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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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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会有事。

    高履行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将心放回在肚子里。

    高履行的夫人——东阳公主,目前可算是兴禄坊高府事实上的身份最高的女主人,她张罗着要大摆酒宴,想将从营州赶回来的五弟妹崔颖等人一起请过来说说话。

    但高峻说,永宁坊的府上此时一定在忙着安顿崔夫人的住处,而他也想再去子午峪一趟,拜望一下丁忧的六叔六婶。

    那就改日再聚。

    众位长辈一起起身,将高峻送到府门之外,发现从兴禄坊东面的大街上过来一丛车驾。

    高履行一见骑在马上之人,便低声对高峻道,“此人正是秘书监长孙冲,是长孙润的大哥”

    高峻一时还理不清与这位长孙冲是个什么关系,因为从大伯高履行这里论起来,长孙冲与高履行正该是连襟。东阳公主与长乐公主不是一母所生,那也算姐妹啊,那么自己就比长孙冲低了一辈。

    但从长孙润那里论起来,长孙润娶了自己的堂妹,岂不是两下里辈份又扯平了!

    这也难怪,皇帝女儿多,有一次都想把一位公主许配给尉迟敬德,而尉迟敬德的年纪比皇帝还长,让尉迟公给婉谢了。

    高履行的夫人东阳公主先低声说,“我回避一下。”

    说罢,不等长孙冲过来,便转身进府。东阳公主是庶出,见妹夫过来,一则不免想起自己故去的妹子,二来也发觉高峻一定不大好说话,这才离开了。

    而这些人与高峻一起,挺身站在府门外相候。

    长孙冲骑着高头大马,离着老远便看到高府门外一群人,多数都是认得的,只有一位身着正三品服饰的年轻英俊官员从未见过。

    他从父亲那里知道高峻已然由营州回来,猜测此人正该是他,马还没到近前,长孙冲便飞身由马上跳下来,快步上前,对着高府中人拱手道,“众位大人,这是送的什么人?长孙冲有礼了!”

    高履行连忙引见,“长孙大人,老五家的高峻从营州回来,到府上看了看,这是回去永宁坊。”

    长孙冲连忙道,“原来是兵部高大人,失敬失敬!”么弟长孙润的飞速升迁总与高峻脱不开干系,长孙冲的恭敬之意溢于言表。

    高峻连忙回礼,问对方何往,长孙冲说巧了,他正好也去永宁坊,带些人为么弟长孙润打扫新府第。

    两人辞别高府众人,一起乘马踏上兴禄坊南边、漕渠之上的石桥,在丰乐坊一拐,往东过安仁坊、长兴坊,再往南一拐,永宁坊就到了。

    赵国公给老儿子准备的府第,正好在兵部尚书府的北边,隔着六、七座大宅子。虽然规模上比高峻这边小了许多,但也是不一般人家能比的。

    长孙无忌给儿子选这么个地方也是大费了心思,马上,长孙润就要在兵部任职,而且一上来便是马部衙门的主官,住在哪里大有讲究。

    高峻以后每天上朝、去兵部,总会顺路遇到长孙润,那么这二人就可一同前往。兵部有些什么事不便当众说,在路上嘀咕两声也就很方便了。

    不要小看这个,要知道高峻与长孙润同属兵部上层,不可能事事还要在赵国公府、兵部尚书府两边往返着联系——要防人口舌。

    长子长孙冲在长乐公主死后一直不娶,一是二人感情深厚,二是皇帝陛下一直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陛下对长乐公主的喜爱,一般人能够看到,但不能体会。

    长乐公主出嫁时,皇帝为她筹备嫁妆,诏令有司为其准备的嫁妆要加倍于高祖之女——也就是皇帝之妹永嘉公主。是魏征上书说此举严重违制,这才作罢。

    贞观十七年陛下痛失爱女,多次痛哭后仍然感到哀思难以抑制,他对长孙冲的婚事不发一句话,长孙冲不敢再娶。

    事实证明,陛下虽不明说,一定也不大乐见爱女的丈夫再有别的女人,因为他不久便将长孙冲提到了秘书监这个显贵、而清闲的职位上来,让他日日与经史典籍、诏令文书为伴。

    但长孙无忌对大儿子的能力是看得清的。看势头,在仕途之上,长孙冲也就是到这里为止了。

    但么子长孙润就不同,他年纪轻、上升的势头强劲,娶的是高府二小姐,又傍上了高峻这位陛下眼中的红人,虽一住一行,都大有文章可做。

    高峻和长孙冲在马部郎中的府门前分手,回到自己府中来。到了一看,原来自己府上也正忙着,要为崔夫人腾清正房。

    但是崔氏说什么也不干,“这怎么行!我在兴禄坊是有住处的,不能占了这里晚辈们的正位。”

    但柳玉如急得似要哭了,“母亲,兴禄坊我不让你去,就与我们住在这里最好,让我们天天陪伴在你左右。在西州时我们时时见面,此时日子一好了却分开来,我与妹妹们绝不会同意!”

    其他众人也一起这么说,一时竟然让崔夫人有些为难。

    高峻回府,知得这件事之后提议道,“这有何难?前边中厅二楼上的精致房间八间,在厅有房的,都是母亲的好不好?甜甜与高雄、高壮四位小子也搬上去,不正好让夫人管教。”

    这倒是个好主意,崔夫人既不必离开兵部尚书府,在府内又分处两处、还不远,大小人们随时要见,随时往前后一移步也就见到了。

    柳玉如高兴了,“峻!你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高峻道,你们的意识里,前边的地方总是待客用的,岂不知整座府都是我们的,崔夫人占到哪里,哪里便是长辈之处。

    于是,这些人再去中厅上简单布置,二楼上环厅八间房,除了崔氏和一位小姐、四位公子各有一间,还有两间,一间就做了崔氏贴身丫环的住处,另一间正好留给照看孩子们的仆妇奶娘来住,一时皆大欢喜。

    之后,长孙冲就赶过来,拜会高府的五夫人。

    这只是个由头,其实重在与新任的兵部尚书联络感情。高峻连忙吩咐府上备宴,与长孙冲相饮。

    府中人都入座,长孙冲一见这些女人们,个个如花美眷、不能形容,尤其是她们中的柳夫人和樊夫人,竟然是从未见过的一等美人,其他人也各有姿色。

    长孙冲的心中,有一股黯然之情不由自主地就涌上来。

    这也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了自己。因为其中有位五夫人崔嫣,长孙冲一见她,不由就想起自己的妻子李丽质,感觉她们二人举手投足之间,总似有些相像之处。

    黔州刺史府。

    高审行去而复至,让人大感意外,长史刘堪用率众出迎,众官员上前与刺史高大人见礼,说些久别重逢的话。

    他们没有看到熟悉的刺史夫人崔氏,反而又来了另外三个。他们对青若英不熟,但对于刘夫人和吕夫人却熟悉得很。而且认为吕氏在以往的印象中、再添加了几分沉稳庄重的气象。

    青若英在半路上便已发病,视物不清,一下车便被刘青萍扶入后宅。吕氏嚷嚷着说,后宅太窄小,根本住不下三位夫人,万一将来崔姐姐也到了,岂不是更住不下?

    高审行听了苦笑,崔颖还能不能再到黔州来呢?!

    接下来,高审行忙着奔赴各县,察看挖井及水利进展。

    在都濡的盈隆岭上,高大人背对着随行的属下,看着岭头茂密的庄稼,恢复后缓缓转动的取水舀车、以及整齐的输水石渠,一股惆怅之意挡也挡不住地汹涌而至。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回不去的还有他的感情!

    吕氏便操办着起土动工,亲自主持着工匠们,在后宅的边上不远另起一座偏宅,但其规模俨然又大过了原来的。

    青若英在后宅里养病,请了许多当地的名医过来诊治,半月下去都不见好转。但后边不远的工地上叮叮当当,让病人一刻也不得清省。

    三夫人刘青萍私下里对青若英说,“大姐,这不利于你养病呀!”

    青若英阻止她道,“都随着她吧,她有个事情干着、不在我眼前晃荡,反倒觉着能看到一丝光亮了。”

    说归这么说,但服过了药汁,青若英在床上躺着,说什么也睡不着,后边工地上打夯、号子此起彼伏,一刻不停,连夫人的床脚都一颤一颤的。

    三夫人刘青萍与青若英在子午峪共处,两人感情尚好。青若英一点不嫌弃她年纪小。此时刘夫人就走到后边去,对那些工匠们道,“你们轻一些,夫人正在休息!”

    人们都知道这是三夫人,名份还在吕夫人之上,当时便止住不干。

    但吕夫人一会就来了,挥着手道,“怎么不干?她懂什么,我这样急着,不就是想早些拓宽出来,住着心也宽,大姐的病情自然好的更快,还不快干起来!”

    于是工地上动静再起来,比先前更是吵闹。

    刘青萍年轻,脾气忍不住再找过来,三说两说与吕氏拌了嘴。吕氏嘀咕着道,“你能什么能,谁不知你连个蛋也不会生”

    刘青萍在黔州婚后,与高审行在一起已有段时间,后来再一起去了终南山子午峪,到此时仍是肚子平平不见动静。

    听了吕氏当着众多下人的嘀咕,刘夫人羞忿交加,跑回来到青若英病床前哭泣,有心放下这里回都濡县母亲那里住一些时候,又不放心青若英的病。

    青若英听了又惊又气,不觉也落下泪来,眼睛里反倒连最后的一丝光线也看不到了。

    她叫着对吕氏道,“你莫在我眼前了,该去哪里去哪里!”吕氏不敢惹青若英,听听前边老爷回府,便扭着去了他的别室。

    高审行刚刚在盈隆岭上狠狠想念过崔颖。

    此时一见吕氏,便更觉她不登大雅之堂。尤其他已知道,吕氏给马洇生了儿子,却掐了自己的短处硬欺入刺史府来,就更是觉着窝囊。

    一听说青若英动怒了,高审行当时对吕氏怒道,“你是怎么回事,没大没小!惹翻了我,说休你便休你!”

    此时的高审行与吕氏,居然是麻竿打狼——两头怕。

    但细究起来,丫环跳崖一事还有个死与未死之说。即便丫环真的死了,而以高审行眼下的身份,能遭遇什么不利还两说着。

    但吕氏不同,真要被老爷休了,那时再提他在子午峪的短处,好象令人不能置信——总有情急下胡言乱语的嫌疑。而她却又要回到之前的低下生活了。

    当下,吕氏便又服软,见高审行气呼呼地坐在书案后,便似上次一般、膝行着过去,跪在老爷的膝前,又将一只手顺着他的袍缝钻进去,而且比上次更加大胆了。

第1026章 两颗青果() 
高审行很快忘了不快,当晚便不回后宅去,与吕氏宿在别室。

    但他心内里其实一直未将她看作个侧室,尤其想到她曾携了自己的短处来要挟、还想藉此插到兵部尚书府去,就更有着说不清的忿忿与嫌弃。

    再想到她刚刚为马洇生了儿子,却光明正大的跑到自己这里来养身子,更是忿忿不平,拿她也不当个家里人,一边在吕氏身上祸祸、一边没头没尾地大巴掌搧了来出气。

    这样一来,反倒又有了些宝刀不老的架势、又觉着新颖兴奋,把在三夫人刘青萍那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理亏味道、冲了个干干净净。

    高审行没见过大夫人青若英肚子大,崔颖那里自有了崔嫣之后也一直平平静静,他一直以为她们是性情冷淡的缘故。

    但到了三夫人刘青萍这儿,这样年纪轻轻的她同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刺史便有些怀疑到自己的身上——莫不是自己四十多岁也未老先衰了?

    吕氏哀叫连连,同样说不清是痛快还是痛苦。

    但无疑在她这里,高审行再一次找回了雄风。他精疲力竭地躺下来,再听着她没理辩三分的话也不觉多浑帐了。

    但他仍然惦记着大夫人的病情,白天时过去看了几次。青若英只闻其声、看不到他的人,让高审行极为担心。

    眼看着医药无效,高审行猛然想到,是否要请一请高峻的师父大驾。万一他肯移尊到黔州来、给青若英医一医,兴许能有些效果。

    于是修急书一封,派快驿送往长安,请高峻代为转请。

    而吕氏好像看出了门道:青若英眼瞎没用、刘青萍年小脸嫩,黔州刺史府真正能主些大事情的,非姓吕的莫属。

    而自上次不快之后,三夫人刘青萍一直躲着吕氏走,仿佛让她一句“不会生蛋”的话说到了短处似的。

    偏偏老爷回黔州后,一直与吕氏宿在一起。

    在刘青萍这个年轻的女子身后,都濡县只有个不中用的母亲,父亲刘端锐已不在了。她担心,万一吕氏不久再怀了身孕,自己会让她踩在脚底下。

    青若英与刘青萍二人一直住在一起,因为病情的缘故,府中的丫环、仆妇都被大夫人青若英打发到别院去,她和刘青萍的身边只留了一位伶俐的丫环。

    日子一天天过去,高审行除了在外边跑,晚上几乎不过来。有时姐妹对坐,一个病着、另一个被冷落着,不由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

    这天早晨,青若英便对刘青萍道,“妹子你看,你回黔州后多久也没去都濡县看一看你母亲了,本来我也想去看望一下,不然失了礼数。但你看我这眼睛本有意思把她接过来吧可你听听后院的动静,反倒不合适。不如今天你便回去一趟,看一看她。”

    刘青萍一直有这个想法,既然夫人提出来了,便不能回绝。于是,刘青萍给夫人再派了位丫环照看,自己带了丫环、坐车往都濡县去了。

    中午,外边太阳尚好,青若英便让丫环扶她到院子里,两人各找个矮凳子坐下,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

    宅后工地上的动静,在院子里感觉就小了一些,青若英问丫环,“以前崔夫人在这里时,是个什么情形?”

    一说起崔夫人来,丫环语气里就有了些依依不舍的味道,“夫人,崔夫人在这里时,后宅里清清静静的,不像现下这般地动山摇的。”

    她看夫人仰着脸感觉着阳光,有一丝笑意,意识到自己这么一句话,便有些埋怨吕夫人折腾、大夫人不管事的意思,就止住不说。

    青若英鼓励道,“说,说一下我崔妹子。”

    丫环这才说,“崔夫人人长得漂亮,待人和气,从不无故乱耍威风,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崔夫人的字也很好,还能对对子。”

    “崔夫人对下人也很好,夫人以前的一位贴身的丫环银霞,就被她搓合着、许给了当时黔州的都水使李引大人,眼下人家已是崖州刺史夫人了。”

    她还对青若英说,“夫人你知道这位李引大人么?以前他只是刺史府的一名内卫,又文武全能,因为救过崔夫人两次,便被刺史大人提拔起来了!奴婢想,刺史大人也是很在意崔夫人的!”

    “但崔夫人因何没有一起跟着回来呢?”丫环问道。

    青若英道,“她在长安还有些事情离不开,不过一旦事情办完,我想她应该会赶过来的。”

    “那可太好了!”丫环不由自主的欢呼道,“也许崔夫人一来,一定也看不惯后边这个扰人的样子,有人再想起屋,也该等夫人你的眼疾好了再干。那么老爷也一定不会事事由着吕夫人乱来了!”

    她又感觉自己的话有些影射大夫人管不了事的意味,便又停下不说。

    同时,丫环猛然发觉吕夫人正蹑手蹑脚地从后边走过来,看样子正听去了自己的话尾,她不觉有些紧张。

    丫环偷看吕氏一眼,发现她正恶狠狠地作着手势让自己滚开。丫环胆怯,连尿意也强烈起来,她对大夫人道,“夫夫人,奴婢想想去”

    青若英道,“你去吧,记着过一会儿来扶我回去。”

    丫环应了,逃跑似地快步躲开了。

    青若英脸仰向了太阳的方向。此时她只能感觉到那里比别稍处亮一些,但却看不到什么,也不刺眼。也许自己不该这么草率地决定回高府,崔颖才是正适合在这里的。

    她认为是自己的出现,让崔颖由本来的正室,糊里糊涂地成了侧室、处在了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她是那么出类拔萃,而自己好好在清心庵不就行了,跑回来干什么!

    如果自己不回高府,也许这个眼疾也就不会有了。

    她坐了一会儿,想回屋里去躺着,但丫环一直没有回来。眼不好的人耳朵自然就灵敏一些,青若英明明听着身边有人的呼吸之声,但唤也无人应。

    于是,她凭着大致的记忆,摸索着起身、背朝着太阳的方向、再摸索着要自己走回去。只要摸到了门框,想来自己回屋也不成问题。

    吕氏赶走了丫环,一直站在那里不作声地瞅着青若英运气,方才青若英与丫环的对话她听到了一部分。

    吕氏一直认为,丫环对崔氏的溢美之辞正该是用到自己身上才恰当。

    谁知,一个下人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将自己视作了唯恐天下不乱的祸水,仿佛刺史府一切的反常都是自己造成的!

    吕氏也不吱声,看着大夫人青若英安祥地坐在那里晒太阳,心中恨恨地想道,“看你一副吃斋念佛的样子,原来背地里,却怂恿着底下人贬损于我,着实的可恨!”

    她见青若英眼睛看不到、也自己起身,一个坏主意立时闪了出来,踮着脚尖走过去、将丫环留下的矮凳子轻轻搬起来,放在青若英必行的前方。

    然后退开几步,立意看大夫人跌个倒栽葱、把牙都跌掉了才好!

    然后,她再装作刚刚赶过来的样子、上前扶一扶,再借机打丫环一个疏于职守,两下里便都出了一口恶气。

    青若英一步一步挪来,手里也没个拄杖,脚下距离着吕氏放置的矮凳一步步越来越近。吕氏心里冷哼,“这便是得罪老娘的下场,反正无人见到,今天你这个跟头算是栽定了!”

    丫环躲到屋子里,舔开窗纸看到,手捂了嘴不敢出声,急得眼泪都淌下来了,但她不敢出去。

    青若英举步,只要这一脚踏下去,必会踩住凳角、人仰马翻!

    但就在这一瞬间,不知从哪里疾电般飞来两只青果子,一只正打在青若英脚前的矮凳角上,凳子一下子像打把式一样、一连翻了两三番,滚到了一边,把道儿让开了。

    此时青若英的脚也恰好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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