样从未败过。

    先皇能在逆境之中胜出,还不是他的那些功臣们,即便在他最孱弱的时候也不离不弃?那峻没有几个铁杆怎么能成?他要遍见诸王,量一量他们的能水亦在情理之中。

    皇后转而专心于自己该操心的事,她想起再有一日又是新年,而崔夫人在元月将有临产大事。凝血珠已在永宁坊,那她再派人送一些补品过去,再从奚官局派两个稳婆给放生侯的娘打下手,孩子不平安生下来不许她们离开。

    长安,群王荟萃。大年三十,皇帝要至太庙献享。

    帝出卯时,以卯时为天亮。天亮前四刻,太庙里便开始忙碌起来,太庙令率领着他们的手下们,准备祭礼所用的器具,并将它们装满东西。

    樽:盛放美酒的器具,这个必须是空的,但要干净。

    罍:(雷)较大的盛酒器,瓦制,肚大口圆。里面已注满了美酒。

    笾:(边)盛果品的竹器。

    豆:木制的盘型容器。

    簋:(桂)盛食物器具,圆口,双耳。

    簠:(斧)盛稻粱的器具,里面已放好了稻、黍、稷、麦、菽五谷。

    篚(匪)盛物的竹器。

    冪(密)上边这些容器的盖子,或是蒙口的布巾。

    以一昼夜为一百刻,一刻的功夫也没有多久,好在太庙令手下人多,各管一摊,人们忙而不乱,至天亮前三刻,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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