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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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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无须上楼下楼的了,前后三进的院子,后边两层房子,柳玉如等几个人都住进去还有空着的。

    前边一进院子,是另外那些新增的丫环、仆妇们住着,连带过来的两个乳娘、一个厨娘都有自己的屋子。

    管家高白随后也带着菊儿、雪莲及一对儿女搬到西州来了,就住在前边。

    高峻抽功夫回了一趟牧场村见了郝婆子一面,让她回想自己丢失的两个儿子的特征。

    婆子说,她的两个儿子出生时,彼此的一只左脚和一只右脚是连在一起的。老曹虽然狠心,但对儿子下刀也得喝足了酒才敢。只是酒喝得有些多,在旁边辅助的婆子也喝多了。

第973章 四六之数() 
一刀下去,一个成了四趾、另一个成了六趾。

    她说,如果当时狠狠心,给六趾的再来上一刀,至少就有一个正常的人了,但两人当时在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中酒都吓清醒了,再也动不了手了。

    高峻此时不大可能就去与谢金莲说这事,问她谢广和谢大的脚什么样子、各是几只趾头,有可能谢金莲一听会笑,笑他无理取闹,那样也就没什么事了。

    但就怕说出四六之数来,估计她会受不了。

    高峻想起自己的身世,如果不是在清心庵听母亲无谷亲口说起,他怎能相信自己便是高审行的儿子呢。

    在黔州,如果不是这层关系,黔州的刺史大人抗旱抗出来的烂摊子,自己才不替他收拾。

    贾查坤最后由襄州偷带的两个孩子,与婆子所说的地点没有出入,而高峻细想,谢广、谢大二人在相貌上的确比一般的兄弟更相近,越琢磨越像双胞胎了。

    而“贾查坤”三个字,在带了深厚口音的情况下,被婆子夫妻听成“假大棍”也没什么不对。

    高峻离了郝婆子,也没和她说她两个儿子的下落,总得最终确认一下谢广和谢大的脚趾头才成。

    往牧场议事厅走时,高峻又差点推翻自己的设想,因为谢氏兄弟一向是极为看重“老谢家”名声的。凡是与众不同的露脸之处,两人都习惯上归结于老谢家。

    而谢金莲,也一次都没有说过她两个哥哥的脚。

    婆子说,贞观十四年,她饥肠辘辘地晕倒在胭脂山,便是与西来的客商打听到了一点两个儿子的消息,她是要往西州方向去寻儿子的。

    但此时儿子都该长大了,她不可能见人让人脱鞋来看。

    身为一位高官,高峻也不能随便查看什么人的脚,尤其是对自己的两个舅子。同姓者多,昔日的谢氏夫妻搬到牧场村是不假,但谁说他们后来就没有再搬走呢?

    如果不是他们,谢金莲那里就不好交待。万一她耍闹起来,自己恐怕还会成为家中那些女子们的笑柄,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他先到议事厅,一边想着脚趾头的事,一边说想在天山牧另设一位副总牧监。他这个总牧监更是西州大都督,得把大部精力放在西州的政务上了。

    高峻能把此事与刘武说,刘武便猜测总牧监的真实想法。莫非他有意将自己再往上提一提?要真是那样的话,可真是自己跟对人了。

    他原来只是柳中牧一座下牧正九品上阶的牧丞,一天到晚的受岳青鹤和万士巨的气,而万士巨还曾欺负到自己的家里来。

    目前,他不但是一位从五品下阶的上牧牧监,总共升了十三阶!而且自己后娶的妻子刘采霞,也从一位流徒成为柳中牧的录事了,处处受人尊敬。这都是遇到高大人之后才起的变化。

    果然,高峻对他说,“眼看进入十月,你把手头的事安顿一下,替我到天山牧各大牧场巡视一下,看看有什么纰露,好及时做些弥补。”

    刘武连声地应允。而此时,柳中县县令莫少聪接到都督的传信也到了。高峻拉他们到二哥高峪的酒店,三人边吃边谈。

    按着眼下柳中县的规模,升为中县是水到渠成的事。

    大都督对莫县令说,眼前的牧场村已经由贞观十七年的一座小山村,变为四座大村子了,人口也突增了几倍,还都是年轻人居多。

    他要莫县令从速选出合适的村正,以一村变四村,到户曹那里备案。

    莫县令居然也听出了自己仕途上再进一步的希望,高峻这人向来是不放空炮的,如果柳中变为中县,那么他也可能再上两阶了。

    于是,出于真实的、对于西州大都督的尊重,刘武和莫少聪两人轮番地敬大都督酒,时间一长,从中午喝到天黑时,高峻几乎连北都找不着了。

    最终站起来时,高大都督扶着桌子,不着边际地问,“刘武,考考你有没有副总牧监的谋略怎么才能看到一个人的脚趾头?”

    刘武一愣,挠头想了想,“大人把鞋子脱了,一低头不就看到了!”

    莫县令道,“高大人是想不动声色地看别人趾头,那最好是去温汤池子,你不说他都得脱袜子。”

    高大人生怕忘了,嘀咕着,“温汤,温汤,”然后起身就走。

    莫县令对刘武道,“刘大人,正好我们也去泡泡,醒醒酒!我知道九夫人在那里,保不齐她看在高大人面子上就免了我们的池子钱呢!”

    刘武打着嗝说,莫大人你还知道九夫人。高大人去与九夫人数脚趾头,我们不要去凑这个热闹。

    高峻晃晃荡荡,从二哥的酒店里出来,大概辩认了一下方向,便往丽蓝的温汤池子走来。

    天黑后,丽蓝正在柜台内埋头理帐,只觉人影一闪,带着浓浓的酒味儿晃了进来。

    她以为又是哪个喝多的牧子,便头也不抬地道,“整天很死里喝,再跑到我的池子里睡大觉,我还得搭上个伙计看着你。出去,今天打烊了。”

    她发现来人丝毫没有受她话的影响,依旧脚步沉重地往里走。

    丽蓝抬头一看,是高峻,她慌忙从柜台里站起来,跑过去夹住他的一条胳膊,腻声道,“你怎么喝了这样多呢!路都走不稳也不带个人。大黑的天,万一磕到了怎么好?”

    一边说着,一边吩咐伙计马上打开个单间、池子里放上好水,再亲自扶着他进去。

    高峻被她夹着胳膊,一边走、一边隔着薄薄的衣裙被她的腰身蹭来蹭去,止不住一阵意马心猿,不由自主地便被扶了进去。

    衣帽间,外边的袍子被她脱下来,挂好,衬袍再脱下来,挂好,此时的高大人只穿着一条亵裤,结实的胸膛和均称的四肢露出来。

    丽蓝不敢抬头,又怕他喝多了走不稳、在里面湿滑的地面上摔倒,万一碰到池台上就不好了,于是就再往里面扶他。高峻摆摆手,示意她留下,然后自己摇摆进去。

    自从高峻一家搬走后,丽蓝的心里曾经有过那么一阵子不自在。虽然村中人九夫人、九夫人地叫着,但人家一家都搬走,只把她一个人留下来,不由人不细想她的身份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了。

    她也可以自欺欺人地对旁人说,说她离不开温汤池子。

    可人家就不会讲:你不会先一起去西州,把事情安顿好了、再像六夫人和八夫人那样偶尔回来一趟?再说,交河县的温汤池子可曾要你时时盯着过?

    丽蓝不会看不出,高峻在脱衣时内心中的骚动,但他还是让自己留下了。丽蓝就站在衣帽间里,感觉就这么走出去的话,也受不了伙计们猜测的目光。

    于是,她不进不出地、就站在衣帽间里抹泪。

    不一会,高大人在里面喊,“你来一下,有事。”

第974章 有有有事() 
丽蓝赶紧擦擦眼睛,打开了衣帽间里的柜子,从中取了崭新的手巾、皂角盒,再拿了专门修剪指甲的剪刀、小锉子,刮胡子的剃刀。

    再回身检查了一眼外间的房门,是关着的,这才放心地往里间走。

    她又发现自己新做的、款式上好丝绸裙子,就这样穿着,是不便跑到湿漉漉的内间去的。于是也脱下来挂好,只穿着衬裙跑进去。

    也许是她在外边耽搁的时间有些久了,进去时,高峻已经将头歪靠在池台上,正在呼呼大睡。

    他的下巴就露在荡漾的池面上,要不是闭着嘴水都进嘴里去了,只要再往下一出溜,就会被水呛到。

    丽蓝走过去,在池台上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把头给他扶正。

    高峻睁开眼看了看她,却在水中把一条腿抬出水面,脚露出来后,他指着对丽蓝说,“这个脚脚趾头”

    丽蓝会意,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剪趾甲这种事站在池子外边是做不了的,要是把他的脚扳到池台上去的话,他就歪到水里去了。

    丽蓝穿着衬裙迈腿踏入水池,在内台上坐下来,从水中捞起他刚才那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高大人的趾甲确实该剪了。

    看得出,高峻今天真的喝了不少的酒,脚搭丽蓝的大腿上后,仍然呼呼大睡。丽蓝仔细地将他五个趾头的趾甲从头都剪过,再用小锉刀替他打磨时,他才再动了动脚。

    当她从水池中站起来,要到另一边坐下,再替他剪另一只脚时,高峻已经“哗啦”一声从池子中跃身而起,一把将她捉住,搂得她喘不过气来,上身的衬衣也湿透了。

    她看到高峻两只野兽一样的赤红的眼睛,还来不及羞涩,便一下子被他抱起来。丽蓝低低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像腾云驾雾一般,衬裙上的水淋漓地滴落池中

    十月辛亥,灵州再次地震。这一次就比上一次更严重,全州倒屋一百二十六间,压杀坊民四百五十多人。

    皇帝下诏赈灾,重建家园,并要求天下州府凡有能力的,多少不计较,或财、或物都可支援灵州。

    岭南的蝗灾赈济结果,褚遂良和樊伯山去后还没有传信回来,灵州又有了事,皇帝不得不重回之前的习惯,往往直到深夜还在批阅各地奏章。

    不久,他感到极爱疲倦,越发力不从心了。

    西州大都督高峻接到赈灾的诏书,连忙召集所有的高官,商讨如何落实长安的诏令。他说十月的北方,早晚已经见了霜雪,倒屋之人最在意的便是食与住两宗事,让大家在这方面想想办法。

    长史刘敦行、司马苏殷、各曹衙门的主管们集思广益,最后决定,白杨河牧场陆尚楼那里,限时编制白叠草垫子五百张。

    白杨河此时临秋,河边的白叠草正是收割的时候。正好刘武大人代总牧监巡视到了白杨河一带,高峻便让传信白杨河,让刘武一力督办此事,让那些心灵手巧的当地女子们日夜赶制。

    此外,田地城驼马牧场的骆驼也有很大的增殖,高大人要求王允达赶制驼绒毡五十条,柳中牧场赶制牦牛毯子五十条。所有东西都集齐后,一并派人运往灵州。

    大事议定,时间已至正午。高峻与苏殷一同从前衙回到后宅来。但刚刚坐下,长安的另一道吏部传文就到了,有手下给送到大都督的后宅来。

    这是吏部一份正常的在京大员变动的通报:尚书左仆射萧瑀大人,刚刚被罢去了相位,出京任商州刺史。

    高峻不大了解这个萧瑀,便问苏殷。

    苏殷说,萧瑀字时文,是南朝梁明帝萧岿之子、萧皇后之弟,姐姐是杨广的妃子。听说此人个性正直,为人刚正不阿,光明磊落,并且精通佛法。

    此人从小以孝道闻名,善于学习和书写,官至大唐宰相,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萧瑀的妻子是独孤皇后的娘家侄女,唐高祖是独孤皇后的亲外甥,这样论起来,高祖与萧瑀之妻是姑舅表兄妹。

    玄武门之变以后,大唐进入贞观一朝,而前朝的宰相中只有萧瑀在权力中心,可以参与朝政。

    但萧瑀处事严厉刻板,刚直不阿,上朝言事简单而直率,屡次忤逆圣意。

    一次当朝论事,萧瑀与另一位陈姓大臣意见不合,两人在朝堂上愤怒地争论,皇帝陛下几次都制止不住,满朝文武乱作一团。

    二人如此放肆,皇帝顿时怒不可遏,推倒御案,拂袖而去。随即传出一道圣旨:“萧瑀身居相位,然言语失态,皆有对皇上不恭之罪,一并罢免所有官职,回家闭门思过。

    苏殷说,如果算上这一次,萧大人就是先后五次拜相、又五次罢相了。

    此时,后宅中已经摆好了碗筷准备用饭,柳玉如自搬到西州后就与高峻聚少离多,而且这里是西州的权力中心,她耳闻目睹最多的就是政务上的事。这不,一家人总算坐在一起要吃个饭,公文又到了。

    她对这些日子高峻与苏姐姐一同去前衙、再一起回来,感觉说不出的不舒服,但又不大好摆明。

    只是感到在西州这里,就真不如在新村的家里自在。此时再看到高峻拿着长安吏部的公文,左一句、右一句地问苏殷事情,她的不快就更有些明显。

    但高峻此时想的是,一向英明无比的皇帝,怎么这些日子容不下那些正直的大臣。先是太子中庶子刘洎获罪,这次是萧大人被贬去商州。

    他有些烦躁,也不辩现在是什么时候,便头也不抬地吩咐,“去端一盆凉水来,我要泡脚。”

    所有的人都愣了一愣,这才知道他的心思都在政事上。柳玉如赌气不动,李婉清勾勾手、叫底下的仆妇去端了一盆凉水,放在高峻的脚下。

    众人看他的眼睛仍盯着公文不动,却把脚从靴筒子里抽出来,就在木盆的上方举着。

    仆妇未走,坐在高峻身边的苏殷对仆妇使个眼色,仆妇蹲在那里,伸手脱高大人脚上的袜子。

    先脱下右脚的放在水里,然后左脚。苏殷吃惊地发现,高峻两只脚上的趾甲不一般长!

    右脚上的明明是新剪过的、似乎还精心地磨过,而左脚上的却依然很长。连仆妇都愣了一下,手不由的一顿,但高大人全神贯注,一点不知。

    李婉清转身看过来,随后,谢金莲、樊莺等人都看到了,高峻一点不觉。柳玉如也看到了,她没好气地说,“高大人忙成了这样子,趾甲也只剪了一半。来人,剪那一半。”

    到西州后,侍候的人多了不少,每位夫人都有了自己的贴身丫环。听柳夫人吩咐,正在端饭的一个丫环下去,拿来了剪刀。

第975章 镇上一镇() 
丫环一边蹲在地上替高大人剪脚趾甲,柳玉如一边没好气地问,“看那只脚,一定不是高大人自己剪的,说,是谁做这样半截子的事?”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高峻也恍然回悟过来,眨着眼睛一时不好说。

    丽容前些天,曾与苏姐姐、婉清去了一趟牧场西村,去各处转转、再看望一下父母。

    在家里,丽蓝悄悄和妹妹说起上次在池子里的事,高峻性情一上来,就像野兽一样,衬裙也让他撕得连都连不到一起了。

    此时见高峻愣在那里,而柳姐姐面容上的疑惑一刻盛似一刻,丽容声音绵绵地回道,“姐姐,正是我剪的但恰好又来了公事,峻跳起来就走,我怎好拦?”

    柳玉如这才道,“这个破西州,剪个趾甲都乱搞!哪天我就再回新村去了!”

    高峻听她“乱搞”一词,内心里虚得可以,酒这东西真是多沾不得了,当时在池子里,怎么就忍不得那一刻了呢!

    丫环已经拿脚巾给高大人擦过了脚,再换过了袜子。高大人讪讪地站起来,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丽容,发现她只是匆匆地瞟过自己一眼,便低头吃饭。

    他坐在桌边对柳玉如道,“夫人想回去不是不可以,连、连我都有些想那里了。总归仍是我们家嘛,哪天一定陪你回去住上几日。”

    柳玉如听了,脸色慢慢地好起来。

    但她这么一刻功夫,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一丝不落地、都被苏殷看在了眼里。不知怎么的,苏殷心里就有些心疼这位柳妹子。

    涉身处地替柳玉如想一想,如果是自己处在她的位置,会如何呢?

    一边吃着饭,苏殷便对高峻、也算是对柳玉如这些人说,交河县刘文丞罢职之后,再加上贾富贵的没落,县内难免人心惶惶,她是不是到交河县坐镇一阵子。

    高峻“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反倒是柳玉如叹了口气道,“峻,难道西州就没有人了么?非要让苏姐姐一个女子去兼什么县官。我倒希望苏姐姐没什么官职,好天天陪着姐妹们。”

    高峻无奈地道,“五品以上官员的任用,可是陛下亲自定夺的,我这个大都督也决定不了啊。”

    柳玉如说,“我要给长安上表章,求皇帝罢了苏姐姐的官职!”

    虽然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在苏殷听来,心里却有些热乎乎的。吃过了饭,苏殷便打点起来,带了自己的护卫、丫环,坐车去了交河县。

    十月己丑日,皇帝下诏:为多让皇太子李治决事、历练,除“祭祀、表疏、兵马、宿卫、授五品以上官职以及决死罪之外,余事皆委皇太子处置。”

    而褚遂良与樊伯山也有奏章送到,雷州、崖州当年颗粒无存,民心浮动,并有贼盗兴起。两位大臣恳请皇帝早做准备,以防患于未然。

    这种事情大概也早在皇帝的预料之中,但防患却要比平乱更难,不能像平乱那样派兵,不然本来没有乱子,兵一过去先就不乱而乱了。

    但你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临到真有事,临时抱佛脚就又被动了。

    一方面,皇帝下诏钦、春、容、浔、谅、广六州,从速筹措粮食,派员督送雷、崖两地,以安定人心。

    此外,雷崖之州天崖海角,远在边陲民风彪悍,原本的文职官员恐怕就不能应对可能的乱象。

    他准备将两州刺史交由吏部,政绩审核之后仍合格的,便另作委任,然后再另派武官过去。

    上朝时,皇帝问底下,谁愿意去南方任职以解朕忧?

    向来,京官外放,即使是升了阶也有如被贬,再说,防患可不单凭的武力,那些功成名就的武臣们大都不动声色。

    不吱声、不去,便可稳稳地高堂骏马;去了,便生出说不明的变数。万一将陛下的事办砸了,前功尽弃。自已不吱声,等陛下派到了自然责无旁贷。

    皇帝岂会不了解底下那些人的小心思,他不能再多沉吟上片刻,再拖延一会儿,自己的面子、和众臣的面子上就都搁不住了。

    于是,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紧接着问,“你们说说看,底下各州之中,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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