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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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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亲兵也不叫了,看得出李将军又想变势,但先前高大人让他抓住的胳膊此时一眨眼便弯回来钩住李继的脖子。李继先前进攻的双手此时变作防御,拼命抵住,但对方胳膊仍然慢慢收紧、最后将他牢牢锁死。

    而且高峻脸上仍是常色,一点异样都没有,反倒现出一丝不屑之态来。李继力量再大,也大不过一头牦牛。

    李继回不了身,身子已成反弓,仍作困兽之斗,一只脚猛地反插到身后去绊高峻下盘,反被高峻抬一只脚又给他锁住。

    于是李继背对着尚书大人,一只脚着地,一动也不能动,脖子被锁着,连“嘿”也嘿不出来了,谁都看出他气一卸,脑袋一耷拉。

    李道宗高声喝道,“高大人胜!”

    尚书府的护卫们齐声叫好。

    高峻火气已消,把手一抖松开。李继此时已力尽虚脱,腿一软坐在地下喘粗气,挠着头琢磨因何就败了。

    高峻哼道,“猛倒是猛些,可惜脚底无根,没有长劲,让你押粮运草真不大合格,正该是让你去冲阵。”

    李继一听,却来了精神,嘴立刻就咧开了,哈哈笑着一翻身跳起,单腿点地一连冲高大人作着揖。

    “高大人,卑将太谢谢你了,原来你才是我舅舅!早干够了这婆婆妈妈的破差事!你的话我舅舅总会听的,我回去就对他说。”

    高峻道,“你可别假传我的话,我也没说什么,想来你押运粮草都干不好冲阵也是不行的。军前用谁,只能大总管一人量材而用,我说不作数!”

    李继顿时又泄了气。不过他这次可是当众领教了新任兵部尚书的厉害,再也不敢乍刺了。

    不过高峻说,“但你这把子力气本官倒是喜欢,若能阵前立了功,本官倒有个好差事想请你做。”

    李继笑嘻嘻问什么差事,高峻道,“这也是说不定的,谁知你能不能阵前立功?”

    从前边回来后,李道宗悄悄问高峻,“给他什么好差事?”

    高峻说,看得出这个李继是个直脾气,身手也不错,他想把李继推荐去西州给郭大人。

    眼下西州只有阿史那社尔、郭待诏、许多多、苏托儿,而许多多和苏托儿不是正规军旅出身,是从牧场护牧队擢拔上去的。郭大人可用之将还是有些少了。

    贞观二十一年,李士勣已经五十三岁,如果能够在兵部稳定住、不出什么差漏,那么再有个几年,不愁不跻身于相列。

    其实他本不姓李,而姓徐,徐世勣。高祖赐其国姓,又为了避讳贞观皇帝的“世”字,遂将“世”改为“士”。

    他是曹州人,早年投身瓦岗军,随李密降唐后,跟随贞观皇帝平定四方,两击薛延陀,平定碛北,后又大破突厥。

    贞观十八年皇帝亲征高丽,李勣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攻破盖牟、辽东、白崖等数城,又跟从皇帝摧毁了驻跸山下的敌阵。因为立功,李士勣的一个儿子被封为郡公。

    眼下,三年之内他再成辽东道主帅,但兵部尚书却没了。

    他的手下得力将领大部都在辽东掌握兵权,再次出征,李士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初唐两位名将,一个李靖,一个就是他。但李靖今年已经七十六岁,早已不事朝政,闲在家里著书立说,最近身子并不好。

    在军事上,大唐正该倚重于自己。

    但恰恰在这个时候,兵部尚书飞了,飞到了西州一位年轻的大都督身上。

    聪明过人的李士勣当时便猜到了原因。一点不能对着皇帝耍心眼儿啊,即便他瘫卧在床的时候。

    但那是人之常情,谁不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再说,他不出兵的理由也占得住脚,国主病危,谁会轻动刀兵?!

    李士勣的委屈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但他在辽东部将的面前绝不刻意表现,当他们纷纷替老上司表示不满时,李士勣呵斥了他们。

    不过内心里,他还是稍稍有些不服气:暗道皇帝摘了自己兵部大印,讨伐辽东的重任正该是放在高峻身上,新官上任正该是踢出一脚,好来让众人看一看,万一大胜,不显得皇帝陛下任人正确英明无比?怎么还让自己来?

    这么说,皇帝不放心把这样事关国运的大战事交给高峻。这么说,陛下还得靠他李士勣。这么说,陛下这次的兵部人事变动,只算是对自己片刻间意马心猿的警示。

    只是,皇帝用这么一个年轻、没有资历的人来顶替自己,看来也真是手底下没什么人可用了。

    而马政划入兵部,这一定也算是陛下扶持高峻的一个手段。高峻在这方面是强项,而自己却对这一摊子一直不甚明了。

    兵马、兵马,自己在军界根深地固,而高峻在马牧方面同样有不小的势力,尤其在西州。

    李士勣一边行军一边想,如果自己与高峻的不合明郎化,西州自己那位老相识郭孝恪,大半都会支持高峻。

    而皇帝罢了自己兵部要职,却仍然让自己统兵,八成只是对自己轻微的敲打,同时对于不得不用的辽东军界也算是一点点削弱。

    李士勣晓得,皇帝陛下的身体已然不大好,上一次发病几乎就到了危险的边缘。陛下此举也算是在为太子李治上位做些准备——一个资历深厚、部将云集的老军,总不如一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好驾驭。

    那么,太子,在自己与高峻之间,恐怕也倾向于高峻了。

    两人一个出道西部,一个根子在辽东,一个只是名义上主政了兵部。但另一个正在主持大唐在贞观二十一年的最大军事行动。

    部将们出征伊始,便建言献策,有人说,“国公,我们正该挥军疾进,连下他几十城,让陛下看一看你还正在壮年、宝刀不老!”

    “也让那位新上任的高大人看一看,兵部离了英国公是不成的!大战还得英国公上阵!”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真以为打仗像放马那样容易?依卑将看他多半就是指着高府的后台才上来的。有什么军功?夫人年纪轻轻,竟然也封到了瑶国夫人,与英国夫人怎么比!?”

    这里面最踊跃的要数李士勣二姐的义子李继,这小子一望见打仗连娘都能忘了。一路上总吵吵着,带一支奇兵打到敌人侧后去。

    李士勣喝止道,“你们懂个屁!兵者事关国事,岂能盲目轻动?连卫国公李靖大人都说过,对付突厥重在奇兵,快速穿插、突防,打乱敌方布署。而高丽国力尚强,层层城廓防御,我们该用正兵,大军压境,步步推进。”

    众将不再言语,以为他们的主帅已经被高峻的上位打击得意气消沉了。

    英国公说,“李继,你给我到营州押运粮草!”

第1019章 挪一挪来() 
但李士勣一味放缓战事的进展也不行——皇帝也安排了牛进达为青丘道行军大总管,从济州率水师出发了。

    水陆两边总会有个比较,如果人家牛总管在海路上已经大有斩获,而自己这里还在路上晃悠,说不定皇帝陛下又该多心了。

    李士勣让探子及时察知青丘道水军的动向,自己好应机而动。局面上做到不前突、不落后也就可以了。另外,大军在外还是允许他稍稍打些小算盘。

    蜂有刺无人敢惹,马无角人人可骑。在皇帝那里,得让他知道,初唐诸将残败凋零,老的老、死的死,在有些大事上目前还离不开他李士勣。

    而在新任兵部尚书高峻那里,自己也不能让他闲着,那眼里也太没有这位尚书大人了。

    他吩咐,“将我们这里的军情回报兵部:大军已过鸭渌水,正稳步向前推进,大军至篷山、药山一带。只须沿江南下,便可威慑敌安州城。兵贵神速,大军急需军马四千匹,望为筹措”

    四千匹军马一抽,恐怕营州、幽州的两座牧场便要降格儿,到时候不用自己做什么,两牧牧监们都要给高峻出难题了。

    再说,他高峻只是上一次在辽河边露过一面,算是到过东边但他可知道篷山、药山在什么地方?哼哼!

    大唐升平日久,兵威远播,从来都是大唐打别人,别人不敢打大唐。

    但什么人都敢往兵部来坐坐,一时间气派、威风,好处多多,好像于大局没什么影响。但外行行令,恐怕是自毁长城啊!!

    英国公李士勣不再想这些,安心等高峻的反应。

    帅帐设立于药山山顶,时至深夜,偶有小股高丽人马抵近骚扰,等唐军出击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地方是李士勣精心挑选的驻扎之地,视野开阔。不论敌军有任何动作,这边都留有必要的反应时间,又可以居高临下、监视高丽军的动向,给敌以巨大压力。

    不过几天来的情况表明,高丽此时的重要兵力都用于对付南面的新罗,而对于大唐此次出击,高丽好像准备并不充分。

    不远处的敌安州城如临大敌,但只是加紧固垒,只派小股人马前来试探。一夜间,唐军轻骑接连几次出动,应对敌扰,刀镫碰击,战马嘶鸣,一派军旅景象。

    李士勣果然料事如神。

    幽州和营州两座牧场在执行兵部尚书、总牧监的命令时都有些不大情愿。总牧监让倾两牧良马用于送粮,这不等于和罢他们的官一样!

    营州中牧牧监程处立大为不满,“倾两牧良马”,他说得倒轻巧,马都拉干净了我干什么!什么时候轮到这小子来发号施令!

    三年前,高峻在西州还是个下牧副牧监,正七品下阶,比自己矮了四阶,没想到只过三年,高峻便爬上了正三品,一转身来下命令了。

    程处立来个按兵不动,暗道营州牧场至少要比幽州牧场近了六七百里路,他有的是时间观望。他就想看看,幽州牧牧监唐季卿怎么应付高峻,到时自己尽可见机行事。

    唐季卿是大唐礼部尚书唐俭最小的兄弟,今年已五十六岁,这人一向步子稳得很是稳当。程大人立意要看一看,唐季卿怎么办。

    高峻下了命令之后,一回来,李道宗就将程处立和唐季卿二人的来路对高峻讲了讲,当时高峻便大吃一惊。

    因为他们的来头都不小。程处立是镇国大将军、卢国公程知节的儿子,只是不是嫡出,是卢国公第四个妾室所生,今年三十四岁,三十岁便出任营州牧场大牧监。

    唐季卿的身后站着唐俭,他是莒国公唐俭的么弟。

    唐俭是礼部尚书,与高峻一样也是正三品。但按着“先礼后兵”排位,唐俭这位礼部尚书至少要排在高峻的前面。

    而程知节和唐俭均是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人物,位高权重,资历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高峻意识到,自己在草料场当着李继的面,这个命令下得有些唐突了。

    万一这两人都顶着不办,一匹马也不给他拉来,那么他这位新上任的兵部尚书、大唐的总牧监,脸还怎么搁?搁在哪儿?有没有什么反制的法子?

    要知这二人的后台,是与自己祖父阁老平起平坐的国公一流的人物,而阁老已故、这二位尚还健在。

    而且他们都是那种想见皇帝、马上就能进宫、抬腿就走的人物,皇帝都不大可能对他们闭门不见。

    贞观十八年,在执行太仆寺命令、将蒲昌牧场三千匹战马征集去辽东前线时,一个没什么后台的蒲昌牧郝牧监,就敢对着当时的西州大都督郭孝恪拖延着,可见拉空一座牧场也是不大地道的。

    李道宗说,这个唐俭性粗且有些放浪。早年唐俭出任户部尚书,一次与皇帝下围棋,唐俭在布局时抢先占据了有利位置。皇帝想诲一步,唐俭连陛下的手、棋子一起死死按住,就是不让动。

    唐俭还当着底下的不少宫女、近侍说,“陛下,下棋就是下棋,陛下广有天下,如何这般小气,若诲棋,干脆微臣认输。”

    皇帝大为生气,气得将手中的玉板摔碎在地上,随即将唐俭贬为潭州的都督。

    李道宗说,“潭州,知道吗?一个中都督府。因为下了盘棋,唐俭就从正三品降到了正五品上阶!”

    “然后呢?”高峻问。

    “皇帝还不算完,私下里对尉迟敬德说,‘说说外间到底对这个唐俭有没有什么指控?’尉迟敬德只要编造出一两项,唐俭在皇帝盛怒之下连命都难保全了。”

    李道宗说,“只是尉迟大人当面对皇帝唯唯喏喏,但当面对质时,至始至终坚持说,没有听到外间对唐俭的指控。皇帝这才作罢。可见唐俭粗则粗些,但人缘还是不错的,这不,又成了礼部尚书。”

    看到高峻沉默不语,李道宗笑说,“怎样?大不了本王与你一同去,幽州、营州这两个家伙还须给本王些面子。”

    高峻对李道宗有些感激,且不说幽营牧场是什么动向,用不用得着李道宗出面,但人家有这句话,便是情意。

    李道宗说,“高大人,上次在鄂州,你解了本王造船难题,又只身前往雅州,替本王对付难缠的李道珏,这份情意本王都记着呢!”

    正说着,高丽前线的军报就到了。

    兵部尚书有权先阅,然后酌情决定上不上呈皇帝。看过后,高峻的脸色又是一阵比一阵阴沉。

    李道宗连忙问详情。高峻道,“英国公在前头也没有闲着,生怕我没事干啊!他又要四千匹战马。”

    李道宗不解地道,“大唐有个不成文的惯例,凡大将出征,率兵两万,而骑兵占十分之三。此次辽东道总兵力四万,已有骑兵一万两千,怎么还要四千?一万六千名骑兵要多少人提供粮草!?”

    很显然,英国公李士勣这就是出难题了。一名骑兵要有四名役夫保障补给,一万骑便须四万名役夫。

    以目前的局面,高峻尚且想把幽、营牧场的马匹尽数抽来运送粮草,如果再增四千骑兵上去,后勤供应不要说高峻,江夏王李道宗也不成——连马也没一匹了。

    再说,一时之间让高峻到哪里去找这么多战马?

    李道宗接过来看了看,气愤地说,程处立和唐季卿耍些心眼还情有可原,但李士勣一个国公,如此刁难你就大不应该!

    “依本王看,正好上奏陛下,让他看看他罢去的兵部尚书是什么人!”

    高峻详思后说不可,这么点小事也麻烦皇帝陛下,也太显得新任的兵部尚书处置不了什么。

    李道宗说,“这还不是大事,军情是大事,你面对的至少是三位国公爷,你居然还不当大事!”

    高峻哼道,“这算什么大事!小菜一碟!”

    他将前线的军报往桌上一拍,继续喝酒。

    李道宗不可置信,“老弟!这是三个国公!不是三只螃蟹!三只螃蟹还算一碟大菜哩!”

    高峻“滋啦”一口酒,不以为然地道,“但我有压席的一盘大菜还未端上来,三只螃蟹真是不什么大事。”

    李道宗问,什么大菜?

    高峻道,“一盘王爷。”说罢微醺着起身,去睡了。

    李道宗瞪着眼睛看高峻离开,坐在那儿半晌没动,替他干着急。

    有道是军情如火,半分耽误不得,万一前线战事有什么闪失,甚至有什么失利,李士勣反咬一口说后勤不利,别说高峻,就是自己也不大担得住。

    而问题的焦点都在一个“马”字,按着高峻的命令,一天时间内,幽、营两牧场的马匹是要到达的。现在天都快黑透了,两牧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李道宗有感于自己这盘菜,也快压不住席面了。

    他拾起高峻拍在桌上的、签有英国公李士勣大名的前线军报,发现已经让桌上的汤汁浸污得一塌糊涂。

    幽州牧监唐季卿接到高峻命令也不大满意。

    以前牧事归太仆寺的时候,太仆寺那些官员们到幽州物场来,谁敢不给幽州牧一些面子!

    即使贞观十八年陛下亲讨高丽,也没有谁说“倾全牧良马”如何如何。

    怎么牧政一归兵部,事就这么多了!动不动拉空!?不消三年,连牧监都该找不着了。

    唐季卿知道下达命令的是新任兵部尚书高峻,人家还是大唐的总牧监,正该管着自己。但他还要看一看营州牧场程处立的动向。

    程处立若动,自己再动,反正自己离得远,晚到也有借口。

    就这么着,幽州、营州两大牧场牧监你看我,我看你,一直拖到了半个月,居然谁也没动。

    最初,两人还有些提心吊胆,不知高峻在营州要怎么暴跳如雷。

    但到最后,他们听说高峻在营州,每天与江夏王李道宗喝酒取乐,一点反应都没有,两边就慢慢地把心放在肚子里。

    营州牧牧监程处立暗道,“不过如此!你也就高府一个纨绔罢了,在西州发号施令,总没有人敢驳回,以为哪里都是西州?”

    幽州牧牧监唐季卿认为,是高峻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至少高峻除了是兵部尚书,还是新上任的大唐总牧监,下达拉空两座牧场的命令太不慎重了。

    唐季卿甚至还想,若自己处在他那个位置,至少要事先与两座中牧的牧监提前过个话。这样既显着眼里有人,又显得老成。

    若是再由两牧场各抽个千匹之内,难道他们会这样?谁没有个觉悟!

    可他倒好,大嘴一张眼里没人——拉空,结果是别人眼里也没你。有卢国公和莒国公在那里站着,你能把我们怎么的?

    真闹到金殿上去,未见你高峻就有多好看,反倒显得你主持不了大事!

    到后来,有人透露给程处立一个小道消息,说英国公李士勣在前头催要军马四千匹,而高峻直到半月后也置之不理。

    这么说,高峻要面对的,就不再是两位国公爷,而是三位了。

    谁不知道军情紧急?可半个月过去高峻能这样不见行动,至少也该来拜访一下幽、营两牧牧监。只要两牧牧监点个头,其实什么大事都能解决。

    唐季卿认为,高峻就是瘦驴拉硬粪——腿软也强支撑着。

    如果前方再催一催,估计高峻也就该放下兵部尚书的架子来求他们了。

    一天,两天,三天。高峻没有动静。

    五天,六天,又半个月过去了,高峻还没有动静。

    但他们先后接到消息,上次被高峻在营州草料场教训过的、英国公李士勣的干外甥李继,居然连一车粮草也未拉走。但他带着本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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