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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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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王跳起来赶去相见,看师父仙风道骨,身子还是那样硬朗。

    周侠客在终南山早听到了民间的传言,连大门不出的村妇们喂猪时,隔着院墙也在议论将来的大唐储君。

    她们十之七八,都断言马王爷必然上位。

    师父坐不住了,怕徒弟大事当前一步踩不稳,这是专程来叮嘱的。

    老侠客听了徒弟一五一十诉说,心里放下了,又叮嘱说,“民意已然如此看好你,你可不能性急、以致百密一疏惹人诟病。”

    马王说,“徒儿刚刚打发走了万年捕头姚丛名,不想拿虞氏及许昂的不轨为难许敬宗。”

    师父说,这就对了,你听说哪个太子盯在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上了?

    樊莺同师父极是亲热,很快就想起黄莲珠的事,向师父讨教。

    侠客笑说,“你这丫头,不遇难事,黄莲珠的事一辈子也瞒着为师,”

    樊莺辩解道,“你又何时见过我呢?要同你说也得有机会。”

    师父见樊莺拿过来一只空的紫檀镶金木匣,是盛放黄莲珠的,又听她们讲过此珠的经过,师父说,“此珠大有来历。”

    樊莺便求着师父讲一讲。

    师父说,此珠乃是不世之珍,“九鼎天下定、红尘有三珍,这颗珠子便是三珍之一,只是失踪极久了!”

    “有多久?”

    “远至秦代,”师父说。

    世代弥远,消失的不仅仅是红尘中人,就连写入史册的史实,也慢慢变化了模样,老侠客与永宁坊的人说起了他所知的、关于此珠的零散传说。

    大秦一统,始皇帝独揽“三珍”,一为魔镜,相传只要人站在魔镜前一照,腹中肝肺一鉴无余,贼有贼肝、臣有臣心,再也瞒不过始皇帝的眼。

    只是此镜连始皇帝都不敢自照,何况别人呢!

    再者,始皇要看臣子心肝,必然要与照镜者共同站到魔镜前才能看到,而他自己岂不也让臣子看个正着?

    为打消众臣疑虑,始皇帝下令将魔镜秘密埋在咸阳郊外,从此再也无人知道它的下落。

    第二珍便是黄莲珠,但它原来可不叫这个名字,据侠客的师尊偶尔说过,此珠是叫做“凝血”,其味奇苦,夜放光芒,专治内外出血之症,而对内症尤其灵验。

    据说,项羽入了咸阳,在阿房宫大肆搜找此珠而不得,才一气之下焚了阿房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秦吞灭了赵国后,和氏璧重入秦皇之手,秦皇将和氏璧刻成了传国玉玺,只能排在第三珍。世人皆知“得玉玺者得天下”,每有战乱,引群雄竟争之。

    樊莺与众姐妹不关心另两珍,只问“凝血”,马王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

    师父说,看来此珠功效确实是真的了!秦皇曾遭遇过荆轲刺驾,史料上只说荆轲没有成功、秦王无恙,又归结为刺客的无能。

    但师父问,燕太子丹从举国内挑选能士,荆轲能有那样不堪?

    就说图穷匕现这件事,策划何等严密,在那样近的距离、秦皇凑的又那样近、且正看得入神,就算是个三流的刺客,就算被刺的不是皇帝,而是樊莺你,你能躲开么?

    樊莺想想说,若刺自己的是个孩子,也许能躲开,荆轲?师兄也够呛吧。

    周侠客说,荆轲是一代侠士,到最后传世的只有他那句临行前吟唱的易水歌,搞的好像他就会唱两嗓子似的,

    “行刺不成,必会结怨于强秦。难道燕太子丹就这么不堪,找个废物去秦国、以国运相托?”

    “这么说荆轲当时一定得手了,至少秦王被伤到了,这才合理些,”

    樊莺说,“也许伤得还不轻。但秦王手中有‘凝血’,最终安然无恙。既然无恙,史书上对这件不怎么露脸的事,大概能简则简了。”

    师父说,后来始皇帝最后一次南巡,行至会稽山染上重病,回途行至沙丘,不治身亡。

    赵高、胡亥为了谋算公子扶苏,密不发丧,而是拉着始皇帝的尸身滞留在外旬月,为掩盖车内的腐烂之气,还买了数车的腥臭咸鱼来遮盖异味。

    “始皇远巡,不测之事常有,他第三次出巡时,就曾经在阳武搏狼沙中被强盗所惊,下令天下大肆搜捕了十日,也没有抓获强盗。那么按情理,这次的出巡,凝血珠一定会被他带在身上。料想那时,至宝‘凝血’一定不在了,不然岂会用到咸鱼?”

    师父说,“始皇帝终年四十九、至五十岁的样子,那年他的身体总该不错,才做出这个远游的决定。如果体格多弱,他怎会由咸阳、不远几千里跑到会稽山去?”

    而由“凝血珠”再次出世的地点看,极有可能是,始皇帝这次携珠远行,不慎将之遗失在南方了。

    史载:始皇行至平原津(古黄河上的一座有名的渡口),忽染病重,卧床不起。为尽快康复,他派蒙毅代表自己返回会稽山,沿途再度祭祀山川神灵,以祈福。

    师父说,这只算是掩人耳目之说,蒙毅返回去的真实目的,应该是不得不再找一找遗落的“凝血珠”,因为始皇帝得的可能又是类似的血症,或是又遭刺重伤了,全赖此珠保命。

    马王记起来,“当日,台州府宁海县五十三岁的王海蛟曾说,此珠出自于鳄腹,鳄腹中杂以巨贝厚硬的碎壳。”

    他猜测可能是这样:凝血珠被秦皇不慎遗落水中,被一只贝所得,不知多少年后,某日贝丧命于鳄腹,鳄又被王海胶祖上所擒,于是凝血珠得以复出。

    师父说,“看来此珠你们就不必再要了,‘凝血投圣主’,只有你们的父皇,尚可与秦皇相提并论,因而这珠子正该归皇帝所有。”

    樊莺不服,狡辩道,“我师兄做了皇帝,难道就不如他们?要知道此珠开始、可是奔着我和师兄来的!”

    竟将师父问的无话可答,最后说道,“有理有理,此珠治病、却不续命,早晚还是你们的便了!因为世上还没有一位皇帝能活千古。”

    马王希冀道,“始皇遗失了宝珠,因而五十而没,兴许父皇真可以因此珠而长命,谁又说的好!那可比什么都好,什么太子不太子的,也就真不重要了。”

    散朝之后,赵国公长孙无忌回到府中,虽然李治表现的什么事都没有,但长孙大人已然看出了端倪,自己的翠微宫之行奏效了。

    小儿子长孙润再一次年纪轻轻身居侍郎高位,这将是大唐有史以来最年轻兵部侍郎,简直前程似锦。

    如今看来,郭待诏不在了,李士勣落魄去了叠州,卫国公李靖老迈,卢国公鄂国公不喜政务,挡在长孙润前边的石头一块都没有了。

    下一步,只要马王殿下不倒,那么小儿子再进一步,荣任兵部尚书,或是暂到底下刺史位上晃一下、然后再回兵部,这都是稳把稳的事了。

    不支持马王爷,天理都不容了!

    虽然马王有关牧事的两点建议没有被翠微宫所采用,但兵部两位侍郎,正经是一边一个了,应当说,在太子发起的牧事之议上,永宁坊又略占上风。

    平衡两边还来不及呢,皇帝绝不可能单独答应李治什么大事。那么今天李治在早朝时表现出来的胸有成竹,八成就是装出来的。

    长孙大人谋定而后动,突然决定要亲自去永宁坊一趟。是时候出手了。

    他的仪卫不多,显得很低调自然,但真正有份量的人,谁靠仪卫壮声色呢?他此时不必怕太子知道,也不怕官面上说——长孙大人看到儿子高升,才支持的永宁坊。

    有些事情、有些时候,要的就是旗帜鲜明!

    赵国公是马王返京后来访的第一位官员,也是品阶最高的官员,长孙无忌走了一路,消息便传了一路,“赵国公去永宁坊了!”

    “兄台!知道么,赵国公去永宁坊了!”

    “赵国公去了永宁坊!”

    有人私语,“有高官去永宁坊了,是赵国公!”

    某府第,有家人飞快跑入,对主人禀报,“赵国公在永宁坊马王府。”

    太子早就紧紧盯着永宁坊,姚丛名跑过去、终南山马王的师父入府,以及赵国公亲至马王府,李治都在第一时间得知。

    朝野两面、上至高官下至小役,一个个都往马王府跑了。

    武媚娘说的不错,东宫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皇帝应允的、由李治自行选个合适的时间与方式完成让储之事,李治也不能无限期地拖延下去了。

    要是连一个小卒都瞧出门道的话,那么连一个小卒,也会报着怜悯之心看他这位大势将去的太子了。

    你越是对太子的高位依依不舍,越是让人鄙夷。

    如果他自始至终没坐到太子的位子上来,心里可能还自然一些,哪怕做个受气的、唯唯喏喏的王,那也是王。

    就像福王李元婴一样不着调,被王官的妻子打的满院子逃,那也是王。

    但是,要是从太子位上跌下来,没有人考虑和同情你的不舍,人们只看结果,也没有人看过程,自有数不清的人为胜利者歌讼和粉饰。

    在他的、黯然搬出东宫的妻妾们、在他的儿子李忠面前,他将无话可说。

    在他的落败者、二王兄李泰面前,也将接受对方最最无情的嘲讽,哪怕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嘴角勾一勾,也是在说,

    “怎么样?你使尽了心机爬上去,原来就是想摔的更惨重!”

    而那些一向毕恭毕敬称呼他“太子殿下”的人,从此将会对他视而不见,哪怕再度迎头撞上,也没有人再谦恭地自称“微臣”,他也再不能以“寡人”自称。

    “殿下若是一败涂地,陪你共赴不世之辱的,只有卑妾一人。”不,这个人一定还要加上李治。

    他将不能再俯视众生,而是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这还算最好的结局。

    而他,太子李治,也是天可汗的儿子,与成功一步之遥,同样是铁血皇族!他宁愿做那只、第十二天上孵化出来的小鸟,也绝不束手做一只落架的凤凰!

    五月十三,丙辰日,李治事隔一天,再去翠微宫。

    他只带最少量的禁卫,一路飞驰。他不能停下来、慢下来、留出功夫让自己迟疑或者后悔。

    翠微宫遥遥在望,但山道上猛然闪出来几名唐军,抬手喝道,“站住!”

第1192章 形如鬼魅() 
李治一惊,以往翠微宫在这个位置从没有设置过警戒。

    太子禁卫喝问,“什么人,敢拦东宫行驾,看不出是太子殿下到了!还不快快让开道路!”

    唐军齐刷刷冲着这个方向行礼,回道,“回太子殿下,这里是翠微宫禁卫尉迟营,奉鄂国公尉迟老将军之命,所有人到此一概放下兵器,贴身察验后方可入宫!”

    太子禁卫中有人喝道,“大胆,也不看看来的是谁,连太子的马队你也敢拦,真是吃了豹子胆!还不快让开!”

    但这几名年轻唐军连动也未动,有一人虎着声气回道,“对不住,上头就是这么下的令,要察验所有人,并未说太子殿下除外,如果什么都听太子的,要尉迟将军做甚?”

    “那你还不快去找尉迟将军!”有一位卫士喝道。

    “对不住,小兵与尉迟将军差着档级太多,不能越级回禀!”

    “那么谁在这里管事?给寡人叫来回话!”太子道。

    又是方才说话的小兵,一挺身子回道,“回太子,是小人管这事!上头派给我们的命令明白的很,根本无须上禀,如太子不想让我等察验,那便请回吧。”

    看来今天是碰上一根筋了,不由着这些人,别想靠近翠微宫一步。太子有心回去,但时间紧迫,机会也很难得。等均州李泰过来,李治还有许多面子上的事应承,一耽误就又是两三天。

    他有些威严地问道,“说话的这位,你可否方便将姓名告诉寡人?”

    唐军稍稍迟疑了一下,因为太子的话中已然显露了不悦,并有些威胁的意味。但他随即朗声回道,“回殿下,小人是尉迟将军手底下一名火长,管着十人,小人叫林达。”

    李治道,“林达,你就不怕事后寡人手下找你的晦气?”

    林达想了想,说,“尉迟将军自会为小人作主。”

    太子一听尉迟将军,口气居然软了软,问道,“寡人可是前来看望父皇,难道你们也要察验吗?”

    林达脚下一动不动,他说的已经够明白了,太子不等他回话,妥协道,“好吧,你很不错,不过可要快一点。”说着,示意手下都下马。

    有四人过来,一一接过太子禁卫的兵器、往路边的草丛里一倒,又有四人上来,每人负责一个,到那些东宫禁卫的身前、身后、腰内、腋窝里都摸过一遍,确保没有夹带,然后摆摆手,让验过的人站到身后去。

    四五十位东宫禁卫,验起来也快,火长林达和他的副手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监看。很快,这些人都验完了。

    太子问,“这回可以让寡人进去了吧?”

    林达不发话,手底下人不动,因为此时他们的面前还剩下个太子。

    李治问,“难道连寡人也要察验?”

    林达回道,“是的殿下,上头命令可没说太子不必察验是所有人。”

    李治突然面色一沉,“真是无理之极!难道你怀疑寡人身上、也有可能夹带对皇帝陛下不利的东西!”

    太子带来的手下早就忍不得了,有几人大声道,“殿下只管下令,由小的们打翻他!自去入宫便是,何须同他多讲!”

    林达说,“殿下莫怪,兵随将令,草随风,尉迟老将军就是这么说的,小人不敢不从。但殿下若想打翻我们,自管打便是,但不经察验谁也过不去!料想闹到那个时候,小的们无须越级禀报,尉迟将军也就下山来了!”

    就尉迟恭的那张大黑脸,太子可真不想见。

    上次在朝堂上,尉迟敬德就是当了太子的面,将许敬宗的骨头拆了一遍,真把他的兵打了,大老黑非翻脸不可。

    太子苦着脸一乐,问道,“你们要如何察验寡人呢?”

    “一视同仁,殿下!”

    李治真想发话不去翠微宫了,返身回长安城!但就这么走了,算什么?心中有鬼?真有夹带?

    一会小兵们与大老黑一回禀,大老黑再跑到翠微宫学舌,皇帝怎么看?

    哦,太子一向都是仁孝出名,今天从长安都跑到这里来了,原来为个人的面子、宁肯放弃入宫见驾。仁孝是假的!

    更有甚者,以皇帝的精明,难道就不会起疑心?真是骑虎难下了!

    此事也不容他长久地掂量、盘算,李治咬咬牙,翻身下马,挺身往几名小兵面前一站,“速给寡人察验来!”

    这次,就是林达亲自上前,在太子的胸前、背后抚了一遍,最后又让太子举起、放下地伸展了两次胳膊,这才道,“验过啦,殿下可以通行。”

    李治冷哼一声,似是对林达有多么不满,他重新上马,带人往翠微宫来。

    直到进了翠微殿,不再有宫外的山风,李治这才感觉到,自己里面贴身的衬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皇帝刚刚到翠微殿外散步回来,案上摆着茶、手不释卷,旁边只是侍立着一位机灵的内侍。

    看到李治,他不起身,问道,“你可有什么重要之事?怎么这么多汗?”

    李治只瞟了一眼皇帝的眼睛,便避开视线、垂首道,

    “儿臣没什么大事,只是急着来向父皇禀告,儿臣即要将二王兄与王嫂由均州接来,且已与永宁坊三王兄议定,到时我们把酒、共叙兄弟之情,儿臣到时将会郑重提出,让太子之位与马王兄。”

    在他说这番话时,皇帝一直定定地瞧着他,目光中有欣慰、也有专注。他温和地对李治道,“好啊,这件事前无古人,朕与你们的娘,总算放心了!”

    贞观皇帝的后人、观音婢的儿子们,兄爱弟恭,将要上演一出义让储君之位的佳话!试问有秦以来,谁的儿子们能做到这一点!

    皇帝又怜爱地对李治道,“看看你,倒是走得多么急促!连脖子里都是热汗了!被了汗,对身子可不好!”

    于是吩咐,“来人,找一套干爽袍子予我儿换上。”

    李治连连推拒,“不,父皇,儿臣岂能在父皇面前更衣,这是不敬。再者,铁血皇族岂能这样娇惯。”

    皇帝笑道,“那好,”于是对一边侍立的年轻内侍道,“你去叫人搬一架屏风来,在窗后为我儿挡一挡串堂风。”

    年轻的内侍马上快步出去,而李治喉咙里哽了一下,“谢、谢父皇。”

    很快有人搬来屏风,在窗下摆好,退出去了。

    皇帝手中拿着书,此时却不看了,还吩咐内侍,给李治赐了座位,问他李泰一家何时能至长安。

    李治回道,“昨日儿臣已派得力的人去均州、接王兄王嫂,相信两三天内即可抵京,届时还有赵国公、江夏王爷共赴此宴,儿臣恭请父皇一定出席。”

    听到李治的前半句话,皇帝已有些按捺不住要说去,不过,当他听说长孙无忌和李道宗也去时,忽然又改了主意,

    “哼!就让他们看一看,朕与观音婢的儿子们,也不都像承乾那样让人操心!这么大点儿的让储小事,朕偏偏不要亲临”

    皇帝想了,如太子让位一事让他如愿以偿、在那些老家伙们面前露够了脸面,那他的最后一件大事也就算圆满完成。

    贞观皇帝开疆治世、文治武功,后继有人,夫复何求!

    那么,他就不再紧紧搂着这个皇帝之位,便让予他的新太子——马王。

    他相信、他绝不怀疑,年轻的新皇帝一定会善待他的所有兄弟们,手足同心、共创盛世,让他在有生之年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皇帝和蔼地对李治说,“朕不必去,要放心让你们做事。”

    然后催促李治,“去吧,事还有很多,兄弟相会,一定要搞得隆重些!”

    李治对着父皇行礼,皇帝不起身,重新看手中的书,只让他的那名贴身的年轻内侍送李治出来。

    转出翠微殿,来至回廊之上,内侍不言不语跟在李治身后,李治走得很慢,心事重重。

    按着与刚刚皇帝所说,兄弟相会之日,便是他当众宣布退下储君高位之时,他将不再是储君。

    不再是储君,也就不再是大唐第三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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