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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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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也无旁人,徐惠听了,居然想都没想,捏起拳头来敢打皇帝一下。然后她又觉着这个举动不大合适,便岔开话题对他道:

    “陛下,怎么臣妾看袁天师书中所说的,好像与李太史令不尽一致?”她打开了书,很快翻到其中一页,指着里面几个字让皇帝看。

    皇帝凑过头去,上面写的是,“甲木参天,脱胎要火。”

    徐惠微蹙着眉道,“臣妾只是半瓶子醋,此刻还悟不透它的含义,但臣妾敢说这于陛下的命理一定是有利的!”

    紫宸殿外传来人声,不一会内侍进来回禀,说先皇杨妃入宫拜谒皇后。

    皇帝挥退内侍,仿佛已经看到了吴王李恪——他这位王兄大约也看上了洪州。但他与皇帝各自的母亲之间有个嫡、庶的纠葛等着理清,看来洪州的人选要再等一等了。

    没有人跑到皇帝跟前专门说过吴王李恪,但皇帝恍惚间对这个李恪已经有个印象——吴王比纪王李慎更有能水。

    因为兄弟李治在承乾之后已然获得了储君之位,贞观皇帝还露过口风,有意改立李恪、而不是李慎。不过先皇只是稍稍表示了一下这个意向,便遭到了赵国公的坚决抵制。

    从李恪与乳母的儿子赌个小钱、便被罢了安州都督之职来看,李恪在先皇心幕中份量其实并不重。

    李承乾那么吊儿啷当,先皇又是替他亲选东宫官员,又是时时过问他的日常情况,还专门为他撰写帝范规范他的言行,这与先皇对李恪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此时金徽皇帝更愿意相信,先皇欲立李恪的口风更像是玩的一次花活,可以让李治的胜出看起来更曲折和不容易一些,可鞭策李治自强、同时又拉近了皇帝同赵国公的感情。

    徐惠说,长孙皇后离世后,是晋王殿下陪伴着先皇,而不是什么妃嫔。

    以先皇的脾气,若他真有决心改立李恪,赵国公根本不会有左右局势的机会。金徽皇帝猜想,先皇居然也在利用韦太妃提到的那件事,使他改立李恪的试探至少不会显得怎么荒唐。

    今日杨妃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柳玉如一定不会放过探听的机会,皇帝只要静待皇后的佳音便是了。

    傍晚时,柳玉如在一家人围坐的饭桌上,同皇帝说到了这件事。

    杨妃亲口对柳玉如说,她是隋朝公主时是有过短暂的先皇正室身份,“觉着因此很对不住文德皇后,幸好前隋无道,很快便顺天应人地灭亡了!”

    杨妃说起她这段正室身份的经历时,采用的是一种索然无味的神态,好像柳皇后不问,她都想不起来。以表明她并未将这段经历念念不忘,她只是个被父亲推入李家的、懵懵懂懂、不谙世事的女子。

    但杨妃委婉地表示,若非是金微皇帝当朝,她不敢为儿子的前程跑来求柳皇后——是延州刺史和御史大夫的事例,鼓励着她到大明宫来。

    柳玉如说,“怎么办?陛下,臣妾觉着这对母子也很不容易,但臣妾不知你的意向,连饭也未敢留她。”

    皇帝哼道,“全大唐最不容易的是先皇!全天下如李恪那样,年纪轻轻便封了郡王、十几岁封亲王的有几个?当然与李治三岁封亲王比较起来,吴王也算是不易了。”

    这一句话便表明了皇帝的态度,杨妃先去太极殿、再来大明宫,这样的悲情牌对金徽皇帝没什么用处,即便起用吴王,原因也一定不是这个。

    但皇帝问她们,“你们是什么看法?朕是说对这位杨妃。”

    皇后说,“臣妾看她有些亲近,她有点像永宁坊的母亲,举止言谈平静得体,不似韦太妃的功利。她对我们说起儿子时,看的出都有些难为情,但为了母爱,她还是来了。”

    柳玉如说,“但她敢到大明宫来,便是对我皇的无声赞美。”

    皇帝从她的话里已经感知到皇后的意向,女人都同情弱者,又惺惺相惜。皇帝不明确表态,只是嘀咕了一句,“她再好,也比不过朕的母后吧?”

    御史大夫褚遂良从赵国公府出来,回府。在经过上次黄昏去同州赴任、遇到马王妃、樊莺、崔嫣、李婉清、濮王妃的那条大街上,他不由得勒了马头,在那里有过片刻的出神。

    这些女子针对他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她们在这里,当着褚遂良的跟班挖苦他,说他站在华山上钓鱼,能把鱼钩甩到渭河里去。这话好像是樊莺说的,此时回想起来,褚遂良已经没有了当时的羞忿难平。

    在他的仕途上曾经有过一次最大的错漏,一步迈错,几乎万劫不复。明日早朝,若是陛下问到洪州人选,他将按着赵国公的意思,举荐纪王李慎。

    脱离了赵国公,重则失官,轻则失颜,即便是他最拿手的文字之功,还要被个代抚侯当众讽刺。

    入府,有家人上前扶他下马,妻妾们拥拥簇簇上前问安,丫环端来清水侍候着褚遂良净面漱口,洗去脸上的灰尘、各种各样目光的残留、以及唾沫星子。

    忽然家人来报,“老爷,江安王妃来拜访褚夫人。”

    江安王李元祥是高祖皇帝与一位杨姓的嫔所生,做过四个州的刺史,在亲王之中也算个实力派。此人身材高大,腰带拉直了比人都高,食量抵得过三五个人,脾气也不大好。

    听说这位冯氏别看才二十四五岁,却肌肤细嫩、眉黛目清,骄傲的像只孔雀,她此时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第1290章 美丽王妃() 
褚遂良瞬间猜到江安王妃的来意,她早不来晚不来,一年都不到来褚府一次,她的到访若与洪州无关,褚遂良将姓横着写。

    马上要用饭了,褚遂良想不露面都不行,但长孙无忌已经有明确的洪州人选,他拿定主意,王妃就是有千般妙计,他只须一招儿——万事不点头。

    褚遂良与夫人一同降阶相迎,并对刚刚跳下马来的江安王妃夸赞道,“王妃真有女将之风!放眼宗室,能纵马的王妃可真不多见呀!”

    江安王妃笑道,“褚大人你不愧有中枢文胆之名,恭维人也与众不同,是不是还要给根扎枪让我扛着呀?”

    褚夫人道,“王妃,我家老爷一向可是不轻易夸人的,夸必有物,今日总算由衷地夸一回,王妃你还不领情!”

    王妃被往里请,说道,“大明宫里随便哪一位娘娘不是纵马如飞之人?”

    今日来客身份尊贵又是女眷,褚大夫不是主角,他将夫人让到前边来,自己却在后边应道,“本官想起来了,去年八月长安赛马,好像王妃你还得了不弱的名次哩!”

    王妃道,“莫提了,这便应了我方才讲过的,女子骑乘的能手还是在大明宫,那次皇后娘娘虽然未至,但冠军仍被淑妃和德妃所得。”

    冯氏神态自然,如话家常,也看不出这次是来求事的,褚遂良暗道,“李元祥外有伟岸之躯,内里中庸谨慎,对下却以贪暴出名,营财无厌,正是金徽皇帝不喜之类,难道他也有露头的想法?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位王妃。”

    双方入厅就座,御史大夫拱手问道,“下官以为王妃必定是在许州,怎么忽然有功夫入京?江安王可好么?”

    王妃道,“我与王爷还是去年赛马时来过一趟长安,这次若非他的事,我也不会再来的,”又叹了口气道,“王爷去年在曲江坊可没少令我生气,这里也是本妃的伤心地。”

    褚夫人好像听说过江安王在曲江坊的风流韵事,连忙欠身问道,“不知王妃有什么事?王妃再生气,不还是在替王爷操劳。”

    王妃道,“江安王托我入京,专程替他来拜望御史大夫,我家王爷有事相求啊。”说着示意随同的伶俐小僮呈出一份礼单,再由她转手奉予褚夫人道,“这些可都是江安王亲自过了目的,本妃头一次见他这样仔细,件件都要问过,而本妃只剩跑腿的份!”

    褚夫人接过来看罢,连声道,“王妃,无功不受禄呀,王爷这样的重礼让我们受之有愧!但不知是什么事?”

    王妃道,“最近,江安王听了陛下正在考虑洪州”

    御史大夫赶忙道,“洪州之事,下官真是一句话都插不上,看来要让王妃白跑一趟了!”褚遂良不用看礼单,只从夫人惊讶的表情上便知道,江安王妃今日要求的事,他办不到。

    哪知王妃嗔怪道,“褚大夫一向敢说敢做,常常仗义执言而顾虑极少,这个谁人不知?本妃代王爷慕名而来,你总得听我说完吧?”

    褚遂良脸略略红了红,心说这又不是举荐个县令,而是洪州都督啊,你礼越重,所求越急,可这哪是我能办到的!只是回绝起来有点抹不开面。

    他说,“呵呵,王妃亲至必无小事,是褚某被吓到了!此时尚未听王妃之命,褚某这里已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深恐有负王妃所愿。如令美丽王妃有一丝失望,便是褚某罪过。”

    王妃娇媚一笑,朱唇轻启,“放心,御史台正是当朝建言之衙,说人所不能说、讲人之不便讲,放眼官场,凭他哪一级高官都有失言之过,只有御史台没有。难道褚大人就这么不给江安王面子,连句话都不肯替我们讲?那本妃兴致勃勃而来,只好怅然回许州去了!”

    褚遂良心说,这倒是,陛下也曾这么忽悠过我!但话讲了不管用,岂不是和没说一样!他对王妃道,“王妃不妨说说看。”

    王妃道,“王爷在许州已知洪州大都督缺职,而陛下正在举棋不定,早晚要征求褚大夫的意见,那时褚大夫只须顺势提及我家王爷,这又有何难?”

    褚遂良脸上的汗都快下来了,这事他真办不了。

    王妃轻哼一声,提示道,“本妃去年同贵妃、淑妃、德妃同场竞技,私谊也不错!今日只是不想为一点自己的小事专门入宫求见,”

    褚遂良心说,最好你还是去求大明宫,何苦来给我出这道难题!

    王妃方才的话暗藏着一丝威胁,也在提示她的身份。她以王妃之尊跑到褚府来,褚大夫这么托大,不怕她得了机会到大明宫给某人上上眼药?

    随之又叹了口气,可可怜怜地说道,“唉!高祖这么多儿子,洒的天南地北,有德有能者亦有不少,但贞观皇帝子嗣都多的是,金徽陛下皇子又是七八个。越往后,越无人记起我们江安王来了!王爷一向对许州刺史之职极为满意,但总免不了是花身之叶,一层层挤落到下边怎么褚大人,你连替我们说句话都不肯么?”

    对她的话,褚遂良哪有不知,今日之亲王,明日之宗室,王妃的比喻再恰当不过,褚遂良居然对这位年轻的王妃有了一丝同情。

    江安王今年二十三岁,但辈份却已不低了,如果接下来再定了太子,他便是爷爷辈。不过以李元祥的能水要搏洪州都督,还是不要想了。

    褚夫人不知朝政,褚遂良一向也不与夫人们讲这些事情。她还以为自己爷们到同州晃了一趟再上来,正是沙不埋金,麻袋掩不住锥子。

    此时她已看过江安王妃的礼单,但丈夫连看都未看,便这么推拖,心中有些暗暗发急。谁放着一句话换这么多的细软都不敢要?

    她插个机会对丈夫说道,“老爷,江安王坐镇许州望郡,不常入京,但王爷若没些分量,岂能坐得住几十万人口?别的不看,老爷只须看在王妃面上,无论是什么话,你总该相助一二!”

    褚遂良说,“本官对江安王一向尊敬,只是陛下这次洪州选人,从未有过的慎重,只怕褚某说了也不管用。”

    王妃,“本妃并不想江安王去洪州,许州地近洛阳,难道不比洪州好?”

    连褚夫人都惊讶,“那王妃你要说什么?”

    江安王妃笑道,“褚大人在朝会议政时,只须将我家王爷列入洪州人选,但也不必坚持,让陛下知道元字辈还有我们元祥这一号!”

    王妃道,“这样的分寸可也不好拿捏,王爷说,满朝大员凡能说上话的,只有褚大夫能——没人提江安王时,褚大人你便提一提。万一有人举荐我家江安王去洪州,褚大人你不但不能附合,反倒要同陛下讲一讲许州之重,离不开我家王爷。”

    褚遂良已经听出了点门道,她是想江安王这片花叶,时不时地见点雨露,也让它在金徽皇帝眼中水水灵灵的!这便没什么难度了。

    大唐群王荟萃,能作这般心思的还真不多!

    一位王妃大老远的从许州跑到长安来,就为了这件事。而褚遂良此时,却丝毫也不觉得江安王缺心眼儿。

    洪州的规格在那儿摆着,远非一般的州府。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考虑洪州人选时,金徽皇帝的脑海里不可避免地、要将天下诸王过一遍筛子。

    李元祥这是既不想离开许州、去地处江南的洪州,还不想落于人后,更不想像李元婴那样耍着不去赴任!这是典型的又要做那啥又要竖牌坊。

    褚大夫连忙起身施礼,“看王妃这弯子绕的!成心要耽误下官款待王妃的家宴了!褚某已经明白了,王妃回去后只管让王爷放心!”

    而王妃则立即起身告辞,她的目的达到了,不便在褚府久留。

    再说送出这么多的东西,她可从没想过用一顿饭吃回来。此行忙而不乱,从到达褚府至离开,这段时机选的也不错,正好将褚遂良堵到了家里。再晚了的话,一位王妃从褚府带着酒气出来那像什么样子?

    这次长安之行并非李元祥的主意,而是王妃执意如此。在商量这件事时,李元祥赌着气对妻子说,

    “本王不去!让本王给他送东西,传出去丢不起人!再说姓褚那家伙翻脸比翻书都快,鹞国公身份一案你没忘吧?本王不送,他还许想不起本王来。”

    王妃越是说明此行必要,李元祥大脑壳晃得越欢,王妃还有最管用的一招,她站在心宽体胖的江安王面前,身体越发显得娇小妩媚,将腰一插、杏眼一瞪,说道,

    “老娘是为着自己么!若不早作些打算,陛下兴许看不到李元婴,但就你这个腐败块头,躲到城门楼后边还能藏的住?真让你去洪州时你便自己去!别指望我跟着!”

    李元祥说,“你去了千万别对那老小子低三下四,千万别在他府上吃饭,也别忘了提醒他,本王是皇帝叔叔,礼也不是本王送他的。”

    李元祥在长安有旧王宅,在回府途中,王妃看到街上有一位官员风尘仆仆地骑马经过,心里嘀咕道,“孔贞他这么晚了,不知要到哪里去。”

    王妃见到的这人五十来岁,是曹州长史,若说别处的长史,江安王妃可能不认得,但曹州离着许州并不远,许州的济阴县正与曹州搭界。

    王妃低声吩咐一个跟班,“你去跟着孔贞,看看他去谁家。”

    下人去后,王妃暗道,曹州是李明的地盘,看来他也坐不住了。难道这个人也有什么想法?

    李明是贞观皇帝第十四个儿子,母亲却是巢王妃,他封了曹王后便被先皇过继给了巢王为子。以江安王妃看来,谁都可以想一想洪州,唯独李明不该想。

    曹王李明已经不算贞观皇帝儿子了,他的名份是巢王——也就是李元吉的儿子,但他的封地却一点不小,曹州六县人口七十二万,坐于中原腹地,难道他还不知足?

    很快,派出去的人便返回来向王妃回禀说,孔贞去了赵国公府上。

    如果连曹王都想踊跃去洪州,那么江安王表个态更是必须的。王妃此次的褚府之行,就更显着必要。

    御史大夫其实只是在关键时候、替李元祥说上一句话,于褚遂良来说只是发个声,没什么紧要,但对李元祥却大不一样,她觉着不论送多少礼都值得。

    日子离着大年已经很近,转眼剩下最后五天了。这是金徽皇帝上位后的第一个大年,但同时也是贞观皇帝驾崩的头一年。朝臣们已经思考今年这个年要怎么过,以备皇帝万一问到。

    同时,洪州之事也没个定论,这也不是金徽陛下的行事风格。腊月二十六日早朝,皇帝听取了太常寺的迎年安排,基本上都点了头。

    年前的这些日子里,皇帝要南郊祭百神,北郊祭地,祭昊天上帝于圆丘,腊月还要到太庙上供,过了年,孟春第一个月的第一个亥日,要祭祀先农氏,祈求新年谷物丰登。

    接下来,褚遂良认为皇帝无论如何都要提一提洪州了。年前这几天,几乎每一日都有大的活动,每一项都要走马灯似地耍皇帝一个人,是该定一定了。

    他已事先安排好了御史台——他手下的一位御史,到时候看他的眼色行事。如果皇帝提到洪州,那么褚遂良按赵国公的意思举荐纪王李慎,而这位御史将按褚大人的意思举荐江安王。

    将李慎和李元祥两个人一并提出来,或许还会有其他人站出来举荐别人,李元祥便不会成为唯一一个人选,又露了脸。到时候赵国公自然会站出来给纪王殿下添把柴火,一切万事大吉!

    万一皇帝将目光落到李元祥的身上,那么褚遂良便站出来略略表示下反对,按江安王妃的意思说一说许州的紧要。

    这个安排是褚大夫在赵国公的意思之外自己加上去的,江安王妃送了那么重的礼,但所求却甚少,不求什么只求露个脸,那么这位美丽王妃的到访之事,褚大夫不必让赵国公知道。

    正想着,赵国公却站出来启奏了另一件事,“陛下,今有曹王李明,派曹州长史代奏,请求将其母妃杨氏改葬昭陵旁边,以全其孝道。”

    皇帝皱了皱眉,这又是个难以立刻答复的问题。曹王一定不大满意他此时的身份——身为贞观皇帝儿子,却以嗣王身份顶着李元吉后人之名,应该说对他也不算公平。

    但先皇以利补名,封给李明的地盘比一般亲王还大,曹王这是打着孝道的名义要翻翻身了。

    李明的母亲杨氏出身于隋朝宗室,身份虽然没有李恪的母亲杨太妃尊贵,但也是在十三岁上嫁给李元吉的,原本便是李元吉的正妻。

    只是李明一定对她这个身份无感,在他眼里李元吉算什么?而这位杨氏虽然已于贞观二十一年离世,李明的这个请求正是要为母亲正一正身份,心情倒可以理解。

    “国公,不知你是什么想法?”

第1291章 贵妃测字() 
赵国公眨着眼睛想了想,又觉着不便发表意见,“陛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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