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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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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呢。

    徐惠对她道,“武舍人,可这有点晚了,已经排不进去了。”

    武媚娘闷闷不乐,也怪不上徐惠,皇帝后宫有得宠与不得宠之分,在大臣中也有,在女学生之间也有。

    在遗妃之间,也有。

    看得出皇帝更欣赏徐惠,因而武媚娘更想见到晋王,看看他还记不记得两人以前的事情。

第1234章 耗子变猫() 
这天是开赛日,长安城万人空巷,能动的都跑到了城外看赛马。

    武媚娘百无聊赖,头一次主动来到太极宫女学,徐惠是赛马组织者,她此时不在太极宫。

    武媚娘的副手、郑充媛神神秘秘地迎上来,对中书舍人说道,“妹妹,告诉你个事,叶玉烟瞒报了两岁年纪,这是欺君。”

    郑充媛既是武媚娘的副助,就有权力翻看女学生的名册,自上次同叶玉烟当众闹过一场尴尬之后,郑充媛对这个女子的底细十分好奇。

    她拿出那本名册、摊开在武媚娘的面前道,“她欺君,跟人说十三岁了,但有人知道她该是十五岁,我看她体态也不像十三岁后边还涂污了!”

    武媚娘问,“这个事你都和谁说过呢?”

    郑充媛道,“事关重大,我谁都没说呢,就想听听你的意思。”

    武媚娘道,“姐姐!你小题大做了,这能有多大的事呢?我不常来,哪个人是叶玉烟我至今都不知,不好妄作议论。但凡事兼听则明,你该让那些认得叶玉烟的人都评论评论,看她们怎么说。”

    郑充媛马上跑出去,与这个说、与那个说,而武媚娘匆匆离开女学,出了两仪门。

    叶玉烟辅助徐惠,听说与皇帝也有些说法,武媚娘才不会去涉足这个大麻烦。

    而且她连口实都不会给郑充媛留下半句,但叶玉烟的身后是徐惠,武媚娘倒是希望郑充媛将此事搞得满城风雨才好。

    大明宫东宫墙上,金微皇帝陪着全家人遥看赛马。

    赛队一驰出东城角,在大明宫上便一览余无,赛手们身着艳丽的盛装,像一条五颜六色的溪流绕大明宫而走,蹄声经久不息。

    皇帝对皇后感慨道,“这便是我大唐的女子!上至王妃、下至平民之女同场竟技,风采悦目、叱声悦耳,又因矫健而赏心,寻常小国哪有这样景观!”

    皇后道,“陛下,女子强则强三世,而放眼我大唐,真正能够令女子们自强的,全在陛下一人,因为陛下才是真正的男人。”

    皇帝心中暗喜,挺着胸脯子不看她,问她,“是在恭维朕吗?”

    皇后道,“只看陛下所选的后宫,便是天下人的模范,姐妹们人物各异,禀性不同,但哪一个也不是暧昧幽暗之人,比如金莲习惯精打细算,但人的心思却直率得很。”

    樊莺等着听柳姐姐怎么评价自己,柳玉如说,“樊莺就更不用说了,陛下的贤内助,美如天仙呀,又富侠气。上次陛下在大理寺狱里,身边只留樊莺周旋,她一人便抵了多人之力。”

    樊莺道,“皇后莫再夸我,说说思晴姐如何。”

    “思晴虽然贵为公主,在颉利部时,兄长们对她百依百从,但你们何时见她耍过公主的脾气?一向是多行少言,大事可放心倚仗,从未见她有妒谄污嗔之语,正经的大家闺秀就比崔嫣强多了。”

    思晴说,“我无亲人了,此生只靠丈夫,想之所想,念之所念而已。”

    崔嫣道,“我不高兴了。”

    柳玉如道,“是呀,你一不高兴,便一口气躲到庵堂里三年,这份执着劲也是少见,依我看能拗得动陛下的,也就是你和樊莺了。”

    崔嫣故意说,“他去使坏难道是我教唆的。”

    说着,马队已经带着一串雷声,滚过大明宫东方。

    皇帝招呼道,“剩下的人一会儿再评,我们到北城去!”

    在宫车上,只有皇帝与皇后坐在一起,皇帝问,“今天你是怎么了,如此不惜溢美之辞。”

    皇后轻叹了一口气道,“唉,有几个人,最近这些日子都有些反常,我要都夸一遍,却让你打断。”

    皇帝道,“我看崔嫣有心事,或是上次、我们让她去兴禄坊不妥当了,因而不让你再说下去。”

    皇后低声说,有心事的又岂止是崔嫣,金莲最近神道道的像是有心事,行事拿东忘西。婉清发脾气责罚她寝殿的宫人,丽容和苏殷也不梳妆,丽蓝晚上哭过,表面上说是想爹娘了。

    宫车辚辚而行,往城北去。

    “是什么缘故?”皇帝问道。

    柳玉如说,“常言道人闲生事,她们无事可做,整日又见不到你。谁不知你已贵为天子,每时每刻身边不乏献美之人,谁又能放心呢?”

    皇帝道,“依朕看就是你先不放心了,说吧,又要教嗦朕什么坏点子?”

    皇后再压低了声音,附耳道,“可令她们轮流换上内侍服饰,每天出一人陪伴陛下到朝会上去,陛下去、她们则同去,朕下回、她们才回,料想事情必有转变。”

    她呼气如拂,令皇帝耳边痒痒的,说的又一本正经,也不知此时是个什么表情。

    皇帝道,“崔嫣说的不错,是你不放心朕了!”

    柳玉如连忙说不是,“这些人原来可都是在西州撒欢惯了的,就拿谢金莲来说,在西州时东村、西村,里里外外,此时出个宫也有限制了,想去趟永宁坊见见女儿也不成,各套的繁文缛节入宫后的新鲜感觉该过了。”

    皇帝拍额道,“是呀,但朕又有什么规矩不能改呢,就依你了。你给朕排一排,明日谁去呢?你再叮嘱她们几句,莫给朕在朝堂上闹了笑话。”

    皇后道,“那就先从谢金莲来,除去婉清、苏殷和丽蓝待产,其他人轮流跟随你。我再命内给事给她们分头准备合身的衣服,说一说朝会礼节”

    第二天,含元殿的朝会,没几人留意到金徽皇帝的身后又多了一名内侍。

    皇帝身边的内侍多一个少一个,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有几个臣子只是往皇帝身后瞟了一眼,多出一位内侍怀里抱着皇帝的乌刀,仅此而已。

    今天来的是谢金莲,头发拢到帽子里,反正内侍也没有胡须,只要不打胭脂,不吱声、不出动静,她就可以居高临下打量每位大臣的表情。

    侍中樊伯山向皇帝回报了昨日长安女子马赛的结果,赛事进行得热烈未出现什么纰露,没有出现去年有人逾制之事。

    甲等赛组冠军是蒋王妃,第二名晋王妃,第三名江安王妃冯氏。乙组至丁组也各有名次,出席赛事的几位重臣分头向优胜者颁发了奖励。

    赵国公说,“只是人们都说,陛下与皇后未出席,有些遗憾。”

    皇帝点头,又在心里说道,朕后宅不宁了,此时身边便有抱刀的盯梢儿,哪里腾得开身!

    户部奏报了崖州户丁减口一事,说崖州民户减口之势渐烈,有的人驾船出海捕鱼,但出去后经年不回,疑为海浪吞噬,全崖州人口早已达不到年初定户时的数目。

    皇帝问,“达不到,目前是多少?”

    户部尚书道,“崖州有三县、年初八百一十九户,人口尚无实数,此事是崖州邓刺史报来的,说正在勘察之中。”

    皇帝道,“有些州官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八百多户都搞不清楚、即给朕报上来,想来邓刺史已经担心到年尾不好交差了。”

    侍中樊伯山说,“陛下所说甚是,崖州上次兔灾害稼,微臣与褚遂良前去赈灾,发现那里地少山瘠,民生不易,此时闻报,不知那里又出些什么问题,当派员前往细察。”

    皇帝想了想,说道,“有理,但往年渔民便不捕鱼出海了?今年至今,沿海各州例无海汛,依朕看根源不在这里,人恋家犬恋窝,别不是户丁逃亡。”

    赵国公问,“陛下打算派谁前往呢?”

    “本该吏部与刑部去人,但南方湿热,刑部刘大人年高,就不必去了。以左千牛将军长孙润为钦差,晋王再由吏部差派一位干练年轻的官员随往,宜轻车简丛,速去速回,遇有不法不必姑息,对任何人可行先斩后奏之权。”

    晋王问,“皇兄,是崖州任何人么?”

    “当然!”

    赵国公心头暗喜,看来,皇帝仍有没忘记锤炼长孙润,此次出行,路程虽说远了些,但给的权力也不小,先斩后奏,不是亲信中的亲信,这个权力皇帝是不会轻易撒手的。

    樊伯山自从奏禀了赛马之事后,本来还有件事情想说,没想到朝议忽然转到崖州户丁上去了。

    此时,樊大人见崖州事毕,又想到了自己的事,“嗯陛下”

    户部尚书恰好又说道,“陛下,荆州方面有文牒上禀,称该州贩卖私盐有所抬头,虽广派巡捕之卒,亦难禁止。”

    皇帝道,“亭户冒法,私鬻不绝,扰乱的可是盐税大计,应想个妥善的法子不知哪位大人有良策?”

    江夏王说,“陛下,刑部宜修改对私贩者判罚力度,交由州县施行,凡捕获者,严惩不贷。”

    皇帝点点头,又道,“但这样猫捉耗子的游戏,朕可是不大玩得起,只是养着巡差一项,这得花费多少钱!”

    谢金莲一直站在皇帝身边,心说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峻已经听到了天南地北的两件大事,件件并不轻松。

    她想,原来皇帝也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往那里一坐,两耳只听到“陛下英明”之语,这么多的臣子都在底下,眼巴眼望地听他分断、不能差之分毫,也确属不易。

    户部尚书问道,“那依陛下之意”

    皇帝道,“私贩不绝,只缘有利可图,粮洒于囤外自然引鼠,朕要养多少猫才捕得过来?”

    他说,此事宜从两方面入手,第一,私盐只因无税,价格便低于官盐,因而只要有私盐出现,则是在税、价方面有利可图。官盐税可酌减两成,先将盐价降一降,这个可即刻施行。

    第二,对于捕获之贩私盐者,要勘清盐犯是为生计所迫,还是专为逐利。

    赵国公问,“陛下,这两者如何勘清?勘清之后又如何分处?”

    皇帝道,勘清之事须费些功夫,因为捉到谁,谁都会说自己是生计所迫,但也不是毫无办法可循。

    比方说,谋生者胆小、量小、载具小,有的甚至背驼肩扛,为的是行止快便,利于逃匿,只因其以“生”为上上。

    而谋利者胆大、量大、马驼车载恨不移座盐山,又有暴力抗法,三两个巡差可能都不敢近前,只因其以“利”为上上,不惜亡命的只是雇者。

    皇帝说,这还只是一方面,还可以同盐贩所在本籍的州、县、坊、村沟通户情,盐贩有田无田?

    有田者耕桑获利几何?无田者,田哪里去了,有无强抢豪夺霸占民田?这就不能一蹴而就,要下个细功夫。

    对于贩盐谋生者,就不必穷追滥打,可在官盐降税基础上,再给他降一成收税,官给文凭,令其由暗入明,堂堂正正为我所用,不必再躲躲藏藏。

    对于仍不缴官税者,皇帝说,那便用江夏王爷所提之法严惩。

    皇帝说,“如此一来,朕也不必养那么多的巡吏了,不养那么多的盐吏,而缴税者众,降税也就没有负担,盐价亦可下来,那么贩私者便无重利可图,这是疏导之法,胜于强禁。”

    底下人有的在沉思,慢慢体会皇帝的话。

    皇帝又道,“朝廷收取盐税为的什么?为的是养衙理盐,进而理清盐务、畅通盐道,最后还不是为的百姓同享物美价廉之盐?”

    谢金莲一直在底下听着,感慨道,“呀,柳姐姐总说我能算细帐,但陛下这一番话,我就算不过来了,怎么少收税,反倒被他说的像占了天大的便宜。”

    但皇帝说,列位可不能将朕的话反过来说,那便是南辕北辙了,“收取盐税是为了百姓同享物美价廉之盐,因而要确保畅通盐道、要理顺盐务,最后归结为要养衙——收税为养衙。”

    谢金莲暗道,“我一向只知,大钱一文就是一文,正着进来、反着进来都是一文,怎么他这么一编排,意思果然就不同了!”

    一边想,谢金莲的眉眼中便流露出抑制不住的钦服之色,慢慢地也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个冒充的内侍。

    御史大夫萧翼在底下看到了,便暗暗留意起这个内侍来。

    “行行业业如此,则朕可安枕了!”

    皇帝道,“老子就是要将耗子变成猫,难道猫就不须吃粮食?同样是吃,喂猫吃了,总比喂了耗子舒心些。盐运也是个行当,官私只在有税无税,如今我们有些盐务官,巴不得将所有猫都逼成耗子,成心不让朕睡好觉!”

    谢金莲终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女儿之态尽显。

    御史大夫萧翼出班奏道,“陛下,微臣检举内侍省滥竽充数,以宫人充内侍,欺瞒陛下,这于礼不合。”

第1235章 坐等真相() 
其实谢金莲在皇帝身边一笑,底下好多的人都看到了,晋王李治已认出是谁了,悄悄提醒萧大人,“这是贵妃,萧大人请慎言!”

    萧翼听到了晋王的话时,已势成骑虎,硬是挺着脖子不动。

    皇帝也听到谢金莲刚才笑出声来,暗暗一抖落手,“这娘们还是靠不住,叮嘱她多少也算白搭!”

    皇帝问萧翼,“萧大人你说的是哪个?哪个滥竽充数了?”

    萧翼不吱声,只是冲皇帝身后的谢贵妃努努嘴。

    皇帝道,“呃,朕以为你说的是谁,原来是朕的谢贵妃,朕连盐官都舍不得多养,后宫也不养闲人贵妃也得替朕办些差事。”

    萧翼张张嘴,没有吱声,因为皇帝登基后,后宫中的犯妇和宫人出放过不少,而且连先皇遗妃也用起来了,拟诏的拟诏、授课的授课。

    皇帝道,“萧大人你退下吧,我们接着说盐的事。”

    谢金莲这下子有些拘谨起来,原来谁都不知她底细,现在有些人开始偷偷往上打量她,这让她不大自在。

    祸是自己惹的,她无话可说,但站在那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在自己身上,她觉着头皮都发麻了,又一会儿脚也麻了,苦不堪言。

    言归正传,皇帝说这么多的人从事私盐,人是哪儿来的?还是那句话,他们有地无地?如有永业田和口份田,收成几何?若土地不能温饱,那么他们贩运些盐,便不能一棍打死。朝廷须做的不能只是辑拿判罚,而在于低税引导,令公有所得、私有所营。

    私盐之利,如果大到令人不惜荒废可供其温饱的田亩、而趋之若鹜,则说明朝廷的盐税有些过高了。

    “难道盐税高了,朕便多收到税了?朕看未必,它也能鼓励人们铤而走险避税求利。朝廷欲禁,则导致衙吏冗员。吏多养而税高,税高则民累,日久必致米粟弥贵,民情不稳。”

    皇帝再一次数言盐政与土地的关系,各行各业的兴衰、运作是否正常,其实都在于这一行当同土地大概收成的比较。相辅则业兴,相违则业乱。

    总之民以食为天,朝政必要保证百姓家家有隔夜之粮。

    不然,必人人荒废土地,废弃耕桑以谋别利,那么,大唐赖以立国的、相互依存的国政、军政、财政、民政都要出现动摇。

    臣子们默默地听着,不得不承认,皇帝陛下的话入情入理。多久以来,有些官员对于某些乱象亦有焦虑、思索,但着眼点没有一人高过皇帝。

    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但金徽皇帝只是在手里掂着几味佐料,决定撒什么、不撒什么,每味佐料撒多少。剩下的烹煮,其实也就不难了。

    户部尚书道,“听陛下一番话,微臣茅塞顿开,是否令诸州逃亡之民,限百日内各归本籍,听待本乡减免今年赋租、课役?逾期未归者,即没收其口份田充公!如此一来,朝廷可授之田又增加了!”

    他觉着这是个好建议,而且又暗合了皇帝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土地。谁知皇帝慢慢摇头,说道,“治民如治水,强禁总不如顺引,”

    随后又笑着问道,“如若民众不愿归附土地,朕手中可授之田增加了又有何用?怎么朕看户部此议,目的不在拢民、而在收田?”

    户部官员赧颜道,“陛下,原来微臣亦犯了前后次序颠倒之错。”

    皇帝道,“总算你明白了!朕令高审行延州开荒,这只是第一步,比开荒更难的,则是拟定出可令民众们、踊跃趋归土地的朝政!”

    “陛——下——英——明!”含元殿内,众臣齐声道。

    皇帝道,“门下省给朕拟诏”

    但他看到侍中樊大人再一次欲言又止,便停下来问他,“樊大人有事?”

    樊伯山说,“陛下,微臣手下给事中徐惠,一大早托微臣向陛下奏禀一件事,是有关女学的。但微臣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

    皇帝道,“是什么事?”

    樊伯山这才从袍袖中掏出一份奏章来,向上呈出道,“有先皇郑充媛及数位感业寺入宫教师,一同检举徐惠手下副助——叶玉烟瞒报两岁年纪,事属欺君。”

    “真是胡闹!”

    突闻叶玉烟的名字,皇帝心头一动,再听涉事之人居然都是先皇遗妃、遗嫔,而她们合力针对的,居然只是一位刚刚入宫的少女,皇帝顿感困惑不解。

    这件事若扩散出去,对感业寺还俗的教师们影响也不好,对刚刚起步的太极宫女学影响同样不好。

    这些昭仪、才人、宝林们到底是怎么了!小题大做!

    樊伯山说,“徐惠说,叶玉烟因为不堪瞒岁之举被人揭露,她羞愤之下,于昨晚投西海池自尽,”

    皇帝感觉所有的臣子都在盯住他,建立女学虽是柳玉如的主意,但是当众提出来的,却是皇帝。

    体恤那些凄苦无依的感业寺遗妃们,连宁国夫人崔颖也赞同,但拿到桌面上来说的,亦是皇帝。

    此时刚一听到叶玉烟投湖自尽,皇帝猛然想起在丹凤门消暑的情景。叶玉烟火热的眼神还在眼前,可这个正待裂苞而放的花季女子,却投湖自尽了!

    皇帝怒不可遏,“啪”地一拍龙书案。

    樊伯山连忙道,“后经宫人发觉,人已搭救上来,此女已无生命之忧。但徐惠对微臣讲,叶玉烟神情还是有些恍惚,不饮不食。”

    听樊大人这么说,皇帝才忍了忍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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