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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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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说,第二组的头名会有三百两银子、十匹精绢和一匹好马的奖励,第六名也有五匹精绢。她寻思着,将来要如何拿着这五匹绢,扬眉吐气地回黔州去。

    但在这时,有两名大内的禁卫骑马赶到,与褚遂良耳语。

    褚大人看了看吕氏,吩咐道,“先赛第三组,当着这么多的使节,我们不便声张,但事后本官将会亲向殿下回禀!”

    吕氏猜到他们说的多半不是好事。

    因为第三组开锣后,不但没有人颁发给她那五匹精绢,反而还郑重地验过了她的“三十三”号赛位牌子,提醒她无令不可擅离长安。

    第三组的比赛人更多,持铜牌的人八百一十八人,场面也更壮大,但吕氏已经没什么心思观看了。

    第四组上场时,她吃惊地发现,杨立贞仿佛故意似地骑马从她的眼前晃过去,而且还笑吟吟地与她打了招呼。

    杨立贞的马鞍上挂着竹牌子,吕氏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感觉自己让人算计了。

    在子午峪,专程来看望太祝高慎行的通直散骑常侍褚大人、在一名太子詹事府徐姓的令史的陪同下,顺便往高慎行的隔壁院子里一走,来找吕氏。

    吕氏自昨天赛马回来后就心神不宁,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徐令史问她,“吕夫人,有东宫禁卫说,你在赛马过程中逾制通过了西内苑,可有此事?”

    “大人,是有人引我通过的,不然我怎么知道呢!”吕氏回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么?”

    令史说,“当然很严重了,吕夫人你知道,西内苑,那是只有皇帝、太子及持令牌的宫人才可以行走的。若是宫妇逾制,至少会被内侍省棒杀!”

    如果不至少,那会如何呢?

    吕氏叫道,“大人们救命,我说过是有人接引我进去的,而我从黔州来了几天,对赛道不熟悉!”

    “是谁接引你的呢?他可说过叫什么名字?你讲出来,不论是谁,我们都不会姑息!”

    但吕氏答不上来,一紧张,连那名骑士的相貌也回忆不起来了,“可是并没有人拦阻我,守门的禁卫验看了我的牌子就放行了,若说我逾制,那也是禁卫逾制在先了!”。

    太子詹事府令史只是个流外三等,他对黔州刺史的如夫人还是相当尊重,闻言拿出来一块银牌子,问她,“可是这面?”

    他故意将牌子的背面朝向吕氏,但吕氏立刻说,“就是这块,我记得是三百二十一号牌子!”

    菊儿问,“吕夫人,我记得给你拿来的是三十三号呀。”

    徐令史将银牌翻转,果然上面刻着吕氏所说的数字,“这么说,吕夫人你什么都承认了?”

    吕氏叫道,“我什么也没有承认,说的都是实情!”

    褚大人是“顺便”过来的,话很少,仍然是那位令史说,“但这是宫人出入禁宫的牌子,根本不是什么赛马的号牌。下官知道昨天赛马,拥有银牌的总共只有三百二十人夫人你从哪里得到的三百二十一号宫禁腰牌来冒充?你有了这个东西,守门的禁卫是没有责任的!”

    吕氏不假思索地道,“我是在翠微宫外面的旷地上拣到的!”

    令史看看褚大人,“事情已然很清楚了,怪不得卜正算到北宫门有妇人逾制,原来就是吕夫人。”

    吕氏想再追问,事情是不是很严重。但她说不出话来,被乱棒打死难道还不算严重?等她回过神来,这两位大人已经起身走了。

    他们没有说出对此事的决断,而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吕氏越想越怕。

    身为一位高府的夫人,大老远的从黔州赶来参加马赛,放弃自己的赛位牌子不用,然后用拣到的一块牌子冒充,进入了禁宫。

    这件事可以说得出来的疑点,只有半路上跑出来的那个骑士,但人海茫茫吕氏根本无处指证。

    除此之外,她也不能怀疑是杨立贞的构陷,三百二十一号牌子只是与赛马的银牌子有些相似,而且也不是人家硬塞给自己的。

    再说在翠微宫内有许多的宫人,难免有人遗失了腰牌,但吕氏的举动传到黔州去,估计连高审行也不会相信。

    甚至他会怀疑吕氏别有所图,这种事情传扬出去,极好面子的高审行估计着是不会原谅她的。

    褚大人和徐令史离开后,吕氏六神无主。

    街上传来人员走动的声音时,她都以为是什么内侍省来抓她了,或者干脆拿着棒子来,就在这个院子里将她杖毙。她吓得躲在屋里呜呜地哭。

    吕氏不敢畏罪逃跑,知道也跑不掉。只要她一跑,这个好不容易得来了黔州刺史如夫人的身份也就彻底黄菜了。

    傍晚,她过了院子到高慎行这边来,他是太祝,于礼法上的事情很精通,她想问一问详细。

    但是,高慎行同样没给她吃定心丸,他说,“制之如墙,设立在那里便是让人不可逾越。但五嫂,你这是跳墙了!跳哪里的墙不好?偏偏去跳大内禁宫的墙?谁知道你是干什么去了?”

    “是有人引我进去的!”吕氏坚持说。

    “五嫂,如果没有确切的人证,这话你要慎言!”

    吕氏想去到兴禄坊高府哭诉一把,看看有没有谁看在高审行的面子上动一动恻隐之心,毕竟这种事情一旦有了定论,丢人的一定是整座高府。

    但兴禄坊的高府她谁都不认识,正好菊儿又要回永宁坊去,吕氏央求道,“带我去求一求几位少夫人吧。”

    菊儿说,可是柳夫人已经去泉州了,你要去求谁?往常这些人是不问官事的。她寻思着说,

    “若是崔夫人在长安的话,可能有些办法,她认识的人多的是,面子也足,可她一听你要来就走了”。

    菊儿没有带她,吕氏就咬咬牙,骑上马在后边跟着,这么着一起到了永宁坊的兵部尚书府。

    菊儿先进去回禀,吕氏再一次于大门口等着,也没有了上次的气派。

    府中的八位夫人此刻正在家中庆祝,因为樊莺和思晴一下子拿回来第二组的并列第一名。赛马的奖赏是六百两银子、二十匹精绢和两匹好马。

    柳玉如不在,简直就等于没有了管束,这些人正让厨房中置办了丰盛的酒菜,在一起吃喝。

    听了菊儿的话,崔嫣借着酒劲说,“让她滚,从黔州跑到长安来丢人,把母亲也欺走了,我就是能管也不会管的!”

    几个人议论纷纷,各执已见,拿不定主意,也都忘了让吕氏进来。

    樊莺赞同崔嫣的意见,“我说她那天不在三十三号位上,原来走捷径去了!”丽容连声说着不管她。

    谢金莲和思晴担心,万一这件事闹大发了,丢人可是整座高府的事,“吕氏知道丢人几文钱一斤?可兴禄坊高府、永宁坊高府受得了吗?”

    谢金莲说,“不然我们去个人到兴禄坊问问主意。”

    李婉清说,“我的意思是先在永宁坊想想法子,再说樊妹妹不是与褚大人有亲戚,去问一问再说。”

    樊莺连声说不去,“我要是去了,便求着褚叔叔再加把柴火,把这个人扫地出门,然后我们把母亲由西州再请回来,那才算最好呢!”

    几个人连说妙计,催促她快些起身。

    苏殷的意思是此事宜再等等,因为据她看,褚大人只与太子詹事府的一位不入品阶的令史出面说这件事情,这就大有琢磨。

    如果事态真的很严重,那么不就必等到吕氏跑到永宁坊来,早把她羁押了。那褚大人这是几个意思?

    丽蓝说,也许这就是敲山震虎的把戏,以褚大人与峻的关系,虽说峻不在家,若真的很严重,估计褚大人也该过府来讲了。

    众人说,“很对呀!我们现在找到褚大人府上去倒显得理亏了,偏不动!我们以静制动且来喝酒。”

    众人再喝,三巡过后再把门外的吕氏想起来,丽容问,“她怎么办?”

    没有人说话,都乜斜着眼睛想那个“她”是谁。思晴反问,“如果柳姐姐在家的话,她会怎么办?”

    这次来别宫,太子出乎意料地没有让杨立贞回避,而是无意似地、与武媚娘和杨立贞说起了吕氏私入禁宫的事情。

    “她可真是大胆,怪不得太卜署会那样说。”

    武媚娘瞅着太子笑问,“可她借着太子妃赛马的时机,闯入东宫北门想做什么呢?”

    太子也不回答,瞟着她,示意杨立贞在旁边呢,于是武媚娘再问另一个人,“立贞你说,她想干什么呢?”

    而杨立贞此刻正在想,吕氏闯入禁宫的举动,一定就是眼前的这位武才人想要的,因为掉换牌子的主意就是武媚娘提出来的。

    但武媚娘又是因为什么要拿吕氏开刀?

    她问,“此事不会牵连到黔州刺史吧?”

    武媚娘不满意杨立贞的回答,垂下眼帘有片刻的无语,然后太子对杨立贞道,“朝中大事,你乱问什么?还不给寡人出去!”

    杨立贞走后,武媚娘对他嗔道,“杨妹妹怀了殿下的骨肉,殿下就不能对她客气一点?”

    但李治道,

第1052章 怎么下来() 
“一根木头而已,寡人还要怎么对她客气!”

    武媚娘就追问他谁才不是木头。李治不答,发现在私下相处时,这个女子活跃多了。

    太子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他只是想圆一圆卜正的“妇人在北宫门逾制”的说辞,并不想过分地难为什么人。

    吕氏的身份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她的出现只算是一次极巧的巧合。对于这次人为制造的“逾制”事件,李治想让它扩散到一定的范围,但又不能范围过大。

    只要让那天、听到卜正占断的人知道也就可以了。

    至于“妇人逾制”与“泉州海溢”到底孰为因、孰为果一点不重要。一切都可推到卜正的胡言乱语上去。

    武媚娘道,“若是有高府的什么人来给吕氏求情,媚娘求殿下开恩,就放过她吧!”

    李治“哦”了一声算是答应,起身道,“你虽有陛下的口旨,但这件事情还是很吓人的,毕竟没有纸面上的圣诏方才你当着杨立贞就有些放肆,她只是个宫人,而且这里也不是大明宫的宫墙上。”

    对方知道他说的不是吕氏这件事,而且他虽然说得严厉,但仍算是私下里的告诫。武才人并不害怕,反以为这是李治同她推心置腹的意思。

    本朝太子之位向来不稳定,一般可立有功绩的皇子得为太子,又有立长和立贤的说法。

    不过长幼是有定份的,而贤与不贤就没什么标准了。

    如果他们的私情被别有用心的皇子或大臣用来攻击,那么贤之一说就更不着边际,对李治和她来说,结局都将是致命的。

    但危险与机遇几乎就是一对双生的姐妹,有机会接近权力,武才人就更不怎么怕。她不再说这件事,问太子,“高府中老一辈或新一辈人,有没有来向殿下求情的呢?”

    李治说,“真他娘的怪了,两天了,居然一个求情的人也没有!这个台阶你让寡人怎么下来?”

    武媚娘捂嘴窃笑,“但是殿下,你是怎么爬上去的呢?!”

    李治无可奈何地摇头,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不怪她的放肆,临走前问她,“武惟良去幽州任盐屯屯丞,他可对你说过满意?”

    武媚娘低声说,“卑妾与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也不想因为武氏中的任何人、给殿下惹到什么麻烦,他连教个骑马的差事都做不好,殿下以后不要管他的事了吧。”

    杨立贞被李治喝斥出来,她不敢有埋怨,不过委屈倒是有的。明明是他先提出吕氏逾制穿宫的事,但自己一插话,他立刻就翻脸了。

    她有身孕了,仍然不敢同太子硬气,不过她也看明白了,武媚娘在太子心中的份量,要比她重得多得多得多,远远超过了她与腹中的孩子加在一起。

    太子殿下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有孕在身,还让自己同武媚娘去参加赛马大会,想来这个孩子在太子的心幕中也没多重要了。

    杨立贞不傻,看得出这两个人的关系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

    虽然陛下有口旨的事杨立贞也知道,但她还是有些不服气,认为这种事谁都不敢放到台面上去说。

    杨立贞不大关心吕氏的事,但关心这件事到底对黔州高审行有什么影响。

    她想,最好把高审行弄得灰头土脸、颜面扫地,甚至影响了高审行的仕途才好。

    就是他,在自己未来的道路上栽种了荆棘,而吕氏是唯一的知情者。

    杨立贞想,她不能失去眼前的一切,更不能再骑马了,得让孩子好好地生下来。她将是皇子的母亲,亲王或是公主的母亲。

    而如何借助逾制这件事、让吕氏受到应有的打击,也是杨立贞该好好想一想的事,看看有没有可能。

    最好令吕氏丢掉刺史府如夫人的身份,如此,吕氏也就没有了拿高审行在子午谷的兽行来要挟自己的资格。

    杨立贞这么想着,感到心力憔悴,这样的想法要施行起来简直毫无头绪、也没有人帮她的忙。

    吕氏被少夫人们晾在永宁坊兵部尚书府的大门外,也不敢离开。八月的正午,日头还是很毒辣的,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牵起马便往里走。

    但守门的护卫伸手拦住了她。

    她退回来,不敢在大街上哭,好不容易看到菊儿出来了,嘴上还沾着油渍,亮晶晶的。

    菊儿恍然似有所悟,连声说,“吕夫人,你看看我怎么把你忘记了!你再等等,我这就进去看看夫人们午睡起没起,我好回禀这件事情!”

    吕氏孤注一掷,拦住她、咬起牙关说道,“算了,不必求她们什么了,你只要告诉她们,我姓吕的要是没有好日子过,那么高审行丁忧时、非礼太子宫人杨立贞、致其怀孕的事,我也就没必要再给他隐瞒。”

    菊儿吃了一惊,慌忙地跑进去。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让谢金莲等人没有了主张。谢金莲说,“这是假的!”

    崔嫣看了看菊儿,明显的,菊儿一定相信有这件事情。

    丽容说,“可我们哪里做得了主,看来真得到兴禄坊去一趟了但我是绝不会去的如何放得下脸、开口与那些叔伯们讲公公的事呢?!”

    李婉清提议先把吕氏请进来,不然怕她急了眼在大街上嚷。

    万一闹到了扬风撒雪,她怕高峻和柳姐姐回来责怪。

    谢金莲赞同。

    但崔嫣说,“她一要挟便得逞,显得我们怕了她似的。但她就真敢乱讲?讲出去在高府她就不必呆了,我们何必管她!”

    樊莺马上赞同崔嫣的说法。

    思晴说,“不把她逼急了想是不敢胡说,因为此事涉及到了那位太子宫人。但她犯了逾制穿宫的事,想来已离着急眼不远了,我们不得不防。”

    最后她们总算商定,当务之急,是从褚大人那里探听一下,官面上打算如何处置吕氏。

    至于领不领吕氏去兴禄坊,最好再拖延一下,等待从褚大人那里探到实信后再说。

    不管怎么说,吕氏绝望之下难免将高审行在丁忧期间的丑事抖落出来,那么高剌史在同辈的兄弟面前也是没面子的。身为晚辈,她们可不能不想。

    谢金莲、樊莺和崔嫣负责立刻去褚大人府上探听消息,菊儿和丽蓝负责稳住吕氏、劝她先回子午峪去。

    但她们出来的时候,发现吕氏已经不见了。

    太子别宫外面的旷地上。

    杨立贞将刚刚从武媚娘那里得来的、与马洇有关的消息,告诉了独自赶来想办法的吕氏,看来吕氏真是走投无路了。

    马洇已被江安王李元祥看中,听说已定下来去王府任职,但是具体做什么还不知道。这是太子殿下私下里、与武媚娘谈到的。

    赛马中途发生的看台倾倒事件,让江安王李元祥大出了一把风头。

    他来找李治,索要典客马洇、其实是借此来向太子表功。其实一个小小的典客,李元祥只要同典客署吱一声也就成了。

    而李治正好将此事看作是对江安王的嘉许:一个流外二等的马洇无须有丝毫的迟疑,太子一口答应下来。

    这让吕氏再于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知道一座再不堪的王府,怎么都比一个刺史府有来头。

    永宁坊这些人的慢待,已不怎么让吕氏抱有希望,但马洇却一定会管。

    至于怎么找到江安王府、再找到马洇,吕氏初到长安,心里一点眉目都没有。

    杨立贞对吕氏说,“那你等一等我。”

    她匆匆回到太子别宫,在安喜殿找到一位放着单的内侍,她捧着尚不见隆起的肚子,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杨立贞小心地嗑嗽着,像是怕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对内侍说,有一个姓吕的姐妹,急着要见江安王府的马洇,要内侍马上带吕氏去。

    内侍不敢怠慢,马上出宫。

    对于给高审行添堵、与确保自身的安然来说,当然后者才是最最重要的。杨立贞也不是好心,吕氏的存在同样让杨立贞提心吊胆。

    她相信,吕氏与马洇到了一起,只会让事情更加扩大,而且知道这件丑事的人越多,越令高审行不痛快。

    而她自己却在吕氏那里充当了热心人、不会引来吕氏的忌恨。

    往回走时,杨立贞都纳闷,一向纯净的如同八月天空的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这样复杂的心机。

    通直散骑常侍褚遂良府上。

    褚大人刚要出门,便迎来了永宁坊兵部尚书府的谢金莲、樊莺、崔嫣三位夫人,他连忙将她们请进来。

    他本以为这三个人是来替吕氏求情的。

    褚遂良已知太子对此事的态度,拿黔州夫人的过错、掩一掩卜正的说辞,然后再给永宁坊夫人们一个面子。

    褚大人早猜到高峻和柳玉如不在家,兵部尚书府的这些如夫人们不大可能去兴禄坊。

    那么,他只须先摆一摆吕氏逾制穿宫的严重过错,然后再答应从中周旋也就万事大吉了。

    但三个人里居然有两个人一坐下来,便问,“褚叔叔,我们不是来求情,只是问问,按制是不是真要杖毙她?”

    剩下的谢夫人比较含蓄,她的意思也很明白:只要不牵涉到黔州刺史的名誉,把吕氏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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