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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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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峻举荐了李士勣的干外甥李继,让他到西州出任司马,李士勣却没有照顾好高峻的舅子,他挨这顿打说不定就是平息众怒最好的法子。

    但如果皇帝、太子也在场的话,高峻未必下得去手。

    李治暗乐,心说父亲这是拿准了主意要给高峻创造条件。但长安各界都在场,兵部尚书将出征大军的主帅暴打一顿又极为不妥,那样会让不明真相的人怎么想?

    李士勣可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当众挨了打,皇帝要怎么表态?李治看皇帝优哉游哉的样子,好像胸有成竹。

    可不这么做的话,颉利部三千人如何甘心离去?

    这真是个两难的问题,而且,以高峻的脾气,到底是动手的面大、还是不动手的面大?李治也想不明白。

    皇帝看着李治,“朕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治脸一红,“父皇,难道是儿臣将事想简单了?”

    春明门外,当高峻看到颉利部人马随在主队的后边,挑着层层的白幡,而李士勣上前来、表现出极度难言的尴尬时,高峻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再换其他任何一位颉利部将领的阵亡,也不会有这个阵势!

    颉利部马队前方的正中央,主将的大旗之下没有那个令他熟悉的身影,高峻的心再度一紧,喉头有些哽涩。

    数月前在长安北郊,思摩率队离去时还是生龙活虎,想不到此时已是阴阳两隔。

    没有人发话,但太乐署的乐队已经停止了演奏,欢迎的人群中出现骚动,却很安静。思晴在身边扔晃了两下,脸色煞白。

    高峻回身往奴必亚的方向看了一眼,她跑了过来。

    当李士勣艰难地说出这个消息时,站在高峻身边的思晴一下子昏了过去,被奴必亚适时扶住了。

    英国公十分过意不去,站在那里没有动。

    他身边年轻的亲卫们面色紧张地、盯着兵部尚书高大人铁青的脸,他们都知道新任兵部尚书与颉利部首领思摩的关系。而他身边的女子一定就是思摩的亲妹妹。

    这些人不知道,万一有什么意外,他们要不要保护国公。

    高峻面色铁青,挺身冲着英国公拱手道,“国公辛苦,”他不知再说什么了,他真不该出现在今天的场合。

    李士勣也拱手道,“高大人,李某奉皇命出师,虽肝脑涂地不敢言苦但将员阵损一千有二,更有颉利部思摩将军以身殉国,更是令人痛心!”

    高峻道,“国公,战绩已经不错了!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陛下本欲亲至,但龙体欠安,高某只算前站。后边有赵国公、江夏王爷在,国公应去速见过。”

    说罢闪在一旁。

    话音方住,在一名内谒者的引领下,一支仪仗队拥着赵国公长孙无忌、江夏郡王李道宗到达,陪同的是内侍省通直散骑常侍褚大人。

    他们是奉皇帝的诏命,持节来迎候英国公的正副使。

    高峻扶住了思晴,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手在她腰里扶住了、不让她瘫软下去。

    他担心的是,万一思晴此时醒过来一哭出声,后边颉利部的三千人马难免会有骚动,甚至可能会有人冲过来。

    英国公多次出征,深知班师的礼仪,但他仍然依照着内谒者的教导行礼,司仪官唱赞,奏乐。

    随后由赵国公宣读圣诏,明示天命之所归、指斥高丽之穷兵黩武,对出征将士多有勉励,给阵亡将士以极高的评价。

    英国公由长孙大人的手中接过诏书,接着又是奏乐,仪礼官唱呼,李士勣谢恩,一切又回归到正常的程序上来。

    将士们山呼万岁,吼声响彻云霄。

    高峻感觉到思晴的腿重新变得有力起来,低头看时,发现她的头仍靠在自己的肩头上,眼睛闭着,但双目中有泪水不断线的流淌出来。

    啊!她真是个懂事的女子!

    长孙无忌按着程式走完了他该走的,但他知道,事情远远不该至此为止。只不过,接下来就不是照本宣科那么简单了。

    他给乐正使个眼色,乐正会意,鼓的节点放至极慢,如将熄的心跳。乐曲的调门也转至肃穆低回,颉利部马队中有人啜泣。

    长孙大人派人从后边跑上来,塞给高峻一页文稿,看来也是临时拟凑出来的。

    长孙大人的意思也很简单,而且也没有丝毫的愧疚感:接下来你上吧。

    高峻单手接过来低头看,认出是褚大人未干的笔迹。上面写的是,“以刑止刑,皇王之令典。以战止战,列圣之通规,是以汤武干戈,盖不得已也”洋洋洒洒的足有几百字,里面还有几个字不认识。

    高峻心道,褚大人你高抬我了!

    此时绝不允许他花时间辨认这些字,便随手将文稿塞到思晴的手中,她闭着眼睛接住了。

    高峻朗声问道,“高某的妻兄,思摩大首领在哪里?我怎么见不到他?”

    思晴的肩膀剧烈耸动起来,头也抬起来,一只手在他腰里死命地掐着。乐声停了,四下里鸦雀无声。

    颉利部马队中飞快地驰来八骑,一人打着思摩的旗子、左右二人护旗,另有四人围护着一人,怀中抱着一只白色油彩的陶罐,罐顶盖着一片白色绢子。

    他们飞驰到兵部尚书和公主思晴的面前停下,抱着陶罐的骑士下了马,单腿点地,将陶罐举过头顶。“公主!驸马!我们将首领护送回来了!”

    思晴单膝脆下,捧住陶罐泣不成声。

    护旗的一人高声道,“公主!他明明知道大首领中了箭伤,还让他担任后卫,路上大首领伤重昏迷,也只是派几个庸医过来,大军连停都”

    长孙无忌等人就在后边不远处,将这几句话一字不落地都听到了,江夏王李道宗扭脸看李士勣,见他面有愧色。

    但这些话无疑极具煽动作用,江夏王李道宗不由得着急。

    高峻不等他说完,便大声问道,“是哪个人射的冷箭?!他现在还活没活着?!”

    此人住声,不能再往下讲,另一人道,“回驸马,那人是高丽铁瓮城守将,此时还活着!”

    高峻道,“大军行师万里、阵亡过千,没有哪个殉国男儿恳抱怨过,仇人仍在,谁会抱怨医药?高某妻兄以首领之尊,亲冒矢石、以身殉国,那么他的手下没有哪一个是贪生怕死之辈,岂可在这里怨天尤人、抽泣不止!”

    他指指陶罐道,“思摩首领也是为大唐天威而战死,怎可用区区一块绢布蒙罩着,岂不闻将军百战、马革裹尸?”

    说罢疾速脱下兵部尚书的袍子地下一铺,捧罐人会意,要将陶罐置入。

    但思晴道,“且慢!”

    她直起身,在众人注视下,将身上的牦牛胸甲仔细解下,铺在袍子中央。

    此时十月下旬天气,思晴在皮甲内只穿着一件柔软的白棉贴身衬衣,被秋风勾勒出傲人的挺拔身姿,但衣服就有些单薄了。

    高峻已脱了外袍,此时也只有一件衬衣在身,他二话不说,再将上身仅剩的衬衣脱下来给夫人裹在身上,而自己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膊了。

    众人看到,高峻的身上健肉堆积,胸肌鼓到骇人,腰、背、臂膀等处伤疤累累。

    三千唐军肃然起敬,开始高呼,“大唐!威武!思摩!威武!”

    随后,颉利部骑兵中也有人呼喊起来,“大唐!威武!思摩!威武!”

    赵国公长孙无忌暗暗长舒了一口气,今天应该无虑了!

    捧罐人如梦方醒,撇去了绢布,郑重将陶罐放入皮甲之内,思晴将它用皮甲和官袍包裹起来。

    另一位护旗之人说道,“公主,首领离世前曾让有话带到,他让公主接掌颉利部大首领之职,不令颉利部一日无主。”

    高峻与思晴耳语,之后思晴对颉利部众人道,“我意已决将我兄长葬在子午峪山中,让他与祖父申国公为伴。而你们,礼毕后便速回颉利本部,要安于守卫,勿懈巡边,一切自有陛下分断。”

    高峻道,“方才就险些将仇人忘了!高某在这里把话放下,一个月内,必将射箭人的首级呈现在思摩陵前!”

    旗手问道,“高大人,但我们业已撤兵,此时千里迢迢,来路上早该下了大雪,连山路都不知通不通,不知你如何做到?”

    高峻哼道,“我还没有细想过,但只记得有一句话:‘犯强唐(汉)者,虽远必诛!’我管它什么下雪不下雪,我要雪恨!!”

    颉利部三千人、唐军三千人群情激愤,扯着脖子叫嚷道,“高大人,让我们去!我们现在就要去!!!”

    

第1063章 忍辱负重() 
仪式结束后,唐军三千人归入京兆郡真化府,颉利部三千人起程回本部待命,各人皆有封赏。

    长孙大人和江夏郡王李道宗、褚大人回城复命,迎军军民散尽。

    而永宁坊兵部尚书府已经接到消息。等高峻和思晴捧着思摩骨灰回府时,府中已排摆了香案,众位夫人、家丁、护卫都在外面迎候。

    一路上,思晴泪眼婆娑,也不理高峻的安慰,也不把身上的衣服给他一件,就看着他赤膊回来,有护卫要脱自己的给他,他也不要。

    思晴一边走一边哭道,“我就不该认得你,二哥让你伤了,那是他自己作的我不计较,但若非你要做什么兵部尚书,我想大哥是不会去高丽助力的!也不会死!现在就只有我自己了!”

    高峻心虚,回道,“你还有我嘛。”

    思晴不理,又道,“那个英国公,我瞅他就不像是好人,一副老奸巨滑的样子,枉你还对他那样客气我看他就是在替皇帝排除异已你当时怎么不打他?还和他说什么辛苦!枉你这一身铁肉你心里有大唐,我心里却先有兄长”

    高峻让她说得心里不是滋味,设身处地站在她的角度来看,今天思晴的表现可圈可点。但悲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高峻虽然让她数落得面红耳赤,却从不还口。

    细想李士勣在临撤军之时的安排也真有些问题,颉利部的加入没有毛病,但他不该随口答应、撤军在即还让思摩去高丽城郊、搜找什么汉桂娄部的遗散之人。

    这类事向来是主张万众归一,而不是一一去寻找。

    唐军只要在苏南城、木底城张榜,那些归入贱籍、生计无着的汉桂娄部的人,岂不会千方百计自动来归?

    难道堂堂的英国公不知颉利部是属于客情?想没想过万一出现什么差池,就连撤军也不会撤得心净?

    再有,明明知道思摩已中箭,李士勣还让他率本部人马殿后,这就有些装糊涂——听说过罢宴过后,主人让客人收拾桌子的吗?

    就这样,高峻不敢抱怨思晴的数落,反倒觉得她一向懂事,今天如果不是悲伤之至,也不会讲这些话。

    而且她所说的真有些可着脚之处,高峻此时回忆起李士勣在城东春明门外的表情来,就觉着此人果真有些可恶了。

    但一入了府,思晴就不说了,只剩下流泪,哭得眼睛像毛桃一样。众人接过陶罐摆好了,一齐郑重施礼。

    柳玉如命人给高峻取了衣、袍换上,一边埋怨他的手下不知给高大人披衣,一边安慰思晴,一边商量着尽快将思摩安葬之事。

    迎军之事有惊无险,赵国公回去复命,第二天未朝,陛下说为颉利部首领思摩罢朝一日。

    人们议论纷纷,因为思摩的这件事。以着皇帝的脾气根本不该算完。

    在人们的期待中,次日的早朝时间到了。

    众文武大臣们早差着半个时辰,就已经穿过由左右金吾卫严密把守的承天门,在左右候朝堂上整理着自已的衣冠、还有要奏的本章,思量一下稍后上朝时会出现的事情。

    人们发现英国公李士勣早到了,坐在不大被人留意的角落里,回到长安后一天时间,陛下也没有召见他。

    这对于一位刚刚奏凯班师的主将来说有些不正常。

    看来,思摩重伤不治,对他的心理上也有了影响,本该意气昂扬的一件美事,如今居然搞得不伦不类了。

    历时半年,兴师动众,说输了不准确,因为这是历次出师以来,伤亡最小而达成战略目的一次。说胜了吧,却又折损了军中重要将员。

    本来此次的讨伐是为了新罗出头,陛下、太子、兵部都没有下达什么过硬的攻占、或杀伤指标,最后连占过的地方说放也放弃了。

    唐军吃着羊肉、水陆两面玩高丽于股掌之间,谁知道临了临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而他李士勣就屁也不放地回来了!

    高峻在东城外当众所说的那句“虽远必诛”的话,虽然不是针对他说的,但却像巴掌一样的扇在英国公的脸上。

    他当时没有返身回去找铁瓮城出气,等他千里迢迢地回来了,让新任的兵部尚书在家里把这话说出来了。

    也是思摩起初的伤势不重,你说这个高丽人射的哪门子毒箭,此人也当真是可恨至极!当时,李士勣站在赵国公的面前,听到这句话时直恨自己,为什么当时就没有回去!

    天时已不利,撤兵的皇命在手,他没回去。他不知道高峻凭什么就敢说,要在一月内取高丽铁瓮城守将的首级,要知道那个时候已入仲冬了。

    李士勣在候朝的这段时间里,就这么千思百想,又怕别人察觉,因而煞有介事地正襟危坐,眉头微蹙。一会儿又觉着自己太悲观了,又把眉头舒展开,把胸脯子挺起来。

    他没有在众同僚的身影中看到高峻,料想高峻今天就是不来的话,陛下也不会怪罪于他。

    玉阶之上、龙座旁有左右两道挂着锦帘的便门,那是皇帝升朝时出入的地方,此时,皇帝与太子在两边门后站定。

    有黄门侍者高呼升朝,按着常规,先是太子挑帘出去,在龙座边的太子位坐下,然后皇帝再出。

    但李治发现,皇帝在帘后站着,示意他不急。

    外面,文武众臣按着职位班序,自动列了两队拾阶而上。英国公李士勣正在思绪连连,别人都起身了他才意识到,又想到自己此时有爵无衔,就落在了后头。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匆匆的脚步声,看到是兵部尚书高峻到了。

    李士勣不明白,高峻小小的年纪虽然是个新任尚书,因何就敢托大到这种地步。连莒国公、礼部尚书唐俭这样的年纪,也是早早地就来候朝了。

    他哪里知道,高峻前天午后连带一晚上、昨天一天一宿根本没有舒服过。思晴哭哭啼啼,说着要按兄长思摩的遗愿、离开长安去颉利部。兄长一死,她娘家就再也没有个主事的了。

    她说颉利部那么多的人,此时就像没娘的孩子了,别人不心疼她得心疼,不然兄长会不瞑目。

    众位姐妹好言相劝,拉着她入席吃饭,她无心动筷子,就在桌子上流眼泪,搞得别人也吃不下了。她不在家里叼咕高峻,但说李士勣不好。

    晚上时柳玉如示意,高峻最好陪着思晴、再劝解一下。高峻迈步过去时,思晴的贴身丫环在里面开了门,但在入内室时被一只枕头大力掷了出来。

    她满心欢喜地出城去迎,却迎来了思摩的噩耗。

    放在往常,高峻总会嘻皮笑脸地应对、哄劝,但这次他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听着里面嘤嘤地哭,也不好离开,就在外间的地下蹲着,连丫环也不敢躺下了。

    再天亮时,思晴就不哭了,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说要回颉利部去。

    高峻起的也晚,骑上炭火跑出来赶朝时,柳玉如等人正在思晴房里劝解。此时他匆匆赶到,发现人们已往里走着,而按着品阶他是该排到前边的,于是大步流星地上了台阶。

    恰好李士勣走在后边,觉着无论如何都该与高峻见个面。

    凡事都得反向考虑,假使高峻到了、而李士勣埋头上殿不吱一声,别说两人之间有思摩的事,就是没有这码事,先后两任的兵部尚书,见面连个招呼不打也,也不大好吧?

    其实这也是李士勣心虚,别人都没回身、只是静默着上殿,而他就满面陪笑地伸出手来,“高大人”

    他在高峻抬起的眼中看到了遍布的血丝,不知这是被思晴两天来作的,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笑容也僵了、就更像是硬挤出来似的。

    高峻抬眼一见他这副模样,立刻就想起思晴说的“不像好人老奸巨滑排除异已”的话。

    思摩为了妹妹思晴的幸福,对自己伤了他兄弟思拿、致其死命之事大度放过,在自己去乙毗咄陆部寻仇时大力支持,音容笑貌尚在眼前,人已不在了!

    只换作了眼前的这副不哭不笑的模样。

    一股怒气瞬时间再也忍不住,高峻的手与李士勣只一搭,当时什么也不顾了,大力往身后一拽、脚下一踢,李士勣像条麻袋一样被他抛到台阶底下去了。

    英国公武将出身,也有些身手,如果有些防备的话,寻常三五个人也不在话下。但也分跟谁,跟高峻有防备也不行。

    先是腾云驾雾一般地被人抛出,随后重重地跌坐在下边的台阶上,依着惯性没头没屁股地滚了几周,这才止住。

    等前边的众人闻声扭头看时,李士勣早已不声不响地一翻身爬了起来,额头上已经青了一块。

    而高峻不知什么时候已上来了,反倒到了李士勣的前面,此时正拍拍手,头也不回地入了位置。

    这一幕,却被锦帘后的皇帝父子在帘缝里看个正着,这里正对着殿口。

    李治看父亲面无表情,拿不准该不该出去,见父皇一摆手,太子挑帘子出殿。

    随后,皇帝若无其事地出来,在龙书案后边坐下。

    他看到英国公额上泛青地站在武官的最末尾,笑着说道,“英国公,怎么不到前边来?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李士勣没办法,往前边望了望、却没有动地方,他与高峻两人同属武官,但他爵位高过高峻,职位却没有了,此时也不知该到高峻左边去、还是该排在他右边。

    另外也怕高峻再给自己来上一下子。

    台阶上刚跌那一下子他爬起来的快,众人回头时已经起来了,若再来上一下子,那就是当着陛下和太子的面出丑了。

    瞧瞧高峻满眼血丝的怒不可遏相,这还真不是没有可能。贞观年间的朝堂说严肃也严肃,说放肆也放肆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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