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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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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丫环回来了,拎了一壶醋、一小罐姜泥回来。衣服里还兜了两只刚刚孵出来的小鸡,黄绒绒的,在地下唧唧地叫着。

    “你要给我熬鸡汤?”夫人问。

    “哪里,我是想,李大人自己在这座院子里,晚上回来总得有些声响,才更像个家。”

    夫人点头道,“你总算上了些道儿下次来时,不如就把我们那条小白也带来,给李大人看家。”

    她们不休息,在院子里找了只小木箱,絮了软草,将两只小鸡放进去,再泡了碎米,盛在碟子里端给它们,把木箱放在院子的阳光下。

    然后锁了门,提着水罐子往盈隆岭上来。

    丫环曾说,把饭给李大人带些,夫人道,“这不大好吧,岭上那么些人会有人问的。再说他们能不吃饭?”

    等她们再赶到时,李引已经由崖下上来了,人们就在岭上倚着、躺着,仨一群、俩一伙地休息,果然饭已都吃过了。

    见刺史夫人又来浇水,人们纷纷站起来,有光膀子的也早将衣服穿好。主仆二人给桕树苗浇了水,再看他们的工程进展。

    一上午的功夫,崖头上已经搭好了巨大的木制框架,两根直木斜插在李引在崖壁上凿好的窠子里,上边顶住两根圆木,这头被粗铁钎牢牢钉在凿平的石缝里。

    崔氏感觉不能留在这里,便对李引道,“我回黔州了,一定看好我们的桕树苗呀!”

    丫环道,“李大人,晚上回家后耳朵竖着些、高抬些脚,别踩到什么东西。”

    目送她们走后,手下问李县令,“李大人,我怎么看刺史夫人的丫环看中你了,大人可别错失了好机会!那么大人你也许很快就不是县令了。”

    而李引,却在回味崔颖那句,“我们的桕树苗”。

第843章 直达圣听() 
他强按下有些躁动的心绪,招呼着人们干活儿,先在平伸出崖头的框架上铺上厚实的木板、弄一架坚固的平台出来,接下来才是重点。

    他的计划是将舀水木车建在平台上。从这里到底下的潭面有十来丈的高度,水车须借人力或畜力才行。

    然后在上边还要修好蓄水池,池外修引水渠相连,把水引到沿坡的土地上去。

    “李引,原来就是引水。”他心里这么想了一下,原来冥冥中都有定数,随便取个名字也暗含着神秘消息。

    他这么干不为功名、不为地位,只是不想让崔颖失望。李引知道,让自己再一次恢复以往的地位,就算是她唯一的一个大心愿,也许这就是自己能为她做的,他得做。

    还有盈隆岭这个地方,他不想让这里干旱,他得做。

    晚上时,李引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回到了他的小院子。

    本来,在县衙的后院有属于他的宅子。马洇罢职后,宅子早给新县令腾出来了,但李引一直没搬。他打开院门,想起了丫环对他说过的话,不由得真是竖起耳朵听了听。

    李引就听到一阵唧唧的声音,是从窗子前的一只木箱中发出来的。他走过去,端起木箱,知道里面是两只什么样子的小生命。它们倦缩在木箱的一角儿,被人打扰后出现了片刻的骚动。

    李引将木箱端着、再开了门,进到堂屋中点了灯。

    他先看到了地上放着桌子,一边摆一只小凳子,上边有那主仆两人中午吃剩下的饭菜,还摆着用过的碗筷。

    他将小木箱找个地方放好,同时感激她们都不是操持家务的人,也没有收拾碗筷的习惯、能让他回家来看到这一幕。

    他站在桌边、猜测哪一边是崔颖坐过的,然后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来。

    然后又起来取了酒——那是同僚们恭贺他荣升时送的,以他的酒量一次也未动过。

    他取两只杯子,自己的倒了,再把对面的杯子也倒满了。然后举起自己的,冲着对面大声道,“夫人,请!李引连酒都不怕了,还怕了什么干旱!小人一定不让夫人失望!”

    说罢,他从未有过的、将一大杯酒仰脖儿灌了下去。

    过了一阵子,院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上次那个隔院子的村姑探身进来,父母让她提了些饭菜过来看李县令。他们都知道攀上县令的亲戚是个怎么美好的将来。

    她一进院子,便隔了大开的房门、看到李大人已经伏倒在桌子上人事不知。于是赶紧进来。

    她时常与父母下地干活儿,有力气将酒醉的李大人从桌边搀扶起来、再扶他在床上躺好。被子松松软软,她掀开来替他盖好。

    而此时,李大人却忽然清醒了一瞬,一把牵住村姑的手,朦胧着目光看了看她,说道,“你不是她,就是她也不敢再错了蝼蚁喝了酒也不会你回去吧。”

    他腹中难受,十分痛苦地在床上躬起身子,挥手让她离去。

    天时已快过了播种的时候,黔州各县还在忙于播种。

    刺史高审行,已经有些日子没到新吕氏那里去了,为了有别于那个与马洇一起偷偷取笑自己的吕氏,他把这一个称作新吕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忙着奔走各县,拉着各县的县令大人到他们的地面上去,视察民役们担水浇地的情况。他的心情总是不大好,脾气动不动就发作出来,骂他们时一点都不留情面。

    一场小雨没下,漫山遍野的,都是担着担子、从十几里远的河边取水的民役们。他们将水担到地里,有人拿着水瓢,像分油一样地给每个下了种的土坑里洒上几滴。

    因为土地的面积扩大到近两倍,各县的种子都不大够用,刺史大人勒令黔州仓拿出粮种来。仓令为难地回禀,“大人,要留些余富”

    高审行道,“余富干什么?有苗就不愁长,明年缺不了你的,快发!”

    他对同行的那些县令们道,“你们看一看都濡县!那是什么成色!哎,老县倒让新并入的县比下去了,让我说你们什么好!”

    有县令低声分辨道,“大人偏心,多数时候在都濡,到我们这里来过几次?连刺史夫人都住在了都濡,都濡县哪能不好!”

    高审行喝道,“这就更说明了官员们重视的作用,你不努力,还敢攀比!”

    县令连忙道,“刺史大人冤枉卑职了,我县已经抓紧了时机,先将那些山势低洼处下了种子,大人看那里,不是都钻出苗来!”刺史大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最让他满意的,正是自己府中走出去的内卫李引。这个人头脑清楚、还懂得替上司遮掩私事。两个吕氏的事情李引都知道,但他一直在替自己遮掩,有好几次夫人或是遣人、或是亲自到都濡县去送东西,都凭了这个李引会做事,没让夫人一步赶上。

    尤其是他从盈隆岭下取水的法子,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既节省了大量的人力,又提高了灌溉效率。

    他先去看过,岭上有一架高大的畜力水车,悬崖的半腰还有一架。半腰处的水车是人力的,从悬崖上攀着软梯下到那里的平台,先将水提到这里的木池中打个接力,上边的水车再由这里提水,就这样将水从十来丈深的潭里提上去了。

    而在盈隆岭上,有一座石砌的大水池,安着放水的闸门,水池连接着用方石修下来的水渠,曲曲折折,不但将整座盈隆岭都浇了,还一直通到岭下另一座水池子,远处的民役就从这里担水,省下了十来里的路程。

    放眼黔州各县,也许只有都濡县才是个亮点。而都濡县恰以盈隆岭为亮点,庄稼长势最好,看了让人赏心悦目。

    两天前,宗正寺少卿樊伯山刚刚返回长安,他带着樊大人直奔盈隆岭,让他看那里抗旱的喜人局面。

    高审行知道樊大人是高峻三夫人樊莺的亲叔叔,他相信从高峻和樊莺那里的关系,樊伯山一定会如实将盈隆岭的情况直达圣听。

    他陪着樊大人去的时候,岭上的人已经用不了那么多,但李县令在那里,还有刺史夫人崔氏。

    高审行特意向樊大人示意自己的夫人,让他看看黔州抗旱是不分内外和贵贱的。

    高审行不知道的是,樊伯山一到盈隆岭,就认出了李引是谁,别看他脸上多了一道刀疤。李引当时有些尴尬,但刺史夫人马上私下里提醒樊大人,不要当着刺史的面叫出“李弥”这个名字。

第844章 滚出去练() 
樊伯山久居官场,知道除了江夏王这层关系,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事,他就不明说。

    而且,陛下的那句“不在乎升一个县令为黔州长史”话,于理不便在官面上传扬,于情却该知会一下,他便偷偷对崔夫人说了。

    果然,崔夫人再一次示意樊大人,最好不把这个小道消息告诉刺史,“因为过早宣扬出来的话,担心会影响其他县的情绪。”

    在抗旱的最紧张时刻,刺史夫人携丫环住在了都濡县衙的后宅。

    这里名义上是刺史大人的临时休息之处,但他多半不在那里,夫人的小白犬也让她们带过来了。

    小白犬常常奔走于两处:一处是女主人在县衙的临时住处,一处是它新认识的朋友。

    这个脸上有疤的人还是不错的。有一次它随主人去时,扑住了这人院子里的一只小鸡,这个凶恶的人不但没有喝斥它,还用一块熟肉换下了鸡。

    它故意当了他的面跳上跳下,踢翻了碗碟,撵得两只鸡满院子逃命,这个人不但不喝止,还一副很欣赏的样子。

    后来它有时就不回县衙去,安心躲在这个小院子里,有时摇着尾巴跳到这个人正在睡觉的床上,他也不表示厌烦,还极为享受地让它舔他的脸。

    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它是最清楚的。眼前这个人,比早先在楼梯口、拿它当球踢的那个人好多了,虽然那个人看起来比这个要顺眼。

    有一次,他拿着一小块银子让它嗅,小白犬马上跑出去,不大一会儿就从女主人那里找出了一块给他叼回来。这个朋友像是捧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更喜欢它了。

    它曾陪着他们一同去过一道高高的山岭,看着他们把两株小树从这里移栽到崖头,那里已经事先挖好了两只填好了土的石坑子,就在高大水车的旁边。

    西州。

    刘敦行与罗得刀去了一趟交河县,在那里见到了交河县的陈捕头,刘司马知道陈捕头正是丽容的准“姐夫”,纳闷高大人怎么不也提携他一下子。

    刘敦行曾委婉地与罗大人说过一句,罗大人道,“我没听高大人说过这个人,但知道他们的关系。”

    县令刘文丞也知道,好像这很正常似的。

    刘敦行回西州后便瞅机会与“女长史”苏殷提了一句这件事,她也变得迟钝起来、一听而过,又接着忙她的事了。

    苏殷最近处理了两件与人有关的事,一件就是从黔州发配来的、杀了一个县令的陈赡。他抵达西州后,完成了必要的登录手续后,就被带到了苏殷的面前。

    这位二十岁的小伙子在苏“长史”的眼里,确实不像个穷凶极恶之人,脸上还有些雉气。苏殷不愿意在此事的详细上多问,安排人将他送到牧场村去。

    让她有些感慨的是,以往连李承乾和自己都被送去的黔州,如今也往西州送人了。

    发配刑犯一般都是往既偏远、且恶劣的地方去,西州远倒是远,但在如今的黔州比起来,真的有多么恶劣么?

    有关黔州的变化,比如开荒、升格为中州,苏殷都能及时地听到消息。她知道是高峻的父亲在黔州,看来是治理有方了。

    再一个人就是那个交河县陈捕头,不但是刘敦行暗示过自己,而且连丽容有一次来西州看她,也隐晦地提到了这件事。

    丽容说到了谢氏兄弟,把他们与自己的姐姐丽蓝相比。说丽蓝的重点已移到牧场村,买卖做得大总要有人照看,能不能把陈捕头调到柳中县来。

    但苏殷知道,丽容期待的一定不是调过来一个捕头,苏殷也不敢在用人方面自作主张,也没敢和丽容说、要把这件事与高峻商量,那样就表明自己在与高峻的亲近程度上强过了丽容。

    她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但不有所表示又觉着对不住丽容,她只能偷偷地将这件事与高峻说了。话出口时,苏殷才意识到——丽容就是这么想的——让别人来提这件事。

    谁知高峻一听,便笑着问苏殷,“是她让你说的吧?”

    苏殷连忙否认,有些不大好意思。

    高峻说,“西州政务上的事,你可自作主张,有不决的可问我、刘司马、罗得刀等人。再者,万一政事涉及到了家中的亲戚,你问一下柳玉如,听听她的意见也可。”

    这就是说,丽容的话不必听。

    她再与他私语道,“高大人,西州这样的格局我是说,让我在这里坐着,长安会不会有什么人有看法呢?”

    她不止一次地感到奇怪,连一向在这种事情上谨慎小心的柳玉如,也没说过什么不妥的话。高峻听了笑笑,也不回答她,只是在回牧场前告诉她一件事:

    葱岭可汗的使者从长安返回、打西州过去后,高峻让她派人去焉耆给郭大人请示一下,说明一下长安对葱岭使者索聘之事。

    高峻建议郭大人,安排沙丫城阿史那社尔的力量,盯一下于阗、疏勒方向。天山牧的护牧队正护着几支牧群在那里野牧,他要提防乙毗射匮可汗面子上过不去,派人到葱岭这边来搞事。

    这方面的事苏殷不大懂,于是马上按高峻的吩咐去安排。

    而高峻见到陈赡后,陈赡一五一十向高都督诉说了黔州之事。他并不知道对自己有恩的黔州刺史与这位西州都督的关系,言语间说起高刺史替自己周旋的事时,忍不住眼圈儿都红了。

    高都督眯着眼睛对他说,“你小子可以啊,敢一棒击杀县令!”

    陈赡吓得腿都发软,不知高大人要如何发落自己。哪知他沉吟了一阵子,拍板道,“我不用你喂马,你去护牧队吧就找副队长长孙润,过些日子他们也该到于阗去护牧了。”

    陈赡一到西州,便听说了天山牧护牧队的威名。自己一个刑徒一来、就轮上这样的好差事,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确定地问道,“可高大人,我可是刑徒呀。”

    高峻瞪眼道,“谁跟你说的?你在黔州杀个狗县令是刑徒,到了我天山牧就是正经的护牧队了,滚出去练吧。”

    把陈赡打发了之后,看看时间不早,正该是旧村温汤池子开放的时候,细想牧场里那些一身臭汗的牧子们也该蜂拥而至了。

    高大人突发奇想,也要去大池子泡一泡、体会一下子。

    丽蓝要在牧场村建个温汤池子,就跟吹个泡儿一样容易,她知道这都是西州都督的无形力量在起作用。只须有高大人点个头、各方面的资源便像那些池子里的牧子们,“扑腾、扑腾”地跳进来了。

    池子开业时,谢金莲、丽容、李婉清和谢氏兄弟、高峪都到场了、放了鞭,虽然热闹但她总感觉欠了些气氛,因为高峻和柳夫人都没到场。

    但是当她看到高峻独自进门时,心中的疑虑也就都没有了。

    此时妹妹丽容正给她帮忙,一见到高峻到,丽容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她悄声对姐姐道,“可别怠慢了,把单间给峻开开,然后你再说些不方便试试。”

第845章 顾些脸面() 
此时那些牧子们正从牧场中收工出来,三三两两地往旧村、北山坡上的温汤大池子走过来。西州都督、天山牧总牧监高峻就与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进院子。

    丽蓝和丽容姐妹连忙从里面迎出来,丽蓝在前、丽容在后。

    高峻有些不大想见丽蓝的面,虽然自己与她没有什么瓜葛,但顶着她旧相好——那个埋在村东人的名字、丽蓝一定不那样想,看样子丽容也知道这段事了。此时人家迎出来了,高峻也不得不打着招呼。

    丽蓝迎上来,笑吟吟地道,“开业你都未到,今天是想起什么来了!”

    高峻看看跟在她后边的丽容,用手指勾了勾鼻尖,说,“前些日子忙啊,今天与那些牲口们一起泡一泡、搓一搓,享受一下。”

    此时丽容就站出来表示反对,“不行,那么多人跟鸭子下河似的怎么泡得好,我姐姐说要给你开个单间。”

    高峻嘀咕道,“开单间,却比不得在家里泡了,还是大池子热闹。”说着脚下不停还随人往里走。

    丽容追上来拦住,“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又不是牧子。不顾我的脸面,还得顾我姐姐的脸面呢。”

    有牧子从高大人身边经过,起哄道,“七夫人,是怕我们看出深浅么?”

    高大人对他“duang”地就是一脚,“兔崽子,我看你还是累得轻了。”牧子嘻嘻哈哈逃进去了。他看出丽容和丽蓝脸上同时都不大得劲,本来不是那个意思,但被牧子的玩笑给引歪了。

    于是道,“那好,单间就单间吧。”

    丽蓝连忙亲自去开了个单间、放了热水,她一边忙着这些、一边想着妹妹的话。丽容让她找机会与高峻说些不方便,她知道丽容说的是陈捕头的事。

    她知道,别看高峻与普通的牧子们也开玩笑,但他只要把脸一板起来,立刻就是西州都督、天山牧总牧监和丝路督监。而柳中、交河、蒲昌几县,哪一县不是在他的管辖之下呢?

    一个交河县的捕头,只要高峻点个头、或是眼里能看到他,那么弄上个县丞或是县尉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近两年来,丽蓝与陈捕头的事总是不红不黄地挂着,两个人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丽蓝还不提婚事上的事。一则是高峻再也不往她身边儿走了,但她还隐约地有些期待,二来也确实有些嫌陈捕头事业上没什么起色。

    陈捕头似乎十分满足眼下这个职位,与手下的捕快们吃吃喝喝、在交河的街头喝斥几个小混混、以此便满足了他的存在感。

    但丽蓝一直不大满意他,尤其是高峻的巨大成功,让丽蓝时时想起来便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把与高峻的这段邂逅很好地维持下来。

    细回想起来可能就是离着牧场村过于的远了。因而这次丽容一提,她当时就决定把温汤开到牧场村来。

    相比起来,她感觉着都不如自己的妹妹丽容了!她后来居上、眼下已是西州都督的七夫人、又是四品县君,姐妹的差距也越来越大了。

    但刚才高峻进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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