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唐马王爷-第4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若双边开战、成为敌对方,兵部职方衙门尚有可能保留室韦部的资料,但鸿胪寺那里一定会很快勾消案底,那么马洇也就干干净净地逃脱了。

    而对于出现重大纰露的鸿胪寺,李士勣以为,高峻在收拾完马洇之后,一定会追究鸿胪寺的责任,或是罚俸、或是罢免、或是降职地大大折腾一番,这才显得出尚书令的雷霆之威。

    但这一点上也出乎了李士勣的意料。

    高峻不但只字未提鸿胪寺其他官员的责任,还马上提请太子李治,给鸿胪寺增补员额三十名,由一名典客负责一方蕃使,增加到三名。

    他说,在外方使节面前,鸿胪寺的每一名典客都是大唐的脸面,要有条不紊,整天忙得提溜烂转、脚打后脑勺、丢三落四、拿东忘西,就不像是大唐的仪礼官、而像个打杂的。

    对于鸿胪寺典客来说,有些时候清闲沉稳,仪容端肃,行事缜密而富有秩序,便是头一项标准。

    尚书令提议,由吏部对现有的典客操行进行评定,不合格者另作他任,并在年轻的流外官中择优进行增补。

    为显示朝廷对此事的重视,典客的等级提升至流外一等,一年内无失误,则升至从九品下阶,所有有志于此职的流外官都可以主动报名,经吏部审核合格后上任。

    对于那些年轻的不入品官员们来说,这无疑是个机会,而且一下子就是三十个员额。一时间,报名者达到了四五百人。

    鸿胪卿在马洇事发后一直提心吊胆,他以为,出现这么一起案子,至少会挨上一顿训诫。

    但尚书令在提完了典客的建议后,就再也没说过鸿胪寺的事。

    而太子殿下好像也得了健忘的毛病,也只字不提此事。

    所有鸿胪寺的大小官员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尚书令高大人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激。所有的毛病只是那个马洇的,尚书令知道典客的不容易!

    李士勣对于松漠军情,曾经设想过其他的两三种可能,但当高峻在朝堂上做过详尽的分析之后,连他都觉得自己的设想站不住脚了。

    这件事完全、完全可以是一场在李士勣家戏台上上演的大戏,李士勣连台词都准备好了,以为完全可以占尽主动。

    但他刚刚将戏折子拿出来,便让高峻一把将大幕拉合了。

    以往每次辽东方向有事,不论是陛下还是太子,总会首先征求李士勣的意思。但这次,营州、辽州他的那些老部下都成了看场子的,连龙套都不是。

    尚书令再也不提此事,他连看都没有多看戏台子一眼,反手把薛礼推上去做了主角,李士勣愣神了好几天,有苦说不出。

    而且高峻当众吹了大话之后,压根也没提过龙兴牧场的事,而在李士勣看来,在这样的冷酷季节里,由一座势单力薄的、新组建的牧场,去守卫森严的铁瓮城取敌将的首级,越来越像是个笑话。

    而奇怪的是,李士勣明明在心里认为是个笑话,在这些日子里还不止一次地想起它来。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日子已经是十一月初十了,但是龙兴牧场一点消息都没有。高峻没有坐卧不宁,反而很忙。

    李士勣听说,尚书令八夫人的父亲、叔叔,前后脚都跑到长安来了。

    尚书令在忙着迎接和款待岳丈、叔丈。

    永宁坊高府。

    高峻见到苏殷派来传信的家丁,听说她的父亲——台州刺史苏亶,叔叔——顺阳王府长史苏勖居然同时到了。

    他马上扔下手中的事务(反正官做到他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具体的事务可干,只要皇帝或太子殿下不找他,他躺着睡觉也是忧国忧民),匆匆地赶回府中。

    此时府中正大事操办着接待亲戚的家宴,谢金莲支使着仆人们跑进跑出,苏殷也提前回来了,脸上洋溢着喜气,对她父亲也不再是待搭不理的了。

    高峻陪樊莺去余杭郡的时候曾经见过苏亶一面,此时再见,就发现他这位岳父目光比以往更加炯炯有神,神采也有异往日,不觉大为奇怪。

    苏亶给高峻引见他的兄弟,这位台州刺史虽然嘴上说着、此次到京有多少多少的公务,还拜见了长安多少多少的知交,但高峻看出,其实他这次就是为了他兄弟才来的。

    苏勖比他的兄长略瘦,像个学者、而不怎么像个亲王府的长史,见面几句话之后就有些冷场。

    而高峻对苏殷的这位叔父一无所知,只知他是顺阳王李泰的长史,因而也不知该找些什么话题。于是悄悄地对苏殷挤眼。

    苏殷偷偷冲高峻一笑,问她叔叔,“叔父大人,侄女多久日子不见你了,你这时才来看我们。”

    苏勖这才说道,“唉!顺阳王这些日子身子总有些不适,延医请药总不见好,我是奉命到京师来为王爷寻一寻名医的!正好大哥也到了长安,便请他带我来顺便看看侄女。”

    高峻问,“叔父大人,不知顺阳王得的什么病症?”

    苏勖道,“气滞内淤,如哽在喉,饮食不下,日渐消瘦!”

    台州刺史道,“我记得顺阳王在做魏王时,曾是心宽体胖,皇帝陛下特准他乘坐宫车入大内的,想不到!”

    高峻知道,顺阳王李泰,是皇帝陛下的四子,也是长孙皇后所生的嫡子之一,除了听说他有些才华,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他从苏亶的一句插话中也听出一些意思:一位曾经深受皇帝宠爱的皇子,屈居于一县的封地内几乎被人遗忘,细想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当然他也看出,苏勖名为寻医,其实也是奔着他这个尚书令来的。可高峻不想管,也管不了。

    他深知皇家对大臣私自结交亲王的忌讳,李治已是定份的太子,自己伸手到他们兄弟之间去,九成九李治也不会太高兴的。

    苏殷在长辈跟前好奇心很强,还在那里追问,“怎么会这样?”

    但苏勖似乎已看出高峻的态度,迟疑着要不要说。

    此时酒菜都以摆好,谢金莲过来请众人入座,正好听了个话尾,也问,“叔父大人,这个顺阳王既与太子殿下是亲兄弟,还能有什么不如意的!王爷再不如意,那平民百姓又怎么过日子!”

    众人入座,柳玉如等人殷勤劝饮,就把苏勖努努力要说的话又耽搁了。

    柳玉如问,“一见叔父大人就是个文质彬彬的,难怪苏姐姐也很有个做官的样子我们听说叔父大人撰有括地志一部,是实打实的鸿篇巨制,何时让我们姐妹拜读方好。”

    苏勖道,“哪里哪里,这部书乃是顺阳王在长安时主撰,我只是打打下手的。柳夫人问得正好,来长安之前,原有一位至交索要此书,我给他带来了却不遇,那就先留给柳夫人雅正吧。”

    柳玉如连忙称谢,苏勖立时吩咐随行的人将那部书捧进来,高峻一看,这部书足足有十来函、每函六册,蓝绸面函匣,连匣上的别销儿都是白象牙的,打开后,书册装祯精美异常。

    苏勖的随从各取一册,分头给尚书令、柳夫人及各位夫人,女子们兴致盎然,就在席间开卷阅读,不时啧啧称赞。

    高峻手中的是头一本,扉页上没有任何题字。如果像苏勖所说,这部书是以苏勖的名义送给好友的,那么按着礼节,总该有“请某某台雅正”之类的客气话。

    什么都没有,这不正常。

    那么,这就多半就是专门带给永宁坊的,而且多半就是这位顺阳王的意思了。王爷不题字,是为了不给对方惹到麻烦。

    一瞬间,高峻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亲王就有了好感。

    再打开书一看,他很快被其中的内容吸引,竟然把头埋下来接连看了好几页也没有说话。

    这是一部讲述大唐山川、地理、风物的著作,序略五卷,正文有五百多卷,辞藻精简传神,读来仿佛身临其境。要说从字里行间能感知山谷林涛、雄川险岸也不为过。

    因职业所系,高峻一向注重地理,因而他的专注就不是假装着客气。

    此时,苏勖见自己所赠之物深得尚书令喜爱,神色中的紧张成分也减轻了不少,但有关自己此行的真实目的,却仍然不知如何开口。

    他看出,这位柳夫人真不是个简单人物,括地志是贞观十五年才成书的,以柳夫人的年纪,贞观十五年也没多大。

    但人家一见面马上能想的到这部书,一是说明她见识有异于常人,二来说明她也不赞成尚书令掺和到皇族的事情中去。

    只不过她提得自然不露痕迹罢了。

    他暗自感叹,尚书令年纪轻轻便权倾朝野,也并非是无缘无故,除了高峻自身的原因之外,内助之功也不容忽视啊。

    高峻头也不抬,问,“叔父大人可知王爷的真正病因?”

第1076章 真正病因() 
柳玉如马上从书本上抬起头来,笑着问道,“王爷乍离长安,到邓州治下荒僻的顺阳县有些住不大惯吧?但封地与爵位是陛下的圣意,若是这个原因的话叔父大人还须多劝导才是。”

    高峻明白柳玉如的意思,贞观十七年,李承乾倒台后,时为魏王的李泰在与现太子李治争夺储位中败落下来,内心的忧郁可想而知。

    柳玉如是在提醒苏勖,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除了劝导别无他法,找谁也是不成的。

    她不会同意让高峻插手到皇子争势中去,如果李泰遣着长史苏勖到高府来,只是为了拉拢尚书令的力量,那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苏勖呵呵一笑,“柳夫人果然眼里不揉沙子,但王爷的病因却不是这个!自贞观十七年以后,顺阳王早已心灰意冷,无意于权势。再说,本官岂会因为这个特意跑过来、拉自己的侄女婿一步迈入到漩涡之中?”

    柳玉如让苏勖一语点破,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红着道,“叔父大人,如此便是晚辈不该插话了但王爷的病因到底是什么呢?”

    苏勖重重地叹了口气,“唉!若非让人步步紧逼欺到头上来,王爷又怎会郁郁寡欢!但他性情孤傲,是绝不会因此跑到陛下的面前去诉委屈的!”

    苏勖一边喝着酒,一边将顺阳县的事情从头道来。

    顺阳王李泰,皇帝四子,母亲是长孙皇后。他与故太子李承乾均是武德二年出生,李承乾是一月,而李泰是同年的十一月,今年已经三十岁了。

    他曾是贞观皇帝最为宠爱的儿子。他身为皇子,成年后可以不必按着惯例去封地,可以长驻京畿。皇帝还曾不顾众臣的劝谏,违例让他在京城的府邸设置文学馆,任他自行引召学士。

    后因涉嫌与太子争位,皇帝为了让嫡子们共存,只好采取隔离政策,改封其为顺阳王,封地就在邓州的顺阳县。

    樊莺道,“我与柳姐姐曾去过邓州的,那里是个富庶的地方,”

    苏勖道,“正是,这也算陛下的爱子心切吧。本官私下里以为,顺阳王才华横溢,聪敏绝伦,但他的性格率真而随性,根本就不适于权力场中的倾轧与争夺,做做学问尚可。”

    高峻不住地点头,“那么,既然王爷已不再计较争储一事,这样与世无争的人,又何来的抑郁呢?”

    苏勖苦笑道,“有时你不争,也并不表示别人便会放过你。”

    “是谁呢?”高峻问。

    苏勖说,古语讲墙倒众人推,此话一点不假。顺阳王到邓州地面来,论爵位是最高,论身份也是最贵,但独独没有实权。那些势力之官见王爷失势,倒比狗还厉害,表面上虽不敢张牙舞爪,但背地里的勾当才最是令人可恨。

    谢金莲说,“可不就是这样!那年我们随柳姐姐到山阳镇去,邓州刺史府上的恶公子便欺到门上去,说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要不是巧遇长孙大人,我们几乎就摆脱不了。”

    这一节的事,高峻倒是不知,柳玉如也没有说过。但他十八年从辽东返回山阳镇,携柳、樊二人去江南、路过邓州时,程刺史父子的贪婪嘴脸却是他亲眼所见。

    想至此,高峻问,“首官恶,恶一窝,难道顺阳王的不如意也与邓氏父子有关联?”

    苏勖叹道,“谁说不是呢,王爷不会去招惹他,随他卖官鬻爵,蟹过扒黄,但程刺史父子瞧王爷可欺,早就盯上了王爷在丹江口附近的封地了。”

    顺阳县与邓州城本来隔着丹江口一大片湖面,两边本可相安无事,但这片湖中盛产唐蟹。

    程刺史看上了属于顺阳王的七十亩的水面,他暗暗授意手下,找一帮渔民,明目张胆到侵入进去,制造摩擦,拦栅圈围,从四面蚕食。

    李泰府上的王官,先与对方争执说理,说不通、便请求邓州刺史府裁决。

    邓刺史表面客客气气,但有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管还罢,简直越管越乱。

    再说生乱之人就是他的娄罗,刺史府管一次、他们便大胆一次,夺水愈演愈烈,王爷那七十亩的水面,被人七勾八圈,王府的船想进都划不进去了。

    高峻将手中的书“啪”地拍在桌子上,“欺人太甚,还有没有规矩!”。

    一位失势的亲王,只有七十亩水面,被人圈得七零八落。北方一座宽乡,一个寡妇守业还有二十亩地!

    而英国公李士勣的田庄,自黄峰岭至泊河,中间足足有百余里,中书令褚大人的平泉庄周围十余里,建亭台楼榭二十二所,泉石之美,冠满一整座山。

    “这才是水上,而陆地上就更让人气愤了!”苏勖说道。

    “王爷的封地,前有精舍山,后有伏龙山,界限本很清楚,但这些年,让程刺史授意手下以各种名目欺占的,也已经面目全非了!”

    精舍山和仗龙山本属李泰的封地,但此时已是划在程刺史两座田庄的范围里了。

    程刺史在精舍山上建了满坡的鸡舍雇人喂养,一刮北风,鸡粪味儿躲都没处躲,晚上母鸡叫蛋,早上公鸡打鸣,李泰不胜其扰,“精舍山已成了鸡舍山了!”苏勖说道。

    而伏龙山上也被邓刺史圈去、建了一大片休闲的庄园,小楼雕栏,别致出秀,刺史偶尔便与人到这里来丝竹歌宴,居高临下的,倒显得伏于山谷中的顺阳王府一副受气的架势。

    ——北闻鸡臭、南听管弦,王爷的憋屈可想而知。

    樊莺杏眼圆睁,“叔父大人,堂堂的王府,王官也不是一个两个,怎么倒让他欺负成这样子!刺史府不管,京城也不远,难道不会到京城来告?!”

    苏勖苦笑道,“樊夫人你是不知,程刺史早料到了这一点,派他的儿子常年往长安跑,四季的敬奉、应时的特产,专门打点有用的大臣。我们不是没有告过,但每一次都石沉大海!客气的安慰两句,差一些的连人都见不到了!”

    再要往上通情,李泰便不许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跑去向皇帝,尤其是太子——他的兄弟哭诉什么委屈。

    久之,府中的王官也自觉低人一等,遇到生事的人开始绕着走了,像是理亏了似的。

    再后来,那些参军、主薄、典签们,一到任期满了,便四处打点着到别处任职,再也不想回来了。而走不了的人,则有的忍气吞声,有的干脆与邓州刺史府暗通款曲,做些里应外合的勾当。

    苏勖叹着气说,“我自入王府,王爷势重时便得他的厚待,他失势时也没有离他而去,从长安随他到邓州来。如今王爷在暗处,匍匐于子夜,本官若再走掉,估计顺阳王也就活不下去了!”

    苏长史说罢,猛然间不能自控地气息急促,接连哽咽。连他的兄长,台州刺史的眼圈也红了。

    高峻看看桌案上的括地志,精美的绝不止它的装祯。

    而且他也明白了,这么多年苏勖默默无闻,也从未听说过他因为自己的官职到哪里打点和疏通,原来他根本就没想过离开。

    苏勖若是还有一丝办法,根本不会找到永宁坊来。贞观十七年时,苏殷是李承乾的正妃,而苏勖是李泰的长史,这对亲兄弟也曾为了储位、争得天昏地暗。

    不为李泰,只为苏勖这份执着,高峻也有了要管管的意思,只是从哪里入手呢?

    弄不好,太子李治那里也会与自己出现隔膜,虽然眼下看起来,顺阳王已威胁不到太子的地位,但尚书令与太子过去的政敌有牵扯,总不会令他太痛快的。

    而陛下若是得知自己初任尚书令,便将手伸的这么长,会作何感想?

    他也不端杯,坐在那里有片刻的出神。

    柳玉如也很矛盾,她不想高峻插手皇族的事情,但苏勖一位王府长史,是在座中多人的长辈,也情不自禁地哽咽出声,她也很难过。

    尤其是她看到,苏殷在那里早已泪水涟涟,苏亶、苏勖兄弟两个就是奔着苏姐姐的关系才来的。

    苏殷就是因着自己的态度,至今未与高峻亲近,此事已让柳玉如有了过多的不安,那么今天柳玉如就不便再吱声了。

    她偷眼瞧向高峻,目光里有担心,有无奈,不知他要如何做。柳玉如起身给苏氏兄弟倒满了酒,劝他们进酒。

    但苏勖心事重重,又见尚书令许久不语,酒就更喝不下去了。

    他也深知这件事任何人都不想管,连皇帝都将他的亲生嫡子抛到脑后了,何况外人!

    高峻举起酒杯自饮,说心里话,苏殷的这位叔父已赢到了他十分的敬重,早已强过了苏殷的父亲。

    他只是在想这件事情的着手之处,要管,但又不能明着出头。

    他放下酒杯道,“给我在书中找邓州。”

    桌上几位女子几乎同时跳起来,争着去找,先按着序略找到所在的函匣,再找到了书,樊莺飞快地找到了邓州卷,将书翻开那页、塞给师兄。

    此处位于山南,有南阳沃野,有丹江口水产和数不尽有木材,的确是个好地方,由此处过山即是长安,沿汉水南下即是江南。

    皇帝将其四子封到这里来,不得不说初衷不错。而且这里几乎就是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从大明宫往南一看,几乎就望到了。

    但谁知道呢!

    尚书令认为,一州之刺史,是不能像个地痞的!一个忠心耿耿的人,是要有好报的!与其看着邓州这对父子沐猴而冠,不如趁早将他们打发了!

    苏殷已不再抹眼泪,“峻,你到底管不管呢?”

    高峻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