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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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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满柜越想越憋屈,冲了他儿子王隆喊道,“没人替,你自己去!怎么这么废物,你说说只是这一码事,我倒替你白花了多少!”。王隆委屈着走了。

    新的马厩设计方案随坡就势,极大地节省了地方,这样也不用占据两山中间的平坦地方。春天等草长出来,把这些马来个自然放养,那时的景象该是个什么样子呢?高峻想到这里,抑制不住兴奋,骑马到了牧场。

    王多丁再一次回村,这次把能来的都叫来了,分成几拨儿人,在土窑工地、牧场里没天到晚地狂干,倒显得高峻成了可有可无的闲人。可是家里他又不能回去,想想高畅他就头疼,于是累了就在牧场里找间屋子睡一会,然后又起来各处瞎绕。

    高峪把村子里临大街的一处宽大的房子租了下来,让罗得刀去县城请了一班厨子,抽人动手改造成一家饭馆,比村北的那家要宽敞许多。正好村子里来了这么多的人没处吃饭,就都到他的饭馆里去。高峻说,“二哥你可真会做买卖!”

    高峪说,“这个不为挣钱,只是为了方便你我大家。”

    “第一批砖能不能烧好?有没有把握?”高峻问。

    “就看你标准是什么,你要红砖、青砖还是黑砖?都没有问题。要金砖没有,要有我还收着呢!”高峻捶了二哥一拳,“最好什么都来一点,将来还要烧瓦、烧陶管,这次的钱会让你赚翻了。”

    从柳中县请来的烧窑师傅很负责任,从选土、制泥、作坯开始,每个环节都盯着。比如,必须要选择黏性大的土,烧干后不易断裂。在豆瓣土、黏土、白沙土等各种类里,白沙型的土最合适。巧了,这种土满山坡都是。

    制砖泥时,先将选好的土攒成堆,用清水浸泡几个小时以后,再用镐砸出黏性,就可以制作土坯了。

    制坯的模具要选用烘干的木料。一般条砖的模具用长一尺半、宽九寸、高三寸的木板拼接成。砖坯制作就简单多了,只要用泥将模具填满、砸实,放在场地上,打开模具就行了。不过师傅又交待说,砖坯晾晒前要在平整的地面洒上一层细白沙,防止刚做出来的砖坯与地面粘连。

    这边开始装窑,在王满柜的小楼东侧准备挖第二座窑的地基时,王满柜来了。

    他找到了高峪,说,“高老爷,你能不能把第二座窑往远处放一放,不然的话,将来两边一夹攻,我的小楼就彻底熏黑了!”

    高峪嘬了嘴说道,“这个这个不好吧,王老爷你是知道的,烧砖不比坐在台子下看戏,这边看不清楚了,就挪挪屁股。我这里的砖坯可是要一块一块地搬进窑里,烧好了再一块一块地鼓捣出来,离得太远了怕不好办啊。”

    王满柜就差点高峪跪下,任他好话说尽,高峪就是不同意,一边招呼那边挖地基的加紧。不过高峪也给王财主指了一条道儿:要是王满柜同意把这座刚刚盖了一半的小楼转手给他,他高峪还是乐意帮这个忙的。

    王满柜于是当着高峪的面掰手指头,高峪说,“王老爷,你就别算了,一座半拉子砖楼,还没盖完呢。一口价,白花花的银子一百五十两,行就成交,不行我就挖第二座窑。”

    为抢着盖这栋小楼,仅拉这些砖料的车脚钱就不止一百五十两这个数。王满柜是生意人,知道这次是入了人家的瓮了,一个劲地求高峪再加上点。高峪禁不住他软磨硬泡,一拍大腿道,“也好,看在大家都是生意人的面子上,我再添五十两。”

    “高老爷,你再行行好,加上二百五十两,凑个四百两的整数行么?”他算了,要是四百两的话,本钱才回来一半。

    “就二百两。”

    “那就三百两也行。”

    “弟兄们,不开始挖地基还等什么呢?”高峪冲东边喊。又对王满柜说,“你要知道,我也是个商人,我现在要的是烧砖,你说你这半栋小楼放在这里,除了挡手挡脚还有什么用?能烧出砖来呀?能拆出砖来还差不多。不看你为难,我会出二百两的银子要它?”

    王满柜一咬牙道,“也好,二百两,成交。”他琢磨了,能回来一点是一点,总比都打了水漂要强一些。

    高峻看二哥买了小楼,不解地问,“你怎么要了?”

    高峪嘿嘿一笑,“我只要把第二座砖窑放在这座窑的西边就可以了现在是冬天,刮的西北风,到了春天东风一起,这小楼和我的砖窑谁也不妨碍谁。再说等我三座窑都起来,最晚到入夏,砖也烧得差不多了。到那时候,我不但拆了这几座砖窑,还要在这里再盖几座小楼呢。”

    “二哥你怎么这么招人恨?你不怕王财主打你的闷棍啊!”

    “哥也是在商言商。再说是我手里有西州府的批文,又不是他王财主有,我怕什么!”可是高峻还是觉得他把价钱压得太狠了,会不会惹来麻烦?

    不过高峻眼下没功夫考虑这些事情。他刚才在牧场里看到刘武带了几个人又在满山坡地选址画线。王多丁带的那些人已经挖好了好几处,现在就等砖了。还有个事儿一直让刘武头疼。

    眼下,干活的人是不少,管事的人却不够用。那些庄稼汉们,力气倒是有,但是地基怎么挖,挖到哪块,没人盯着还真不行。再有,每个人干了多少活,出了几天工,都得清楚地记下来,不然怎么样给人家开工钱?

    一开始都是刘武一个人忙活,后来实在不行,就和高大人说了,直接把王喜柱从马厩里叫来,帮忙记帐、记工。王喜柱知道自己翻身的机会又来了,把刘牧丞交待的事情认认真真地干了起来。

    刘武腾出身子来,四下里研究马厩的新地址,不但是马厩的,还有职事房的、还有打算新增加的孕马和幼驹专用厩房,都得一次就规划好。这样跑来跑去,有时还接过家伙抡上两下子,一身官袍早就脏得要不得了。

    刘采霞瞅空跟上刘武,递上一块热手巾,刘武接过来擦把脸感觉疲劳感减轻了不少。刘彩霞又说,“刘大人,你看你的袍子都这么脏了,不如先脱下来我替你洗一洗。”刘武满脑子的活、也不多想,把官袍一脱交给刘采霞。

    看着牧场各处热火朝天的样子,罗全一心一意地等着高大人或是刘大人给自己个管事的差事。左等不见动静,右等还是不见动静。后来倒见那个王喜柱被刘大人叫去管帐,心里老大不乐意。

    王喜柱一走,十匹马的饲养任务自然全都落在了罗全的身上。想在喂马的事情上偷点懒,偏偏刘采霞又是死死地盯住。心里郁闷了一整天,不知从哪里下点蛆才爽快。

    正好这天罗全从马厩里出来,看到刘采霞给刘牧丞递手巾、又接了刘大人的袍子拿去洗,一下子就明白了。心说怪不得这娘们这么神气,敢情找着靠山了!

    一时间,罗全就感到自己被刘采霞和王喜柱两人给戏弄了,自己还对着二人吹过大话。现在看,自己不但没有爬到这两个人上边,反倒是让这两个人爬到自己上边去了。

    越发这天,刘武由罗全的马厩边经过,顺便就进来看了一眼,看到罗全管的十匹马又见瘦了,槽子里一点马料都没有,不由分说把他训了一顿。

    罗全越想越气,感觉戏弄自己的人里边,这位刘大人也占了一份。心说看把你们给能的!不干点啥出了这口恶气,将来马厩盖好了,更没有我的出头之日。

    他眼珠一转,在马厩里伏到半夜,悄悄地出了牧场、耗子似地躲了熟人、穿过村子,往砖窑方向来。

    高峪这边白天打好的砖坯,还湿漉漉地摆在了土窑背面向阳的山坡上。时间正是在午夜,大部分人都休息了,只有窑上还有大师傅带了几个人看火。

    四下里静悄悄的,罗全蹑手蹑脚溜到阳面坡的晒坯场地上,借着朦胧的夜色,一排排的土坯泛着白光。他照准了一块就跺了下去,有点粘脚,不过还行,这么一排排地走下去,不一会就踩完了一大半。

    正在暗自得计,猛然听到一个人低声问了一句,“高大人是高大人吗?”

    罗全吓得扭头,借着坡那边土窑上透过来的火光,看到一个人影。罗全吓得魂儿都丢了,撒丫子就跑,想回到租住屋去、又总觉着会有人堵过来。一想还是牧场里人多好隐身,就潜回了牧场。

    等到了马厩,平定了一下“嘣嘣”乱跳的心,才发现一只鞋子不知什么时候跑丢了。也不敢出去,委身在马槽子下边捱了半宿,等早上天一亮,往脚上一看,吓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天中午,高峻在几个地方转了一圈,看看都在干着,一股困意上来,也不吃饭,就在牧场的一间屋子里躺下。一推门进来个人,正是高畅,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食盒。

    已经几天了,高峻真像他自己所说的,一躲出去就不着面了,也不回家吃饭。为此,做饭的老婆子、柳不如、甚至那个三、四岁的小甜甜都注意到了。柳玉如还焦急地嘀咕过两回,“怎么能不按时吃饭呢?”

    高畅这回就有些吃到心里去了,心说高峻这犟驴真的是在躲我?说归说、闹归闹,一旦人家真的不露面,任是谁都坐不住。

    自从高峻在西州的那条胡同里对她犯过浑以后,高畅倒觉得这小子好像比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似的。回想自己到西州这些日子,观察着这小子是比以前正经了不少。每次要不是自己先发难惹他,他倒总是端端正正。

    此次高畅没有随郭待封回长安,除了上边提到的原因,她还是有点被高峻这伙人、尤其是高峻的变化给吸引住了,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再好好地观察一下他们。见高峻几天不露面,就对柳玉如说,“这样吧,咱们把饭做好了,我去给他送。别因为我把你的如意郎君再饿瘦了!”

    见高畅这么主动,柳玉如也想他们姐弟能够和好,就打发了婆子做好了饭、装了食盒。高畅也不让人领,自己找到牧场里来了。再找里面人一打听,推开门,发现高峻仰面靠在屋内床上,闭着眼睛。

    高畅把食盒放下,看看高峻也没动静,原本想好的几种情况下的开场白也没法开口。想走吧,人家都不知道饭是谁送来的,自己这趟不白来了?于是站在屋里,看着高峻睡觉,她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从高畅到西州,她就没拿正眼瞧过高峻,心里一直把他当作以前那个酒色过度、脸色苍白的人。这次趁高峻睡着,看着高峻棱角分明的脸,高畅竟然有些发痴。

第44章 浪子回头() 
高峻根本就没有睡着,见是大姐高畅进来,还提了食盒,高峻故意不动,眯了眼睛装睡,只眼皮下微微地留了条缝看着她。

    见高畅进退失据的样子,高峻强忍着不动。到后来发现高畅盯着自己看了半天,似乎看的并不过瘾。又回身看看没人进来,更是俯了上身、凑近了来端详。高峻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高畅吓了一跳,自己的傻态被高峻看了个正着,又急又气地骂道,“我让你吃,饿死你才好!”从床上捧了食盒冲高峻砸去。

    高峻一把接住食盒,连连道,“大姐送的饭,我还是第一次吃到,砸了多可惜。”

    正说笑着,刘武走了进来。高峻说,“刘大人,我知道你还没有吃饭,来来,这是我大姐送的饭亲大姐给我送的让你尝两口!”

    刘武和高畅打过招呼,就对高峻说,“管事的人太少了,有点窝工!还有,银子不够使。”

    高峻去西州,郭都督已经答应了新一年的牧场经费要多拨给柳中牧。但是眼下年还没过呢,西州定户的材料刚刚报上去。要等着户部批下来,按着新标准收上税来,才有的从税收总额里截留。

    因为牧场这边急着开工,先把柳中牧原有的一部分银子用上了,又从高峪那借了一部分,但高峪那里还有事情要办,不好再向他借。高峻说,“那怎么办有了,去把罗得刀叫来,我听玉如说过,我的那几顷永业田是可以卖的,先卖了银子应应急。”

    刘武说,“那怎么行,你家几大口子人呢,卖了田你吃什么?”

    “没关系,我夫人说,我还有几亩职什么的田。”

    刘武说,“要不咱们牧场里的管点事情的人都凑一点应应急,我出五十两。”

    高畅看两个人随随便便地聊着这么重要的事,都没什么官场上的架子,亲密无间的样子倒是与自已的想像大不相同。心说,真是看走了眼啊,高峻这小子真是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正想着,门一开,又进来一个人,三十出头,后边还跟了个年轻人的女人。高峻和刘武一看,异口同声地说道,“万团官,怎么是你,不是在县城里养伤吗?”

    万团官来牧场之前,心里还意意迟迟。听说高峻让冯征接替了自己的位置,还把高峻骂了几句。倒是这位服侍他的王彩莲,对这位高大人的所作所为有好感,对万士巨说,“高大人那么忙,你不在,总不能把那么一大摊子活扔了吧?”

    这段时间,王彩莲尽心尽意侍候,让这个三十多岁还一直浪荡着没有成家的万士巨很是受用,七八天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连万士巨的姐姐都十分满意。

    看着王彩莲把弟弟哄得言听计从,两个人的年龄又相当,就对两人说了自己要撮合他们的意思。一说,正对两人心思。此刻的王彩莲,每一句话都是为了万士巨考虑,她说,“以前的事还是怪你多一半,我也看那位高大人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上工的第一天就算计了她老婆,人家都不记恨。这次不是他安排,你又怎么会碰上我。”

    两人商量着,万事做个主动,就和姐夫岳青鹤一说。岳青鹤正为了小舅子的差事着急,自己做为牧监,不好明着就把刚犯了事的万士巨派个什么好点的差事。

    想想这事就得让高峻高大人满意,让他发话才好办得顺理成章,当下叮嘱说,“舅子,姐夫以前就看你不顺眼你姐不爱听我也得说,这次高大人打了你,都是你作到劲儿上了。这次去了,主动点,你干什么我说了不算。”

    万士巨一进门,不但高大人热情地向自己打招呼,连刘武也似乎什么事都没有,一见面还叫自己“万团官”,心下一感动,说道,“两位大人,我养得差不多了,彩莲让我早些回来,看看有什么事情做。”

    听说牧场里银子吃紧,万士巨说,“高大人、刘大人,以前是我做的不好,在收购牧草时收了贾老爷的银子怎么样能让大人你卖田呢?大人田都舍得,我那点不干净的银子还留着做什么一共是三千五百两,我这就全交到牧场里。”

    “万团官,我高峻很是吃惊,不是吃惊你怎么会拿了这么多的银子,我是吃惊你的变化怎么这么大。看来这都是王彩莲的功劳看来对王彩莲的使用,我没做错啊。”

    刘武也说,“万团官,废话少说,这些天,把我累得够呛赶到工地上监工去,我好歇歇。”

    高峻说,“过后我和岳牧监说一声,你就还做团官,与冯征各负其责。让刘大人安排你,先帮他监工。王彩莲暂时还跟着你,你还没好透嘛。她也先按副群头的职事干着。怎么样,刘大人?”刘武点头。

    高峻指着高畅对二人道,“认识一下,这是我亲大姐,西州郭都督的儿媳妇,怎么样?漂亮吧?”高畅看他一说到自己,一点正形也没有,与刚才一本正经的样子判若两人。她也不拿食盒,一扭身就走。

    万士巨听高大人开玩笑地这样说,心里暗想,“幸亏听了彩莲的话,不然高大人从此将自己踩在脚下也不是做不到。千难万难,开头最难,从今以后重新做起,也要像个男人似的。”当下跟了刘武出来,由王彩莲陪着到工地上监工去了。

    再说罗全,在马厩里猫到天亮,一看脚上剩下的那只布鞋上沾了一鞋帮的白沙粘土,吓得不用说。晚上自己做的事情天亮了就会让人看到,那只丢了的鞋子慌乱之间又不知道掉在哪里了,要是让人拣到了,两下一对证,自己在牧场里也就再也混不下去。

    于是也不敢出马厩,拿了个马刷子,站在马槽子后边遮了下半身,穿鞋的那只脚踩在马粪里,把那只光脚抬着。

    刘采霞进来检察,罗全就假装在刷马,进来一趟在刷、过一会再进来,他还在刷。而马槽里一点料都没有。因她惦记着刘牧丞,心中狐疑,也没往心里去。

    罗全要是两只鞋子都在,把鞋上的土擦一擦还可出去。眼下再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光一只脚往外走。正无计可施,马掌房的王仁进来,弯腰一看罗全的脚,立刻就明白了。一早起,王仁就听说窑上新打的坯让人踩了一大半。高大人和刘大人正在追查呢。

    王仁不说话,转身出去。罗全正吓得要死,以为王仁去揭发自己了。却见王仁回来,从衣服底下掏出一双皮靴扔给他。

    罗全如蒙大赦,飞快地换了靴子,随手将脱下来的那只脏鞋塞在一只马槽子底下藏好,大模大样地走了出来。

    就听王仁骂道,“王彩莲这个娘们,才几天就傍上了万团官,过去的情份一点不念万团官不够意思,撬兄弟的墙角,从此定要势不两立。”

    罗全得了自由,心里有鬼,匆匆把马槽里加了料,溜达出来四下里搔着边儿探听踩砖坯的事情。得知自己那只鞋子,正粘在一块砖坯上,让人拾了送到了牧监的屋里去了。

    回来时,他看到王喜柱从山坡上走下来。

    王喜柱看到罗全的样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懒得搭理这个小人,只是厌恶地撇撇嘴就走过去了。

    罗全也感觉这个王喜柱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又转了几圈,猛然想起自己去窑上踩砖坯时,站在背光处喊“高大人”的,莫不就是这个王喜柱!

    所谓做贼心虚,越想越是他。罗全吓得脑子乱成了一团。想当时自己站在黑影里,王喜柱不大可能一眼认准了就是自己,但是回味这姓王的眼神,总有怀疑的意思在里面。

    再联想到自己与王喜柱两人共同喂马时的龌龊,眼看着姓王的就要东山再起,那时还有自己的好?左思右想,心说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他没回过味儿来,也趁着牧场里乱糟糟的,正好解决了他才省心。

    于是,罗全悄悄溜回租屋,揣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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