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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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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的伤感却是来源于她们所映衬的自己。看看柳、樊两位,再看看另几位、甚至看看谢金莲和丽容两个人,她们仍然比自己光鲜。脸上没有一丝愁容、时常挂着笑,每个人细腻的肤色都展示着她们内心的从容。

    而自己曾经是一位太子妃啊!

    她对着铜镜自顾,并且自己动手做了晚妆,扑粉、点脂、画眉等一切都做好了,她想起了雅州刺史李道珏的“八夫人”之语,看着铜镜内寂寥的身影,她忽然悲从中来。

    当谢家二嫂说明来意的时候,苏氏问,“二嫂,柳夫人怎么说?”

    谢二嫂说,“我们老谢家可不是谁都肯请,场面和面子还是有些的,柳妹子她们是真正亲戚,当然也会来啊,”于是苏氏道,那就多谢二嫂,恭敬不如从命。

    谢家兄弟相临的两座大院子里挑灯如昼,足足排开了十几张大桌,两村中的老者、学馆先生、交河牧副牧监王允达都到了,高别驾家里柳玉如、樊莺、思晴、崔嫣、李婉清也刚到。

    当苏氏随着谢家二嫂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引起了人们心里暗暗的吃惊,男人们奇怪,除了高别驾的家里,旧村怎么还有如此别致的女子。而女人们则在暗暗端详苏氏别具一格的宫延式妆法,想从她晕染细致的脸上瞧出来描摩的手法。

    这样的手法柳玉如是懂的,也会,但是自到西州后、尤其是听高峻在柳中遇雨时说,她不涂脂粉才更好看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连家里那些姐妹们都不得见。

    樊莺自有侠气、美出于天然,自然也不好此道,思晴也不会。而崔嫣与李婉清虽是大家闺秀,于妆术上各有心得,但是对苏氏的手法仍然十分好奇,也在暗暗的打量她。

    而谢广看苏氏今晚的打扮,就算拉她到西州出席那些生意主雇的宴会,也能撑得起门面来。他大声地安排着将苏氏让入柳夫人的席上,倒显得把王允达都冷落了。

    只有苏氏,很快在高大人家这五位花枝招展的女子面前感到了不适,好像人家不须雕饰便美艳自然、而只有自己是靠了脂粉似的。

    她抓了机会,低声对柳玉如道,“让姐姐见笑了,我带来的那些脂粉都是大以前的,晚上自己正涂了玩儿,不想就被二嫂拉了来。”

    柳玉如十分理解,对她道,“妹妹你这么自在很好啊,哪天还要教教我们。”

    这些女子们只是出于礼节才来的,但是不能像别人那样喝到多晚。不久,柳玉如便拉了另四人起身,不想听谢家老大、老二在村人面前吹嘘。苏氏一见,也忙着起身。

    谢广是懂些诗赋、比兴之类的,更愿意在王副牧监或是苏氏的面前卖弄,此刻正与学堂的老先生对句。一见这些女子们起身,谢广连忙丢了先生送出来,对柳夫人、更像是对苏氏道,“天黑,不如就让送一送,”说着就找马。

    苏氏笑了一下道,“多谢谢大哥,反正路又不远,我自已回去。”谢广被苏氏的笑容激荡得心潮涌动,在柳玉如面前又不好再坚持,就去吩咐谢大嫂。柳玉如也说不必,正好她们姐妹送过去。

    谢广回来又与村中的人吹了会儿牛皮,草草将晚酒收了场。待众人散去、二弟夫妻也回了自家的院子,谢广借了酒劲儿,就对谢大嫂道,“你看看那位苏夫人如何?依我看,真是旺夫家的好面相!”

    他念着山音说,“这要是谁娶她进来,买卖还不得开到长安去!!”

    谢家大嫂立刻警惕地说,“你别做梦,家旺了够呛就是我的家了!”

    谢广又道,“你说得什么话,糟糠之妻不下堂,在我眼里你总是老大。她就是再好,在你面前还不是做小!再说有这么一位妹子,不更显得你高人一等?”

    谢家大嫂骂道,“你少给我灌汤喝,是成心让我像个老妈子!你有了点银子就花心、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怕把她娶进来你会死得更早些!”

    谢广一晚上的破费所换来的体面与自尊,被谢大嫂三把两把扯了个干净,在决心和胆量的支持下,谢广抡起巴掌打了谢大嫂一下,“反了天了你!”

    谢大嫂无法谢广,哭着一路冲到苏氏的院门外,跳着脚地哭嚷道,“你是哪里来的,跑到我家勾爷们的心,脸上哪里写着旺夫家了?你老大不小地、夫家旺在哪里?”

    谢广被她吓得酒也醒了,生怕再嚷下去整个旧村的人都知道了,跑过来死命拉了妻子往回走,但谢大嫂更来了劲,一个谢广哪里拉得住。

    苏氏的院内很快亮了灯,不一会儿只听“咣”的一声。院门被打开了,二人一看,却是樊莺与思晴。樊莺低声喝问,“你们干什么?!”

    谢大嫂知道门里这两个人美起来似天仙、但发起威来连天神都惧怕,当时就禁了声。谢广更不敢大声,这里一安静,就听到院子里隐约地有女子的哭声,是苏氏不堪其辱,正在悲泣。

    思晴道,“速去,不要让人看到你们在人家院门前。”

    樊莺道,“去不得!都给我进来,去给苏姐姐陪个礼!”二人不敢不听,一起进了院子,思晴再把门关严了。

    旁边有人爬起来,悄悄开了院门往街上看,却看不到一个人。

    柳玉如五人送苏氏回来之后,觉着回家去更少个说话的,就决定在这里陪苏氏一宿,哪知正赶上谢广两夫妻过来闹。

    她们一听就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看苏氏悲悲切切、伤心欲绝,知道是大嫂“旺夫”之词捅到了她的痛处。苏氏的夫家曾是怎么一个旺法啊,大嫂这样的话任是谁都承受不住的。

    谢广夫妻二人此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谢广一连声地道歉、而谢大嫂一字不吭,但她在柳玉如这些人的面前也只能强硬到这里了。

    谢广本来算是大哥,但是这几位女子你一言、她一语,一分面子也不给。思晴道,“大哥大嫂,你们弄清楚了吗,就做这样的打算?”

    李婉清道,“大嫂你们这样做事情,就是摆八十桌酒,脸面也挣不够丢呀!”

    樊莺越说越气,只差忍着不动手,她对谢大道,“你死了这份心,高大人把苏姐姐大老远的从雅州接过来,是给你考虑的?!”柳玉如生怕她说出其他什么“八夫人”的话来,不住地示意她住口。

    苏氏听了,啜泣声渐渐平静下来。

第591章 二月浴种() 
第二天早上她们回到家时,婆子故意审问道,“你一夜去哪里了,小心高大人回来我告你的状。”

    柳玉如知道她是关心,就对她说了夜里的去向。并对婆子说,“妈妈,我看着苏妹妹一个人蛮没意思的,怎么是好!”

    婆子道,“人家刚来的时候一下了车,是谁先打翻了酸坛子?现在窝占稳了,又来充好人。”

    柳玉如听了,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最后恨恨地说,“难怪菊儿和你死掐,今天才看出来一点不怪菊儿!”

    婆子言归正题,建议道,“这不都二月了,总归那些蚕也该浴种了,就拉上她,和新旧两个村的女人们一块干干活儿、也省得她孤单。”

    柳玉如道,“妈妈你这不是能好好说话吗就这样办!”

    于是,这些女子们开始召集两村中的女人们,准备养蚕要用的曲箔、蚕匾。又从高峪二哥那里雇来两个壮力,把桑林对过的一排蚕房从头收拾了一遍、用石灰水淋了墙角门边、门窗外架好芦席遮阳。

    二月浴蚕种,三月初一开始养蚕。

    苏氏被柳玉如拉了过来,菊儿、雪莲两人也以一户入了股。这件事让菊儿有些感慨:原来想入蚕事股,死活没有入成,而这一次却是这么容易。

    李婉清指挥着人们,先去野外向阳处采来新生的白蒿芽儿,又有村妇们在路边架起大锅,将白蒿煮汁,晾凉后浸泡蚕种。

    清除蚕卵上的脏东西之后,她们就在蚕房中生起炭炉,去潮加温,静待蚕种发蚁。

    苏氏在这些日子里,与村中女子们一起干蚕事有关的活儿。重活自会雇了壮力去做,她们要做的与其说是活儿、倒不如说是玩儿。

    苏氏一忙一天什么也不想,几天后就与村中人混熟了。她感觉这些人的心地都是很朴实的,没有宫里那样勾心斗角。

    顶多日子好过些的如谢家大嫂、二嫂偶尔有些显摆,其他的即便有些小算计,也无外乎拉拉近乎、抓空向她请教些描眉、抹唇的技巧。

    菊儿慢慢地也恢复了平静,一则是高审行不在这里,让她不必时时想起二人之间的那段尴尬。二来雪莲比较懂事,一点不拿菊儿当外人,两人同出同入,处的十分融洽。

    而在几天前,在康里城以东一百里之外的地方,高峻与郭待诏两人就设伏以待康里城人马反攻。但是一直等了一天一夜,康里城也没有动静。

    高峻对郭待诏说,“这不就明白了,龟兹不是怕我们,怕的是西州和大唐。”

    他们扯起了西州的大旗、天山牧的大旗,大摇大摆地沿着赤河北岸,在康里城城上守军的眼皮子底下往西去了。

    五天后,兄弟两个抵达了渭干河边。因为是天山南麓,又紧临丰盛的水源,这里的绿洲只经过了短暂的冬天,便露出了春天的迹象。马们开始走走停停挪不动步子,一冬的时间它们吃的都是干草料,岂会放过这样的美食。

    高峻问郭待诏,“大哥,你说如果我们就在这里扎下来,龟兹会是什么反应?”

    郭待诏看了地图说道,“这里已是康里城以西、西有沙丫城、新合城、北面就是龟兹,我们是处地四城的包围之中啊。”

    高峻道,我们再试试他们的反应,就在这里扎营。

    待诏道,“正合我意,若是匆匆穿城而过,倒显得我们没什么底气。不过我们这些人的退路要早先想好才行。”

    高峻看了看地图说,看似凶险,但我们只算条小鱼,这张网稀疏得很。三座城都是在我们西面、北面,东面只有一个康里城,往东二百里宽的沙漠,他来多少人马能拦住我们?

    高峻对手下那些人说,只要有事,马扔了可以再抢回来,但是命要保住,命没了谁去抢马一有危险,只要我说跑,谁跑的快我给谁立功。

    这个命令在郭待诏看来又是个古怪,心说我也得学学。

    他们建起围马栏、派出牧子沿渭干河、赤河去放马。而待诏的骑兵、高峻的护牧力队们,除了安帐、设置警戒,就是在一起切搓骑射技艺。营地上西州和天山牧两面大旗飘扬着,俨然这里就是西州的地盘、要在这里长期驻扎下去。

    龟兹首领苏伐,正在当年。他自幼习武,鲜遇对手,因而脾气也暴躁得很。但是自从西州来的这支小小队伍在康里城外出现,苏伐却一次火也没发过,一直在注意着他们。

    他对康里城守将、他的得力部下钦察汪的表现不大满意,因为他错失了良机。“当初那几名牧民到康里城下取水时,为什么不开城捉住他们?”

    钦察汪试探地问,“大王,难道你要处置他们吗?”

    苏伐道,“即使不便处置他们,等他们来城下要人,我们不就有了些主动?你倒好,本来五十个人能办成的事情,你出动了五百个人、又折到人家那里五十个,你也是蠢的可以了!”

    钦察汪有些受不了,向苏伐请令道,“卑将再去邀战,我只须带足了一千人马,一定要把这次的气找补回来。”

    苏伐道,“你这时想起来打了,已经晚了!探子报说焉耆集结了西州的大量人马,也许正等着我们将把柄递到人家手里。不想想焉耆是怎么没的?”

    “那么,大王你还挖苦卑将,我还以为你有法子呢!”

    苏伐道,“我不是怕,只是在等时机罢了。英雄须借势,硬砸是锤子。我只等着大唐伐高丽的人马一出,便也在西边起事。最次的结果,我也要争得丝绸之路的课税权利才能罢手。”

    有手下问,“大王,我们不是一直在行使着课税的权利吗?”

    苏伐道,“可那不是名正言顺的!更不要说焉耆一失,龟兹东面的防务已经捉襟见肘,让人家的一千来人,在我睡觉的功夫就跑到了我的地盘上!我还敢那样收税吗?我知道他们是冲什么来的,就是冲我在丝路上收重税来的!”

    丞相那利说道,“我们此时选择隐忍是对的,如果先开战端,说不定大唐皇帝会推迟发兵高丽,那么所有的压力都是我们的。反之则掌握了主动,那时向他要个课税权利,估计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利说,从隋朝至今,他们与高丽早就较上劲了,若是等他们交起手来,必定不会半途而废,我们再行动就主动的多了。

    他问钦察汪,“让你派去西州送信的事做的如何?我知道大唐只要一对高丽行动,军马是必须要从西州去征调的。”

    钦察汪再也不能隐瞒,回复道,“送信的三个人被截回来了!”

    苏伐恨道,“一定是这些人干的了!”见钦察汪点头,苏伐又道,“这太被动了,我不能缩在城里,得去会会他们。”

    那利提醒道,“大王,你是最尊贵的身份,不好亲自去冒险。”

    苏伐道,“在我的地盘上,我怕什么。”

第592章 赤河北岸() 
牧群在南面背靠着宽阔的赤河,沿岸布置了游动哨。

    西州带来的五百骑兵,被高峻、郭待诏分作两队,一左一右安排在牧群的正北方十里处以为门户。而擅长在运动中远距离杀敌的护牧队,则离得更远。

    天刚亮,有大约三百人的龟兹巡逻马队从沙丫城方向驰出来,直冲着牧群方向而来,从他们身后趟起来的烟尘看,速度非常快。

    正当面的一支郭待诏的骑兵小队立刻保持了高度的戒备,弓上弦、刀、箭出鞘。小队的头领回身看看营地里西州的旗子一动都没有动——没有做出任何的指示。

    但是许多多和苏托儿率领的护牧队先从远处冲过来,一直往唐军与龟兹马队的中间位置插过去。这是高峻的意思,有什么事护牧队先上。

    护牧队没有拆分、还是统一行动,由苏托儿负责长刀手、许多多负责弓弩手。对面冲过来的龟兹骑兵也有三百人,护牧队这里也是三百人,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十里、五里、三里许多多的身后,西州两支小小的马队一动不动。

    许多多大声对弓手喊道,“射支箭过去,问问他们的意思!”

    闻声立刻从长弓手的队伍里驰出一匹马,一名长弓手跑到队伍的前面,一箭朝着沙丫城马队射过去。

    天下无风,那支长箭在如洗的碧空里看得十分清楚,划了一道又高又快的弧,落下时远远地斜插入沙地中。

    而那支冲过来的沙丫城马队像是没有看到这支长箭,在离着落箭处十几步远的地方,纷纷把马头一拐,折向康里城的方向去了。许多多撇了撇嘴,“人家说了,不是冲我们来的!”

    护牧队可没有唐军那样正规,听了许多多的话纷纷嚷叫起来,“我看他们是在装傻!那么长的箭会看不到!”

    正午时分,高峻、郭待诏下令支锅做饭、烧烤猎到的野味,营地上弥漫着诱人的香味。此时再有一支康里城出来的马队往沙丫城去,郭待诏和高峻扔下嘴里啃着的烤兔腿,“吃个饭也来凑热闹!”高峻下令,“牧群往北靠上去十里!”

    西州的旗子一挥,前边担任警戒的两队骑兵同时向北移动,而龟兹城的那支马队,仍然是在相距二十里的地方驰过去了。苏托儿说,“人家这是例行的巡逻。”

    郭待诏提醒高峻道,“兄弟,这也可能是常用的迷惑之法,我们万万不可懈怠。”

    高峻笑道,“大哥你就放心,我的护牧队可不是这样好骗。只是他们都是放马的,可比不了你的正规骑兵。不信你看看,他们可有一时一刻是不懈怠的?”

    郭待诏手搭凉棚看过去,发现那些护牧队果然比自已的手下显得活跃,除了队伍里那杆天山牧的大旗一动不动之外,所有的人都处在不消停当中。有的三五个驰出去射猎,有的跑回来提一块烤肉回去。但是只要旗子一动,这些人立刻飞快归队。

    傍晚时又出现了情况,在暗下来的天色中,沙、天渐成一体,由西往东的沙道上,有一支夜行的三、四十人的驼队,正缓缓地向着天山牧的牧群靠近。他们驼了许多的帐篷、装满了家拾的木箱,但货物很少,没有人挑灯、没有人喧哗。

    但是一支三十人的护牧队快弩手,不知从由黑暗中什么地方飞快地驰过来拦住了他们。随后,驼队里点起了灯,被带到高峻和郭待诏面前。

    驼队的领头人是个三十多岁的色目人,说他叫甘里木,是带了这些人前往长安的。高峻看看他的驼队,问他是做什么生意。

    甘里木说,他们是去往长安的杂耍班子,去时一路表演,回来时就用赚到的钱,捎带长安的货物返回西域去。

    高峻道,怎么不点灯呢?

    甘里木说,“不是不点灯,而是在这段路上他们不敢,因为有龟兹五城的人发现后,要来收过路税的,”他对高峻和郭待诏说,“我们还没赚到银子,没有钱交税。去时没有货物,也不必交货物税,只须回来时交一次。”

    郭待诏看这些人,果然什么年龄的都有,还有年纪不大的男孩子、女孩子、老人。

    苏托儿道,“不要怕,你们可知道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正是大唐丝路督监高大人,还有西州振威校尉郭将军,自管把灯挑起来走你们的路!”

    甘里木听了十分高兴,对这些人道,“那么,我就放心了,再也不怕有人来了。但是天色已晚,我们也不想走了,正好为两位大人表演一下我们拿手的节目!”

    于是,就在天山牧营地的前面,这些人从驼背上卸下了那些木箱,打开,从中先蹦出一只小猴儿,脖子下挂了铃铛、吱吱乱叫,对眼前这些人不大友好。

    随后再从另一只大箱里取出来粗细不等的十几截木杆,杆端都有榫头,被他们麻利地接到一起、竖在场地正中,却是高耸入夜空,杆顶上挑了一支罩子灯,在风里不停地晃动。

    接着,杂耍开始。

    郭待诏的骑兵仍在远处十里外,可是高峻的护牧队随着一声口哨,就有一部分约有几十人挤过来看热闹,高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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