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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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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师父要在的话,去听听师父的意思,兴许才真有点用处。

    天都黑了,永宁坊府中的下人们纷纷猜测,高大人家是不是真摊上事了,不然怎么一个夫人也不在,连樊夫人也不回来了呢?

    高白和菊儿、雪莲本来想按着高峻的意思将孩子送走,但此时管家对两位夫人说,“我们不送,不然底下人怎么想?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

    高白先去厨房旁边的密室看了看关着的人,他倒老实,被捆在那里不嚷不叫,高白出来后,又叮嘱了看守的家丁几句。

    菊儿道,“国公把那么多的夫人打发走,只留了樊夫人,如今出了事,全凭樊夫人一个人里里外外地跑,也真够难的。”

    高白说,“我虽然猜不透国公的意思,但这样的安排一定就是合理的,我们只要照顾好府上也就是了。”

    正说着,樊莺直接打马入府。

    高白、菊儿、雪莲迎上去,得知她刚刚从终南山回来,又说要去赵国公府。

    雪莲道,“可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一会儿即要宵禁。”

    樊莺说再晚也得去。在终南山,她很巧的见到了师父,他没有去云游。

    听了她的话,师父曾说,“捉了黄峰岭别院的人,你正该明正言顺的押他入城,而无须避让谁。”

    樊莺忙问理由,师父说,有道是邪不胜正,玩阴谋的是英国公,怎么反倒是你在躲着他们?入城时天光大亮,他绝不敢有什么举动,但你们对他却是个警醒,让他不致乱来。

    樊莺懊悔不迭,她辛辛苦苦地得了证人、得了证辞,但对证人最大的用处却未加利用。

    如果当时能按师父所说的行事,那么师兄先头掌握了黄峰岭的事,也许在朝堂上会更加主动。

    师父安慰说,“你做得已然不错了,尤其送剑之举连老夫也认可。再说证人的口供已送进去了,你也不必自责。”

    樊莺道,“师父,我哪有功夫自责!只是此时一点主张都没有了。”

    师父问,“薛将军既然进去一趟,难道高峻就没什么话带出来?”

    樊莺道,“当然是安慰我的话了。”

    师父问,“是什么话?”

    樊莺:“稍安勿躁,兴许黔州、夏州有家信到。也不必四下求告,心烦时可与二妹高尧作伴,多食些浓醋败火。”

    师父拍了大腿道,看来是你忙得一点头脑都没动,你以为他只是在安慰你?如果他真有了不测,安慰你又有什么用?

    樊莺恍然而悟,“他说的二妹高尧,现在是赵国公府的人,而二妹的父亲,六叔高慎行一向与高峻心近,师兄是在提醒我,在这件事情上,兴禄坊对我们看法变化不大的人,可能就是六叔。”

    继而又道,“噢!我说他都让人给押起来了,还有闲心操心我拿什么东西败火浓醋!柳姐姐让江夏王喝过浓醋!”

    师父说,这就对了,当着那么多的禁卫,你让他怎么说?高峻是暗示你遇事找赵国公府,江夏王府也可信赖,再就是你六叔了。

    樊莺道,“可我偏偏一份也未找,却去找了褚遂良。”

    师父让樊莺快回,因为她最该到赵国公府去一趟,长孙无忌既然可以信赖,而他又是与皇帝关系最铁的一个人,他那里有关皇帝的什么消息没有?

    樊莺又央着师父,能不能亲自出马去保师兄的安全。

    老师父笑道,“徒儿,你是不是将为师看作神人了?大内我哪进得去呢?就算进去了,日常要如何晃悠?再说他腰里围着缠莺剑,还用我?”

    樊莺转而再央告道,“那你务必赶去黔州,我柳姐姐她们人不少,可是一点动刀子的本事都没有,我最担心她们了”

    师父只是稍稍沉吟了一下,樊莺急道,“再说你四个徒孙可都在那里,让人一勺烩了才好呢!”

    师父说,“为师只是在考虑,此行要准备些什么。”

第1152章 不大知足() 
赵国公府,长孙无忌坐在那里长吁短叹。

    这可真是事事不如人意。

    他的表弟,鸿胪卿高审行冷不丁的搞出这么一出,把他也弄蒙了。

    本来形势一片大好,根本就是有一条平坦的光明大道摆在高府、赵国公府的面前,但车子居然一下子,让高审行赶进了大道边的壕沟里。

    鹞国公高峻,是长孙无忌有史以来,还没动过什么戒备之心的人物,这个人对长孙家的善意很明显。

    高峻没有因大夫人柳玉如、因为侯君集一案,而对赵国公府产生的敌意所左右,反而不断地提携自己的老儿子长孙润,现在长孙润已经是兵部最年轻的郎中了。

    再假以时日,长孙润再上一步、成为兵部的侍郎根本无须怀疑。

    而尚书令不会永久地兼任兵部尚书,这个要职早晚也会有人顶替。

    虽然到目前,长孙无忌还不敢奢望着、兵部尚书的职位就一定是么子的,高峻也一直在提议由郭待诏来顶替此职,但谁没有个仨亲俩好?

    一个好汉三个帮,难道长孙润将来、就不需要郭待诏这样的朋友?自己、皇帝总会老去的,而这一批小辈们的崛起势头,正是合乎了他的意思啊。

    因而,郭待诏即便这时就升上来,赵国公也不会反对,总比李士勣强吧?

    而以长孙润眼下的资历,任个兵部尚书也确实嫩了些。那么,由郭待诏上来先占住了兵部尚书的位子,就是比较妥贴的法子了。

    但让高审行这么一闹,李士勣本来已经翻了背的人,这下子又活泛起来了。你说说,有英国公这么一个老资历的人往那儿一摆,直接就把么子的上升空间堵死了!

    还有江夏王李道宗,这个人最近不断地向长孙府示好,这在以前根本就是没有过的事情,当然也是因为高峻的存在。

    太子后晌去温泉宫时,把他的舅父长孙大人也带上了。

    这件大事也令皇帝陛下不爽至极,因为突闻此事,皇帝半晌未开口,脸色憋得通红,眼睛发直,随后,他看到皇帝极力地闭紧了嘴巴,但有两股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抑也抑不住地淌下来。

    这是再次中风的前兆,而陛下已经有过一次中风了。再发作的话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挺过来。

    当时,太子惊得失色,眼泪直淌,也忘了传呼御医。

    是长孙大人满怀愧疚之心吩咐了这件事,并很有经验地上前扶住皇帝,他们不让皇帝倒下、不要乱动,而是稳稳地靠坐在那里。

    御医很快赶过来,再将上次医治圣恙的熏蒸之法使出来,他们无所适从,除了这个措施之外,就什么也拿不出来了。

    长孙无忌的愧疚之心全都是来源于太子的废立。

    在贞观朝的前十年,长孙无忌知道,皇帝的生活相对平静,只是由于贞观十年他的妹妹——皇帝的妻子兼密友——文德皇后去世才有了波折。

    随着皇子们都已成年,李承乾被废后,在皇子之间展开了激烈的继位斗争,而当初皇帝是更倾向于吴王李恪的。

    李恪这个人英武神峻,文武全才,也很有些皇帝年轻时的风范,但非文德皇后所生,李恪的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

    长孙无忌当然坚决反对。

    后来,皇帝又转向了魏王李泰,李泰倒是长孙无忌的亲外甥,聪明而有魅力,并且秉承了皇帝的许多优秀品质,看得出皇帝在很多方面都表示喜爱李泰。

    但李泰对他的舅舅多有不恭敬,从威凤赋中,谁都能看出长孙大人在皇帝心幕中的地位。

    这个与他出生入死的人的意见最终左右了皇帝,于是李泰也被否决了。

    最终,当时快满十五岁的李治被立为太子,对于继承的问题,其实皇帝当时真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了。

    可是皇帝仍然认为,他是被迫作了错误的选择,而且怀疑意志软弱的李治不能有效地治理国家。

    长孙大人看得出,皇帝有计划地为李治登基作了种种准备,为太子委派精心挑选的师保,以训导他,又亲自撰写针对帝王的禁令以指导他的行动。

    但连长孙大人都发现,李治除了仁孝一宗长处,许多时候都优柔寡断。

    而高峻的出现,似乎令这一切都得以弥补,这是一个公私分明、能力也出众的人物,关键还年轻。

    皇帝都私下里对赵国公说,高峻勇武不让秦叔保、甚至当世的任何一人,谋略和决断不输房玄龄、杜如晦。

    如果有高峻辅佐李治,皇帝大约可以放心了。

    这从皇帝近年来、对高峻的无限提拔上也能看得出来。

    从上次中风之后,皇帝疗养得不错,以五十岁的年纪完全可以亲政了,但他就是躲在翠微宫、温泉宫不出来,将朝政大事尽委于太子,让他和尚书令两个年轻人去处置一切大事。

    长孙无忌岂会看不出来?这是在锻炼他们,同时也是在进一步地考察尚书令高峻的品性。

    这可好,在皇帝眼里一向没什么毛病的鹞国公,突然暴出了身份的问题。

    如果高审行说的是真的,这得是个什么样的枭雄才能隐藏得这样好,连皇帝都骗了这么久??

    如果等皇帝故去了,而这样的枭雄还在中枢,李治又怎么是对手?

    长孙无忌被皇帝鼻孔喷血的症状吓个半死,李治只是担心父皇的病情,而赵国公才知道皇帝真正的病因。

    他此时就更能体会郭孝恪吐血的原因了,这样的磊落人物、被宵小之辈诋毁、蒙骗,不吐血才怪,有些本事的人脾气都大,动不动就吐血。

    那么,皇帝在盛怒之下,不假思索地、下令让他已经不看好的李士勣再任兵部尚书,对于高峻的愤怒也就可想而知了。

    李士勣只是私心大了些,但像高峻那样骗皇帝却也不敢。

    而这还没有结论呢,一旦高峻的真实身份被查清的话,永宁坊要遭遇什么样的浩劫,连赵国公也说不好了。

    赵国公的愧疚之心就是从这里来的——是他将李治扶了上来,不然皇帝岂会费这么多的事、动这样大动肝火。

    他极力地劝解皇帝,同时说高审行的种种无状,这才令皇帝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

    赵国公想了,即便皇帝为此迁怒到自己的头上来,也得说。

    而皇帝似乎已经没有发怒的精力了,他坐着不敢动,小心地咳嗽,有宫女拿精细、极软的绢帕替皇帝捂在口鼻上擦拭,上面又有新的血迹。

    长孙无忌想,不管高峻这个人的身份是真是假,都绝不会影响他对长孙润的感情。

    在营州,么子长孙润赶着牧群去见高峻时,赵国公就把这个人看明白了。

    有下人进来回禀,“国公,永宁坊三夫人樊莺求见。”

    赵国公连忙起身,“快快有请!”

    温泉宫,情况就不必多说了,皇帝看出来了,自己英雄一世,没有人敢在他当面乍刺、玩猫腻,除了鹞国公。

    这得是个什么浑蛋,才敢和贞观天子开这样的玩笑!

    静下来时,皇帝也考虑过,长孙无忌在情急之下、对高审行不堪入耳的评价,如同在他面前拨拉算盘珠子一般,皇帝岂会不明白他这位舅子的意思!

    他相信,高审行绝对会因为一个从三品的职位,就说出这番话来。但话一定真的面大。

    不过,那就连高审行、兴禄坊高府、甚至他的女儿东阳公主也在欺君了!

    太子去传达了皇帝的旨意后,晚上又赶过来看望。

    皇帝看着李治,不由得有些心酸。

    弄不好,除了他的这个别无选择的儿子不能动,恐怕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了,皇帝的胸口一阵刺痛,示意宫女拿绢帕来。

    他自己捂了绢帕咳嗽,拿开时,里面又是殷红的鲜血,他虚弱地吩咐,“去翠微宫,朕要死在翠微宫去!”

    李治哭道,“父皇,不能动啊,这时怎么能轻动呢!”

    皇帝流泪道,“朕想你的娘了!只有她才从未骗过朕!”

    有内侍奏禀,“陛下,赵国公来了。”

    “朕不见他!”皇帝哑着声音说道,他此时最恨的就是长孙无忌。

    内侍说,“赵国公还带来了一个人是永宁坊鹞国公府的三夫人樊莺。”他发现,皇帝在龙榻上抬抬手,示意让人进来。

    很快,长孙无忌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女子。

    皇帝从未见过这个女子,此时身染重病,也禁不住被她的惊世容颜所打动,她居然强过了自己所遇的任何一个。

    她穿着胡服马裤,有些怯生生的,怀里抱着一只紫檀木的精致木匣,上边包着金边儿,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

    赵国公先上前问候皇帝陛下的病情,皇帝拧着鼻子,不好好搭理对方,长孙无忌不以为意,回禀道,

    “陛下可知道郭大都护的吐血之症是如何好的?鹞国公府上三夫人将灵验之物给陛下带来了。”

    皇帝这才抬头、正眼瞧了他的舅子一眼,随后再看这位三夫人。

    长孙大人连忙道,“樊夫人,你快对陛下说说。”

    樊莺跪倒,眼睛里转出泪来道,“陛下,峻气到了陛下,都是他的不是,我听国公说到陛下的病情,便将我的陪嫁之物——黄莲珠拿来,只要能医好陛下的病,这东西我就不要了,只求陛下饶过峻一命!”

    太子说,“我听鹞国公曾说过此物,乃是治疗血症的至宝,那么父皇你一定可以早日康复了!”

    皇帝问,“既是你的陪嫁,又是至宝,你如何就舍得?”

    樊莺道,“只要能救峻的命,我有什么东西舍不得呢!”

    皇帝倒有些感动,从她的身上居然又想起了已故的皇后,问道,“那么朕有意将你转嫁太子,你可舍得?那么朕便放过高峻!”

    太子、长孙无忌各都大吃一惊,心说皇帝这是病糊涂了,真这么做的话,你倒是放过高峻,高峻会放过你吗?

    樊莺不顾礼节一下站起来,脸憋得通红,“我死了便不会有这些烂事!”

    皇帝连连压着手道,“你看看,你这个娃娃,如此的性急!朕的话还未说完呢!朕是说,你将娘家的陪嫁至宝给了皇家,那是什么意思?人岂能不过来?”

    樊莺一下子无语,这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又听皇帝道,“朕富有四海,岂能苛扣你们小辈的东西!如果真能医好了朕的病,朕便饶过高峻,东西也还是你的。”

    樊莺一听,立刻就不怒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但脸色却恢复了正常。

    皇帝道,“让朕看一看,是什么至宝,要不要朕沐浴、斋戒了才能见?”

    樊莺连忙打开木匣,一道霞光从木匣的缝隙里倾泻而出,瞬间照亮了宫室。皇帝看着樊莺,喃喃道,“好苦啊!如品朕的一生。”

    “半生,”樊莺殷切地说道。

    她将黄莲珠由木匣中拿出来,用绢帕包裹了,要皇帝放在他胸口,再自已用手托住了,然后退下来,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皇帝只觉得有一股苦涩之气直入肺腹,撞开了被污浊、辛腥之气阻塞的气道,胸中像吸入了清晨的冷冽气息,连眼前也一下子亮堂了。

    他问这个女子,“高峻是什么身份?”

    樊莺道,“回陛下,他是小女子的丈夫,我们十位姐妹都以终身相托,便是相信他可以托付终身。”

    皇帝点头,揶揄道,“世间好男子多的是,你们任何一个拿出来,也配得上高官巨宦,可你们怎么偏偏都”

    樊莺再一次有些无理的打断皇帝的话,在长孙无忌的目瞪口呆中环顾四周,茫然道,“多么?怎么我一个也看不到?”

    对于这个女子故意的无视、甚至轻视,皇帝没有生气,对她道,“你回去吧,心意朕已尽知,如果朕能好,那便饶过永宁坊!最坏,也会允许你们一家人完整出京。”

    长孙大人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示意意犹未尽的樊莺,她可以走了,此时长安城已经闭城,赵国公吩咐专人护送、叫城,她有些不大知足地退了下去。

    长孙无忌试着问,“陛下,如果病好了,要不要移驾?”

    这是在问,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要不要回长安亲政?按赵国公的意思,皇帝一定会回去的。

    哪知皇帝反问,“凭什么老子就得移驾?老子不会回去。”

第1153章 含含糊糊() 
长孙无忌暗道,“你怀里抱上了黄莲珠,刚好了一点,可真撑得住劲!”

    太子道,“父皇,其实长安永宁坊这里,只有鹞国公和这位三夫人在了,其他人已经完整地出京了。”

    皇帝有些惊讶,等听李治说了事情的缘委之后,皇帝转了转眼珠道,“这便是朕的聪明之处朕早就知道!”

    太子问,“那么,事情尚未察到水落石出,黔州和夏州那里要不要通知两州,先将人控制起来?”

    皇帝摇头说不必,但心里说得是:你可真行,两道玄武门都在高峻的手里把着,你倒先想着去控制黔州和夏州!

    但当着长孙大人,他也不能讲出这句话来。

    这也是他不打算回长安的真实理由。只要他在太极宫外面,政局就翻不了车。但父子两个都跑回去?在这种情形之下?皇帝不能干这么没谱儿的事。

    可是,为了回宫,就这么罢了薛礼的左千牛大将军的职,那不明摆着对高峻的人加强了戒备?

    真要走到这一步,高峻的心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薛礼的心也会冷,薛礼又无错!

    这可是一位骁勇之将,在高丽战场上给皇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玄武门守将真换掉了薛礼,哪怕平级调往他任,也摆明了对薛礼的不信任。

    想到这里,皇帝才似有所悟,别看高峻将自己气到吐血,那是这件事动摇了皇帝心中的根本大计,再换个人,你看老子吐血还是不吐血?

    从回不回太极宫这件事上,皇帝才发觉,原来在自己的心幕中,连与高峻沾边儿的薛礼也舍不得轻动。

    辛辛苦苦、费尽心力才培植起来的一根良材,只凭个外行跑来说——它根不正——你舍得就挥斧子把它砍了?

    再说什么根才算正?老子用的是材,可不是根儿!如果凡事凭着根儿正不正,那先皇在太原也就不必起事了。

    黄莲珠真是无价之宝,三人才说了这么会儿的话,皇帝就感觉着胸内的不适之感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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