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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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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正如朕之所愿,高峻也许这两天在府中没少受夫人的气,一见英国公连想都不想便抖了他一跤!虽然仍是大胆之至,但已与城外有着天壤之分了!”

    太子与皇帝就在殿外的空旷处驻足密语,侍卫们站得远远地,李治道,“父皇在殿上语出尚书令,连儿臣都惊到了,因为除了父皇,还从没有人出任过此职!”

    皇帝道,“不是朕舍不得此职,而是事关社稷安危,人真不好选啊!房玄龄之妻善妒,因而他能稳居左仆射十几年,慨因人无欲则少私!”

    太子道,“可儿臣看,高峻可不是少欲之人,父皇你看他的府上七个八个的,个个闭月羞花,岂不与房大人正好相反?”

    “这个么分怎么看。你以为那个柳夫人是个善茬子么?为抵挡一个苏殷入门,不惜将江夏王逼到喝醋!倒比房夫人更狠一筹了,”

    说到这里,皇帝忽然一乐,“房夫人是自己喝,她让江夏王喝即使她退了一步、最终将苏殷容入了家中,但依朕看,直到眼下,高峻也没敢越雷池一步!”

    有一次,皇帝踱出翠微宫,恰在子午谷行苑外遇见过苏殷。

    太子再度惊奇,怎么只凭一面,便能看出这么多。他不好在此事上深问,于是接回原来的话,说道,“但英国公就能忍了!”

    “这说明,心机过重之人不是高峻,恰是英国公啊。”

    皇帝想,如果李士勣被高峻摔过那一跤之后,哪怕变变脸色,甚至跳起来再与高峻撕扯,说不定兵部尚书之职就再给他了。

    “上次朕于宫中突病,卧床而不能动。此人主持兵部,却心念着朕百年之后朝中的权力分割、百般推拒不肯出兵高丽,则是因私废公了!品性上与高峻不能同日而语。”

    太子频频点头,回想那时皇帝病情骇人、大有朝不保夕的架势,而长孙无忌、褚遂良和李士勣三个人于病榻前议事,每个人的表现都值得推敲。

    皇帝道,“朕都怀疑思摩之死,是不是也与此人同高峻的争权有关!英国公是有大功不假,但他这些年羽翼渐丰,想法儿自然就多了!”

    “父皇看人之透,绝非儿臣能比,当时还以为病榻之前议事时,英国公的理由也很充分。”

    “但你想一想,幽州以北几乎都是他的故旧,十八年第一次伐高丽时,此人贪功屠虏,根本不念道义,那么一旦朕不在了,你将如何制衡于他?”

    太子不语,因为还没有想过。

    皇帝道,“能制他的,非高峻不可!你想一想,为何朕一直以来,主张对东面采取制衡之法,而不将高丽、新罗、百济收入囊中?李士勣倒是有过这样想法的!高峻的方略正好与他相反、而与朕相同。”

    “父皇,你这一提醒,儿臣忽然也担心起来,以李士勣于幽州、营州、平州、辽州之势,一旦高丽、百济与新罗版图入手,朝中只博了个虚名、又费力怡养,借势反不如英国公了!”

    看来,房玄龄善谋不是虚的,房大人一向不主张过度对高丽用兵,只说得不偿失。高丽那块地方与大唐本土的联络,除海路以外,陆上唯有幽州、营州、平州、辽州一线。

    那么,只要东方有事,朝廷便须倚重李士勣这一线的兵力,何愁英国公不坐大?将来恐怕那边没有事,李士勣也会找出点事情来了!

    只是房大人不好明说,只好在民力不堪承负上面说事。

    皇帝点头,对儿子的悟性表示嘉许。

    盛世可不是一觉睡出来、一口气吹出来的!重权入私手,任何利欲熏心的人都可能搅上一局。

    到时苦的是谁?

    “高丽非颉利,朕只须任个女刺史、嫁出三千宫人、外带一座城池,北方大片地方也就比之前更加安稳了。但高丽不成,他们虽然年年将美女给朕,朕推都推不掉,但心性却与颉利部两异啊!”

    太子道,“儿臣也看得出来,自高峻进了兵部,我们与高丽的战事也完全与以往不同。”

    他感觉这么说话似乎就把皇帝也牵连进去了,便住口。

    而皇帝的心思却仍旧停留在先前的话题上,“高峻一入兵部,几乎未动李士勣原班官吏,只是因为新增了马部,才提上来一个长孙润。他不拉帮派倒是令朕很放心,但与英国公相较,高峻手中的力量还是差着一些。”

    他说,“那朕便将李士勣再放回兵部去,就令他以侍郎的身份、与他的故旧们在一处!接下来的事,朕就不说了,你好生观察便是。”

    皇帝没说的是,除了长孙无忌之外,他的旧臣里还剩下了两个——尉迟恭,程知节。他们对皇帝从无二心,而且手中各有力量。

    身为皇帝,手里到任何时候不能一张牌都不剩。

    高峻散朝之后,又以尚书令的身份到六部、足足十多个衙门里巡望了一圈儿,然后才打道回府。

    他发现柳玉如、谢金莲等人俱着正装在府门外迎候,高白等一干仆从也都笔直地站在门口。

    原来二妹高尧早将高峻荣任尚书令的消息跑来相告了。

    思晴脸上的悲容也淡了些,柳玉如说,“都怪你胡说什么‘麻袋片’,惹到思晴生气,不过看在我们姐妹的面上,她总算原谅你了!”

    谢金莲算帐说,“峻你已是正二品,仪卫规格也要增了!思晴四品、苏姐姐五品实职,我要好好算算又有多少进项!”

    丽容听了谢金莲的话,连忙偷偷去看柳姐姐,发现她喜上眉稍,居然没有留意这些话。

    丽容在心里寻思道,“当初我在西州,提议为峻选西州大都督的仪卫,还挨了她一顿的数落,现下谢金莲又说,她却听不到了。”

    众人进府,高尧说不走了,要在尚书令哥哥家蹭顿好饭,一会儿,长孙润居然也跑过来。

    按着上一辈的亲戚,长孙无忌与高审行、高慎行六兄弟正该是舅表亲,而高尧与长孙润便是表上加表、好上加好了。

    高峻道,“你们不谢我这月老,总想搜刮我,小心谢金莲与你们算帐!”

    高尧道,“夏州还有你三千份的月老感谢,峻哥哥你是不是考虑考虑,带我去一趟夏州呢?”

    尚书令,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显贵荣尊,这个消息将会比风还快地传遍大唐全域、使妇孺皆知。

    到现在为止,柳玉如的担心虽然还有一些,但已不那么强烈了。

    高峻以不足三十的年纪被陛下飞快地擢拔,这种境遇自古罕有,即便有些暗地里的嚼咬、嘀咕,估计也该压制在嗓子眼里不敢大声了。

    有些人,一向是高人过多便心生轻蔑、低人过多则仰望乞怜,高峻不只是个尚书,而是尚书令了,那她还惧什么?!

    她怕的是高峻只比别人高出一点点来。

    永宁坊高府其乐融融,笑语欢声,而高峻想的则是皇帝在朝堂上所问的一月之期。陛下曾重复过“十月二十三日”,那么到下月的二十三日,他该有个交待了。

    做了尚书令的职位,具体的事务却少了许多。高峻的上任,更多的是代表着一种新的行事风格。

    他仍然兼任兵部尚书,但不打算多伸手,担心李士勣在兵部衙门里众多的故旧面前不自在。

    一边吃着饭,长孙润便将头凑过来,“总牧监,高丽的事可不小,一月为期,路程往返就去了一大部分,但你要怎么行事?不然就让我去!”

    思晴总算进食了,端着饭听话音,她对长孙润说,“兄弟你莫听他讲,这哪有可能!再说那边已经天寒地冻了,”

    高峻说,“你和高尧速速吃过了回去,不要打扰我,到此时为止,我这里还没个计划,得容我晚上想一想。”

    长孙润和妻子高尧不敢怠慢,也不说笑了,丢下饭碗就走。柳玉如送出来对二人说道,“反正我是不当真的,还不是为了宽慰思晴?”

    但晚上,高峻便躲在前边的书房中大半夜没有出来。丽容和姐姐丽蓝悄悄道,“难道这是真的?但兵马都已回师了,这怎么可能?”

    丽蓝道,“可我相信这个不是说说就罢的,想当初爹娘被骗到龟兹城里去了,城上有苏伐重兵把着,姐姐以为此生再都见不着他们了!再要见,那也须两边打得天昏地暗才成。”

    “后来呢?”丽容不知道这一截儿的事。

    “后来,峻只拿出一碟花生豆、一坛酒,带我去龟兹城外与苏伐饮了两杯酒,苏伐便将我们的爹娘好好送出来了!”

    她们悄悄到前边的书房门外去看,发现里面的灯亮着,两人不敢打扰,再悄悄地退了回来。

    丽蓝对妹妹道,“你看到了吧,这是真的!”

第1066章 宫人名册() 
出放三千宫人的事马上成为了内侍省当前的大事,内侍省下属的掖庭局、内仆局、宫闱局马不停蹄地操办起来。

    从八品下阶的掖庭丞多年不曾这样忙碌,他拿着宫人帐册直接出入内侍监卢大人的套房,将初步划定的出放宫人名录呈递给卢大人看。

    往常,他与卢大人很少发生直接的联系,内侍监卢崇道是从三品——内侍省的首官,而掖庭丞才是内侍省下属六个局里的、其中一个局里的、三位副职中的一个。

    卢崇道随手翻着名册,这里面有些是内教坊里裁撤下来的宫伎,有擅歌舞的,也有长于书算和乐器的。

    有些是宫闱中的女掌扇、夹引,有些是妃、后宫中不用的司灯、羽仪,内苑中的花工、尚宫局的织染、温泉宫的侍浴、尚寝局的铺床、洒扫

    有些是从未被陛下宠幸过的更衣、采女、女典

    还有一大部分掖庭局配没的罪官家属,但这次出放的都是原来罪官家中的小姐、和小姐的贴身丫环,那些已婚的就不在其列。

    卢大人一边看,一边拣留意到的人员勾出来,之后指点着她们的名字询问掖庭丞,以求周密无误。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年纪已超过了二十五岁,这是不被许可的,这次不是寻常的出放,你怎么不拿个浣衣坊的老太婆来让本官审阅!”

    掖庭丞额头见汗,解释道,“卢大人,这是各局按着名数裁撤下来的,但大人你晓得,有圣诏在,他们倒不敢报个老太婆上来,但真正好的谁舍得下放呢!”

    “荒谬!陛下正为不误人青春,才放她们出宫。更兼此次赐嫁夏州,总不能年龄过长吧?年龄一事尚书令似乎也提到过的!”

    卢大人再往下看,又看到了好几位采女,居然还有正五品的一位才人!他立时就把眼睛瞪了起来。

    掖庭丞连忙道,“这位武才人是中书省褚大人让报过来的!”

    卢大人就不再怀疑是哪个人搞差了,这可不是小事,出放的只是宫人,却将一位正五品的才人给放出去,弄不好当事人便是杀头的罪过,而他这位内侍监也快干到头了。

    如果褚大人有话,那便是皇帝陛下特许的了,才人共有九人,也许这就是一个从未得到过圣恩的怨妇,那她到夏州去也没什么不好。

    卢大人在这份名册上郑重地签了意见,再往上报批。

    他看了看眼前这位掖庭丞,对他说道,“午时了,你与本官在这里用饭,然后陪本官来上一盘棋!”

    掖庭丞受宠若惊,“大人的棋艺谁人不知,卑职哪里行,权当请教”。

    丽容和丽蓝两姐妹得到谢金莲的许可,并且拿到了八万五千钱,要盘下子午谷行苑山南的那片地。

    柳玉如和高峻回京后,她们也没有再提到此事,谢金莲居然也没提。

    今天,两人看看天气不错,便约好一起出府,要到实地去看一看,然后这事就算成了。

    苏殷也正好要去子午谷的园子,今天正好是这座皇家行苑竣工的日子,太子说过他要亲自出席竣工典礼。

    皇帝陛下就在翠微宫中,弄不好陛下也会亲至的。

    三人一同往翠微宫而来,丽蓝悄悄对妹妹道,“我还未见过皇帝呢!”。

    丽容也没有见过,也有些期待,“不过,如今我们姐妹已是尚书令府上的夫人了,与那些王公家眷有何不同?甚至还要强过!你看我们今天的随从,就比兵部尚书那时更有行色了。”

    丽蓝也有同感,“在交河县时,我们连个县太爷也是不能轻易见到,何曾又想到过能见到太子呢!”

    丽容对姐姐道,“你真是井底之蛙!眼界不同,见到的也便不同了!一般人家要出一位司马、长史,那便是天大的荣耀了,可你看看我家,思晴姐凭空便得了个刺史、而且还不必去坐班,放在别人谁敢想呢?”

    丽蓝听着,感觉妹妹的眼界就比自己强上百倍了。

    她们在行苑外与苏殷分手,骑马由墙外山道上山,丽蓝那片地就在山南。

    随着山道升高,底下行苑的面貌一点一点呈现出来,亭台楼阁,小桥水榭,曲池回廊渐入眼中,整齐的白石道随着山势回环,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和仪仗。

    丽蓝说,将来谁租到了她的地,站在山顶便可看到行苑内的一举一动,欣赏到园内的美景,一般农户谁有这样的好眼福呢!

    正说着,两人看到在山道后边闪出两个年轻的女子来,她们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都是宫廷里的装束,也不带随行。

    其中一个面容艳丽,端庄雍容恰有柳玉如两分,脱俗又有樊莺两分,固执气又有些三分像李婉清,个头如妹妹丽容。

    却听丽容对她招呼道,“武姐姐,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说我们一见面就是姐妹,你快看看,就与我姐姐丽蓝有七分像!”

    丽容将武媚娘引见给丽蓝,而陪着武媚娘的那名女子年纪稍小,丽蓝看出她已有身孕了,叫杨立贞。

    武媚娘和杨立贞今天到半山腰来,其实也是往山下的行苑中看的。

    太子李治已经有些天未到安喜殿来了。

    但内侍省已通知武媚娘,她将随着这一批三千宫人出放去夏州,配给颉利部从高丽前线回来的、三千骑兵中的一位。

    她是才人,身份与那些洗浣、花工、织染们是不同的。这还不是主要——主要是她不想离开这里了,她已不再是之前那个滞留冷宫、无人问津的才人。

    武媚娘不晓得太子李治知不知道这个消息,但既然内侍省明确地通知到她身上,这一定就是皇帝的意思了。

    那么太子能够做什么呢?他不来兴许就是回避了。

    一时间,武媚娘就此事的原因想了许多种可能,连吓带愁,竟然一宿未曾合眼。

    杨立贞深知这位武姐姐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她也不愿意武媚娘去夏州,不然两人就更孤单了。

    今天是子午谷行苑落成的日子,太子一定会亲临的。苑门不便进去,但她们可以站在高处看,兴许能观察到太子在典礼之后的去向。

    武媚娘想,若是太子在典礼后不再回安喜殿,一出行苑便回长安去,那么自己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杨立贞对丽容说了这件事,武媚娘在她说的时候没有制止,反而面现悲戚之色。杨立贞知道丽蓝也不是外人,便对丽容道,

    “武姐姐已被通知放出了,可我不想让她走!丽容姐,你家高大人是尚书令,这份名册最终呈予他,你能不能替我们想想办法,把武姐姐留下来。”

    丽容道,“可柳姐姐向来不叫我们掺和公家事,不然等她知道了,我和姐姐都会被苛责的!再说这件事一定大有来头,我家高大人也不成吧?”

    今天向她低声下气有事相求的,是太子别宫里的人,丽容沉吟,而丽蓝数次偷偷以目示意妹妹,这事应该坚持地回绝掉。

    因为未知的事情有很多,胡来的话,说不定就违逆了圣意。不然,武媚娘何不直接去与太子说,却跑出来求她们姐妹?

    丽容终于说,“原来是这样可我们姐妹有什么办法?高大人也不会将公事拿回府上来,我估计着连这份名册都不会看到。”

    丽蓝也道,“是啊才人,我们还有事”

    在她们身后,武媚娘和杨立贞一齐跪了下来,武媚娘垂泪道,“也好那么今天我、我也就无须再回安喜殿去了!与其去夏州,还不如死在山上。”

    杨立贞道,“丽容姐,我和武姐姐真的没有办法了,这件事太子是不好说话的。而你却有一线希望,”

    “只要此事能成,将来我有的,就少不了姐姐们的!”武媚娘道。

    太子一句让丽容心头一动,恍惚觉得这个才人是不属于太子宫中的。

    她说,“好吧谁让我们是姐妹呢,但我只能试试看,现在一点法子都没有。而且成与不成,此事千万不能让高大人和我柳姐姐知道只限我们四人知呀。”

    离了武媚娘和杨立贞,丽容和丽蓝匆匆到山南看了一眼,也没什么心思,回来时看到子午谷行苑的典礼已经结束了。

    她们没有发现苏殷,也没有看到武媚娘,但在翠微宫回长安的大道边,杨立贞与两名宫人等在那里。

    她支开了两个宫人,将手中的一只小小的包裹塞到丽容的手里,说,这是武姐姐与我的一点心意。

    丽容推拒着不要,杨立贞硬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事情才是重要的,再说也没有几天了!”

    事情紧迫,再说杨立贞带的宫人就在不远处,丽容这才收下。

    临别时杨立贞再道,“如果须要我和武姐姐做什么,宜速遣人到太子别宫来报信,到时我们即便求着太子殿下,也一定两边做周圆。”

    回到永宁坊,两人进了丽容的卧房,打开包裹来看,发现里面尽是些宫中女子所用的金饰、玉饰,件件精致,丽蓝感慨道,“呀,这就抵得上我那一百多亩地十几年的进项了!”

    丽容说你小声点儿,是怕柳姐姐不知道么?

    丽蓝久在商场,但此时却没有什么主意,像个妹妹,“我们两个这么做就真的好么?万一事发,牵连到峻,那就是补不了的过错了!再说你我还缺什么?”

    丽容说,“姐姐你看看府中,柳姐姐、谢金莲、思晴娘家已没什么人了,可有人的呢?樊莺的叔叔是正四品中书侍郎、崔嫣不用说了、婉清的父亲是凉州刺史、苏殷娘家是台州首官,谁家不比我们娘家显赫?难道就不该为爹娘想想?只有我们的爹娘落在西州了!”

    “但事情要怎么做?惹祸的事我绝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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